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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69---72字體大小: A+
     

    

    第69章 頭痛的父女

    馬英傑的話一落,趙雨陽便在手機中問:“你在哪裏?”

    馬英傑也說不清楚這是哪裏,就把手機給了司機小汪,小汪把馬英傑的手機接了過來,對趙雨陽說了自己的位置,趙雨陽對小汪說了一個位置,讓小汪抓緊時間開車過去,他打車去哪個地方等他們,小汪謝過趙雨陽便掛了電話。

    小汪趕緊又扶着馬英傑上車,直奔趙雨陽說的地方。馬英傑才發現,這普通人要是看個病,該多難啊。內心又是一陣難過的感覺,這特權主義無處不在,如果沒有趙雨陽,他晚上還能去見傑克先生嗎?他現在可是心急火燎的,如果司徒蘭飛江南後找不到他,如果老闆再問起傑克先生的事情,他都不好交待,這手怎麼遲不摔傷,早不摔傷,偏偏要在這個節骨上摔傷啊。

    馬英傑要多急就有急,可他現在除了指望趙雨陽儘快找醫生接上他的手臂外,就是對邱家這一對讓他無限頭痛的父女,充滿了惱恨。這一對父女約好似的,對他輪流糾纏不休。而這樣的糾纏,在馬英傑看來,顯然都是事先策劃好了的。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又能拿這一對父女如何呢?除了認栽外,還是渴望打到傑克先生,沒有傑克先生這張牌,路鑫波省長還想打什麼幌子呢?

    馬英傑如此想着的時候,心裏那個急,已經無法形容了。

    “小汪,把車子開快一點。我晚上還得辦事,你今晚怕是休息不成,不好意思哈。”馬英傑倒是對小汪很客氣,大約因爲他的裸體都被小汪看清楚的原因吧,再說了他現在和小汪之間要建立起一種親密關係,這樣纔有利於工作。這領導和司機之間,從來就是要以用得順手爲標準的,至少小汪對於馬英傑來說,現在還是用得很順手的。他不多話,而且很機靈。

    “我知道了,主任。”小汪一邊加快速度,一邊應着馬英傑的話。

    小汪把車開到了趙雨陽指定的地方,小汪剛把車子停好,趙雨陽就從一旁走了出來,小汪趕緊去扶馬英傑,趙雨陽見馬英傑還真的摔得不輕,不由問了一句:“你是來省裏開會?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趙哥,快帶我去把手臂接上吧,我真的有急事。”馬英傑趕緊望着趙雨陽如此說着。

    趙雨陽沒再多問什麼,因爲有司機在一旁,他也不好多問什麼,就扶着馬英傑往老中醫家裏走,小汪想跟着,馬英傑便說:“小汪,你就在車裏等我吧。”

    小汪“嗯”了一聲,縮回了邁出去的腳。不過,很顯然,小汪的眼裏閃過了一絲失望,他滿以爲和馬英傑已經建立了完全的信任,可他還是被馬英傑拒絕在外了。

    趙雨陽扶着馬英傑往電梯旁走去,一進電梯,趙雨陽見電梯裏沒有人,他便急切地問馬英傑:“你回吳都去了吧,是不是出事了?上次的事,最後怎麼樣了?”

    “趙哥,你放心。我不會丟秦縣人的臉,不會幹任何出格的事情。至如別的,你儘量不要知道的好。你要是在秦縣或者要吳都有什麼事要辦,儘管吩咐小弟去辦,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一定會替你辦好的。這江湖上的事,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清最終的結局是什麼。所以,趙哥,你不在江湖之中,這是最大的幸福啊。”馬英傑望着趙雨陽,真心地說着這番話。

    當然了,官場這個大江湖也有江湖的特權。官場就是這點好,權力與權力可以交換利用,而且這樣的交換無處不在。就拿馬英傑現在而言,他需要趙雨陽幫自己,可他卻完全有能力在他的權力之中去回報趙雨陽。就因爲有這一點,他纔敢在趙雨陽面前如此理直氣壯一般。再說了,就因爲有這一點,他纔敢一個電話讓趙雨陽帶他來見老中醫,這也大約是趙雨陽肯如此幫他的原因吧。如果他僅僅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民工,趙雨陽會在這個夜裏出來替他辦事嗎?

