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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正妻 - 72 你願意爲誰生孩子蘇白麼字體大小: A+
     

    72你願意爲誰生孩子,蘇白麼

    溫涼在容湛的強制下,又躺在牀上睡了一會,沒人叫她,這一覺,她竟睡到了早上十一點多。

    去洗了澡,換了衣服下來,才發現深深和容湛都不在。

    趙喬在客廳。

    這個點趙喬不在廚房忙活着,溫涼都有些不習慣。

    “夫人。”趙喬道,“閣下和小姐去觀看鎮上的活動了,閣下在那邊已經訂好了位子,他吩咐我在您醒來後帶您過去。睃”

    原來如此,怪不得趙喬沒有做飯。

    “好。”溫涼點了點頭,帶上了遮陽帽,“麻煩趙小姐了。”

    外面的天氣很好,陽光灑下來,給人慵懶的感覺鸞。

    趙喬在前面走着,而溫涼在後面走着,不快不慢,倒也十分愜意。

    忽然擡眸間,她發現了前面的一間藥店。

    腳步頓住,她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而趙喬發現她沒有跟上,疑惑的回過頭來,“夫人?”

    “趙小姐,請等我一下,我進去買點東西。”溫涼說完,便向藥店走去。

    出來的時候,趙喬無意瞥了她一眼,只見她手上多了一瓶藥,“夫人身體不舒服麼?”

    “嗯。”溫涼將藥放進口袋裏,“走吧,趙小姐。”

    容湛選得是當地很有特色的一間咖啡館,內部裝修很有時代風格,名爲:LesDeuxGars,年代很久遠,從1792年開業至今。

    吃過了午飯,容湛帶着溫涼母女走路回去,又經過了前些天的那間花店,店主依舊一身大紅的連衣裙,她熱情的向他們打招呼,並拿出了兩朵花,分別插在溫涼和深深的頭髮上。

    謝過了店主,他們繼續向家走去。

    ……

    晚上,溫涼在浴室裏面洗澡,容湛在臥室裏面看書,深深過來,“爹地,媽咪今天給我買的那個知了呢?”

    深深所說的“知了”是用當地米白色岩石做成的蟬,這是他們這裏的吉祥物,今天在逛的時候,溫涼給深深買了一個,她回來的時候睡着了,溫涼便幫她收了起來。

    容湛合上書本,“估計在你媽咪的衣服口袋裏。”指了指放在椅子上的衣服。

    “找到了。”深深的手上多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知了,開心的小跳起來。

    與此同時,在她伸手去找知了的時候,溫涼的口袋裏還掉下來了一個小瓶子。

    瓶子滾到了深深的腳邊,她蹲下來撿起來,拿到容湛面前,“爹地這是什麼?”

    容湛將深深手中的小瓶子拿過來一看,眸光一頓,是人看不懂的濃重。

    “爹地,這是藥片是不是?媽咪感冒了麼?”見容湛遲遲沒有出聲,深深將小腦袋伸過去。

    容湛捏緊了一下手中的瓶子,揉了揉深深的額角,“你媽咪沒事,深深不用擔心。”

    ……

    從浴室出來,溫涼看到了臨窗而立的硬挺背影。

    不知他在做什麼或想什麼,溫涼只覺得那背影清冷極了。

    似是聽到了背後輕微的聲響,容湛回過了頭,向她走過來。

    在她面前站定的時候,他的手也伸了出來,“你掉了東西。”

    溫涼一怔,那正是今天中午出去的時候,她進藥店買的避孕藥,從他手上拿過藥,她擡眸看他。

    “爲什麼吃這個?”容湛的聲音沉鬱。

    “避孕藥……”

    “我認識字……”容湛打斷她的話,漂亮的眸子一直緊緊的看着她,“我問你爲什麼吃這個?”

    溫涼低下了頭,眸光有過一瞬間的顫抖,“不想懷孕,不想生孩子,便吃了。”

    她的聲音很輕,細細聽來,都能發現其中的顫意。

    可是一向聰睿的容湛,此刻卻沒有聽出來。

    在他現在聽來,他覺得她是滿心的不在乎,就好像是在和別人談論着天氣一樣的淡漠,平常。

    容湛嘴角彆着一抹冷冽的笑意,他輕笑,“你願意爲誰生孩子?”一步步的向她走近,修長乾淨的指擡起她的下巴,薄脣緊貼她耳畔,“蘇白麼?”

