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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189---192字體大小: A+
     

    

    第189章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一個女人在激動,一個女人哭,這局面被攪和得頓時讓羅天運束手無策。

    欒小雪一見司徒蘭拿話逼羅天運,她趕緊把眼淚擦掉,說了一句:“你們出去吃菜吧,有的事情不是站在這裏說說就可以解決的。何況,我從來沒想過要去傷害誰,要去搶誰的東西。是你的,總會是你的,我信這一條。”

    羅天運沒想到欒小雪此時會如此替自己解圍,這個丫頭看起上去沒他想象中那麼笨嘛。他趕緊去拉司徒蘭說:“小蘭,走吧,讓欒小雪好好做菜。”

    可司徒蘭偏偏不讓步,說了一句:“天佑哥哥,女人,可以性感,可以清純,可以妖豔,可以嫵媚----但是,唯獨不可以平庸。可你偏偏選了一個平庸的野丫頭,你對得起我姐嗎?對得起我嗎?”

    “小蘭,”羅天運再也忍不住了,很嚴厲地叫了一聲,如果司徒蘭此時轉身去了客廳的話,羅天運想,這事也就如此結束了,可她偏不走,偏不給羅天運臺階下。

    羅天運真的很生氣了,他最煩女人自以爲是,自作聰明,不由得望着司徒蘭說:“小蘭,我現在可以明白無誤地告訴你,我就是喜歡這個丫頭的平庸,而且我不會放棄她的,所以,你如果要一個書記夫人的名份,請你明白這一點,是你自己強行要佔着這個名份不放的,沒人逼你。欒小雪一讓再讓,你卻處處逼她,別以爲你在北京給她的委屈,我不知道。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爲什麼就不可以呢?你爲什麼偏偏無事找事呢?如果你再這樣的話,吳都不歡迎你!”說完,羅天運看也不看司徒蘭,轉身去了客廳。

    “羅天運,”司徒蘭哭着喊了一句,沒等欒小雪和羅天運明白過來,她已經瘋一般地往外衝。

    一頓本來好好的家庭宴,硬是被攪和得讓羅天運異樣地尷尬。馬英傑跟着司徒蘭衝了出去,羅天運不好意思地對傑克先生說:“傑克先生,你吃菜,來,我們喝酒。小蘭就是這樣,說風就是雨。”

    “蘭小姐很可愛的,只是你好象對她很冷淡。”傑克先生突然說了一句。

    “傑克先生,吳都新區的事情,還要您多費心了,明天讓馬英傑全程陪同您,好嗎?”羅天運把話題轉了一下,這時欒小雪紅着臉又端了一盤菜上來,羅天運趕緊說:“欒小雪,不要再做菜了,你敬傑克先生一杯酒吧。”說着羅天運親自給欒小雪倒了一杯酒,而且還和欒小雪一起給傑克先生敬了酒,傑克先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還是喝了下去,欒小雪不會喝酒,一沾酒,臉紅得很豔了,羅天運趕緊說:“吃點菜壓一壓。”

    欒小雪本能去拿羅天運用過的筷子,而羅天運也沒半絲的不悅,傑克先生似乎明白了什麼,也似乎明白了司徒蘭爲什麼會去廚房,爲什麼會突然跑走了,他很是不明白,爲什麼眼前這個女孩會和羅天運有關係?而馬英傑卻又和這個女孩是一家人?這種關係,傑克先生很是費解,不過,他裝作什麼都不清楚,草草地要求結束這一頓晚宴。

    做的菜都沒怎麼動,欒小雪知道因爲司徒蘭被氣走的原因。她紅着臉想對羅天運解釋什麼,被羅天運用眼光壓住了,直到傑克先生要求走,馬英傑都沒有回來。

    羅天運不得不給馬英傑打電話,此時的馬英傑坐在湖邊勸司徒蘭,可司徒蘭除了哭泣外,根本不說話,司徒蘭這個樣子,馬英傑沒辦法離開她,而他去接司徒蘭的時候,司徒蘭又不走。他實在不知道怎麼辦好,手機響了,他趕緊接了電話,竟然是老闆,他馬上說:“書記,蘭姐在湖邊哭,我怎麼勸,她都不肯走。”

    “你不要管她,回來送傑克先生回酒店。”羅天運說完便掛了電話。

    馬英傑爲難了,就這麼走吧,他真擔心司徒蘭,可是不聽老闆的話,他又交差不了,他不由得對司徒蘭說:“蘭姐,我們走吧。很多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何苦去想那麼多呢?”

    馬英傑說着就去拉司徒蘭,司徒蘭卻吼了一句:“滾。”

    馬英傑走也不是,不走更不對。問了一句:“蘭姐,你別幹傻事好嗎?我送完傑克先生,馬上來陪你。”說着,一轉身就往小區跑。

    馬英傑回家後,欒小雪已經把桌上的菜都收掉了,他沒怎麼吃,可羅天運一見他就說:“我們走吧。”

    傑克先生很想問馬英傑,司徒蘭怎麼啦?但是,這樣的時候,他顯然問不出來,可他內心說不出來爲什麼,挺替司徒蘭委屈的,至少在北京的時候,以爲司徒蘭是個幸福的女人,開朗,大方,聰明,漂亮,以爲她的男人會重視她,熱愛她。可他很不理解,這幾個人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呢?

