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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萌妻 - 第207章 和好【尾聲】字體大小: A+
     

    “喂,我說……諸位在商量誰做爸爸之前,能先賞我口飯吃嗎?”

    對面屋裏突然爬出個蓬頭垢面、形容枯槁的“喪屍”來,沒骨頭似的斜倚着門框,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安久嚇了一跳:“傅華笙……你……你還沒走啊……”

    很顯然這貨已經被人徹底遺忘在角落裏了。

    傅華笙看着幸福的一家四口,差點流下幾滴辛酸淚。

    飯飯眨巴着眼睛走到他跟前,伸出肉呼呼的小爪子了,掌心裏躺着一枚……蛋。

    “三叔給你吃,我給你帶的禮物哦。”

    “什麼玩意兒?”

    飯飯天真無邪狀:“蛋!我和葛格在樹林裏撿的哦!”

    “呵呵呵……”傅華笙扯了扯麪皮乾笑,“這麼點大還不夠塞牙縫的,你是準備讓我自己把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蛋孵出來然後再吃嗎?”

    “三叔,你不喜歡嗎?”小丫頭泫然欲泣,那表情簡直比他這個餓了兩天的都還要委屈。

    然後傅臣商就把寶貝女兒抱了過去,“不用理他。”

    安久看着一向最注重形象,尤其是髮型的傅華笙頭髮亂糟糟、鬍子拉碴、神情萎靡的樣子,猜想他是知道了喬桑要去國外發展的決定了,心裏難免有些同情。

    “你到底多久沒吃東西了?我給你下碗麪先墊墊肚子吧。”

    “二嫂,我就知道你不會放着我不管的,我們家就只有你一個是好人~”說完還故意瞥了眼傅臣商。

    傅臣商自然是不可能管傅華笙的,更何況他還打斷了剛纔那麼好的機會,不過,他更不可能讓自己老婆去給他做飯,所以捲了捲袖子自己進廚房給他下面了。

    飯飯和團團在忙着整理帶回來的東西、選照片,還有寫遊記。

    傅華笙用餘光瞅着相機裏一幕幕溫馨的畫面,仰躺在沙發上又開始唱了起來,“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華麗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時候,我會想到它……誰不會想要家,可是就有人沒有它,臉上流著眼淚只能自己輕輕擦……我好羨慕他,受傷後可以回家,而我只能孤單的孤單的尋找我的家……”

    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淚流tat……

    安久實在忍不住打斷了他,“行了,別嚎了!多大個人了,你就不會自己照顧一下自己嗎?不會做飯,叫外賣總會吧?”

    傅華笙目光呆滯地看着頭頂的天花板,慢悠悠道:“不想動。”

    安久無力掩面:“怎不乾脆懶死你算了!”

    “懶死你算了~”飯飯跟着說了一句。

    “砰”熱騰騰的一碗麪端到了傅華笙跟前。

    剛纔還懶得跟考拉一樣的傅華笙蹭的爬了起來開始呼啦啦吃麪,一邊吃還一邊含糊不清的叫:“好吃好吃……”

    安久一臉無語的看着傅華笙在那狼吞虎嚥,這要是讓外面那些女人看到他這個樣子指不定怎麼幻滅呢。

    “吃完了就回去。”

    僅僅兩天沒回來而已,本來整潔乾淨的屋子就變得亂七八糟,雖然對普通人而言這個程度尚且能忍受,但潔癖成狂的傅臣商顯然完全無法容忍,讓他住進自己的地方已經是破例了,現在他居然還破壞了他的私人領域。

    傅華笙吃得頭都不擡,“我不回去。”

    傅臣商站在茶几跟前,恨不得把他的頭給按進碗裏。

    “你們不是要*嗎?那這裏就讓給我住好了,記得吃飯的時候叫我。”

    這句話讓傅臣商……恨愛交加。

    安久嘴角抽了抽,“那你還是走吧,誰說我們要*了。”

    反正就面對面住着,*和不*唯一實質性的區別不就只有一件,她用得着自己把大灰狼領回家嗎?那次之後,她身上的痕跡到現在還沒完全消。

    最後的結果就是,傅臣商最終還是沒能得逞,而沒能得逞的後果就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自然對傅華笙完全不會留情面。

    “是個男人就給我出息點,要麼滾出去追,要麼斷乾淨,整天醉生夢死給誰看?”

