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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 第209章字體大小: A+
     

    吃酒席的場面喜慶,梅畫準備選上件暖色調的衣服,衣櫃裏的銅質衣架掛着許多絢麗繽紛樣式繁多衣裙,有的鮮豔奪目,有的清新雅緻,梅畫按照顏色分類排序,挑選起來自然容易。

    “姑麼你說這件怎麼樣?”梅畫興沖沖的提溜出一身櫻桃紅薄紗收腰長衫比量起來,前襟和衣襬上繡着層層疊疊的銀絲並蹄蓮,既乾淨雅緻,又光鮮耀眼,要說這樣的華麗的衣衫還真就只能配梅畫,旁人穿的話簡直像是偷來的衣服,處處不協調。

    艾花枝摟着四寶和大小子,眼神一直注視着梅畫,始終笑盈盈的,見狀忙誇讚,

    “好好,就是配你,要我說你年輕就該穿些亮色的,不然留着做什麼,你時常還總對我們說口,偏你自己特立獨行;就穿這件,姑麼瞧着漂亮着呢,再也沒有人比我們畫畫尊貴的。”

    梅畫偏愛聽好話,其實艾老三就是隨了他,長了一雙顯貴耳朵;梅畫喜滋滋的換了衣裳,艾花枝越瞧越喜歡,還給人重新梳了頭。

    平日裏梅畫裹着冷色調的衣服,整個人顯得似風竹一般清俊雅緻,這一乍然換了亮色的,氣勢徒然翻轉,真叫人移不開眼,璀璨的如光華寶石一般。

    艾花枝左瞧瞧又看看,心中發出兩個聲音,到底是太扎眼了,恨不得捂起來不叫人看,另一個心思就是與榮有焉,俗話就是面上太有光了,這樣一位花容月貌嬌豔動人的夫郞是他們艾家的,艾花枝不認字,學識有限,思來考去,也只想到這兩個夸人的詞語。

    幾句實實在在的讚歎把梅畫捧的飄飄然的,連臭氣熏天的四寶看着也順眼了。

    不多大功夫,艾美跟馬顆回來了,隨着他們來的還有柳春芽,

    “姑麼,這是嬸麼拿出來的,嬸麼說他上的禮就是這樣的,這兩塊料子收起來吧。”艾美回話,馬顆跟柳春芽已經將包袱打開了。

    艾花枝伸手摸摸,點點頭,“就聽你嬸麼的,這個你物歸原處。”

    艾美答應一聲,柳春芽從一旁抿脣笑說,“姑麼,阿麼的意思是咱們會齊一起去,左右一家人,若分兩撥去沒得叫多嘴的人得了又瞎話的嚼頭。”

    艾花枝知曉嫂麼思慮周祥,他自己也是這個意思,便直說很是。

    梅畫喜歡吃大戶,可不是家家都願意駕臨的,里長家在他的心中已經排上深入交往的標籤,這倆人平常對自己很照顧,梅畫是一個很挑剔苛責人,能讓他說上句不錯的人還真是少的可憐。

    “那咱們快走吧,還等什麼。”梅畫坐不住了,有些急切。

    艾美跟防賊一樣眼睛冒綠光,壓迫人的視線直擊弟夫的雙目,跟人來個大碰撞,聲音非常柔和地說道,

    “莫急躁,這纔多會兒,咱們跟毛毛叔關係近,早去一會幫襯幫襯自然應當,不過這回是水兒定親,又不是毫升娶親,咱得去漢子家裏,都是族裏的,離的並不遠,這回興許用不到我們上手。”

    艾花枝坐在梅畫旁邊,伸手拍拍人安撫,“可不是,若論起血緣親疏,咱們家跟毛毛可是更近一層,這樣說的話咱們就屬哥兒家的賓客,到的晚,端着一些,很正常的。”

    “那好吧。”梅畫聳聳肩,沒骨頭似的又躺下了,手欠的去撓老四寶的腳丫子。

    這頭艾美幾人就說些家常話,竈上煮着的綠豆湯開鍋了,柳春芽起身去撤了幾根劈材小火煨着。

    估計是早上醒的過早,身旁還有人說話跟唸經一樣,眼皮一沉,梅畫睡起來了。

    馬顆眼尖的瞧到了,起身將牀腳的薄被子展開給嫂麼蓋上,順便抱走了啃胡蘿蔔的艾老四。

    “咱們去那屋吧,叫他安靜睡着,頭兩個月最是勞累不得。”艾花枝摸摸懷裏大小子的臉蛋對幾人低聲說。

    沒有不贊同的,全體一致悄沒聲的開始轉移陣地,芝麻三兄弟在院子裏玩的開心,嘻嘻哈哈的笑聲好不脆生。

    誰知剛坐下,就聽外頭一聲大叫,幾人愣怔一下看向聲響來源,就瞧見打外頭橫衝進來一個人影,不是二瓜卻是誰?