    馬英傑想,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對種這種否定的答案,馬英傑完全理解。

    這時,趙雨陽望着馬英傑笑了笑說:“老弟這麼說,爲哥就安心了。你們長期在鋼絲上走着,我是真擔心你,我還指望着哪天你被提拔到省城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找老弟噌酒喝了。至如你說的秦縣或者吳都辦事,我倒沒想好。爲哥的,真希望你好好幹,幹到省裏來,到那個時候,可就真是我們秦縣的驕傲啊。再說了,你這麼年輕,已經是正處了,前途一定是無量的。”趙雨陽說的全是真心話,可就是因爲這些真心話,才把趙雨陽的心思更加冒露了。是啊,馬英傑現在可是一支極大的潛力股,這樣的潛力股,放在誰的面前,誰都會去投資的。

    馬英傑也笑了笑說:“謝謝趙哥,承蒙趙哥吉言,我會努力的。”這時,電梯已經到了老中醫家裏。

    趙雨陽一邊扶着馬英傑,一邊去敲門,門打開的時候,馬英傑一眼看到了一頭白髮的老中醫,只是這一頭白髮白得讓馬英傑很有一種精氣感,一點也不是蒼老的感覺,而且老中醫的面膀紅潤,一看就知道是平時保養極到位的一種。從老中醫的面容上看,馬英傑看不見他的年齡。

    老中醫顯然和趙雨陽很熟悉,一見面就直呼趙雨陽的小名說:“小陽來了,快請坐。”

    馬英傑衝着老中醫禮貌地笑了笑,老中醫僅僅是點了一下頭,對馬英傑的樣子不如趙雨陽那麼客氣了,不過看在趙雨陽的面子上,還是搭理了他。

    趙雨陽一邊扶馬英傑進了客廳,一邊對老中醫說:“老師,這位是我的老鄉馬英傑,來省城辦事,把手摔了,請老師一定幫他醫療一下好嗎?我知道老師已經很少替人看病,可是今天的情況特別,他晚上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我只好冒昧來求老師幫忙了。老師,對不起哈。”

    趙雨陽一邊望着老中醫客氣地道着歉,一邊趕緊把馬英傑往老中醫面前引,老中醫想說什麼,一見趙雨陽一臉的急切和求助,再看馬英傑臉色很有些灰白,便猜這年輕人肯定把手臂摔脫位了。

    老中醫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搭了一下馬英傑的脈相,便起身去了臥室,這時趙雨陽才鬆了一口氣說:“這是我的老師,現年八十歲了,他是路鑫波省長認定的唯一一位老中醫專家,據說省長有任何病,只相信我老師的話。只是我老師一般不替人看病,他曾有心栽培我,無奈我的中醫天賦不高,怎麼學,也不如老師的十分之一,氣得老師罵我,笨豬一頭,再也不肯帶我。但是他一直認可我這個學生,所以我年年都會來老師家走動、走動。”趙雨陽壓低聲音地講着老中醫的特點和特色,他擔心老中醫對馬英傑的不冷不熱,讓馬英傑有成見,才搬出了省長的牌子。

    馬英傑一聽老中醫居然是路鑫波省長家的專用醫生,不由得內心一喜,他很想讓趙雨陽幫他打聽一下傑克先生的住處,可是他該怎麼開口呢?

    馬英傑大腦裏盤旋着這個問題,如果真的能從老中醫這裏得知傑克先生的住處,他這一跤就摔得太值得了。那麼他明天回吳都去後,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這一對邱家父女,沒有他們這麼糾纏不休,馬英傑也不會摔傷手臂,沒有這麼一摔,他又怎麼知道趙雨陽還有如此背景的老師呢?

    馬英傑如此想的時候,心裏堵的很多東西,突然一點一點地鬆動起來,只是如何讓趙雨陽開這個口呢?如何找一個極佳的理由呢?

    直到老中醫拿出他看病的一套醫具時,馬英傑都在發愣地想着這件事情。

    老中醫見馬英傑心不在焉,便說了一句:“治病是大事。”

    馬英傑趕緊收回了心思,望着老中醫笑了笑說:“謝謝老師。”

    趙雨陽沒想到馬英傑也隨着他一樣稱呼老中師,便在一旁笑着對老中醫說:“老師,他是我們家鄉的驕傲。所以,我才帶來見老師的。”

    “年輕人心事太重了不好。”老中醫望着馬英傑一語中地地說了一句,馬英傑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的心事也被老師看透了,老師纔是高人。”

    老中醫突然“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得馬英傑和趙雨陽一陣莫明其妙。不過老中醫沒再說話,很仔細地替馬英傑把手臂接上了,速度之快,讓馬英傑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老中醫就說:“好了,起來活動一下試試。”

    馬英傑站了起來,揚了揚手臂,果然不痛了。趕緊笑着拍老中醫的馬屁說:“老師確實是高人。”

    “年輕人,別顧着拍馬屁,有心事就直接說吧。”老中醫一臉平靜地看着馬英傑。

    趙雨陽卻有些奇怪,老師怎麼突然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呢?於是也望着馬英傑,馬英傑很有些窘態,臉又不由得漲紅了。有些結巴地說:“老師,我確實有心事。”

    “說吧。”老中醫似乎是很隨口地說了一句,又似乎是有意識地在問馬英傑。

    ###第70章 他是想女人了

    馬英傑還是猶豫不決,這可是路鑫波省長的家庭醫生啊,要是又節外生枝被路鑫波省長知道他在找傑克先生,老闆羅天運哪一關怎麼交待呢?

