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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77---80字體大小: A+
     

    

    第77章 老招惹女人生氣

    “欒小雪,”馬英傑的聲音有些重,他實在沒想到,欒小雪如此固執,而且如此不聽他的話。

    “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的身體沒問題了,我知道照顧自己。”欒小雪有淚含在眼裏,但是她轉過臉不看馬英傑,語氣很生硬地說了這麼一句。

    這是欒小雪第一次這麼對馬英傑,馬英傑心裏發急,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處理,而且邱丹丹這個麻煩還不知道會折騰出什麼事來。再說了,司徒蘭還在等他去接,她剛纔也在生氣之中,現在這個從來沒給他臉色的欒小雪,也在賭氣,馬英傑很有些委屈,他這是怎麼啦?怎麼老是招惹女人呢?老是讓女人們與他過不去呢?

    “欒小雪,是老闆讓我回家看看你的身體的。我最近確實事很多,而且我馬上又要去北京,吳都的工作遠比秦縣複雜和麻煩。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是壞人,而是冉冰冰這個女人你招惹不起。我叮囑過雁凌,不要讓冉冰冰知道你的事情,她怎麼還要讓冉冰冰來我家呢?”馬英傑有些怪顧雁凌了,不由得在欒小雪面前抱怨起來。

    欒小雪一聽更是來氣了,直視着馬英傑說:“你怎麼看我的朋友都不順眼呢?雁凌從昨晚到現在都在陪我,只是她接到電話,店裏的員工和一名顧客吵架,顧客帶着一幫人要砸她的店子,她才急匆匆地走了。她擔心我一個人悶,才讓冰冰請假陪陪我的。冰冰和我也就是講一些以前的事情,而且她對我很關心,與以前完完全全不同。你怎麼老是對她有意見呢?再說了,一個人會變的。冰冰經歷了以前的事後,她也會變得與人爲善的。”

    馬英傑見欒小雪如此,不由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沒再和欒小雪爭辯什麼。他現在也沒辦法讓欒小雪去相信什麼,或者懷疑什麼。再說了,欒小雪心情也不是很好,大約渴望有人陪她,這個時候,顧雁凌和冉冰冰自然會是她最親近的人,可是,馬英傑真的沒辦法放心冉冰冰。再說了,老闆也叮囑過,再盯住冉冰冰,他能對這個女人大意嗎?

    “欒小雪,我現在真的要去北京了。這樣吧,我讓安琪來照顧兩天好嗎?她現在已經對你沒有惡意,有她在這裏,我也放心一些。”馬英傑沒時間和欒小雪在這裏爭辯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可他必須把欒小雪安排好,纔可以離開吳都。

    “爲什麼不能是冰冰陪我呢?”欒小雪望着馬英傑問,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和安琪相處。

    “欒小雪,現在的冰冰和以前的冰冰差不多,她不是中間那個被你救過的冰冰,她不知道感恩,不知道念舊情。當然了,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但是老闆的話,你該信是吧?我讓老闆給你講講好嗎?”馬英傑是真拿欒小雪沒辦法了,他沒資格在欒小雪面前兇。他只能如經對欒小雪了,說着,他就真的準備拿手機去撥羅天運的電話。

    欒小雪急了,趕緊說:“馬英傑,你別打電話好不好?我聽你安排,你讓安琪來吧,我一切聽你的。”欒小雪不敢接羅天運的電話,特別是這個時候,羅天運肯定和馬英傑一樣的想法,他一直不贊成欒小雪和冉冰冰混在一起。

    馬英傑嘴角笑了一下,轉過身,背對着欒小雪,撥通了安琪的電話,安琪一見是馬英傑的電話,很客氣地問馬英傑:“你回吳都了是吧?想兒子了?要不要我把兒子送給你看看?”

    安琪這麼說話的時候,馬英傑心裏一陣發酸,他一邊往自己的臥室裏走一邊說:“安琪,對不起哈。我這一段太忙,代我向兒子道歉哈。等忙過這一段,我一定去看他。不過,安琪,我現在有事求你幫忙。”

    馬英傑的話一落,安琪便說:“工作要緊。你要是有事,就直接說吧,我能做的,一定會幫你做的。對了,我現在和老吳生活得很不錯,他一直唸叨着你呢。他決定不再生孩子了,所以,你放心。我們會善待孩子的。”

    不知道爲什麼,安琪越是說這些的時候,馬英傑的心情越是沉重了,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對安琪說欒小雪的事情,他真的要安琪來照顧欒小雪嗎?他開得了這個口嗎?

