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和對待自己的客氣不一樣,所以歐陽詩詩是真的很羨慕。
“哼,詩詩,有些人別看表面,沈唯一這個人,真的很難說。”南宮雪絕對屬於那種喜歡給人家抹黑的。
她就是見不得別人對於沈唯一好,沈唯一也不過就是一個三流豪門裏面出來的人,和她們這些人根本沒法比。
歐陽詩詩聽到這裏,倒是很識趣的不再說話,這別把戰火引到自己身上。
自己對於沈唯一可沒有什麼意見,看了南宮雪一眼,以前覺得挺聰明是一個人,現在怎麼就喜歡犯糊塗。
不說沈唯一是什麼樣的人,可是她現在是墨家少夫人,就憑這一點,也足以讓很多人想方設法的巴結了。
現在沈唯一絕對是A市她們這個圈裏炙手可熱的人物,歐陽詩詩不會那樣沒眼色去招惹。
“其實那位沈小姐還是不錯的,看起來很開朗很陽光,很容易讓人喜歡的一個人。”
歐陽詩詩這個人有屬於自己的驕傲,這也是爲什麼第一眼她沒和唯一打招呼的原因。
她也想看看這位墨家的少夫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幾句話就可以看得出一個人平時的素質和教養還有談吐。
很顯然,唯一做的很合她的意思。
“你似乎很喜歡她?”南宮雪看着歐陽詩詩臉色有些難看。
自己的朋友喜歡自己討厭的人,可能任由誰也不會高興的起來。
“阿雪,你這樣太偏激了,會吃虧的,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麼?她現在所代表的是什麼麼?你覺得你現在是可以拿臉色給她看的時候。”
人家要是不樂意有的是機會給你找難看。
“可是我就是不喜歡她?”南宮雪看着唯一的背影眼裏全是不甘。
憑什麼這個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所有人都羨慕的東西拿到手,並且什麼都不用付出。
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嫉妒別人比自己好。
歐陽詩詩看着南宮雪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倒也不再勸說她。
人嘛,總的得到教訓之後纔會知道自己有多蠢,以卵擊石,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現在你說的越多,可能南宮雪就會覺得自己和沈唯一是一夥的。
沈唯一那個人,看起來是很開朗,可是歐陽詩詩知道,那個人也是不容易接觸的。
因爲即使知道自己是副市長的孩子,依舊是那個態度,就表示,根本沒打算深交。
——
AK總部,明亮的辦公室之內,兩男一女僵持着。
“我不同意,?作爲華夏分區最高執行官,我不可能會和這個女人合作。”
男子的嗓音有一些清冷,看着自己對面長得很清純的女子,說着自己的想法。
冷冽的男子臉上沒什麼表情,就是櫻紅的脣瓣緊緊的抿在一起,訴說着自己的不滿。
“你們想怎麼玩我沒意見,但是休想我和這個女人合作。”
看見對方眼裏閃過嫌棄,就好象看見什麼髒東西一般。
女子至使始終都沒說一句話,即使男子說話很不客氣她也不生氣,嘴角始終帶着笑意。
“希爾,很抱歉你的要求我達不到,這一次的華夏之行,將會由麗娜你一起。”
被喚作希爾的男子看着背對着自己的人,俊秀的臉上閃過一抹沉思。
“你如果一定你要這樣,我會考慮解除合作,我不喜歡別人這樣隨便安排,我覺得很沒有安全感,決定什麼事情之前,我覺得首先請你們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希爾看着男子的背影,根本就是毫無畏懼。
“你如果不怕你……”男子依舊很輕鬆,說話很隨意。
“住口,你們敢傷害她一根頭髮試試看,我一定宰了你們”男子就彷彿炸毛的貓一樣,看着男子。
“希爾先生,我們也是逼不得已,請你別見怪,這一次你將會是華夏分區的最高執行官,而麗娜,將會是你的副手。”
希爾的反應方法取悅了男子一般,聲音裏面全是笑意。
“這一次我在華夏那邊打通渠道,就放了她,這是我們交易的內容。”希爾不希望那個人爲了自己受傷。
“可真是有心,我居然答案了就不會反悔,你只需要給我達到目的就好了。”
希爾看着男子,深吸一口氣,平和自己內心的怒氣。
“希爾先生,麗娜就多虧你了,還希望你多多教導她。”男子得寸進尺的要求。
