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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93---96字體大小: A+
     

    

    第93章 奔赴大西北

    馬英傑又是尷尬地乾笑了幾下,問了司徒蘭一句:“就我和你兩個人去嗎?”

    “你不是有一個小江可以帶着的嗎?我訂了三張票,你讓小江打車去機場,我們由司機送去機場。”司徒蘭淡然地看着馬英傑,馬英傑被司徒蘭的表情弄得很不是滋味,可是他又不得不服司徒蘭,什麼事都在他還沒有想好的情況下,她已經替他解決好了。

    馬英傑趕緊掏出手機給小江打電話,電話一通,他說:“小江,馬上去機場,我在機場等你。”

    小江沒想到是馬英傑的電話,馬英傑不辭而別,他還以爲馬英傑是生氣了呢,還一直在反覆地回憶自己哪裏做錯了,得罪了馬英傑。沒想到馬英傑主動給他打了電話,還讓他去機場,一定是有邱丹丹的消息,他馬上說:“謝謝祕書長,我馬上就去。”

    馬英傑掛掉了電話,此時司徒蘭家裏的司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司徒蘭說:“讓你帶小江,只是不希望你和我一起尷尬。我很清楚,你現在有多恨我,也很清楚你現在認爲我是一個極自私無情的女人。但是,我告訴你,馬英傑,如果我不把有些人的夢給打碎掉,給打醒的話,會害死很多人的,你明白嗎?讓你和你的主子這麼對欒小雪,你們狠不下心來,這個惡人,只能是我來當。你不要怪我心狠,如果我任由你和你主子這麼放任,你們怎麼死的,很有可能都糊里糊塗的。如果我不說,你知道路鑫波省長對你主子在下手?如果我不讓李衛調換了欒小雪在醫院的資料,現在怕是關於欒小雪和你主子的事情又要鬧得滿天飛,不僅天佑哥哥臉上無光,我臉上也無光,明白嗎?那麼多的老首長證婚了,你讓我的臉面往哪裏擱?你們從來認爲弱者需要被同情着,可是你們從來不願意去想,人家憑什麼要同情你?憑什麼要把一切拱手相送?我沒有要了這個野丫頭的命,沒爲我的姐姐報仇,我就已經很對得起她,很對得起你的。別以爲我是聖人,我就該當這個冤大頭的,告訴你,馬英傑,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味付出不求回報的女人,沒有,沒有。”司徒蘭越說越激動,馬英傑怕司機聽到了不好,趕緊說:“蘭姐,我理解,我懂。”

    司徒蘭見馬英傑這個樣子,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下,招手讓司機把車子開過來,可這時,馬英傑想起了欒小雪的手機卡要換的事情,趕緊說:“蘭姐,欒小雪的手機卡要換掉,否則冉冰冰再打電話,她又不知道如何應對。”

    “對了,這事我倒真忘了。”司徒蘭一邊說,一邊轉身往家裏走去。馬英傑不放心,也跟着她一起往司徒蘭家裏走去。

    司徒蘭上了二樓,馬英傑也跟到了二樓,司徒蘭進了自己的臥室,馬英傑不敢進去,站在門口等着,司徒蘭拿出了一個手機,什麼也沒說,交給了馬英傑。

    馬英傑拿着手機往欒小雪的房間走,剛一進欒小雪的房間門,就聽到欒小雪在說:“冰冰,我真不在吳都,我沒騙你,有事等我回吳都再說好嗎?”

    馬英傑幾乎是飛速地衝了過去,一把奪過欒小雪的手機,冉冰冰的聲音卻還在說着:“欒小雪,你夭折的孩子已經找到了,根據醫院化驗的數據顯示,孩子既不是馬英傑的,也不是羅老闆的。”

    “冉大記者,你有完沒完?欒小雪已經夠可憐的了,你還要拿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哄騙她,有你這樣的同學,有這樣的朋友嗎?你以前千萬百計傷害欒小雪肚子裏的孩子,千萬百計去懷疑她給我戴了綠帽子,現在,又一次跳出來談這個問題,別以爲欒小雪弱勢,就任由你捏着玩。我警告你,冉冰冰,你再敢如此對欒小雪,休怪我無情。我已經對你忍了好久,少他媽的在這個時候跳到欒小雪面前裝好人。除了欒小雪這樣的傻丫頭會上你的當外,沒人會聽你這一套胡說八道的謊言。”馬英傑在手機中破口大罵,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去誘惑冉冰冰,他確實和欒小雪在外旅遊,確實是在陪欒小雪散心,也確實和欒小雪是一對實打實夫妻關係。

    馬英傑把這翻話罵完後,不等冉冰冰說話,“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馬英傑很有些不安地看着欒小雪,他怕欒小雪聽到了冉冰冰後面一段話,小心地問了欒小雪一句:“冉冰冰和你說什麼來着?”

