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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王傳奇 - 第一卷_第一百三十二章 世間惡臭字體大小: A+
     

    毛無邪閃身避開蛇頭,心中卻驚疑不定:自己的應變,怎麼慢了半拍?記性也變得不佳,明明見過這種毒蛇,竟然一時想不起它的名字?莫不是這惡臭竟帶有毒性,讓自己不知不覺着了道兒?

    運內功一試,果然內息不暢!幸而野獸邪毒與“獸五行”真氣所化的“獸王神功”乃是天下劇毒的剋星,這毒性又毫不猛烈,以毛無邪如今的功力,轉眼之間已將小毒從毛孔中逼出體外,頭腦恢復了清醒。這時候,他才記起了是什麼毒蛇,那竟是劇毒無比的銀環蛇,柳宗元在《捕蛇者說》中有言:“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以齧人,無御之者。”所說的正是這玩意兒!

    再看那隻臭鼬鼠,正叼着無頭的蛇身,撕咬啃食,吃得不亦樂乎。沒了頭的蛇也不得便死,扭動掙扎不休,卻全然逃不出這異種臭鼬鼠的掌握。再看這異獸的四肢,前足爪長,後足爪短,前腳上的利爪竟有寸許長短,鋒利如刃,難怪一揮之下,將那條劇毒的銀環蛇一分爲二。

    小小一隻臭鼬鼠,竟也懂得扮豬吃老虎?毛無邪小覷之心盡去,氣運周身,凝神戒備。以他對鍾劍聖的信任,本不該大意如此,莫非那惡臭,竟能不知不覺扭轉了他的心智?若當真如此,這臭鼬鼠果然極不好對付。

    若論強悍兇狠,這臭鼬鼠或許能勝過黑狼之類,卻未必鬥得過恐怖鳥、雪人與雙頭獸諸般罕見的怪物。憑這點本事便讓七兄弟也不敢招惹,自是萬無此理。須知那鍾三鍾九五是用毒高手,這惡臭氣味的毒性輕微,遠不足以致命,哪裏難得倒他?看這廝如此滿不在乎,必有更厲害的招數尚未使出。適才一爪擊殺毒蛇,將蛇頭拋向毛無邪面門,用力極巧,竟有暗器高手風範,是有意還是無意?毛無邪心念一動,隨手摺了一根樹枝,運起內力,甩手向那臭鼬鼠擲去。當年毛無邪的師弟樂葦喜愛暗器,造詣甚高,又與毛無邪交情最好,日常切磋頻繁,這暗器功夫多少也讓毛無邪學了些準頭。

    那臭鼬鼠聽得風聲,不慌不忙,腦袋一甩,叼在嘴邊的半截蛇身揚起,將飛來的樹枝打偏,擦着耳朵上的絨毛飛了過去。這一着用力恰到好處,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難得的是純出自然,看不出是刻意之舉。

    好傢伙,還真懂武功?毛無邪越發不敢大意。其實這臭鼬鼠再厲害,焉能敵得過獸王的“五行歸一,一家獨大”?可毛無邪來找這屬土異獸,乃是爲了吸納地靈之氣,收集“獸五行”中的一行,若宿主死亡,靈性盡失,哪裏還有五行之氣可供吸納?眼見這臭鼬鼠極富靈智,體內土氣必不尋常,毛無邪更是志在必得,絕不肯痛下殺手。

    如何與這靈獸好好商量,說服它借靈氣一用?毛無邪苦苦思忖,不由自主緩緩踏前了一步。那臭鼬鼠還是隻顧大嚼着毒蛇,眼睛雖盯着毛無邪不放,卻無一絲懼意。毛無邪極慢極慢地又走近了一步,臭鼬鼠卻似不大高興,放下嘴裏的美餐,腦袋貼地,尾巴高高翹起,前爪在地面上輕輕跺着。

