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爺子:“……”。
墨老夫人:“……”。
墨君:“……”。
其餘墨家衆人:“……”。
“和你相親的不是李婷麼,爲什麼最後你娶的會是別人”。
這也算元秋晴疑惑的地方,墨御的相親對象可是李家那丫頭啊。
可是聽電話裏邢雲的描述,很明顯不是李婷。
“李小姐可能看不起我這個窮當兵的吧?要不然怎麼可能隨便找一個女的來代替”。
墨御說的隨意,可是聽到這話元秋晴以及衆位墨家人就不同意了。
墨家在上流社會也算是出了名的護短?。
“她李傢什麼意思,就是她女兒那個肉肉弱弱的樣子,哪裏配得上我的兒子”。
對於墨御被嫌棄這一點,元秋晴就有些不服了。
她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除了年齡大一點,絕對是一個足夠優秀到讓人仰望的人。
“母親,不說這件事了”在墨御坐下之後,周邊的人也隨之坐下。
傭人也開始上菜。
“我要回去,飯就不吃了”墨御看着墨老太爺說着。
這裏最能做主的從來都是這位不善言辭的老人。
“吃了飯在走,媳婦都已經娶回家,跑不了的”墨老爺子原本無所謂,雖然他很想念自己的孫子。
但是他也曾經是軍人,理解那種想時時刻刻膩在自己愛人身邊的感受。
可是看着自己身邊墨老太太眼裏的期望,勸說的話還是出了口。
既然回來了,就陪大家好好吃一個飯吧?畢竟只有的機會不多。
墨老爺子說話,其他人自然不敢反對,也不好反對。
對於墨御這種一年之中只有幾天在家的人,他們是非常想念的。
墨御也低下頭不說話,開面無表情的吃着碗裏的飯,心思卻不知道飛到了那裏。
其餘人也端着碗開始吃飯,氣氛雖然沉默,卻非常溫馨。
而唯一這邊,唯一到了夜魅以後,直接去了屬於自己的包房。
可是一打開門,看着裏面那淫靡的景象,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
那是幾個年輕的男女,男的她不認識,女的自然就是這夜魅的招牌陪酒女了。
看着那些臉上盪漾着淫笑,雙手毫不掩飾的遊走在身邊的女人身上。
而那些女人,臉上的笑意非常魅惑,嬌笑的迎合着。
唯一沒有理他們,目光四處查看,尋找自己的目標。
說到底,她就是不相信任尹那個人,給她的感覺不好,所以不放心把白薔薇交給他。
“呦,這是什麼風,把我們沈大小姐刮來了”說話的人年齡不大,長得也不是太差,就是臉上的表情有些猥瑣。
摟着身邊穿着暴露的女子,拿手已經在女子的大腿根部徘徊。
眼神放肆的在唯一全身上下掃視。
唯一一隻手拿着煙,她可不會理會那種人,看着一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還膩在某人身邊的白薔薇。
走上前去,把人從任尹的身上拉了下來。
“啪啪啪”唯一可不管其他,幾巴掌就給白薔薇打了過去。
這個醉鬼膽子太大了,在這些不懷好意的面前喝的大醉,還特麼穿的那個誘惑性感。
“白薔薇,這都是什麼事,本小姐的包房是什麼啊貓啊狗都能進來的麼”。
“老大,我這不是想你一個人在家無聊麼,就約你出來玩一玩”白薔薇睜開眼睛,看着唯一就開始傻笑。
唯一吐出一口煙霧,眼裏有着玩味,擡起白薔薇的下巴。
“勞資看你是想陪着你身邊這個小白臉吧”唯一看着白薔薇身邊的那個人?。
那個男的她並不陌生,就是白薔薇從高中追到大學的男神。
華嵐金融學院的學霸加校草級別的人物任尹。
長得的文質彬彬,謙謙有禮的,可是,在她眼裏還不是一個渣,心機婊。
“一一”白薔薇看着唯一妖媚的臉上盪漾起笑意。
“那隻狗是誰放進來的,髒了我的地盤賠得起麼”唯一示意白薔薇。
“那是任尹的……嗝……朋友,他說他挺……喜歡一一……的性格的”白薔薇看着唯一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以前覺得你挺聰明的,簡直突然覺得你腦袋肯定坑屎了”。
唯一併沒有因爲白薔薇是自己好友而口下留情。
“勞資有身份,有背景,他算哪根蔥啊”唯一翹着腿,嘴裏的煙霧不停地吐露着。
“一一……”。
“沈小姐這話就有些不對了,這位是黃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子黃季”任尹聽見唯一如此說,眉頭皺起。
“一條狗而已,你覺得本小姐應該在乎麼,黃氏,一個不入流的小公司而已,你覺得我會放在心上”。
相比其他人,唯一就有些傲慢了。
“沈唯一,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豪門的敗類而已,和我睡我都嫌棄你髒”黃季看着唯一,語氣裏有些嫌隙。
“你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一條只知道交配的狗,怎麼?春天到了,交配的季節也到了”唯一看着黃季眼裏有着冷意。
“沈唯一,你裝什麼,不過就是一個陪睡女而已,你高貴到哪裏去”黃季說完摟着身邊的陪酒女,開始大尺度的表演起來。
唯一把白薔薇的頭按在自己的肩窩,不讓她看見這種噁心的畫面。
“本小姐什麼都看過,就是沒有看見狗怎麼交配呢?”唯一抽着手裏的眼,眼裏有着興趣。
“賤人”黃季一把推開身邊的女子,看着唯一眼裏有着憤恨。
“你不過就是一個賤人而已,以爲自己多聖潔,還不是找那些老男人陪睡”。
聽到那句賤人,唯一眼裏的冷意肆意蔓延。
可是黃季卻以爲說中唯一的痛楚了。
“怎麼?沈總裁凍結了你的資金,沒有辦法了,淪落到陪那樣的老男人睡覺麼,怎麼樣?老男人是不是技術特別好,伺候的你非常舒服,傳說中的器大活好易推到啊”。
“你在給勞資說一遍”唯一的聲音有些平靜。
不知道爲什麼只要有人提起那個老男人的一切,她都有些不受控制。
“那個老男人是不是技術特別好,能讓你欲仙欲死,哈哈哈哈哈,你沈唯一怎麼就淪落到如此……”。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砰”的一聲。
唯一一個酒瓶子砸了過去,黃季摸着自己額頭上的血,“賤人,我殺了你”。
黃季也撲了回去,唯一拿起酒瓶就上。
場面頓時有些混亂起來,而這一幕卻被經過房門外的某人看見了。
軍區大院這邊。
“對了,我們都還不知道人家姑娘叫什麼名字呢?”元秋晴現在纔想起這件事。
“是哪家的閨女”。
“爸媽是幹嘛的”。
“她做的又是什麼工作”。
一人一個問題問下來,墨御都不知道回答哪一個。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回答,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只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墨御臉色陰沉的往外走,墨家的人見此都沒有阻止。
因爲他們好像聽見電話裏的聲音“墨御,你老婆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