    “她問我在哪裏,我說在外地,和你一起散心。她後來又說有急事找我,我說有事等我回吳都再說,然後你就進來了,搶走了手機。”欒小雪不解地望着馬英傑說,馬英傑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欒小雪不知道孩子不是老闆的就行了,如果被她知道了這件事,她一定會要孩子的。這件事情,他現在必須替司徒蘭保守祕密,當然他不得不當這樣的幫兇。這不是欒小雪可以理解得了,甚至可以接受得了的事情。再說了,馬英傑真沒辦法和欒小雪說明白亂成一團的事情,他自己目前都沒理清楚頭緒,他自己目前都只能跟着司徒蘭走一步看一步,所以,他除了去壓下這些事外,沒辦法說了。

    “欒小雪,我知道了,你安心在這裏住着,蘭姐和我們一起去大西北,所以你完全可以安心地住着。從大西北迴來後,一切會有個了斷的,到時我再來接你回去。”說着,馬英傑把欒小雪手機上的卡下掉後,當着欒小雪的面,掰斷了,這才把手機還給了欒小雪,馬英傑還是不放心,再一次叮囑欒小雪:“你不要和冉冰冰再聯繫,明白嗎?他們到處找你,你和她通話時間長了,他們會查到你現在居住的所在地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除了你不安全外,我,蘭姐還有老闆都會捲入其中的,你要明白這個厲害關係,所以,千萬不能再和冉冰冰打電話。你現在的手機號,她不會知道的。你可以和老闆打電話,除此外,任何人都不要打了。沒事,上上網,看看電視,我們很快就回回來的。”

    馬英傑話一落,欒小雪一邊點着頭一邊說:“馬英傑,對不起,我老是給你們添亂,很對不起。”

    “欒小雪,別說這些傻話,只要你安全,老闆纔會有精力對付他們。所以,我現在真要走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同時,注意安全啊。”馬英傑說完,就往門口走,欒小雪把馬英傑送出房間,說了一句:“我不會再添亂的。”

    馬英傑回頭衝欒小雪笑了一下,沒說話,快速下樓去了。他擔心,時間長了,司徒蘭又該發酸了,他現在對司徒蘭是又害又敬甚至是又服氣着。這感覺對於馬英傑來說真他媽的不是滋味,哪裏可以對一個女人有這麼多的複雜成份啊,可是他偏偏就有,而且還得和這個女人一起去大西北救人,還得和這個女人不斷地糾纏下去,除非他離開官場,除非他拱手讓出現在的一切。可是,馬英傑不甘心,太不甘心了。走到這一步,還讓欒小雪犧牲了那麼多,如果他不想盡一切辦法給欒小雪補償的話,他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全是廢品,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證明近三十年的生活清空歸零了。三十而立就要到了,馬英傑不能在這個時候去清空自己,把一切回到零的位置上去。那樣的結局,是馬英傑不敢去想象,也是他不願意去想象和麪對的。

    “你怎麼這麼磨嘰呢?”司徒蘭一見馬英傑,還是不耐煩地衝着馬英傑發火了,馬英傑沒有解釋,他也不想去解釋。

    “上車。”司徒蘭命令式地望着馬英傑繼續說了一句,馬英傑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司徒蘭從另一邊打開車門也坐了進去,一進去,司徒蘭就對司機說:“儘量快一點,時間有些緊了。”

    馬英傑又很有些過意不去,於是望着司徒蘭問了一句:“蘭姐,幾點的飛機?”

    “你還記得飛機有時間啊,我以爲你啥都不記得了。只剩下一個半小時,但願不要堵車。”司徒蘭像是回答馬英傑,又是自言自語。馬英傑卻緊張了,從司徒蘭的家出發到機場不堵車的情況就需要一個小時,這一個半小時,夠嗎?馬英傑這才發現自己確實遠不如司徒蘭冷靜,遠不如司徒蘭知道哪輕哪重。

    “對不起,蘭姐。”馬英傑還是給司徒蘭道了歉。

    “對不起,對不起,你除了說這三個字外,還有沒有一點輕重緩慢的概念呢?”司徒蘭還是忍不住地教訓馬英傑,如果不是因爲有司機,司徒蘭就得開罵了,她實在討厭馬英傑和他的主子爲了一個啥也不是的女人,把大事置於腦後。

    “而且,馬英傑,我告訴你,邱丹丹的情況很有些糟,因爲她誓死不衆那一對兄弟倆,據可靠消息已經被兄弟倆打成了重傷,所以,我們必須儘快趕到大西北。我已經通知大西北方面加強對邱丹丹的保護,但是我沒有讓他們去解救邱丹丹,這個解救邱丹丹的任務必須由你去做,明白嗎?”司徒蘭補充了一段話,不過她沒有看馬英傑。

    ###第94章 一起救人

    馬英傑一聽這些話,便急了,忍不住問司徒蘭:“爲什麼不讓大西北方面直接解救出來呢?這樣會不會出人命?”