    馬英傑一時間沉默了起來,安琪便在手機中追問了一句:“馬英傑,有事儘管說,只要我們能夠辦得到的,我和老吳一定會靜心的。”安琪繼續在手機中如此表着態,可是馬英傑卻真的無法開口,只好說了一句:“安琪,沒什麼了。我就是有些想兒子,纔打這個電話的。”

    馬英傑還是沒有說讓安琪來照顧欒小雪的事情,他實在說不出口。可是安琪卻感覺到了馬英傑一定有事,但是馬英傑不說,她也沒辦法了。只好說:“你忙完了,隨時來看兒子吧。”

    安琪說完這話,馬英傑便默默地把電話給掛掉了。他一屁股坐在牀上了,緊緊地盯住了手機,似乎手機裏就可以看到兒子,就可以好好和兒子道歉一般。

    馬英傑很有些爲難了,他不知道去北京要多久,可是欒小雪留在家裏,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他負得起這個責任嗎?馬英傑在自己的臥室走來走去,紅玉的名字又冒出來了,對,只能找紅玉了。只是這一次,馬英傑還是先撥通了高發利的手機,電話一通,馬英傑便說:“祕書長好,我得向您借一個人用幾天好嗎?”

    “借誰啊?”高發利隨口問了一句。

    “紅玉姑娘。”馬英傑笑着說。

    “靠,紅玉姑娘又不是我的人,你要用她就用啦,只要她願意。”高發利也在手機中玩笑地說。

    “祕書長,玩笑歸玩笑。我現在真的要借紅玉姑娘幾天,我妻子剛剛生完孩子,身體沒恢復過來。而我要去北京,您也知道了,我救的那個邱丹丹跑掉了,她父親找我要人,我得上北京去找人。可我不能把妻子一個人留在家裏啊,所以,還真需要紅玉姑娘來幫我照顧幾天。”馬英傑在手機中一本正經地說着,高發利沉靜了一分鐘才說:“紅玉幫你照看邱丹丹,結果人跑掉了,她現在正在內疚之中呢。這事,你自己給她打電話吧。”高發利倒還真沒把馬英傑當外人,還真沒把他和紅玉之間的親密程度在馬英傑這裏藏着,收着的。

    “謝謝高哥。”馬英傑道了一聲謝後,又撥通了紅玉的電話,他把和高發利說的話對紅玉重複了一遍,紅玉一如高發利一樣,想了一下才說:“馬祕書長,我盡力吧。只是邱丹丹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紅玉在手機中如此說,馬英傑趕緊說:“紅玉,這事不怪你,真的不怪你。”馬英傑在手機中告訴了紅玉他家的地址,讓她現在就過來,他把欒小雪交給她後,他才放心。

    馬英傑在等紅玉時,司徒蘭的電話打進來了,她很有些不高興地說:“人呢?不是要來接我的嗎?”

    “蘭姐,對不起哈。我還在家裏,還要等一會纔到。”馬英傑趕緊道歉,可司徒蘭卻說:“就你們兩個破事最多。”說完,氣呼呼地掛掉了電話。

    唉,馬英傑還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女人啊,他哪一個也不敢得罪。還好,他先和高發利通了一個氣,很顯紅玉什麼事都對高發利講,他要是不讓高發利知道這件事,估計高發利一定對他心存介意的。他好不容易纔和高發利搭成一條線,再是真的被他也排斥的話,在吳都就難混了。古慶明這一邊,他顯然是沒辦法再溶得進去的。李惠玲經歷這件事之後,對他會形成怎樣的看法,他目前沒底。但是有一點,李惠玲肯定信任的人是古慶明,而絕對不會是他。再加上李惠玲背後的路鑫波省長,馬英傑一想就心寒啊。目前是強龍和地頭蛇之爭,他站的隊伍是強龍這一邊,能不能抗得過地頭蛇,馬英傑現在真沒把握了。而且偏偏在這個時候,幾個女人都讓他不省心,他真感覺心累極了。

    沒有哪一種累比心累更累的了。

    馬英傑想要不去想這些問題,可這些問題卻無處不在。就在他想躺在牀上休息一下時,敲門聲響了,他估計是紅玉來了,趕緊去開門,門外確實是紅玉,馬英傑趕緊把紅玉讓進家門,領到欒小雪面前說:“欒小雪,這是紅玉,你們差不多大,讓她來陪你幾天好嗎?至如雁凌的事情,我等會給她打個電話,放心,我會讓朋友幫她處理好的。你就安心養病好吧?只要你的身體儘快好起來,大家纔會真正地安心工作,明白嗎?”

    欒小雪看了看紅玉,紅玉趕緊對着欒小雪笑了笑說:“我就喊你欒小雪,你就喊我紅玉好嗎?”

