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法活了。也好,我省下了口舌,不用多說了。明天,丁經理與我去把燕氏拿下,其他人還是按部就班幹今天沒幹完的工作。既然哥替我說了我要表達的,我也越權替哥宣佈了明天的分工。這裏的菜,沒有哥順口的,他特愛糖醋鯉魚和糖醋排骨,我媽令人做好了。各位有沒有好這口的?有就跟我去,吃完再把你們送回來。走吧。”王思思只讓燕凡去,太露骨了,她好似很大方。
都搖頭,大夥知道燕凡昨夜肯定吃小竈了。燕凡早飯後來賓館,說王思思照顧病人朋友整夜在醫院呆過,但衆人沒一位相信,那不過是燕總的託詞,自欺欺人而已。
“他們不去,你也不去嗎?我媽找大廚專爲你做的,房間昨天就給你準備好了,住着不習慣嗎?這麼腚沉。”王思思臉現不滿。
“實在不忍心再去麻煩思姨。爲我們竄前顧後拉來這麼巨大的利益不說,對我又這麼無微不至的細心照顧,真是讓我得到了乘龍快婿的待遇,爲心不過呀。”燕凡開着不是玩笑的玩笑。這,基本會排除他的下屬們的猜疑。爲效果,他又加一句:“今早什麼時間回來的?害得我等出租車。還應承來送我,棉單不破先伸腿。”
“不理你了,佔我便宜!飯後還要照料我的朋友。明天早上要不丁經理去接你,要不再坐出租,我大約要直接去談判現場了。”王思思知道燕凡話的用途,早飯時她已回家,他是故意坐出租車。
“明天早上你稍早點回來,先送我來這裏,你再與丁經理去談判,否則今晚我不去麻煩思姨了。”燕凡得便宜賣乖似的講條件。
“不是你家伯父對我媽有恩,她才懶得給你找地和照顧你呢。說,去不去,你不去俺娘倆還落得個清閒呢。不去,我走了。”王思思說着真的站起來要走。
“慢着,容我再說幾句話。”燕凡也站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在車裏等你。”王思思好像有點生氣,也沒向別人打招呼,沒禮貌似地往外走去。
“燕總,恢復記憶了?”丁誥睜大眼睛。
“與思姨有緣見面,我順杆而爬,她竟然相信了。我塵封的記憶,大概將永遠做古了。爲了燕丁的工作順利,還得去溜鬚拍馬。好了,各位喝足爲好,明天還有繁重任務,還沒到慶功的時候。我走了。”怕王思思聽見?燕凡把聲音壓低。
丁誥相信了,笑道:“以爲燕總豔深,原是圖謀燕旺。您快去吧,屈才了,您不是阿諛奉承人的主啊。”
“能曲能伸,帥才。”蘇然伸出拇指。
燕凡在一片信任和讚譽中走出來,王思思正拉着車門等候他。他鑽進車,擁開左邊的車門。
王思思上車,啓車,行車,一氣呵成。
“夜裏真要去陪病號朋友嗎?”燕凡問。
“我同學說今明兩天放我的假,今夜的主要任務是陪**的野狼。”王思思輕輕擰了他大腿一下。
“別說那麼難聽。自古以來,這類事請就層出不窮的,歷史就有記載,連皇宮內院,雖然不向世人公佈,但這樣的事哪朝哪代都有,他們是皇族,還流着高貴的血統。而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老百姓,有何難爲晴的?”燕凡沒有真擰她,只在她大腿內側做了做樣子。
“說,昨夜如何?。”王思思很平靜的問。
“吃飯睡覺呀,又能怎樣?”燕凡故做詫然。
“我知道是吃飯睡覺。吃飯我不管,說說睡覺!”王思思這次沒吝嗇力氣,狠狠擰了一把。
“吃完飯後,脫衣而睡,天明瞭穿衣洗涮,然後吃飯,就這麼個過程。”燕凡手捂着挨擰的地方,意思要擰換地方。
“你睡我的房間嗎?我媽沒有干擾你休息嗎?”王思思看看他,沒擰。,
“沒吧。”燕凡將手搭在她肩上:“回去問問我妹子,她不會騙她女兒的。
王思思靠了靠路邊停住車:“你罵誰?“
燕凡用搭在她身上的那隻手把她順勢攬在自己身邊:“思姨親口叫的,還是親哥呢。你,不是女兒嗎?是思姨出賣了你,不怨我。”
王思思側面看了看他:“那你今天晚上真的要獨處一室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還有繁重的工作,隔一天還有總決賽,今夜我不分你的身心了。我這個地下女人夠格吧?”