    欒小雪還是出來送了送羅天運和傑克先生,馬英傑領着傑克先生走在前面,欒小雪和羅天運走在後面,欒小雪還是忍不住在暗中握了一下羅天運的手,羅天運卻用力地捏住了她的手,兩個人想說的話都在這一握之中了。至少對於欒小雪而言,羅天運能夠當着司徒蘭的面前認可她的存在,她就非常非常滿足和幸福了。

    欒小雪把他們送到了電梯口才轉身回家,一進電梯,羅天運就對馬英傑說:“你送傑克先生回酒店,我自己打車回去。”

    馬英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一看羅天運臉上表情不是很好,把話嚥了回去,他其實很想對羅天運說:“你去湖邊觀觀蘭姐吧。”可這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一起從電梯裏出來,羅天運伸手握了握傑克先生的手說了一句:“傑克先生,今晚對不住了。”

    “羅書記,別這麼客氣。”傑克先生也搖了搖羅天運的手,兩個客氣一下,羅天運送傑克先生上車後,揮了揮手,馬英傑就把車開出了小區,一出小區,傑克先生就問馬英傑:“蘭小姐呢?”

    “她還在湖邊,我把您送到酒店就去找她。”馬英傑說了一句。

    “我們先去勸蘭小姐吧。”傑克先生着急起來。

    “這,----”馬英傑結巴了一下。

    “蘭小姐肯定很難過是吧?”傑克先生再次問了一句,他老感覺羅天運和欒小雪之間有問題,所以,現在,司徒蘭需要人寬慰。

    “我們去吧。”馬英傑一邊把車停在一個店子門前,一邊說。馬英傑下車的時候,四下看了看,他希望老闆已經打車走了,希望他看不到他和傑克先生。

    馬英傑領着傑克先生一起去了湖邊,司徒蘭還坐着湖邊,而且這個坐姿一點也沒變,馬英傑還是緊張了一下,他儘管不知道老闆到底說了什麼,但是肯定話很重,要不是這樣,要強的司徒蘭是不會哭,特別是在欒小雪面前去哭。

    傑克先生走到了司徒蘭身邊,叫了一句:“蘭小姐。”

    “你怎麼來了?”司徒蘭還是吃了一驚,扭頭去看馬英傑,馬英傑說了一句:“傑克先生擔心你,所以執意要來。”

    “你們都走吧,讓我靜一靜。”司徒蘭終於肯說話了,只要她說話了,馬英傑就鬆口氣。

    “這湖邊的景色真美啊。”傑克先生讚了一句,徑直坐到了司徒蘭身邊,馬英傑站着,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很有些尷尬。

    “我們去酒吧。”司徒蘭突然說了一句。

    “好啊。”傑克先生熱情地符和着,馬英傑卻說了一句:“蘭姐,你這樣去酒吧不好吧,這可是吳都,不是北京。”

    “那你送我們去省城泡酒吧,否則的話,我就在吳都的酒吧去。”司徒蘭站了起來,傑克先生也站了起來。

    “蘭姐,孩子還在家裏,你這樣走,怎麼行呢?”馬英傑極力反對着。

    馬英傑這麼一說,司徒蘭才記得,家裏還有孩子的。而羅天運這麼早就回家去了,會不會發現孩子啊。趕緊對馬英傑說:“你去家裏和你主子說說話,我讓小菊把孩子帶回房間,不出來。明天等你主子上班後,我們就飛北京。”司徒蘭又恢復了她的冷靜和沉着一般,完全不像剛纔哭泣的那個人。

    “那你呢?”馬英傑問了一句。

    “我和傑克先生就在這裏坐坐,你不用管我們了。”司徒蘭讓馬英傑走,馬英傑看了一眼傑克先生,傑克先生說:“我會照顧好蘭小姐的,你去忙吧。”

    “謝謝傑克先生。”馬英傑客氣了一下,轉身離開了傑克先生和司徒蘭,有傑克先生在,也許司徒蘭會開心一點吧,至少總比他陪着司徒蘭,或者現在去省城酒吧強吧。

    馬英傑一走,司徒蘭就給小菊掛了電話,叮囑她在房間裏帶孩子,不要吵着老闆了,叮囑完這些後,司徒蘭突然站了起來,傑克先生也站了起來,問了一句:“要去泡酒吧嗎?”

    “這是吳都啊。”司徒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去我的房間吧,我來調酒雞尾酒給你喝。”傑克先生熱情地說着。

    “你還會調雞尾酒?”司徒蘭懷疑地看着傑克先生。

    “當然了,我可是做酒保出身的,信我一回吧,OK?”傑克先生拍了拍自己的胸堂,笑了起來。

    ###第190章 勸慰大小姐

    司徒蘭也跟着笑了起來,兩個人一起從湖邊漫步到了街上,打了一輛車直奔吳都大酒店。

    馬英傑一坐到車裏,就給羅天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問:“書記,到家了嗎?”

