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御,你給我說話”不就是一個求婚的話題麼。
墨御就是沉默着臉沒有說話,一直專注的開自己的車子。
兩個人第一次相對無言的走到家裏,唯一下車之後看着走在自己身邊的人,賭氣似的往旁邊挪了一下,不想和他站在一起。
墨御看着人,上去很自覺的牽起她的小手。
唯一使勁的掙扎了一下,眼神恨恨的看着人。
這貨到底什麼意思,剛剛不說話,現在想來親熱了。
“走吧,我們回家”墨御牽着人,其實不是不想和唯一說話。
墨御只是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夠好,才讓這小祖宗覺得不滿意。
墨御常年都在軍營,裏面都是漢子,相處起來都是非常乾淨利落和爽朗的哪一種。
墨御覺得唯一比自己小了不知道多少歲,也許她這個年齡喜歡的東西自己都不太關注。
可是求婚墨御是絕對不可能忘記的,這傻丫頭有時候就是情商會離家出走。
唯一賭氣似的不看他,這個老男人今天太過分了。
回到兩個人居住的樓層,墨御打開房門,可是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給唯一換鞋子和開燈。
唯一鼻子有些酸澀,她不過就是想要一個求婚而已,這老男人爲什麼這樣大的反應。
唯一反手關上門,不給自己開燈,自己也可以開。
唯一往旁邊站了一下,她記得插座就在這裏,這裏應該就是燈的控制開關。
唯一用力的按下去,開燈的瞬間唯一眯起來眼睛。
從黑暗突然之間轉爲明亮,眼睛還是有一些受不了。
在她眼睛漸漸的適應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自己前方的人。
唯一努力眨了眨眼睛,看着家裏這比較喜慶的裝飾和那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的人。
墨御抱着自己手裏的玫瑰花,一步一步逼近唯一。
唯一看着那漸漸走進的人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
“老婆,不哭”墨御走到唯一的面前,伸出手指細細摩擦她細嫩的臉頰,看着唯一語氣溫柔的能滴出水。
唯一擡起頭仰視人,眼眶紅紅的,有些可憐巴巴的味道。
墨御低頭親了她的眼睛一口,虔誠的像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一樣。
隨後單膝跪下,仰視唯一,位置突然變化,唯一看着墨御這樣有些措手不及。
“老婆,請你嫁給我,請沈唯一嫁給墨御”墨御擡頭直視唯一,臉上全是認真和嚴肅。
唯一牙齒咬着嘴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都已經結婚了,我的立場很明顯了”唯一彎下身子就想把墨御扶起來。
可是跪着的墨御卻不願意起來。
“沈唯一,你願意嫁給墨御,一生一世,永不分離麼”。
“以後的路他帶着你走,不會有一個人的孤單和寂寞”墨御堅持要唯一的答案。
“我知道,我們年齡差距有些大,可是我覺得這並不是阻礙我們相愛的理由”墨御跪着,開始細細說道。
“也許很多地方我不是很瞭解你,可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瞭解你的機會,我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所謂的代溝,我會知道你想要表達的意思”。
“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相信我看見的那個沈唯一,那個單純善良願意幫助別人的姑娘”。
“她也許曾經煎熬過,也許曾經痛苦過,也許曾經生不如死過,可是,那些我都願意陪着她去忘記,讓那些所有不美好的記憶都消失,讓她的世界只留下歡笑”。
“我認識的沈唯一會有一些小脾氣,她想撒嬌的時候其實會掩飾性的撒潑,她總是口口聲聲說自己什麼都不在乎,可是自己總是在不停的凌遲自己的心”。
“她總是裝作很堅強,她總是喜歡讓別人誤會她,她總是習慣性的拒絕別人的靠近,因爲她也怕自己要是動了不該動的感情而讓自己更加傷痕累累”。
“她其實很善良,很可愛,她會關心愛護保護朋友,也很體貼自己家人,只是不善於表達”墨御看着唯一慢慢的說着。
想起剛認識的時候那個總是喜歡挑刺找茬無理取鬧的人和現在剝開層層僞裝已經滿身傷痕累累的人。
