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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寵之皇叔請入甕 - 第24章 一百兩金子字體大小: A+
     

    農曆七月,酷暑難耐,幾輛馬車遊走在官道上,像普通的商戶人家出行,絲毫不顯眼。

    在微服出巡的前一天,京都發生了變故。

    黑夜裏,有一夥兒人打劫天牢,被御林軍及時發現,活捉一人,可惜對方是死士,瞬間服毒自盡。

    黑衣人的來路暫且不清楚,莫顏推測是袁煥之的人手,到天牢內是爲查探永平侯和大呂氏是不是真的死了。

    栽贓嫁禍,挑撥離間初見成效,無論是夏若雪還是夏明軒,都不那麼相信蠻族人,否則夏明軒也不會隱藏在市井中。

    “玉翎,我倒是想知道,夏若雪掌握的祕密是什麼。”

    衆所周知,夏若雪嫁入袁家之後,一直得不到重視,當時她的身份不如玉瑤郡主高,被排擠和打壓,後院的丫鬟婆子也沒有自己的人手。

    “你說過,不要小瞧女子。”

    万俟玉翎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從車窗縫隙進來的陽光,在他的臉頰上投上一個淡淡的光影。

    他沒有往日的清冽氣質,整個人身上多了一絲慵懶和漫不經心,卻同樣有魅力。

    皇叔大人具有多面性,這點只有枕邊人莫顏才能看到,她笑笑,“是啊,只是沒想到夏若雪挺會鑽空子。”

    夏若雪在袁家的際遇不好,她肯定能察覺袁煥之對她是利用關係,最好的辦法,就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阿蘇是袁煥之的貼身丫鬟,袁煥之的寵愛表現得如此明顯,連玉瑤郡主都沉不住氣地找阿蘇麻煩。

    莫顏咂舌,突然覺得哪裏奇怪,如果袁煥之真的愛阿蘇,不應該是隱藏起來保護的嗎?

    “狗急了跳牆罷了。”

    万俟玉翎隨口一說,竟然帶着諷刺的意味,接着,馬車內一片寂靜,夫妻二人誰也沒有說話。

    莫顏纖長的手指挑着小几上的李子,拈起一個放在口中,酸甜的津液進入到喉嚨,她愉悅地勾脣,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有了方向。

    他們之前一直以爲,夏若雪掌握的是袁煥之在京都和各個城池的暗樁,裏面有一些產業名單等。

    這是個錯誤的方向,如果如此的話,以袁煥之的手段,勢必會來個大調換,他早先一步把夏若雪滅口,而不是縱容。

    是了,夏若雪離京的時候,永平侯還沒有倒臺,她清楚永平侯不但和蠻族有過聯繫,還曾給南邊小國送城防圖,通敵叛國,只要被發現,就是一個死。

    “夏若雪總是表現出一副嫉妒的嘴臉,讓人輕敵。”

    莫顏口中酸酸的,用茶水漱口,她擡手順順頭髮,尋個順服的姿勢,準備躺下。

    “對於一個男子來說,除了霸業,最重要的無非是心愛的女子和子嗣,只有這兩點。”

    万俟玉翎突然睜開眼,眸中如化不開的雪山,周圍是凜冽的冰霜,寒風席捲,讓人冷的哆嗦。

    火熱的車廂內,溫度陡然下降,莫顏坐直身子,認同點頭。

    爲什麼會被誤導?

    因爲袁煥之的表現,他爲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出賣自己,使出美男計,手段如出一轍。

    他用英雄救美哄騙過林苗月,李月娥,夏若雪也是他的目標之一,手段低劣,卻很好用。

    莫顏一直以爲這樣的人,冷血,內心堅硬,就算他對女子有好感,也應該是阿蘇那種,背景強大,貌美,有利用價值。

    “是人,總會主觀臆斷,被自己的眼睛矇蔽。”

    莫顏自嘲一笑,當過多年法醫,她竟然沒有領會到眼見未必爲實的真諦,人的眼睛,也會騙人。

    夏若雪是女子,時常表現出嫉妒心,莫顏總覺得,輕易爲男子爭風吃醋,挑起情緒的人,都不會有大作爲。

    結果,她錯了,夏若雪狠狠地擺了她一道,連袁煥之都無可奈何。

    万俟玉翎的離間計用的漂亮,成功扳回一局,算是打個平手。

    馬蹄子在官道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偶爾還能遇見商戶人家的馬車擦身而過,車伕扭動繮繩,在一瞬間,遞過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莫顏揉揉額角,難道飆馬車也能有快感?

    出宮後,莫顏好比逃出牢籠的小鳥,心裏也跟着輕快起來,而這種心情並沒有持續很久,她的整顆心又被勾回宮內。

    寶貝和寶寶有大哥莫輕風教導,還有太后看顧,莫顏不放心的是貝貝和多餘。

    兩個小的在幹什麼?會不會哭鬧?有沒有按時喝奶,下人伺候的精心嗎?