    “已經在車上了。小蘭怎麼樣了?”羅天運問了一句。

    “傑克先生在勸慰蘭姐,她擔心您生氣,就讓我去您家裏陪陪您。”馬英傑趕緊替司徒蘭圓話。

    “哼,怕我生氣,怕我生氣,她就不會那個樣子。隨她去吧。”羅天運還在生氣之中。

    “書記,我去您家裏陪陪您好嗎?”馬英傑又試探地問了一句。

    “不用了。你回家幫着收拾一下吧,而且看得出來,她很勤奮努力,家裏收拾得那麼幹淨和整潔,一定是她的功勞,肯定不是你收拾的。”羅天運在手機中說了一句。

    “是的,書記,確實是欒小雪收拾的。那我這就回家幫她去,您不要生氣了,蘭姐就是這種性格,發發脾氣,很快會沒事的。”馬英傑圓了幾句話,羅天運哪邊“嗯”了一下就掛了電話。

    馬英傑把車子開到了小區,正準備下車的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來了一看,是鄧散新的,鄧散新在電話中急着說:“祕書長,你在哪裏?”

    “又怎麼啦?”馬英傑一聽鄧散新的語氣不對,問了一句。

    “祕書長,邱建平書記一定要見你,你現在有時間嗎?”鄧散新問了一句。

    “在哪裏?”馬英傑問了一句,邱建平要見他,他當然得見,而且一定得見。

    “我帶他去七七吧茶樓吧,我們在茶樓裏等你。”鄧散新說了一句,馬英傑“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馬英傑把車子調了一個頭,直奔七七吧茶樓。鄧散新所以把地方選在這,就是這裏不顯眼,也不豪華,挺平淡的一茶坊,也沒啥特色,就是供無聊人來坐坐。這樣一個地方,自然就少有官員出入,人家官員是啥人物,會到這種地方?鄧散新非常警惕的是,每一件事都必須慎而又慎,絕不能讓不該看到的眼睛看到。跟着馬英傑幹事後,鄧散新方方面面長勁不小,低調,謹慎是他時時向馬英傑學習的東西。不然,他就把邱建平冒冒失失帶馬英傑家去了。

    馬英傑沒想到,葉小青也來了,他詭異地看了眼葉小青,葉小青趕忙解釋說:“我跟鄧主任晚上在一起應酬,就一塊過來了。”

    馬英傑“哦”了一聲,最近他發現,不少跟他關係親近的人,尤其年輕人,老愛往一起聚。鄧散新身邊已經積聚了不少這樣的人,那天還特意告訴鄧散新,讓他少搞拉幫結派這一套。此時見了葉小青,心裏就有點觸動,但馬英傑裝作什麼想法也沒,說了一句:“來了好,人多熱鬧點,喝茶嘛,就要喝個熱鬧。”說完,目光盯住邱建平。

    邱建平早已不是當支書時那個邱建平了,老得幾乎

    不敢讓人相認。整個人像是縮了一圈,不但瘦,而且面目枯槁,神情倦怠,頭髮也白了不少。那張臉尤其可怕,好像剛從閻王爺那邊過來。馬英傑剛一看他,邱建平撲通就跪下了。

    “祕書長,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家丹丹。祕書長,你不救我們,我們就沒活路了啊。”邱建平邊說邊往前爬,最後竟抱住了馬英傑的腿。

    “邱書記,你別這樣,快起來。”鄧散新趕忙上去扶他。邱建平死死地抱着馬英傑,不起,一雙老眼裏流着渾濁的淚,望着馬英傑繼續說:“祕書長,你救救我們一家吧。”

    “到底怎麼回事?”馬英傑並沒急着去撫邱建平,他這雙腿,被不少人抱過,有次在大街上讓一年輕婦女抱半天不丟,那是路邊擺小攤的一外來工,小攤被城管砸了,四歲的孩子也被城管打得頭破血流,躺在醫院裏沒錢醫治,城管又不管,情急之下才攔他的車,找他告狀。

    “老邱,你起來,有話好好說!”鄧散新發了火。目光哆哆嗦嗦,在馬英傑臉上撞着,生怕馬英傑發火。

    葉小青也過來拉邱建平,她和鄧散新兩人合力,纔將邱建平拉了起來。

    原來路明飛已經將邱丹丹安排在一小別墅裏,這別墅一看就是別人送的,特精緻那種,外表上很像一個秀氣的女人。位於省城最北端的南湖邊上,南湖對面就是茫茫蒼蒼的嶽王山。邱丹丹對山沒興趣,對南湖也沒興趣,這些都不在她的認知範圍內,她只對自己的下一步有興趣。路明飛派了兩個手下侍候她,一男一女,男孩帥氣,大約二十二、三歲,高高大大,很有股玉樹臨風的樣子。女孩也就十七八歲,長得水靈,一雙眼毛茸茸的,像個玩具娃娃。但舉止又不是一個十七、八歲女孩所具有的,特成熟,也特老到。他們稱呼邱丹丹爲邱姐,客客氣氣,端水捧茶都怕驚動了邱丹丹,衝她笑時,也是軟軟的,一笑而過,留下一大串懸念給邱丹丹去想。