“我不喜歡他,你最好別勉強我,我這人脾氣沒這麼好,要是惹急了,對於大家都不好。”說完希爾站起來,朝着外面可能走去。
直到看不見背影了,男子才轉過自己的椅子,麗娜看着人,很恭敬。
“很快我們就可以回去了,你高興麼?”男子問道。
“很高興,非常高興?”女子的臉上揚起以後僵硬的笑容,聲音有些陰冷。
“那裏纔是你的天空,麗娜,期待你帶給我的驚喜。”男子看着麗娜開口。
“是啊,快要回去了”只需要再等一段時間,就可以回去了。
A市這邊,唯一還在參加畫展,看着那一幅幅展示上去的畫作,李芳慧一一的介紹。
唯一和袁寄語聽的津津有味的,畢竟這樣的機會和不多。
歐陽詩詩也是在一邊安靜的聽着。
“看到沒有,現在正在展示這一副,比起之前那些都還要好一點,無論是什麼地方,最好的就是那些細微之處,能把細微之處處理這樣好的,可以看得出來功底非常深。”
李芳慧看着臺上展示的畫作,點評道。
偏過頭,看着另外一邊安靜的歐陽詩詩。
“詩詩,這幅畫怎麼看都很像出自你之手啊!”歐陽詩詩的畫工也算李芳慧看着長大的,自然知道這是屬於什麼風格。
“伯母看出來了?”歐陽詩詩很驚訝,這個人和自己起碼四年沒見面了,沒想到居然還能看出那幅畫屬於自己。
“看得出來,我們詩詩的文筆非常細膩,經得起細看。”
李芳慧很肯定的回到道,唯一美中不足的,李芳慧皺起眉頭。
就是那沒有感情的渲染。
不過這樣的功底出現在這樣一個年輕的人身上,倒是很難得。
因爲一個人的畫功,除了需要良好的天賦之外,還需要時間的沉澱。
“能在伯母面前獻醜,詩詩也滿足了。”歐陽詩詩聽見李芳慧的讚美,臉上揚起笑意。
唯一盯着人看,這一分鐘覺得其實歐陽詩詩平時是屬於那種比較平凡的。
可是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眼睛特別迷人,就好象會說話一樣,很靈動。
並且,很熟悉,總感覺在哪裏看見過。
一時間,唯一看的有些呆,還沒有看見這樣矛盾的組合呢?
“看什麼呢?這樣出神”旁邊的袁寄語小聲的說道。
“我感覺那個歐陽詩詩很不錯啊?”
唯一很少第一次就對某個人有好感的,這還是第一次,就因爲那雙會說話的眼睛。
唯一的眼神,歐陽詩詩自然注意到了,也是禮貌的一笑。
心裏卻有些好笑,這墨少夫人也是一個有趣的。
“美女都是溫柔的,關鍵是長得耐看。”唯一有些感嘆。
“小一一,頂着這麼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蛋你好意思說這句話麼,真的,我聽的很羞愧。”
原本袁寄語有些緊張的心情,在唯一這不着調的情況下,什麼都不存在了。
“咳咳咳,低調,低調”唯一朝着人眨了一下眼睛。
袁寄語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簡直就是無法。
對於歐陽詩詩的畫作,很多人都是非常滿意的。
“是不是快到了”唯一看着越來越緊張的人問道。
“應該快了,小一一,我有點緊張”袁寄語現在倒是有一些擔心了。
這個機會好不容易得到,她不想就這樣浪費。
“怕什麼,相信自己,你已經努力了,即使不成功也不會有遺憾了”唯一拍了一下袁寄語的手指,表示安慰。
“小一一,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在這裏等我?”李芳慧站起來給唯一打招呼。
“好的,伯母”唯一點頭。
等着李芳慧走遠了,南宮雪卻開始不安分了。
“今時不同往日,這當了墨家少夫人就是不一樣啊?說話都有分寸多了。”
唯一這樣出身的人讓南宮雪這種眼高於頂的人是看不起的。
唯一垂下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投下一層陰影,沒有人看見她眼裏是什麼神色。
“阿雪,不可無理。”歐陽詩詩趕緊制止人。
“詩詩,你怕什麼,我說的是實話啊,你沒看見我們墨少夫人以前的風采,那簡直就是讓人歎爲觀止啊?”
就是因爲這個的人,才讓冷雲凰那個小賤人有機可乘。
看着唯一眉宇之間和冷雲凰那相似的地方和神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林初晏之前喜歡的就是這個人,只不過……。
想起來現在的情形,南宮雪心裏都是不舒服的。
也可以說是她把在冷雲凰哪裏的怨氣發泄在唯一的身上。
可是,唯一從來都不是那種喜歡與人交好的人,更何況還是這種遷怒。
“南宮大小姐,麻煩你注意你自己的措辭,有些事情擺在層面上來,對於誰都不好啊!”
