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就像當初《俠女歸來》開播一樣，觀衆可以對你信任來捧場，可如果你不中用，那麼觀衆就會棄你而去。
就像一見鍾情的是臉，可如果你本錢不夠，那麼也處不了。
鄒軍家裡，鄒軍、餘小樹、王寶三個人正在討論着這個事。
“小樹，這個結果你早有預料？？”
鄒軍朝着餘小樹問道。
餘小樹笑道：“還行吧，我和孫黑合作了幾個月，我對他的性格還是有些瞭解的，剛愎自用，最關鍵的是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一點認知，當初拍攝《我是餘歡水》的時候他都陷入絕境了，結果他依舊瞎折騰，固執己見，這一次在膨脹的要上天的情況下，他如果不瞎折騰才見鬼。”
王寶道：“我聽說好像孫黑在片場和編劇劉湘、李如海吵過幾次，當然，這個沒有實錘。”
說到這裡，王寶有些高興的說道：“現在米粒視頻的壓力應該會減少一些，至於虎星影視、小馬視頻的壓力應該會有壓力的。”
“我剛剛看了一下，《我是李小寶》第一集的播放點擊量高達1.7億，可是第二集和第三集卻是大縮水，尤其是第三集僅僅只有6000萬播放點擊量。”
鄒軍說道：“就看孫黑後邊會不會改了。”
“不會的。”
餘小樹搖頭說道：“孫黑屬於撞了南牆都不會回頭的，再說了，如果這個時候改了，那麼成功了，證明孫黑之前是個廢物，失敗了，孫黑也得背鍋，既然這樣，那爲什麼不一條道走到黑呢？？”
雖然餘小樹不懂導演，可他懂人心。
孫黑不可能改的。
況且《我是李小寶》評分7.1不能算撲街的。
甚至餘小樹個人猜測孫黑恐怕會繼續偏執下去。
他不會想因爲自己的拍攝、節奏、剪輯而去反省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
相反，孫黑恐怕只會覺得自己還不夠執著。
想到這裡，餘小樹朝着王寶說道：“王叔，接下來劉芊芊可以一邊砸錢一邊繼續拉仇恨了。”
對於餘小樹來講，劉芊芊這隻藏獒很適合衝鋒陷陣。
是個…好老闆。
王寶笑了起來：“放心吧，剛剛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跟劉芊芊打電話了，而且她現在早就準備大幹一場了。”
一直以來，劉芊芊都想要證明自己。
現在好不容易證明了一次。
誰如果敢挑釁劉芊芊，那麼劉芊芊肯定要撕碎誰的。
餘小樹輕輕點頭：“好。”
另一邊，孫黑果然如餘小樹猜測的那般。
他不認爲是自己的原因。
“前三集的播放點擊量破億，這就證明了這部劇的質量，而且評分7.1分怎麼就算低了？？”
孫黑搖頭說道：“吳總，其實如果前三集最開始按照我的想法來搞，這評分肯定會超7.5分，但劉湘有些固執，所以我不得不妥協了。”
吳海說道：“老孫，我並不是說這部劇質量不行，我的意思是前三集的播放點擊量在逐減的，而且小馬視頻那邊後臺數據顯示第三集的留存是極低的，所以讓我們一定要注意一下。”
夏青在一旁說道：“老孫，接下來是不是把節奏快一些？我看評論區很多說節奏慢的。”
“吳總，老夏，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但是你們不要被評論給騙了，這些都是帶節奏的。”
孫黑不以爲然的說道：“前三集我要做的是鋪墊，而且多線並進本來就會節奏稍慢一些，等到後邊高潮起來後，這些人就會‘真香’了，你們不懂戲。”
“我們是不懂戲。”
吳海不好說的太狠，夏青卻有些着急了：“但是，老孫，你能不能看看評論區，能不能看看觀衆的呼聲。”
“評論區沒有必要看，他們會干擾我的節奏，至於觀衆？”
孫黑朝着夏青道：“你難道還不瞭解觀衆嗎？觀衆這幾年吃屎太多了，他們看到精品劇就有些不適應的，他們需要靠我們去引導，如果你跟着觀衆跑，那麼會被觀衆帶到溝裡去的。”
夏青：“我…”
這個時候，夏青確實被孫黑的固執氣的不輕。
他沒有想到孫黑竟然膨脹到這個地步了。
這和之前郭寒懟觀衆不懂得審美有啥區別？？
