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那陰鷙的雙眸,聽着他說着的話,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敲擊了一下,看着他的目光,也因此變得怔然。
“我沒這個空閒對你耍心機,現在不會,以後更加不會!”因爲她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當然,這話,她沒說出來。
因爲她隱約感覺到,如果說出來,鐵定是少不了一頓捱揍,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她還在納悶着,她到底是怎麼出現在他的家裏,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在酒吧裏。
“最好如此!”他黑眸一沉,緩緩地起身。
整個過程,利索乾脆,沒有半分的遮掩。
她餘光瞥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時,那尺寸,嚇得她趕緊兒閉眼!
他將她驚慌失措而嬌羞的表情,納入眼底。
段夜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想着,他和她之間,路子還長着,沒必要急着這麼一時,他到時候,會讓她求着他要她。
當聽到浴室的門被關上之後,顏寶兒方纔從浴缸裏起來,趕緊兒去看看門有沒有被上鎖!
她將門鎖好之後,方纔敢洗澡。
外面的男人,聽得身後傳來鎖門聲,臉上的顏色,黑如鍋底!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防着他!
他擰眉,低頭看着那昂揚的突起,微微地低咒一聲。
已經很久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激起他的慾念,剛纔,他就差那麼一點兒就會在浴缸裏要了她。
當顏寶兒洗完澡之後,發現了一個迥然的問題!
她衣服全溼了,她現在是在陌生男人的家裏,她沒衣服,怎麼出去見人?
顏寶兒咬脣,看着鏡子裏赤果身子的自己,甚是不知所措,她該怎麼辦,開口求他拿件衣服給她嗎?
她扯過乾淨的浴巾,將身子包裹着。
浴巾上有着一陣屬於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甚是好聞。
“誒,那個,你還在外面嗎?”顏寶兒還是拉下臉來了,她走到浴室門口,隔着一扇門,聲音不重不輕地問道。
可是,等了半晌,她都等不到迴應,便把耳朵伏在了門上,聽着外面的動靜。
他明明在外面,爲什麼不回答她?
這讓她心裏很是不爽,但是,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
她深呼吸,勉強地扯着笑容,柔聲問道:“段先生,那個,可以麻煩借一下你的衣服我穿嗎?”
她這個樣子,真的走不出去好嗎。
段夜殤已經穿戴整齊,一件白襯衣,一條西褲,簡簡單單的着裝,便將他昂藏的身材完美地襯托出來。
他手端着紅酒,修長的手指,輕握着酒杯,若有若無地晃着手中的紅酒,依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挑眼望着外面的夜景。
他不是沒有聽浴室裏的小東西叫喚,而是他在等她什麼時候才放下那驕傲,求着他。
浴室裏的一動一靜,他都聽在耳裏。
“段夜殤,你人到底在不在!”她火大了,這人怎麼叫都不叫應的?
段夜殤將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而後方纔去衣櫥裏,將自己的白襯衣取出來,拿到了浴室門口。
“開門。”
淡淡的語氣,性感磁性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