    馬英傑想了想,還是不敢在老中醫面前去流露自己的心思。不過他要是不說點什麼,老中醫肯定會懷疑他的。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我這一段總是有些遺精。”

    趙雨陽見馬英傑紅着臉,半天擠出這麼一句話,不由得也“哈哈”大笑起來,老中醫顯然也沒想到馬英傑會擠出這麼一句話,又重新替馬英傑把了把脈說:“脈相沒什麼大礙啊。”

    趙雨陽便笑着說:“老師,他是想女人了。”

    馬英傑沒想到趙雨陽會當着老中醫的面說這樣的話,極難爲情地垂着頭不敢看老中醫和趙雨陽。他確實有些想女人了,也確實最近有遺精現象,不過,他認爲是正常的生理,並無大礙,只是他擔心心事被老中醫看透了,才這麼說的。

    馬英傑正在難爲情時,手機響了,他趕緊從老中醫和趙雨陽身邊走開了一些,拿出手機一看,是司徒蘭的電話,司徒蘭在手機中說:“我已經到了江南,只是還沒查到傑克先生的住處,你查到了沒有?”

    馬英傑急了,可他這是在老中醫家裏,他不敢多說話什麼,只是很淡然地說了一句:“我馬上去見你。”便把手機掛掉了。

    趙雨陽見馬英傑是真有事,便向老師提出了辭別,老中醫笑着做了一個送客的動作,人也沒有起身,馬英傑還是很感激地望着老中醫說了幾句感激的話,纔跟在趙雨陽身後離開了老中醫的家。

    一進電梯,馬英傑就急着對趙雨陽說:“趙哥,你和老師的關係密切可否?”

    “你爲什麼問這句話?”趙雨陽盯住馬英傑問。

    “你告訴我,你和老師的關係怎麼樣?”馬英傑堅持地又望着趙雨陽問着。

    “他的孩子們都在國外,我幾乎算是他的半個兒子了。”趙雨陽笑了笑說。

    “那就好。趙哥,我遇到麻煩了,現在只有趙哥才能幫我。”馬英傑望着趙雨陽,臉上的表情相當急切。趙雨陽一愣,不由得也跟着心心急地問馬英傑:“你還真有心事啊,我老師真說中了。”

    “是的。我這次來省城是找一個人,他就在省城。但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但是路省長知道這個人住在哪裏。所以,趙哥,我需要拿到這個人的住宿地,現在只有靠你了。”馬英傑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趙雨陽卻被馬英傑越攪越迷糊,不解地問馬英傑:“你說清楚一點行嗎?”

    “好。是這樣的,趙哥。路省長今晚在宴請一位從法國來的城市設計專家傑克先生,而我和傑克先生之間下午有了誤會,我必須找到他,解釋清楚這種誤會。這種誤會相當重要,說嚴重一點,很有可能導致整個吳都局勢之變,所以,我現在必須見傑克先生,趙哥,你想想辦法,能不能讓老師幫我們達成這個心願。”馬英傑說這些話時,臉上的表情很沉重,也很無奈

    。趙雨陽看着馬英傑,他才知道這官場不是誰都玩得起的一個場地,看看馬英傑這種未老先衰的表情,看看馬英傑這一身的心思和無奈,趙雨陽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在這一刻很有些同情馬英傑了。

    “那我怎麼對老師說呢?”趙雨陽問了馬英傑一句。馬英傑和趙雨陽一出電梯,馬英傑便說:“趙哥,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說着,馬英傑往院子無人處走去,趙雨陽看着馬英傑的背影,又是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他老感覺馬英傑身上藏着太多的東西,他抗得住嗎?

    馬英傑倒不知道趙雨陽會如此想他,他一離開趙雨陽的視線,馬上拔通了司徒蘭的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便把他在老中醫家裏的情形告訴了司徒蘭,司徒蘭一聽,在電話中愣了一會兒,馬英傑沒催她,大約過了幾分鐘,司徒蘭纔在電話告訴馬英傑,這件事交給趙雨陽去打聽,他最好別露面。

    “我知道了,蘭姐。”馬英傑說了一聲,司徒蘭哪邊便掛了電話。馬英傑從僻靜處走出來的時候,趙雨陽站在遠處等着他,他快走了幾步,到趙雨陽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趙哥,真是對不起哈。”

    “也夠難爲你的。”趙雨陽實心實意地說了一句。

    “謝謝趙哥理解。”馬英傑客氣地說了一句,便把司徒蘭說的方法對趙雨陽說了一通,“趙哥,我現在去接一個朋友,你不能再回老師家裏,說你姐或你哥的孩子要去國外學城市設計,能不能讓老師找路省長問問報考哪個設計師好一些?我告訴你實話吧,法國頂級的城市設計師傑克先生就在省城,如果省長真對你老師好,會趁這個機會讓你去見這位大師級的人物。”

