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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129---132字體大小: A+
     

    

    第129章 滿盤皆輸

    李惠玲大腦很有些混亂,或者是李惠玲現在不知道要幹什麼,被動地跟在馬英傑面前往古慶明的辦公室裏走。

    小王已經把古慶明的辦公室打開了,李惠玲和馬英傑走了進去,馬英傑把門給關上了,在古慶明的事情沒有公開之前,馬英傑不會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

    “市長,您在這裏,我只是懷疑古市長很有可能離開了吳都,現在,我檢查一下他的辦公室,您覺得如何?”馬英傑望着李惠玲請示了一句。

    古慶明的辦公室並沒有什麼變化,李惠玲到這個時候還有些不能相信古慶明會真的離開吳都,到了這一步,她只能讓馬英傑去檢查了。

    馬英傑走近了古慶明辦公桌,彎腰認真檢查,辦公桌下面的抽屜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馬英傑明明看到古慶明提着一個大包,證明他帶走了辦公室裏的東西,可是抽屜卻鎖着,馬英傑也不知道到底帶走了一些什麼。

    馬英傑檢查了好半天,一無所獲。李惠玲冷冷地說了一句:“祕書長是不是太多心了?”

    馬英傑趕緊對李惠玲說:“市長,對不起。但願是我多心了,您再找找古市長,這件事我去給書記彙報一下,如果他真的逃走了,我想,市長怕也不情願吧?吳都的亂子太多的話,市長臉上也無光啊。”馬英傑說着,就去開門,李惠玲沒接馬英傑的話,她其實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只是她不想在馬英傑面前去表現罷了,她現在急於要向路鑫波彙報這件事,不想和馬英傑繼續糾纏。

    李惠玲和馬英傑離開了古慶明的辦公室,馬英傑去了羅天運辦公室,羅天運一見馬英傑就問:“怎麼去了這麼久?”

    “書記,我和李市長去了古市長的辦公室,沒發生什麼異樣,不過抽屜都鎖着了,看不出什麼問題來。李市長好象真的不知道古市長去了哪裏?而且會有逃跑的動機,估計古市長要跑路的話,李市長應該不清楚。”馬英傑把自己的判斷給羅天運彙報了一下。

    羅天運對馬英傑說:“給小王打電話,讓他來我的辦公室。”

    馬英傑趕緊給小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便說:“小王,來書記辦公室一趟。”

    小王嚇得語調都變了,在電話中說:“馬祕書長,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小王,書記有事找你,來了再說。”馬英傑重複了一句,不等小王說話,便掛斷了電話。

    馬英傑去了門口等小王,小王一到,馬英傑引着他進了羅天運的辦公室,小王已經嚇得渾身發抖,馬英傑見小王這個樣子,便說:“小王,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書記,不用怕。”

    小王感激地看了一眼馬英傑,才結巴地叫了一聲:“書記好。”這可是他第一次到羅天運的辦公室,而且羅天運在他們這幫小祕書眼裏,從來都是嚴以律己。

    “古市長到底去了哪裏?”羅天運聲音不大,不過在小王耳朵裏卻如響雷一般振聾發聵。

    “書記,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古市長去了哪裏,只是他,他帶走了保險櫃裏的東西,保險櫃空了。”小王低着頭,不敢看羅天運。

    “保險櫃?”馬英傑問了一句,他剛纔粗心了,沒把保險櫃提起來試試。

    “是。保險櫃有東西。平時我打掃辦公室裏,保險櫃是搬不動,剛剛我搬了搬,很輕,很輕。”小王的聲音稍微平靜了一些。

    “我知道了。馬英傑,你帶小王下去,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許對外透露。”說着,羅天運揮了一下手,讓馬英傑和小王出去。

    羅天運基本上已經明白,古慶明逃走了。他拿起了電話,他把電話打給了朱天佑書記,電話一通,羅天運說:“大書記好,您在忙吧?”

    朱天佑書記正和路鑫波省長在一起接待外賓,見羅天運如此說,便閃到一旁說:“是重要的事情嗎?”

    朱天佑書記剛說這句話時,見路鑫波也閃到了一邊接電話,不由問了羅天運一句:“是不是吳都又出事了?”這話問得羅天運內心被揪了起來,朱天佑書記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消息了?