“不夠格。”燕凡沒等她的聲音落地,就搶着說。
“你的原配也不過如此了,你還要我怎麼做?”王思思明知故問。
“我要你象昨晚妹子陪親哥那樣陪我,我幹工作纔會有動力。今晚我思思陪我,讓妹子自處一室吃醋吧。就不怕你不叫爸爸和叔叔。”燕凡輕輕一親。
王思思掙出身來駕車前行,不久便經過崗哨進了自己的住宅。
客廳裏,思音正喝茶。見女兒與燕凡走進來,臉上現出幾絲尷尬。本應熱情招待客人,她卻不知怎麼做爲好了。
茶几上,除了兩個糖醋菜沒變外,其他菜餚沒與昨晚重樣,只是又多了兩個。都還冒着熱氣,好似計算好了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到似的。
燕凡知道思音沒法在他面前面對自己的女兒,雖然女兒是默許的,但人的心理承受力都是很脆弱的,甚至經不起一句無意之語的傷害。他爲使氣氛趨於正常,忙走過去挨思音坐下,拿起她一隻手:“思姨,悶坐在這裏,昨夜的夢還沒醒啊?”
“你這人渣,守着女兒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滾那邊去吃喝吧。”早上王思思回來,思音的臉就紅了好一會兒。好在王思思沒有坐下,只與燕凡站着聊了一會就出去了。晚飯時思思打電話來,讓她準備三個人的飯,毫無疑問三個幸福的苦主就聚首了。她也知道燕凡在把她往正常氣氛裏帶,可心中終究還是糾結着。本想奪出被掠的那隻手,怎奈力不如人,乾脆連象徵性的抽回動作也沒有。
燕凡與媽坐在了一邊,王思思也在對面坐下。她打開一瓶乾紅倒了三杯,每人一杯。
燕凡鬆開手,爲了思姨的活動自由。
可能尷尬還沒被全部驅趕乾淨,五分鐘內只有吃喝的聲音。在這樣的場面下吃喝,燕凡覺得有點壓抑。於是親了她一下腮:“嫌棄擠人,我與思思一邊。”
王思思見燕凡過來,往左挪了挪屁股。她知道他會來這邊,兩個他愛吃的菜都在她這邊。
燕凡過來,只把左腿壓住了王思思的右腿而坐,手上沒有任何動作:“好了,進入今天的主題,繼續吃喝。”
“都是你,引狼入室。媽的一世清名做古了。”責備的語言,從思音嘴裏吐出,但沒有半點配合語言的表情。
“媽,你就佔便宜賣乖吧。有射狼獵手張叔,應急鍵一鍵即到,還有崗哨壓驚。你都叫這冤家親爹了,把我放哪裏啊。”王思思瞅母親一眼:“張叔都給你跪過多次了,你硬是把人家拒之門外。這冤家住不了幾天就回去了,看哪裏還有狼敢入室。
“將這野狼繩之以法,你不與我翻臉纔怪呢。好了,別怨媽了。小野狼這兩天事挺多的,抓緊吃點喝點快去休息吧。”思音心內酸酸的。如果女兒不在家,她還是野狼的目標。
吃喝持續了不到一個小時,三個人便進入了兩個屋。
思音好難受。在自己家裏,那既可恨又可愛的壞野狼要欺負她的女兒,雖然是在另一個房間裏。
王思思鎖上門,回身一頭撲倒了坐在牀沿的燕凡。
“昨晚早知道我不能在家,就不該把你接來。這好,母女分享,普天下之滑稽。”忽然,王思思想起燕凡的兩個女人,問道:“汪姐和從從弄明白了沒?是母女嗎?”
“這個祕密只有我知道,這又加上了思思。”燕凡面陷尷尬。
“是母女了?”王思思有點傲橫,力氣好似比冤家都大。
“是。”燕凡的糾結使其沒有行動。
“那與她倆同居一室什麼感受?一定很刺激吧?”王思思繼續問。
“我剛求證的,她母女還不知道呢。我剛纔說過,這世界上知道她倆是母女的,只有我和思思知道。這件事,希望思思替我守住祕密。還刺激,自從知道了這個祕密,我無顏面對這兩個女人,便藉口她倆有孕在身,我再也沒有同她倆發生關係。”燕凡實話實說。
“留着那對母女不捨得欺負,來我家侵犯俺母女啊,你這個小冤家。“王思思單方面行動。
“思思,是你侵犯了我好不?”燕凡賺了不想賺地理,並兩隻手各伸出了四個指頭,豎在她她的嘴上:
“小點聲,最好別說話,這真的隔牆有耳啊,讓她聽見多不好啊,我努力爭取你滿意就是了
“好,你不累嗎?昨夜不是通宵,也差不了一兩個小時,也不想想今晚的我,冤家你好狠呀。可我爲你着想,馬上睡吧。”王思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