    傅華笙撇撇嘴,小聲嘀咕着,“別五十步笑百步好嗎?你也不見得比我多出息……”

    只不過,傅臣商的“醉生夢死”和“沒出息”從沒有外人看到而已,即使是最親的人。

    “誰稀罕啊,不讓我住算了,我去找小白……”傅華笙一副很有骨氣的樣子,然後意猶未盡地喝完最後一口湯,補充了一句,“但是我要來蹭飯的。”

    ……

    ……

    -------------------

    飯飯和團團的親子同樂遊家庭作業第一次得了第一名,一家人的照片貼在教室後面最顯眼的位置,兩個孩子一整個星期都沉浸在快樂的心情裏。

    還有幾天就是六一兒童節了,小朋友全都在嘰嘰喳喳地討論着學校會發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飯飯和團團卻是一臉淡定,團團淡定是因爲他一向淡定,飯飯淡定是因爲爸爸說了兒童節會親自給她準備超大禮包~

    與此同時,安久正在和傅臣商一起逛商場給兩個孩子挑禮物。

    安久看了半天,發現傅臣商不管什麼東西都是買三份,於是不解地問他:“爲什麼每樣都買三份?還有哪家孩子?”

    傅臣商勾脣淺笑,大掌揉揉她的腦袋,“都是給我家孩子買的。”

    安久:“……”

    這第三個孩子指的是自己嗎?tt

    手機鈴聲響起,傅臣商接了個電話,然後柔和的臉色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怎麼回事?”

    “因爲我們在那邊盯着的人手說傅景希一直在公司沒有出去過,所以學校這裏就……就沒有太在意,結果一個閃神就看到他把孩子接走了,我們的人要上去追,可是發現輪胎爆了……”

    “一羣廢物,陸舟,你是怎麼辦事的?”

    陸舟自知死罪,被電話那頭的聲音給凍得頭皮發麻,強撐着回答:“這麼短的時間,他肯定還沒出城,我已經調派了所有人手去找。”

    “找不到人,你也不用回來了。”傅臣商掛斷電話

    “出什麼事了?”傅臣商的臉色實在太嚇人,安久擔憂地問。

    傅臣商握住她的雙肩,“安久,是出了點事,但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

    “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啊!”

    “傅景希把孩子接走了。”

    安久只愣了一愣,隨即鬆了口氣道:“我還以爲出什麼大事了……”

    傅臣商被她的態度氣得怒極反笑,“難道在你眼裏孩子失蹤只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傅臣商,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安久耐着性子跟他解釋,“我跟你說過了,相信景希不會做傷害孩子的事情,而且他之前也經常有空的時候就順路幫我接了孩子送過來,根本沒必要大驚小怪。你一直對他心存警惕,我理解你的立場,可是我也有我的立場,他是我的朋友,也是飯飯和團團的朋友。”

    “他是你的朋友沒錯,可是別忘了,他也是傅弘文的兒子。”

    安久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又燃了起來,“你也別忘了,沒有他就沒有飯飯和團團!如果當年不是他勸我……”

    “是,只有他是好人,從頭到尾最惡劣最不堪的是我!”

    “傅臣商……”想起露營那晚他的妥協,安久撫了撫眉心,強壓了跟他吵下去的衝動,“我們都冷靜一點好不好?”

    傅臣商卻已經失去理智,冷笑道:“事實擺在眼前,他掩人耳目讓學校那邊的人放鬆警惕,然後趁機把孩子接走。之前故意接近你們也全都爲了這一次能取得老師、孩子還有你的信任,順利把孩子帶走用來威脅我。你以爲當年他是真心勸你?不過是因爲老爺子在場不得不做樣子而已。這五年來,你只看到他在你身邊,卻看不到我不能在你身邊有多痛苦。爲什麼直到現在你還相信他?宋安久,你到底還要被騙多少次才甘心!”