    莫顏的心突然軟軟的,當娘之後的心情不一樣。

    “別擔心,墨冰每日都會派人傳遞消息。”

    万俟玉翎握住莫顏的手,輕聲安慰,他的孩兒們將來都要獨當一面,從小就要培養獨立的能力。

    有墨冰在,貝貝多餘每日換幾次尿布都會被一絲不苟地記錄下來,比起帶在身邊要省心。

    此行夫妻二人還是戴着面具,但難保不被比狗鼻子還靈驗的蠻族人發現。

    “我的針線還沒做完,差最後的鎖邊。”

    莫顏抽時間和墨黃請教針線,爲万俟玉翎做了一身銀白色的衣衫,又在庫房裏找來幾匹大吳購得的布料,爲貝貝做起小裙子。

    “是抓週時候,姐弟穿的,我提前做。”

    多做幾套,最後根據包子們的身量,選最合身的,墨冰等人幫忙裁剪衣料,衆人很積極。

    很積極。

    提到貝貝和多餘,万俟玉翎面色柔和些許,他忙於國事,陪伴龍鳳胎的時間很少。

    每日在御書房歸來後,兩個包子早已呼呼大睡,他會默默地在一旁,看着他們的睡顏,小坐片刻。

    行了一日路程,衆人在汴州城住一晚上,第二日路過百花縣。

    百花縣古樸的街道,到處是紅花綠草,被擄女子的案件解決,百姓們震驚,這是幾年內發生的第二起大案子。

    一隊巡邏的人路過,前面是穿着官服的官差,後面跟着幾個普通百姓。

    張舉介紹,那些女子死狀悽慘,消息傳到百花縣,百姓們很沒有安全感,夜不閉戶的淳樸小縣,夜裏院門緊鎖,一片死寂。

    聽說永平侯府世子逍遙法外,衆人很怕那人捲土重來。

    百花縣縣令想了個法子,夜晚安排官差輪流巡邏,值夜的銀錢從他的俸祿銀子中扣除。

    百姓們對這一舉措非常贊成,有身強力壯的男子來報名,自發組隊,夜間和官差們一同巡邏。

    “這銀子以後衙門出,不必讓縣令自掏腰包。”

    百花縣令曾是張舉的同僚,二人相熟,彼此都得知對方的脾氣秉性,此人也是可信賴的。

    月落烏啼,灰濛濛的天際成羣結隊的烏鴉飛過,叫聲淒厲。

    客棧不大,只有二層樓,臥房內古樸清幽。素白的窗櫺旁擺放一盆淡雅的蘭花。

    莫顏坐在靠椅上,她的頭頂上方有兩盞八角琉璃燈,柔和的光影映在她的臉頰上,長長的睫毛卷翹顫動,她一手托腮,不知在想着什麼。

    房內一側,還有座巨大的屏風,勾勒着一副《海棠春睡圖》。

    屏風遮住了万俟玉翎大半的身影,莫顏僅能透過上面的鏤空格,看到他衣袖的白衫。

    他修長的手骨節分明,手中握着一個紙團,如一座塑像,始終保持一個動作。

    夫妻二人誰也沒有開口,內室寂靜,若是側耳細聽,可聽到莫顏輕輕地嘆息聲。

    剛纔房中有人影閃過,那是万俟玉翎的暗衛,在此刻接到傳信,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似乎爲了印證莫顏的猜想,万俟玉翎站起身,走到窗邊,無聲地遠眺,滿是古色的景物的映襯下,那身影無端透出幾分清冷孤絕的味道。

    “玉翎……”

    莫顏站起身,走上前,拉着他的手,冰涼的。皇叔大人的寒毒已解,但是他的身體總是比別人寒涼,用祝神醫的話來說,天生如此。

    信上的內容是什麼?莫顏糾結着,若是可以說,他不會隱瞞。

    “恩?”

    低沉的嗓音響起,万俟玉翎轉過身,擁着莫顏。

    遠處的夕陽不見蹤影,天幕從淺淡的灰色逐漸加深,百姓人家早已掌燈,還能看到院子里人影晃動。

    “別憂心。”

    万俟玉翎安撫地拍拍莫顏的脊背,他剛纔思考對策走神,現在想,以自家娘子的敏感很可能察覺出什麼。

    信上的確是一個壞消息,洛峯和洛祁帶領大越軍隊和從大吳召集的人手反攻,在中途,突然有一隊人馬叛變,把一行人逼到地勢險要的懸崖,並且派人燒燬糧草。

    如果不能突圍,己方的耗損過大,前去的幾萬人性命,就要埋骨大吳。

    關鍵時刻,洛祁主動挺身而出,到前方探路,一去就是幾日,洛峯派人出去尋找,一無所獲,洛祁失蹤了!