    “如果一條人命不能被我們所用,這樣的人命留與不留意義是一樣的。”司徒蘭突然很冷漠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馬英傑被司徒蘭的話怔住了,司徒蘭,這是他曾經那麼摯烈認爲溫柔似水的一個女人嗎?這是那個曾經以爲可以給他母愛關懷的女人嗎?

    馬英傑糾結矛盾極了,怎麼會讓自己目睹了司徒蘭這麼多不被他所認知的一面呢?那一面纔是司徒蘭的本質?哪一面纔是一個真正的司徒蘭呢?

    馬英傑正這麼想的時候,感覺車子停下來了。人生就是這樣滑稽,怕什麼偏偏就來什麼,看着窗外一長串車子,馬英傑驚得後背又開始滲着汗水。

    這時,響起了司徒蘭的聲音:“下車,我們去最前面打車走。”說着司徒蘭已經拉開了車門,雙腳往車外邁着,而馬英傑停止了他的糾結,被動地跟在司徒蘭身後,司徒蘭說:“我們快跑。”說着,就真的跑了起來,馬英傑沒有想到司徒蘭辦事的效率是如此果斷,決絕,他沒有說話,一直跟着司徒蘭跑到了堵車的最前端,然後直接越過了人行道,在馬英傑剛剛站立下來的時候,司徒蘭已經站到路上攔下了一輛車,車上還坐着一名乘客,司機都想罵人,可司徒蘭掏出兩百塊錢遞給司機說:“我們急着趕飛機,麻煩你帶上我們。”司機看了看後面的客人,司徒蘭馬上轉身對客人說:“師傅,很對不起,我們真的趕飛機,而且是救人,車子被堵在路中間,跑步過來攔車的。”說着,她又掏出一百元錢遞給客人說:“師傅,麻煩您再去打一輛車好嗎?”司機和客人都雙贏地笑了,大約他們在想,天底下怕沒有司徒蘭這樣的傻瓜吧?可是司徒蘭的一系列動作,讓馬英傑打心眼裏歎服。如果說以前司徒蘭是在動用她的資源讓馬英傑大開眼界的話,現在司徒蘭的果斷和決絕,倒讓馬英傑看到了一個行大事人的特質了,這樣的特質不是一般女人有的,這樣的特質也是馬英傑必須去學習而且必須一點一點把自己培養成這類人。

    馬英傑和司徒蘭上了車,司機以極快的速度向機場的方向開着。馬英傑的手機響了,他趕緊拿起來看,是小江的,他語氣很有些急地問馬英傑:“祕書長,我怎麼在機場沒有找到你們呢?”

    “堵車了,我們現在打車來的,快到了。別急。”馬英傑對着手機說完後,就掛了電話,司徒蘭便損了馬英傑一句:“你說得多輕巧啊,自己不急,還讓別人也不要急,你這個領導就是這樣當的?”

    馬英傑被司徒蘭損得有些窩火,本想回敬司徒蘭幾句,拿眼睛去看她時,她一臉的嚴厲,馬英傑只得把回敬的話嚥了回去,默不作聲地坐着看着窗外的來來往往的車輛。

    司徒蘭不好再繼續說馬英傑什麼,兩個人都有些賭氣地坐着,直到的士停下來,司徒蘭才說了一句:“快去換登機牌。”說着,把自己的身份證交給了馬英傑,馬英

    傑便沒看她,下車跑步去了機場大廳。

    馬英傑在換登機牌是給小江打了電話,讓他來換登機牌窗口,他在這裏等着他。

    馬英傑換完了他和司徒蘭的登機牌,小江來了,他一臉興奮地說:“祕書長,我來幹這些事吧。”那樣子一如馬英傑從前,以替領導辦事爲榮的神態。不知道爲什麼,馬英傑再目睹這些神態時,總有些說不出來的酸然感覺,自己從這條路上過來的,他應該很理解小江這樣的年輕人上位的心態,一如自己不也是靠着欒小雪才和老闆綁成一起的嗎?

    “我和蘭姐的登機牌換了,你自己去換自己。”馬英傑還是語氣很溫和地對小江說着,小江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不過他還是很快替自己換好了登機牌。

    司徒蘭走了過來,馬英傑替司徒蘭介紹了着說:“這是駐京辦的小江。”

    “這是蘭姐。”馬英傑指着小江如何介紹着,小江沒有想到司徒蘭竟然如此漂亮,一時間不由得多盯了幾眼,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司徒蘭,他還以爲只有他和馬英傑兩個人去大西北。

    “蘭姐真漂亮啊。”小江由衷地讚美了一句司徒蘭,司徒蘭輕鬆地笑了一下說:“是不是小夥子們都會拍女人馬屁啊。”

    小江的臉一紅,趕緊說:“蘭姐是真的漂亮。”

