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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 第204章字體大小: A+
     

    且不說究竟是被陰還是被下了套,或是不知自的時候得罪了人,叫人使了計謀坑了,只觀現如今債主拿着按了手印的欠條的找上門來,這走到哪都是有憑有據無法抵賴的,現如今砸鍋賣鐵還上銀子是正經。

    人家專挑了節日團圓的時候上門,吵嚷的四鄰皆知,想必就是賴上了,既叫你還了錢,失了門面,還叫你無法辯白,如何辯?你說你沒做過,那這手印子是誰的?

    對方做的就是這種營生買賣,養着不知多少流氓無賴,他們要什麼臉面?不但不要臉,還淨是不要命的,莊戶里老實的本分人家誰願意跟那種人結下仇,惹了官司人家都能全身而退,你靠天吃飯的人有那種八面玲瓏千絲結一樣的關係網麼?

    艾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低罵錢窖糊塗秧子瞎眼貨,又心疼他不但叫人誑了還受了皮肉之苦,心裏不定多自責自怨呢;

    艾奇臉上的表情搖擺不定,跟扇面似的,這邊晴那邊雨的。

    罷了,吃一塹長一智,只是這次虧大了,沉重的教訓夠讓他記上一輩子的了。

    屋內的氣氛漸漸回了溫,艾寒流深知就是打殘了錢窖也得堵上這窟窿,他清楚小弟家的日子不算困難,弟夫是個肯吃苦的漢子,銀子應當攢下不少,只是近幾年開銷也大,兒子娶親,生娃,人口添了禮情來往也多,若是說家裏有五十兩的底子他是信的,在多餘的恐怕拿不出來了。

    指望錢家的大房二房?想也甭想,先不說錢老大的小子也套進去了,而原本他家於幾個兄弟中過的是最緊吧的,錢老二家則是個喜歡望風望水瞧熱鬧的,輕易不會參和兄弟間的掰扯,想他往外掏銀子,真是比登天還犯老難。

    艾寒流原本也沒指望他們,況且弟弟如今並不曉得這鉅額債務還傷心傷肝呢,若是什麼時候聽見風聲了,暈過去都是輕鬆的。

    從裏屋拿出來兩張銀票,一張面額一百兩,一張是五十兩,直接給了二奇,吩咐道,

    “你們隨大莊回去,明日將事了了再回,莫叫對方抓到多餘的把柄,欠賬還錢天經地義,切勿再有過多牽扯。”

    他這是對三個人說的,艾奇握着手中的銀票直覺發燙的很,對上二叔冷肅的面容時欲言又止,他想說他手裏的錢差不多夠用,姑麼姑丈照顧自己這些年,兩個表兄弟親如手足,突然發生了這種事,他做侄子跟兄弟的,不能袖手旁觀。

    艾寒流讀出了侄子眼中的渴求,眼中閃過一絲溫暖,欣慰道,“去吧,日後少不得你們勤走動。”

    錢莊素聞自己二伯與衆不同,卻沒想到他如此有份量,他本就是前來尋求幫助的,這會子自然不會推卻,想到長了這麼大,成了家有了娃,本該孝敬長輩,撐起門面,卻沒想到遇事仍舊扛不起來,不僅如此,更是恬臉要求長輩幫襯勞心,一時間只覺得羞愧萬分,五尺高的漢子潸然淚下。

    艾嶺沒多話,得了爹一個眼神,又跟堂兄對視一眼,然後拉着表弟起身,也沒收拾換洗衣裳,直接趕了錢莊的牛車起程,話說這連牛帶車也是梅畫送的,老牛便是當初那頭跟母牛一起買回來的小牛犢,幾年的功夫已經長成家裏的壯勞動力了。

    人走了以後,艾寒流覺得有些頭疼胸悶,便上牀躺了一會兒,閉目沉思起來,斟酌着是否該將錢窖抓過來關上一段時間,那小子性子油,腦子靈,卻又用不到正點上,外頭看着好,可兩次接觸下來就知道是個單純好坑的人,說難聽些就是棒槌一個,這點還跟二瓜不同,二瓜那是裏裏外外一副傻瓜缺心眼樣,就差臉上寫着我是良善之人幾個大字了。

    不若拉出去鍛鍊鍛鍊?艾寒流頭腦發脹的思考着,若是他穩穩當當不生閒心的種地也就罷了,偏偏還沒有自知,交友不慎,夜郎自大,這點真是隨了老錢家的根上,不然他堂兄也是近而立之年的人了,如何跟初出茅廬的小子一樣輕易受騙?