想到這裡，夏青朝着孫黑叮囑道：“老孫，這部劇拍攝我們不摻和，接下來你想怎麼拍攝我和吳總都聽你的，但是，有一點你得聽我的。”
孫黑一楞：“你說。”
“那就是管住自己的嘴，李如海是編劇，他和餘小樹是有私人恩怨的，而且他在《我是李小寶》裡只是一個副編劇，所以哪怕他出格一些，影響也不會太大，可你不同，你是《我是李小寶》的導演，你的一言一行將會直接影響到這部網劇。”
夏青語氣認真的朝着孫黑說道：“你看看郭寒，不就是管不住嘴非要懟觀衆，你可千萬不要這樣。”
吳海也道：“老夏這點提醒的對，老孫，你最近又有點得瑟了，要注意下。”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我怎麼可能去跟郭寒那個傻逼一樣去懟觀衆。”
孫黑哈哈一笑：“接下來我不會再發聲了，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等下週《我是李小寶》第四集一出，我相信所有人都會欠我一個道歉。”
這一點，孫黑有足夠的自信。
因爲，第四集有一個高潮。
一個爆點。
可是孫黑等道歉得到第四集出來再說，而接下來他先等到的是觀衆的罵聲。
豆乎。
在8點，《我是李小寶》剛剛出分的時候是7.1分，這個分數算是還行了。
但是，這個評分很多觀衆是屬於濾鏡分。
這麼說吧。
愛屋及烏。
因爲《我是餘歡水》的成功，然後很多喜歡《我是餘歡水》的觀衆把五星好評給了《我是李小寶》。
所以，在開分的時候是虛高的。
接下來，則是一路跌了下去。
8點，《我是李小寶》剛出分，評分是7.1分。
9點，《我是李小寶》評分跌到7分。
凌晨1點，《我是李小寶》評分跌到6.8分。
等到14號早上8點，《我是李小寶》評分已經跌到了6.1分了。
怎麼講？
6分是一個門檻。
如果《我是李小寶》跌破6分，那麼這部網劇將會標註成爛片了。
這一下，孫黑都沒有那麼自信了。
不過好在，《我是李小寶》的評分並未跌落6分。
可哪怕如此，這部網劇的口碑也處於岌岌可危的狀態。
在豆乎，有一些大V開始替《我是李小寶》進行站臺。
基本上話術差不多。
就是一部好劇不可能節奏太快的，大家需要的是等，而且前三集《我是李小寶》其實算是合格的。
面對着這些恰飯大V的評論，一些網友並不買賬。
“放屁！”
在辦公室裡，耿興剛望着豆乎的風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他認爲目前這些大V的風向會害了《我是李小寶》。
於是耿興剛趁着上班摸魚的時間他快速的寫了一篇劇評，然後以自己的賬號‘興興不叫剛’發表的。
這篇劇評耿興剛表示：“《我是李小寶》前三集的節奏並不是一般的慢，最重要的是摻雜着大量無意義的劇情，甚至讓我懷疑這是爲了水集數故意的，但是黃金三集就水，這不是作死嗎？”
同時，耿興剛還拿《無證之罪》舉例，他說道：“別說什麼好劇節奏都慢，你們看《無證之罪》了嗎？看看人家的前三集是怎麼樣的？而且我是應昭的粉絲，可是愛她就應該指出她的缺點，想想應昭在《我是餘歡水》裡飾演的樑安妮，再看看她在《我是李小寶》裡的表演，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耿興剛這篇劇評寫的很認真。
他苦口婆心的勸《我是李小寶》一定不要再找外行剪輯了，然後接下來節奏必須要快。
否則真的可能要崩。
這篇劇評和另一篇劇評不謀而合。
那就是已經在豆乎上被打上‘餘小樹水軍’的雞雞兩米八。
相比較於耿興剛的內斂，剋制，‘雞雞兩米八’就比較的毒舌了。
她寫的長評標題是：《我是李小寶》真的全面碾壓《無證之罪》了嗎？
這長評是昨天晚上8點之前出的。
那個時候這兩部網劇的評分還沒有出來。
同時呢，在寫這個長評的時候孫黑、李如海、劉湘正在圍攻餘小樹呢。
雞雞兩米八長評裡分析了兩部網劇的優缺點，然後表示：“我希望孫黑、李如海、劉湘還有一些人輕點跳，如果評分出來《無證之罪》碾壓《我是李小寶》的話，你們到時候尷尬不？”
然後，孫黑、李如海、劉湘還有其它昨天圍攻‘雞雞兩米八’的人用實際行動表示他們不尷尬。
