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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寵之皇叔請入甕 - 第66章 趕往啓明縣字體大小: A+
     

    盛寵之皇叔請入甕

    這兩日,京都街頭巷尾,百姓們的話題圍繞着護國將軍府的袁小將軍娶妻一事,津津樂道,大喜之日那天,不少百姓到街上圍觀,光是永平侯府千金夏若雪和玉瑤郡主的嫁妝車隊,就足以繞着內城一圈兒。

    一輛輛馬車,上面用紅色綢緞花綁着,袁小將軍騎在一匹純白色的高頭大馬上,穿着喜服,從護國將軍府出發,繞內城一週,分別到皇宮門口和永平侯府迎接新媳婦。

    袁小將軍姿容俊逸,眉目如畫,面若桃瓣,舉手投足間盡顯風流韻致,他偶爾對着街道兩側的百姓們揮手,大姑娘小媳婦兒們臉紅心跳,心道袁小將軍的樣子不像成親,反倒像狀元郎遊街。

    最羨慕袁煥之的還是京都的公子們,一個侯府千金,素來冰雪聰明,一個郡主之尊,金枝玉葉,聽說二人還是很好的姐妹,共侍一夫,想必袁小將軍不用擔心後院的問題。

    這些高門的公子們,早已經忘了,在一年多以前,林尚書的千金林苗月暴斃而亡,他們曾經同情過袁小將軍,還未成親就死了未婚妻,太不吉利。

    今日不同往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恐怕,唯一對成親無感的就是袁煥之本人,他非常厭煩那套繁瑣的禮儀規矩,心裏膩歪,表面上還要故作欣喜。

    新婚夜,袁煥之故意醉酒,和夏若雪,玉瑤郡主躺在一個牀上,什麼也不曾發生。

    其中,還有一段故事。

    三人同牀,夏若雪還能有些矜持,她早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和袁煥之有過肌膚之親,新婚夜她裝作羞澀,其實是爲掩飾自己不落紅的事實,必須隱瞞住玉瑤郡主。

    紅燭搖曳,內室點燃着薰香,讓玉瑤郡主微微的迷醉。她本是個重視相貌之人,心中一直愛慕皇叔南平王,雖然二人無親緣關係,但是有名分在,若真有點什麼,就是不倫。

    這種禁忌,讓玉瑤很興奮,袁煥之生得儒雅風流,如今風頭正旺,又是皇上萬俟御風身邊的紅人,玉瑤郡主下嫁,其實也有監視之意。

    新婚夜,袁煥之醉酒,玉瑤郡主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她讓夏若雪幫忙,把袁煥之脫得全身赤裸,自己着肚兜,在一旁挑逗。

    袁煥之頭腦清醒,想的卻是廂房中的阿蘇,他成親,新娘卻不是阿蘇,不能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明日還要給這兩個賤人敬茶,他心裏不是滋味。

    玉瑤郡主的挑逗,袁煥之心中煩躁,無動於衷,用內力引導,強壓下心中的慾火,玉瑤郡主折騰了大半夜,弄得一身是汗,卻不見袁煥之有半點反應,氣得背過身子矇頭大睡。

    第二日,阿蘇下跪對着二人敬茶,夏若雪很平和的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她知道袁煥之對這位通房的看重,拔下頭上一根翡翠頭面作爲賞賜。

    玉瑤郡主囂張跋扈慣了,也懶得裝,再說她剛進門,必須立威,眼前這個妖妖嬈嬈的通房,就是個很好的靶子,玉瑤郡主未接過茶杯,反手將熱茶淋了阿蘇一頭。

    袁煥之進門,就看讓這令人心驚的一幕,阿蘇會一些粗淺的功夫,可是爲了他,她忍着沒有動,任憑茶水滴滴答答地順着頭髮流。

    玉瑤郡主諷刺了幾句,話裏話外,都在咒罵阿蘇是個賤貨。

    袁煥之可以爲了大業隱忍,娶誰不過是走個形式,但是阿蘇是他心尖上的人,當着他的面,給他的摯愛委屈受,他雙目崩裂,一手將玉瑤郡主拍飛。

    玉瑤郡主的身體劃了個弧線,如破布娃娃一般被丟到牆角,腦袋磕破一個大窟窿,汩汩流血,耽誤了三朝回門。

    好歹是郡主之尊,代表大越皇室的臉面,袁煥之還沒有去北地,就如此猖狂,万俟御風突然覺得有些放心不下,把他叫到宮中,好一頓申飭,並且令袁煥之閉門思過。

    万俟玉翎和莫顏得到消息之時,已經到了農曆四月底。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袁煥之進了楚州的地界,己方立刻派人捉拿,可他運氣好,偏偏這個時候得罪了皇上,原本到手的差事,泡湯了!

