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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三國之法正 - 第十八章:治風疾神醫身死 傳遺命奸雄數終字體大小: A+
     

    治風疾神醫身死 傳遺命奸雄數終

    (這一章尊重演義情節)

    春水漣漣,溫潤了冰雪的冷峻,洗刷了大地的清冷。相對於法正的第一個春天就這樣悄悄地來了,草兒悄悄的綠了,花兒悄悄地綻放了,就連那洞裡的蛇也不知何時感覺到了溫暖偷偷地爬出來曬太陽來了。春天是萬物更新的時節,春展示了自然的力量,無論曾經多麼的強大,都會被新的一帶代替。

    這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人的身上,相對於自然,人也是萬物的一種而已。這不曹操的頭風病已經是最嚴重的階段了。急傳旨遍求良醫治療,不能痊可。衆官皆憂。

    華歆入奏曰:“大王知有神醫華佗否?”操曰:“即江東醫周泰者乎?”歆曰:“是也。”操曰:“雖聞其名,未知其術。”歆曰:“華佗字元化,沛國譙郡人也。其醫術之妙,世所罕有。但有患者,或用藥,或用針,或用灸,隨手而愈。若患五臟六腑之疾,藥不能效者,以麻肺湯飲之,令病者如醉死,卻用尖刀剖開其腹,以藥湯洗其臟腑,病人略無疼痛。洗畢,然後以藥線縫口,用藥敷之;或一月,或二十日,即平復矣:其神妙如此!一日,佗行於道上,聞一人**之聲。佗曰:此飲食不下之病。問之果然。佗令取蒜齏汁三升飲之,吐蛇一條,長二三尺,飲食即下。廣陵太守陳登,心中煩懣,面赤,不能飲食,求佗醫治。佗以藥飲之,吐蟲三升,皆赤頭,首尾動搖。登問其故,佗曰:此因多食魚腥,故有此毒。今日雖可,三年之後,必將復發,不可救也。後陳登果三年而死。又有一人眉間生一瘤,癢不可當,令佗視之。佗曰:內有飛物。人皆笑之。佗以刀割開,一黃雀飛去,病者即愈。有一人被犬咬足指,隨長肉二塊,一痛一癢,俱不可忍。佗曰:痛者內有針十個,癢者內有黑白棋子二枚。人皆不信。佗以刀割開,果應其言。此人真扁鵲,倉公之流也!現居金城,離此不遠,大王何不召之?”主

    操即差人星夜請華佗入內,令診脈視疾。佗曰:“大王頭腦疼痛,因患風而起。病根在腦袋中,風涎不能出,枉服湯藥,不可治療。某有一法:先飲麻肺湯,然後用利斧砍開腦袋,取出風涎,方可除根。”操大怒曰:“汝要殺孤耶!”佗曰:“大王曾聞關公中毒箭,傷其右臂,某刮骨療毒,關公略無懼色;今大王小可之疾,何多疑焉?”操曰:“臂痛可刮,腦袋安可砍開?汝必與關公情熟,乘此機會,欲報仇耳!”呼左右拿下獄中,拷問其情。賈詡諫曰:“似此良醫,世罕其匹,未可廢也。”操叱曰:“此人慾乘機害我,正與吉平無異!”急令追拷。華佗在獄,有一獄卒,姓吳,人皆稱爲“吳押獄”。此人每日以酒食供奉華佗。佗感其恩,乃告曰:“我今將死,恨有《青囊書》未傳於世。感公厚意,無可爲報;我修一書,公可遣人送與我家,取《青囊書》來贈公,以繼吾術。”吳押獄大喜曰:“我若得此書,棄了此役,醫治天下病人,以傳先生之德。”佗即修書付吳押獄。吳押獄直至金城,問佗之妻取了《青囊書》;回至獄中,付與華佗檢看畢,佗即將書贈與吳押獄。吳押獄持回家中藏之。旬日之後,華佗竟死於獄中。吳押獄買棺殯殮訖,脫了差役回家,欲取《青囊書》看習,只見其妻正將書在那裡焚燒。吳押獄大驚,連忙搶奪,全卷已被燒燬,只剩得一兩葉。吳押獄怒罵其妻。妻曰:“縱然學得與華佗一般神妙,只落得死於牢中,要他何用!”吳押獄嗟嘆而止。因此《青囊書》不曾傳於世,所傳者止閹雞豬等小法,乃燒剩一兩葉中所載也。後人有詩嘆曰:“華佗仙術比長桑,神識如窺垣一方。惆悵人亡書亦絕,後人無復見《青囊》!”齋

    卻說曹操自殺華佗之後,病勢愈重,又憂吳、蜀之事。正慮間,近臣忽奏東吳遣使上書。操取書拆視之,略曰:“臣孫權久知天命已歸王上,伏望早正大位,遣將剿滅劉備,掃平兩川,臣即率羣下納土歸降矣。”操觀畢大笑,出示羣臣曰:“是兒欲使吾居爐火上耶!”侍中陳羣等奏曰:“漢室久已衰微,殿下功德巍巍,生靈仰望。今孫權稱臣歸命,此天人之應,異氣齊聲。殿下宜應天順人,早正大位。”操笑曰:“吾事漢多年,雖有功德及民,然位至於王,名爵已極,何敢更有他望?苟天命在孤,孤爲周文王矣。”司馬懿曰:“今孫權既稱臣歸附,王上可封官賜爵,令拒劉備。”操從之,表封孫權爲驃騎將軍、南昌侯。即日遣使齎誥敕赴東吳去訖。