    路明飛把邱丹丹安排住在別墅裏後,就走了。留着邱丹丹安安靜靜在別墅裏,路明飛再來時,胳膊上還掛着一女人,特性格,奔放至極,一看就是混演藝圈的。邱丹丹鬆下一口氣,至少路明飛又有新歡了,只要路明飛有新歡,她就有機會逃走。她想得太簡單,以爲傍上了路明飛,就可以進入他們的核心部分,但是路明飛顯然處處防着她,而且把她往死裏變態地玩弄着。現在路明飛帶着別的女人,她應該還算安全。

    “怎麼樣,住這裏還習慣吧?”路明飛很習慣,邊問邊拿出一隻手撫摸着奔放女人的手,奔放女人也用曖昧的目光看着她,裏面掩不住欣賞的成分。

    “無所謂習慣不習慣,一覺醒來還活着就是了。”邱丹丹道說了一句。她說的是實話,如今能活下去就是一種福,無所謂像狗一樣活還是像豬一樣活。

    “聽這口氣像是不舒服,我沒慢怠你吧?還是他們慢怠了你?”路明飛咳嗽一聲,一對金童玉女就像鴿子一樣撲閃着翅膀飛到了他面前。

    “她怎麼不高興?”路明飛問那男孩。

    “回老大,姐姐心上有傷。”男孩說得特到位。

    “那就把她的傷治好。”路明飛並沒像邱丹丹擔心的那樣對男孩大罵出口,反而露出極少見的溫柔,給了男孩一句溫情脈脈的話。後來邱丹丹才知道,路明飛極少對自己手下謾罵,出手教訓更是從未有過。

    路明飛在金童玉女的侍候下坐下,那位奔放女子坐在另一張凳子上,手伸過去,握住路明飛的手。像是稍一鬆開,路明飛就會撲騰騰飛了,可路明飛並不做出要飛的樣子。

    “不怕,到我這裏,你既不受辱也不受屈,我會好好待你。”路明飛說。

    “無所謂。”邱丹丹站着,身體擺成一個隨風而逝的動作,其實她是不想讓路明飛看清她的眼。女人的臉盤會迷惑男人,女人的身段會刺激男人,女人的腰會讓男人瘦,女人的大腿會讓男人肥,女人的眼睛卻會出賣自己。

    “說說吧,你是怎麼跟他認識的?”路明飛的聲音聽上去很溫柔,一點沒有強迫的意思。讓人懷疑眼前的這個路明飛跟傳說中的那個路明飛根本就是兩個人。

    邱丹丹沒說。她不知道有什麼可說,她只期望所有的魔鬼能離她遠一點,她嚮往自由。

    “老大讓你說,你就說吧,不用怕的,有我給你做主呢。”一直握着路明飛手的奔放女人開了口,她的聲音很甜,這讓邱丹丹意外,耳朵裏似有一股清泉流過。她看了一眼奔放女人,覺得她不像惡人,但她是什麼樣的女人,邱丹丹決斷不出。邱丹丹快要喪失判斷力了。

    “說吧,把一切都講給我。”路明飛顯得很有耐心。金童玉女中的男孩衝她示示眼色,意思是讓她趕快回老大話。玉女倒是一臉的與已無關,在給魚缸裏的魚餵食。

    “不想說是不,好,那你繼續養着吧,哪天想說了,讓他們告我一聲。”然後起身,衝握着他手的奔放女子說:“我們走。”

    邱丹丹最終還是沒能裝成啞巴,斷斷續續將自己跟古慶明的一切說了。她說的時候,路明飛聽得很仔細,很認真,全神貫注。像一個沒有多少見識的小學生,認真聆聽邱丹丹每一句話。聽到唏噓處,也要爲邱丹丹嘆出那麼一聲,似乎爲這個女子的悲慘遭遇鳴不平。

    “這個公子爺還挺不錯的嘛,怎麼又成了摧花大王?”聽到這,馬英傑有點不明白,插話問道。如果路明飛肯定如此待着邱丹丹的話,馬英傑也認爲邱丹丹目前至少是安全的。

    鄧散新咂咂舌,他講得太囉嗦了,馬上調整方式,揀重點往下說。

    馬英傑才知道,路明飛並不是真對邱丹丹好,所以把邱丹丹帶到他這裏,並熱情有禮待她,就是想讓邱丹丹完完整整把跟吳都各路人物的關係,當然最想知道還有邱丹丹和常務副市長古慶明之間的醜事美事說出來。路明飛喜歡聽這些,尤其牀上的事,尤其是古慶明怎麼變着法子折騰邱丹丹的。聽這些的時候,路明飛身邊是換了女人的,不是那天來的那位奔放女,是另一位,路明飛叫她小燦。一個非常小非常嫩的女孩,頂多也就十六歲,但發育異常豐滿,甚至到了驚人眼球的程度,就連邱丹丹這樣自信不輸給別人的女人,也會自慚形穢地避開目光。

    ###第191章 大公子的玩法

    路明飛邊聽,邊將手放進小燦的懷中,放得很野。小燦在路明飛一連串的進攻下,很快發出呀呀的呻吟。其實她早就忍不住了,路明飛非要邱丹丹把細節講清楚,講慢點,那細節哪是她一個女兒家聽的?

