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目前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只是跑跑腿、打打電話、送個禮一類的事。真正的關健是我思音出頭給辦妥的,你應該先謝我纔對。說了那麼一大堆謝字,竟沒一個字是謝我。”思音流露出不悅與失望。
燕凡剛要補上謝語,思音卻擡手讓他暫別說話。只見她撥上座機,指示下邊加糖醋排骨和糖醋鯉魚兩道菜,然後面對燕凡,示意他該說什麼說什麼,不悅與失望消失。
“請問阿姨是姓思嗎?”燕凡不打算在別人剛表達不滿後迅而補上,決定稍一後拖而岔了題。
思音點點頭。
“思姨也愛吃這兩道菜嗎?”燕凡繼續問。
“我無所謂的,思思告訴過我,他最好最知心的朋友喜歡吃,所以我才讓他們做的。”思音先給客人倒茶。
燕凡兩手扶杯:“謝謝思姨,真的謝謝您。”
“謝謝我?用嘴嗎?”思音又開始倒自己的杯。
燕凡知道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具體數目還沒計劃好。從思音的臉上也沒看出她有多渴望。既然人家動問,還是先做答覆:“思姨放心,我不會讓您白付出的。”
“口頭支票呀,具體點行嗎?”思音很平靜,不象是談交易。
這老孃們,這行我懂,不用你教我。開口要,這顯得有點太拜金主義了:“不知道思姨喜歡什麼,我還是要真的送支票給您,喜歡什麼您就買什麼合適些,我會讓思思代交的。”
“你看着你思姨是缺錢嗎?若缺錢,我找個頂頭目把你那塊地拿下來,一轉手,得夠多少人吃多少輩子的?你太小瞧你思姨了!”思音依然不亢不卑的神氣。
燕凡犯難了,莫不是也要母女侍夜?但從她臉上看不出一點點求歡的意思,他茫然了。
“思思說地你神乎其神,甚至還未卜先知。可未曾想到不解風情,在女人需要你時竟呆若木雞,難道因我上了年紀的緣故?”思音終於徹底
地表達出來,但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莊肅。
燕凡第一次心裏沒底。思音的容貌一點不亞於她的女兒,每年幾萬元的保養也沒有白花,細嫩的臉部皮膚沒有記錄下歲月的痕跡,確實會讓男人們難以想象。可她臉部表情沒有露出絲毫輕浮,是不耳朵聽錯了?
“愚不可及的燕凡,還沒聽懂嗎?我還不滿四十歲,就嫌我老了嗎?”思音不得不說得更加徹底:“我已八年沒有做過真正的女人了,今天我想做一次真正的女人,不行嗎?”
聚精會神的燕凡這次纔算下了定意,是母親搶女兒的獵物。不說是巨大的經濟利益在做誘餌,就這漂亮的高層夫人,還不知有多少人垂涎三尺呢。我燕凡競有這麼好的豔遇
!雖是母女,只是分別做做情人而已,我還做爲回報有何不可!他剛纔還想別人會垂涎三尺,他也快拿捏不住了,站起來一步步向她走去。
“站住。等我把話說完。”八年的性隔離使思音有些畏懼和不適應嗎?她臉上除了微微泛出的紅暈,面容還是那麼莊靜:“你把話聽好了。在臥室,你我可以在對方身上做動作,但不能說髒話。當你我同時在牀上時,你不僅可以隨便說髒話,還可以罵我打我。下了牀,可以有親暱舉動,不可以嘴無遮擋,我還是你思姨。在臥室外,不經過我允許你不許動我一指頭,聽明白了嗎?”
點着頭的燕凡雖已高度興奮,也沒敢挑戰她劃的條條槓槓,站在咫尺問道:“可以抱你進臥室嗎?”
“可以,你先把門裏鎖了再來做。”看來那條條槓槓也無多少約束力。
燕凡快步鎖門,返身抱起思音。左手繞過她的脖子,故意圈在她胸上。右手擔住她的腿彎故意直逼她的下部。
思音沉下臉來:“差這兩步了?剛纔我說了什麼?”
燕凡也不答話,左、右手同時有了動作,故意把她的腚漏在自己的襠部,讓她事先感受到他的存在。他不知道誰是誰的俘虜。
思音本要沉下臉來遣責他違約,下部傳來的信號使她專注:“幹啥你,還沒進臥室呢!”她用垂着的右手想擁開他那侵犯臀部的硬度,但沒有成功,只好不鬆手了。
“這怨我嗎?我控制不了。這間嗎?”燕凡邊問邊要低頭親她。
沒進臥室的緣故?要回答是不是這間的緣故?思思用左手擁開他的嘴:“是,進去親。”
燕凡頂開門,用腳後跟鎖了,將思春放在牀上,狠狠地親着她。
思音還沒有鬆手,應該不違約了呀,這是在臥室!