墨御只想要,她從此人生裏只有歡聲笑語,不再記起以往那些所經歷的一切。
唯一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睜着大眼睛,眼淚一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根本沒有你說的那樣好,我脾氣很壞,我有仇必報,我心腸也很壞,無論別人怎麼樣,傷害已經成爲既定的事實,我做不到原諒”。
“我總想着看那些人生不如死的樣子,那樣我才覺得我是活着的,因爲我還有目標”。
“那些人不死,我又怎麼可能自己先一蹶不振,我一定要看着那些人下地獄,一定要看那些人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唯一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恨意,隨即閉上眼睛,再次睜開裏面一片清明,什麼都沒有。
“墨御,你真的會喜歡或者會接受自己枕邊人有這樣惡毒的心思麼?”唯一低下頭,面無表情的看着人。
手指緊緊的捏着自己的裙襬,有些緊張,她也很怕墨御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可是那些仇恨都不能忘記了,那些東西已經支撐自己很多年來。
那些仇恨要是不報,這輩子可能就是她的一個執念了。
看着久久不語的墨御,唯一的心漸漸地涼下去,嘴角有些冷笑。
也不再看墨御,轉過身子,準備回屋。
可是卻被人一把拉住,唯一的身子有些僵硬。
不知道剛剛沒有說話的人現在這樣是爲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不能接受”墨御聲音淡淡的。
唯一的身子有些顫抖,有些細細地哭泣聲。
“墨御,你不明白的,你不明白的,在過一段時間,你就不會覺得現在的沈唯一善良了”。
在給自己一點時間,沈無雙和段映紅就必須付出代價。
“我墨御此生就只有一個妻子,從此只有喪偶,絕無在娶的可能”墨御拉過人,看着那眼淚依舊還是不由自主往下流的人,心裏揪着疼。
“我心疼沈唯一,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因爲唯一儘管沒心沒肺,可是身上那時不時散發的絕望還是讓人非常心疼的。
“我不在乎你未來變成什麼樣子,我只知道,她依舊會是那個會偶爾依偎在我懷裏撒嬌的小丫頭”。
“依舊會是那個傲嬌的小公主,沈唯一,你願意嫁給我麼”墨御說完,從玫瑰花裏拿出一個盒子。
把盒子打開,唯一看着裏面藍色的鑽石,哭的泣不成聲。
“沈唯一,告訴我,你願意嫁給墨御,一輩子不離不棄,白頭偕老麼?”墨御看着人,眼神堅定。
“還是以前說的那句話,不管你相不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個人牽着你的手,一直走到頭”。
“他會給你畢生的嬌寵和溺愛,他會用一輩子給你詮釋陪伴纔是最長情的告白”。
聽着墨御那些深情告白,倒是讓唯一想起來以前看見的一句話。
以前車馬書信慢,一生只夠愛一人。
是啊,她和墨御就屬於那種經常不見面且還有距離的,能傳遞思戀的除了信息還是信息。
而比起什麼微信或者QQ,墨御卻會經常給她寫信,告訴他自己的近況。
其實比起網絡信息,唯一覺得墨御真的非常有有心了。
在這快餐式愛情的時代,墨御確實真是很不錯。
唯一掙扎了一下,彎下腰接過墨御手裏是玫瑰花,“我答應嫁給你”。
可是自己那眼淚就如同那開閘的水一樣,怎麼都流不完。
墨御拿出那枚戒指,小心翼翼的給唯一帶上,帶好之後放在自己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唯一看着那對自己寵愛珍惜的人,心裏很感動。
一輩子要是能有這麼一個人,那麼可能都不會有什麼寂寞了。
做完這些墨御站起來,一把緊緊的抱着唯一,嘴脣壓向唯一嬌嫩的脣瓣,迫切的想融入她的味道。
唯一沒有任何動作,閉上眼睛,承受着墨御那有些強勢的吻。
墨御這一次只是單純的吻着,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吻了不知道多久,墨御才放開唯一。
唯一眼睛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慢慢的睜開。