    “書記,火災是人爲的,只是幕後指使縱火的一名副市長逃跑了,這事與路鑫波省長有關係,但是現在,我也拿不到證據,想請示書記這事該怎麼樣了結?”羅天運很小心地說着,他也不知道朱天佑書記到底是怎麼想的,吳都火災這一段鬧得沸沸揚揚,但是朱天佑書記卻沒有給過他任何明確的指示,他不清楚這位空降於江南省的書記,到底有什麼樣的打算和安排,更無法瞭解,朱天佑書記對他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結,儘管他們是相識的,儘管老爺子有恩於朱天佑書記,可是老爺子已經不在人世了,“人走茶涼”從來就是這個現實生活的極致寫照,羅天運不會天真地奢望朱天佑書記爲了他而得罪於路鑫波省長,那位土生土長的地頭蛇,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孟成林雖然自殺了,到現在爲止,羅天運都沒有把吳都納入自己的手掌之中,都沒有讓一部分土生土地長的本土幹部徹底歸順於他,否則這一起火災不會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也不會讓路鑫波省長連派幾波人下來攪和。如果吳都真正成爲羅天運的地盤,路鑫波還敢如此放肆地伸手進來嗎?還有馬寧克,還有陳綱以及凌波波和胡八月,這些人都到吳都來表演過,特別是這個胡八月,據說還在調查火災的事情,這女人可真是一竿子插到底啊。

    患難見真情。羅天運在這一場火災中基本上也看清楚了哪些人可用,哪些人是斷然用不得的。如果僅就這一點而言,羅天運是應該感激這一場火災,可是十條人命,對於羅天運來說,他的良心還是難安,他雖然需要掌控吳都的所有局面,但是他也不想用犧牲無辜生命爲代價。現在,他也只是在試探朱天佑書記,畢竟做到了省委一書記這一個層面的人物,不是他羅天運此時可以全面去看透的,他還沒有到那個境界,關於境界這一點,羅天運有他的理解,他現就是一個市委書記,他只能在這個層面上把人吃透,所以,關於朱天佑書記,關於路鑫波省長,他很多時候還得依賴於司徒蘭,畢竟她人不在官場,畢竟她只是一個女人,而且身份的特殊性,可以爲他化解掉很多的矛盾,在這一點上面,他不得不讓步於司徒蘭。

    “你讓小蘭出面擺平火災的負面影響,她有個乾妹妹盛雅玲是省報的一支筆,她的影響力是正面的,比那個胡八月強。而且,儘快啓動高鐵建站的項目,以正面的形象去抹掉吳都一次又一次造成的負面結果。至如逃跑的人就讓他跑吧,在外面多一天,某些人內心就會不安一天。不要去理會,也不要刻意去追查,總有人比你更惦記這件事的。另外,天佑,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不要讓我再聽到關於你的閒話,多和小蘭露露面,不管怎麼樣,她現在是你的妻子,這個事實,你改變不了。”朱天佑書記說完這段話後,沒等羅天運解釋,就掛掉了電話。

    羅天運卻盯着辦公室的專線電話而發愣,至少這個電話讓羅天運瞭解到了一些信息,朱天佑書記雖然沒有明確指示,但是他一直在關注火災進展,就連一個胡八月也進入了朱天佑書記的視野之中,還有什麼事是他沒有去考慮的呢?而且他又一次提到了他和司徒蘭的婚姻問題,他不知道是不是小蘭祕密找過朱天佑書記,至少讓羅天運很清楚地明白,小蘭一直停留在朱天佑書記的記憶之中,或者她就從來沒有走出過朱天佑書記的記憶。

    羅天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名義上的妻子,這個他壓根就不能去愛的女人,卻成了他與朱天佑書記的橋樑,成了他走近朱天佑書記的紐帶,看來,他必須把司徒蘭留在吳都,那一幢留着欒小雪體息的小二樓,只能盛裝一個女主人,那就是司徒蘭。

    羅天運抓起電話,剛撥了幾個號碼就放下了電話,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和司徒蘭正面說話了,一如司徒蘭面對他的時候,也無話可講一樣。

    羅天運撥通了彭青山的電話,電話一通,彭青山說:“書記,古慶明已經離開了吳都,我已經派人去火車站,飛機場追查,只要他出現在這些地方,我的人就會捉拿他歸案的。”

    彭青山說這話時,很有些激動和興奮,古慶明這個狗日的,居然這麼快就要落到他的手掌之中,他一想到這一點就解恨,說出來的話音自然帶着幸災樂禍之用意了。

    “青山,現在不是我們表功和勝利的時候,你一定要謹言慎行,關於這一點,你不如馬英傑沉穩,有時候需要多向年輕人學學,明白嗎?現在,我要求你撤回你的人,隨他去吧。”羅天運教訓了一下彭青山,彭青山辦案確實沒話可說,可人就是容易張揚,容易得意忘形。在官場張揚和得意忘形可是最大的忌諱,本來大家都眼火紅着你的位置,你還要不斷地得瑟着,誰心裏也會不舒服的。這一點上面,馬英傑就相當注意,雖然他是自己的左右臂,可馬英傑在外人面前就非常低調。剛剛他引小王進來的時候,親自去了門口接小王,這一點讓羅天運很是心慰的。

