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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鎮八荒 - 第一千三十一章:滅此朝食字體大小: A+
     

    柳殊徹底紅眼,他向着元素大陣衝去,柳殊本身就是分神,戰鬥力強悍,如果不是木森身旁時時刻刻跟着兩名分神,柳殊單憑自己之力就有可能實施斬首,把木森幹掉。

    但木森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自己在戰鬥中就經常使用斬首戰術,所以他怎麼不會防着這手?

    他身後虛空一直隱藏着兩名分神,這兩名分神的唯一任務就是保護他,否則不管外界發生什麼變故,他們都不會出現。當然,如果木森有需要,他們也會出手。

    之前,在木森大軍跟曉天戰團碰撞的時候,柳殊不是沒有想着憑藉自己的修爲跟木森好好聊聊人生理想,但還未等他行動,就被兩名分神給狙擊。

    沒辦法,柳殊只得依靠實力取勝。

    然而現實很打臉,他並沒有取勝的實力。

    還是沒辦法,柳殊只得孤注一擲。

    然後再次被現實打臉,他的孤注一擲沒有任何卵用,眼看大軍就要損失殆盡。

    見柳殊發瘋似的衝擊大陣,木森立即請出一尊分神,讓他去牽制柳殊,他沒敢一下子派出兩名,因爲他覺得如果派出兩名,再出現什麼變故,自己就會變得很被動。

    這倒不是他杞人憂天,而是根據以往的經歷而言。

    我木小森天生就是搞事情!很多時候這並不是一句豪言壯語,而是一個悲催至極的殘酷現實。

    木森派出的這名分神出身鴟夷子皮,而仍舊在虛空中潛伏護衛着他的那名分神同樣出身鴟夷子皮,就像魯迅先生門口的那兩棵棗樹。

    派出的那名鴟夷子皮分神並不是柳殊的對手,甫一交手,就被柳殊壓着打。

    但木森一開始就沒有指望這名鴟夷子皮分神大殺四方,把柳殊按在地上摩擦,他主要就是想讓這名鴟夷子皮拖住柳殊一時半刻。

    一時半刻能幹什麼?

    能喝杯果汁,能打個哈欠,能擼會貓……或者全殲曉天戰團。

    不過木森的計劃出了點意外,他有點高估鴟夷子皮的分神,或者說有些低估柳殊,鴟夷子皮的分神並沒有攔住柳殊一時半刻,僅僅幾瞬柳殊就拋開鴟夷子皮分神,把被困的曉天戰團士兵撈了出來。

    但這並不意味着木森匯聚八方元素凝聚的大陣沒有效果,被柳殊撈出來的曉天士兵大多都是奉天士兵,至於其他的普通曉天士兵大多已被吞噬。

    也就是說,柳殊雖然拯救了一部分人,但此時他手中的力量也就是半部奉天營。半部奉天營能做什麼?

    在木森看來,半部奉天營就是一個靶子,除了最終被轟碎,再也沒有旁的作用。

    柳殊帶着半部奉天營緩緩後退,而木森則率領大軍壓上,木森並沒有因爲曉天戰團戰力衰退就減弱攻擊力度。木森大軍的打擊仍舊如狂風駭浪,激盪萬里。在外人看來,木森大軍甚至有點欺負人的意思。

    但木森並不想這麼多,反派都死於磨嘰。他不想做反派,那就只能儘快讓柳殊這些反派去死。

    柳殊終於有點窮途末路的感覺,除了一些高端戰力,曉天戰團無數歲月培養的精銳就這樣如山巒傾塌,曉天戰團就算能挺過這次,也將徹底沒落。

    柳殊不甘心,他背棄祖宗不就是想要風光萬世嗎?不就是想要更進一步嗎?

    但現在竹籃打水。

    柳殊用仇恨的目光看向木森,“木祭酒,你會後悔的。”

    木森壓根就不搭理柳殊,跟這種必死之人有什麼好說的?難道跟他說話能讓自己更快樂嗎?

    顯然是不能的,既然不能那就做些讓自己快樂的事情。比如?