    講完,路明飛就情急地抱起小燦,往隔壁一間屋子去了,一股浪騰起來,淹沒整幢別墅。濤聲飛來,弄得這屋的邱丹丹活不了也死不了。

    講其他事的時候,路明飛身邊就是那位奔放女了。鄧散新告訴馬英傑,奔放女不是別人,是路明飛妹妹,當然不是一個母親生的。這是路家的祕密,也是江南省的祕密。路鑫波在外面給路明飛生下好幾位妹妹弟弟,可惜路明飛只喜歡這一位,常常將她帶到身邊,還給她起了一個特別好聽的名字:路甜甜。這女孩的母親是省裏一著名地方戲演員,現在擔任省歌劇院院長。

    “路明飛這樣做,有何目的?”馬英傑不喜歡聽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對路家父子的荒唐生活也缺少興趣。他急着要知道,邱丹丹目前在何處,在路明飛手裏又經歷了什麼?

    “他把邱丹丹當成了一張牌,想來控制吳都。”鄧散新說了一句。

    馬英傑心裏“嗵”地一聲,原來如此!這些人真是心機用盡,一個比一個狠辣啊。

    “他沒對邱丹丹下毒手?”半天,馬英傑還是不大放心地問了一句。

    “暫時沒有,但邱丹丹在他手裏一點自由也沒。看着是關心,其實是拿邱丹丹當人質,目的估計是徵對祕書長你了。”

    “一夥變態!”馬英傑氣憤不已地罵了一聲,他知道邱丹丹在路明飛手裏不會有好日子過,可是還沒想到路明飛居然拿邱丹丹壓制於他,就爲了那些地嗎?

    瞭解邱丹丹的現狀後,馬英傑恨恨自責一番。現在是該到他自責的時候了,再不自責,怕是以後連自責的機會都沒。馬英傑真是悔得要死,邱丹丹到今天,某種程度就是他害的,是他給了她錯誤的希望,而又把這希望擔不起來。包括死去的錢富華,也是因爲他。如果他能果決一些,如果他能強勢一些,所有事就不會這樣!

    不會這樣!馬英傑的拳頭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說吧,你們想怎麼辦?”怒過之後,馬英傑將真誠的目光對住了葉小青他們。

    這一天,在吳都這家毫不起眼的茶坊裏,馬英傑做出了一個異常驚人的決定,他要出拳了!

    就在馬英傑和邱建平在一起的這天,司徒蘭很晚了纔回到羅天運的小二樓。

    司徒蘭每次要來吳都都是搞突然襲擊,提前根本不給羅天運吭一聲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搞得跟一陣風一樣。只是這次破了例,提前讓馬英傑通知了羅天運,可是人一到吳都,就開始管他的事情,這一點讓羅天運很頭痛。

    這天夜裏羅天運一直唉聲嘆氣,攤上司徒蘭這小姨子,實在沒一點辦法。她就是使性子不回來,他也拿她沒半點辦法。好在,馬英傑和她在一起,羅天運倒也放心一點點。任由司徒蘭折騰,她就是這樣,閒得發慌,不折騰點事出來,她就不好過。

    羅天運一直等着司徒蘭回家,當他聽見門響時,趕緊去開門,司徒蘭晃頭晃腦裏回來了,見是羅天運開門,也沒理他,大搖在擺地往裏闖,可司徒蘭顯然是喝了酒,一身酒氣,羅天運本能地皺起了眉頭,這可是吳都啊,她又喝這麼多酒,還不知道是在哪裏喝的,一個書記的夫人,在外喝成這個樣子,傳出去的話,他臉上是很沒光彩的。

    “行啊,司徒蘭,越來越有長勁了,還能喝酒了,而且喝成這個樣子。”羅天運怒恨恨瞪着司徒蘭,恨不得搧她一頓。

    司徒蘭不予理睬,拿着一串葡萄欣賞半天,伸出舌頭舔了下,撲一聲,吸進一隻,有滋有味地瞬着。羅天運發現司徒蘭喝了不少酒,一身酒氣,臉頰紅撲撲的,額頭也是紅的,脖頸處更紅。

    “你喝那麼多酒幹什麼?”羅天運問。

    “我心煩,借酒壓愁你懂不懂,我的姐夫哥。”司徒蘭一邊踢掉鞋子,一邊說。那樣子就如從前一樣,霸道,蠻不講理。司徒蘭踢掉鞋子後,卻找半天沒找到拖鞋,口氣兇兇地說:“拖鞋呢,快拿來。”