    欒小雪一邊點頭,一邊說:“謝謝你,紅玉,給你添麻煩了。”

    馬英傑站在一旁看着欒小雪和紅玉這麼快就能夠熟識起來,便鬆了一口氣說:“紅玉,這是鑰匙,抽屜裏有錢,需要買什麼,你安排好嗎?對不起啊,又給你添麻煩了。”

    馬英傑說完,目光便轉向了欒小雪,說了一句:“欒小雪,我該走了。”

    ###第78章 要做真正的夫人

    “你去吧。有紅玉在,沒事的。”欒小雪又恢復了以前的善解人意,馬英傑笑了笑,這才放心地出了家門。

    馬英傑一見上電梯,趕緊給司徒蘭打電話說:“蘭姐,我五分鐘到。”

    “哼,”司徒蘭哼了一聲,一句話沒說話,掛了電話。馬英傑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這是什麼事啊?馬英傑頭都大了。可是他敢在老公面前抱怨一句嗎?難道他就真要在這幾個女人之間穿來穿去,而且還如此吃力不討好?還有這個邱丹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司徒蘭去北京會不會又吃醋,馬英傑其實一點底都沒有。

    馬英傑下樓後,小汪趕緊把車子開了過來,馬英傑一上車就讓小汪把車子開快一點,往十三陵趕。

    十三陵到了,馬英傑下車去羅天運家裏請司徒蘭,走到院子口,看到一大堆的被子和牀單堆着,皺了一下眉頭,就往一樓走。鐘點工還在做衛生,馬英傑問她:“怎麼把被子那麼堆在院子裏呢?”

    鐘點工正想解釋,司徒蘭從二樓下來了,望着馬英傑說:“是我讓她丟掉的,怎麼啦?你心痛了?”

    馬英傑感覺司徒蘭受什麼刺激了,便不敢接話,只好轉移話題說:“蘭姐,車子來了,能走嗎?”

    “走啊,當然要走。再不走的時候,有的人又要催了。”司徒蘭這麼說着的時候,對鐘點工說:“你走吧。院子裏的被子和牀單,你去處理吧。”

    鐘點工臉上明顯有了很多的喜悅,對着司徒蘭說:“謝謝太太。”說着,便快速地離開了司徒蘭和馬英傑,往院子裏走。

    司徒蘭站着沒動,馬英傑也只好陪着一起站着,大約幾分鐘後,司徒蘭才說:“這個家只能有我姐姐和我的氣味,其他女人的氣味,半點也不能留。”

    馬英傑這才明白,司徒蘭爲什麼要把被子和牀單丟掉。她是不是以爲那被子和牀單是老闆和欒小雪睡過的呢?當然了,馬英傑也不知道這被子和牀單是不是他們滾過的。如果真是他們滾過的,老闆一回家知道這些被司徒蘭丟掉了,他又會如何去想呢?

    馬英傑實在沒想到司徒蘭居然越來越不可思議了,她難道就真的那麼喜歡這個“太太”的位置?

    馬英傑的心很不是滋味,比剛剛和欒小雪爭論的時候更加不是滋味,比要去找邱丹丹還要讓人揪心。怎麼他總是在這些麻煩的女人中走不出來呢?爲什麼總是他在面對這些麻煩的女人呢?

    馬英傑很有些鬱悶,一言不發地站着。他不想去勸司徒蘭,更不想去安慰或者是安撫這個讓他一直認爲是公主的女人。

    大約是鐘點工已經搬走了被子和牀單,司徒蘭說了一句:“走吧。”說着,她領頭往外走,馬英傑也跟着往外走,自始至終,馬英傑不肯再說一句話。

    上車後,司徒蘭還是說了一句:“馬英傑,後面來坐,我有事要談。”

    馬英傑沒說話,沉默寡言地走向了後座,而且這一次,他沒有替司徒蘭去打開車門,而是自顧自地坐進了車裏。當小汪把車子發動後,司徒

    蘭卻側着頭看馬英傑,馬英傑感覺到了,他不接她的目光,而她卻用大腿去撞馬英傑的大腿,馬英傑驚得肉都跳了起來,只好拿眼睛去看司徒蘭,司徒蘭眼裏分明也是委屈,是馬英傑看得清清楚楚的委屈。

    馬英傑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馬英傑拿出來一看是欒小雪的,他趕緊把身子往窗邊移了移,儘量和司徒蘭把距離拉開一些,他的這個動作,司徒蘭看在眼裏,冷冷地“哼”了一下,可馬英傑不敢接她的目光,對着手機說了一句:“怎麼啦?”

    馬英傑不敢叫欒小雪的名字,這個時候,要是知道是欒小雪的電話,司徒蘭還不知道又該如何表現呢。馬英傑夾在這羣女人中間,而且全是一羣麻煩的女人,他實在是感覺累極了。

    沒有那一種累比心累更讓人心力交瘁的了。

    “馬英傑,你不是說給雁凌找朋友幫忙的嗎?你快給朋友找電話啊。我剛剛給她打電話,店子裏已經很亂了,你快幫幫她啊。”欒小雪在手機裏急了,她可以受委屈,可顧雁凌從小到大,哪裏受過半點委屈,她擔心顧雁凌啊。

    “我知道了,我馬上打。”馬英傑說完,便把手機給掛了。他很怕司徒蘭知道這個電話是欒小雪打的,很怕再引起她的不爽。他因爲急着來接司徒蘭,把顧雁凌的事情給忘了,被欒小雪一提醒,竟有些對不住了顧雁凌了,趕緊給她打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就問:“雁凌,店子裏的事情解決了嗎?”