墨御看着唯一那一副柔弱可憐,看起來很像被蹂躪過的樣子有些蠢蠢欲動。
最終還是再次親了一口作罷,深吸幾口氣。
拉着人往往餐廳走去,哪裏是之前墨御早就準備好的。
牽着唯一坐下,唯一看着自己前面的燭光晚餐,再看看墨御,咬着嘴脣不知道說什麼。
“怎麼樣?還滿意麼”墨御把人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着頭輕聲問道。
唯一連忙點頭,自然是非常滿意的。
“老婆,我們以後都好好的,知道麼,也許以後我們會鬧矛盾,也會冷戰,但是老公要求一點,無論什麼都不能說分開和離婚的話題”。
“嗯”唯一點頭。
“有什麼矛盾或者誤會,我們坐下來好好解決知道麼,別一個人悶在心裏”。
身在豪門,有些事情即使你不做,只要有一點點苗頭,那些人從來都是看事情不嫌棄事大的。
“好”唯一覺得這樣就非常好。
“乖,我們來吃晚餐”墨御就着自己的刀叉切着牛排,和唯一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來,簡直就是不要太膩歪。
吃完晚餐之後墨御帶着人來到臥室,唯一好奇,不可能現在就睡覺吧。
墨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給唯一。
“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那是他按照唯一的體型和三圍找國外知名的設計師設計的。
唯一狐疑地看了墨御一眼,繼而低下頭看着自己手裏的盒子,重量不是特別大。
放在牀上,雙手慢慢的打開,看到裏面裝什麼的瞬間眼睛睜大。
“墨御,你……”唯一轉過頭看着墨御,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看看喜歡不喜歡”墨御溫柔一笑,鼓勵着人拿起來看看。
唯一看着盒子裏潔白的婚紗,上面有着璀璨奪目的碎鑽,雙手去拿起來。
看着那比較別緻的設計,唯一很喜歡,唯一太奢侈的就是那些鑽石。
“你爲什麼要這麼多鑽石啊,這樣不會很浪費麼”唯一抱着婚紗看着墨御。
“還有就是,這套婚紗我看起來很像那個什麼誰的手法,那是去年的時裝展,那一套婚紗價值八百萬”。
“而這一套和那一套設計的手法和樣式都有些相似”那個時候唯一確實很喜歡那套衣服。
可是卻也不敢那樣奢侈。
“喜歡麼”墨御覺得,唯一喜歡不會喜歡纔是最重要的。
再好的衣服要是當事人不喜歡,那麼價值就是在多嚇人,那也是不成功的。
“喜歡”唯一抱着婚紗,心裏滿滿地感動。
“一輩子就這麼一次,自然會好好對待,千萬別敷衍,不能委屈我老婆,我想給你的,都是最好的”墨御走過去抱着人。
能讓唯一高興,一擲千金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錢是死的,人才是活得。
“謝謝老公”唯一轉過身子朝着墨御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小丫頭”墨御寵溺的颳了一下唯一的鼻子。
“嘻嘻嘻”唯一傻笑起來,看着自己懷裏的婚紗還有自己身邊的人,真的很滿足了。
“我們挑一個時候去拍婚紗照吧,婚禮也要提上日程”墨御想了一下,這一次回去得和家裏人商量一下和唯一的婚禮了。
墨家也有五六年沒辦什麼喜事了,確實應該來一點喜慶的了。
墨御想,那些人要是知道自己要結婚,可能不知道有多高興吧?
“好,我們挑一個時間去拍婚紗照”唯一很爽快的答應,她也很想看見自己穿上婚紗的一天。
“乖,親一口”墨御偏過頭在唯一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像哄孩子似的”唯一嬌笑。
“我就是在哄我大女兒”墨御一把公主抱的抱起人。
“啊”位置急劇變化,唯一趕緊摟着墨御的脖子。
墨御把唯一手裏的婚紗扯出來丟在一邊,看着唯一眼神幽深。
唯一看着那有些危險的神色,心裏暗道不好。
“老婆,夜生活開始了,我們也開始吧”墨御抱着人就直接朝着牀上去。
接下來又是一室旖旎的風光,男人的嘶吼聲和女人的呻吟聲一直就沒有停過。
第二天,儘管唯一身子不舒服,還是要起來,因爲要去上班,手裏的事情沒處理完,玩可能也不會盡興。
墨御當然是起的早早的,給唯一做好早餐之後送她去上班。
到達目的地,墨御給唯一解開安全帶,“中午我來接你下班吃東西”。
公司的伙食墨御瞧不起,他老婆太瘦了,需要好好的補一補。
“好的,拜拜,墨爸爸”唯一湊過去親了一口,打開車門下車。