依舊嘴硬如鐵。
其中有幾個還表示：“等《我是李小寶》第4集出來之後就會狠狠的抽這個‘雞雞兩米八’的臉了。”
“抽你個幾把啊。”
雞雞兩米八秒懟道：“我看到時候誰的臉腫，順便說一句，你們如果真的要臉，那麼你們先向餘小樹道歉再說。”
平常，‘雞雞兩米八’寫劇評的時候即毒舌又冷靜。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雞雞兩米八偶爾會暴躁一翻，因爲她替餘小樹鳴不平。
對於諸多質疑，雞雞兩米八的迴應一如即往的酷：“我不是站在餘小樹這一邊，我只是站在正義的一邊。”
豆乎上，越來越多的人站《無證之罪》了。
而這個時候口碑發酵的威力出現了。
連續兩天的時間，《無證之罪》順利的播放點擊量破億，而且豆乎上的評分維持在8.2分沒有跌。
至於《我是李小寶》評分也維持在6分，但是這部網劇的播放點擊量卻是縮水狀態。
如果按照正常來講，《我是李小寶》的播放點擊量早應該破2億了，但是卻是遲遲沒有破。
這說明兩點。
第一，口碑影響到了《我是李小寶》，越來越多的網友認爲節奏慢，然後其它網友本來想看的，一看都說節奏慢，那我也不看了。
第二，小馬視頻的流量是有天花板的，畢竟他不是三大。
於是，小馬視頻有些着急了。
會議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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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義朝着宣傳總監李青說道：“怎麼《我是李小寶》的播放點擊量停滯了？我不是和你說了嗎？要繼續加大宣傳。”
李青苦笑道：“丁總，我們砸的資源已經夠多了，在社交平臺上，在豆乎上，還有小馬視頻的首頁以及彈窗廣告，甚至還有各大直播平臺，能做的都做了。”
“不夠。”
丁義搖頭說道：“當時預測的是《我是李小寶》首周播放點擊量應該破4億才行，可是現在連2億都沒有？？”
想一下，《我是餘歡水》在那般不利的狀態下首周播放點擊量都破了1億呢。
而挾持着《我是餘歡水》的全部效果的《我是李小寶》首日播放點擊量破1億之後，現在直接停滯了下來。
更重要的是《我是李小寶》的宣傳資源是《我是餘歡水》的5倍還要多。
作爲小馬視頻最期待的崽卻這麼拉稀。
丁義能接受纔怪呢。
“不能再加了。”
李青苦勸道：“丁總，咱們現在其實已經有些賠了，而且其它網劇的資源也要傾斜一下的。”
汪飛同樣說道：“丁總，我看了下《我是李小寶》的數據，現在再砸其它資源沒有任何用了，因爲這部劇的曝光度已經達到一個臨界點了。”
這汪飛不說話還好，他這一說丁義認爲汪飛在陰陽怪氣自己。
想看我笑話？
丁義心中冷笑一聲，他臉上卻並沒有露出絲毫，只看得丁義輕輕咳嗽一聲說道：“我剛剛和虎星影視那邊溝通過了，他們會把第四集加快節奏的，而且還會有一個高潮，所以我們必須加大宣傳力度，只要第四集上線，那麼觀衆同樣會回來的，而且也會幫我們自發宣傳的。”
“丁總，我認爲還是謹慎一些好，我們可以等第四集上線看看效果再衡量宣傳比較好，畢竟虎星影視說的不一定靠譜。”
汪飛皺眉說道：“而且我聽說…”
“汪副總，你在教我做事嗎？？”
丁義朝着汪飛說道：“如果當初我聽你的不購買《我是餘歡水》的話，那麼小馬視頻會迎不井噴嗎？”
“丁總，你不用總是拿這個事壓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公司，而且我對事不對人，我認爲你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如果把寶全壓在《我是李小寶》上，我擔心會賠。”
汪飛這個時候不再忍了，他直接懟了回去：“而且這一次拒絕《無證之罪》的是你，不是我。”
“你…”
丁義聽着汪飛的話氣的不輕，他怒氣衝衝的說道：“《無證之罪》現在成績遠不如《我是李小寶》，你要是真的對我有意見，你可以去舉報我，但現在，必須得按照我說的來。”