    顧雁凌一聽是馬英傑的聲音,竟然哭了起來了,她可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而且她給老公打電話時,老公在鄉下,回不來。她又不敢給父親打電話,好在欒小雪打來電話說馬英傑會請朋友幫她的,她才安心一些。欒小雪的電話剛結束,馬英傑果然打電話來了,她便一邊哭一邊說:“這個女人不講道理,我已經答應把衣服免費送給她。她還是不肯走,而且喊了幾個人過來,要我賠償她的精神損失。我的店員也被她打了幾個耳光,她可是毛髮未損,卻還要在店裏扯皮,哪裏有這種不講道理的女人呢?我開店這些年,還是第一次遇到。見過不要臉的女人,但是我真還沒見過如此不見臉的女人,要敲詐勒索的話,我奉陪到底。”

    顧雁凌的話被那個女人聽到了,她氣得衝了過去,一把搶過顧雁凌的手機,馬英傑還不知道手機被搶了,在電話中說:“雁凌,別怕,我馬上讓朋友過去幫你。這些地痞流氓,不給他們顏色瞧瞧,他們不知道厲害。別怕哈。”

    馬英傑的話一落,手機傳來一陌生女人的聲音,她在電話中說:“老孃今天就在這店子裏等着,你放馬過來,我倒是要瞧瞧,你有多大的能耐。你要是不放馬過來,你就是孬種。”

    馬英傑沒想到情況會成爲這個樣子,不由得也生氣了,對着手機中的女人說:“你不要亂來啊,有事解決事。你要是敢亂來,我立馬送你們去局子裏關進來,你們信不信?”

    馬英傑的話一落,手機另一端的女人哈哈哈地大笑起來,沒等馬英傑明白過來,馬英傑聽到了“啪”地一聲,很明顯是手機被摔在地上的聲音。

    馬英傑急了,趕緊給彭青山打電話,他在手機中把顧雁凌的情況和店子地址說了一通,讓彭青山趕緊帶人去看看,彭青山在電話中說:“小事一樁,交給我吧。”

    “謝謝彭哥哈,我在外辦事。回吳都後,一定請彭哥吃飯。”馬英傑在手機中客氣地說着。

    彭青山打了幾個呵呵,雙方便把手機給掛掉了。馬英傑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有彭青山出馬,幾個小地痞流氓的,還不嚇得屁股尿流的,真敢和顧雁凌鬥嗎?再說了,只要顧雁凌這邊沒事,欒小雪就不會再責怪他了。

    唉,怎麼女人們這麼多事呢?一個邱丹丹就夠讓馬英傑頭疼的,現在又冒出顧雁凌的事情,而且還夾着欒小雪,身邊還坐着一個對欒小雪已經是恨之入骨的司徒蘭,他這是怎麼啦?怎麼總是和這些麻煩女人糾葛上了呢?可是這些麻煩女人,卻是馬英傑一個都不敢去得罪的女人。

    這纔是馬英傑最頭疼,最頭大,最無奈的事情。馬英傑只顧着這麼想的時候,沒想到坐在一邊的司徒蘭突然冒出了一句:“公安局是你們馬家開的吧。”

    馬英傑嚇得後背一下子冒出很多汗,拿眼睛去看司徒蘭時,司徒蘭一臉的冷若冰霜。

    馬英傑和小江趕到省辦時,賀子龍根本就不在哪裏。省辦比吳都的駐京辦大得多,而這裏關押着的上訪人員,簡單可以說是一個集中營,馬英傑不知道面對這些人是一種什麼感覺,他們全部寄希望於中南海,以爲中南海全是正確的,以爲他們纔是包青天,他們纔會公平,公正,甚至是合理地答覆他們的要求和想法。

    可是,事實上是這樣的嗎?馬英傑不可否認上有確實有很好的政策,下面確實是一層一層打了折扣,可是折扣過後的東西本質在哪裏放着,本質沒變,別的東西又能變到哪裏去呢?只是這樣的道理,這些上訪人員懂嗎?邱丹丹又懂嗎?這個從北京傳媒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她的一切全是理想化,可理想等於現實嗎?