    小江的表現和當年的馬英傑一模一樣,倒讓司徒蘭覺得好玩,便和小江一路上打着趣,扯着不相關的閒話,故意冷着馬英傑。

    馬英傑倒不是司徒蘭如此想,特別是登機後,他故意磨蹭了一會兒,讓小江替司徒蘭又是拎包,又是找座位的,自己樂得輕閒,而且他讓小江坐在中間,這樣他和司徒蘭被隔開了,他現在不想和司徒蘭說話。而且他很清楚,有司徒蘭在,不需要操什麼心了。這女人就是這點好,什麼事到了她面前,她似乎都能圓滿去替馬英傑化解掉。如果沒有這一條,馬英傑在想,他還能容忍司徒蘭這麼多的心恨手毒嗎?

    司徒蘭在路上和小江扯得很熱乎,再加上有意地討好和巴結着司徒蘭,兩個人在幾個小時的飛機上,居然如同認識了很多年的熟人一樣,天南海北地扯着。

    “蘭姐,我早聞您的大名,就是今天才有榮幸地見到蘭姐的真人,沒想到這麼漂亮,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大美人。我們羅老闆真有眼光,選中了蘭姐這麼優雅又能爲他分擔後顧之憂的妻子,我真是羨慕極了。”小江坐下來沒一會兒,就開始拍着司徒蘭的馬屁,而司徒蘭特別樂意被小江說着一樣,順着小江的話說:“小江真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嘴巴甜極了。”

    司徒蘭越是這麼誇着小江,小江越拍越來勁,居然說:“蘭姐,我們吳都儘管有幾百人口,真找不到如蘭姐這般有才,有膽有識還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將了。”小江的一個女將,把司徒蘭逗得不停地笑着,她可是第一次聽到別人把女人稱爲女將的,這個稱呼是秦縣的特色,但是馬英傑從來沒在司徒蘭面前說這個詞,現在被小江說出來了,司徒蘭覺得好玩極了。本來被欒小雪和馬英傑惹得滿肚子是氣的她,在小江這些不着標的讚美聲中,倒也平和了下來。

    女人就這樣,不管年齡多大了,就喜歡被男人誇着,贊着美麗啊,優雅啊,漂亮啊,有才啊。這些話,女人們百聽不厭。而馬英傑已經好久沒有稱讚過她,也好久沒有如小江這般想着心思逗她開心了。她竟然在這一路上,喜歡和小江不着邊際地扯了。

    再說了,在拍馬屁這一點上面,小江似乎更勝馬英傑一籌,而且他好象更樂意把馬屁一路拍下去,完全忽略了一旁坐着馬英傑。馬英傑卻假裝在睡覺一樣,眼睛都沒睜開看他們一眼,只是耳朵裏卻總是響着他和司徒蘭放縱的笑聲,在馬英傑耳朵裏格外刺耳一般。

    馬英傑很想對小江說點什麼,能不能聲音小一點或者能不能別這麼張揚,年輕人張揚了不好。可是因爲坐在小江別一邊的人是司徒蘭,因爲司徒蘭現在對他還在置氣,也因爲司徒蘭似乎是有意拿對小江的熱情來刺激馬英傑,所以,就算他再不舒服,他也得壓着自己。不過,馬英傑在這一刻,很有些慶幸,沒有上小江送來了女孩,如果真的那個女孩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小江是不是更會得尺進丈?這種年輕人的心思,如此精明的司徒蘭難道看不出來?不過,馬英傑此時只敢這麼去想,半句話也不敢再讓司徒蘭生氣的。畢竟到了大西北,還得靠司徒蘭的關係。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馬英傑心裏,彷彿是一段很長的時間。因爲手機也關機,他實在很有些無聊。再加上他真的替邱丹丹擔心着,落入那樣的家庭,還不知道會把她打成什麼樣子的。他實在沒想到邱丹丹會如此之烈,但是他更不明白,爲什麼他們突然要對邱丹丹下手呢?

    馬英傑也說不清楚爲什麼,還是很些掛念着邱丹丹的安危。那個在他懷裏,那麼輕盈的女子,那個不正眼看他的女子,怎麼突然成了他們下毒手的女人呢?

    這一點,馬英傑很有些不明白。

    終於到了大西北,一出機場,老遠就有人喊着:“小蘭,小蘭。”馬英傑尋着聲音望過去,一位五十歲多歲的軍人衝着司徒蘭在揮手,司徒蘭快走了幾步,走到這位軍人面前說:“姚叔叔好,您怎麼親自來接機了?”