袁寄語看着自己好朋友沒說話,再看看南宮雪那得意的態度,氣就不打一出來。
“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們說話有你插嘴的餘地,千萬別以爲攀上了權貴,你的骨頭就硬了,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
南宮雪臉上全是不屑,這些無名小卒可能要不是沈唯一,她還不會認識,不過都是一路貨色而已。
“你說什麼,請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你這個樣子,可沒有什麼名門大小姐的風範,倒是有些像那個到處咬人的瘋狗。”
袁寄語絕對屬於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這些話可能以前她不敢說。
因爲她的性格比較沉穩內斂,也不喜歡惹是生非。
可是這南宮雪的態度着實有些氣人,不把人放在眼裏就算了,居然還敢這樣出言侮辱。
“難道我說錯麼,以爲攀上邢雲,你就可以一步登天了是麼?可惜,邢家不可能容得下你。”
南宮雪眼裏全是嘲諷,別的家可能還有機會,可是邢家最看重的就是利益了。
對於他們沒有利益的通常都是被拋棄的,想要邢雲娶袁寄語,簡直就是做夢。
“人還是要實際一點的好,千萬別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免得落的一個讓人笑話的下場。”
南宮雪的態度讓袁寄語低着頭,手指緊緊地捏在一起,可是卻沒有大作。
因爲南宮雪說的沒錯,她確實配不上邢雲,邢雲和她根本就是在兩個世界。
可是她現在不能放手啊,她很喜歡那個即使疲憊也會爲她展顏的人,她很喜歡那個細心給她挑魚刺的人。
他很喜歡那個爲了逗她開心,而去惡補各種笑話的人。
現在就這樣放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自己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唯一擡起擡着頭看着袁寄語那個失魂落魄的樣子,眼裏幽深暗沉。
嘴角勾起笑意,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別以爲她是南宮錦的妹妹她就會手下留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沒有任何人在傷害了她的朋友之後還能全身而退,不可能,她也不允許。
“看南宮小姐這個樣子,想必日子也是過的十分愜意的,南宮小姐不也是一個苦命的人,明知道得不到還是要去強求。”
唯一眼神幽幽的盯着人。
南宮雪看着這樣的唯一身子卻有一絲顫抖,實在是唯一眼裏那一望無際的寒意。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南宮雪輕笑,表示不在意。
“也對,南宮大小姐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在乎纔對,可是爲什麼會被人家潑咖啡呢?莫不是求愛不成,反被侮辱了。”
“我們寄語是正經人家的孩子,邢雲對於她也是情真意切的,我對兩個人非常看好。”
唯一成功的看着南宮雪臉色各種顏色的變化,心裏止不住冷笑。
你也會難堪啊,你也知道會難堪啊,知道難堪還這樣故意刺激袁寄語,簡直就是找死。
“墨少夫人知道的真多,就是不知道墨二少爺有沒有這個福氣享用吶?你這樣喜歡監視別人的行蹤,墨二少爺知道麼!”
男子最恨的就是那些喜歡監禁自己的人,特別是自己的枕邊人,那是最不允許的。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還由不得你插手,墨御都沒說話,你一個局外人知道什麼是情趣麼?”唯一瞟了她一眼。
“寄語,以後你別害羞,多多向南宮大小姐學習,人家在感情方面可是非常專心的,不管對方有沒有對象,反正我喜歡你我就要追求你,我最喜歡這樣死不要臉的人了。”
“南宮大小姐剛剛是和你開玩笑呢?她也是變相的告訴你,需要努力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簡直就是用心良苦,我差一點就誤會她了,灰心的時候想想南宮小姐,可能瞬間就安慰很多,整個世界都是美好的。”
唯一簡直就是說話都不打嗝的,看着自己袁寄語噼裏啪啦說了一大推。
歐陽詩詩眼角有些抽搐,這簡直就是很會氣人了。
這件事就是明理暗裏說南宮雪不知廉恥,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知死活的去人家面前秀存在感。
結果被人家修理了,聽起來這很像是在安慰自己朋友。
可是……歐陽詩詩看着南宮雪那漆黑的臉上,頓時一句話都不敢說。
“謝謝小一一,我心裏舒服很多。”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一對比,心裏就舒服很多。
唯一斜眼看着人,看着她快要氣炸的表情,心裏簡直就是太舒坦了。
沒事情喜歡找茬是吧,找就找了,能不能換一個對象,別在自己眼前撒野。
看見李芳慧的到來,唯一臉上揚起溫和的笑意,就彷彿剛剛那個冰冷的眼神就如同做夢一般。
變臉如此之快,讓身邊的幾個人反應不過來。
“小一一,到寄語的沒有啊?我很想看看寄語的作品”李芳慧坐在唯一的旁邊,阻隔了兩個人的視線。
偏過頭看着還在努力調整自己情緒的南宮雪,再看看一臉若無其事的唯一。
“剛剛你老公打電話給我了,說你的電話打不通?”