    馬英傑很沉重,確實是沉重。他儘管被老闆和司徒蘭告誡過,不可以有同情心,在官場同情心會害死人。可是,馬英傑面對這羣人時,還是忍不住心情很沉重,或者忍不住要去同情一下他們。只是,他僅僅是同情一下,他爲他們做不了任何事情。再說了,他現在要找的人,也是一個上訪者,只不過是一名特殊化的上訪者,一名懂政策,甚至會周旋的上訪者。

    馬英傑在省辦一打響,才知道根本就沒什麼吳都上訪的人,更不會有邱丹丹了,邱丹丹難道就這麼失蹤了?還是她被失蹤了?如果是後者,情況就比較複雜的同時,也比較可怕了。

    ###第79章 尋找姑娘

    馬英傑納悶極了,但是他除了暗中調查外,還不能聲張。他只是帶着小江一起,說是找賀子龍,所以,他在小江面前,根本就沒提邱丹丹的事情。小江什麼都不問馬英傑,只管跟着他,只管聽馬英傑說什麼做什麼,這樣的一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小江,很快贏得了馬英傑的好感,也贏得了他的信任。兩個人雖然話不多,倒也格外默契。

    馬英傑從省辦出來後,給司徒蘭發了信息,他在信息中如此寫着:蘭姐好。我在省辦找吳都的上訪人員,但是吳都沒有上訪人員,可是老闆讓我查的上訪人員去了哪裏呢?我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很擔心。

    但是司徒蘭沒理馬英傑的信息,直到馬英傑和小江一起回到了駐京辦公司,司徒蘭都沒有支言片語。

    馬英傑很有些賭氣,同時,他很些失落。平時,司徒蘭理他的時候,他總在逃避,總在有意無意地冷落她,現在人家不理他了,他又是說不清楚的措敗感。不過,他心裏想,不理就不理啦,不理自己去跑。於是,馬英傑沒再找過司徒蘭,而是自己滿北京城裏跑着。

    可是一連兩天,馬英傑一無所獲。他明知道邱丹丹就在北京,因爲她用的電話是北京市的電話,可他就是摸不着邊兒。而賀子龍也沒再露面,就派小江來,不是請吃就是請玩。馬英傑終於忍不住,很惱火地問小江:“我來北京不是吃飯,也不是來玩的吧?”

    小江紅臉說:“祕書長,我也沒辦法,主任每天總有忙不完的工作。我,這------”

    “賀主任的工作可真是多啊,只是他真是在忙工作嗎?”馬英傑實在是忍不住,沒好氣地問了小江一句,雖然他知道自己不該對小江發什麼脾氣,他也不過是聽令的辦事員而已。他當初當祕書時,不也是半句嘴不敢多嗎?現在他怎麼就人五人六地衝小江發什麼威風呢。

    小江此時低着頭,不敢說話,也不敢看馬英傑。他當然知道馬英傑目前是大老闆的紅人,儘管纔是一個副祕書長,可因爲搭的船不同,傍的主子不同,身價當然不比一個副祕書長差。他可寧願得罪一個副祕書長,也不敢得罪馬英傑這種正在上升的領導啊。可是賀子龍要幹什麼,會幹什麼,從來不會告訴他一聲的。

    馬英傑已經感覺賀子龍這裏肯定是有問題,他不露面,絕不是因爲他只是區區一副祕書長,就他目前在吳都的地位而已言,量他賀子龍還沒這個膽,雖然他是孟成林的人,而且目前肯定聽令於李惠玲,但是在大老闆羅天運這一邊,馬英傑很清楚賀子龍這種官油子,絕對不會去正面衝擊羅天運,當然也不會正面衝擊馬英傑的,這種人從來都是八方靈巧的主兒,不會爲了這種接待方面上的事情得罪人的。那麼,賀子龍不出來,肯定還是與邱丹丹有關係。

    現在,馬英傑只是這麼猜測着,他沒有證據啊。所以,只能隱忍着。當然,他不能去難爲小江,既然賀子龍不出現,他只能自己想辦法了。而且司徒蘭不回他的信息,完全一副不搭理他的樣子。或者是故意要讓馬英傑自己在北京撞,可這麼大一個北京啊,他上哪裏去找邱丹丹。他跟小江說:“今天你陪我,去部裏,見見幾位領導。”

    小江愉快地答應了,這可是他來北京最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賀子龍從來不帶他去見什麼領導,除了打雜外,他就是一接客,陪客的三陪工作人員。

    馬英傑領着小江去找部裏的官員們,可是讓馬英傑萬萬沒有想到,接連找了部裏幾位官員,這些官員以前司徒蘭帶他認識過,都跟他有過接觸,見面也很客氣的。可這一次馬英傑單獨去找時,對方不是推辭忙,沒時間見面,就是見面後話不投機,或者是扯一些野棉花,根本就是離題萬里。等馬英傑說到要緊事上,全都一副腔調,不是這不是他們分管,就是這些全是一把手們說了算。

    馬英傑和小江跑了兩天,一無所獲。再說了,這北京可不比吳都,也比不得省城,這麼曠大無邊的城市,一天能約見兩位領導,而且能請人家吃一頓飯,從東城趕到西城,再由西城趕到北城,已經是很高效率的辦事風格。可馬英傑心裏還是犯急啊,這鐵道部的消息沒進展,而邱丹丹的事情又如斷線的風箏,門也沒摸着邊兒,難道他真的離開了司徒蘭就一事無成嗎?

