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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邊緣錄 - 第四章 動盪的前夜1字體大小: A+
     

    我面臨着高考的壓力,已經沒有太多時間去管這些本來就不應該管的事情。還是認真讀好書吧,那些包裝袋在添明看來很可疑的,但是我還是認爲它們可能就是一些普通的袋子,是那個調水的工程用的。

    我今晚在微信上和添明說了不想插手這件事,添明也表示理解,但是片刻以後,他又加了這麼一句話:“阿華,你想想,海濱城調水工程規模那麼大,周邊的市區都要用這裏面的水,如果我是那個可能存在的病毒投放者,我一定不會選擇保護嚴密的水源來投放病毒,南湖公園地處海港城舊城區作爲管道維修口,人口少,最不容易引起注意。如果病毒一旦投放到供水管道里面,會進入很多人的人體,你可能免疫力好,所以沒有感染病毒,但是,你從今以後,確保所有的水都要燒開,洗澡的,喝的水,都要燒開,好嗎?”

    我有些爲難的答應了添明的“無理要求”。扭頭看看我家裏面的電子熱水器,所有的水都要在熱水器裏面預先燒開,然後再冷卻供人沖涼用,裏面就算有病毒也早被殺死了,再說,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我真的很想再聯繫一下陳先生,問問他是不是喝了生水被感染的,這樣就能找出問題的真相了。

    可能陳先生已經回來了,抱着幻想,我打開了家門,穿着拖鞋到了陳先生的門口,伸手敲了敲。很久過後,裏面沒有一絲聲音,我從門上的貓眼向裏面看去,還是漆黑一片。

    陳先生沒有回來。他的妻子兒女也不知去向。我又不辭勞苦的下樓,到陳先生在小區旁邊開的小賣部看了看,捲簾門緊鎖,門上貼着許多的廣告,顯然是很久沒有開張了。我在夜風中站了一會就回家了,海濱城春天的夜,畢竟有點冷。

    我想去醫院看看陳先生,但是已經九點多了,再不睡覺,明天上課就會沒有精神,老師也會責備我的。

    週一,我驚訝的發現班裏面缺席的同學越來越多了,好許過來的同學也咳着嗽,添明下午終於來了,因爲我的周圍根本沒有人,他乾脆就坐在我旁邊。

    “你看看,流感夠厲害了吧。”添明說,班裏有同學加了班主任的微信,他大聲的宣佈班主任正在和校領導開會,討論要不要停課,班裏響起一陣有氣無力的歡呼。

    下了課,我到隔壁的二班三班看了看,找了幾個熟人問問,發現有的班已經快一半人不來了。

    上完第二節課時,我們做着上班會課的準備,老師過來簡短的說了幾句,我們就聽見校園裏面響起了老校長的廣播聲。

    “所有同學注意,根據省防疫部門的指示,海濱城爆發的流感疫情已經達到三級級別,海濱城所有中小學暫時停課,具體上課時間有校訊通另行通知。請同學們儘量不要外出,在家中做好消毒工作,所有飲用水必須燒開,不吃生肉,不吃未經過消毒的食物,避免和感染者接觸,進入公共區域要戴口罩,以防止病毒在人際間交叉感染。”

    我走出校門後,意外的發現輕軌站入口被路障堵的只剩一個小口,小口中間是一臺像飛機安檢一樣的檢測機,據說那是病毒探測器,兩個防疫人員一個用紅外線體溫計在測體溫,另一個則在電腦上面操作儀器,被防疫人員檢查出是病毒攜帶者會被拒絕進入輕軌交通系統。

    入口處已經排了很長的隊,我實在不想坐輕軌,但是一想到回家的距離,我只好又屈服了,那兩個防疫人員的手腳很快,隊伍前進的速度倒也不慢。

    我前面的一個男人咳嗽了一聲,他帶着口罩,腳步有些發飄,站不穩,擁擠中好幾次險些撞到旁邊的人,我抽空從他的側臉角度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眼睛眯着,顯然很不適應站臺裏面的光線。

    “先生,請站穩不要動。”一名防疫人員拿着紅外線體溫計準備測量他的體溫,他勉強站直了身體,當激光不小心從他眯縫着的眼睛照進去時,我看見他的雙眼猛然睜開了,顯然是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刺激,眼球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紅血絲!

    “你……”那個帶着口罩的防疫人員被嚇得退了一步,接着他那正在操作電腦的同伴顯然發現了什麼異常,大叫:“別讓他進去,他是感染者!”