    ###第130章 回到正軌

    “謝謝書記教訓,我會牢記書記的話。”彭青山心裏很有些不舒服,可嘴上還是客氣地應着。他感覺自己無論怎麼做,都不如馬英傑在羅天運內心的份量。而且馬英傑還那麼年輕,怎麼就深得老闆和司徒蘭的信任呢?關於這一點,彭青山一直在捉摸,特別是司徒蘭,那麼美麗的一個女人,對馬英傑好象格外上心一樣。這個小子,就是惹女人喜歡,特別是這種姐姐式的女人,好象格外樂意寵着馬英傑一樣。以前三個女人爲了他,直鬧石磊的辦公室,前一段李惠玲對馬英傑的印象也相當不錯,至少比對他客氣得多。彭青山對馬英傑的感覺突然變得複雜起來,只是無論他對馬英傑有什麼樣的變化,他都得如老闆所言,沉穩着。

    “知道了,就好。”羅天運說完就掛了電話,他現在也沒時間繼續教訓彭青山。當然作爲公安局局長,他身上的匪氣自然會比馬英傑多得多,這一點,羅天運也是理解的,沒有一段匪氣,幹不了這個公安局長。一如民間的一個笑話,如果把社會上這些敗類稱之爲魔鬼的話,那麼要管住這些魔鬼,只能是比魔鬼更魔鬼的人。作爲公安局長,自然就是比魔鬼更要魔鬼的人,這樣的人如果駕馭不好的話,是要出大問題的,對於這一點,羅天運很清楚。所以,他更多的時候,會把馬英傑當作自己的心腹,卻不敢也不能把彭青山當成最親信的人。這也是他拒絕接受彭青山關於火災人數做假的事情,他不能把自己的短捏在彭青山手裏,受限於別人的事情,除了在馬英傑面前,他不會再在任何人面前這麼做。

    再說了,作爲一名至力於官場之中的人而言,受短於人越多,這條道就越會有絆腳石,這不是羅天運想要走的方式,所以,他寧願選擇接受事實,也不願意去迴避甚至逃避現實。

    羅天運還是撥通了馬英傑的電話,馬英傑送走小王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堆的文件需要馬英傑處理,而古慶明突然的失蹤也讓馬英傑心神不定,畢竟吳都這一段負面新聞層出不窮,如果再被記者添上一筆,吳都副市長神密失蹤的話,又會把吳都推到風口浪尖之上,他不想看到這個局面,他和老闆的心情是一樣的,急切需要在吳都證明自己的執政能力,而不是這樣被人牽着鼻子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被動應戰,那不是他要的官場,他還是希望官場多一些陽謀,少一些陰謀,多一些陽光譜照,少一些陰陽怪氣。雖然這是一種理想化的狀態,但是馬英傑願意如此去要求自己。

    手機響了,馬英傑拿起來了一看,是老闆的。趕緊按下接聽鍵問了一句:“書

    記,古市長的情況怎麼樣了?”

    “你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羅天運說完掛掉了電話,他現在想和馬英傑談談,他和司徒蘭之間,他和欒小雪之間,離開了馬英傑,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了。

    羅天運靠在了沙發上,整個人放鬆下來,看來他也只能按朱天佑書記設計的一步一步去走,既然目前沒有證據證明路鑫波與火災,與林子溝的瓜葛,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再說了,作爲一省之長,如果沒有特別大的事件一次性壓倒他的話,還不如忍而不發,這樣纔可以積蓄更多的力量,更大的爆發。

    羅天運正想着的時候,馬英傑敲門進來了,他一見羅天運靠在沙發上,臉色也不大好看,不由得驚異地問了一句:“書記,您怎麼啦?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羅天運坐正了一些,望着馬英傑說:“別大驚小怪的,我就是累了,沒事的,坐吧。”

    羅天運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示意馬英傑坐下來談話。馬英傑一屁股坐了下去,可是心卻加快了跳動,難道古慶明又出問題了?