    “還真是玉瑤郡主救了他一命。”

    莫顏撇撇嘴,這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從前二人也曾經有過交集,不過玉瑤郡主和夏若晴交好,目中無人,很是倨傲。

    通過己方的隱祕勢力調查,此事並不是計劃已久,而是意外事件,袁煥之無法忍受任何人對阿蘇的不敬,現在護國將軍府上的下人們都在巴結阿蘇,明白她在袁煥之心中的地位。

    “也好。”

    万俟玉翎並沒表現出失望,袁煥之經營多年,黨羽衆多,有些人隱藏的很好,既然他這次逃脫,就趁着這個機會,先斬斷袁煥之的左膀右臂,讓他孤軍奮戰。

    僅有的幾次正面交鋒,印象裏,袁煥之是一個異常隱忍的人,爲了得到想要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出賣色相來討好林苗月,李月娥和夏若雪,以求達到目的。

    這種人,又豈會衝動?

    万俟玉翎很理解這種衝冠一怒爲紅顏的做法,他的眼眸幽深,再次回想起在斷崖邊上那日,只要可以換回莫顏,江山社稷,万俟家的重擔,他什麼都可以放棄。

    “沒想到袁煥之關鍵時刻忍不住,壞了咱們的計劃。”

    天邊,太陽已經消耗掉最後的餘韻,火紅的晚霞染紅了天際。

    小院裏正房的屋檐下,掛着一盞紅燈籠

    檐下,掛着一盞紅燈籠,在青磚地面上投下一個光影。

    窗臺下,被莫顏種了花花草草,整日在衙門昏暗的停屍房,她迫切地需要觀賞美好的景物來調節情緒。

    袁煥之閉門思過,暫時離不開京都,莫顏很失望,不過,他卻也暴露了自己,作爲一個心狠手辣的將軍,弱點是致命的,而阿蘇,就是袁煥之的軟肋。

    “放長線釣大魚,切勿急躁。”

    万俟玉翎折下一朵牡丹花,戴到莫顏的頭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眸底深處盪漾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怎麼樣,好看嗎?”

    院牆的邊上有一叢牡丹花,已經快過了花期,只有幾朵花開得正豔。

    莫顏一手扶着頭上的花,美美地轉了一圈兒,又在小院中練習李嬤嬤交給的禮儀。

    在市井中生活,她變得越來越隨意,很多時候忘記自己是千金小姐,似乎找到前世自己的影子。

    京都高門的小姐們,無論坐臥行都要講究規矩禮儀,例如走路,也必須邁着小碎步,緩慢地走直線,莫顏忘記她現在的模樣,穿着灰突突的衣褲,頭上戴牡丹花,相貌平平甚至有些蠢笨的長相,和那種嬌柔的小姐們完全不符。

    “哎呦,二妮姐,你還有這愛好?”

    小院的門口,趙捕快和劉捕快正目瞪口呆,二人嘴裏能塞下一個雞蛋,片刻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二妮姐,你這是在唱戲嗎?”

    一句話,把莫顏從夢幻般忘我的境地拉回現實,低矮的房子,狹小破舊的院落,而她,是衙門裏的女仵作祝二妮。

    “這麼晚,你倆咋來了?”

    莫顏撇撇嘴,用手順了順胸前,平緩情緒,戴人皮面具的壞處就是情緒不能過於激動,否則麪皮上有凸起,有心人一眼就能識破。

    “你們夫妻不用忙,我們是來替大人通知一聲,就不進屋了。”

    趙捕快接過茶水,道了一聲謝。

    在明州城下屬有一個小縣,啓明縣,那裏有一樁案件,很蹊蹺,縣衙的仵作多次對死者驗屍,總覺得哪裏奇怪,卻又說不出來。

    案子關係到一個商戶人家,在當地很有勢力,縣老爺沒少拿人家的好處,所以這才厚着臉皮派人到明州府城求助尚知府,尚知府聽罷,決定派女仵作祝二妮前去,讓王老爺子留在衙門中當值。

    “那我明日一早就出發。”