    看來主人對來客並無好感,走遠些晃悠無妨,相互扔

    點東西也不傷和氣,卻不許相距過近。毛無邪也頓住了腳步,一人一鼬相距僅有一丈,他盤算着施展“有影無蹤”身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臭鼬鼠擊暈,先行生擒活捉,再想法子化敵爲友。然而這異獸倒也不蠢,竟將腦袋放得如此之低,毛無邪若不下蹲彎腰,伸手夠它不着,下蹲彎腰,身法卻欠了靈便,用腳踢其頭自然能又快又準,但腳上勁道遠沒有手上收放自如,一不小心,將那小腦袋踢得稀爛,那可事與願違。

    臭鼬鼠雖伶俐,終是野獸,見毛無邪半晌仍未知趣走開,按捺不住,忽然一個轉身,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一條水箭激射毛無邪面門,其準無比。

    毛無邪伸掌一擋,只覺掌心粘糊糊的,接着一陣入骨奇癢,看來這並非尿水,而是毒液!毛無邪連忙深吸一口氣,欲運功逼毒,不料一股生平從未聞過的濃烈臭氣涌進鼻腔,較腐屍、大糞、瘴氣之類不知臭了多少倍,腦中一時熱血亂撞,刺痛難當,一陣頭暈目眩,兩耳轟鳴,說不出有多難受。

    臭鼬鼠的惡臭毒液,毒性也不甚強,但其臭味,實是天下無雙,常人全然無可抵禦,而臭氣之濃,甚至兩裏外亦可聞得到。洞府中的臭鼬鼠,更是天外神仙做過手腳的異種,除心智極高、兇猛異常之外,體內惡臭更是冠絕天下。鍾家七兄弟以神仙自居,自視甚高,不招惹臭鼬鼠自然不是懼怕,而是厭憎。便算喜愛馴獸的鐘七鍾萬歲,也知道若活捉豢養臭鼬鼠,別的異獸定然生不如死,因此也懶得來這片林子倒胃口。毛無邪因中了野獸邪毒,半人半獸,嗅覺甚靈,聞這惡臭,一如耳聰者聽巨響,夜視者照強光,所受苦楚,更遠爲劇烈。

    然而天地萬物與五行相似,相生相剋,無論多強悍的猛獸,均有其剋星。臭鼬鼠得意洋洋之際,一隻高大的巨鳥忽然從林中一躍而出,一口便將它吞了下去。

    來者又是一隻恐怖鳥。相比海灘上吃海鱷的巨大同類,這隻巨鳥小得多,身高僅到常人肩頭,但在鳥類之中,也算龐然大物。

    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臭鼬鼠在這片林子中,可稱天不怕地不怕,卻唯獨懼怕恐怖鳥。尋常恐怖鳥身高一丈有餘,在密林中自然縛手縛腳,施展不開,但如同龍生九種,獼猴與山都均是猴子,長相大不相同,恐怖鳥也是如此。今日這別種恐怖鳥身高僅六尺,重一百四五十斤,全身鋼針也似的藍黑色長毛,細密蓬鬆,堅硬如刺蝟身上的刺,頭頸無毛,腦袋上一個角冠,看似張開的摺扇。兩腳粗壯,各有三趾,其中最短的腳趾上,更生有一根五寸長,猶如匕首般的利爪。縱然遇上虎豹,也可開膛破肚,厲害之極。那張巨嘴則與同類一樣,大得可怕,臭鼬鼠再怎麼說也有十幾斤重,竟然只一口,便囫圇吞下。

    照說臭鼬鼠的臭液威力無比,強如毛無邪,深吸進一口氣味也臭得頭暈眼花,恍惚迷糊,尋常猛禽惡獸,自當退避三舍。但這角冠恐怖鳥更生具異相,聽覺極其敏銳,卻全無嗅覺,鼻子只是呼吸之用,絲毫不懂香臭之別,鮮花大糞,於它都是一般無二。