    兩人的身體捱得這麼近,以致於溫涼的身體有一點變化,容湛都能感受得到。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身體幾乎僵硬成雕像。

    他離開了一點她,眸光緩緩下移,注意到了她的小臉,蒼白的毫無顏色。

    有多久沒有人在她身邊提起過“蘇白”這兩個字了,久到她以爲自己都已經忘了這個名字。

    可是今天被他一提,她才知道所有關於那個人的,她從沒忘記。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蘇白”二字帶給她的都是溫情,暖意,可是今天,這兩個字帶給她更多的,原來是恨意。

    是的,恨意……

    直到容湛離開,溫涼撫着自己的心臟,坐到了牀上,她臉上還是蒼白如昔。

    這是趙喬第一次上二樓,卻撞見了這樣的場景。

    其實趙喬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她剛上來的時候,容湛正開門出去,他臉色寒冷徹骨,是趙喬從未見過的。

    她認識的容湛,是天之驕子,對任何事都運籌帷幄,淡然應付。

    可是她終究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一個女人這樣的影響着。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不是王后,卻是溫涼。

    趙喬覺得這並不是好事,甚至是壞事,他還有那麼多大事要做,可是她總有種感覺,溫涼會影響到他。

    正當她在想着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竟是那個女人。

    她眸光一閃,想了想,還是接聽了,“王后。”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她眸光輕擡,看向遠處,緩緩的說出了幾個字,“法國南部普羅旺斯艾克斯……”

    在C國,幾乎每個王室貴族身邊都有一個貼身的侍衛,趙喬在很小的時候便被容湛的父親哥戰伯爵選上,成爲容湛的貼身侍衛。

    那一年,她十二歲,和容湛一樣的年紀。

    她跟在他身邊整整十五年,熟知他的一切事情,所以,自然包括容湛和王后的事情。

    國民們都以爲雲家的二小姐雲菲和容湛纔是一對,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容湛和雲家的大小姐雲茜早就走在一起。

    趙喬曾在心裏真心的祝福過他們,她也以爲他們最後會結婚,組建家庭,然後一直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再深厚的感情終究也抵不過至高無上的權勢的誘惑,所以在王后死去的第二年,她嫁給了國王嚴明軒,成爲C國的新王后。可是趙喬一直想她就算成爲了C國最尊貴的女人,她也是寂寞的吧,也放不下和容湛之間的那段感情吧?

    爲了權勢而放棄感情的女人,趙喬很看不起的。

    但是就在剛剛,趙喬卻覺得她會閣下身邊,會遠比溫涼好,雖然她高傲,貪戀權勢,卻從不會真的傷害閣下。

    所以剛剛是四年來,她第一次向她妥協,說出了他們的所在地。

    容湛從小性子很冷,似乎除了他的父親哥戰伯爵,很少有人和他走得近。

    便是他的母親,凱特夫人和他的感情都極淡。

    而在那幾個和他走的近的極少人之中,雲茜便是其中之一。

    在容湛心裏,雲茜終究是特別的存在,因爲她曾陪着他渡過了所有最艱難,最痛苦的時光,她知曉他心裏所有的事情,分享他所有的祕密。

    可是後來她選擇嫁給了嚴明軒……

    他們之間所有的事情也便成爲了往事,就像他那天對溫涼所說的——有些東西是回不去的。

    縱使他和雲茜之間有過多麼難忘的過去,從她選擇嫁給嚴明軒而違揹他們之間的誓言的時候起,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可能。

    容湛永遠記得他第一次見到溫涼,是在醫院,那個時候,深深不小心撞上他的車,醫院通知她。

    她未見到深深,已經把自己弄得一身傷,在醫院的走廊處,他撞見了搖搖欲墜的她,也扶住了她緩緩下滑的身體。

    他不可否認,從第一眼起,溫涼便攫住了他的眸光,後來幾個月的相處,她確實也吸引了他。

    後來出了那事,她對他提出了協議二字,爲期兩年。

    他同意了。

    但是溫涼卻不曾知道,他從沒打算要和她離婚。

    容湛並不排斥和溫涼結婚,因爲溫涼是他想要娶得女人,這樣一起過也挺好,她起碼吸引着他,讓他想要對她好。

    可是他今天才知道,她卻從沒想過要和他好好過。

    容湛將電腦合上,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他轉過頭看書房牆上的鐘。

    三點了……

    他呆在這裏整整五個小時了……

    溫涼又做那個夢了。

    夢中的她,渾身是血,身下痛到麻木,不斷的有鮮血冒出來,她不斷的掙扎着,伸手出去想去抓住點什麼,可是什麼都抓不住……

    她還是能感覺到腹部本應有的生命力在不斷的消散……

    最終化成了一灘血水……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她在夢中不斷地喊,不斷的伸出手,向周圍的人求救,可是那些人只是冷眼的看着她……

    一直看着她。

    ……

    她額角冒出了很多的汗,眼角都掛着眼淚,她驚叫着從牀上坐了起來。

    容湛正坐在她的牀邊。

    “你哭了。”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眉心輕蹙。

    容湛想,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見她流眼淚,她的眼淚比一般人的要晶瑩,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滑落下來。

    不知她做了什麼樣的夢,夢中到底是誰,讓她流下來這麼多眼淚,蘇白麼?