    心中隱隱有了主意,艾寒流也不在費神,晌午喝了不少,那會兒不覺有什麼,往牀上一躺,睏意上來了。

    艾奇家

    梅畫是主人,雖然姑麼來了不知多少回了,完全不拿他當客人,可真不能啥都不管不顧的仰頭就睡,這跟在梅小叔跟前還不一樣。

    馬顆舀了水,請婆麼洗了臉,梅畫不用他服侍,馬顆就給幾個娃子擦手擦臉。

    二寶三寶來的路上就睡了,馬顆給他倆換衣裳的時候那表情甭提多輕柔細微了,站在旁邊的梅畫真想大聲高呼他自己兒子喜歡摔打,毛手毛腳粗魯的對待慣了的;萬一叫他們染上了溫柔撫摸的習慣改不回來可咋辦。

    梅畫從自己屋裏取了一條花色的牀單,馬顆連忙接過來鋪上,悶聲悶語的幹活,梅畫瞧着沒什麼事了,他身體裏的瞌睡蟲早就叫喧了,艾花枝催了好多次他纔有些留戀的回屋去睡,腦袋挨着枕頭就着,是以,並不清楚後頭劉芬芬心事重重的追過來了。

    “他睡了?”劉芬芬問一嘴,還往東屋扒扒頭,就瞧着棗紅色的大牀上,一襲細瓷兒般的脊背,腰上只穿了短褲,兩條大白腿交疊着,被子亂糟糟的沒個形的揉進兩腿間,漆黑光順的長髮鋪開一片。

    美是美,可不符合劉芬芬的審美,一臉痛恨地表情,

    “睡覺都沒個樣子,那被子招你惹你了,像個啥像個啥嘖嘖……”

    咂着舌搖着頭,嘴角咧咧着邁腿往西屋去,心裏還想着大白天的就脫的這麼光,真是個沒臉沒皮的貨;

    馬顆和柳春芽跟在後面,並沒瞧到裏頭的情形,不過柳春芽還是心細地將折了一個縫的簾子撫平整了。

    大芝麻四個兄弟一次排開睡的香香的沉沉的,柳春芽也將合了眼的大哥兒放在一旁,挨着仰着肚皮起伏勻定的艾老四。

    艾花枝早脫了外衫,只着一身碧色的裏衣,頭髮也散了開來,臉色有些白,他原本已經躺下了,聽到嫂麼的嗓音後趕快坐了起來,簾子剛撩開就急忙說,

    “嫂麼不歇晌覺呢,日頭灼的很,我沒事了,叫你惦記又跑一趟了。”

    劉芬芬就跟在自家一樣,也不用讓,直接脫了鞋上炕,那高出一塊的柵欄一點都不妨礙,他聲音平靜,含着關切,

    “夫君叫着漢子說話,我也睡不着,過來瞅瞅,也能安生些。”

    甭管倆人平常怎麼看對方不順眼,相互挑毛病,可真到有事情的時候,劉芬芬也不是冷眼旁邊隔岸觀火的性子,不然飯前那會兒也不會跟着着急了,對於小叔子,他根本不需要佯裝作態。

    嫂麼溫聲細語的關懷卻叫艾花枝又紅了眼,一時間心緒婉轉難平,強裝起來的笑容一下子垮臺了。

    嫁出去的哥兒想要再夫家立足,除了自身要具備才幹和管家本領,再生一個小子有所傍身,最大的仰仗莫過於有一個強有勢的原親家了,當然,夫夫間的琴瑟和鳴也少不得,但多數的只能算作錦上添花。

    要知道,夫郞門白日裏跟婆麼相處的時間可是遙遙高於跟自家漢子在一起的時間,況且,晚上是積累精氣時候,勞作辛苦一日的漢子早累倒了睡覺了,哪有閒情儂儂我我啊,再加上沒有文化,他想表示個情啊愛啊的一般都是直接行動了,夫郞即便想小鳥依人也不可能拉着漢子說一夜的話啊,若是碰上粗心大意的漢子,直接一句:你跟阿麼說吧;得,白費了半天感情。

    若是碰上心慈面軟的婆麼還好,事事商量着來,未有一手遮天的架勢,也尊重兒夫,時時照拂;若稍微碰上心眼兒窄吧點的,光拉着你立規矩這點就叫不少夫郞門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吞,家務活一點不少幹都未必能得到一聲誇讚,日子也甭想順遂如意。

    劉芬芬正了身子,準備跟人好生慰藉慰藉,哪想一擡頭這人又流了淚,登時將他一腔熱血潑了盆冷水,澆熄了,滿肚子的疑問愣是找不出個頭發出來。

    這還哪談的了,設想挺好,倆人說說知心話,尋摸尋摸緣由,自己給出出招;這有何做難的,無非是家庭爭分公婆偏心之類的,不然還能有啥。

    可劉芬芬這人有個氣性就是最見不得別人連哭帶說的,就如昨兒個柳春芽的嬌柔做派一般,原本沒火氣也叫他給澆了盆油,呼一傢伙子燒的通了煙筒頂。

    劉芬芬忍着性子等了會兒,結果小叔子還沒完了,這一下就失了耐心,遂煩躁地擺着手道,

    “罷了罷了,歇着吧,醒了覺再說。”

    看人一眼又壓着嗓子柔和一些,“甭抽噎了,孫子都有了也不嫌害臊,還當自己十七八呢。”

    艾花枝只抽噎不說話,確是點着腦袋錶示自己聽見了。

    劉芬芬氣不順地招呼規矩的立着的馬顆跟柳春芽上來,炕大,再躺下四個人也富裕,可比自己的地處大了兩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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