    “關於古慶明的事情,我已經彙報給了朱天佑書記,隨他去吧。這事誰也不提,你也不要再去問李惠玲什麼,由他們去吧。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儘快啓動高鐵建站的項目,你下一步的工作,聯繫省報的盛雅玲記者,公開火災情況的同時,啓動高鐵建站項目。現在,儘快聯繫傑克先生,聘請他爲邱家灣新區的總設計師。對了,盛雅玲是小蘭的乾妹妹,關於傑克先生如何請,小蘭會教你。再去北京的時候,把欒小雪接回來吧。不過,最近不利於我的風聲傳到了朱天佑書記耳朵裏,讓她不要找我。你安排一下,讓她去秦縣辦廠吧,有了工作,她纔會充實起來。”羅天運的聲音確實帶着很多的疲憊,不過因爲他對面坐着的是馬英傑,他只有在馬英傑面前纔可以真實一下,再說了,這些事,他離開了馬英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啓齒。一方面他放不下欒小雪,一方面他又不得不讓司徒蘭呆在吳都,再說了他目前也離不開司徒蘭的幫助,而司徒蘭似乎比他更熱衷於這些事情,他有時候對司徒蘭是心存怕意的,他知道她對他是一份真情,可這樣的真情一旦一意孤行,不僅僅是傷害自己,更容易傷害別人。他不相信司徒蘭會容得下欒小雪,僅爲了一個碗,司徒蘭就可以爲難欒小雪,那麼欒小雪留在吳都的話,司徒蘭不會痛快的。關於這一點,羅天運不是不清楚,他是不願意去清楚,他對這兩個女人,目前找不到任何平衡或者是解決的方法,除了走一天看一天外,他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更好。

    馬英傑認真地聽着羅天運的話,他沒有想到是這些事情,更沒想到的是放棄古慶明的追查,不過他沒再問古慶明的事情,對於一個放棄追查的人物而言,馬英傑想,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就是不值得的。對於一些不值得的人,一些不值得的事,就不要去浪費時間和精力。司徒蘭的理論,這個女人其實給了馬英傑很多的成長,大約上帝就是讓她來幫助自己成長的吧。

    馬英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啦,居然坐在老闆對面,想到了司徒蘭。他還要和司徒蘭聯繫,顯然老闆不大願意和司徒蘭直接對話,更顯然老闆不想去求助於司徒蘭幫他,這個人情,老闆只會讓他去揹着。可是,馬英傑卻不得不提司徒蘭所需要的事情了。

    “書記,蘭姐在孤兒院看中了一個孩子,我在北京的時候,她帶我去看過這個孩子,很健康的一個男嬰,她一直想收養一個孩子,這事她流露過好幾次了,您看,能不能讓她領回這個孩子,這樣一來,她就不會老是盯住欒小雪不放,我擔心她沒事幹的話,就會三天兩頭地找欒小雪的過錯。上次去北京,欒小雪一見我就哭,就吵着再回來。蘭姐其實一直拿話在傷她,書記,欒小雪怕您擔心,一直不讓我告訴您。可是,我今天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了。”馬英傑一邊說着這些話,一邊小心地觀看着羅天運的臉色,竟然老闆要啓動高鐵建站的項目,那麼吳都的矛盾問題應該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這個時候如果不把司徒蘭的問題解決掉的話,欒小雪想要過平靜的生活,怕是難以實現。馬英傑發現自己怎麼比老闆還牽掛着欒小雪呢?他真的會在乎欒小雪?這念頭還是讓馬英傑嚇了一大跳,感緊垂下頭,不敢看羅天運。

    羅天運看了一下馬英傑,而馬英傑此時卻把頭垂下去了,他還是怔了一下,年輕真好。羅天運竟然涌起了這樣的念頭,無論司徒蘭如何信任馬英傑,無論馬英傑如何關心欒小雪,羅天運怎麼都認爲與年輕有關一樣,至少馬英傑還有激情去關心女人,去愛護女人。而他卻總在患得患失,他和司徒蘭的問題,他和欒小雪的問題,他其實一直在逃避。如果馬英傑現在不提出孩子問題,羅天運怕是不會主動去想這個問題,他對欒小雪都不能主動爲之付出什麼,何況是一個他壓根就不能去親近的小姨子呢?他對這個小姨子的怕自始至終還在,那是內心揮之不去的一個陰影,這樣的陰影不是馬英傑,也不是司徒蘭能夠理解的。有時候,人到了哪一個層面,哪一個境界,才能夠去懂生活究竟給予自己的是什麼。一如他此時明白不了朱天佑書記爲什麼不繼續追究古慶明一樣,只要朱天佑書記想追究,古慶明又能逃到哪裏去呢?但是朱天佑偏偏沒有痛打落水狗,只有一個理由,他要用這些短處來壓制於路鑫波。只有握着對手的短,對手纔不敢在自己面前太過猖獗。這個問題,馬英傑也在疑惑,但是他現在不想對馬英傑談論這些。

    “去吧,這些事我相信你會處理好,不用來請示我。”羅天運揮了一下手,示意馬英傑離開。

    馬英傑起身時,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羅天運,羅天運一臉的凝重,至少在馬英傑眼裏,羅天運此時的心態是沉重的,馬英傑並不懂羅天運爲什麼而沉重,但是有一點,羅天運默認了這個孩子,也默認了他對欒小雪的安排。

