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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正妻 - 88 忘了蘇白好麼字體大小: A+
     

    88忘了蘇白好麼

    這是國都最高的樓層,一共99層,而他們現在正站在第99層。

    站在這裏,可以將整個C國都收入眼底。

    這棟樓聽說在二十幾年前就已經建好,但是卻一直保持着它神祕的面貌,它從未對外開放,國民們看到的只是它的外面,卻一直未能進到裏面觀看。

    對於它的主人是誰,也一直是國民們茶餘飯後討論的焦點。

    溫涼曾路過這裏,也駐足看過,覺得這一棟樓其實形狀像個女人瞑。

    千嬌百媚的女人。

    但她怎麼都沒想到,原來這棟國都最高的樓層的主人竟然是容湛。

    這裏應有盡有,什麼都齊全了,就好像一直都有人生活在這裏一樣璋。

    容湛帶她搭乘電梯來到最高的一層。

    然後他按了一下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上的遙控器,那本來落下來的窗簾便緩緩升起了,隨着窗簾的升起,燈光也全都亮了起來。

    整層樓都是用玻璃圍住,完完全全的可以將腳下的美景盡收眼底。

    溫涼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到了國都的全貌。

    依舊是小片的雪花,如輕柔的羽毛,又或者是飄絮一樣,從天空中緩緩飄下,似乎並不急,很慢很慢,美得讓人窒息。

    容湛邁開修長的腿,向她走來,站在了她身旁,“怎麼樣?”

    溫涼將眸光收了回來,看向她,輕輕點了點頭,“別有一番風味,可惜不能直接接觸到雪花。”

    “誰說不能?”容湛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移動了腳步,又將遙控器重新拿到手裏,按下了一個按鈕,然後她站着的地方面前的玻璃窗便緩緩的開啓了。

    那裏竟然都伸展成了一個巨大的露天陽臺。

    容湛牽着她的手,走了出去,然後將她的手在半空中展開,溫涼立刻感受到了冰冰涼涼的感覺。

    她捏着手中的小雪花,笑了笑。

    沒想到這棟建於二十幾年前的大樓,竟都有這樣先進的技術了。

    而且明顯是,當時住在這裏的人,和她一樣,都很喜歡下雪的,她看了一眼容湛。

    他似是明白了她此刻心裏所想的,盯着她,緩聲道,“我母親很喜歡下雪。”

    溫涼點了點,“凱特夫人?”

    據她所知,容湛的母親,哥戰伯爵的夫人就叫凱特,好像是在容湛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那這麼說這棟大樓是哥戰伯爵爲凱特夫人建造的了?

    所以她可能一開始的猜測就沒有錯,這裏可能就是以凱特夫人的原貌建的。

    容湛只是看着她,並沒有說話,漂亮的眸子還是如剛剛一樣,深深的凝視着她。

    溫涼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將眸光轉開,手又伸了出去,去接雪花。

    不過一會兒,她的手便被容湛乾燥溫暖的大掌握住,“進去吧,這裏涼。”

    溫涼搖了搖頭。

    容湛眸光如黑暗中的星光,閃爍了一下。

    他只是沒想到她會如此鍾情於下雪,就像是他的母親一樣,每到下雪的時候,她就愛開着窗,將手伸出去接那一片片飄落下來的雪花。

    容湛記得還在他很小的時候吧,看到的畫面多是母親整個人趴在窗臺上,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然後耳畔是父親詳裝發怒的聲音。

    父親會走過去,將她整個人從窗臺上抱下來,伸手狠狠的捏她的鼻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再這樣我讓人將這些窗戶都封了,讓你再也看不到下雪。”

    母親也不發怒,手繪攀上父親的肩膀,聲音輕柔,“別,它們是唯一能夠時刻陪伴我的東西了。”

    那時候容湛還小,不是很能明白母親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時隔很多年,當他一個人踏進這裏的時候,他才漸漸的瞭解到母親在說那句話的時候,眼角眉梢怕是都透着強烈的落寞吧。

    唯一能陪伴的……

    容湛輕嘆了一聲,手伸過去,攬過她纖細的肩膀,將她往自己的懷裏帶。

    溫涼一怔,然後霎時間,便能感受到暖意鋪天蓋地的的襲來。

    嘴角噙着笑,她擡眸看了他一眼,明白這是他的妥協。

    他既不能說服她進去,那便由着她,但是爲了避免她着涼,他就這樣的將溫暖帶給她。

    因爲,沒有什麼比人身上的體溫更能讓人溫暖的了。

    他這樣做了,溫涼好像就更肆無忌憚的了。

    她甚至將兩隻手都伸了出去,只爲了能接擋到更多的雪花。

    不知站立了多久,直到她雙手竟都接到了快滿滿的了,她擡眸去看容湛,那彎彎的眼眸裏滿是笑意。

    發自內心的笑意。

    又好像還帶着些自豪的意味。

    就好像是某個小孩子做了一件事情,然後向她的家長敘說了一樣。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