“什麼,打電話給我?”唯一拿出自己的手機,確實有幾個未接來電。
因爲進入這裏之後,唯一也把自己的手機調整成爲靜音模式。
免得打擾周圍的人的雅興。
“你老公真是一分鐘都不離開你,剛剛還算電話來問你,想要吃什麼,他一會兒來接你?”
“他說展會的人比較多,叫你一個人注意一點,注意自己的安全。”
李芳慧自然是故意的,故在在南宮雪面前捧唯一的。
別人怎麼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自己結婚的那個人疼自己啊?
這讓那些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心裏會更加難受的,因爲嫉妒啊?
不但嫁入豪門,自己老公還這樣寵自己。
“還有就是,墨御說,秋晴給你燉了人蔘雞湯,問你還有什麼喜歡吃的沒有!”
李芳慧越說南宮雪的臉色越難看。
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這個人憑什麼,憑什麼有這樣的運氣,憑什麼?
唯一因爲李芳慧的原因,看不見南宮雪的神態動作。
只是一直和李芳慧討論說笑。
歐陽詩詩看着這一切,眼神閃了閃,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說。
展會最後展出的就是袁寄語的畫作,袁寄語有些緊張。
“不錯的,這幅畫功底也許還欠缺,可是,畫中的人物很鮮明啊?”李芳慧看着上面的化作給唯一說道。
“你看看,能把一個人的神態表現的這樣淋漓盡致,其實是很不容意的,畫功還可以自己慢慢練,可是這個確是要看感受和靈感,沒有這些作爲輔助,其餘的都是空話。”
李芳慧也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這些人確實很優秀。
“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是很優秀的,假以時日,一定會有所成就。”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有才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她們這些人快要退出歷史的舞臺了。
“一副畫,講究的太多了,畫工
功,底子,靈感,缺一不可,有了自己思想的畫作那纔是真的令人欣賞,沒有人喜歡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別一味的追求那些東西,畫出自己喜歡的纔是最重要的,你不喜歡,你憑什麼覺得別人會喜歡?”
“不可浮躁,不可急功近利,一步一個腳印方可大成。”
李芳慧是給袁寄語說的,也算是給她一個警醒。
從一幅畫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內心世界,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謝謝伯母指教”袁寄語很聰明,一猜就知道了。
“你是一一的朋友,不必這樣見外,有時間也可以和一一來軍區大院玩。”李芳慧微微笑着。
“謝謝你的好意。”袁寄語很高興,能得到李芳慧的指點,那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這樣她的進步空間一定會很大的。
“謝謝伯母,伯母太寵我了。”唯一看着李芳慧笑嘻嘻的,其實心裏還是很感動的。
從一開始這些人對於自己就特別好,比對自己的親生孩子還要好。
有時候好的唯一都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這些人有誰有好東西總是想着她,也不會給她什麼壓力。
唯一覺得,能嫁給墨御,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了。
“傻孩子,多大一點事情啊?你可比我家那個皮猴子乖巧多了。”
看着惹人憐愛的小一一,在想想自己那個性格和男孩子差不多的人。
李芳慧覺得,真是瞎狗眼。
反正整體下來,除了南宮雪臉上不好看之外,氣氛到也還算和諧的。
唯一幾個人才笑着走出會場,早就有人在那裏等着了。
“老公,你怎麼來了?”唯一看着人,連忙迎上去。
“哎呦,這才分開一會兒,就受不了了,伯母還會把你媳婦藏起來不成。”李芳慧看着自己這個木納的侄兒,忍不住打趣。
有媳婦了就是不一樣,有人氣多了。
“伯母……”唯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伯母和伯父蜜裏調油的感情也很令人羨慕。”墨御把話返回給李芳慧。
“一點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家,老了,老了?”李芳慧看了唯一那一本正經的臉色,頓時覺得無趣了。
朝着邁巴赫走去。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在家等我的麼?”唯一看着墨御有些好奇,這個人怎麼就這樣閒不住。
墨御緊緊的抱着人,今天他去了邢雲哪裏,情緒還是有些不穩定。