    ###第131章 這女人無處不在

    馬英傑下樓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給司徒蘭發了一條信息:蘭姐,我馬上來接你。

    小汪把車子開到了政府大樓門口,馬英傑鑽了進去,對小汪說了一聲去十三陵,小汪把車轉了一個方向,向着十三陵的方向駛去。在路上,馬英傑給報社的曹玉林社長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就趕緊說:“曹社長好。這一段辛苦曹社長了,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一定請曹社長吃飯,以表我的謝意。”

    曹玉林正在和冉冰冰談話,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踱到了窗邊,儘量離冉冰冰遠一點,聽着馬英傑這些話,他心裏熱了一下,趕緊說:“謝謝祕書長,祕書長太客氣了。”

    “曹哥,我以後喊你曹哥,你以後就喊我小馬,或者馬英傑,行吧?這樣說話就自在一些,一喊我祕書長,就很見外了。再說了,曹哥也算是我的老師,沒有你和先暉對我的栽培,哪裏有我馬英傑的現在呢,這個恩情,我一直都記得的。”馬英傑把誠懇地說着,雖然他看不見曹玉林的臉,但是他相信曹玉林會感動的,他現在可是吳都的大紅人,如果火災的負面影響被壓下去,高鐵站的項目啓動的話,他在吳都的地位就沒人可以替代了。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譽,就算馬英傑不張揚,也沒人不會認爲他的話就是羅天運的意思,對於這一點,馬英傑很清楚,當然了,他現在需要曹玉林的力量,一如司徒蘭所言,他的羽翼需要他自己一天天地豐滿,這一點,要靠的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和人格力量。

    “我們花了兩年學會說話,卻要花上六十年來學會閉嘴。大多數時候,我們說得越多,彼此的距離卻越遠,矛盾也越多。在溝通中,大多數人總是急於表達自己,一吐爲快,卻一點也不懂對方。兩年學說話,一生學閉嘴。懂與不懂,不多說。心亂心靜,慢慢說。若真沒話,就別說。”這段話是一位偉人說的,馬英傑一直裝在心裏,他也是用這樣的一段話要求自己低調,但是在低調的同時,他必須去造就自己的羽翼,這也是他需要曹玉林社長的原因。

    曹玉林當然求之不得了,不過礙於冉冰冰在場,不會過度地熱情,還是無法掩視自己的興奮,對着手機說:“冉記者在我辦公室裏,我們談點事,下次我請你。”

    馬英傑懂了曹玉林的意思,不過他的正事還沒說,於是轉向了正題,對曹玉林說:“我明白了,曹哥只管聽着,我要去接省報的記者來吳都寫一份報告,到時候曹哥負責接待一下好嗎?我有時間就會參與,沒時間的話,整個過程就需要曹哥多多擔當了,這件事,需要曹哥親自出馬,不能讓外人蔘與,明白了嗎?”

    “知道了。”曹玉林說了這話後,馬英傑就把手機給掛了。而冉冰冰好象一直很用心在聽曹玉林的話,他的電話一打完,冉冰冰問了一句:“社長,是不是有大的報道活動?”

    曹玉林沒想到冉冰冰這麼敏感,只是火災的時候,冉冰冰卻突然失蹤了,剛回來就急於往大的報道活動中湊,有這種活動,曹玉林也不敢讓冉冰冰參加。於是淡然地說了一句:“目前沒有大的報道活動,你幹好手頭上的工作就行了,另外,記者夜宿農家的活動安排,你去落實一下吧。”說着,揮手讓冉冰冰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對於冉冰冰,他認可她的文筆,可她這個人,對於曹玉林來說一點也不感冒,有勢的時候,她張揚得比誰都威武,落勢的時候,那種苦瓜臉又比誰都苦幾分一樣,這樣的一個女人,曹玉林是不敢太靠近,當然也不敢太得罪了。因爲搞不懂,她哪天又會鹹魚翻身,耀武揚威起來。

    冉冰冰一回辦公室,就給李惠玲打電話,李惠玲正在辦公室裏生悶氣,古慶明是真的失蹤了,她打到古慶明家裏,老婆哭哭啼啼說古慶明轉走了卡上的錢,至如去了哪裏,她不知道。而她給路鑫波打電話彙報這件事的時候,路鑫波除了一句:“我知道了。”什麼話都沒說掛了電話,她也不知道路鑫波到底急還是不急,接下來她又該做什麼。沒有古慶明在身邊,她這個市長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去當,而且她越來越發現,自己根本就適應不了官場中大起大落的生活。

    現在冉冰冰的電話要過來了,李惠玲接了電話就問:“你去北京怎麼把事情弄成這樣呢?”