    “我要是不來,手下的羅羅們,怎麼認識小蘭啊。站看了,讓叔叔好好看看,一晃二十年沒見到你了,當年我離開你家裏,你還只有這麼一點點。”被司徒蘭稱之爲姚叔叔的男人,一邊快樂地笑着,一邊比劃着。馬英傑便明白,這又是一位從司徒蘭家裏出來的警衛兵。

    ###第95章 她犯酸了

    “姚叔叔,辛苦您了,來替您介紹一下,這是小江,這是小馬。”司徒蘭有意把小江放到了馬英傑前面,馬英傑感覺到了,但是他咧開嘴喊了一聲:“姚首長好。”小江趕緊也跟着喊了一聲:“姚首長好。”

    “小夥子們好。”姚叔叔握了握馬英傑和小江的手,便領着司徒蘭一行人出了機場大廳往停車場走去。

    一上車,馬英傑便急着問:“姚首長,邱丹丹現在怎麼樣了?”

    司徒蘭不滿地瞪了馬英傑一眼,小江看到了,暗中扯了一下馬英傑,馬英傑沒理小江的這個動作,他現在感覺小江太會拍馬屁,過於陰陽奉承的人,辦事一定不勞靠的。

    “情況很有些不妙,我們的人已經救下了那名姑娘,現在在醫院重症病房裏。小蘭,對不起,這一點叔叔沒做好。原想等着你們的人來了後,再去解救那名姑娘,結果她被那一對兄弟不斷地折磨着,我們的人再不出手,小姑娘的命怕就保不住了。”姚首長望着司徒蘭如此解釋着。

    馬英傑一聽又急了,驚歎了一下:“什麼,重症病房?邱丹丹被送進了重症病房,她不會有事吧?她千萬別有事。”馬英傑完全忘掉了司徒蘭不喜歡他如此關心邱丹丹,他的話一落,姚首長問了一句:“小夥子,這小姑娘是你什麼人啊?”

    馬英傑一下子被問得很尷尬,不知道如何回答,還是小江機靈,替馬英傑解了圍,對着姚首長說:“姚首長,我們是吳都政府的人,是公幹,與那位姑娘沒什麼關係。”

    小江的話一落,馬英傑偷眼看了一下,司徒蘭的臉色不對好,看來司徒蘭根本就沒有把邱丹丹的事情告訴過姚首長。當然了,這種找證據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她也不好去解釋吧。

    小江也看到了司徒蘭的臉色在變,又悄然地扯了一下馬英傑,馬英傑很想衝小江發火,他現在是真的擔心邱丹丹的安危了。而且對司徒蘭又充滿了恨意,這女人要是早一天出手的話,邱丹丹至如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嗎?再說了,她爲什麼非要等他們到了大西北纔出手救她呢?爲什麼不先救下邱丹丹再說呢?

    馬英傑越來越不明白,司徒蘭這一招一式玩的是什麼套路。他甚至發現他看不懂司徒蘭,比看不懂老闆的出牌還要迷糊得多。而且司徒蘭明明是拿自己作爲放縱和娛樂的工具,卻總又總在爲這些小姑娘們而發酸着。她不僅僅不喜歡他關心欒小雪,不喜歡他看楊微微,更不喜歡他如此爲邱丹丹而擔心着。他很有些不懂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說風就是雨呢?

    “你們是政府公幹?”姚首長驚異瞭望着小江問了一句,小江一陣緊張,不知道自己這麼說是對還是錯,不由得向司徒蘭求救,司徒蘭趕緊笑着接過話說:“姚叔叔,這小姑娘膽子野,跑北京來上訪,結果被人販子騙到了大西北,她父親在政府鬧事,找政府要人,這不,我才求姚叔叔出面救人。”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你這個鬼丫頭,怎麼事先不告訴姚叔叔呢?事先告訴姚叔叔,我讓人早點解救這名姑娘,也不至如折磨到急要進重症病房啊。我還以爲是小姑娘和家裏賭氣了,你有意讓家裏人來解救她,好讓她吸引教訓。”姚首長一臉慈詳地望着司徒蘭說。

    “我還真有這樣的打算呢。就是想讓政府的人出面救了這名姑娘,感化她,下次就不要無知地被人一推二唆地,心血來潮就往中南海跑,以爲中南海是那麼容易跑的啊。不讓她吃點苦,她就記不住,中南海不是誰都可以跑的地方。”司徒蘭也笑着望着姚首長說。

    “對。現在這幫小年輕小姑娘的,很容易被人教唆。前一段,大西北爲上項目鬧事,一堆的小青年小姑娘上街遊行,也是我們軍區去幫着維護秩序。現在,我們的政府已經在很努力爲人民服務了,可這些小年輕們,啥也不懂,以爲打天下就那麼容易,被人在後面一推,呼地一下才上去了。這幫小青,全是無知者無畏啊。”姚首長一邊說一邊嘆息了一下。

    “是的。姚叔叔說得很對,很多年輕人太自以爲是。”司徒蘭附和着姚首長的話,馬英傑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司徒蘭原來是要讓邱丹丹感激馬英傑,信任馬英傑,纔想等到馬英傑來救人的。

    因爲是軍車,一路上通行無阻,很快就到了醫院,這時,姚首長接到了電話,他坐在車裏接電話。

    馬英傑又是無意識地第一個從車上跳了下去,而且很有些急切地想要往醫院裏衝,司徒蘭實在忍不住了,冷冷地衝着馬英傑說了一句:“衝鋒陷陣是不是就是你這個模樣?”