“我會的。”
汪飛丟下這句話就站了起來：“丁總，你好自爲之，現在及時止損還來得及。”
“呵呵，我相信《我是李小寶》的實力，我更相信孫黑導演。”
丁義呵呵冷笑了起來。
這汪飛想要公開將自己軍。
他的算盤打的不錯。
但他這是癡心妄想。
結束會議後，丁義又給孫黑打了一個電話。
孫黑笑道：“丁總，你放心吧，這第四集絕對會爆的，前三集因爲劉湘和李如海的限制我並沒有發揮出來，這一次第四集完全按照我的想法來做的，你就放心吧。”
丁義輕輕點頭：“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後，丁義又專門把李青給叫到了辦公室裡，叮囑他務必再砸資源。
事已至此。
丁義必須要把《我是李小寶》給捧起來才行。
就跟餘小樹猜測孫黑不可能改一般。
現在的丁義同樣不可能改。
一條道走到黑了。
但丁義想着《我是李小寶》應該不可能會敗。
畢竟這個陣容要比《無證之罪》強一些的。
而且孫黑都說了第四集能爆。
當初大家預測的是《我是李小寶》栓條狗都能贏的。
對於丁義來說，只要《我是李小寶》沒有敗給《無證之罪》，那麼丁義就會立於不敗之地。
所以，汪飛想要槓自己。
做他媽的春秋大夢。
……
藝楓錄音棚。
“餘老師，您先等一下，梓梓馬上就到。”
劉甜朝着餘小樹客氣的說道。
“不急，對了，你們定了新專輯發行日期嗎？？”
餘小樹朝着劉甜問道：“之前我記得你說的是3月16號？？”
“本來打算3月16的，可是林妙把新歌的日期定在了3月27號，所以我們也準備定在3月27號。”
劉甜客氣的問道：“餘老師，您什麼意見？？”
“我沒有任何意見，這方面，你們看着安排就行，而且我對你的安排很滿意。”
餘小樹笑着說道：“就應該這樣，既然林妙之前一直狙擊你們，那麼你們也不能放過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到這裡，餘小樹並未隱瞞：“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劉甜：“恩？餘老師，您的意思是？”
“林妙的經紀人是丁虹，而丁虹同時還是穆樂鳳的經紀人。”
餘小樹笑道：“我說的你明白了吧，如果不明白自己回去想。”
如果從前，餘小樹敢這麼跟自己說話，劉甜肯定要發飆。
但現在，面前的可是爺。
所以劉甜臉露笑意的說道：“好的，我懂了。”
餘小樹並不在意劉甜懂不懂。
只要達到他的目地就行了。
接下來婁梓發歌狙擊一下林妙。
這不夠。
但3月28號，《死無對證》可就要開播了。
屆時，纔是算賬的時候呢。
而且餘小樹心中隱隱有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屆時可以一擊秒殺《死無對證》。
哪怕《死無對證》再強大都沒有。
誰都不可能救下他。
我餘小樹說的。
“小樹，小樹……”
婁梓來到了餘小樹的面前，然後她看着餘小樹在那裡發楞不說，而且臉色還陰晴不定的樣子有些嚇了一跳：“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啊，沒事。”
餘小樹望着婁梓笑道：“剛剛想別的事了。”
“不行，必須去檢查一下，你身體本來就不好，而且你不用這麼累的。”
婁梓卻語氣堅定的說道：“走，我陪你去醫院。”
“真不用，我真沒事，而且我每天9點準時睡覺，真的沒事的。”
餘小樹忙說道：“咱還是先錄歌吧。”
劉甜也道：“對，梓梓，先錄歌。”
“錄個屁啊。”
婁梓望着劉甜說道：“甜姐，你還有良心不？小樹爲了幫我們你看都累成啥樣了？你不知道創作者創作都是嘔心瀝血嗎？想想小樹之前寫的《飄洋過海來看你》，再看看這首新歌，這肯定傾注了心血了，否則身體不會這樣的，你還讓他幫我錄歌，你怎麼能這樣呢？？”
劉甜：“？？”
我不爲了你嘛。
我咋就沒良心了？？
餘小樹則是一腦門的冒號。
同時還有些不好意思。
他真沒有嘔心瀝血。
甚至還挺…輕鬆。
結果，婁梓卻是非常強硬。