    傅臣商一口一個陰謀,否決了傅景希的一切,更否定了她的信仰,居然還派了人時時刻刻跟蹤孩子……

    安久胸腔劇烈起伏着,半晌後才稍稍平靜下來,聲音沒有絲毫溫度,低笑一聲說:“你說得沒錯,我向來沒有看人的眼光,所以纔會一次次被騙。”

    這一句,已是無法挽回。

    兩個人的關係,瞬間降到了冰點。

    沉默。

    直到安久的手機鈴聲響起。

    屏幕顯示--景希。

    安久深吸一口氣,“喂,景希。”

    傅臣商手疾眼快的按了揚聲器。

    “安久,不在家嗎?”傅景希的聲音聽起來毫無異常。

    “嗯,我在商場。”安久也穩了穩情緒回答。

    “飯飯一直說有東西要給我,今天的工作結束很早,正好有空就去了一趟學校。”

    聽到傅景希的話,安久死死咬着脣,爲內心深處對他隱匿的那一絲懷疑而感到異常愧疚。傅臣商一動不動地繼續聽着。

    傅景希繼續說:“學校要準備節日晚會,讓沒有節目的孩子提前放學,我順便就把他們接了回來,現在在門口。”

    “真是麻煩你了,稍等,我馬上就回來。”安久道了聲謝掛斷電話,沒有去看傅臣商的表情,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

    ……

    匆匆趕回家,兩個小傢伙活蹦亂跳的,每個人手裏都捧着大堆禮物。

    “麻麻,你看,景希葛格買的禮物~”飯飯一看到安久回來就跑上前去獻寶。

    安久無奈道:“不要太慣着他們了,每次都買這麼多,禮物多得都不知道哪天才能用完了。”

    “因爲是兒童節,所以纔多買了一點,到時候我可能不在國內,所以只能提前送了。而且寶貝們也有給我回禮啊!”傅景希從口袋裏摸出幾顆五顏六色的心形石頭,嘴角溫柔的彎起。

    安久眼眶微澀,那一句對不起差點脫口而出。

    “進來坐吧。”

    傅景希看了眼默默跟着安久回來,正站在幾步遠神色冷凝的傅臣商,“不了,待會兒還有事。”

    說完便跟兩個孩子道別,“飯飯、團團,哥哥走了,你們的禮物我很喜歡,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飯飯扁了扁嘴抱住他的腿,“景希葛格你不要這麼快走嘛!你都好久沒有陪我們一起玩了,我們說好一起去海洋公園……”

    團團看看傅景希,又看看傅臣商,小臉上滿是猶豫……

    “乖,哥哥有空一定會來看你們的。”傅景希眉眼間滿是*溺,蹲下來親了親她的臉蛋,飯飯抽抽噎噎地回親了他。

    “二叔。”傅景希站起身,跟傅臣商打了個招呼,然後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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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之後,兩人冷戰了一個多月,除了在孩子面前會和平相處,其他時候沒有說過一句話,傅臣商回來住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爲了上下班和接送孩子方便,安久買了車。這天,她剛走到停車場,柱子後面陡然跳出個人來,二話不說就單膝着地,撲到了她腳下,後背上也不知道綁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陸舟……你這是幹什麼?”

    陸舟一把鼻涕一把淚,“小弟我是來負荊請罪的,上次的事情完全是因爲我沒有搞清楚狀況就亂下判斷,鬧出了誤會,害得你跟老大鬧矛盾,我實在是罪該萬死,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不要再生老大的氣!”

    安久急忙彎腰扶他,“你快起來,不關你的事。”

    陸舟此次前來身負多條兄弟的人命呢,哪裏敢起來,“不不不,全都關我的事,是我一個人的錯,求您了,不要怪老大好嗎?您也知道,老大他有多寶貝兩個孩子,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因爲太在乎了所以纔會關心則亂,可能當時情急之下說出了什麼惹您生氣的話,但是老大對您和孩子那絕對是一片癡心、日月可鑑吶……”

    陸舟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得吐沫橫飛,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大有她如果不原諒就一直說下去的架勢……

    安久太陽穴突突跳着,終於忍無可忍地拽着他的後領將他提起來,“給我說人話!”