    這樣子對視了許久,溫涼想轉過頭的時候,發現已經來不及……

    他早已經被她此刻的模樣吸引了,只是想多欣賞一會,所以一直沒有行動。

    容湛緩緩的低下頭,將她轉了個身,面對着自己,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眼角眉心,小巧挺翹的鼻子,還有長長的頭髮周圍……

    溫涼想起了上一次他們在做這件事的不歡而散,想着這一次可能依舊她是接受不了他的,便多少有些排斥。

    她怕最後的結果還是會演變成上次那樣,他埋進她的體內,她痛的像是被撕裂了般,可依舊咬着脣去承受,最終還是他不忍心,從她體內離開了。

    這樣的結果,多次上演了,只會讓他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她雖從沒想過要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但是也不想將他推得越來越遠。

    畢竟,他們還要在一起生活近兩年的。

    容湛似乎早已經感受到她的緊張,修長乾淨的指***她柔軟的髮絲間,他的薄脣輕貼在她耳畔,“溫涼,我想要你。”

    那麼赤~裸裸的話語。

    溫涼的臉頰一紅,是真的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容湛說出來的。

    見她許久沒有出聲應他,他的手指便從她的髮絲間挪開,輕挑起她的下顎,讓她與自己的眸光對視。

    此刻,溫涼似乎再也不能逃避了。

    他們是夫妻,做這樣的事天經地義,這一點,溫涼清楚的知道,可是她更知道自己內心是真的排斥着這件事。

    她濃密的睫毛垂下,閉了閉眼,似乎在思索着什麼一樣。

    半晌才擡眸,笑了笑,然後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容湛收緊她纖細的腰,低沉的話語綻放在她的耳畔,“那麼這一次,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我。”

    溫涼點了點頭,“好。”

    話音剛落下,她的紅脣便被堵上。

    容湛輾轉吻着她的脣,帶着濃濃的憐惜意味,然後撬開她微微緊閉着的雙脣。

    溫涼依舊被吻得腦子缺氧,渾身發軟。

    這是她的壞毛病,她想,從第一次接觸情事開始到現在,時隔四年,竟然都絲毫改不了這一點。

    正當她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被容湛抱了起來,往裏面走去。

    溫涼在雙眸半開半閉的時候,發現他不知何時又將那扇落地窗關了起來,窗簾落下。

    此刻,這裏和外面完全隔絕。

    地上鋪着厚厚的毯子,她就這樣被他放置在地毯上。

    依舊由他全部主導,衣衫依舊由他來脫掉。

    他像是在拆一份禮物的包裝紙一樣,屏住呼吸慢慢的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了。

    直到她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

    ……

    溫涼睡得極不安穩,她全身都痛,就好像是被重物碾過一樣,她轉了個身,扯到了下體,她痛得眉心都皺了起來。

    緩緩的睜開眼,對上的是容湛如畫的眉眼。

    他難道一整夜都沒睡,就這麼的看着她麼?

    如此直白到赤~裸的眸光,溫涼說自己沒感覺那是騙人的。

    “怎麼沒睡……”

    “怎麼醒了?”

    兩人竟然同時出聲。

    都怔了怔,然後才緩緩笑開。

    容湛最先開了口,“睡不着。”他頓了頓,薄脣靠過來一點,幾乎要吻上她的脣了,聲音才緩緩綻放,“因爲你一整夜都在***擾着我。”

    溫涼身體一顫,半晌才意識到他話裏的意思。

    “我沒有……”

    她不知自己哪裏***擾了他?