    此刻城門關了,想出也出不去。

    兩位捕快沒有見到啓明縣來人,對案情不瞭解,也幫不上什麼忙,送過消息之後,急急忙忙地離開。

    莫顏轉身進屋,收拾了一個包裹,裝了兩套換洗的衣物,剩下就是她不離手的工具箱,裏面是各種解剖用具以及她製作的各種散劑。

    “明日,我陪着你一起去。”

    万俟玉翎把大朵的牡丹花摘下,撕了**,放在浴桶的水面上,莫顏沐浴之後,躺在小榻,等着万俟玉翎幫着她絞乾頭髮。

    啓明縣距離明州不遠,約莫有半日的路程,夜晚,恐是要在那邊歇下。

    二人習慣白日裏各忙各的,晚上要在一起說話,万俟玉翎能陪同一起,那是再好不過了。

    農曆五月初一,一大早,二人收拾好包裹,坐上衙門派來的馬車,乍一看,趕車人竟然是秦三達。

    莫顏並不奇怪,作爲万俟家隱藏的暗衛勢力,秦三達肯定有一些本事。

    秦三達對着莫顏點點頭,表現得很尊敬。

    他孃的痛風之症,喝了莫顏開的幾副藥,加上貼了外用的膏藥,好了大半,至少可以下地走動,還能出門買菜,秦三達放心,這纔想辦法跟着二人出門,一起到啓明縣。

    啓明縣是魏國棟將領的老家,在那裏有魏家的祠堂和大宅。

    五月初五端午節,是西北地區百姓們十分看重的日子,魏國棟或許會帶着家眷回來過節,這是他們非常好的一個機會。

    “袁煥之不來,也會有其餘將領接手私兵,在此之前,我們必須收服魏國棟。”

    這是万俟玉翎的計劃之一,已經提上日程,万俟玉翎怕自己短時間無法歸來,想拖到五月初九,等莫顏的生辰過後再前往,正好她接手當地的案子,二人結伴同行。

    “其實,你真的不用爲了我的生辰拖延時日。”

    馬車上,莫顏坐在厚厚的車墊上,靠着万俟玉翎的肩膀,她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但是卻不希望因此耽擱了要事。

    “不要總是遷就我,我會被你寵壞的。”

    見万俟玉翎不答話,莫顏的頭在他肩膀處蹭了蹭,其實,二人無法避免要分離一段日子,只要彼此心裏有對方就好。她不是物件,不能整天掛在他的身上。

    “寵壞了,我再把你修好,然後繼續寵着。”

    万俟玉翎摸了摸她的頭,滿足感已經溢滿了胸口。有時候想,如果他不是大越的皇族,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他們在一起,過着平淡的日子,是不是也很好?

    這種想法,只是冒了個頭,就被苦澀淹沒。出身不能選擇,正因爲他是大越的南平王,有地位和權勢,才能護她平安,不但如此,還要守護她的家人,因爲,她在乎。

    平民百姓,日子平淡如水,柴米油鹽醬醋茶,他怎麼忍心讓她受苦?

    莫顏捂嘴輕笑,接觸的日子久了,她發現皇叔大人也不是那麼的淡漠,偶爾也會說幾個冷

    會說幾個冷笑話,逗她開心。

    爲了加緊行程,秦三達抄小路,在村路上行走,比較顛簸,莫顏伏在万俟玉翎的腿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路。

    午時正,正好達到了啓明縣,莫顏是被知府尚大人派來幫忙,縣令不敢怠慢,讓手下的人招待,並且在酒樓擺了一桌。

    一個小仵作,當然沒本事讓縣令接待,能有此安排,是看在尚知府的顏面上。

    “祝仵作,縣令大人派我來給你做個引導,這個案子比較複雜。”

    被派來接待的是一個捕快,約莫有四十歲上下,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他姓何,平時總挎着一把大刀,所以百姓們給他起了個外號,“何大刀”。

