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王獵就目瞪口呆了,只見浴桶中的清麗絕俗的絕世佳人,閉上了雙目,羞恥的閉上了眼睛,一雙潔白的手,開始在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上游走。
王獵原本就很火大,現在這火被他憋着,一不小心就要爆炸了,剋制,王獵及時呼籲自己的小老弟保持克制,未免因起一場驚世駭俗的大戰,保持絕對的冷靜很有必要。
……
孫悟空頭戴一頂烏紗帽,身穿大紅官袍,走起路來精神抖擻,咳咳,一抖一抖,頗有幾分不倫不類的滑稽之感。
“御馬間專門負責天宮馬匹儀仗隊,伴隨玉帝出巡之用,經過訓練的馬匹都是儀表整潔,謙虛有禮,絕對服從。”
兩個御馬間的官員跟隨在他這御馬間的老大弼馬溫身邊,給他詳細的講解這御馬間的規矩以及職責等等。
御馬間的養殖場非常緊湊,兩邊的龍馬一個個排列整齊像是在對他夾道歡迎,頗通人性,孫悟空不禁拍手大笑,手舞足蹈。
“哈哈,大家好,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老大了,我叫孫悟空。”
然而兩邊的龍馬卻無動於衷,這就有些尷尬了,孫悟空身後的兩個御馬間官員不禁失望的搖了搖頭,顯然,他們對這毛手毛腳的孫悟空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
看他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他能將御馬間治理得僅僅有條嗎?他能帶領大家共同奮鬥,將御馬間打造爲溫暖和諧的大家庭嗎?顯然不能。
於是孫悟空在御馬間的案几前坐下,無所事事。
西方,靈山之上,一間密室之中。
“悟空,現在學有所成,爲師現在需要你去東方天界辦一件事情。”如來面目慈祥,和顏悅色的看着“孫悟空”。“師父,什麼事情?”
“孫悟空”十分開心,他從出生就一直呆在這個地方不知道多少年了,終於有機會出去見識一下了。
如來向他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兩人相距不遠,他將耳朵湊了上去,如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些什麼,只見這“孫悟空”開心極了,在原地活蹦亂跳,連聲感謝如來的指點。
隨即他化作一抹細小的清風,飄出了靈山,向着東方天界趕了過去,出了靈山,向上翻起了跟頭,騰出了一個筋斗雲,躍上天空,絕塵而去。
下界,某隱秘的山洞之中,與這個世界長相微微有些不同的孫悟空目光看向天空,心中有些許擔憂,他騰出一個筋斗雲,來到了一個山崖中間的洞府之中。
看着洞府中的一個絕世美女的背影,擔憂的問道:“天女,主人已經上天,現在我們難道還不出山幫忙嗎?”
“快了,就快了。”
精靈氣氣勢非常恐怖,微閉的雙目陡然分開,一股強烈的光芒射出,就連孫悟空,也是閃過一絲敬畏。
她腳下一條紅菱飛舞着,將她托起,出了洞府。
洞府外是萬丈懸崖,她腳步輕盈的踏在紅菱上,神情微微欣喜的看着白雲萬里的天空,心想,自己的實力終於能夠與觀音一較長短了,只有這樣,才能幫到主人。
“走吧,我們先回花果山。”
孫悟空就等這句話了,於是非常開心,兩人開始往花果山的路上趕去。
……
王獵呼籲着自己的小弟保持冷靜,保持克制,但是這小弟脾氣太臭,完全將王獵心中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甚至還耀武揚威,一柱擎天,不過本是同根生,王獵也不忍對他下毒手,只能放任自流。
浴桶中的美人兒不知道邊上有一個隱身的人正口乾舌燥的看着她,因此,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由上而下,緩緩的摩挲,小口中輕哼着,嘴裡着呢喃着一個人的名字。
王獵仔細一聽,頓時差點立馬變身爲狼,因爲她口裡呢喃的內容,簡直污穢到了極點,簡直難以啓齒,自己是否聽從她內心的召喚,與她一起鴛鴦戲水呢?
他的身體突然由虛化實,出現在浴桶邊上,身上的衣物被他隨便扯掉,正在自我安慰的嫦娥頓時一驚,嚇得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雙眸睜開,星眸中春光無限,一眨不眨的的看着眼前的人。
王獵邪邪一笑,跳進了浴桶之中,濺起了大量的水花,將地面濺溼,花香更加迷人,浴桶中突然加了一個人,變得擁擠,大量的水被擠了出去。
當嫦娥感覺到,自己的軀體正在被一具滾燙的男性軀體緩緩貼近的時候,這才從目瞪口呆中回過神來。低呼一聲,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發現確實不是在做夢。
她頓時羞澀無比,羞臊難堪,因爲,之前她自我安慰的一幕。怕是被這冤家看這眼裡,他會不會嘲笑自己是一個嬴蕩的人,內心忐忑。
感受着那緩緩靠近的火熱軀體,似乎感受到了一個探索的先驅者,一個更加滾燙的東西,開始在她身上探索,似乎要找到一個適合它的地方鑽進去,她的內心一顫。
王獵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拒絕,只有無限的嬌羞,那種欲拒還休的柔弱推拒,讓他心中的邪惡滋生得更加的迅速。
他心中沒有猶豫,將她纖柔的柳腰抱在了懷裡,緩緩的將手覆蓋在哪恐怖高聳的大山之上,感受那無比驚人的滑膩與溫軟,輕輕的摩挲,揉捏。
乾柴遇烈火,兩人都是一點就着,旺盛的火氣似乎要將兩人焚燒得乾乾淨淨,急促的氣息,加上浴桶中氤氳的霧氣的溫熱,兩人身上滲出了汗珠。
“愛我,我是你的嫦娥,你一個人的嫦娥。”
王獵看到她風韻成熟的臉蛋,美麗絕倫,充滿着一種成熟的誘惑,那無限的風情讓人瘋狂,那完美的軀體,指引着他一步步走向墮落的深淵,不可自拔,就此沉淪在其中。
當他緩緩被她吞噬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她的痛苦,愁眉緊皺,一副成熟御姐的臉蛋讓他恨不得將她狠狠的蹂躪。
但是,探路的先驅者感覺到了前路的難行,直至,它將擋路的一層脆弱的膜撕裂,這條路才順暢了一些。
“你輕一些,好痛。”
王獵雙手輕輕的撫摸,動作更加的溫柔,隨着先驅者開闢出了一條小徑,這個地方本來沒有路,隨着先驅者的開闢,也就有了一條路,摩擦摩擦,希望將路的兩壁撐開。
他抱着她,在水中滑動出奇妙的舞動,動作絲毫不停,喘着粗氣問道:“你不是寡婦嗎?怎麼會這樣?”
她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黛眉緊皺,身子開始輕輕的配合着他的進攻,王獵瞬間瘋狂,這女人,簡直是一個妖精。
房屋中傳出一曲淺唱低吟的樂章,水花飛濺,發出噼噼啪啪的伴奏之音,非常悅耳動聽,這是一曲足以載入史冊的樂章。
因爲隨着這個樂章的演奏,有無數生命在其中死去,這些生命一路披荊斬棘,只爲獲得那唯一的新生,王獵狂吼一聲,那些生命終於找到了屬於他們的溫暖之地。
而她也高昂的嘶吼着,渾身僵直,達到了演奏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