    趙雨陽愣了一下,見馬英傑一見信任和急切地看着他,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謝謝趙哥。那你去老師家提一提,我去接朋友了,有消息馬上給我電話好嗎?”馬英傑一把握住了趙雨陽的手,重重地握着,這一刻,他是真心感染這個老鄉大哥的。

    馬英傑一離開老中醫家的小區,趕緊給司徒蘭打電話,司徒蘭已經到了酒店,馬英傑說:“蘭姐,住哪裏?我來看你。”

    司徒蘭沒有拒絕馬英傑的要求,說了她的住的酒店,國際城大酒店,那是江南五星級的大酒店。馬英傑吐了一下舌頭,相比他們住的酒店,在檔次上無疑高出好一大截。

    馬英傑對司機小汪說了去國際城大酒店,小汪倒了一下車,調過車頭就直奔國際城大酒店而去。在車上,馬英傑一直等趙雨陽的電話,但是手機卻一直沒有響着,馬英傑不好意思再給趙雨陽打電話,任由內心又如火上澆油般地烤着。

    小汪把車子開到國際城大酒店後,馬英傑下了車,小汪這一回很懂事,沒有下車。馬英傑也沒讓他下車的意思,一個人奔司徒蘭說的房間。

    司徒蘭住在二十層,馬英傑坐電梯時,電梯裏沒人,他極無聊地盯着電梯數字的跳動,直到跳到二十層時,馬英傑的內心還是驚跳了一下,而且慌亂迎面而來,馬英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見司徒蘭,還是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曖昧感呢?

    但是馬英傑必須去見司徒蘭,今晚,他就是不睡覺,也得找到傑克先生。

    司徒蘭住的房間到了,馬英傑伸手敲門時,心還是沒來由地狂跳着,這個他以爲一輩子不會再有情感糾葛的女人,這個他以爲自己分和她分得很遠很開的女人,怎麼在即將面對她的時候,還會產生這種不適宜的心跳加速呢?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真的是超過了肌膚之親後,就全是chi裸裸的慾念嗎?

    馬英傑實在不明白他的心跳緣於什麼。

    門開了,司徒蘭竟然穿着睡衣站在門口,馬英傑還是尷尬地漲紅了臉,司徒蘭顯然看到了馬英傑的表情,“哼”了一下,便讓了一下身子,把馬英傑讓進了酒店。

    酒店一如既往地大,這種大房間的房間與寬大無比的牀總是分不開的,那牀上足以容得下好幾對夫妻入睡了。馬英傑不知道爲什麼,眼睛總是不自由主地落到了那張寬大無比的高級大牀上。

    “馬英傑,眼睛除了牀外,就沒我這個人嗎?”司徒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馬英傑身邊,那剛剛洗過的身體,已經散發出一股獨特的女人香味,當然司徒蘭灑過高級香水,只是馬英傑聞不出這種香水是什麼品牌罷了。

    “蘭姐,”馬英傑極爲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且也極爲尷尬地喊了司徒蘭一聲。

    “現在要讓你再喊我一聲姐,是不是很困難?”司徒蘭說這話時,竟有一種傷感,連聲音也傳遞着這個消息。

    “我,我,不,不是這樣的。”馬英傑結巴起來,但是他越來越尷尬了。正如一首歌詞一般:一個人寂寞,卻又害怕兩個人相處,這分明是一種痛苦。

    馬英傑已經感覺到了一種痛苦,一種壓抑,一種無奈,一種無法,一種鬱悶,甚至是一種與生理有關的困惑,在這樣的房間,這種只有孤獨的男人,和寂寞的女人的房間裏,曖昧到處飛揚,肉望隨地開花。哪怕是馬英傑心裏盛着這麼大的任務的時候,這種的曖昧,這樣的肉望還是從身體內冒着,冒着------

    馬英傑正在無比尷尬和燥熱無比的時候,手機響了。手機的響聲救了馬英傑,可手機的響聲卻讓司徒蘭又是一聲冷哼。

    馬英傑顧不了那麼多,拿出手機一看是趙雨陽,趙雨陽在電話中說:“馬英傑,我老師幫我問了,我現在就帶着一名學生去見傑克先生,他住在國際城大酒店。”

    “太好了。謝謝趙哥。趙哥,你就按我說的方式去傑克先生的房間,那位學生是學城市設計的,讓他請教傑克先生問題就行了。”馬英傑高興極了,恨不得當場把司徒蘭抱起來轉一個圈才行。原來,男人對女人的恨總是去得那麼快,而在他快樂或者悲傷時,這個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還是在他內心深處生根了,安家了。