    “李姐,北京的事情最初部長確實是保證林子溝建站,而且他們根本沒批邱家灣建站的事情,可是我回來後,才知道馬英傑也去了北京,找了馬大姐,情形便變了。我給部長打電話,他不接,發信息他也不回,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對了,李姐,我剛去曹社長辦公室,好象聽到有什麼大的報道活動,有重要的記者要來吳都,這事您知道嗎?”冉冰冰在電話如此問李惠玲。

    “我不知道這些事,目前沒有接到任何通知。”李惠玲語氣很有些冷淡,她感覺錢光耀部長和冉冰冰之間一定出問題了,至如是什麼,她卻不知道,而冉冰冰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居然還要參加大的報道活動,她怎麼就那麼愛出風頭呢?

    “李姐,如果有這樣的報道活動,您到時讓我也參加好嗎?”冉冰冰還是提了自己的要求。

    “這事再說吧,我現在有點忙,掛了。”李惠玲語氣生硬極了,沒等冉冰冰說話,她就把電話給掛了。

    冉冰冰卻握着手機,盯着手機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這都是怎麼啦?一個不理她,一個語氣卻是如此生硬。

    這時馬英傑已經到了十三陵,他從車子鑽出來後,直接進了羅天運的家。鐘點工又在老闆家裏做着衛生,每次司徒蘭回到吳都,鐘點工都得在這個家裏忙忙碌碌,看來一個家離開了女人確實是不象家。如果欒小雪去了秦縣,家裏剩下他

    一個人的話,他會不會也把家裏弄得一團亂呢?

    馬英傑不明白自己怎麼又想到了欒小雪,他真的特別放不下她嗎?

    司徒蘭一見馬英傑來了,問了一句:“又怎麼啦?”

    “蘭姐,我們現在去一趟省城好嗎?”馬英傑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司徒蘭問。

    “又想利用我?”司徒蘭冷冷地盯住了馬英傑。

    “蘭姐,你的事我搞定了。不過,老闆說要去請盛雅玲記者來吳都作一次正面的大型報道,想讓你去請。”馬英傑不得不說他的想法了。

    “你自己去請啊,又扯我幹什麼。”司徒蘭一邊指示鐘點工,一邊損馬英傑。

    “蘭姐,”馬英傑叫了一句,司徒蘭看着馬英傑,馬英傑示意司徒蘭去書房說話,司徒蘭愣了一下,還是跟着馬英傑走進了二樓的書房,一進去,馬英傑就把房門給關上了,這一關,倒讓書房的空氣又顯得很曖昧一樣,司徒蘭怎麼老是認爲兩個人在一起,就容易曖昧起來。可馬英傑顯然沒這層意思,只是他還是極爲神祕地說:“蘭姐,你的事,我已經彙報給老闆了,老闆讓我去安排,所以,我們現在去省城見過盛大記者後,就去北京接孩子怎麼樣?”馬英傑的樣子,顯得很有些急切,好象他確實完全是爲了司徒蘭一樣。

    司徒蘭冷冷地笑了一下,望着馬英傑說:“馬英傑,我認爲活在這世上,就會被人攻擊。要談戀愛,就會被感情傷。要找好人來愛,必然會被別人盯上。別寄希望於社會道德,一切外在東西都靠不住,最後能讓我們撐下去的,無非兩樣,要麼內心強大,要麼視而不見。說到底,心軟的不如心硬的。心硬的不如心狠的。心狠的不如沒心沒肺的。”

    馬英傑想看司徒蘭,但是忍住了,司徒蘭又在發什麼神經的,好好的,又開始說這些教導性的話幹什麼呢?只是他現在需要司徒蘭先去省城請盛雅玲,所以,只好順着司徒蘭的話說:“謝謝蘭姐,我會記住這些的。”

    “你記得住嗎?看你這德性,如此之急切,不就是爲了那個野丫頭嗎?”司徒蘭直往馬英傑的內心捅着,馬英傑急了,擡起頭望住司徒蘭說:“蘭姐,你不要老是這樣疑神疑鬼地好嗎?真的是老闆讓我去請省裏請盛大記者的,再說了,你不是想盡快把孩子領回吳都來的嗎?怎麼又成了我急切見欒小雪呢?”馬英傑一臉的委屈,他實在不明白司徒蘭到底要什麼。

    司徒蘭正要說話,手機卻響了,她看也沒看手機,接了電話就問:“誰啊?”

    對方說了一些什麼,馬英傑沒聽見,可是司徒蘭的臉色卻越來越灰白-----

    司徒蘭掛掉了電話,對着正在幹活的鐘點工說:“下次再來幹吧。”說着,就去拿自己的包包,馬英傑已經感覺又發生了什麼,但是司徒蘭沒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去問。

    鐘點工一走,司徒蘭對着馬英傑說:“我們走。”說着,人已經急匆匆地往外走,馬英傑問了一句:“去哪裏啊?”