    “先生……請您離開這裏……”防疫人員戰戰兢兢的說,他發現男子的紅色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着自己,不禁打了個寒顫,剛要掏出胸前的對講機找保安,男子忽然劇烈的抽搐起來,雙臂亂揮了一會兒,扯下自己的口罩,我驚恐的發現,,他的面目因爲紅色的雙眼變得猙獰無比,男子劇烈的咳嗽了一下,竟然吐了血,而且都噴到了那個防疫人員的臉上,他做完這一切後,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滴,滴,滴——”輕軌站裏面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另一名防疫人員大叫:“乘客們注意!離他遠點!”不顧自己滿臉是血的驚呆了的同伴,他向車站裏面跑去,準備報告剛剛的一切。

    人羣呼啦一下散開一大圈,而且人們都本能的躲避着站在男子周圍的人,擔心他們也被傳染了,而且很快就會感染自己,女人們在尖叫,拼命的想往外面擠出去。

    我再也不想待,快步的離開了輕軌站。叫了一輛出租車,往家裏面趕。

    回到家,我發現住宅小區的商場裏面有很多人,原來他們都在搶購醋,板藍根,消毒粉這一類的東西,他們希望這對流感有用。沒有去理會亂哄哄的他們,我進了電梯,看見有許多人提着買好的物資在電梯和樓梯出入口進進出出,像松鼠過冬一樣,把東西往自己家裏面塞。

    現在我回憶起來,海濱城,就是在那一個停課的下午變亂的,其實,這只是一段噩夢的開始。

    我一回到家就開始燒喝的水,把電熱水壺放在基座上後,我打開電視,發現海濱城電視臺開始全力報道流感疫苗研發的最新進展,相關的科研小組終於成立,並且在全力研發疫苗。中央電視臺也關注了,還爲此做了一個專題節目,後來聽說,這個流感事件成功的擠掉了今晚本來應該播出的一箇中央關於最新的五年經濟發展計劃的重要會議。

    “據我市醫院統計,流感患者已經突破兩萬大關,附近的G市和H市的感染者數量也在瘋狂上升,**正在緊急租用空地,以搭建臨時帳篷安置感染者。”

    同時,因爲需求急劇上升,供給則嚴重不足,海濱城中心交易市場裏面,大蒜和姜已經漲到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價格,醋和板藍根已經斷貨了。瘋狂的人羣每天都在市場開門前清晨的寒風中排起長隊,希望能買到一瓶醋,哪怕是半杯。

    停課的第三天晚上,我帶着口罩下去散步。

    我發現大街上執勤的警察已經變多了,一問才知道,昨天晚上,這裏的一條小巷發生了一樁性質惡劣的搶劫殺人案,犯罪嫌疑人向着受害人的腹部連刺幾刀。最後搶奪了他的手機和錢包逃走,現場還留下一灘血和一個白色粉筆畫出的人形,和警方佈置的警戒線,但是,這種平時在治安很好的海濱城絕對算得上是大新聞的罕見事件,媒體卻什麼話也沒說。

    大街上的車變少了,巨大的都市燈火也少了很多,走在一個人行天橋上面,我都快懷疑這是不是那個我熟悉的巨型繁華的都市。

    “添明,你在嗎?”我拿出手機問他,這次我直接打了電話。

    “我在,有什麼事?

    “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我問。

    “樓下的葉紫花飯店關門了,我爸爸顧不上出差回來了,買了空氣淨化器和淨水機,還把家裏面的門窗全部封死,現在我們整天都呆在家裏。”添明遲疑了一會說道。

    “這麼嚴重嗎?”我想起了2003年的非典,我們的生物書課本甚至把它作爲一個經典案例,編在教材的扉頁。雖然我們現在離那個年代很遙遠,但是現在也能感受到那種社會動盪的氛圍了。

    “我覺得我們得把在南湖公園的發現告訴國家。”我說,如果真的是有人制造了這種病毒並且投放的話,那他應該受到應有的處罰了。

    “切!”添明的口氣少見的流露出一種不屑。“人家根本就不會鳥你的,你以爲我在這三天裏沒有給醫院,防疫部門打過電話送過信?這個要實名,人家一看你是小孩子就是不鳥你,還裝模作樣的表示您的來信已被慎重考慮,考慮個鬼。”

    “……”我無語了,互相交代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我又看了一會已經不再那麼繁華的大街,走回了家。