    溫涼轉過了頭,赤着腳走下牀,拿了紙巾將眼角的眼淚擦乾淨。

    容湛菲薄的脣角處掛着冷冽的笑意,他一直在緊緊的凝着她。

    溫涼重新坐回了牀上,她看着他,笑了笑,忽然發現他眸中隱現的血絲,她問,“是不是頭又疼了?”

    容湛沒回答她,也沒說話。

    溫涼的手伸過去,觸到他的太陽穴處,然後輕輕的按摩。

    指法熟練,動作溫柔。

    給人一種溫情的感覺。

    可是容湛知道,這是假象。

    他拉下她的手,毫無縫隙的吻上她的脣,這次他不再溫柔,甚至都撞痛了她的脣。

    溫涼皺了皺眉,雙手垂在兩側,任由他索取。

    縱使是溫涼做好了準備,可是他的突然入侵,還是生生的弄疼了她。

    她指甲深深的掐住了身下的被單,那一刻痛得話都說不出來。

    容湛的脣順勢吻上來,似又恢復了溫柔,“疼麼?溫涼。”

    他的聲音明明很輕,可是溫涼絲毫聽不到那其中的溫情。

    甚至在一邊疼惜的吻着她的眼角,她的眉心,她的脣瓣的時候,他卻狠狠地在身下撞擊。

    身上動作溫柔,身下動作兇狠。

    他緊緊的凝着她,似在隱忍,又似在等着什麼。

    可她除了皺眉,死死的掐住牀單之外,愣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額角有汗水滴落下來,在她白皙的身體上,容湛緩緩地俯身,輕吻着她的耳垂,“讓你說一句,有那麼難麼?”

    說一句什麼……

    怕是隻要她說一句——容湛,我痛。

    他都不會像是這樣的狠狠要着她,。

    可是她卻是這樣的倔強,寧願死死的承擔住那種疼痛,也不願開口對他說一句這樣的話。

    直到他在她體內爆發出來,直到她真的暈厥過去,她都不曾開口向他求饒過一次。

    容湛凝着她的容顏,乾淨的指撫上她的臉,然後從她體內退離開。

    他的眸色是複雜的,難辨的,他不能理解爲何他會這樣的沉迷在她的身體上,從昨天晚上的第一次到今天晚上,他便知道自己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被轟然瓦解。

    將睡袍穿上,傾身下來將溫涼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放了滿滿的一浴缸水,纔將她放進去。

    溫涼在這個時候轉醒。

    看到的便是自己同容湛處在浴缸裏面的場景,本來極其引人遐想的情況,可是溫涼卻因爲累壞了,而無心顧及其他。

    將頭靠在浴缸邊緣,她甚至覺得自己連眼皮都擡不起來了。

    容湛正幫她在清洗身體,溫涼沒有拒絕,隨他而去。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她感覺到身體一輕,是容湛將她從水裏抱了起來,重新回到了臥室。

    被擦乾淨之後,穿上睡衣,放置在牀上。溫涼自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睛。

    容湛攬上了被子蓋住她,她感覺到他離去了一會,隨後,牀的一邊塌了下來,是他重新回來,睡在他的旁邊。

    第二天起來,兩人之間並沒有任何其他的異色,就彷彿昨晚發生的那事並沒有存在過一樣。

    溫涼還是那樣的淡淡而笑,容湛也一樣。

    生活似又回到了前一天,照樣是愜意而又安靜的。

    如果不是那個人的到來的話,趙喬會以爲餘下來的幾天假期,他們都會這樣的下去。

    這天早上,趙喬依舊是最早起來的一個,着手準備早餐。

    她聽到了門鈴的響聲。

    特有的敏銳讓她一下子警惕起來,按照他們是剛來的艾克斯,應該並不會有人會找他們纔對……

    無論何時何地,她的貼身武器,一隻特製的槍支都會攜帶着。

    她從大腿處將槍支拿下來,敏捷而謹慎的走到門前。

    透過貓眼,看到來人時,她身體一僵,手慢慢的放下來,然後將槍支重新放回去,纔打開了門。

    從她告知她地址開始到現在,不過是過了一天的時間。

    她該是馬不停蹄的趕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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