    ###第132章 忠城於自己的主子

    “回北京。”司徒蘭頭也沒回,人的步子卻越來越快,馬英傑悶着頭跟着,一上車,司徒蘭就對小汪說:“把車子開快一點,去機場。”

    小汪“嗯”了一聲,換轉車頭就往十三陵外奔去。

    “蘭姐,怎麼啦?”馬英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司徒蘭一臉的着急,見馬英傑問她,罵了一句:“不說話會死人嗎?”馬英傑被司徒蘭搶白得滿是委屈,他現在能不說話嗎?他必須去省城請盛雅玲,他去北京幹什麼呢?

    “可是,我們要去請盛大記者。”馬英傑不滿地嘀咕了一聲。

    司徒蘭側過臉,不滿地瞪了馬英傑一眼,但是她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盛雅玲的電話,電話一通,司徒蘭便說:“盛妹妹,在忙什麼呢?”

    盛雅玲一見是司徒蘭的電話,趕緊說:“姐姐,有段日子沒你的消息了,你忙什麼呢?”

    “我結婚了。”司徒蘭說,馬英傑不由把目光轉向了司徒蘭,司徒蘭是不是要把自己結婚的消息滿世界宣佈呢?她就真的那麼喜歡這個妻子的位置,當然了到了一定級別她就是名正名順的夫人了,是不是越是如她這般公主級的女人,越對夫人的位置有着天然的嗜好呢?

    馬英傑不明白自己怎麼想到這一層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司徒蘭是不會放棄這個位置的,而且她會陪着羅天運一路往前殺,一如他自己,走到了今天這一步,無論是幫兇也好,打手也罷,他已經停不下來。他竟然有點理解司徒蘭,司徒蘭又說話了,“妹妹,我現在可是吳都的市民,關於吳都的形象,我要替我老公維護,可是,我沒有妹妹的文彩,姐姐的願望還得幫妹妹的幫助才能實現喲。”

    馬英傑終於明白司徒蘭爲什麼要說自己結婚的事情,這女人,什麼時候都在給別人下套,而且她下套的功夫基本是張嘴就是,關於這一點,馬英傑不得不服。

    盛雅玲在手機裏說了一些什麼,馬英傑不知道,掛斷電話的司徒蘭對馬英傑說:“我們去機場後,小汪去接盛雅玲。這邊接待的問題,你自己去安排吧。”說着,側過臉看車窗,不理馬英傑。

    馬英傑不解地問了司徒蘭一句:“我也要去北京嗎?”

    司徒蘭此時很想罵人,礙於小汪在車上,把再次涌起來的火氣壓了再壓,冷冷地側過臉望着馬英傑說:“你說呢?”司徒蘭的目光,司徒蘭的臉,司徒蘭的惱怒全印入了馬英傑的眼裏,他不敢說什麼,一邊“嗯”一邊點着頭,司徒蘭又轉過臉,不再看馬英傑。她現在心急如火,可是她需要帶着馬英傑,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多的祕密都在馬英傑眼前展示着,對於這個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小男人,對於這個她滿以爲是真愛的小男人,她始終恨不起來,始終也惱不起來。如果馬英傑不是如此執意地忠誠於自己的主子,如果這個小男人再功利心一點,再色一點,或者是再壞一點的話,她會不會就不這麼難過和痛苦呢?如果馬英傑能夠如小丁的十分之一,她會不會就願意一直和他不明不白地糾纏下去呢?那個小丁,一離開馬英傑,對她的照顧,對她的巴結,是萬分地細緻,有那麼一刻,司徒蘭在極度地空虛時,她曾閃過讓小丁替代馬英傑,去驅趕自己內心的寂寥和生理上的某種需求。可是在她拿起電話的那一瞬間,馬英傑那張曾經讓她迷過的臉蛋,馬英傑那張曾經令她心動的嘴,包括馬英傑年輕的力量和衝勁會從內心最深處冒出來,她還是做不到完全置馬英傑於腦後,這也是她看不得馬英傑對欒小雪好,容忍不了那個野丫頭被馬英傑,被羅天運如此牽掛着。

    車內的空氣沉重而又鬱悶,馬英傑嚥了一口口水,還是不放心地掏出了手機,電話一通,馬英傑就說:“曹哥,省報的盛大記者下午會到達吳都,到吳都後,小汪會電話聯繫你的,你做好接待的準備好嗎?另外關於火災的事情,你最好找孫書記配合盛大記者的採訪,這次報道事件,你一刻都不能離開採訪現場,聽說胡八月記者還在吳都,你務必嚴防胡八月記者。需要採訪縱火犯的時候,直接聯繫彭局長,我等會給彭局長打電話講一聲,我現在有急事要去北京,而這次報道一點差錯都不能再出,所以一切拜託曹哥了。”