他依舊還記得那個女子臉上嗜血的笑意。
“你的老婆必須死,你的老婆必須死,除了我們,也還有其他人,反正你最好一輩子守着她,否則……哈哈哈哈哈”
墨御腦子裏一直迴盪着那張狂的笑聲。
“你這是怎麼啦,有些不對勁啊?你出去幹什麼了!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墨御什麼很少會這樣的,大多數時候和她在一起都是非常放鬆的。
而現在,唯一感受到了墨御的緊張沒錯,就是緊張。
“沒事,就是今天心裏有些不舒服。”墨御把唯一的臉蛋捧起來,看着臉上表情生動的人。
粗燥的大手摩擦着唯一白皙的臉頰,唯一眨了眨感覺,疑惑的看着人。
墨御底下頭情不自禁的去吻了一下唯一的眼睛,動作極其憐愛。
“老公……”唯一很想問他怎麼了,可是有些不好意思。
會展門口很多人啊,能不能不做這些讓人覺得瞎狗眼的動作。
“老婆,我想你”是啊很想你,巴不得時時刻刻都在看你。
“咳咳咳,人多呢?回去之後關上房門我們慢慢說!”唯一臉蛋突然爆紅起來。
拉着人就往停車場去。
“一一,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看着兩個人膩歪的動作真的是非常牙疼。
“爲什麼,我可以送你的,沒關係,現在還早。”有順風車爲什麼不坐。
“呵呵呵,小一一,別和我客氣,今天已經很感謝你了,我自己打車子回去。”可別送她。
剛纔唯一開的車子袁寄語是看見了的,那太酷炫了,不適合接送人。
坐這個車子去學校,自己可能就真的是一個名人了。
“你也別和我客氣啊,走吧,我送你。”真的不知道袁寄語在糾結什麼。
“我還有一點事情,今天需要處理,小一一,別再磨蹭了,人家墨叔叔都來接你了,你別把關注點放在我的身上。”
這小一一簡直就是太沒有眼色了。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唯一在確定一遍。
“真的不需要,我想去師傅哪裏說說今天的情況?”這一次好歹也是那個人給自己機會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勉強了,我們走了,你路上小心。”唯一轉過身子,挽着自家老公,朝着車子走過去。
袁寄語也去一邊打車子了。
“這墨御對於他那個媳婦還真的是很好。”歐陽詩詩看着那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人,感嘆道。
豪門世家,有這樣感情的人簡直就是屈指可數。
“阿雪,要不要去我哪裏休息一下,離這裏不遠的?”歐陽詩詩現在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
“不去了,今天我哥哥帶他女朋友回來,叫我們都回去看看!”南宮雪對於自那個哥哥有些嗤之以鼻。
女人那麼多,這一次因爲不知道是發什麼瘋,召集大家。
“你那個哥哥的女朋友?”歐陽詩詩平時和南宮雪關係也不錯的,她哥哥什麼樣子也是知道一些的。
一天就喜歡遊走在各種女人之間,從未就是爲誰停留過。
可是那些女人總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心就想飛上枝頭做鳳凰。
南宮錦這樣的人,看他對待女人的態度也不是一個多情的,牀伴也不是特別固定,基本上一兩個星期換一次。
唯一好的就是,這麼多年,從未鬧出什麼人命過,這些事實倒是處理的非常好。
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會想到帶一個女的回家。
簡直就是太稀奇了。
“嗯,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不三不四的女人,也妄想踏進南宮家的大門,今天我就去看看到底有幾分姿色。”
在公司裏,因爲南宮錦的緣故,自己可沒少被修理和白眼。
現在她也要讓他南宮錦沒面子試試。
“阿雪,那是你的哥哥,你沒必要這樣針對他?”南宮錦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不會在乎和南宮雪這點兄妹親情的。
這樣說來,最後吃虧的依舊是南宮雪。
南宮雪這脾氣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在這樣下去,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沒事的,有些事情不賭一賭怎麼可能知道最後的結果”她只是不想讓別人看不起而已。
活在別人指指點點的目光中,那樣太痛苦了,她不是家族的廢物。
“唉,什麼事情三思而後行,阿雪?”兩個人也算一起長大,了。
有時候歐陽詩詩都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時候,自己這個朋友開始變了。
變得自己都快要不認識了,變得面目全非了。
“嗯?”南宮雪根本沒把歐陽詩詩的話放在心裏。
南宮家。
現在氣氛十分沉重,但是那是對於別人,而對於主位上怡然自得的人,看得一屋子的人簡直就是咬牙切齒的。
想要發作似乎又在害怕什麼?