    陸舟包了一包淚,“老大不要我們了,讓我們出去自生自滅……”

    他跟齊晉是傅臣商的左臂右膀,只不過齊晉在明,他在暗,一個管白道,一個管黑道。

    傅臣商這段日子的狀態簡直比安久剛失蹤那會兒還要可怕,眼下沒有一個人敢幫他求情,連齊晉也不意外,所以他只好聽了齊晉給他出的餿主意,把自己搞成這樣來求安久了。

    “嫂子,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陸舟可憐兮兮地瞅着她,像瞅着最後一線生機。

    安久頭更疼了,現在是下班時間,隨時都會有人來,被看到他在這跟她拉拉扯扯實在不像樣子,安久只好用拖字訣,“畢竟你是他的直系,很多事情我也不方便插手,但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會考慮考慮,你讓我想想,總之你先回去。”

    “嫂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兄弟幾個可就全指望你了……”陸舟這才感恩戴德地走了。

    安久哭笑不得地看着陸舟身後揹着幾根長棍子,走得好好的,因爲棍子太長被卡在兩根柱子之間,好半天才掙脫出來……

    其實她並沒有真的生傅臣商的氣,只是那天大家說話都太沖動,都是真的傷了心,一時之間都緩不過來。

    ----------------

    安久這邊剛打發走了陸舟,車開到小區樓下,就看到一個更棘手的對象出現了。

    許久不見的薛皓一臉憔悴,跟之前的傅華笙形象差不多。

    安久本以爲上次在餐廳的事情之後,薛皓這事應該就算完了,哪知道他居然又出現了。

    她最近心煩意亂,實在是沒工夫應付他,直接開了車門把飯飯、團團從車裏牽了下來。

    果然,薛皓看着兩個孩子,滿臉驚愕。

    其實他已經聽聞了這個消息,只不過都沒有親眼看到來得打擊大。

    不料,這樣薛皓還是沒有死心,趕着上前一步,“安久,我可以跟你談談嗎?”

    兩個小傢伙一人牽着媽媽一隻手,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叔叔。

    在孩子面前,很多事情不方便說,但是這件事越拖越麻煩,看來必須要跟他好好說清楚了,安久只好回他,“等我送孩子上樓。”

    薛皓乖乖點頭,規規矩矩站那等着。

    安久剛一上樓,就看到對面的房門大開着,傅臣商正斜倚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吞雲吐霧,神情莫測,看到安久和孩子回來,默默掐了煙。

    飯飯和團團知道最近爸爸媽媽似乎吵架了,所以一放學就主動鑽進了傅臣商那裏寫作業,希望藉此讓爸爸媽媽多一點說話的機會。

    “媽媽要出去一下,你們乖乖在家寫作業知道嗎?”安久叮囑道。

    “好噠~”飯飯沒心沒肺地點頭答應。

    團團搖搖頭嘆了口氣,“麻麻你去吧,早點回來。”

    “知道了,乖。”

    安久正要轉身離開,傅臣商微涼的目光射向她,語氣尖銳,“自己跑去跟男人約會,卻讓我幫你看孩子,你就是這樣做人家媽媽的?”

    安久僵硬着脊背頓住腳步,“抱歉,確實是我考慮不周。”

    說完進屋牽了飯飯和團團起來,幫他們把作業、書本收進書包裏,“媽媽送你們去莫姨那裏。”

    傅臣商猛然變色,雙眸裏火焰翻騰,“宋、安、久!”

    安久自嘲般極輕地低笑一聲,“傅臣商,你一直讓我信你,那你呢?你信過我嗎?”