    比如讓他去死。

    木森大軍的穩步推進讓奉天營的傷亡也越來越大,柳殊領着殘兵不斷後退,他們一邊後退一邊激發着曉天戰團的防禦措施。

    但遺憾的是,這些防禦措施雖然給木森大軍造成了一定的麻煩,但卻並沒有阻擋住木森大軍的腳步。

    很快,柳殊身旁的奉天營士兵只剩下千餘,再加上其他倖存的曉天士兵,柳殊此時能調動的隊伍只有兩千餘衆。

    柳殊帶着這兩千人馬退守到曉天戰團的祭祀廟宇所在,曉天戰團的祭祀廟宇有着層層疊疊的防禦,退入祭祀廟宇後,柳殊率人負隅頑抗。

    看着金碧輝煌的曉天戰團祭祀廟宇,木森臉上滿是譏諷,“背棄祖宗的人竟然還有臉祭祀?曉天戰團上下的臉皮都是特殊定做的嗎?”

    “嘿嘿,肯定是啊。畢竟但凡要點臉的人族都不會背棄祖宗。”李懷若撇嘴道,此時李懷若身上殺意繚繞,長劍上面滴滴答答地跌落銀色血液。

    “那你說怎麼辦?”木森問道。

    “讓他們老祖宗解脫吧。”李懷若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如果他身上沒有濃重殺意和粘稠鮮血的話。

    “小李子,你說的甚合我意。如果曉天戰團的老祖泉下有知,得知子孫自絕於人族,想必也不會再想接受香火。況且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曉天戰團供奉的這些祖宗其實也都是神化人族,那就更沒有什麼好說的,送他們一發‘魂飛湮滅’”。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

    木森和李懷若就這樣一問一答,說着在衛零等人眼中是廢話的東西。

    怎麼是廢話?

    因爲他們在說這些的時候,木森大軍並沒有停止對曉天戰團祭祀廟宇的攻擊,綿延不絕的爆炸聲響徹天地,如波濤般的駭浪向着四面八方打去。

    所有人都知道曉天戰團完了,一個祭祀廟宇只能延遲他們覆滅的時間,並不能改變結局。

    但柳殊想困獸猶鬥一番,他傳音召回那些跟木森分神纏鬥的高端戰力,讓他們也回到祭祀廟宇,他打算固守待援。

    如果沒有援,那就多活一刻是一刻。

    但令柳殊沒有想打的是,那些以往對他敬畏交加的高端戰力大多數並沒有回覆他,這讓他心中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預感變成現實,那些高端戰力有一部分開始逃跑。

    這些高端戰力認爲曉天戰團覆滅已成定局,自己沒有必要陪葬,雖說自己神化人族的身份已經泄露,蠻荒之大也再難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但凡事都有萬一,自己萬一成功去往百族疆域呢?萬一自己藏在哪個犄角旮旯沒有被發現呢?

    既然有萬一,就比說一千道一萬必須死要好得多。

    看着逃跑的高端戰力,柳殊身軀忽然有些佝僂,就彷彿一下子修爲下跌,歲月老去。

    不過很快他就昂揚起來,能做到曉天戰團的大將軍,能在人族領地內帶着一羣神化人族混的風生水起,柳殊從來就是一個不怕艱險的主。

    “這些逃跑的人絕對要比我們先死。”柳殊掃視了一番殘兵,淡淡地說道。

    似乎是在印證柳殊的話,那些逃跑的合體、分神等高端戰力剛剛跳入空間就被原本看熱鬧的吃瓜羣衆一擁而上。

    “別搶,這傢伙是我先盯上的!”

    “你可拉倒吧,你咋不說你從開天闢地就注視着這片星空,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主意,下次我就這麼說。”

    “不要臉!”

    “我特麼再不要臉能有你不要臉?說好的不跟木祭酒搶功勞,結果一張口就是全軍壓上,甚至還讓麾下嗑藥提高戰鬥力。我呸!心口不一的東西!”

    “嘿嘿,大哥別笑二哥,你還不是想搶一份功勞?!這些逃竄的神化人族每一個都價值巨大,交給人族戰盟絕對能換一大筆資源,就算自己留下來研究,想必也能落到不少好處,這樣誰不動心?!”