    ###第71章 結交老外

    “馬英傑,放心吧。你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這孩子正想報考傑克先生的城市設計課,對傑克先生可崇拜。”趙雨陽在手機之中如此對馬英傑說着,他沒有告訴馬英傑,正因爲馬英傑的提示,才讓他解決了一個大難題,他帶去的學生是他喜歡的一女護士的弟弟,他這一下子在女護士面前的地位提高了一大截,當他去她打電話告訴她這個消息時,她對他的熱情勁,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他一直想泡這名女護士,可這女孩家在省城,對山裏出來的趙雨陽壓根就沒拿眼睛看過,因爲一個傑克先生,這姑娘一下子認爲趙雨陽是個神人了,那可是弟弟做夢都想見的人物啊。竟然有一天,就站在他的面前,而且他還極有可能成爲他的學生,這種天下掉大陷餅的好事,誰敢想啊。偏偏現在就真的掉下來了,你說女護士和他弟弟哪裏不能感激於趙雨陽呢?而趙雨陽可真沒想到他這一舉兩得,一箭雙鵰有這麼好的奇效,所以他現在感激馬英傑都還來不及呢。當然會把傑克先生的住處告訴馬英傑,當然也會把老師叮囑他的話忘得一乾二淨。老中醫其實叮囑過趙雨陽,帶學生去見過傑克先生後,儘快離開,誰也不要講這件事。這是路鑫波省長的意思,省鑫波詳細問過趙雨陽的情形,老中醫說是他信得過的學習,一親戚的孩子想出國,學的是城市設計,極想找一個好的導師帶着,這學生等於他的半個兒子,三病兩痛全靠這學生照顧他。話到這個份上,路鑫波省長沒往深處想,便把傑克先生的住處告訴了老中醫。司徒蘭之所以查不到傑克先生的住處,是因爲省鑫波讓祕書黃土訂的是商務間,掛的單位是商業局。路鑫波省長的這一招既是爲了防馬英傑查傑克先生的住處,也是爲了招待費用有報銷的出去。因爲他已經知道了馬英傑就在省城,但是他並不確實馬英傑是不是在找傑克先生。

    “蘭姐,太好了。傑克先生就在國際城大酒店啊,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太爽了,我一直着急的問題,這麼想就解決。蘭姐,太爽了。”馬英傑很有些手舞足蹈的神態,那神態完全如個孩子,一點也不是官員馬英傑了。

    司徒蘭看着這個樣子的馬英傑時,不知道爲什麼,很有一股衝動,一股再擁住這個小男生,再和他風起雲涌一番的衝動了。但是現在肯定不適合,而且這個小男生的全部心思在傑克先生身上,她從北京飛過也是爲了這個國際大腕。她需要這個國際大腕的新城設計,但是她可不想被路鑫波們牽着鼻子走,而且她已經查清楚了,香港領秀前程公司就是一家皮包公司,就是純粹套錢的公司。而且這個路明飛就是一個吃喝玩樂無惡不作的公子哥兒,這樣的公子哥兒,司徒蘭絕對不相信,他會真正打理好一家公司的。只是這些情況,傑克先生肯定不會知道,對於傑克先生這種把理想看得高於一切的人,是絕對不允許有欺騙行爲。

    司徒蘭這次回吳都,還要查一查香港領秀前程公司是不是在私下和林子溝達成了土地的儲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這一招的棋下得可真是絕,這一轉手就是幾百億的利潤啊,這種利潤是司徒蘭都不敢去想象的天文數字,可路明飛敢想,也還真敢做。這種土地儲備的計劃,與政府掛溝的話,利益大得讓司徒蘭這種人都不敢想象,何況是普通人。不過司徒蘭只是想象,沒證明,所以她也沒對馬英傑說什麼。

    “你真象個沒長大的孩子。”司徒蘭看着馬英傑感嘆了一句,又把馬英傑說得臉漲紅了,不敢去看司徒蘭,司徒蘭便笑了起來,對着馬英傑說:“準備一下,我們去見傑克先生吧。”

    馬英傑看了看司徒蘭,她還一身的睡衣,馬英傑又尷尬極了。馬上說:“蘭姐,你換衣服吧,我出去等你。”

    司徒蘭卻笑了起來,逗了馬英傑一句:“還害羞啊。沒見過我的身子?”

    馬英傑的臉又一次漲得通紅,他不敢再看司徒蘭,司徒蘭卻“哈哈”大笑着,一邊笑一邊說:“不逗你了,你坐着,我去洗手間換。”說着,拿起衣服去了洗手間。

    司徒蘭進了洗手間後,馬英傑不知道爲什麼,大腦裏竟全是司徒蘭的身體,竟全是他和司徒蘭曾經的親熱場景,身體的那個東東不聽使喚地撐着、撐着-----

    馬英傑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那個東西罵了一句:“靠。”罵完後,便去開電視,只要有電視參與着,他和司徒蘭之間的尷尬肯定會少一些吧。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樣呢?那可是老闆的名義上的妻子啊,那可是與欒小雪一樣,動不得的女人。

    爲什麼偏偏不能動的女人,偏偏總會滋生如此強烈的慾念呢?慾念這個東西,難道就是因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才更刺激嗎?