    “馬小弟,放心吧,哥在新聞界滾了這麼多年,不會壞事的。你就放心地去辦你的事,回來後,哥爲你接風。”曹玉林熱情極了,對於馬英傑這個隱形的二號人物,多少人想巴結都來不及呢,他被馬英傑如此重視着,當然高興。再說了,羅天運遲早會離開吳都,在吳都工作的書記,除了孟成林外,幾個沒進省委班子?羅天運進了省委班子,馬英傑遲早會成爲吳都的重要人物,這樣的潛力股,誰不想收藏呢?他曹玉林在新聞界什麼都沒見過,聽過,當然不會錯過對年輕人的投資了。

    “謝謝曹哥。”馬英傑說了一句客氣話便掛了電話,接着就給彭青山打,這個過程司徒蘭一直沒說話,可這個過程,司徒蘭一直在想北京的事。

    彭青山的電話一通,馬英傑很熱情地說了一聲:“彭哥好。”

    彭青山見是馬英傑的電話,也熱情地回了一句:“兄弟,你又立功了。”

    “彭哥,論功勞,你纔是首當其衝,弟弟我,也不過是跟着彭哥沾了一份光而已。”馬英傑誠實地說着,這話說得彭青山很服帖,他本來還在爲羅天運的偏心而不舒服,見馬英傑不像是要吃獨食,內心舒服多了,至少在馬英傑眼裏,他還是一直被馬英傑認可的大哥,當時,他,劉楓,馬英傑結爲兄弟的時候,馬英傑就是推他爲大哥的。雖然馬英傑越來越成爲炙手可熱的人物,但是至少在彭青山這裏,馬英傑還是認他這個大哥的。

    “哈哈,”彭青山在電話快樂地笑了起來,馬英傑也跟着“呵呵”地笑了幾聲,接着又說:“彭哥,省報有個記者下來採訪火災的事情,這事由曹社長全方位陪同,需要採訪縱火犯的時候,彭哥就安排一下好嗎?我有事,正在去機場的路上,回吳都後,請彭哥和曹社長吃飯。”馬英傑儘量讓自己的話低調而又尊重彭青山,他已經知道彭青山其實就是一個需要別人看重他一份的人,而且只要你看重他一份,他這人的江湖氣就出來了,會義氣地不顧一切地幫你。上次爲了顧雁凌的事情,如果沒有司徒蘭的阻止,他會親自出面替馬英傑出氣的。這樣的人,只能用其義氣的一面,是需要加倍小心的。這一點,他已經從羅天運用人的方式中捉摸出幾分來。既然司徒蘭都在描繪他的前景,既然他已經走上了這條道,既然他已經一再犧牲了欒小雪的幸福和未來,他就得努力地造近金字塔的同時,奮力地衝到塔頂。

    馬英傑一路都在安排工作,而司徒蘭一路都在沉默。直到小汪的車子趕到了機場,馬英傑去抑換登機牌時,司徒蘭才說:“孩子病了。”

    “嚴重嗎?”馬英傑也急了,不管怎麼說,這是老闆和欒小雪的骨肉,他不希望再有任何的閃失。

    “我不知道,已經送進了最好的兒童醫院,目前病因還不清楚。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把孩子帶走,我要親自照顧這個孩子,所以,馬英傑,你不要怪我心狠,我不過就是在保護我應該得到的東西,我會好好對孩子的,相信我。”司徒蘭的眼裏居然有淚水,司徒蘭的臉上居然全是對孩子的擔憂。

    “蘭姐,別傷心了,孩子會沒事的。”馬英傑被司徒蘭的神態再一次打動了,至少司徒蘭對孩子是渴望的,按理來說,一個與她無親無故的孩子,她應該是沒有感情的。可馬英傑不會知道,司徒蘭原計劃是準備送孩子出國的,可是她見到孩子後,孩子眉宇之間有着她的天佑哥哥的神態,她捨不得讓孩子離開她,便把孩子祕密安排在孤獨院裏,由院長親自派着專人照料,她只要在有時間,就會去陪孩子玩,她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孩子,這個孩子現在見了她,就會笑,那是一股她認爲命中註定的母子緣份,所以,無論如何,她要這個孩子。這次她跟着馬英傑回吳都,就已經想好了,逼馬英傑幫她實現帶孩子回吳都的決定,她以爲很難過羅天運那一關,沒想到馬英傑竟然那麼快就替她辦好了,她本來是極爲欣喜的,可是,院長卻打來電話說孩子突然吐奶,已經送到了最好的兒童醫院,讓司徒蘭速去醫院,如果孩子有個意外的話,他可背不起這個責任。

    司徒蘭被院長的電話攪亂了,她實在是擔心這個孩子,也實在是放不下這個孩子。

    上飛機後,司徒蘭問馬英傑:“孩子會沒事的是吧?”司徒蘭的樣子極爲無助,馬英傑伸出手握了握司徒蘭的手說:“蘭姐,孩子會沒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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