    何大刀簡單地闡述案情。

    在啓明縣有兩大商家,提起來,地皮也要抖三抖,一個是魏家,一個是吳家。

    這兩家本來沒有什麼交集。

    吳家祖上就小有田產,一直沒有敗家的子孫,所以財富越來越多,縣上很多老字號的鋪子,都是吳家的,可以說,佔據啓明縣半壁江山。

    另一個發達的人,魏家,族裏有一個出息的,做了將領,後來慢慢帶着魏家族發展起來,因爲其背景,縣令大人給魏家面子,輕易不敢得罪。

    這個魏家所靠之人,就是魏國棟將領。

    事有巧合,竟然能接手這個案子,莫顏感到新奇,她點點頭,讓何大刀繼續說下去。

    吳家和魏家在生意上,井水不犯河水,吳家主要經營酒樓等吃食一類的鋪子,而魏家有兩家大的銀樓,和一家綢緞莊。

    兩家彼此都想做啓明縣的老大,互相看着不順眼,卻也沒有大糾紛。

    後來不知怎的,吳家的大少爺娶了魏家族的一位小姐。

    二人成親之後,日子過得還算不錯,有二人在其中斡旋,兩家的矛盾稍有緩和。

    問題出現在魏家女身上。今年三月,魏家小姐有了身孕,本是皆大歡喜之事,可不知道爲什麼,卻突然暴斃,找不到因由。

    衙門的仵作去驗屍,並無可疑之處,吳家匆匆下葬。

    魏家人傷心,知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道理,認爲是魏小姐命不好,沒有往旁的地方尋思。

    誰知道沒過多久,吳家少爺就娶了縣丞之女,並且很是猖狂,這點讓魏家起了疑心。

    啓明縣早有風聲,傳言縣丞之女愛慕吳家少爺,非吳家少爺不嫁。

    當時吳家少爺已經有了魏氏作爲正室,怎麼也不可能迎娶她做正妻。

    魏家的人到縣丞府上去鬧,誰知對方說話非常不客氣,諷刺魏家小姐福薄,還往他們心口扎刀子,說自家女兒定然會生下白胖胖的小子,給吳家延續香火。

    魏國棟很少回家,非常低調,縣丞以爲魏國棟可能是得罪了皇上而被髮配西北,魏家身後沒有靠山,虛張聲勢,他八品縣丞,好歹也是父母官,還怕一個失勢的平頭百姓?

    魏家族長回去之後越想越不對勁,他是個有魄力之人,帶着族中的小夥子挖了魏氏的墳墓,打開棺材,結果所有人都震驚了!屍體已經腐敗,可是,表皮竟然是黑色的!這明顯是中毒而死的症狀!

    魏家人當即到縣衙門口擊鼓喊冤,衙門的仵作驗屍之後,發現身體這毒素來得蹊蹺,而吳家一直認定是人死之後,棺材裏有毒素才造成這樣的結果,畢竟當初並不是毒發而亡,爲此,衙門還備有卷宗。

    兩家吵吵鬧鬧,彼此糾纏不清,中間夾着個縣丞,讓縣令非常難做,他沒少收魏家送的禮,覺得若是不聞不問,良心上過意不去,這才厚着臉皮,派人去明州,請頂頭上司尚知府處理此案。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兩家人吵鬧不休,下人們在街頭巷尾遇見,還要彼此互毆,百姓們可算是滿足了八卦心理,看了個大熱鬧。

    背地裏,人們議論紛紛,魏家小姐身體康健,爲何在有了身孕之後突然暴斃,是過於巧合,還是其中藏着貓膩?

    莫顏聽後,深思片刻,如果沒有猜錯,這是一出典型的兇殺案,而兇手正是用了某種手段,才讓屍體在下葬之前,看起來一切正常。

    屍體就在原地,並不會跑,莫顏沒有着急驗屍,而是讓万俟玉翎和秦三達陪着,三人一起到魏家瞭解情況。

    魏家祖輩都在鄉下的村裏子,自從發達之後,在縣城添了一座五進的大宅院,有很多讀書的族人搬到城中居住,還有一部分人在鄉下守着祖宅。

    魏家的宅院很寬闊,庭院內假山流水,佈局合理,在其中的第一進院子,便是魏家族學。

    老族長在第一進的書房中接待三人,他已經過了花甲之年,頭髮斑白,見三人進門,他把視線放在莫顏身上,明州城出來個厲害的女仵作,他消息靈通,聽人提起過。

    老族長精神矍鑠,強忍着悲痛,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一遍,和何大刀所言一般無二。

    “祝仵作是個聰明人,想必不會聽市井中的流言,有自己的判斷,若是能替我魏氏女昭雪,老夫必有重謝!”