    馬英傑正想着的時候,司徒蘭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的,打扮過的司徒蘭還是那麼地高貴和優雅,而且因爲馬英傑現在不敢靠近她的原因,她的這種美竟帶着一種不可接近的距離感,反而顯得更加富有吸引力了。

    司徒蘭見馬英傑一直盯着她,竟然也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不確信地問了一句:“有問題嗎?”

    “沒,沒有。太美了。”馬英傑由衷地說了一句,司徒蘭便笑了笑說:“再美,你也不敢多看是吧?”

    這話說得讓馬英傑更加無地自容,趕緊轉過臉,尷尬地苦笑了一下說:“我們走吧。”說完,馬英傑起身去開門,司徒蘭也沒阻止馬英傑,兩個出了房間的外,直奔傑克先生的房間。

    傑克先生住在十六樓,不一會兒,司徒蘭和馬英傑就到了傑克先生的房間,馬英傑敲了敲門,傑克先生剛剛睡下,很有些奇怪,這麼晚了,還會有誰找他呢?晚上他見過趙雨陽帶來的那名中國學生,傑克先生還是很喜歡那個學生的,答應這個學生報考他的課程,只要一切附合他的要求,他會收這個孩子。這孩子帶着無限的喜悅離開了傑克先生的房間,現在又是誰找

    他呢?路鑫波省長說只讓他見一次客,沒安排第二次見客?

    傑克先生如此想着的時候,還是起牀去開了門,一見馬英傑和一位漂亮得讓他很有些睜不開眼睛的女郎站在門外,大吃一驚。不過很快笑着說:“年輕人,你好啊。”說着,眼睛飄向了司徒蘭,還是很熱情地說了一句:“這麼漂亮的姑娘來了,快請進來。”

    司徒蘭很嫵媚地衝傑克先生笑了笑,笑得傑克先生的骨頭都有些發軟,不過,他還是很禮貌地把馬英傑和司徒蘭讓進了房間。

    因爲馬英傑冒死救過傑克先生,而且他本來就對馬英傑的影響很好,而且又來了這麼有味道的女郎,傑克先生的睡意全無了,興致極好地和他們交談着。

    馬英傑去洗手間爲傑克先生和司徒蘭燒水,司徒蘭從法國的風土人情談到了傑克先生的成就上,而且她用的是流利的英語,說得傑克先生一愣一愣的,他沒有想到這麼漂亮的姑娘,英語說得這麼棒,兩個談得倒很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馬英傑在一旁除了給他們添添水,做做服務外,插不上任何話。而且馬英傑的英語也不好,聽不懂他們具體在說什麼,兩個人看上去都很興奮,而且交流得極爲投入,彷彿馬英傑不存在一樣。有幾次,馬英傑都有一種溜走的想法,但是司徒蘭不發話,馬英傑當然不敢這麼做。再說了,他也不放心真的把司徒蘭留在傑克先生的房間,要是傑克先生用意一歪,他還是捨不得讓傑克先生強上司徒蘭的。

    馬英傑正亂七八糟地想着這些事情時,司徒蘭卻站了起來,和傑克先生道別,傑克先生一副極不舍的樣子,司徒蘭伸手和傑克先生握了握,兩個人當着馬英傑的擁抱了一下,大約這是一種禮節吧。

    馬英傑還是很有些不舒服,雖然他知道這是外國的一種禮節,可這個女人曾經是他的,大約所有的男人都不允許別的男人沾自己的女人吧。

    馬英傑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面,傑克先生把司徒蘭熱情地送到門外,還一副戀戀不捨的相。

    馬英傑很有些不高興,司徒蘭趕上馬英傑後,馬英傑陰陰地說了一句:“你們好開心吧?”

    “當然了。沒想到傑克先生這麼風趣,確實談得很開心。那你現在還可以再去聊一個通宵啊,正好,我要回去,你一個人多寂寞啊。”馬英傑的語氣不大好,司徒蘭顯然聽清楚了,歪着頭去看馬英傑,笑着說了一句:“這話酸酸的,你吃醋了?”

    司徒蘭似乎樂意被馬英傑如此吃醋一樣,竟然很開心的樣子。可馬英傑很不開心,藉故司機還在樓下,要走。

    司徒蘭沒想到馬英傑還把司機留在樓下,本來想罵他一句豬,但是就算他不留下司機,馬英傑還敢和她有任何染指的行爲嗎?借他一百個膽子,馬英傑怕也是不敢的。

    ###第72章 調皮的大小姐啊

    “去吧,好好睡一覺。明天來接我。另外,告訴你主子,問題比他想象中還要解決得漂亮。”司徒蘭說着就進了電梯,馬英傑想跟上去,又覺得不妥。

    當電梯的門關上的那一刻,司徒蘭突然衝着馬英傑做了一個飛吻,那神態如小姑娘似的可笑,看來司徒蘭真的和傑克先生交流得很好,而且搭成了某種協議,而這樣的協議正是老闆要的東西。因爲懂老闆的人,是司徒蘭,而是馬英傑。

    馬英傑嘆了一口氣,從另一個電梯下去了。因爲司機小汪還在等他。下去的時候,小汪在車子裏睡着了,馬英傑很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他也是爲了工作,敲了敲車門,小汪才從睡夢中驚醒,趕緊起來打開了車門,讓馬英傑上了車。

    在車上,馬英傑給老闆羅天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羅天運就接了,顯然他一直在等馬英傑的電話,他急着問馬英傑:“怎麼樣了?”

