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還不回來,知道不知道我很着急啊”顧悠悠聽完唯一的話鬆了口氣。
只是不是那些故意找事情的就好,要不然唯一那個脾氣。
要是在鬧起來,怎麼樣都是唯一的不是了。
“我已經回來了,並且已經給林伯父林伯母道別了,倒是你,到底怎麼想的,現在還看不到人影”。
唯一站在自己的瑪莎拉蒂旁邊,幾人都已經坐在了車座上。
就只有她一個人獨自吹散在冷風中。
唯一嘆了一口氣,這是對顧悠悠多麼深沉的愛啊!
“什麼,你們都準備走了”顧悠悠看了看自己的表。
忍不住來一句臥槽,原來不知不覺,特麼已經快要九點了。
在特麼不回去,大家就準備露宿街頭吧?。
“好好好,你等等我,我馬上就過來,我馬上就過來”顧悠悠連忙着急的說道。
“不等你我還這麼多廢話,快點哈”說完唯一掛了電話,翻了翻白眼。
而顧悠悠在唯一掛斷電話之後轉過頭。
“那個……嗯……誰……,我有事情就選走了,有時間再說”。
顧悠悠說完腳步匆忙頭也不回的朝着外面方向走去。
遺留下墨子芩一個人在原地有些回不過神來。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樣風風火火的麼?
不過搖了搖頭,這也是年輕的一種體現,這小傢伙,下次?有聯繫方式纔有下一次。
這樣的見面,下一次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了。
墨子芩想着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傢伙,嘴角勾起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小傢伙,期待我們的下一次見面。
——
“沈小姐,要是不忙可以晚一點在走,都是年輕人,可以多玩一會兒啊”。
林母拉着沈唯一的手指,看着這漂亮的不似煩人的小仙女,打心眼裏的喜歡。
“伯母,你太客氣了,我和夏夏關係怎麼好,肯定以後會經常來光顧啊,到時候你不要嫌棄我煩纔是”。
唯一看着那熱情客氣的人有些吃不消。
剛剛都已經道別了,這還是追出來,就是希望她留下來多玩玩。
“我記得你以前特別喜歡吃伯母做的點心,有機會你就經常來,伯母給你做”。
這讓林母想起來自己女兒前幾天說的話,唯一很喜歡她做的飯菜,特別是點心。
“伯母真好,那麼唯一就先在這裏謝謝啦”唯一眼神看着她們的後面。
這顧悠悠怎麼回事,爲什麼現在還不來。
“真的不在玩一下麼,課程都這樣緊張,難得放鬆一下,一一”對於唯一,林母的感覺和自己的女兒有些像。
就是感覺這小姑娘非常惹人憐愛,惹人喜歡。
“伯母,我們下次再來打擾你了,今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沒有,只要你來,伯母都是高興的”。
“伯母真的很熱情啊”唯一忍不住笑了,熱情的她都有些受不了了。
“我的媽,你確定你這樣不會嚇到我們小一一,我都快懷疑你是不是覬覦我們小一一的美色了”。
林初夏一把抱住自家老媽的脖子,有些撒嬌的意味。
“你這個傻丫頭,說的什麼話”林母伸出一隻手,點了一下林初夏的額頭。
“人家看得真真切切的”林初夏抱着林母搖了搖。
“這不是覺得小一一特別好麼”林母轉過頭看着唯一,眼裏有着溫柔的笑意。
“哪裏,夏夏纔好的,這些都是伯母教導的好”。
“你終於知道我好了”林初夏放開自己的母親,一把抱住沈唯一。
“快說是不是真愛,是不是真愛”。
“哈哈哈,你是不是準備謀殺,勒死我了,放手”唯一拍了拍她的手指。
“不放,就是不放,山無菱,天地合,耐敢與君絕”。
林初夏倒是逗逼的來了一句,而這句話成功的讓幾人笑了起來。
幾人的背後,林初晏至使始終慘白着一張臉,臉上全是失魂落魄。
“初晏哥哥,你怎麼啦”看着這樣的林初晏,冷雲凰最終忍不住開口。
最終才鼓起勇氣拉了一下林初晏的袖子。
林初晏轉過頭,看着纔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兒,嘴角咧開一個笑意。
可是怎麼看怎麼悽美,對呀,那可是強顏歡笑啊?
“我沒事,十八,別擔心,就是身體可能有些不舒服”。
林初晏看着那孩子眼裏對於自己的擔心,心裏流過一絲暖流。
這才只是一個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爲什麼那個認識很久的人卻這樣狠心呢?