“錦笑,好吃不好吃,好吃哥哥再給你剝。”南宮錦溫柔的看着自己懷裏的人。
他們也是今天才度假回來的,當初怕司帝雲帶着錦笑跑了,鬧了墨御的洞房之後。
南宮錦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帶着錦笑馬不停蹄地往着國外跑去。
錦笑看着南宮錦手裏的葡萄,眼裏有着淡淡的笑意,微微點頭。
“那哥哥在給你剝?”南宮錦看見錦笑說自己喜歡,連忙又繼續給她剝。
兩個人在這邊倒是柔情蜜意的,而南宮家的家主和主母,卻在一邊臉色有些難看。
特別是看着南宮錦懷裏的人,簡直恨不得眼神能夠殺死她。
“錦兒,這位是誰家的小姐,不曾見過?”南宮錦的母親看着南宮錦問道。
錦笑依舊帶着半截面具,因爲南宮錦不允許她摘下來。
他怕這張臉在給錦笑招來什麼災難,他捨不得錦笑受到任何傷害。
錦笑當然願意啊,她也不願意暴露在人前。
“母親,是誰家的小姐有那麼重要麼?”南宮錦眼神放在錦笑身上,語氣淡淡的。
“你這個逆子,你怎麼和你母親說話的?”南宮家的家主是南宮錦的父親南宮訣。
看着自己這個兒子,也有一些生氣。
“那父親覺得我應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和你們說話呢?”南宮錦擡起頭看着南宮訣,眼裏有一絲紅光閃過。
陳夢看到這裏彷彿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身子有些顫抖。
南宮訣也是,不敢在刺激南宮錦了,南宮錦以往發病的一幕幕都浮現在眼前。
那就是一個野獸,一個不認人的畜生,所以她們怕,一直都很怕。
兩個人的神色被南宮錦看在眼裏,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
這些人也只是表面尊敬他,骨子裏還不是認爲他是怪物。
南宮錦緊緊的抱着懷裏的人。
自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就只有懷裏的人是屬於自己的。
對,那些都不是屬於自己,就只有錦笑,那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誰也不能奪走,誰也不能,南宮錦的眼神有些詭異的紅色,只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錦笑擡起頭,不明白南宮錦怎麼啦,剛剛還好好的。
這一分鐘錦笑感受到了,那來自南宮錦情緒的波動。
“我打算結婚了?”南宮錦緊緊的看着自己懷裏的人,輕輕的說着。
“什麼,你要結婚?”
“我不允許,這個女的是誰,根本配不上你。”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地說出口,這一分鐘憤怒超過了害怕。
“我沒打算和你們商量,只是通知你們!”南宮錦神色平淡的看了兩個人一眼。
“她是誰你知道麼,既然不知道,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就不能進南宮家。”陳夢看着自己的兒子厲聲說道。
狠狠的瞪了錦笑一眼,錦笑有些無辜,擡起頭看着南宮錦,眼裏有着淡淡的委屈。
錦笑知道,每一次露出這種神情,她要什麼南宮錦都會給自己。
果然,南宮錦看着自家小丫頭委屈的神情,立刻就不樂意了。
他自己都捨不得欺負,這些人倒好,一個二個的想要給錦笑下馬威,當他南宮錦不存在麼?
“母親,錦笑還小,你就這樣會嚇着她的,她受驚嚇我會心疼,我一心疼就不知道會做什麼了。”南宮錦這絕對屬於赤裸裸的威脅。
可是能威脅到陳夢的,無非就是那一個女兒。
“你敢傷害雪兒一根頭髮,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南宮雪就是陳夢的心肝寶貝,這個兒子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
南宮錦眼裏閃過冷意,同樣都是一個爹一個媽的孩子,爲什麼差別就這樣大呢?
人家都是重男輕女,到了南宮家這兒,很多事情都是未知數的。
就比如他南宮錦,生母就是恨不得他死的。
“我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她以爲她是誰啊,好好安分守己幾點,我看在大家有這血脈關係的份上不會斬盡殺絕,可是你叫她小心一點,做什麼事情沒有驚動我了纔好。”
南宮錦看着那個據說是自己母親說女人,有些嘲諷。
慫恿南宮雪那個蠢貨想要去爭取公司的繼承權,哪有那麼容易。
只要自己不會鬆口,這些人就休想得到一分一毫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是你的妹妹,你想要幹什麼,你敢動她,你懷裏這位你可要注意看着點,別那一天一個疏忽,那會讓大家很遺憾的。”
陳夢看着錦笑,眼裏全是鄙視,一個趨炎附勢的女人而已,有什麼值得的。
錦笑看着陳夢的眼光,她知道,那是鄙視,那是自己非常弱的時候,那些人臉上纔出現的。
只不過真的很多年沒看見這樣讓人心煩意亂的眼神了,好想給她挖了怎麼辦。
“笑笑乖,哥哥在呢?我們不生氣,不生氣?”這個人不能殺,否則即使錦笑嫁進南宮家也是萬人唾棄的。
何必爲了一些不相關的人毀了自己呢!