    “蘭姐來了,她說一切解決了。具體的過程,她沒說。她讓我明天來酒店接她回吳都,明天她估計會說的。”馬英傑在電話中把這個情況告訴了羅天運,羅天運沒想到這一次又是司徒蘭幫着化解難題的,不過他沒對馬英傑說什麼,而是說:“我知道了。”話一落,他又把手機給掛掉了。

    馬英傑看着手機,這一次他沒有沉重。回酒店後已經很晚了,馬英傑脫掉衣服shang牀睡覺了,他以爲自己很累,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大腦裏竟全是司徒蘭的影子。

    馬英傑在牀上翻來腹去,他很想給司徒蘭打電話,可是打過去說什麼呢?他能告訴她,他想她了?他敢嗎?就算司徒蘭現在出現在他的牀上,他還敢碰她嗎?

    夜還在繼續深沉着,馬英傑什麼時候時候睡着,他竟一無所知,可馬英傑做夢了。

    司徒蘭拉住了馬英傑的手,和他坐在一起,身體的溫度感染着馬英傑的熱情和衝動,司徒蘭溫情脈脈地看着馬英傑,嘴角帶着俏皮的笑。

    “傻小子,我美嗎?”司徒蘭輕輕地問馬英傑。

    “美,很美。你是公主,你是天仙。”馬英傑如此說。

    “可是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缺的美,有缺憾的美才是最讓人心動最讓人留戀和懷念的美,”司徒蘭輕輕地笑着:“傻小子,不要期望那種十分的完美,我不是,沒有女人是。”

    “姐,不對,這世界上,有十分的完美!”馬英傑望着司徒蘭如此地說着。

    “是嗎?你的十分完美在哪裏?”司徒蘭看着馬英傑,白皙的面孔分外皎潔。

    “在這裏,就是你!”馬英傑伸手攬過司徒蘭的肩膀,輕輕撫摸着司徒蘭的耳垂:“姐,你就是我心裏的十分完美,在我的心裏,在我的眼裏,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傻小子,嘴巴好甜------”司徒蘭笑着,親了馬英傑的臉頰一口,問了馬英傑一句:“傻小子,姐真的在你心裏這麼完美嗎?”

    “是的,”馬英傑笑着說。司徒蘭溫情地笑了,望着馬英傑說:“傻小子,有你這句話,我司徒蘭這輩子值了------這輩子,我不會再看上別的男人的,我的心裏,只有你這個小男人。-----追我的男人排成隊,可是,我的眼裏只有你------因爲,在我的眼裏,在我的心裏,你是同樣的如此完美,即使你的缺點,在我的眼裏,也是那麼可愛-----”

    馬英傑心裏盪漾着感動和激情,伸手就將司徒蘭抱起來,同樣脈脈含情地看着司徒蘭-------。

    剛纔馬英傑只是做了一場夢,在夢裏馬英傑和司徒蘭重複了他們最美好的一次愛愛過程,那次以後,馬英傑內心總會有這樣那樣的陰影,而司徒蘭也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猶豫,是啊,他和她在某一時刻相聚於一體,可是,可是,那隻能是黑暗中的相聚,一如他做的這場夢,當晨曦一爬上來的時候,夢就得醒。

    馬英傑躲着沒動,晨曦越來越多爬進了窗臺,馬英傑盯着這些晨曦,現實和夢境再一次交織在一起,再一次在馬英傑的內心攪動着,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突然變得鬱鬱寡歡而孤獨寂寥。