    羅天運趕忙將拖鞋拿給司徒蘭,司徒蘭打個酒嗝,很燻人,羅天運扭了下頭,讓那股討厭的氣味溜走。

    “你就不能少喝點啊,坐一天飛機,還要喝酒,身體能受得了?”羅天運邊嘮叨邊去倒水。

    司徒蘭卻搶白了羅天運一句:“姐夫,你怎麼現在倒記得關心我了呢?那個野丫頭呢?你不是要她的嗎?她在哪裏呢?怎麼不領回這個家呢?人呢?去哪了?”司徒蘭誇張地看着,眼睛卻四處溜着,似乎欒小雪就在這個房間裏,也似乎欒小雪就來過這個家一樣。

    “屋子收拾好了,洗洗早點睡,我睡書房。”羅天運說完,看了司徒蘭一眼,想回書房去。他實在不想和司徒蘭討論欒小雪的問題,這個問題沒辦法討論。

    司徒蘭卻又說話了:“你怎麼不問我跟誰喝酒?”

    “管我什麼事。”羅天運丟下一句,扭開目光。他不能多看,酒後的司徒蘭更顯嫵媚,從哪個角度講,她都是美人,不但美,更野,奔放,狂熱,像一頭性感的豹子。尤其那一對胸,簡直呼之欲出。歐陽家這一對姊妹,發育異常的驚人,司徒蘭幾個地方都勝過她姐,屁股高翹,兩腿修長而勻稱,胸脯堅挺飽滿,而且絲毫不見下垂。她的胸脯更像外國人的,結結實實長在那兒,如一對驕兔,時刻準備着跳出來。乳溝優雅而性感,將兩汪誘惑緩緩引到了下面。

    對一個沒有老婆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是危險的。羅天運暗暗

    給自己敲警鐘,生怕先亂掉方寸,又讓司徒蘭發瘋,他對司徒蘭是斷然不能當作女人看的,她就是他的一個妹妹,這一點,不能改,也沒辦法去改。

    “膽小鬼!”司徒蘭心裏暗罵一聲,她已看到羅天運的怕了。就是要怕他,一邊想着,一邊得意地脫了外套,順手扔沙發上,然後開始脫外褲。她自然不避羅天運,幹嘛要避,她纔不怕呢。將外套扒完,司徒蘭開始扒裏面了,西服東一件西一件,想扔哪就往哪扔,貼身黑色內衣差點扔羅天運頭上,幸虧羅天運躲得及時。這點上她們姐妹幾乎沒有分別,能把整個屋子用衣服鋪滿,鞋子可以扔到鍋裏,穿時再把屋子翻過來。

    “小蘭,你聽話,去睡覺吧。不要在客廳折騰了,讓保姆笑話的。”羅天運求着司徒蘭,讓她在客廳發瘋。

    “這是我的家,我爲什麼就不能折騰呢?你是不是還認爲這個家不是我的,是別的女人的,是不是那個姓唸的野丫頭,你居然爲了這樣的一個野丫頭不管我姐,也不管我,你-----?”司徒蘭越說越激動。

    “你?-----”羅天運又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活寶,折騰起來真是要命,羅天運想上樓去書房,只要司徒蘭回家了,他的心定下來了,就隨她鬧吧。

    “我什麼我,就是不容許你玷污我姐,她走了纔多少日子,你就耐不住了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司徒蘭起身,佯裝惱怒地收拾被她丟了一地的衣服,羅天運剛要高興,誰知司徒蘭抱着衣服上樓進了羅天運原來的臥室。

    妻子司徒蘭出事後,羅天運將原來夫妻共住的那間臥室鎖了起來,裏面東西一樣未動。司徒月活着時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包括司徒月隨手丟在木地板上的襪子、內褲、胸罩、甚至衛生巾,他都未捨得動,就那麼放着。還有半隻吃剩的蘋果,已經枯乾成標本了,還一動未動放在牀頭櫃。他不知道這樣保留有什麼意義,但他想保留,真的想保留。羅天運曾經想,活着時他沒照顧好司徒月,沒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現在司徒月沒了,他要用後半生做彌補。

    羅天運太想彌補。現在這個家裏,他是不容許別人走進那臥室的,誰也不行。夜深人靜,或者遇到什麼過不去的坎時,他會抱着枕頭,悄悄潛進那臥室,一片黑暗中,他會看到妻子,看到她修長的雙腿,看到她貼着面膜的臉,看到她粘了假睫毛的眼睛……總之,他覺得那樣才溫暖,那樣纔不孤單。

    但司徒蘭一腳踹開了那門,進去了。羅天運望着司徒蘭的背影,犯了一會傻,忽然就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她們倆個都是魔,都是來控制他的,他一個也擺脫不了,哪怕死了,也擺不脫。

    被司徒蘭一折騰,羅天運感覺肚子很餓,晚上沒吃多少東西。現在才發現肚子是空的,羅天運去了廚房,想動手做,但站在廚房前,忽然就茫然得不知從哪下手。一個家,有了妻子、孩子,才叫家。一個人的地方不叫家。一個男人的地方只能叫窩。在窩裏做飯,做的不是飯,是苦難,是傷悲。妻子沒了,孩子沒了,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這個家裏,現在一下子多出三個人,不過,他還沒去看孩子,聽說是睡覺了,他就沒去打攪。反正,接下來的日子很多,只要司徒蘭不怕麻煩,他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了。

    ###第192章 他想念妻子女兒

    只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羅天運想起妻子和孩子,就滄然淚下。什麼叫成功,什麼叫幸福?外人看來,他羅天運呼風喚雨,八面威風,要多風光有多風光,要多成功有多成功。可他知道,成功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他是一個徹底的失敗者,是典型的落魄者。男人的成功必須是全方位的,家庭、事業、孩子、四周的親朋,缺一項,你就不能算成功。可他一項也沒,真沒!