要不然當年做了那樣的事情,爲什麼會活到現在,有些東西可以不顧及,可是錦笑卻承受不起。
錦笑看着南宮錦,倒也不再生氣了,安靜的呆着。
“她爲什麼不說話,不會是啞巴吧?”陳夢看着錦笑,怎麼看怎麼不喜歡。
“閉嘴!”南宮錦一個茶杯砸過去,眼裏全是嗜血的風暴。
任何人都不能去踩錦笑的痛腳,她不欠任何人的。
南宮訣在一邊看着,看着自己眼前這一幕,眼裏閃過算計。
“你想幹什麼,我是你的母親?”陳夢看着南宮錦不明白他一瞬間發什麼瘋。
“我警告你,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南宮錦根本就沒把這個人當作自己的母親。
這個自私自利的人也不配做自己的母親,他沒忘記那些年的虐待。
“你……”陳夢也有一些生氣,這人簡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次,我們之間的感情承受不起你就這樣糟蹋,別再踐踏我的底線。”南宮錦緊緊的抱着人。
那些都不屬於自己,都不屬於自己,就只有錦笑,一直就只有錦笑。
“大哥這是怎麼了,何必發這樣大的火氣,媽媽也沒有說錯啊,南宮家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進來的,總的打聽清楚這是何方神聖很吧?”
南宮雪從外面走進來,看着裏面的爭吵,這些畫面早就見怪不怪了。
只是看着南宮錦懷裏的女子,南宮雪眯起眼睛,她確定這個人就是那天在宴會上的那個女人。
她這個哥哥對於換女人比換衣服還要勤快,現在這樣的情況可是從未出現。
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有一點手段的,一個多月了,依舊還是留在南宮錦的身邊,並且南宮錦還帶回來見父母了。
這些所代表的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難道我找什麼樣的人還得向你們稟告,你們處於什麼位置,有那個資格麼?”南宮錦看着自己那個所謂的妹妹嗤之以鼻。
“可是我們南宮家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娶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吧?作爲南宮家的繼承人,你不會忘記自己的責任是什麼吧?”
南宮雪坐在一邊,看着南宮錦慢悠悠的問道。
“當初我奪過南宮家的繼承權就說過,我就是規矩,誰要是不服氣,大可以滾出去,你覺得我在這個家主有說服力還是你有說服力,南宮雪別太過分。”
南宮錦說話依舊不客氣,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當他是自己人,他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反正是誰都可以,就是不可能會是這個女人?”沉悶一錘定音。
“我誰都不要,只要她,誰敢再拿臉色給她看,別怪我清理門戶。”南宮錦看着周圍的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眼裏全是冷酷和嗜血,那些人連忙低下自己的頭顱,那眼神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
“就這麼一個女人,值得麼?外面女人多的是。”南宮訣看着南宮錦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不是你,做不到對於任何人都愛,那樣的愛太偉大,而我,比較自私。”
南宮錦對於自己這個風流多情的父親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哼,南宮錦,沒有我的允許,你覺得她可以進門麼?”南宮訣看着窩在南宮錦懷裏的人,眼裏全嫌棄。
沒有家世就算了,居然還是一個啞巴。
“我們南宮家是不會娶一個殘廢的媳婦的?”這傳出去不知道讓多少人笑話啊。
南宮訣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了。
“我再重複一遍,我不是來和你們商量的,是通知你們的。”真正需要商量的人不在這裏。
想到唯一和司帝雲,南宮錦整個人都開始難受了。
兩個人都太難纏了,一旦惹上,甩都甩不掉。
“錦笑,餓不餓,哥哥帶你去吃東西,這裏就是我們暫時居住的地方,錦笑要是喜歡,我們就住下來,不喜歡,我們就回家。”
南宮低頭看着人,一瞬間春回大地,萬物復甦了一般,轉變的讓他人覺得措手不及。
錦笑看了看周圍的人搖搖頭,她一點都不喜歡這裏,這裏的人她感受的出來,都不喜歡她。
“那吃完飯後我們就回家,哥哥帶錦笑去買衣服好不好,我們錦笑衣服太少了。”
“還有什麼想吃的沒有,告訴哥哥,哥哥給你買,我們錦笑太乖巧了,哥哥可喜歡了。”南宮錦又開始旁若無人的和錦笑親熱起來。
錦笑看着一邊的南宮雪正在吃的紫葡萄,眼裏有着渴望,看着南宮錦意思很明顯。
“錦笑想要吃對不對,哥哥給你拿”南宮錦說完伸出自己的手指直接就把南宮雪剛剛拿起來的葡萄拿到自己的手中。
“南宮錦,你別太過分了,帶着你的殘廢滾。”這就讓南宮雪開始暴躁了。
錦笑摘下一顆葡萄,就朝着人的臉頰打去。
“啊啊”一瞬間慘叫聲就想起。
錦笑本來就是殺手,下手怎麼可能會輕。
她不喜歡這個女的,一點都不喜歡。
“打得好,這種人就活該被打。”南宮錦對於錦笑就是放任的態度。
“笑笑,以後看誰不順眼告訴哥哥,哥哥給你收拾她們好不好,惹我們錦笑的都是欠抽的人。”
南宮錦對於自己妹妹被打一點都不關心,他最關心的是自己寶貝有沒有受委屈。
“南宮錦,你和這個賤人給我滾出去,南宮家不歡迎你?”陳夢連忙走到自己女兒身邊,看着南宮錦有着嫌棄。
南宮錦看着那目光,看了這麼多年也習慣了,嘴角揚起嗜血的笑意。
“今天正好大家都在,有些話我覺得我需要說清楚,免的一些人總是存在僥倖心理,至少以後犯錯了,也不會裝糊塗是不是?”