今天墨御換的車子就比較低調了,不是之前那輛邁巴赫,要不然不可能這樣平靜。
要知道,現在可是上班高峯期的時候。
唯一走進公司,聽見周圍那些員工私底下的竊竊私語,嘴角勾起。
沈無雙,成爲大衆話題的滋味怎麼樣,當年你考慮過我的感受麼,讓我簡直就是人盡皆知。
唯一走進市場部。
人基本上都來齊了,也都討論着昨天沈無雙的事情,看着進來的唯一,連忙低下頭。
“總監早”。
“總監早”。
“總監早”。
一路走過來,那些人也很禮貌的打招呼,唯一也都是點頭答應的。
其實有些疑惑,這些人的假期不是都還沒有結束麼,現在就迫不及待來上班了。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接了一杯水,準備開始辦公。
樑靜和龍采薇走進來,一個人拿着文件,另外一個手裏捧着一束鮮花,手裏還有盒飯。
唯一挑眉,“這有一個懂浪漫的男朋友,每天都是情人節啊?”。
唯一喝了一口水,對於樑靜眼裏有些戲謔。
樑靜看着自家總監翻了翻白眼,走上前。
把盒飯放在唯一的桌子上,再把自己手裏的鮮花遞給唯一。
唯一看到這裏就有一些不理解了。
“這不知道是誰送給你的,沒有著名”。
這也是一大早就送過來的,這送花的人也真是有心意。
唯一看着那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從裏面抽出一張卡片。
“親愛的沈唯一小姐,有沒有時間可以共進晚餐,來自合作伙伴的邀請,”唯一看着卡片上的字跡還有那話語。
聯想一下就知道是那個了。
“把花抱出去,我不喜歡玫瑰”唯一想起那個妖豔的男人自己渾身就不自在。
“總監,到底是誰送你的,你反應這樣大”樑靜好奇了。
“神經病”唯一說完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把這些花給我處理了,我現在還有事情”唯一說完低下頭打開自己的文件開始看起來。
也不知道這王譯發的是哪門子的瘋,突然之間這樣莫名其妙。
樑靜和龍采薇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聳肩,緊接着走出去了。
唯一現在有些想不明白這王譯的意思了,不明白這好好的爲什麼要送自己花。
可是,這些都還只是開始,當自己辦公室的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唯一也沒有在意。
一邊寫着自己的文件一邊接電話。
“喂,你好,沈氏市場部”這是習慣性的語言。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對面有什麼生意,唯一感覺可能有人故意惡作劇,準備把電話掛了。
“沈小姐,是我”電話機傳來王譯那魅惑磁性的聲音。
唯一眨了一下眼睛,十分不明白這人到底要幹嘛。
“王先生有什麼事情麼?”唯一覺得,兩個人畢竟是合作對象,自己說話也不能太難聽。
“沈小姐喜歡我送的花麼,對於我送的早餐還滿意麼”那一邊的王譯現在也才上班。
和唯一不同的是他現在很閒,正在辦公室百無聊賴的騷擾唯一。
“王先生做事情真是有些奇怪,我們是合作伙伴這沒有錯,你這送花我就有些不理解了”。
一個纔剛剛上任的總監沒有什麼價值讓王譯那樣唯利是圖的人花這樣的心思吧。
“沈小姐可能想法有一點多了,你千萬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沈小姐很吸引人”。
王譯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就是對唯一有哪方面的意思。
“王先生,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我這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唯一說完準備掛電話。
“等等,今天下午我還有一些項目上的事情沒有弄清楚,不知道沈小姐有沒有空,我們談一談”。
王譯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人跑了。
唯一想了一下,要是隻是工作上的事情,確實還是可以見面商量一下的。
“好的,我們到時候再約”唯一說完掛了電話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人怎麼就這樣閒。