    艾花枝的心臟猛然跳起來,直覺沒啥好事,但還是壓着心中異樣緩緩地問,“咋了這是?慢些說,是着火了還是地動了,快來歇歇,那就這麼驢攆一樣,將要成年的漢子了,再這麼不穩重小心你老子捶你!”軟硬兼施的斥責一通,最後還拿當家人壓人。

    二瓜子今兒穿了一身乾淨的沒補丁的衣裳,腳上是半新不舊的布鞋,大氣喘勻,抹了一把臉,開始報訊。

    艾花枝越聽越稀奇,忍不住皺眉打斷,“他莫不是瘋了?這叫毛毛家如何做人,到了這節骨眼兒上了,這不是坑人呢麼?”

    艾花枝善惡分明,立馬對這一家厭惡死了,這還是一族的人呢,辦事忒沒臉了,說出去他們家還有立足之地麼。

    艾美知道二瓜給今兒定親的漢子家幫忙去了,現如今那家肯定亂死了,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毛毛叔那兒,於是趕忙問,

    “毛毛叔那兒如何了?”

    艾瓜子搖搖腦袋,喜事變成臭事,難免有些掃興,悻悻道,

    “不知道,我從大寬家出來就回家了,跟阿麼說一聲就來這了,不過大寬是去認了罪被打回來的。”

    艾花枝氣憤的拍着桌子,恨聲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往常瞧着通情理的一家子如何這般齷蹉,還藏着掖着,這是能滿的了的麼,難不成遮掩到娶了親生米煮成熟飯,再要那哥兒做小的麼,簡直荒唐,做夢。”

    柳春芽緊鎖眉頭,清婉的面孔生出些怒氣,惋惜道,“可憐水兒了,不知這會兒哭成什麼樣呢!”

    二瓜在一旁撓撓頭,試着給大寬解說,“好像大寬被他爹關了好幾天,今兒才放出來。”

    艾花枝瞪了二瓜一眼,厲聲道,“那之前呢,甭說沒有遮遮掩掩矇混過關的意思,這說話定親有兩個月了,那兩個月他是死人啊,想要推掉這門親何時不成?”

    二瓜被嚇的一縮肩膀,不敢言語了,姑麼不苟言笑的樣子跟爹一樣叫人生畏。

    “利慾薰心啊,自私的人家,還望大小通吃,太可恨了,這毛毛這回可是走眼了,”

    艾花枝一陣噓籲,想起什麼似得,模樣又憎惡起來,

    “這家人的做派也不算師出無名,隨了根子,大寬的堂老祖就幹過這麼回事,真叫人冒火啊。”再往深裏他就沒繼續說了,畢竟是族裏的長輩,況且也不再人世了,唸叨那些老話沒甚意思。

    屋裏的空氣有些低迷,艾花枝呼出一口氣,拍下桌子,“成了,今兒這喜酒是喝不上了,美子你去你嬸麼那兒,出了這事他必定得過去瞧瞧,你少不得也得走一遭,春芽也回去吧,瞧瞧你阿麼有何指示。”

    倆人應了聲就要走,艾花枝讓他倆帶上來前兒拿的布頭,左右也用不上了。

    瓜子心裏不擱事,轉頭蹦跳的找侄子玩去了。

    梅畫再次睡醒的時候已經正午了,迷濛的睜開眼,入目是頂頭藕色的紗帳,賴嘰的翻個身兒,被子裹成一個球蛋,眼珠子轉來轉去總覺得自己忘了啥重要的事,等掃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時,立刻咋咋呼呼起來,

    “咋沒人叫我啊,晚了晚了,定親酒早開了吧!”

    馬顆繫着圍裙匆忙的掀開簾子進來,和潤地回說,“嫂麼,今兒吃不上定親酒了,我做了飯,你餓了吧,馬上就好。”

    梅畫有氣無處使,一臉後悔不跌,雙手捶牀哀嚎,“白換了衣裳,真是睡覺誤事啊,你怎麼不知道叫我啊!”又把矛頭指向旁人。

    馬克瞧着嫂麼憤恨怨怒,哭笑不得的解釋一番,纔去了人的哀怨,

    “你說親事黃了?爲什麼?這簡直不成體統啊。”雖說這邊的風俗是上了十歲的小哥兒家裏就管的嚴了,輕易不叫在外走動;要說小時候倆人還一起玩過,不過大了之後就沒照過面了,可見禮教習俗的嚴格,況且漢子這方這臨時改主意退親,這簡直是絲毫不講情面的傷人門庭,更傷害小哥兒的名聲,即使當事人什麼都沒做過;唉,誰讓這是男尊的社會呢,制度就是這麼任性。

    “真不知道兩家有啥冤仇,不地道啊不地道。”梅畫一時感慨起來。

    既然不出門了,梅畫又把衣服換下來掛回原處,他的立櫃是自己畫樣子叫艾奇打的,猶如現代的獨家定製,功能齊全,掛上自己的衣服,梅畫留意到方纔馬顆的穿的還是昨天的那身,他猜測姑麼肯定在這得待上些日子,夫妻冷戰啥的哪有一天就和好的,姑麼不走,身爲大兒夫的馬顆理所應當在這服侍。

    想到如此,梅畫闔上櫃門,走到牀頭的立櫃前翻楞,他記得去年的時候他大哥發神經的送了他好幾身不合適的衣服,估計大哥沒想到自己只向樹條發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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