    “如果人生亂了腳步,節奏不變卻乏了身心,候鳥錯過了季節,還是在遷徙,從哪裏又到哪裏,候鳥何時才能找到定居的歸宿,季節輪迴看不見劃滿傷痕的翅膀。而且人生如果沒了方向,真心無改卻失了自由,白雲錯過了風兒,那軟綿綿的身體竟經得起隨風飄搖,這份犧牲,風不懂珍惜。有了依靠,又沒了情感的源泉,只能擱淺沙灘,貝殼錯過了大海,大海廣闊無垠,巨浪滔天,怎麼會在乎卑微的貝殼的心事,它不懂有貝殼的存在。流了眼淚,溼了心田,長了荊棘,我錯過了你,所以滿是裂痕,用疼痛塞滿,鹹的淚水只是傷口上撒鹽。我錯過了你,但這顆心不知在何處,你也望不穿。你不是花兒也落去,你不是葉子也飄零,你不是季節也變遷,你不是風兒也不停,你不是大海也逍遙,而我錯過了你,真情可否會凋落?我不是綠葉也情願,我不是大樹也等待,我不是候鳥也尋求,我不是白雲也追隨,我不是貝殼也默愛,可是我錯過了你,也許愛情是偉大的,我是卑微的。而雨又錯愛了雲,只能獨自在人間迷茫;沙灘錯愛了貝殼,永遠也得不到它的心;茫茫紅塵,大千世界,你又會錯過了誰,或真愛了誰?我錯過了你,你走了你的路,沒有結果,也是一種結果,錯過的結果。”

    馬英傑睡不着,隨手翻到了一本書上,寫着這麼一些話,可是馬英傑卻越看越難受,更讓他難受的還有下面,他伸手去摸的時候,覺得下面內褲溼乎乎粘糊糊的,下面出了很多東西。

    “唉,”馬英傑長嘆了一聲,他正是身體肉望強烈的時候,可是哪個女人才真正屬於他呢?老闆有欒小雪,他敢有司徒蘭嗎?就算他現在被司徒蘭弄得da飛機,他也不敢去找她啊。

    馬英傑嘆完氣,趕緊從牀上爬起來,將內褲脫下,用衛生紙擦乾淨內褲上遺留的東西,再去衝了衝下身,因爲沒帶衣服出門,只得穿上這條已經弄髒的內褲去找司徒蘭。

    當馬英傑和司機小汪一去國際城大酒店時,馬英傑還是一個人去了二十樓,還是看着電梯一層一層的跳,可他的卻如這個數字一樣,也是這麼閃着,跳着,說不出來又是一種什麼感覺,特別是身體的內褲,還是有些粘,讓他老感覺某種不自在。

    當二十樓到了的時候,馬英傑走到司徒蘭住的房間門口,那個夢又不適宜地閃了閃,他又極爲尷尬地舉手敲門了。隨着司徒蘭的一聲“請進”,馬英傑推門走了進去。

    司徒蘭竟然還在牀上,馬英傑不確定地問:“你沒鎖門?”

    “嗯。”司徒蘭很輕地應了一句,在馬英傑耳朵裏,這一聲“嗯”極爲柔情,儘管是這樣,馬英傑卻不敢看司徒蘭了。

    “你不問問我爲什麼不鎖門嗎?”司徒蘭顯然沒有起牀的意思,問了馬英傑一句。

    馬英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想走,可是司徒蘭不發話,他既然進來了,他敢走嗎?他很清楚司徒蘭問這話的意思,她在爲他留着門。但是馬英傑不能說,一如他不能告訴司徒蘭,他其實夢到她,其實一整夜他和她在夢裏翻江倒海地愛愛了一整夜,他更不能告訴司徒蘭,他爲她打了飛機,爲她髒了內褲。在這個時候,他不能有半絲的曖昧,縱使他的內心翻江倒海般全是慾念,他也不敢再和司徒蘭走近半步。

    “你就那麼怕你的主子嗎?”司徒蘭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聲音變得極爲不滿地質問馬英傑。

    “蘭姐,你已經是老闆的妻子了。”馬英傑很正色地說了一句。

    “馬英傑,你說這話啥意思呢?”司徒蘭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她昨晚想馬英傑會來,至少會給她信息,會給她一點點曖昧的情調。可是這男人,竟然沒有行動的同時,也沒有半句曖昧的話。看來,她猜得對,她現在這個身份,就是給馬英傑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靠近她半步。

    司徒蘭這一夜其實並沒有怎麼睡,一方面是她的身體在想着和馬英傑一起的歡愉,別一方面卻又是不甘心。如果她和馬英傑之間出現問題的話,只能是她丟掉馬英傑,而不是被馬英傑這麼不冷不近的涼着。

    “姐,你就放過我吧。我不敢了。”馬英傑轉過身,盯住了司徒蘭,可他的眼裏,可他的臉上卻分明閃着司徒蘭看得見的肉望,那種肉望與一切無關,只也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有關。

    司徒蘭難過了一晚上的小心眼,在馬英傑這種表情中突然蕩然無存了。她竟在心疼起馬英傑的同時,高興了起來。她知道,其實他的內心有她,只是,他越不過他主子的那一道坎。

    司徒蘭沒有再強逼馬英傑,再說了,她還有正事要辦呢。只是司徒蘭還是嘆了一口氣,從牀上下了地,抱起自己的衣服去洗手間。再出來的司徒蘭又是一個馬英傑必須去仰視的公主和官太太,不過,馬英傑沒有去看司徒蘭,任由司徒蘭說:“我們回吳都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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