“小樹，我知道你想證明自己，所以不想被我包養，沒事，我理解你，但是你爲了證明自己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
婁梓卻是不由分說的拽着餘小樹去做體驗去了。
做完體檢，婁梓這才放下心來。
“梓梓，我就說沒事吧，你…”
劉甜還想說點什麼，但婁梓卻朝着餘小樹說道：“小樹，不行改日吧，你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就今天吧，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冰城了。”
餘小樹有些哭笑不得：“醫生都說了我沒事了，你不相信我，你總得相信醫生吧。”
於是，婁梓終於答應錄歌了。
在離開的時候，婁梓表示：“小樹，過幾天我去冰城看你，你一個人總得需要有個人照顧的，行了，你不用拒絕，就這麼說定了。”
得。
話都讓婁梓說了，那麼餘小樹還能說什麼呢？
感恩吧。
感恩好前任。
第二天，餘小樹返回了冰城。
在餘小樹離開的這幾天拍攝並不受影響。
至於剪輯工作餘小樹全部交給了祝之朝。
不管怎麼說，第四集肯定會在3月19號如期開播的。
豆乎也罷，社交平臺也罷，餘小樹都沒有發聲。
清單都已經拉好了。
還是那句話。
一個個來。
咱不急。
現在百芊傳媒只需要一個對外發聲的就行了。
那就是藏獒劉芊芊。
持續幾天的輸入，劉芊芊在網上可以說再一次的聲名大震。
以前，劉芊芊就挺有個性的，而且對噴子向來毫不留情。
可那個時候，劉芊芊畢竟是‘常敗將軍’。
她根本不有什麼底氣。
現在不同了。
《無證之罪》豆乎上評分一直維持在8分以上，這個時候誰還敢說她是常敗將軍？
更重要的是還說什麼百芊傳媒垃圾？
說餘小樹垃圾？
餘小樹沒有懟李如海，劉芊芊親自懟了。
劉芊芊直接把李如海在百芊傳媒的編劇作品全部給列了出來，然後哎特了李如海說道：“你自己看看，你編劇的作品，餘老師說你垃圾還錯了？”
然後，劉芊芊還哎特了劉湘和孫黑道：“你們一個個像個怨婦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餘老師怎麼着你們了，大家拿作品說話，你們有啥可得瑟的？餘老師不願意搭理你們，我這個老闆忍不了。”
……
你還別說，這劉芊芊的持續輸入還是有點用的。
畢竟孫黑、劉湘、李如海等人不可能和劉芊芊去辯論去。
你和一個女人去辯論？
你丟不丟人？
（此處沒有貶低女人的意思。）
除了劉芊芊持續輸入之外，米粒視頻也在儘可能的給《無證之罪》資源。
可米粒視頻畢竟不是小馬視頻，他們只能額外給《無證之罪》一些資源，可卻不可能全給。
畢竟米粒視頻是三大之一，又怎麼可能只有《無證之罪》一部作品。
3月19號。
《無證之罪》總播放點擊量達到了1.6億。
《我是李小寶》的總播放點擊量達到了2.5億，這個播放點擊量是因爲小馬視頻的瘋狂砸下的資源纔有的。
可丁義並不後悔。
因爲如果不這麼咂，說不定還真的輸了呢。
現在只等今天第4集一開播。
屆時，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了。
不止丁義，今天很多人在等着《我是李小寶》的更新。
耿興剛更是‘宅男誇誇羣’表示：“我相信《我是李小寶》如果吸取了前三集的經驗與教訓，只要節奏快一些，明朗一些，那麼打敗《無證之罪》還是沒問題的。”
理智分析。
這個觀點是沒錯的。
晚上8點，《我是李小寶》和《無證之罪》準時開播。
因爲是死粉的原因，耿興剛還是準備先看《我是李小寶》的第四集。
然後他懵逼了。
他沒有想到這第四集竟然會如此的‘恐怖如斯’。
他簡直看的備受煎熬。
緊接着，耿興剛又看了《無證之罪》的第四集。
他覺得今天晚上很多人恐怕都要向狗道歉了。
這特麼的誰說的栓條狗都能贏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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