南宮錦看着周圍的衆人,明明在微笑,可是這客廳的溫度急劇下降,這些人看着南宮錦都開始忍不住顫抖。
這個人的殺傷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脾氣上來了,老家主的話都沒有用。
“看見我懷裏的人沒有,以後大家看見她可以尊稱一聲夫人,千萬別以爲她不會說話就可以肆意妄爲,我要是發現一點眉目,那個人絕對會比死了還難受。”
“我這裏倒無所謂,記住,唯獨她,不可以大聲說話,不可以對於她不尊敬,她要做什麼誰也不需要管,誰也不準限制她的自由。”
“就算她不高興把這裏砸了,你們也要遵從她的意思,不能讓她受委屈,聽到沒有。”
南宮錦的話讓周圍的人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這簡直就把這個女的寵上天啊。
“逆子,你想要幹什麼,我不允許”南宮訣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流的人物,也曾經追求過自己喜歡的人。
但是絕對不會和南宮錦這樣瘋狂,要什麼給什麼,女人對於南宮訣向來都是可有可無的。
他不理解他這個兒子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
對於那個女孩子是真的好還是純屬在報復他們。
“你說什麼,逆子?老家主,身子不好就別折騰,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裏不會有人心疼你的,所以還是自己保重。”
對於南宮訣那難堪的臉色,南宮錦選擇視而不見,認真的剝着自己手裏的葡萄,溫柔的餵給懷裏的人。
“南宮錦,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是不是嫌這個家還不夠亂,你就是災星,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掐死你呢?”
陳夢狠狠的瞪着南宮錦,這個兒子她一直不喜歡,從來都不喜歡。
“很遺憾,讓你失望了,我還是很安全的活到了現在,要不然你會有今天的生活,你今天得到的一切可都是以我爲代價啊,母親大人,做人要學會感恩,別做狼心狗肺的人。”
“今天的話就說到這裏了,以後我不希望看見有誰敢對夫人不敬,後果,相信我,你們承擔不起。”
南宮錦說完抱着自己懷裏的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樓上走去。
他沒有家人,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他生下來就是自己母親對於父親的算計,他只是爲了利益的生。
後來,陳夢是真的利用了她走進南宮家,可是自己卻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那個女人,爲了自己的前途,根本不顧別人的死活,即使那個人是她的親生兒子。
可是親生兒子又哪裏比得過權利對於她的吸引力呢!
必要的時候,兒子都是可以捨棄的,自己爲什麼會有那個奇怪的病,還不是陳夢一手造成的。
現在自己的親人,只有錦笑,以後也會之後他一個人。
其餘的人根本不重要,以後他會和錦笑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還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手指輕輕的撫摸着錦笑的小腹,眼裏全是溫柔的光。
孩子,孩子,有了孩子,這份愛才會更加完整。
錦笑一直都是緊緊的抱着南宮錦的,因爲她知道南宮錦今天心情不好。
她不會說話,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無聲的依偎着人,讓他好受一點。
“笑笑,我們會幸福的。”南宮錦把錦笑放在牀上,自己脫了外衣和鞋子上牀,把人抱在自己的懷裏。
錦笑點頭,一定會幸福的,她和南宮錦一定會非常幸福的。
“笑笑,我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生一個和錦笑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兒好不好?”
想着縮小版的錦笑在自己懷裏撒嬌對自己喊着爸爸,南宮錦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要融化了。
錦笑看着南宮錦,手指流連在他的臉頰上,似乎和哥哥一樣的小糰子也很可愛啊。
想到這裏,錦笑眼裏有着細碎的笑意,一定要和哥哥一樣。
錦笑拿着南宮錦的大手,在他手心裏寫道:“孩子像你纔好。”
寫完看着南宮錦眼裏亮晶晶的。
“我喜歡你,更喜歡有一個和你一樣的女兒,那時候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南宮錦湊上去,開始細碎的吻着某人。
錦笑點頭,不管怎麼樣,都是她和他的孩子。
南宮錦和錦笑在一起之後,南宮錦就一直沒做什麼措施,包括現在,他只想好好和自己心愛的人親切接觸,只想噬骨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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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南宮錦不錯,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