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田大勇識時務呀。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傢伙,作惡多端,令人髮指。上次我着人教訓了你,你卻不知死活,變本加厲。只要我動動嘴,你早就身首異處。你還該跟我提錢?我這裡有一份律師函,你在這上面簽上你的名字,與姬小丹解除婚姻關係。爲此,你可以得到二十萬。這對你來說,很划算。因爲你也知道我的能量,我可以不給你錢,而且也可以將事情處理得很利索。”江振宇翹着嘴角,眼角帶着蔑視。
“是是是,我相信。”田大勇連連點點。
“那嶽高飛呢?你也得籤這個字,保證不再找姬小丹。否則,你的命運我不保證走成什麼樣。你別無選擇。”江振宇料定嶽高飛也會同意。
嶽高飛低下頭。
“好啦,既然都沒有疑義,那簽字吧,把這事給先給了了。”江振宇從手中的包裡拿出兩份文件,一份遞給田大勇,另一份遞給嶽高飛。
嶽高飛長吁一口氣,詳細地看看文本,無奈地將名字簽上他潦草的名字。
田大勇操起筆,胡亂地寫上他的名字。寫等簽完字後,江振宇將文件放進包裡。
田大勇笑容堆集在臉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人了。”
“不。”江振宇說,“我們之間的事是完了。但是你們與姬小丹之間的恩怨還沒有完。這是你對你應有的審判。”
“什麼?”田大勇覺得詫異。
嶽高飛淡淡地瞟着江振宇,“審判,你當自己是誰?法官嗎?”
“我不是法官,但是我代表的是正義。代表姬小丹,與你們決鬥。你們帶給姬小丹屈辱,我要幫姬小丹討回來。”江振宇目光雪亮如刀,仇恨地望着兩人。
聽說要打架,田大勇倒有些害羞起來,“江總裁,就別打打殺殺了。你說如果把你的胳膊腿的弄折了,你的那些兄弟還不把我吃了。你要打,就打我幾下。這事就算清了。”
江振宇衝着燈光外面大聲喊,“小毛,你們聽着。這是我江振宇與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私人恩怨,你們不許插手。他們或打傷我,或打死我。你們都不許向他們尋仇。這是我江振宇的吩咐,如果有耳聽着。如果有插手,就是跟我江振宇過不去。”
“是是,宇哥,我們聽到。”光線外小毛與衆人諾諾地說……
江振宇擡腿踹向離他近一些的田大勇,剛好踢到他的小腑。
田大勇齜牙咧嘴,象頭死豬一樣,一聲悶哼,“媽的,真打呀。”身體重重地趴在地上。
且論打架,嶽高飛自知沒有這方面的天份。但是也不想當衆折辱。他想逃出光線之外,被站在光線外的手推了回來。江振宇拉住他的西裝後領,一隻腿掃過去。嶽高飛斜着栽倒在地。
“媽的,來真的。打架我怕過誰。老嶽,打吧。你不出手,我們今天就得死在這裡,錢他媽的帶不到陰間的。”田大勇忽地站了起來,嶽高飛此時她站了起來。
光線內三個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
一場戰事結束,自覺是把打架好手的田大勇與自視清高的七尺之軀的嶽高飛雙雙被打翻在地。田大勇抹着流血的鼻子,哭爹叫媽,嶽高飛的嘴角流着血,悶哼不止。五臟都要出血似的。
江振宇拉着架式,“打不打啦?”
田大勇揮手告饒,再打就得一命嗚呼,“不打了,不打了。江總裁,敢情是個練家呀。我田大勇心服口服。”
“流氓。”嶽高飛迸出兩個字。
“錢,你們可以一分不少地帶走。白紙黑字,你們寫的東西,別忘記了好好遵守。明天早晨,有車會接你們,去給姬小道歉。發誓再不會再影響她的生活。這事就這麼了了。如果以後再敢找姬小丹的麻煩,你們的就不會有今天這般幸運了。”江振宇提起包,走出光線。
等江振宇等人走後,田大勇的把將屬於嶽高飛的那隻錢袋給搶了過來。嶽高飛爬到田大勇的跟前,兩個人滾在地上,各執二十萬的袋口一角,又拉又踹,好一番爭執。後來,百無紅鈔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