誰給誰脫的衣服也不重要、不知道了,因爲這是在親暱中不知不覺中完成的。
燕凡終於有了說髒話的權力,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可以罵她的機會:“你他媽的真不是人,真是世間少有的東西,跟你親生的女兒搶人,真夠數,你!”
思音不落下風:“你這小子這麼厲害,天生就是女人的剋星。思思第一次怎麼能受得了你的摧殘!可憐我的女兒。你小子就是天然的敗類,侵犯了美少女,再侵犯人家的媽,思思是引狼入室!你可真是我的親爹啊。”
“你這個不要臉的還嘴硬,你叫我爹?”燕凡停止進攻,手掌輕輕在她腮上拍着示威:“快叫,不叫我馬上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爹,我的好爹,快點結束,別讓思思回來碰見。爹,快點!”思音是在找藉口。
“以後,只要我在這上面,就得管我叫爹,弄明白了嗎?”燕凡不失時機的撈取便宜,他知道在這節骨眼上什麼條件她都會答應的。
“人家叫了好幾聲爹了。是爹就快答應女兒,快點啊,你個壞爹。”八年來的爆發使她什麼條件都會答應他。
燕凡又努力了,他顧不得再罵她,更捨不得打她,在她別具特色的聲音中,一鼓作氣。直至兩人都累了,才躺在牀上大口喘着粗氣,好似誰也不認識誰似的。
外面敲門,兩人同時嚇了一跳。
思音來不及找紙巾,只好用自己的短褲代替。隨後將短褲藏了,也來不及換其他短褲,馬上穿戴整齊。
燕凡早已下牀穿好鞋。在思音用手整理長髮時,他爲搶時間,蹲下給她穿鞋。這鞋跟,怨不得思思說她,沒有二十公分也差不多少,前底掌都稱了五公分。
二人一同出了思音的臥室,思音讓燕凡進了王思思的房間:“坐車乏人睡了。”她囑咐好後快步打開門。
張師傅笑咪咪的拎着四層的大木飯盒走進來:“夫人,飯來了。”
“好,你回去吃飯吧,明天來拿飯盒,我老規矩七點半準時關門。”思音心裏說:你個臊老頭子,唬了我一跳,還當是思思回來了呢。要是她,怎麼交待!
張師傅又笑了笑,點頭走了。
燕凡走出王思思的臥室,幫着擺好了六個菜。
糖醋的全被思音安排在了燕凡這邊:“不知道張師傅的手藝合不合你的口味。思思不在家,只有我替她招待你了。”
“還真的出了臥室就變成了思姨?思思不在家,你就不姨吧。”燕凡已基本摸清了這個女人的性格,試着要改變她的思路,以便說話自然些,不受其約束。
“不姨?你要怎樣?”思音臉容還是很平靜。
“不強迫你當我女兒,你也別逼我當你外甥。咱姐弟相稱,還可以有些小動作,不好嗎?”燕凡說着,伸過手去抓住了她的前面。
“把手拿開!”思音沉下臉來,還拿起筷子,看意思要打那隻手。
燕凡手急眼快,用另一隻手拿住了她持筷子的手,並轉過去與她坐在一邊,雙手拿着她的雙手,讓她沒法打他。
“滾回去!”思音勃然大怒,立聲大喝。
燕凡知道她在臥室外是征服不了這個女人,因爲她在任何人面前都一定會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要與她的地位相匹配。可燕凡並沒滾開,還是緊緊拿着她的雙手,並在她腮上結實實地親了一口。
思音力氣顯然沒法與他相提並論,只好摸着手機說道:“你老實點,我給思思打電話,看她回來吃飯不。”
電話接通,母女在電話裏溝通,當然話題中少不了燕凡。
燕凡沒照思音設計走,她以爲給思思打電話他就會乖乖回自己的座位。燕凡卻將計就計,雙手同時做了對她的挑釁動作。
思音的聲音還是出現了異常。本有顧慮的女兒不能不問。思音只得說是張師傅送過菜來,正在擺菜。騙得女兒相信掛機後,轉面讓燕凡回原座吃飯。
燕凡無意改變她的思維,在這裏最多住四天,再買地可以交預全權負責這個項目的丁誥。就讓你的威嚴繼續吧。他回了原座。
剛纔好似什麼事請也沒發生,思音找出一瓶法蘭西乾紅葡萄酒,還是先給燕凡倒,後倒自己的。
燕凡還是雙手扶杯,恢復了思思剛走時的那種氣氛。
思音倒好自己的杯,把酒瓶遞給燕凡:“我一杯就好,你根據酒量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