    “不過話是這樣說,但我們這樣不會引起木祭酒的不快吧?”

    “呃……應該不會吧?畢竟這些曉天合體、分神已經脫離了戰場,再被我們截住,肯定算我們的。如果木祭酒他們不滿的話,大不了到時候分潤他們一份功勞。”

    “也只能如此了,好不容易有次機會,不能這樣錯過!”

    ……

    這些圍觀的武者從來不是善茬,畢竟真正的善茬哪會往這樣風雲詭譎的地帶扎?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想看有沒有機會搞些事情,只不過是後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而現在機會又重新回來,而且還是那種餡餅香餑餑的機會,他們又怎麼會放棄?

    於是乎,吆喝聲此起彼伏,無數武者呼嘯蒼穹,氣機滔天,要留下那些逃竄的曉天合體、分神。

    那些逃竄的曉天合體、分神其實很厲害,畢竟如果不厲害的話,早就被木森那方的分神給弄死,但問題是好虎架不住羣狼,這些圍觀武者中的確有很多好手,他們一擁而上,抱着一個打不過就聯手,聯手打不過就聯軍的打算,誓要大勝而歸。

    他們必須把曉天合體、分神留下,因爲如果留下曉天合體、分神的話,那就算出了什麼問題,比如說被木森責怪,那他們也不會太虧,就像很多吃瓜武者討論的那樣,大不了分潤一些功勞。

    但如果他們最終沒有拿下曉天的合體、分神,那就意味着他們可能惹一身騷卻還沒有吃到羊肉,這就會扎心扎肺。

    在圍觀武者的強力聯合下,那些逃跑的曉天合體、分神沒有一個逃得出去,不是被擒,就是陷入苦戰。

    見戰局發生如此變化,柳殊心中莫名產生一種快慰感。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柳殊想到。

    “看到了沒有?現在出逃就是死路一條,我們堅守祭祀廟宇還有一線生機!大家不要再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柳殊對着曉天的殘兵敗將說道。

    衆多曉天殘兵敗將面面相覷,但最終都咬牙應承道。柳殊說的沒錯,現在出去的確沒有任何活路而言,那些紅着眼睛的圍觀武者會把自己連同骨頭都撕咬的粉碎。這羣見風使舵的傢伙!尤其是其中一部分曾經在我們曉天戰團腳下匍匐,白眼狼!

    木森指揮大軍把曉天戰團的祭祀廟宇團團圍住,當下,曉天戰團的高端戰力除了逃跑的那部分,還有跟文 刀子不知戰到何地的周興老祖,其他的都已經摺返祭祀廟宇,只要能把祭祀廟宇攻破,那曉天戰團基本上就算被覆滅。

    木森大軍連綿不絕釋放着攻擊,就如同掌管四海的龍王在傾瀉着暴雨,衆多的攻擊打在曉天祭祀廟宇的防禦上,濺起如水滴細碎的光波,這些光波相連,又形成臉面的疊浪。

    但曉天戰團應該在祭祀廟宇的防禦上下了大功夫,在如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下,其防禦仍舊堅挺,絲毫沒有破碎的趨勢,表現出的恢宏甚至比曉天戰團的整體防禦大陣還要強勢。

    “夏,又到了你出手的時候。”木森對着槐夏說道。

    木森也能看出曉天祭祀廟宇防禦的強大,但這又如何?你強任你強,明月照大江,反正我有一棵槐樹。

    槐夏臉上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就如同空谷的蘭花,她輕快地說道,“沒問題,交給我。”

    說完,槐夏化成槐樹,伸出枝葉,顯然她要一招鮮吃遍天。

    看到槐樹化成槐樹,曉天戰團的殘兵敗將有些虛,有些眼眸中甚至流露出深深的恐懼,顯然槐夏的槐樹形態給他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的確難以磨滅,日,大乘構建的防禦大陣都能被這棵槐樹給磨出一個窟窿。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這裏的防禦也頂不住她吧?