    安久說完就要帶着兩個孩子走,他不願意照看,她也不想麻煩他,徒添話柄,被說得這麼不堪。

    “拔拔……麻麻……”飯飯被拉着往外走,烏溜溜的眸子泛着淚光,怯生生地看看媽媽,又扭頭看看爸爸,最後小嘴一扁,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拔拔麻麻不要吵架……”

    “妹妹別哭了~”見飯飯哭了,團團眼睛紅紅的也要哭了。

    最後兩個孩子此起彼伏的一起哭了起來,別提多傷心,安久心頭一酸,加上連日裏來的煩悶,蹲下身抱着兩個孩子默默落淚,“寶寶別哭……是媽媽不好……”

    “該死……”看着老婆孩子哭作一團,傅臣商的臉上滿是慌亂,原地轉了兩圈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後,小心翼翼地走到他們跟前,伸出手想要安慰,卻又不安地收了回來,如此反覆幾次才落在了安久臉頰,抹掉她的眼淚,“老婆對不起,別哭……”

    “我不該說那些混蛋話,我是氣糊塗了……”

    “別哭了……”

    “對不起……”

    居然在孩子面前哭了,安久覺得有些丟臉,趕忙把眼淚擦了,“我沒事。”

    飯飯一手拉着媽媽,一手握着爸爸的手指,生怕跟他們任何一個人離開,“拔拔……麻麻……”

    團團抽了抽鼻子,“大人吵架會影響小孩子身心發展。”

    “對不起寶貝,是爸爸不好。”傅臣商虛心認錯。

    安久垂着頭:“媽媽也有錯。”

    兩人花了好半天安撫孩子,最後還互相親吻了一下以示和好,兩個小傢伙這才相信,又歡歡喜喜的寫作業了。

    傅臣商看着她,“這些天,對不起……你去吧,孩子我會照看好。”說完有些緊張地補充了一句,“不是跟你賭氣纔跟你這麼說……”

    “我只是去跟他說清楚,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安久解釋。

    “不,我放心。”傅臣商急忙說。

    “那我走了。”

    “嗯。”

    -------------------

    因爲剛纔耽擱了很久,下去的時候薛皓已經在那等了快一個小時,可是見到她下來之後半點埋怨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是一臉喜悅。

    “有點事情耽誤了,抱歉讓你等這麼久。”

    “沒……沒關係,也沒多久。”

    “上次的餐廳怎麼樣?”

    薛皓有些窘迫的點點頭,“你決定就好。”

    其實安久倒是沒有多想,只是隨口說了個地方而已。

    到了餐廳,以免出現上次那樣的情況,他們訂了一個包廂。

    進去之後,安久也不多廢話了,直接開門見山,“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是兩個五歲孩子的媽媽了,當年我想不通你到底是怎麼由恨生愛的,現在我更想不通你怎麼五年過去了還對我念念不忘,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只能說很抱歉,我們真的不可能。”

    薛皓雙拳緊握,“如果你是因爲你結過婚還有兩個孩子的事情才拒絕我,我一點都不介意這些事情,我喜歡的是你,不管你的過去怎樣,我會把孩子當做我的親生骨肉來疼愛,如果你是擔心以後我們有了別的孩子,我會冷落他們,那麼我們可以不再要孩子……”

    安久本來完全不想多問,薛皓居然說到這種地步,她倒是真有幾分好奇了,“爲什麼一定要是我?”

    “只能是你……”薛皓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讓她更迷糊了。

    安久雙手環胸,靠在椅子後面,“你說喜歡我,非我不可,總該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相信你說的話吧?”

    薛皓的臉漲得通紅,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爲什麼喜歡我,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安久不解,同時越來越好奇。

    薛皓猶豫了好半天才說:“我只對你有感覺。”

    安久滿頭黑線,“你以爲你是在演青春偶像劇嗎?”

    薛皓表情急切,鼓起勇氣說:“我說得是真的,我對其他女人完全沒感覺,我……我到現在還是處aa男。”

    安久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得驚天動地,好半晌才緩過來,“咳咳……薛同學,我想你有些事情似乎搞錯了,你這是病,得治。”

    “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這也算病嗎?”