    羅天運在廚房門口傷感了一會,本來想問問司徒蘭,要不要出去吃。一看門緊閉着,就想司徒蘭是睡踏實了,不忍打擾,只好抓起電話,給一家做夜市的餐廳打了電話,讓他們送點吃的東西來。

    羅天運坐在客廳裏等着,當夜點送來後,司徒蘭卻從臥室出來了,揉着一雙惺忪的眼,踏着拖鞋,踢踢踏踏往衛生間去。一陣水響後,司徒蘭出來了,羅天運走過去問了她一句:“好受一些嗎?要不要一起吃點?”

    司徒蘭邊擺弄頭髮邊回答:“管你屁事,我跟我姐聊了會。”

    司徒蘭的話一落,一股冷氣嗖地穿過羅天運全身,羅天運連打幾個冷戰,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司徒蘭額頭。司徒蘭輕輕一扭頭說了一句:“討厭,你想幹什麼,我姐在,你放規矩點。”

    羅天運嚇得流出一身冷汗。司徒蘭繼續進了那屋子,半天不出來,羅天運悄悄給馬英傑發了一條短信:問馬英傑發現沒發現司徒蘭有什麼不對勁?這個時候羅天運心裏鑽了鬼,莫不是跑來一個幽靈吧?司徒月遇難後,羅天運常常有這樣的懷疑。不大工夫,馬英傑回了一條信息:書記,蘭姐晚上和傑克先生在一起,邱建平書記來城裏,我和他們在一起,明天向您彙報這些事。不過,蘭姐脾氣比以前更烈,所以,書記,您還是讓讓吧。

    羅天運收到馬英傑信息後,還是本能地皺了一下眉頭,邱建平來城裏找馬英傑,又有事發生嗎?不過,他現在的心境在司徒蘭身上。歐陽家的女子,本來就是烈性女。不過司徒月是被他調教出來了而已,而這個司徒蘭,羅天運調教不了,也不想調教。

    羅天運張羅着吃夜宵,此時司徒蘭走了過來。羅天運雙眼一驚,剛纔還邋里邋遢一頭亂髮衣衫不整的司徒蘭,忽然間變得像個高級白領,一身整齊的黑色西服,下面配着潔白的襯衫,領口還像模像樣打了個領結。再看,整個人就跟以前留下的印象完全不一樣,似乎司徒蘭在他面前,從來沒這麼正經過,人模人樣嘛。

    羅天運此時“呵呵”地笑了笑說:“不錯,小蘭一下像個大人物。”司徒蘭這次沒損羅天運,倒是報以微笑說:“有你大?”羅天運避開話頭,催促吃飯,司徒蘭說:“我也吃點,當喝酒,沒吃過東西。”

    羅天運這纔鬆下一口氣,司徒蘭肯吃東西,就證明心情好了起來,不會再跑到她姐房間裏裝神弄鬼的。

    兩個人總算是沒有爭吵地吃完了夜宵,司徒蘭盤子也不收拾,就要上樓。羅天運在後面追着說了一句:“你去我房間睡,我睡書房。”

    司徒蘭正在上樓梯,甩過一句話給羅天運:“少管我。”說完,幾乎是小跑地上了樓,不一會兒就不見影了。可能是覺得解除了警報,羅天運頓然覺得輕鬆不少,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哼歌。哼着哼着,忽然停下,賊一樣躡手躡腳往司徒月的臥室走去。羅天運在門口停頓很久,像偷窺者一樣輕手輕腳推開那扇門。裏面什麼也沒變,以前是怎麼樣的樣,現在還是怎麼樣,根本看不出有別人進來過,更看不出有人在這屋子裏活動過。

    羅天運好一陣蹊蹺,怔怔地站在門口,胡亂想了一會,怎麼會這樣呢,她不是明明進了這個房間嗎?怎麼房間沒一點動過的痕跡呢?羅天運想半天才明白,司徒蘭根本沒在牀上睡,因爲擺在牀頭的司徒月照片變動過,儘管放的很仔細,但角度還是偏了些,證明司徒蘭並不是一個把事情做到天衣無縫程度的女人。

    司徒蘭抱着她姐的照片站了將近一個小時!就站在牀頭邊!她曾那麼恨她姐,恨不得她死,恨不她馬上從這世界消失。現在,她居然抱着她姐照片,默立上一個小時。那個時候,她動不動就愛罵,讓姐姐死掉,她就會理直氣壯地看羅天運。那個時候,羅天運從來認爲司徒蘭說的是玩笑話,後來才知道,司徒蘭是怨恨姐姐的,因爲父親從來認爲姐姐比她優秀,姐姐比她聽話,姐姐從來不折騰的。

    現在,羅天運站在妻子睡過的房間,思緒卻無法平靜。是啊,人活着,總是要比某些東西感動,你會不由自主的,去修正你的方向,調整你的腳步。人是在不斷地反省中一步步長大的,每個人都在成長,都在變。有些人走向墮落,有些人走向新生。感情也一樣,曾經破裂的,會因一些突然而至的遭遇修復、彌合,曾經裂痕斑斑的,會因一場不期而至的溫暖而將所有裂痕抹掉。說穿了,最最能感動人類的,就是溫暖,我們缺,但我們不會永遠缺!