    馬英傑很有些不甘心。可是他卻在北京除了撞得頭疼,就是被損得沒邊沒毛的。特別是賀子龍,打他電話,不是忙就是說在阻止上訪的人,這可是他在北京最主要的任務。再說了,馬英傑又不是市長一級的人物,可沒資格讓賀子龍全天候地陪着他。賀子龍是不敢得罪他,但是他也沒義務全天性地陪着馬英傑啊。

    馬英傑被撞了兩天,這中間老闆打來電話,問馬英傑在北京摸得如何,馬英傑不敢說實情,只是推說,快了,有眉目,現在這眉目又在哪裏呢?

    這一回,馬英傑是真的急了,也無計可施了。心煩到了極致,有幾次,他很想給司徒蘭打電話,很想再低頭,很想再喊她,姐,姐姐,很想再賤氣地去討好她,色誘她。可是,他又那麼地不甘心啊,他和她之間,既然不能再繼續交往,他就不能再主動色誘她。那種色誘的後果,很有可能比找不到邱丹丹的後果要惡果得多。

    馬英傑便和小江去喝酒,他現在就算大醉一回,放鬆地大醉。等醉後之後,看看太陽是不是還在?一切是不是還在?

    馬英傑和小江找了一個不大的飯館,兩個人各自點了自己喜歡吃的菜,因爲馬英傑年輕,也沒有多少官架子,小江在幾天的接觸中,很快和馬英傑打成了一片,一如相處了多年的朋友。只是這一次,小江在酒喝到一定程度時,話匣子打開了一些,但是他說的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情,很顯然不是馬英傑現在想聽的,他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是邱丹丹,她去了哪裏?到底和這些人有一種什麼樣的瓜葛,這纔是馬英傑最想要的信息。可是小江沒有說,馬英傑試過兩回,小江沒啥反應,馬英傑便放棄了,他估計小江肯定也不知道。

    後來,小江見馬英傑不大感興趣他說的事情,便扯到了女人身上

    。他講自己在學校的女友,那女友是個學霸,長期佔着第一名的榜首,而他算不上優等生,倒學會了抽菸,學會了浪蕩。和他一起還有兩個朋友,都是這種德性的人,一天,喝酒之後,兩學友賭他要是追上了學霸,他們願意居學校的操場上裸奔。

    小江總不敢被人激,真的給學霸寫了情書。可是這學霸太絕了,居然把情信交到了校長手裏,於是在學校的大會上,校長讓他討論,而且還錄製成碟片,教育下一批的學弟學妹們,早戀的下場就是這樣的。

    小江很配合學校的這個行爲,老實地寫了檢討,結果校長不放過他,居然在檢討會後問他,後不悔自己的行爲?後不後悔追了學霸。小江想,他一大男人,要是後悔了,留給學弟學妹的形象太差了。媽的,一咬長,對着全校的幾千人的師生說:“我不後悔。”

    結果,學霸姐找到小江說,那情書是班主任收走的,是班主任交給校長的,不是她交上去的。她喜歡上了小江,於是小江就發奮地學習,終於他和她雙雙考取了北京的大學,當然了,學霸姐是重點大學,他只是一般的大學。就算是這樣,他也很知足,因爲他距離她近了。後來,他和她就在北京同居着,從十八歲同居到二十二歲啊,滿以爲這就是自己的老婆,結果一畢業,學霸姐還是跟着一海歸出國去了。

    悲催的愛情總是那麼美麗地開始着,卻又那麼不美麗地結束着。小江喝着酒,完全放鬆地面着馬英傑,馬英傑不知道是感動,還是被小江的情緒感染着,也講了他的故事,講了思思,不過他沒提思思就是孟成林的女兒。講了思思的特徵,思思的喜好,思思就讀的學校,思思的笑,思思的淚。

    這是馬英傑第一次面對另一個男人,比他還要小几歲的男人,去談他的感情,他的女人,他想象的愛情。

    愛情這個詞,怎麼對馬英傑來說,酸酸的,甜甜的,又怪怪的呢?可是如果真的沒有愛情的嚮往和衝動,他這麼低三下四地混官場,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司徒蘭說,男人必須有了江山,纔有女人。江山都沒有了,還會有女人嗎?可是,打江山的日子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啊,除了無窮無止的鬥爭外,就是這些卑微,這些無奈,這些無法啓齒的陰招,損招,甚至是狠招。

    那些關於愛情的回憶,那些關於女人的嚮往,馬英傑全關進了籠子,全然不敢碰,也不敢去想。

    因爲愛情,這兩個大男人越喝有投緣。也因爲愛情,這兩個男人越喝心也越近。

    喝酒就是這樣,男人們往在喝酒中很容易結下深厚的緣。這個晚上,馬英傑和小江,竟然在談論愛情中,竟然在嚮往女人中結下了他們自己都沒有想象到的緣份和互相的信任。

    ###第80章 他很想念她

    可是喝酒中的信任,能夠遲續多久呢?或者是真正的信任嗎?