“初晏哥哥是這裏疼麼”冷雲凰的小手摸着林初晏的胸口。
“十八,放手,這樣不好”可是林初晏卻有些尷尬了。
拉着冷雲凰的手指,希望能拉下來,可是那人的手指卻怎麼都拉不下來。
“初晏哥哥”不但沒有把自己的手拿下來,反而把自己的頭伸了過去。
聽着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裏卻非常安定。
“姐姐說過,心疼了,就是知道愛情了,那也就代表愛情走了,愛你的是不會讓你疼的”。
那是她姐姐冷千凰的話,還有後半句她沒有說。
既然疼了,那就讓那個人生不如死,比你更加痛不欲生。
“對呀,疼了”林初晏低下頭,喃喃自語。
可不就是疼了,原本以爲的愛情還沒有開始便已經結束了,這麼可能不疼呢?
畢竟已經喜歡很多年了。
“那就慢慢忘記吧,初晏哥哥,不疼,十八在的,一直在的”冷雲凰靠着林初晏懷裏。
可是明明這樣曖昧的場面,卻沒有哪一個發現或者覺得這樣的行爲不對。
除了站在兩人不遠處的南宮雪,南宮雪看着這一幕恨得直接咬掉牙槽骨。
這該死的小狐狸精,就知道勾引人。
冷雲凰感受到那炙熱的目光,擡起頭,看着南宮雪,臉上沒有了任何天真和單純。
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顯得有些挑釁。
嘴脣輕輕的動了動,可是卻讓南宮雪更加生氣了。
這該死的小賤人,說的什麼,她弱雞?
哪像她,看見一個男的都直接往上撲,簡直不要臉。
這一邊你來我往刀光劍影,那一邊同樣的熱情似火。
“小一一,記得啊,有時間就過來玩”?。
“好”唯一看着林伯母笑得臉色都快僵硬了。
“小一一,呼,小一一”聽見這道急促的聲音,唯一終於鬆了一口氣。
顧悠悠跑到唯一身邊,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唯一看着那喘着粗氣的人,眼裏什麼生氣勁都沒有了。
“就不能慢慢走”唯一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背,給她緩緩氣。
“還不是怕你們幾個丟下我”顧悠悠一邊說一邊喘氣。
“我們是那樣的人麼?說的好像我們那樣沒心沒肺一樣,不至於啊?”。
“你們是”顧悠悠看着唯一以及坐在車裏的兩人肯定的回答。
“快去車上吧,我們回寢室”唯一拉着人的手使勁握了一下。
“嘶”顧悠悠疼的直抽一口冷氣,這特麼簡直就是謀殺啊?
“那我先去車裏了”顧悠悠說完之後轉過身。
“伯父,伯母,謝謝你們今天是招待,大家吃的很開心,哪裏做得不對的,你也別往心裏去”。
“今天有些晚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伯父伯母再見”顧悠悠看着林初夏的爸媽,尊敬的說道。
兩位看着那站在一起亭亭玉立的人,眼裏也全是笑意。
這些年,都是這些人陪着他們家夏夏啊?
“沒事,下次對來玩玩,伯父伯母都是非常歡迎的”林母看着林初夏,笑得很開懷。
“好的,那伯母我們就先走了,一會兒學校要門禁了”。
說完拉着唯一準備往車庫走去。
“伯父伯母,夏夏,再見,我先走了”唯一揮揮手告別。
“再見,有時間過來玩”林母也揮揮手道別。
唯一座上駕駛座,綁好安全帶,轉過頭,“再見了”。
說完接駕駛着車子急速離去,而她纔剛走,墨子芩就剛剛從裏面走出來。
“墨大哥,你也真是可以,一趟廁所下來,宴會都過去大半了”邢雲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你們在這裏幹嘛!就這樣要走了嘛,宴會不是沒有結束嘛”墨子芩看着邢雲說道。
“剛剛在送人,你來晚了”邢雲表示很惋惜,這個人差一點就可以看到自己弟妹了。
他這個外人都看見幾次了,而沈唯一這個所謂的未來大哥卻連她一面都沒有見過。
“怎麼樣?”墨子芩問道,儘管查看過資料,可是他還是想聽聽自己人的感受。
“很不錯,是一個機靈的”邢雲笑得很有意味。
墨子芩卻只是搖搖頭,並不在乎。
偏過頭,“林董事長,林夫人,公司還有一些事情,子芩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慢走,墨董事長”林父禮貌的說說,這位能來已經給了很大的面子了。
“再見”說完轉過身也準備走了,只是晃眼看見林初晏,停下了腳步。
“林公子很不錯啊”說了這令人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人也快速度消失了。
——。
唯一幾人在車上搖頭晃腦的,幾人各自哼着不同的歌曲。