關於審覈方面的事情,唯一確實應該當面和這位總裁說一下了。
資料還沒有處理完,不知不覺都已經快要中午了,唯一記得自己答應墨御的事情。
答應和他一起出去吃飯的,加快自己手裏的速度,寫完自己手裏這一份之後伸了一個懶腰。
喝了一口水,站起來走出去了,而在一樓也很巧的看見了沈無雙,只是現在沈無雙滿臉憔悴看着沒有之前有氣色了。
唯一沒有打算搭理她,徑直的就往前面走。
可是路卻被沈無雙攔住了,“妹妹怎麼這樣急,你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沈無雙眼裏有着對於唯一毫不掩飾的恨意,唯一看着人卻只想說一句傻叉。
“我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些事情你不是都已經做完了,我現在又何必去重複”。
唯一看着人,想起來昨天的照片,簡直不要太勁爆。
“沈總監真會玩,一直以來都是我小看沈總監了”。
那樣的事情就是打死自己,唯一覺得自己也玩不出那些花樣。
“有些人心機真是深沉,沈唯一,我簡直就是小看你了”沈無雙想起自己昨天受的委屈,這會兒看見唯一恨不得撕了她。
“那些事情你做的還少嘛,身正不怕影子歪”唯一說完也不再和她囉嗦。
繞過她朝着外面大步的走去,合這種思想明顯有問題的人簡直就是沒法溝通。
反正不怎麼樣,她就是看你不順眼那又怎麼樣。
唯一太瞭解沈無雙的尿性了,
受她那個媽的傳染,總覺得什麼都是自己的。
沈無雙看着唯一的背影,眼裏全是惡毒。
唯一走到外面,墨御已經在那裏等着了,坐上墨御的車子,兩個人去了離自己不遠處的餐館。
——
沈嚴和沈無雙都在外面上班,家裏就只有段映紅一個人。
而此時,段映紅和沈嚴的房間。
“嗯……輕點”女子的聲音裏全是嬌媚。
“你難道不喜歡這樣”相比起女子,男子嘶啞的聲音裏就全是調侃了。
沒錯,房間裏此時正在上演着一場大戲,男女渾身赤裸的交纏在牀上。
不知道過去多久,終於恢復平靜。
昏暗的房間裏,窗簾全部遮起來的,就只有一絲絲透進來的微弱的光。
“龍四,你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來御景園”段映紅用自己的長指甲輕輕的在龍四大背後撫摸。
龍四也很享受,玩過那麼多女人,也就這個老女人最有味道了。
而且這個老女兒最懂得取悅人了,每一次都讓他堅持很久了。
所以這種事情他最喜歡的還是這個老女人,不但花樣多,還舒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怎麼,你就不想我,你騷成這樣,沈嚴那個樣子滿足得了你麼”。
“他活有我好,還是有我持久”龍四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開始調情。
“呵呵”段映紅笑起來,用力翻轉了一個位置,馬上就變成了女上男下。
“四爺的功夫是我見過最好的,也是我最舒服感覺最兇猛的”段映紅和龍四也不是第一次了。
顯然知道龍四在牀上喜歡聽什麼話。
“也是,你這個蕩婦除了我,也沒有人可以滿足你”龍四看着那個坐在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人喉結動了動。
段映紅雖然四十多歲了,可是這身子卻保養的非常好,至少摸起來很有手感。
龍四就這樣目不轉睛地看着段映紅的看。
段映紅看着龍四那暗沉的眼神,嘴角勾起,彎下身子,魅惑的看着龍四。
兩個人這樣坦誠相待,龍四身體的變化肯定逃不過段映紅的眼睛。
身體慢慢的往下挪,眼神卻一直放在龍四身上。
龍四從來都不是一個肯壓抑自己任何情緒的人,當下立刻就摟住段映紅的腰肢。
“四爺,別急嘛,人家服侍你當然沒問題,可是你答應人家的事情怎麼一風聲都沒有”。
她現在只需要沈唯一那個小賤人死,其他的都可以放在一邊。
“當然,四爺最疼你了,今天你只要把四爺伺候爽了,沈唯一的小命隨時可以瞭解”反正上面也發話了。
沈唯一不能活,既然都不能活也要死的。
就讓這想要人死的段映紅藉此服侍一下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四爺說話算話”段映紅眼裏詭異的神色一閃而逝。
“藍夫人同意的,你說呢?”說完也不是等段映紅再說話,就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段映紅聽見那個藍夫人,也終於安心了,沈唯一,你這是有多少人盼着你死麼?