    馬英傑沒有去想。

    這一次的喝酒,馬英傑其實並沒有醉,只是他喝得很有些難過。是小江送馬英傑回賓館的,只是等小江走後,他還是忍不住給司徒蘭打了電話,司徒蘭這一次接了他的電話,一聽馬英傑是酒後的電話,舌頭有些打結,不等他說太多話,“啪”地一聲給掛掉了電話。馬英傑的酒醒了一大半,盯着手機,竟然又是一背的冷汗。

    這一次,馬英傑不敢再給司徒蘭打電話了,他已經連連讓司徒蘭在生氣,而且是生着悶氣。以前她生氣的時候,他只要去哄她,或者只要兩個人來一場你情我願的激情大戰,她的氣就會消掉,她還會小鳥依人搬地依賴着他,還會做一名屬於他的女人,對,那個時候,她是他的女人。現在呢?他是老闆名義中的妻子,這個變化是條無窮寬廣的鴻溝啊,馬英傑越是再也沒力氣,或者再也不能夠去跨越了。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偏偏越會去想。馬英傑不知道爲什麼,真的想司徒蘭了,想她的人,想她的身體。那是一種無孔不入的想啊,甚至是一種抓心撈肝的想。可是他不能想,他也不敢再色誘她。怕是沒有那一種無奈,比就在眼跟前的女人不能碰,也不能去想的。

    馬英傑洗完澡,整個人橫躺在這張寬大的牀上,可是滿腦子全是司徒蘭的身體,全是和她歡愉的一個又一個場景。他是真的想女人了,酒後亂xing啊。特別是臥室的牀頭燈開着,光線柔和得滿是曖昧,滿是對女人的肉望。馬英傑真的幻想這個時候,這張寬大的牀上,這個潔白的被窩裏,會露出一隻腦袋,還會露出兩隻大眼睛,一如思思的眼睛,那麼一眨一眨地看着他,那麼純潔。

    思思,馬英傑不由得在內心呼喊着這個名字。思思,這個馬英傑以爲可以放下的女孩,此時,此刻又一次佔據着他。

    這時,有人敲邊了,馬英傑以爲是小江,便起身去開門,門一開,馬英傑傻了,門外站着一名姑娘。

    姑娘一見馬英傑傻子一般,笑了笑說:“是江哥讓我來的。”

    馬英傑似乎什麼都明白了,他想拒絕,真的想拒絕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陰錯陽差地讓了一道縫兒,姑娘便側身溜進了房間。

    門,便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馬英傑沒有阻擋,姑娘說了一句:“我去洗澡。”

    馬英傑還是沒有說話,沉默算是默認吧。他的大腦現在是空白的,什麼也不聽指揮一樣。再說了,這姑娘真的很有些思思的神韻,一樣的身體,一樣的髮型,特別是她走的路的樣子,簡直和思思沒啥區別啊。

    思思,思思,馬英傑再一次倒在牀上,又念起了思思。這酒裏放了什麼嗎?怎麼全是女人啊,馬英傑的大腦裏全是女人。

    馬英傑自己上了牀,鑽進了被窩,被窩裏很暖和,一如司徒蘭的身體,曾經那麼溫暖裏包圍過他。

    姑娘洗完澡後,見馬英傑已經進了被窩,也鑽進了被窩裏,可她身上有一股極像思思的味道,一股一股地飄進了馬英傑的鼻孔,馬英傑還是不自由地伸出胳膊將姑娘摟了過來-----

    馬英傑全身顫慄起來,他的意志在說,不可以這樣,可他的手不聽使喚地把姑娘越摟越緊,姑娘的身體也發始發抖着,呼吸變得急促而又驚慌失措-----

    “你是幹什麼的?”馬英傑還是忍不住地問了一句。

    “我,我在念書。”姑娘的聲音發抖着,顯然,她不是幹那種活兒的女人。可是小江又是怎麼認識她的呢?他居然就把她送給了自己。

    “我和江哥是老鄉,我上學的學費全是他供的,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樂意。”姑娘又補充了一句。

    “哦。”馬英傑有些放心了,說着話的時候,他生理上的本能不自覺開始涌起肉望的潮水,他忍不住將姑娘摟得更緊了,然後低頭吻了下去-----姑娘滾燙嬌嫩的脣迎接着馬英傑,也迎合着馬英傑。

    很顯然,姑娘被男人調教過,只是這個人是小江嗎?

    這姑娘是小江的女朋友?還是情人?還是被小江送給他,或者別的領導來時,這姑娘也是禮物?