    “真是個讓人頭疼的消息!”

    洛祁身上的毒還沒有萬全的法子,只能暫時控制,隨時有危險,他不是洛峯,有於菲兒幫忙陰陽調和。

    對於洛祁,莫顏的心思很複雜,應該是她值得重視的朋友,即便是洛祁是大吳的皇子,並不影響二人的友情。

    “顏顏,万俟人雖然冷淡,卻是真心對你,這點不會錯。”

    在很久之前,莫顏不確定万俟玉翎心跡的時候,洛祁這樣說,“旁觀者清,嫁給他你會過得很好。”

    事實印證了他當年的話,莫顏聽說洛祁中毒後不能有子嗣,很焦急,曾研究無數古籍和孤本,也沒找到答案。

    “夫君,只剩下洛峯,勝算有多大?”

    莫顏忍下心裏的難過,她儘量往好處想,如果能夠成功突圍,找人的機率更大。

    万俟玉翎側頭,在莫顏的臉頰上印上一吻,沒有理會她的問題,而是直言道,“禍害遺千年,他怎麼可能會死?”

    一句話,讓莫顏含淚變成破涕爲笑,顯然,皇叔大人並不會安慰人,卻瞭解她的想法。

    “突圍的機會很大,別忘了,隊伍中有於菲兒。”

    於菲兒自從跟在洛峯身邊後,深居簡出,很容易被人忽視,她纔是整個隊伍之中的軍師。

    大吳的水很深,蠻族的力量比想象的更強,未來還有很多的艱險。

    己方的決策沒有錯,四面包圍,從外向內一點點地蠶食,而馮相死守大吳華城,長期看來,此戰術並不利。

    有心事,夫妻二人一路上沉默的時候居多,多半時候會品茶,或者看書,彼此間的默契只靠一個眼神傳遞。

    往北走了五六天,終於到達禮州的地界,這裏是禮州下屬的小縣,名爲上丘。

    上丘的位置在盆地的入口,周圍連着周邊的城池,相對沒有那麼閉塞,看百姓們穿着打扮,沒有想象的貧窮。

    莫顏剛進入上丘縣的門,就

    縣的門,就感覺到這裏百姓們的淳樸。

    南來北往的外鄉人不多見,幾個人口音上有差異,不會說上丘的土話。

    “哦,外來的啊,咱們這裏人傑地靈,氣候舒服,好着呢。”

    在街道上遇見一個提着菜籃子的大娘,莫顏下馬車主動問路,今夜在城中住宿,總得打聽下客棧。

    “對,前面走能看到一家張記包子鋪,那裏的豬肉包子特別好,豬肉大蔥的。”

    大娘很健談,儘量放慢語速,讓莫顏聽得懂,又比劃着,“張記包子鋪右轉的客棧是咱們上丘最大的,聽說很乾淨。”

    大娘是本地住戶,雖說沒住過客棧,對此有耳聞。

    “謝謝您了,這個您就拿着吧。”

    若是給銅板有點突兀,莫顏想到馬車上有墨紫做的桂花酥糖,就包了一包給大娘。

    “這,這咋好意思呢?”

    大娘連連擺手,把手縮在衣袖後面,臉竟然紅了。

    這讓莫顏對上丘的百姓多了幾分好感,真是淳樸得可愛。

    推拒一番,大娘無奈收下,但是她無功不受祿,堅持在前方帶路,路過張記包子的時候極力推薦。

    墨紫下車包了一個油紙包,小聲地問張舉,“張大人,您先墊墊?”

    肉包子白胖胖的,冒着熱乎氣,豬肉混合着大蔥的味道,香氣四溢,張舉瞪大眼睛,退後兩步,臉色發白。

    “人肉包子最好吃了!”

    “你又瘦了,不知道這樣我會心疼的嗎?”

    張舉額頭上滾落兩滴冷汗,他覺得自己現在有很大的陰影,不管是什麼肉,都不想吃。

    好不容易離京,想着不用擔驚受怕,過幾天太平日子,墨紫一句話,立即把他打回原形。

    “行了。”

    莫顏打開車窗,接過墨紫手中的油紙包,淨手後,拈起一個放入口中。

    包子很小,只比鵪鶉蛋大不了多少,小籠包,一口一個,大娘的介紹沒錯,味道很好。

    出門在外,沒那麼多的講究,万俟玉翎也跟着吃了兩個,但他是個剋制的人,再美味的食物都不能打動他。

    客棧的名字爲“金源”,共有三層樓,一行人總共二十多,包下剩餘的所有客房。

    “哎呦客官,您是來的巧,下晌剛走了個商隊,不然咱們客棧還沒有房。”