    第二天,不知道從那裏飄來一朵很大的烏雲,把半個城市都納入了它的勢力範圍,我起牀的時候沒有看見和前幾天一樣刺眼的陽光,天氣預報說,海濱城的雨季,已經快要來了。

    無聊的玩了半個小時的遊戲後,我準備到醫院去看看陳先生,帶上已經成了我出門必需品的口罩,我今天連報紙都懶得拿,因爲廣告已經到了少得可憐的地步,甚至都沒有報紙多了,我直走兩百米,接着進了輕軌車站,這裏幾天前就恢復了通行。據說,那個吐血的男人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

    我隱隱約約的記得,陳先生住的醫院就是市人民醫院,轉了幾趟車後,我到了醫院的門口,裏面人潮洶涌,許多的醫護人員在推着擔架跑動,兩個軍警站在車上維持秩序。

    “您好。”我幾乎是被人潮帶進了醫院,終於擠到了導診臺,我對護士說出了陳先生的名字,護士打名字時出了幾次錯,最後不耐煩的告訴我陳先生的病房,我驚訝的發現,那不是一件普通的病房,那是一間ICU重症監護室。

    沒想到陳先生的病情這麼嚴重。

    我到了病房門口,卻被告知不準進去,接連問了幾個醫生都被不耐煩的推脫,一個面善的老醫生把我叫了過去,我跟着他進到了一個放着物品的小房間。

    “孩子,你是他的什麼人。”他不緊不慢的問我。

    “是他的……鄰居。”我猶豫了很久,說了實話,本已經做好會被拒絕的準備了,但是老醫生並沒有把我趕走,而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面色凝重的跟我講。

    “孩子,他已經不正常了。”

    “您這話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

    “我是他的主治醫生,他現在瞳孔竟然完全消失了,完全失去了對光的反應,從昨天開始,腦部的語言區域似乎受到了影響,只會說出幾個模糊的音節,聲音非常低沉,像狼一樣。”

    “而且……”老醫生看了我身後一眼。“他的臉……變得很恐怖。就像是那種癩蛤蟆的背,上面起了黃綠色的水泡,昨天他的親屬終於來了,想要見他一面,他的老婆完全崩潰了,坐在地上大哭,他還有一個可憐的女兒啊,也哭,哭的撕心裂肺,要我把爸爸還給他們,我聽着也很難受。”

    我的心中產生了巨大的波動,陳先生怎麼變成了這樣?

    “有藥可以治療他嗎?醫生?”我問道。

    “他得的病,沒有任何一種藥物對他起作用,包括青黴素,我們現在的醫護人員都很少進去病房了,全都憑藉着那些機器維持着他的生命。他現在,已經不像一個人了,像一隻嚎叫的野獸,他現在的狀態,憑我從醫多年的經驗,只能活幾天。”

    “孩子,你不要和別人說,他還能說話的時候,告訴我們他的初期症狀,和兩萬多的流感患者現在的症狀沒什麼區別,都是頭痛,發熱,眼睛紅腫。”

    “您是說,還有更多人會像他一樣……”我驚訝的大叫了出來。

    “你小聲點,孩子。”老醫生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也快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我在震驚中離開了小房間,路過陳先生的病房時,我知道在ICU巨大的對開門裏面躺着的那個我曾經的鄰居,離死亡已經不遠,我只能默默的在心裏爲他祈禱。

    祝你好運,陳先生。

    “各位市民,大家早上好。”

    海濱城現任市長蕭羽正襟危坐在電視臺直播間的椅子上,手中握着一份文件,這份來自中央的文件帶着紅色的鋼印印記,在昨天晚上由一架從BJ起飛的直升機緊急送到了這裏,在衛兵們確認無誤後,這份文件連夜被送到了市長的臥室,蕭羽藉着檯燈的光亮,穿着睡袍在驚訝中讀完了這份文件,接着氣憤的把它甩到了牆角。

    “怎麼能這樣做,這樣會給我們海濱城帶來多大的損失你們知道嗎?”不管蕭羽怎麼在電話裏面苦口婆心的勸說,中央的高層仍是不爲所動,反覆下着執行的命令,看樣子,再不按照文件說的去做,蕭羽的市長位置恐怕要丟。他硬着頭皮,緊急聯繫了市電視臺,讓他們取消明天早上的新聞播報,改成他的講話。

    這份文件他原來以爲只有在北方的CX這種封建落後的國家纔會出現,沒想到有一天共和國也會對南方最現代化,最繁華,最國際化的大都市下這種命令。

    這是宵禁,還有外加大量的軍事管制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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