    老族長話中有話,弦外之音,魏家並不像市井中流傳的那般,沒有靠山,這是間接表明,魏國棟一直很受重用。

    “老族長儘管放心,這是我們身爲仵作的職責,爲死者說話,還死者一個公道。”

    莫顏場面話說得順溜,彷彿那吳公子就

    那吳公子就是個下作的殺人兇手,而她就是老天派來拯救魏氏的人。

    老族長也覺得兇手就是狠毒的白眼狼吳家少爺,所以對莫顏的態度相當滿意,並且開口許諾,只要能爲魏氏討回公道,把那對不要臉的狗男女送入牢獄,他願意用五百兩銀子作爲酬謝。

    五百兩,對莫顏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對一個俸祿只有二兩銀子的仵作,那是一筆橫財!莫顏忙不迭地道謝,順便在魏家混了一頓飯。

    秦三達繃着一張臉,才能忍住不笑出聲來,三人進門之時,魏家人明顯是不歡迎的姿態,似乎他們和吳家是一夥兒,就差趕人出門。

    結果,莫顏義正言辭地幾句話,忽悠得老族長十分欣慰,又是茶餅,又是酒水,還留着衆人吃飯,走之前,又送了好些禮品。

    莫顏很自然地接受,如果說她推辭不收,要麼就是沒能力,要麼就是心虛,目前她必須和魏家人建立一個良好的關係。

    回程的路上,秦三達手裏拿着兩封信,上面的字跡潦草,龍飛鳳舞,万俟玉翎認得,是魏國棟的筆體。

    書信的內容平常,都是一些問候之語,很少提自己所處的環境。其中有一封信是近期的,提到魏氏一案,並且說要回來過端午。

    “真有你的!”

    莫顏對着秦三達豎起大拇指,老族長接待她之時,秦三達一直在門口處等候,只有吃飯時纔出現,這麼短的工夫,揹着人去偷取書信,實在不簡單。

    “比不得莫小姐。”

    只有三人在,說話沒有忌諱。

    秦三達很疑惑,從前手裏有京都的調查資料,這位草包美人莫顏和調查完全不符合,不但能治療活人還可剖死人驗屍,有如此本事,也難怪入了主上的眼。

    万俟玉翎搖搖頭,自家的未婚妻喜歡說場面話這一點,是不會改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有他寵着,即使隨便答應了點什麼,還真有人大膽的上門討要不成?

    三人剛從魏家出門,過了一個路口轉角,吳家人蜂擁而上,瞬間包圍三人。

    “這位是祝仵作吧?”

    爲首的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婆子,面相刻薄,撇撇嘴,似乎對接人的差事很不滿意。

    一個長相不怎麼樣和死人打交道的仵作,真是晦氣,也怪自家少夫人,非要把人往府上領,說什麼不能虧待。

    “你是?”

    婆子眼底滿是輕視之色,狗眼看人低,莫顏懶得和她廢話,所以相當不客氣,“沒事不要在這裏擋路。”

    “你……”

    婆子沒想到竟然被小小的仵作輕視,她可是縣丞千金的身邊人,平時幫着打理吳家的後院,強橫習慣了,對着身後的家丁們道,“來人,帶走,帶到吳家去!”

    魏家人怕吳家中間刁難,收買仵作,一直派人後面遠遠地跟着,莫顏三人知情,因此沒有動作。

    “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想綁人?你以爲啓明縣都是你家開的,是你家後院?”

    察覺到魏家人的腳步,莫顏不依不饒,對着婆子吵吵嚷嚷,從袖兜裏取出一把尖刀晃了晃,“知道這是幹什麼的?”

    “幹……幹什麼的?你還想行兇不成?”

    婆子看到刀,哆嗦了一下,她仗着人多勢衆,沒有退卻,“祝二妮,你一個小小的仵作……”

    “對啊,我是仵作,所以呢,這是專門來剖死人的……”

    莫顏把玩着尖刀,面帶微笑,嚇得婆子後退兩步,臉色鐵青。莫顏卻不想放過她,眼中帶着詭異的光彩,小聲道,“我還未曾試驗過活體解剖……”

    “啊啊啊!”

    婆子受不得刺激,大叫幾聲,白眼一翻,立刻暈了過去。

    莫顏叉腰望天,心中思量,這人心理素質太差,嚇唬幾句,竟然就這麼暈了!

    如此一來,後趕到的魏家人對莫顏的印象更好。

    老族長看天色晚了,回到衙門幫助安排的客棧,難免要被吳家人騷擾。

    魏家五進院落,地方大,有很多客院,請求三人留宿。

    莫顏順勢答應下來,一方面給秦三達機會,或許有收穫,另外她也想細緻地瞭解案情,看看背後有無隱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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