    馬英傑不得不壓了壓自己的心急,小江想說什麼,馬英傑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敢接司徒蘭的話。

    姚首長從車內走了出來,對着司徒蘭笑了笑說:“小蘭,不好意思,軍區的雜事就是多。我不能陪你們去醫院探視那個姑娘了,不過院長我打過招呼了,這是他的明片,你自己去找他好嗎?一切事情,他會替你安排的。你們的事情辦完後,我會派車過來接你的。”姚首長從包裏掏出了一張明片,遞給了司徒蘭。

    司徒蘭接過名片,沒看,而是馬上對着姚首長說:“姚叔叔,您去忙吧。辛苦您了,再去北京時,一定要通知小蘭,小蘭要好好陪姚叔叔逛蕩、逛蕩。”

    “鬼丫頭,辛苦是應該的。我走了。”司徒蘭在姚首長眼裏,活脫成了一個小女孩一樣。看得旁邊的小江,羨慕極了。沒想到司徒蘭這麼有能耐,如此大的軍區首長竟然和司徒蘭的關係這麼親近。

    姚首長衝着司徒蘭揮了一下手,車子開走了。司徒蘭這纔不急不忙地往醫院走去。

    馬英傑跟在司徒蘭身邊,小江這一次不敢衝到馬英傑前面去,老老實實在跟在馬英傑身後。

    進了電梯後,司徒蘭還是忍不住地衝着馬英傑說:“馬英傑,想要做事是好事,但是你要記住一點,無論什麼時候,不要讓人看出你的急切和慌亂。”

    司徒蘭的話一落,馬英傑本來想對司徒蘭解釋一下自己心急的原因,見小江急着想說話,他裝作看電梯上升的數字,轉

    移了自己的神態。小江以爲馬英傑不理司徒蘭,趕緊接過司徒蘭的話說:“蘭姐的話,我們一定會勞記住的。”

    “還是小江懂事。”司徒蘭看着小江又笑着誇了他一句,誇得他心裏如灌了甜似的,又接了一句說:“蘭姐家裏如果有需要小江出力的話,回北京後,小江隨叫隨到。”

    小江說這些話時那麼自然,真的好象他和司徒蘭很熟悉了一般。馬英傑卻很有一股噁心和反味之感,但是他一言未發。他的這個樣子,讓司徒蘭極爲不滿,但是防於小江在場,司徒蘭把這份氣埋了下來。

    一出電梯,司徒蘭支開了小江,她對小江說:“小江,你去找找院長辦公室在哪一邊?”

    小江滿懷高興地回了司徒蘭一句:“沒問題。”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到走道另一頭去找院長辦公室去了。

    小江一走,司徒蘭便衝着馬英傑說:“你這一路上拉着臉,給誰丟臉色呢?我是欠了你的,還是欠了你主子的,用得着看你們的臉色嗎?”

    “蘭姐,”馬英傑委屈而又無奈地叫了一句,這女人怎麼這麼不好伺候呢?好的時候,恨不得把心給他,不好了,難道他就不能有點自己的想法嗎?

    “有本事,你現在就進重症室裏去啊,去救那個小姑娘啊。馬英傑,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不就是擔心那個姑娘發生意外嗎?你心裏在打着什麼小九九,我一清二楚。我早說了,如果邱丹丹不是一個漂亮的小丫頭,你就真的會這麼急切嗎?”司徒蘭又開始發酸了。

    馬英傑急了,望着司徒蘭說:“蘭姐,你和小江一路調情調得滿飛機都聽得見,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沒油沒鹽的話。我和邱丹丹加起來也就見了兩面,我和她能有什麼呢?”

    馬英傑這麼一急,司徒蘭倒是一下子樂了起來,臉色和緩地望着馬英傑問:“怎麼了?吃醋了?你也知道吃醋?也知道發酸?”