    司徒蘭一樣渴望要這樣的溫暖,只是她固質地認爲自己的溫暖在羅天運身上,而羅天運卻想從欒小雪哪裏得到寧靜,得到生活的樂趣,當然更需要溫暖的。

    羅天運站在妻子的房間裏,半天不能動彈。這個家,對於羅天運來說,沒有司徒蘭的時候,家裏是有點冷清。既然司徒蘭執意要住在吳都,執意要帶進來一個孩子,羅天運也不能將她趕走,更不能把孩子也趕走。他打算收拾一下屋子,好讓司徒蘭有個睡覺的地方。在已經封閉起來的那間臥室矛盾了好久,羅天運還是放棄了,他不能因爲司徒蘭而改變決定,不能。這裏是屬於他和妻子的,必須留着。羅天運轉身離開了妻子的房間,走向自己睡的那間臥室,司徒蘭不在他的臥室裏,他只得動手收拾,他把那間臥室收拾了出來,換了牀單和被子,枕頭,就去喊司徒蘭,讓她睡這間吧,他睡書房去。

    羅天運收拾妥當,司徒蘭在保姆房間裏,聽羅天運喊,就出來了。羅天運迎出去,說房間弄好了,讓她去睡覺。司徒蘭卻“哼”了一下,扭身進了羅天運的臥室。

    羅天運看到司徒蘭進去後,才鬆口氣,把這個小魔頭安排好了,他纔可以安心睡覺。誰讓自己晚上爲了護着欒小雪傷了她呢?還好,喝酒歸來的司徒蘭倒沒有再計較欒小雪。

    羅天運這天睡得很快,司徒蘭還在沖澡,他的鼾聲已打了起來。好奇怪,他還怕睡不着呢,結果剛躺下,就鼾聲大作。其實他是累了,最近多少事啊,哪件事不熬幹他心血?司徒蘭衝完澡出來,裹着浴巾四處找人,結果發現羅天運蜷縮在書房單人牀上,像個嬰兒。她有點失望,也有點好奇,步子自然而然挪了進去。書房裏有淡淡的煙味,也有一些汗味,這都是男人的味道。司徒蘭身邊好久沒男人了,都說她野,其實野的是外在,內心深處,她還是希望和羅天運一起生活。晚上,傑克先生喝酒時,一直盯着她,而且話裏話外都是替她不值,認爲欒小雪和她沒可比性,認爲羅天運沒好好珍惜她,面對傑克先生如火的目光,司徒蘭卻沒有心動,除了馬英傑外,她還就沒想着再和別的男人再放縱了。她是一個把什麼也表現在嘴上的女人,真要讓她放浪形骸,她有時還真做不出來。

    夜色濛濛,司徒蘭怔怔地看着羅天運。這次來吳都,她是有重大任務的,這任務跟羅天運有關,也可以說無關。她是要來拿地,不是拿吳都西區的地。當別人一擁而上去西區搶地時,司徒蘭卻反其道而行之,想在吳都老城拿地。這是她的智慧,也是那個叫丁紅葉的新合夥人的主意。兩個女人在這件事上居然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商量好後,司徒蘭急不可待就來了,時不我待嘛。當然,吳都拿地,少不了羅天運幫忙,一個心裏,司徒蘭不想讓羅天運插手這事,生意做久了,司徒蘭才知道,她們這些人,是很能害人的,尤其能害官員。她們俘獲官員,以生意的名義跟官員合作,然後以合作的名義跟官員私分資產。事情一旦有敗露,她們肯定會供出官員。官員老罵她們流氓,其實彼此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缺德,這世界就這麼現實。丁紅葉說羅天運太愚鈍也太傻,這個世界,哪個官員不在蠢蠢欲動不在利慾薰心啊,他們一邊喊着清廉一邊放開雙手撈錢,生怕撈得晚一點,財富進了別人口袋。羅天運呢,他還冬眠着,還活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這麼淺顯的道理羅天運到現在還悟不透,或者悟透了不去做。

    丁紅葉想綁架羅天運,既利用他在吳都的權勢爲自己拿地,同時也利用自己的方便讓羅天運獲取更多財富。但羅天運到底能不能聽她的,願不願爲她出力,還很難說。所以,丁紅葉就極力鼓勵司徒蘭把孩子帶回吳都,掌握吳都的信息好,見機行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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