    “不是不是……”安久急忙打斷他,“你怎麼知道你只對我有感覺,難道你現在看着我,下面……”

    安久說着,視線移到他的下半身。

    薛皓窘得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下意識併攏雙腿,“沒有!我只是一看到你就心跳加速,血液沸騰,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但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是完全沒有反應的。這些年我嘗試過很多次,最後還刻意選擇了你妹妹樑佳佳,但最後都……不行……”

    啊……原來是不行啊……安久恍然大悟。

    畢竟有關一個男人的尊嚴,安久沒有再開玩笑,輕咳一聲正色道,“我很負責任地跟你說一句,你這種情況真的很有可能是一種心理疾病,我有個朋友是心理醫生,耳濡目染,我對這方面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說完抽了一張名片給他,“這是他的名片,我勸你去看看,相信你一定會早日康復的。”

    薛皓看都沒看一眼眉頭緊鎖,但神情已經有些動搖了,很顯然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多年,他也急切地想要解決,但是又相當排斥醫生。

    安久苦口婆心地勸,“吶,我跟你說,我跟你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如果你不去看醫生,那你可就要一輩子不行了。早點醫治就多點康復的可能,如果再拖下去……”

    “我不用看醫生,我沒有病……我只是喜歡你而已……”薛皓依舊固執地喃喃着。

    安久無奈扶額,“到底有沒有病要醫生說了才行。”

    說完嘆了口氣,“算了,我好人做到底,陪你去一趟吧。反正我也很久沒見我朋友了,正好去看看他。”

    --------------------

    於是薛皓就苦着臉被安久給生生拖去了沈煥的心理諮詢室。

    安久直接把人往裏面一扔,“沈小煥,出來接客~”

    “喲!稀客啊!今兒怎麼想起來跑我這來了?我還以爲你有了新歡早就把我給忘到九霄雲外了呢!”沈煥悠悠然地溜達出來,挑着眉,陰陽怪氣地說。

    安久白他一眼,“一邊去,也不知道是誰整天忙得沒個人影,最近更是神出鬼沒,打了你好幾次電話都說沒空,我看你纔是有了新歡了吧,嘖,還好意思怪我!”

    沈煥自知理虧,摸摸鼻子,“嘿嘿嘿”地湊上前去,“我請你吃飯賠罪還不成嗎?”

    安久揮揮手,“吃飯什麼的不急,下次再說,你幫我這個朋友看看。”

    “這位是……薛皓!”沈煥有些驚訝的認了出來,看看安久,又看看薛皓,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兩個人是怎麼跑到一塊去的?

    薛皓看到沈煥的瞬間就已經掩着面想轉身逃走了,他哪裏知道安久帶他來看的心理醫生居然是個熟人。

    安久看穿他的意圖,一把將他拖了回來,對沈煥說,“帶進去你們好好談一談吧,我就在外面等,等到有結果爲止。”

    擔心薛皓太過排斥有逆反心理不配合,安久特意耐着性子柔聲補充了一句,“乖乖聽深醫生的話,好好配合,如果證明你沒病,那我就考慮考慮。”

    聽安久這麼說,薛皓果然眸子一亮點點頭,乖乖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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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煥見狀把她拖到一旁小聲嘀咕道:“喂,你到底在搞什麼?什麼時候跟薛皓混在一起了?”

    安久滄海桑田般的嘆息,“一言難盡,總之你先幫我把這個問題解決,找個時間我慢慢跟你解釋。”

    沈煥撓撓頭,“那你要在這等?”

    “嗯,我急等結果,你知道的,我性子急,今日事今日畢,省的夜長夢多,所以就辛苦你啦。”安久拍拍他的肩膀。

    “那好吧,不過還不知道要多久,你隨便找個催眠室去休息會兒吧,好了我叫你。你這傢伙還真能找時間,正好趕上我下班有空……”沈煥一邊說一邊領着薛皓進了一間屋子。

    安久左看看右看看,轉悠着好奇地參觀了一下,然後推開催眠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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