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猜錯的話，這幾天燕氏的領導層會有一個大的調整。大姐夫與三姐會辭職，董事長與總經理你看誰會出任？”金秋言歸正卷。

石淑秀的眼珠轉了幾轉，看着對方沒有言語。

“我告訴你，冬不會心甘情願的忍受束縛。所以，他在打你我的主意。不用你出頭，在這期間我會坐實大姐之實。”金秋笑着。

“他當初求我幹總裁，是爲了避免家庭分裂。而今，回頭的回頭，辭職的辭職，他還有什麼顧慮？”石淑秀有點不信。

“中層領導已經基本調整完畢，只有保險公司和銀行尚未調整，有夏妹與春妹頂着，咱兩人目前沒有職務，我相信冬不會讓咱逍遙自在。”金秋說。

“你可以，年輕力壯。我，已接近退休年齡，不會再接受那麼重的擔子。如果身體還允許，我會承受一個小單位的責任。否則，免談。”石淑秀說。

“那我就等着，看冬怎麼攻克你，降服你，接納你。”金秋壞笑着。

石淑秀把手又伸向金秋胸脯，真不知她怎麼想的。

“這是冬的，你的也會歸他。等你的歸他後，在這種場合你一定要稱我大姐。否則，我不讓你！”金秋又壞笑。

“算了吧，春、夏兩季妹不會接納我，還讓我做不做人？找個老頭嫁了了事。”石淑秀皺了皺眉。

金秋思量了一會，說：“我向她倆漏漏，在咱五個人當中就成爲公開的祕密吧。目前三季妹都已懷孕，月份若大了就不宜再與冬同房了。有你接納，真讓你賺大了。這樣也好，外面肯定有不少野女人惦記着他，有你把關，三季妹肯定放心，你也放心吧，春秋大夢很快會變成現實。”

燕凡沒能籤成字。他離開石淑秀的房間，千頭萬緒絞得他坐立不安。是不是兩個人都在深愛着對方？是親情的愛還是男女愛？明明有妻子的支持，爲什麼不試探明白？難道那個“媽”竟有這等瘮人的威嚴？

當染布工時，她的身體一點都不避諱我，還轉過身來向我宣示她挺拔的胸脯；那次被姐夫剝光衣服，竟無衣抱住我。

雖然當時我認爲是一個母親在尋求兒子庇護和傾訴的必然行動，可我的手正在她那最敏感的部位。

她也知道，好似還是她故意找的那個位置，必愛無疑。年齡，沒有阻礙，根本沒有考慮年齡的因素，年齡不體現她真實的美貌，那阻礙是什麼？

如果她真的愛我，我用愛報答她，那再好不過。如果她只是付出的慈母之愛，我被假像所迷惑而用男女愛回饋，那豈不傷透了她的心？反反覆覆，燕凡沒法確定石淑秀對自己是母愛還是男女之愛，雖然依據裏參考了金秋的佐證，但最後仍然沒法下定意。

真是閒事生非！在企業步步下滑的時候，大腦怎麼不想這方面的題材？剛剛整頓了幾個企業，還有關健的兩個沒有涉足，怎麼就有了閒心想這個問題！不想了！燕凡拍了拍腦袋。在自己的單間裏，拿出一瓶紅酒喝起來。

一直以來，尤其從自春節至今，燕凡的大腦每時不刻都在經受着煎熬。雖然他對父母及妻子聲稱有十足的把握，一定會讓燕氏成爲一個完整的大家庭，但也怕萬一處理不好而成爲燕氏的罪人。如今，損失十個億後已初露曙光，代價昂貴啊！親情能用金錢衡量嗎？顯然，親情無價。