    她明明在安靜的睡自己的覺。

    她就這樣用清澈的勾人的眸光看着他,容湛都覺得自己受不了,低下頭去尋找她的櫻脣,輾轉吻了一會,似乎在舒緩自己。

    “別這樣看我。”他低嘆。

    要不然他會覺得自己此刻就是隻狼,而她是待宰的小羊羔,他會忍不住將她拆骨入腹了,最後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是不是覺得身體痛?”容湛終於放開了她的脣,低聲問。

    “嗯。”溫涼點了點頭,身體又轉動了一下,雙腿~間麻痛麻痛的感覺便襲來。

    容湛低笑了一下,站了起來,將她打橫抱起,往裏邊走去。

    溫涼看了眼他們現在所站的地方,有點怔然。

    這浴池大的驚人。

    容湛放好了熱水,纔將她放進去。

    看到她本來緊皺着的眉心終於舒展開來,容湛淡笑了下。

    剛剛就想抱着她進來洗澡的,但是看她睡得香,又不想吵醒她,就想着等她醒來再說。

    容湛用沐浴露幫她清洗全身的時候,修長的指忽然停滯在她光滑的腹部,想到這裏曾經孕育過一個孩子,別的男人的孩子,蘇白的孩子。

    蘇白的突然消失,什麼都沒有留下,只給她留下了這個孩子。

    他不知道當時的她是怎麼熬過去的,也許就真的像是從地獄裏走了一趟,然後再回來。

    懷胎十月,一朝分娩,從頭到尾,陪着她的,自有她自己。

    她在孤獨中絕望,在絕望中逢生。

    想到這,容湛的心忽然微微的顫抖着,就好像被人用針刺了一下一樣,不痛,但是卻很麻。

    “溫涼……”他出聲,輕輕的喚她。

    “嗯?”在溫水中,倦意襲來,溫涼又昏昏欲睡,恍惚中聽到他在叫她,便應了一聲。

    容湛盯着她被蒙上水霧一樣,微微閉合着的雙眸,“忘了蘇白好麼?”

    他能感受到懷中纖細的身體突然的一僵。

    溫涼濃密的睫毛在輕輕的扇動了幾下之後,緩緩睜開,“……”

    她沒想到容湛會這樣的問她,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早在普羅旺斯的時候,容湛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過蘇白這個名字,她便知道了也許容湛調查過她。

    知道四年前發生在她身上的一些事。

    但此後很久,他似乎都沒有再提過這個名字。

    久到她以爲他們之間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一個名字。

    直到今晚他再提出來。

    蘇白之於她,曾經是暖陽,後來是她心裏一個鮮血淋漓的傷口,而現在,是一個傷疤。

    她不知道那個傷疤癒合的程度是什麼?

    但是她唯一能知道的是,原來她聽到“蘇白”二字的時候,心還是會一抖,特別是從他的嘴裏聽到的時候。

    溫涼看了他一眼,“容湛,我……”

    餘下的話語全部被他吞下去,吻得那麼急,就好像是害怕從她口中聽到一些他不想聽到的話語。

    譬如:容湛,我忘不了他……

    這樣之類的……

    他似乎真的吻得太兇狠了,所以能看到她纖細的眉心在輕輕的皺着。

    他恍然一怔,然後放輕了動作,攬緊了她的纖腰,將她從水裏撈出來,一邊吻着她,一邊扯過浴巾,將她赤~裸着的身體裹上。

    走出了浴室。

    溫涼再次被放置在大牀上的時候,她終於有時間擡眸去看窗外。

    天色竟然已經漸次亮了起來。

    他們竟就這樣折騰了一整夜。

    溫涼轉了個身,趴在牀上,有些懊惱。

    她這些天因爲溫玉的事情幾乎沒怎麼睡,昨晚就想着好好休息的,沒想到……

    但是觀看他,精力倒是很好的,也許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該去國府了,將她放在牀上之後,便開始起牀穿衣服。

    溫涼忍着睏意也從牀上坐起來,剛好他在這時候回頭。

    他俯身靠近,“再睡一會,我讓司機晚兩個小時過來接你。”

    容湛知道,她之前因爲溫玉動手術而請的假,還有。

    溫涼一怔,覺得他們此刻就好像是偷情的男女一樣。

    搖了頭,“我和你一起走吧,我回去送深深去上學。”

    容湛點頭,從地毯上拿起來她昨晚被他剝落扔在地上的衣服,幫她穿上,“那在車上再睡一會。”

    “好。”溫涼將自己身上的大衣釦子扣上。

    今天似乎沒怎麼下雪了,但是天氣卻比昨天還冷了。

    一走出去,溫涼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時間還早,也就早上六點多鐘,路上還沒什麼人。

    街邊的路燈還亮着,溫涼無意中擡眸的時候,看到前面有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

    她怔了怔,擡眸去看容湛,“能在前面的藥店門口停一下車麼?”

    容湛沉默了一下,潔白的指緊緊的扣了扣方向盤,縱使心裏清楚的知道她進藥店要做什麼,他還是問了出來,“要買什麼藥?”

    溫涼也不避諱,輕聲道出三個字,“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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