    禮物,這個姑娘不過是個禮物罷了。馬英傑挑逗姑娘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他的雜念迅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卻,退卻----

    馬英傑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他特別特別想抽菸,於是他起身去找衣服,姑娘眼睛睜得老大一般看着他,馬英傑剎那間覺得自己變得很醜惡,而且極端地噁心自己,便對姑娘說:“對不起,對不起,你走吧。”

    姑娘沒說話,但是姑娘的眼裏卻滾出了兩行淚,姑娘越是這樣,馬英傑越得陪感自己犯下了一種大罪一樣。

    “你走吧。”馬英傑又說了一句。

    姑娘坐着沒動,哭得更傷心了。馬英傑快速套好衣服,坐在牀沿看着姑娘,有些結巴地說:“你,這,我不是已經道歉了嗎?”

    姑娘好不容易停止了哭聲,擡起頭,目光似乎格外堅定地望着馬英傑說:“祕書長,你就要了我吧。我就是希望江哥在政府裏混個一官半職,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絕對不會糾纏你,也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講這件事情的。”

    馬英傑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變得格外心酸,他以前想上位的時候,不也是拿欒小雪做這種交易嗎?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同樣面臨着別人拿着其他的女孩給自己做着這樣交易。他此刻沒有一絲的成就感,儘管他如司徒蘭所言,嚮往着更大的權力,那種權力背後就是更大的利益,但是他沒想真正去佔有這些利益,他需要一種證明,一種理想的實現。儘管他的這種理想很可笑,至少在司徒蘭眼裏是很可笑的,但是他真的沒想過要佔有利益。一如他在十分鐘前,那麼急切地需要這個姑娘,需要她的身體,需要發泄他酒後的生理需求。但是,現在他真的不想上她,不是這姑娘漂不漂亮的原因。而是他突然瞧見了自己的過去,那是一種極爲卑微的過去,是每一個小人物在上升之中,最艱難而且最無奈的過去。

    “姑娘,你走吧。小江的事情,我有數。”馬英傑沒再看姑娘,姑娘不確定地問了馬英傑一句:“真的嗎?”

    “真的。”馬英傑看着姑娘很堅定地點着頭。

    姑娘的臉此時漲紅了,對着馬英傑一個勁地說:“謝謝祕書長,謝謝祕書長。只是您不要對江哥說這些好嗎?他就是讓我來陪陪您,沒讓我求您什麼的。”

    又是一個如欒小雪一般傻得可愛的姑娘,馬英傑在內心長嘆了一下。背對着姑娘,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你穿衣服走吧。”

    馬英傑聽到了背後有姑娘穿衣服的聲音,那聲音在馬英傑耳朵裏又變成了一種挑逗他,刺激他甚至引誘他的肉望之歌,他的身體又有一種衝動,但是此時的他,很清晰,也很明白,他不能動這個姑娘。

    姑娘穿好衣服後,對着馬英傑說了一句:“祕書長,我走了。”

    馬英傑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任由姑娘拉開門,飄然離去。直到這個時候,馬英傑才從緊張,從肉望,從一種瞧見昨日的自己的憂傷中走了出來。

    馬英傑感覺自己疲倦極了,想抽菸的渴望淡了,他把整個身體橫臥在牀上,就那樣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小江來了。馬英傑沒提昨晚的事情,小江也一如什麼事沒發生過一樣,只是兩個人心裏都清楚,昨晚,在這個牀上,曾經出現過一位姑娘。儘管,馬英傑並不知道姑娘叫什麼,但是,他很清楚,姑娘愛小江。

    這一天,馬英傑和小江還是一無所獲。只是,小江總好象有話要說,馬英傑沒問,他以爲小江要提姑娘的事情。他已經有過尷尬,所以,他不想說這件事。儘管他沒有上那位姑娘,可是那種情形,他那種急切,與進入姑娘的身體又有什麼兩樣呢?

    但是這一天,小江還是在酒後跟馬英傑吐了真言。這天晚上的酒宴是賀子龍擺的。賀子龍總算是露面了,不過露面比不露面更令馬英傑難受。馬英傑感覺賀子龍這個人陰裏怪氣,而且壓根就不像是吳都駐京辦主任,更是不像一個從吳都大樓裏走出來的人,坐過機關的人,雖然身上也有這樣那樣的劣根性,但是他們畢竟坐得住椅子,守得住時間。可賀子龍就如沒屁股的人一樣,他坐不住,他更是守不住。而且,他的許多做法極其象皮包公司經理,玩着空手套白狼的遊戲。可是他這樣的人,偏偏被一任又一任的領導委以重任,這一點,馬英傑好生奇怪着。再說了,賀子龍這人,跟北京那些侃大山吹牛皮的人沒啥兩樣,典型的江湖老油子。還有,這人做事令馬英傑非常害怕,別瞧賀子龍表面熱情着,周到着,甚至殷勤倍至,但裏面藏滿了虛假,甚至是無限的險惡。這種險惡,馬英傑能夠感覺到,但是他卻摸不到賀子龍在玩什麼花樣。因爲邱丹丹的事情,他現在必須和賀子龍這樣耗着。他有一種感覺,邱丹丹的事情,賀子龍肯定了解過。對於李惠玲委以重任的賀子龍,會不密切關於與高鐵建站有關的事情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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