    馬英傑想說什麼,小江已經往這邊走了,他便朝着小江的方向迎了上去。剛一走近小江,小江便說了一句:“祕書長,情況不妙啊,邱丹丹一直昏迷不醒。”

    馬英傑一下子怔住了,可千萬別再出事啊。只是他除了去求司徒蘭外,他沒辦法了。

    “蘭姐,你快讓院長想想辦法啊,一定要救活邱丹丹啊。”馬英傑望着司徒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再顯得急切,而是沉重。

    這一次,司徒蘭沒有損馬英傑,這女人什麼時候都知道哪輕哪重,哪緩哪急一樣,一言不發地跟着小江一起去了院長的辦公室。

    一進院長時,司徒蘭把就姚首長的牌子打了出來,院長已經聽姚首長講過司徒蘭要來找他,現在聽到司徒蘭這麼說,趕緊站了起來,從辦公室後面繞出來,很熱情請司徒蘭坐,喊辦公室裏的人過來倒茶,司徒蘭望着院長說:“院長,別忙了。我只想求院長幫助,不管花什麼樣的代價,一定讓那個送進重症病房的姑娘清醒過來好嗎?我們現在有要急的事情需要她配合。”

    ###第96章 救下姑娘

    司徒蘭的話一落,院長便開始打電話,分管給邱丹丹的主要醫生全部打了電話,讓他們無論想什麼辦法,一定要讓這姑娘盡情清醒過來。

    電話打完後,院長這才望着司徒蘭說:“姚首長交待過蘭小姐要來,蘭小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他們會盡一切能力讓這姑娘儘快醒過來的。”

    院長的話一落,馬英傑便接過他的話說:“謝謝院長,我們現在去重症病房門口等着嗎?”

    馬英傑這麼做,只是希望邱丹丹醒來的第一眼看到他,知道是他趕到大西北救了她。

    院長卻接過馬英傑的話說:“這位年輕人不要擔心,就在我這裏等也是一樣的,病人一醒過來,他們會立馬通知我的。”

    院長的話一落,這一次讓馬英傑意外的是,司徒蘭接過了院長的說:“院長,讓他們倆去病房門口守着,我留在院長這裏等就行了。”

    司徒蘭就說話了,院長能有和司徒蘭單獨相處的機會,他更是求之不得,便打電話說讓辦公室裏的人過來帶着馬英傑和小江一起去了重症病房。

    小江很有些不大情願離開院長辦公室,但是馬英傑都已經站了起來,他不得不跟着站了起來,跟在辦公室裏的人後面,往重症室走去。他甚至覺得馬英傑就是多此一舉,多和司徒蘭套套關係,難道比守着一個病丫頭強嗎?

    馬英傑沒理小江,他現在對小江越來越失望,原以爲可以好好培養的一個年輕人,可他已經感覺他和小江的差別和距離太大。就算他想上位,也不至如如小江這般急於求成,功於心計。

    馬英傑在重症病房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小江實在是無聊,坐在走道里的椅子上竟然睡着了。

    馬英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重症病房的門口打開了,一位醫生走了出來,見馬英傑的門口站了,便說了一句:“病人醒過來了,你可以進去看她了。”

    馬英傑這才鬆了一口,趕緊往病房裏跑。邱丹丹果然醒了過來,只是她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看得馬英傑一陣陣心痛,趕緊對邱丹丹:“對不起,我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邱丹丹已經看到了馬英傑,眼淚嘩啦啦地流着。醫生把他們當成了小倆口,便退出了病房,並且把門關上了。

    馬英傑一邊替邱丹丹拿紙巾,一邊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邱丹丹的牀邊,邱丹丹有些艱難地想擡手擦眼淚,卻感覺全身都在痛,不由得“哎喲”地叫了一聲,馬英傑趕緊接過紙巾替邱丹丹擦起了眼淚,可他越是這樣對邱丹丹,邱丹丹卻越是哭了起來。

    “丹丹,別哭了。現在沒事了,我會帶你回家的。不要怕了,沒事了。”馬英傑很溫柔地安慰着邱丹丹,那樣子把邱丹丹當成了一個小女孩。

    “祕書長,我對不起你。”邱丹丹如此說着。

    “丹丹,如果說話費勁,就不要說話,好好休息,我會在這裏守着你的,不會再有人傷害你,別怕。”馬英傑繼續安慰着邱丹丹。

    邱丹丹真的感動了,便對馬英傑說:“我不該戲弄你,其實我沒打算到北京上訪,我只是到北京來玩,結果卻莫明奇妙被人弄上去大西北的火車,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大西北了。我說自己要上衛生間,才溜出來給你打了一個電話,後來這幫人就把我送到了一個僻靜的山村,有一對兄弟倆就非要說我是他們花錢買去的媳婦,他們要和我結婚,兄弟倆都要我和結婚,我反抗才被他們打成這個樣子的。”

    邱丹丹把她的經歷簡單地對馬英傑講了一下,馬英傑便問邱丹丹:“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

    “我,----”邱丹丹欲言又止,馬英傑便知道邱丹丹其實很清楚是誰把她弄到大西北來的,只是她現在一定很矛盾,一定不想這麼快告訴馬英傑許多,看來,司徒蘭其實什麼都知道,如何收賣人心,在什麼時候去收賣,她其實一清二楚。再說了,如果沒有司徒蘭親自來,邱丹丹現在能不能醒過來,還真的難說。看邱丹丹這樣子,傷得很重。只是這女孩看上去卻很堅強,沒被嚇倒。

    “丹丹,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託大西北方面尋找你的下落,我們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查到你被賣到了大西北的很僻遠的山村,我們是一有你的行蹤就趕了過來,而且書記的愛人和我們一起來的。如果沒有她父親的部下在這裏,我們想到找你,是非常困難的。你知道嗎?”馬英傑極力地說服邱丹丹,這時,邱丹丹卻問了馬英傑一句:“書記的愛人也來了?”