    上丘閉塞,走貨的人不多見,難得遇見外鄉人,掌櫃好心情地多說了幾句話,又請衆人上樓。

    酒樓裏有各種各樣的食材,還算新鮮,万俟玉翎不打算用酒樓廚子所做,一切由墨紫接手。

    張舉陪着二人用膳,戰戰兢兢,他恐怕是滿朝文武中除了莫相,唯一幸運的人。

    “皇……老爺,上丘知縣姓鮑,外號齙牙,據說是門牙旁邊有兩顆牙長的不太齊整。”

    張舉來之前,把官員們的資料做好整理,此刻拿着幾張紙,對號入座。

    “說重點。”

    万俟玉翎品茶,眼神微冷,神色沒有起伏,旁邊的莫顏抿嘴笑笑,發覺百姓們很會起外號,通常都是抓住人的短處。

    “此人三十歲考上進士,直接被吏部調來做上丘知縣,他本是上丘人,做知縣十年沒動地方。”

    鮑知縣家境中等,爹早期做木匠,他孃的職業有些特殊,是遠近聞名的媒婆,就靠着一張巧嘴賺銀子。

    鮑知縣本人卻和她娘不同,不愛說話,很沉默,百姓們到衙門告狀,他多半是聆聽的角色。

    “恩,有可能,外號齙牙,說話會暴露牙齒。”

    莫顏完全靠自己的猜想,胡說八道。

    氣氛還算輕鬆,張舉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在吏部知縣的記錄很少,有些還是他託人纔打聽出來的。

    來上丘體察民情,就不能不到街道上走走,百姓們總會議論時下最流行的話題。

    集市上,莫顏打聽肉價,菜價,米糧的價錢,都比京都便宜,當然,百姓做工一天給的銅板只有京都的一半。

    生活水平低下,上丘是個民風淳樸的小地方,沒有特別出衆的特色。

    “真的是金子?一百兩金子,不是銀子。”

    前方有兩個百姓在小聲議論,立刻有人加入進去,“就是金子,可是給金子有啥用啊!”

    “就是,衙門一文錢就能看診,郎中的醫術很好了,可惜治不好胡家小姐的病啊。”

    胡家的生意在禮州城,老家在上丘縣,胡家小姐重病垂危,看了多個郎中都不見效。

    “嘿,怕是隻有神醫才能看診,可神醫誰會在乎一百兩金子?”

    有人扯了扯嘴,冷笑,“你們還別不信,人啊,作惡多了就有報應,聽說胡小姐是去年七月十五發病的。”

    七月十五是什麼日子,知道吧?今年的七月十五剛過,胡小姐就不行了,難道不是鬼魂回來索命?

    “別胡說,胡小姐才十五六歲吧,能做什麼惡事。”

    女子的名聲何等重要,胡小姐重病垂危,他們不瞭解情況就說風涼話,似乎過分了。

    “呵呵。”

    說話之人冷笑一聲,“胡說?她不作惡,她爹作惡就不報應在她身上了嗎?”

    “到底咋回事呢?”

    一聽其中有內幕,衆人打了雞血似的,豎着耳朵,而說話人搖頭嘆息兩聲,閃身走遠了。

    “這人,說話說一半最討厭了!”

    周圍人失望地一鬨而散,人潮洶涌,很快,這個話題就被埋沒在此起彼伏的叫賣聲和討價還價聲中。

    莫顏路過攤販習慣性地打聽價格,一圈下來她什麼都沒買,就聽有人小聲嘀咕,“什麼啊,問價不買,來幹啥的?”

    “就是,看穿着還不錯,沒事閒的吧?”

    聲音雖小,卻逃不過莫顏的耳朵,她聽到後,覺得自己這樣太顯眼,是應該買點東西。

    大蔥,大蒜,雞蛋鴨蛋,農家的土特產,客棧中不缺,她買了點炒的花生瓜子和農家釀酒,準備回去給跟來的侍衛們分一分。

    出集市後,前方鬧市有一張佈告,周圍的百姓們正在議論紛紛,後來的不認字,就求着最前面侃侃而談的中年人幫着解讀。

    胡家發的懸賞佈告,胡小姐病入膏肓,想要求神醫診斷,若是能有起色,胡家願意送上一百兩金子答謝。

    莫顏戴着面具,普通的一張臉,只有美眸顧盼生姿,熠熠生輝,她眨眨眼,徵求万俟玉翎的意見,“夫君,這銀子咱們賺不賺?”

    祝神醫的高徒,莫顏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但是受條件所迫,她能看診的機會有限。

    眼下,就是證明自己的機會。聽百姓們說,胡小姐的病因另有內情。

    一百兩金子對莫顏不多,也不少,摺合成現銀要一千兩,這是官方的換算,但是民間少有人用金子換銀子,至少也要一千一百兩。

    機會擺在面前,去或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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