看着在自己身上做的起勁的人,段映紅也盡力配合,反正爽的都是兩個人。
這身子要是沒有人滋潤,段映紅是感受過那種感覺到,簡直就是空虛寂寞。
沈嚴,你不給我,自然有人給我,我就是要在家裏和別的男人滾牀單。
並且還是在你和我的牀上,沒錯,段映紅這就是報復,不過方式有些激進了一點。
——
唯一和墨御吃好東西之後,墨御把人送回了公司。
“哦,對了,今天下午你不用來接我了,我和一個客戶有一些事情需要談一下”臨走前唯一想起來王譯那件事情。
“好的,注意自己的安全,吃完飯後叫老公,老公來接你”唯一上班,墨御理解的,有時候有應酬也非常正常。
總不可能就這樣讓唯一時時刻刻在自己身邊吧。
“麼麼噠,老公大人最好了”唯一親了墨御一口,轉過身子走進公司了。
墨御摸了一下自己被親的地方,看着唯一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這傻丫頭,總是這樣容易滿足,一點追求都沒有。
不過,現在墨御還是去打算給唯一張羅一點吃的。
要不然晚上的時候她餓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填肚子的。
唯一也不着急給王譯打電話,她相信對方會給她打電話的。
所以一直就是安靜的處理自己的文件。
果不其然,臨近下班的時候王譯果然打電話過來了,知道地址之後。
唯一原本打算下班之後打車過去的,可是看着那在公司門口手捧鮮花,靠着自己車子目光看着公司門口的人。
唯一覺得自己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現在本來就是下班的時候,人很多。
這貨還需要這樣高調,這特麼就怕別人不知道兩個人關係好是不是。
啊呸,她和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可言。
王譯顯然看見了唯一,給唯一招了招手。
周圍那些女同事看着這也是找唯一的,眼裏都有着羨慕。
顯然她們還記得上一次的邁巴赫,而這一次,那個男的車子也不是什麼便宜貨。
頂衆人羨慕的目光,唯一走到王譯的身邊。
“你怎麼回事,我都說我自己會過去,你這樣在我公司門口等我,對我影響不好”。
唯一最不喜歡和人家再有利益上的往來的時候私底下關係還有些曖昧不清的。
再說,這王譯也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的瘋。
“沈小姐,沒必要這樣吧,公司合作伙伴之間吃一下飯沒什麼的吧”。
“還有,這是送你的”早上的花王譯也知道唯一是不可能會收的。
這一次他重新再一次送,並且當着這麼多人送。
“王總,你到底想幹嘛,我結婚了,你沒必要吧”唯一看着人就有些無奈了。
“我知道了,可是結婚了也有自己的空間和朋友啊,我只是想和沈總做朋友,沈總監難道這個機會都不給我麼”。
“這花沒什麼意思,我對於自己身邊的女性朋友都會送的,沈總監大可不必爲此煩惱”王譯說謊話簡直就是不臉紅。
唯一看着那鮮紅的玫瑰,再看看那可以和玫瑰相媲美的人,看了看周圍那些目光。
唯一覺得有些頭疼。
“難道沈小姐連一個做朋友的機會都不給我,商場上,這樣的事情不是很常見麼,沈小姐長的這樣美豔動人的,應該習慣纔是”王譯一直保持送花的姿勢。
“反正沈小姐這一次不接我鮮花也沒關係,我這幾天都很有空的,每天來送幾次,沈小姐總會被我感動的”。
“沈小姐,我們這一行的只有永遠的利益,別和錢過不去,商機都是靠自己創造的”。
王譯一直不停的說着,可是也很固執,就是要送花給某人。
唯一嘆了一口氣,雙手接過王譯手裏的花,“謝謝王總,簡直就是太有心了”。
“裏面請”王譯見唯一接下了自己的花,很高興,連忙給唯一打開車門。
唯一坐進去時候再體貼的關上,自己去了駕駛座開車。
王譯似乎對於咖啡之類的特別愛好,所以選擇的吃飯地點是西餐廳。
唯一和王譯兩個人面對面的坐着。
唯一點的是菲利牛排,王譯也跟着點一樣的,就是咖啡,點的都是一樣的。
聽着周圍讓人覺得放鬆的輕音樂,唯一看着王譯。
“不知道你這次找我有什麼事情,王氏的審覈正在進行”。
“呵呵呵,都來到這裏就不談什麼公事了,放鬆一下,你這樣不覺得自己很累麼”比起唯一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王譯顯得非常輕鬆,閉上眼睛聽着音樂,一副好不愜意的樣子。
“再說,我很相信沈小姐有這個能力可以通過這一次的審覈”。
“你倒是看得開,我覺得我現在還達不到王總那樣的心態”因爲自己現在真的賭不起。
“沈小姐現在的樣子和我當初一樣,想要的東西太多,付出的也太多”王譯並不是一來就是公司的總裁。