    說不畏懼惡臭,密林之中美食衆多,恐怖鳥本也不必找臭鼬鼠的麻煩,畢竟對方雖小巧,也是兇獸,且機變百出,聰明絕頂,實在不好對付。然而這臭鼬鼠的肉,偏有一般奇妙處,便是有極強的明目功效,這異種恐怖鳥眼睛不比虎狼夜梟,若一連幾日不吞食一隻臭鼬鼠,夜晚便如家養的雞一般,看不見東西。密林之中,沒有別的活物有此功效,角冠恐怖鳥不找臭鼬鼠,又去找誰?

    只不過,今天這場覓食,角冠恐怖鳥實在找錯了地方。那隻臭鼬鼠剛進嘴巴,正自下嚥,忽然身後掌風猶如利刃,角冠恐怖鳥未及回頭,毛無邪的掌刀已然橫劈而至。下一刻,角冠恐怖鳥也如同那條銀環蛇一般,腦袋離體,飛起老高。吞嚥未停,卻將那臭鼬鼠的小腦袋從脖子處的斷口擠了出來。

    毛無邪畢竟功力深厚,雖被惡臭折磨得痛苦不堪,也強打精神,殺了這不速之客。手掌依舊極癢,毛無邪運起五行真氣中的烈焰之氣,掌心片刻間熱如火爐,臭液在高溫之下,不久便焦黑一片,成了另一股氣味,雖說也極不好聞,總比原先好得太多。

    角冠恐怖鳥的腦袋早已落地,和腦袋一起摔得七葷八素的臭鼬鼠,也從脖頸的斷口處鑽了出來,蹲坐於地,也不逃逸,歪着頭打量毛無邪,尾巴依然搖來晃去,烏溜溜的眼睛裏,閃爍着熒熒碧光。

    毛無邪緩緩坐下,屏住呼吸,暗自運氣平復五臟六腑中的**。適才的極度惡臭,讓他腸胃幾乎絞作一團,膽汁胃液都涌上了喉頭,忍了又忍,還是忍耐不住,張開嘴巴,“哇”地吐了一地,眼淚鼻涕,流得一塌糊塗。

    十餘日之前,毛無邪嘗過了世間極辣,以爲世上痛苦,莫過於此。不料今晚竟又聞得天下極臭,當真刻骨銘心,一生難忘。這一吐,竟然無休無止,將肚子裏的東西吐了個一乾二淨,還在不斷乾嘔。毛無邪這時也顧不上與那剛逃得性命的臭鼬鼠拉交情,發足狂奔到一處小溪邊,喝了一肚子水,又吐將出來,再喝再吐,再吐再喝,也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才緩過一口氣來。只覺全身上下,沒了半絲氣力,癱坐在地,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

    擡起頭來,那臭鼬鼠竟不知何時坐在了對岸,前爪捧着那半條銀環蛇,吃得正香。

    這廝胃口倒好,難怪肥胖若此。毛無邪心裏暗罵,卻已懶得與這臭鼬鼠計較許多,仰天躺倒,閉目養神。他知道,自己往後的幾天,是別想吃得下什麼東西了,那惡臭於他,竟比那“化屍藍蛙”可怕得多。

    耳聽一連串輕微腳步聲響起,似有不少野獸從林中奔出,集結在一處,卻不聞一絲嘈雜。毛無邪好奇心起,擡起頭時,溪流對岸已然不是一隻臭鼬鼠,而是數百隻。均是黑白相間的皮毛,紋理各異,但兩眼間均有一條狹長的白紋,夜色中依然搶眼。

    毛無邪一個哆嗦,如今的他,見了黑色與白色攪合在一起,心頭都不由自主發瘮。奇怪的是,這數百隻臭鼬鼠都規規矩矩蹲坐在第一隻臭鼬鼠的身後,不聲不響,只不停打量着半死不活的毛無邪,看得他全身不自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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