三姐雖不具備董事長之才，如果給她配一位夠格的總經理和一位能掌管大局的副董或特助，一樣會使燕氏如日中天，關健是她們以後會不折不扣地執行我的大政方針。

金秋與總裁媽是這兩個職務的不二人選，又怎麼分工呢？相對而言，總經理的擔子會重一些。

總裁媽面容雖似少婦，終究年齡在那裏，還是要我的秋受磨難嗎？或者，讓秋替我分憂，看看她的意見如何再做定奪。不想了，今天下午休息，好長的一個星期呀，一年了。

在歷經了接近一年後，燕凡才有心思想起了網友，他躺在牀上用智能手機上了QQ，最顯眼的一位名爲“純爺們”的網友，幾乎天天給他發短信息。最新一條於三分鐘前發送：

我和我的多位網友，第三百次共同悼念詩詞怪才南飛失蹤一週年！

失蹤，用悼念，滑稽啊，我的網友。燕凡馬上回復：詩詞怪才今康在，默功贏取悼念來。彌閤家縫無日夜，方惹衆友罵開懷！

純爺們立即回覆了一個憤怒的表情和一個“恨”字。

燕凡一笑，回覆：網友恨我我不怪，分秒金銀時光快。解怒但求速筆伐，南飛又要飛網外。

純爺們：別！千萬別！多少日子了，沒見你的詩詞甚是想念。聊會吧，相隔整整一年了。你網上全用詩，咱今天用白話好嗎？

燕凡：你今天要掏我的老底吧？如果是，我實情相告。

純爺們：我真名蔣麗，十八歲，還算花季少女吧？今在安津市天地餐飲公司二店工作，您若途經安津，又有時間的話，可來天地餐飲公司二店消費。不，我請你吧，只要你能來。

燕凡：我經常去二店，你是大堂經理吧？確實很熱情。有沒有信心幹好二店的經理？如果有，告訴我。

純爺們：你是莊滿莊經理？看不出你有那麼好的文才。

燕凡：告訴我，有無信心？

純爺們：有。

燕凡：好，你等一等。

純爺們：我等，莊經理。但我只會幹工作，不會隨你心意，別妄想。

燕凡撥通了王軍的電話，王軍正在爲啓不啓用王巳費心，因爲王巳與王軍是一個祖父的堂兄弟怕招致口舌。燕凡非常高興，大姐夫已找回了昔日的責任心。他鼓勵他大膽啓用王巳，並將蔣麗推薦爲二店經理，讓王軍找蔣麗談談，看她能不能勝任。而王軍對二店的大堂經理很熟悉，她年齡不大卻富有心計，絕對會勝任。當即拍板：王巳升任餐飲公司副經理，蔣麗繼任二店經理，並馬上實施。

燕凡回到QQ：純爺們，還在嗎？你已經是二店經理了，望努力。

純爺們：莊經理，我幹不了，我不幹，你另請高明吧。

燕凡：你不是有信心能幹好嗎？怎麼又打退堂鼓？不相信自己？懦夫！

純爺們：我不是懦夫，但我不想受你控制，讓你玩弄我，我不是孫芳芳！

燕凡：你真認爲我是莊滿？他被撤了，放心吧，我永遠不會玩弄網友。

純爺們：那你是王軍王總經理？雖然你道貌岸然，但我也不十分相信你。

燕凡：在你眼裏一片漆黑，竟無一位正人君子。我，南飛，不是王軍！

純爺們：南飛，南飛，燕南飛。你，姓燕！你是燕老闆，你是燕冬！

燕凡發了一條無字信息。

純爺們：無字是默認，你是我的偶像。我幹經理，一定會幹好！

燕凡：我也是一個有野性的男人！難道你不怕我玩弄？

純爺們：你是正人君子，你的妻子個個如花似玉，決不會玩弄婚外的其他小女人。即便你有閒心玩弄，相信她們都會求之不得啊，我的燕冬燕老闆！

燕凡：你還小，沒有太深的生活履厲。人生的路還長，步履蹣跚，一招不慎便會栽跟頭。幹經理，要多學習、勤鑽研，我寄希望於你，小蔣。

純爺們：謝冬老闆的囑託和激勵，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燕凡：不要向其他網友泄露我的信息，我還要與其他友友做簡單的交流。等我的企業走向正規，等你明天任了在安津年齡最小的少女經理幹出了成績，我們再交流，好嗎？回見。

純爺們：不要走！不要走！

燕凡用了兩個再見的圖標，尋向了其他的QQ好友。不知不覺中日薄西山，他沒感到飢餓，雖輕輕地捶門是讓他吃晚飯的信號，他只做沒有聽見。晚上九點，幾個主要的網友他逐一做了回訪。

門開，金秋走進來：“那屋總裁媽，這屋你，是距離產生美還是敢想不敢爲？本來我以爲做成大姐了呢，你卻只給總裁媽解釦鬆腰帶，讓她痛苦。”

“‘媽’似一座山，我難以逾越。”燕凡坐起來：“我還吻了她的腮，止步於此吧。沒有不透風的牆，燕氏好歹要步入正軌，別再引來脣風舌雨讓人不快。仨老婆了，個個花容月貌，該知足了。你不警告過我，不準碗外找飯吃嗎？我是遵照老婆大人的指示辦事呀。”

金秋挨着男人坐下：“可總裁媽是我給你盛在碗裏的美味佳餚。如果不吃，多可惜啊。今下午我幾乎就端在你手裏了，不吃白不吃。”

燕凡把金秋攬在懷裏：“還是自己老婆這碗飯吃起來順口，不是和大姨媽娘倆一塊來，隨時都可以吃，還百吃不厭。”

金秋剛要把長髮直垂的腦袋埋在男人懷裏，忽見男人動機不純，忙雙手擁着他：“去去，我給你盛在碗裏的美味佳餚剛纔給你熱了熱，快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