相反,他連一個部門的總監都不是,說起來別人覺得工作輕鬆,其實就是一個打雜的,手裏根本沒有任何權利。
“王總開玩笑了,王氏能有今天的成就你簡直功不可沒”
這些唯一去查過資料的,這王氏之前並沒有這樣的規模。
“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王譯看着唯一意有所指。
“王總想多了,我達不到你這樣的高度”王氏的規模比沈氏又要更上一層樓。
“我到不這樣認爲,我覺得沈小姐是一個很有自己主見和想法的人,你現在這樣覺得誠惶誠恐的,不過就是因爲沒經驗,等你在過一兩年,你絕對會自信很多”。
每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當初的王譯對於自己也是沒有什麼自信的。
可是不努力一把,感覺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的滋味在平常人家沒什麼。
可是要是在豪門,那就是以後惹人嘲笑的笑話。
王譯本身也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自然不可能讓別人有機會嘲笑自己。
所以纔有了今天的王氏總裁。
“算是人生贏家了,王總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唯一儘管不說,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王譯確實是一個有作爲的人。
“哪裏,沈小姐纔是人生贏家,有着讓人羨慕的事業和家庭”王譯也不準備在和唯一打什麼馬虎眼。
唯一這樣的性格,遮遮掩掩的,她反而會更加懷疑。
“你知道?”之前時時懷疑王譯知道墨御的事情,現在看看,也真是自己傻了。
“你說得是墨御麼,見過,但是不熟”他和墨御不需要熟悉,因爲不是一路人。
“其實沈小姐應該很幸福吧,墨御可是很多名門小結都競相追逐的對象,想不到竟然花落你家裏”。
至少身世比唯一看起來好幾十倍的洛思琪都沒有追上。
“這都是緣分”唯一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說自己和墨御的事情了。
“不過,墨御也幸福啊,有沈小姐所以嬌俏可愛的老婆,要是我也會想找地方躲起來,不讓別人看到”。
“你說笑了,王總”唯一覺得這王譯話屬於特別多哪一種。
“我看沈小姐似乎非常喜歡藍山咖啡啊,是因爲什麼典故”。
王譯不是很合適很喜歡藍山,藍山的味道沒有那麼濃郁。
“因爲我母親吧,我母親一直很喜歡喝藍山,習慣了這種味道之後再也不喜歡別的了”。
以前蘇穎在家裏加班熬夜的時候,也是非常喜歡喝藍山,很多時候都是自己煮。
只不過蘇穎手藝特別好,這些人根本煮不出那樣的味道。
“你媽媽蘇女士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女人”。
唯一的媽媽他是見過的,那是一個很美麗也很有能力的人。
“那是當然,我母親一直很強勢”說起自己的母親,唯一還是很驕傲的。
自己母親當年白手起家,創造了沈氏,已經讓很多人讚不絕口了。
“我記得你母親好像在繪畫方面也很有才華是不是,當年市裏舉辦的一個開放式畫展,那一次來了很多名人,對於你母親作畫的那幅希望都讚不絕口”。
那時候好像自己的母親也在,母親當時說起沈唯一的母親也是一臉的羨慕。
“你知道那幅希望”唯一看着王譯,覺得兩個人總算有了共同的話題了。
王譯看着唯一對於自己母親的話題這樣熱衷,嘴角含笑,看着她現在這樣單純的樣子。
和不熟悉的時候那種尖酸刻薄的樣子簡直就是大相徑庭。
“當然知道,那幅畫只是不知道最終是誰的到了”因爲後來蘇穎是把那幅畫捐贈出去了,做爲慈善基金。
而那幅畫是被一個神祕的賣家買走了,據說出資一千萬。
那對於一個不是繪畫名人的蘇穎來說,不但是天價,更多的是對於她這幅畫的讚賞。
“對的,我聽我媽媽說過,我媽媽那幅希望構造的非常簡單,就是如果仔細看就知道,其實每一筆都勾畫的很到位”。
蘇穎一直就是唯一崇拜的偶像,因爲在她的認知裏,還沒有自己親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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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求婚了,接下來就是帶唯一回家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