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趙羽凡不敢置信地擡頭望着羽航。

“我都已經把事情說到這個份上，我都已經把我自己最後的籌碼都告訴你了，你難道還是想要繼續對阿珠做什麼嗎？”趙羽凡碾着後槽牙，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

他是真的真的覺得現在的情況需要解決，需要馬上給阿珠一個交待，所以，他纔會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否則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他都絕對不可能當着阿珠的面，對她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又或許這其實也是對她負責任的話

“我不懂你，就像你也不懂我一樣，我憑什麼相信，你會肯出手將這個妖精終結？”羽航依舊語氣平淡，沒有感情。

他的這句話，說得趙羽凡愣住。

而江川聽完後，雙眼一瞪，血絲馬上就佈滿了眼睛。

是，的確，他們都知道，這趙羽航冷漠無情，但是，當趙羽凡已經退到最後的邊緣了地讓步的時候，他還是給出“我不知道”這樣的回答，那這話就沒辦法再接了。

“郭準備防禦，待會兒優先將阿珠保護起來，注意分析這趙羽航的能力究竟是怎麼發生作用的，想辦法，幫老趙破解他。”江川忍着怒氣，吩咐着天工道。

“瞭解，時刻準備着。”天工小郭輕聲迴應。

做好了佈置，江川上前一步，將趙羽凡和趙羽航隔開，他想給趙羽凡起碼的反應時間，還有，當面同這趙羽航再溝通一下。

“羽航剛纔你們兩個聊了這麼多，問題都沒有能夠解決，我覺得很遺憾。”

羽航轉頭，面無表情地瞧着江川。

“但是，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羽航微微皺眉，“你又想要跟我說什麼？”

“是關於你所看到的，所謂的災星星相的可能狀況。”江川頭微微一低，說道。

“哦？難道你知道？”

“說不定。”江川道。

“我爲什麼信你？”羽航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但是江川還是感受到了他的那種自負和傲慢，因爲江川說的是他觀星的結果，而靠着星星，他並沒有找到真正的災星所在。

“只是可能，我覺得你有必要聽一聽，畢竟機關術士，也算是術士。”江川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語氣稍微加重了點。

羽航擡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江川講。

他這動作倒是很不客氣，明顯地是將自己當成了主人，佔據了主動的表現。

江川也沒有多在意，他開口說道：“最近一段，撫仙湖中大妖蛟龍即將進入蛻化成龍的階段，爲了能夠順利化龍，它製造了水難，淹沒了許多遊客，成了它到底腹中餐是一條千年之前的古蛟，曾經的古滇王國的守護神獸。在這羣山湖泊之中，我能夠想到的，符合你所說的，很明顯的災星，很可怕的存在，就只有水中的蛟龍了”

趙羽凡在江川背後，擰動僵硬的脖子，擡頭瞧着江川的背影。

剛纔江川說的話他聽見了，但是他不懂，江川把這個事情告訴給趙羽航，能有什麼用。

那邊二毛正仰着頭瞧着掩面哭泣的阿珠，小丫頭因爲傷心，實在是站不住了，她蹲坐在地上，把腦袋埋在雙膝裏，無聲地抽泣着。

哭不停。

江川瞥了阿珠一眼，繼續對羽航說：“我是本地人，以我所見，我只能告訴你這個蛟龍，並且，現在它也是我們的目標。”

羽航陷入了沉思，他低頭看着地上，沒有應答。

“我跟你說這個的意思是我想跟你打個賭。”

“打賭？”羽航有些意外地擡起了頭，他看不懂，現在江川爲什麼會突然說出一個打賭來。

“是的，打賭。”

趙羽凡也摸不着頭腦，他也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