    “阿爸,怎麼辦?”之前,柳子誠並沒有出戰,他一直在祭祀廟宇中躲着。不過躲着歸躲着,他卻通過法陣觀察到了整個戰局。此時他滿臉惶急,就像是被刀斧架在脖子上屁滾尿流的懦夫。

    好吧,柳子誠從來都不是真正的勇者,他曾經以爲自己是,但後來他發現自己不是。

    其實很多人都如同柳子誠,在沒有遇到事情上,談笑風生,氣度非凡,但一旦遇到事,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再也不復以往氣度,可憐的就像一條蠕蟲。

    聽到柳子誠發問,其他的曉天殘兵敗將也把目光投向柳殊,想在柳殊那找點安慰。

    柳殊的確給了他們安慰,“你們不用怕,祭祀廟宇所構的防禦大陣纔是我曉天戰團的終極防禦,至於之前的防禦大陣連它的皮毛都比不上!”

    “真的?”雖然柳殊的話擲地有聲,但柳子誠還是下意識地懷疑道。

    柳殊狠狠 地剜了柳子誠一眼,這真的是自己的種嗎?怎麼能爛到這種地步?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懷疑自己,現在是懷疑的時候嗎?

    身爲親兒子,現在就算自己說外面的木森大軍不過是土雞瓦狗,自己隨便吹一口氣就能讓他們灰飛煙滅,親兒子也該大喊助威,說只需要吹半口氣就行。

    唉,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生了這個坑爹玩意!

    木森很早就說過‘坑爹’這個詞,難道他早就料想到了今日?

    不能吧?

    柳殊一時間千頭萬緒,但他說出的話是嚴厲的,如寒風颳骨,“當然!”

    不知道是不是柳殊的那狠狠一剜嚇到了柳子誠,還是他終於反應過來,這次柳殊確認,柳子誠並沒有在出言懷疑。

    柳子誠不懷疑,其他殘兵敗將也不懷疑,當然,有的武者就算懷疑也不訴諸於口。柳殊的狠厲他們都很是知曉,他兒子懷疑,他狠狠剜一眼。要是自己懷疑,最差也得被剜去一隻眼。

    在暫時給大家注了一捧雞血後,現場頹靡的局勢算是有所緩和,但依舊有些死氣沉沉。但對於這些,柳殊已經無能無力,畢竟他又沒有真正的好辦法。

    但死氣沉沉並不影響柳殊指揮,面對槐夏所帶來的壓力,他指揮在場所有人對槐夏實施干擾,於是鋪天蓋地的攻擊從祭祀廟宇打出。

    不過這次曉天武者學聰明,不再做無用功,既然打出去的攻擊都會被木森大軍給吞噬掉,那就乾脆讓自己的攻擊剛出防禦圈都炸裂,這樣至少還能對那棵槐樹造成一定的傷害。

    曉天武者這樣做的確給木森大軍造成了一定困擾,雖然木森這邊的合體、分神都在儘量消弭着爆炸所給槐夏帶來的傷害,但總有些漏網之魚影響到了槐夏,因此槐夏這次的效率並沒有上次高。

    造成槐夏無法快速破掉曉天祭祀廟宇防禦的原因還有就是,曉天廟宇防禦圈的防禦強度的確要比曉天戰團的防禦大陣要強,這可能是曉天祭祀廟宇防禦圈較小的緣故,把所有能量集中在狹窄的範圍內。

    而曉天戰團的防禦大陣雖然看似浩蕩,但它鋪開的面積實在太大,很難做到面面俱到。

    當然,槐夏雖然受到影響,但並非一點效果都沒有。槐夏大致估計了一下,面對木森的詢問回道,“如果按照這樣的破陣速度,想要攻破這座祭祀廟宇的防禦,大概需要三日的時間。”

    木森皺眉,“三日時間太長。”

    槐夏晃動着枝葉,簌簌作響,“沒辦法,以當下的攻擊力度,三日已經是最快時間,如果曉天戰團還有什麼後手,那三天的時間甚至不夠。”

    木森能理解槐夏所說,但他卻不準事實真的如此,“一日時間,滅此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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