    操病勢轉加。忽一夜夢三馬同槽而食,及曉,問賈詡曰:“孤向日曾夢三馬同槽,疑是馬騰父子爲禍;今騰已死,昨宵復夢三馬同槽。主何吉凶?”詡曰:“祿馬,吉兆也。祿馬歸於曹,王上何必疑乎?”操因此不疑。後人有詩曰:“三馬同槽事可疑,不知已植晉根基。曹瞞空有奸雄略,豈識朝中司馬師?”是夜,操臥寢室,至三更,覺頭目昏眩,乃起,伏几而臥。忽聞殿中聲如裂帛,操驚視之,忽見伏皇后、董貴人、二皇子,並伏完、董承等二十餘人,渾身血汙,立於愁雲之內,隱隱聞索命之聲。操急拔劍望空砍去,忽然一聲響亮,震塌殿宇西南一角。操驚倒於地,近侍救出,遷於別宮養病。次夜,又聞殿外男女哭聲不絕。至曉,操召羣臣入曰:“孤在戎馬之中,三十餘年,未嘗信怪異之事。今日爲何如此?”羣臣奏曰:“大王當命道士設醮修禳。”操嘆曰:“聖人云:獲罪於天,無所禱也。孤天命已盡,安可救乎?”遂不允設醮。齋

    次日,覺氣衝上焦,目不見物,急召夏侯惇商議。惇至殿門前,忽見伏皇后、董貴人、二皇子、伏完、董承等,立在陰雲之中。惇大驚昏倒,左右扶出,自此得病。操召曹洪、陳羣、賈詡、司馬懿等,同至臥榻前,囑以後事。曹洪等頓首曰:“大王善保玉體,不日定當霍然。”操曰:“孤縱橫天下三十餘年,羣雄皆滅,止有江東孫權,西蜀劉備,未曾剿除。孤今病危,不能再與卿等相敘,特以家事相托。孤長子曹昂,劉氏所生,不幸早年歿於宛城;今卞氏生四子:丕、彰、植、熊。孤平生所愛第三子植,爲人虛華少誠實,嗜酒放縱,因此不立。次子曹彰,勇而無謀;四子曹熊,多病難保。惟長子曹丕,篤厚恭謹,可繼我業。卿等宜輔佐之。”曹洪等涕泣領命而出。操令近侍取平日所藏名香,分賜諸侍妾,且囑曰:“吾死之後,汝等須勤習女工,多造絲履,賣之可以得錢自給。”又命諸妾多居於銅雀臺中,每日設祭,必令女伎奏樂上食。又遺命於彰德府講武城外,設立疑冢七十二:“勿令後人知吾葬處,恐爲人所發掘故也。”囑畢,長嘆一聲,淚如雨下。須臾,氣絕而死。壽六十六歲。時建安二十五年春正月也。後人有《鄴中歌》一篇,嘆曹操雲:“鄴則鄴城水漳水,定有異人從此起:雄謀韻事與文心,君臣兄弟而父子;英雄未有俗胸中,出沒豈隨人眼底?功首罪魁非兩人,遺臭流芳本一身;文章有神霸有氣,豈能苟爾化爲羣?橫流築臺距太行,氣與理勢相低昂;安有斯人不作逆,小不爲霸大不王?霸王降作兒女鳴,無可奈何中不平;向帳明知非有益,分香未可謂無情。嗚呼!古人作事無鉅細,寂寞豪華皆有意;書生輕議冢中人,冢中笑爾書生氣!”卻說曹操身亡,文武百官盡皆舉哀;一面遣人赴世子曹丕、鄢陵侯曹彰、臨淄侯曹植、蕭懷侯曹熊處報喪。衆官用金棺銀槨將操入殮,星夜舉靈櫬赴鄴郡來。曹丕聞知父喪,放聲痛哭,率大小官員出城十里,伏道迎櫬入城,停於偏殿。官僚掛孝,聚哭於殿上。忽一人挺身而出曰:“請世子息哀,且議大事。”衆視之,乃中庶子司馬孚也。孚曰:“魏王既薨,天下震動;當早立嗣王,以安衆心。何但哭泣耶?”羣臣曰:“世子宜嗣位,但未得天子詔命,豈可造次而行?”兵部尚書陳矯曰:“王薨於外,愛子私立,彼此生變,則社稷危矣。”遂拔劍割下袍袖,厲聲曰:“即今日便請世子嗣位。衆官有異議者,以此袍爲例!”百官悚懼。

    忽報華歆自許昌飛馬而至,衆皆大驚。須臾華歆入,衆問其來意,歆曰:“今魏王薨逝,天下震動,何不早請世子嗣位?”衆官曰:“正因不及候詔命,方議欲以王后卞氏慈旨立世子爲王。”歆曰:“吾已於漢帝處索得詔命在此。”衆皆踊躍稱賀。歆於懷中取出詔命開讀。原來華歆諂事魏,故草此詔,威逼獻帝降之;帝只得聽從,故下詔即封曹丕爲魏王、丞相、冀州牧。丕即日登位,受大小官僚拜舞起居。

    正宴會慶賀間,忽報鄢陵侯曹彰,自汝南領十萬大軍來到。丕大驚,遂問羣臣曰:“黃鬚小弟;平日性剛,深通武藝。今提兵遠來,必與孤爭王位也。如之奈何?”忽階下一人應聲出曰:“臣請往見鄢陵侯,以片言折之。”衆皆曰:“非大夫莫能解此禍也。”正是:試看曹氏丕彰事,幾作袁家譚尚爭。究竟如何,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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