    “對,蘭姐也來了,是她讓院長無論如何必須救活你的。”馬英傑看了一眼邱丹丹,又繼續說:“丹丹,你看你自己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他們都把你往火坑裏推了,你有必要替他們守這份祕密嗎?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想對你下毒手了,你肯定知道他們的祕密。丹丹,我告訴你吧,他們的勢力很強大,如果我們拿不到有力的證據,不僅會讓國家損失很大一筆錢不說,林子溝會成爲他們最大的利益場。你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你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如此侵略吳都的利益吧?書記不是我們吳都的人,他如何不是真心爲我們吳都辦事情的話,答應他們一幫人,浪費的又不是他家的財產,他何苦花這麼大的代價阻止他們呢?這次,來大西北,書記也一再叮囑,一定要找到你,並助不能讓你受到傷害。可是,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還是讓你受傷了。丹丹,爲我們的遲到,我再次對你說聲抱歉。”馬英傑望着邱丹丹,模樣極爲真誠地說着這些話。馬英傑現在必須用真大的真誠和耐心去說通邱丹丹徹底相信他,如果他做不到這一點,這個女孩是不會講真話的。

    邱丹丹沉默着,病房裏一下子靜得只剩下馬英傑和她的呼吸聲。但是馬英傑沒有再說話,他清楚邱丹丹被他的話打動了。

    過了好一會兒,邱丹丹吐出了一個字:“是。”她還是承認了,其實她的直覺在告訴她,她相信馬英傑,而且見面的第一次,她就覺得,這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領導是值得可信的,他和他們不一樣。正是這樣的直覺,才讓她一直在戲弄他,也一直渴望他能夠真正地明白她,懂她。

    就在這一天,邱丹丹把她知道的事情全告了馬英傑。邱丹丹是被鎮委書記章海生花重金從北京請回來,當初章海讓說邱丹丹是高材生,讓她爲家鄉出點力,爲邱家灣的利益出點力。章海生讓邱丹丹幫他們做有關搬遷的詳細規劃,說有這樣的大學生在鎮裏工作,會讓邱家灣的人信服。在工作其間,章海生一直給她灌輸着,一定要爲邱家灣的利益而爭取的思想,並且講了各地強拆亂拆的事情。如果政府賠償過低,邱家灣絕對不能搬遷。最初,邱丹丹很相信章海生的話,並做通父親邱建平的工作,在邱家灣羣衆中散佈不利謠言,說政府是清場子,想把他們轟出邱家灣,想白佔他們的土地,於是,便有了衝擊市政府大樓和馬英傑經歷的那次圍攻了。

    後來,邱家灣突然不是高鐵站的首選地,突然改到了林子溝,邱丹丹便對章海生產生了懷疑。在無意中,邱丹丹知道了常務副市長古慶明把林子溝未開發那片地,很低價賣給了香港領委前程公司的路明飛。這事邱丹丹知道,並且邱丹丹手裏有他們的合同複印件,不過沒有路明飛的簽名,只有香港領委前程公司的大印。這兩年,路明飛的公司發展很快,目前不但從事路橋建設,一半精力轉到了房地產開發和市政建設上。這些,邱丹丹都知道。而且說好了,如果邱丹丹幫他們成功將高鐵站在林子溝建站的話,路明飛的公司會高薪請她出任人事部部長,並且去香港發展。只是邱丹丹沒有見過路明飛本人,一切都是章海生和古慶明出現找她的。而她在幫他們一次次爲難羅天運時,章海生卻在一次酒後,佔有她了。不僅這樣,章海生還把她送給了古慶明,她現在是古慶明的情人。可是他們卻背地裏控制了邱丹丹的手機,就在邱丹丹對馬英傑發“對不起”的信息之後,古慶明就警告邱丹丹,再敢和馬英傑私通電話或者信息,他們會毀了她。她不喜歡古慶明威協自己,就和他在電話裏大吵了一架,後來,她就被人莫明其妙地弄到了大西北。

    “合同哪來的?”馬英傑疑惑地問邱丹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你們做的這些事,自以爲很妙,但是我還是都留了心,不僅有合同,還有他們密謀時的錄音,以前那兩個王八蛋對我的玩弄,我都留了證據。我當初留這些證據,就是想有一天,他們不送我去香港時,我就把這些證據拿出來。因爲我已經成了一個不乾淨的女人,我必須離開邱家灣。而我真的很想去香港工作,他們也答應我,只要我聽話,他們一定會送我去香港工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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