“小一一,一會兒能不能順便再市一醫的門口停一下車”袁寄語揪着自己的裙子,說的有些猶豫。
“你要去看你的妹妹麼?現在有些晚了,要不我明天我們幾個人一起來,反正我們也很久沒有去看寄雲了”。
袁寄語有一個妹妹她知道的,而袁寄語可能是這幾個人裏最不幸的了
從小無父五母,一直賴以生存的孤兒院也因爲一場無辜的大火而不存在了。
而她那個妹妹,比她小了四歲,已經十六歲的年齡,卻換着先天性心臟病。
常年只能在醫院,不能離開,袁寄語每個月兼職得來的錢,除了夠自己的生活。
其他的,全部是給醫院裏的妹妹治療了。
即使唯一有心幫助,袁寄語平時看起來溫柔,可是一旦固執起來,那是誰也勸不了的。
“寄雲有沒有什麼東西缺的,我們明天給她買一些,反正明天就是一節不重要的課程,下午全是自修課,上的我都頹廢了”?。
唯一也是忍不住抱怨,這課上的比較無聊。
“不用麻煩你們,寄雲她什麼都不缺,就是有時候挺想念你們的”。
袁寄語想起自己的病弱的妹妹,心裏全是疼愛和憐惜。
這是在世界上唯一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了
無論怎麼樣,她一定要想方設法治好她,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我們也很想念寄雲啊,只是這段時間事情確實有些多”。
唯一想起那個惹人憐愛的女孩子,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
“今天我先去,明天你們有時間就過來看看,什麼都不要帶,你知道寄雲的”。
“每一次你們大包小包的買東西來,其實她很高興沒錯,可是,更多的是愧疚”。
自己的妹妹她太瞭解了,別看表面上高興,心裏更多的還是怕給別人帶來麻煩。
“她怎麼會這樣想,難道我們就不是她的姐姐”唯一顯然不認同,袁寄語她們一直當作姐妹看待。
袁寄語的妹妹,自然就是她們的妹妹,誰會在乎對自己家人用了多少錢。
“她呀,唯一的小自尊了,你們可不要再給她負擔了”。
這些年,這些人給予她的幫助實在是太多了,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報答。
“你這樣的話我就負擔了”唯一白了袁寄語一眼。
“小一一最得我心了”唯一這樣就表示答應了。
“嗯哼”唯一輕哼了一聲。
唯一把袁寄語送到市一醫院的門口,看着那打開車門就急忙走的人。
“告訴寄雲,我們明天來”?唯一大聲的說道,這裏很吵,就怕她聽不見。
“好的,一路平安,好好開車,拜拜”袁寄語說完轉身走了。
唯一踩着油門,也朝着自己學校開去。
——
袁寄語提着給袁寄雲在醫院門口買的粥,才走進醫院,便坐着電梯上了四樓心內科住院部。
直接就往今天值班醫生的值班室走去。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請進”年老的大夫擡起頭,扶了扶自己眼鏡,看着來人。
“原來是你啊,小語,這麼晚了,怎麼現在來了”老大夫站起來,看着這年輕且命苦的孩子。
“快坐,累不累”。
袁寄語看着對自己這樣關心的人有些不好意思。
“楊大夫,謝謝你,今天是你值班啊,餓不餓,要不要我出去給你買一點吃的”。
坐在袁寄語前面的,就是這市一醫心內科在心臟方面的權威的大夫。
別說只是在市一醫,就是在整個A市的醫學這一塊,那也是相當有權威的。
“原本不是我值班的,可是今天突然來一個心臟重度衰竭的病人,而李醫生又出去進修了,那些人也把握不住,就只有我親自出手了”。
楊醫生站起來,給袁寄語倒了一杯水,自己泡了一杯茶。
“你們年輕人少喝茶,多喝水”楊醫生看着這和自己孫女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心裏有些憐惜。
這些年一直辛辛苦苦的支付着自己妹妹醫藥費,並且自己還要交學費。
也不知道怎麼過下來的,這個年代,像這樣肯吃苦耐勞的人真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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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書城PK咋樣了,嘿嘿嘿,對了,我一個朋友在PK,筆名叫什麼也吃土豆皮,書名記不得了,大家感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