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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53---56字體大小: A+
     

    

    第53章 他要扶她

    馬英傑趕緊扶住欒小雪,腳步走得很快,很急,也很不穩,欒小雪也很尷尬,可她現在這個樣子,她只能和馬英傑這麼零距離地接觸着,直到回到了主臥,馬英傑鬆了一口氣,欒小雪也才心安了一些,對着馬英傑說:“馬英傑,你去忙你的吧,我睡覺了。”

    馬英傑替欒小雪把主臥的門關上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打開自己的電腦,百度了一下,但是沒有查到傑克先生的資料,看來司徒蘭的確比他,甚至比羅天運更用心於吳都的事情。

    馬英傑想給司徒蘭打電話,一看已經很晚了,而且他就算給司徒蘭掛了電話,肯定也是一頓批評。關於傑克先生的事情,明天也只能見機行事了,馬英傑這麼想的時候,關掉了電腦,突然感覺很累,很累,洗也沒洗,就shang牀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馬英傑一看時間,七點了,他趕緊從牀上爬了起來,匆忙洗涮完畢後,就去敲欒小雪的房間,欒小雪坐在牀頭上,顯然她早醒了。他就問欒小雪:“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我剛醒一會兒。”欒小雪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其實她確實是早醒了,她想喊馬英傑,又感覺喊他不適合,她也不知道,怎麼突然間和馬英傑有了這種不自然一樣。

    懷孕的時候,欒小雪滿心只有孩子,而且因爲是懷孕,很容易忽略掉女性的意識吧,她壓根就沒有感覺和馬英傑在一起有什麼尷尬。怎麼突然間會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女人呢?而且是一個和別的男人同居一室的女人?昨晚站在洗手間的慌亂和尷尬,讓欒小雪不敢再輕易去喊馬英傑做什麼了,而且她真有一種同居一室時的曖昧感,這種感覺讓欒小雪變得特別地不自在,也特別是不適應。

    “欒小雪,我的時間來不及了,我不能給你做飯,呆會兒,我讓雁凌帶點湯回來,你一定要記得喝。我今天就去找一個鐘點工在家裏照顧你,你現在想去洗手間嗎?”馬英傑還是很有些難爲情,欒小雪也很有些難爲情,可她還真的想去洗手間,她沒說話,而是點了一下頭。除了這樣外,她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馬英傑了。

    馬英傑走到欒小雪牀邊,替欒小雪披上在錦襖,扶着欒小雪去了洗手間,兩個人的身體又一次靠得那麼近,好在這是白天,白天的陽光比夜裏的黑暗滋生出來的東西總是不一樣,正是這種不一樣,才讓馬英傑少了昨晚的那種尷尬和過電般怪怪的感覺。馬英傑仍然是站在外面等着,只是這個時候,馬英傑在想,如果不找鐘點工照顧欒小雪,他和她之間還真是很有些彆扭。這樣的彆扭好象真的與欒小雪是老闆的女人無關,僅僅與她是女人有關,這是一種本能而又無法讓馬英傑去控制的感覺,正因爲有了這種本能的慌亂,才讓馬英傑決定,一定得找鐘點工來照顧欒小雪了。只要欒小雪的身體好起來,他和她同居一室,纔不會有這種怪怪的情形出現的。

    欒小雪又在洗手間喊馬英傑,馬英傑推門走了進去,這一次,他儘量讓自己的身體離欒小雪遠一點,再加上白天的亮度,內心倒也平靜得多。他扶着欒小雪回到了主臥裏,直到欒小雪躺下後,馬英傑才放心地離開了欒小雪,一邊下樓一邊給顧雁凌打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便說:“雁凌,你現在來接我一下好嗎?”

    顧雁凌正準備去店裏,見馬英傑說得有些急,便在手機裏說:“你等着,我馬上到。”

    等顧雁凌來後,馬英傑一邊坐進了她的車一邊說:“雁凌,不好意思啊,我今天第一天上任,不能遲到,你送我一下好嗎?另外,這是我家的鑰匙,欒小雪昨晚回來了,你等會給她帶點湯,一定要讓她喝下去好嗎?我處理完工作後,就會去找一個鐘點工,好好照顧欒小雪。你不忙的時候,多開導她,多談談手繡廠的事情好嗎?謝謝你了。”馬英傑一邊把鑰匙遞給了顧雁凌,一邊快速地說着這些話。雖然這些不是顧雁凌的工作,可現在這個時候,馬英傑也只能如交待工作一般地交給顧雁凌去做了。

    顧雁凌接過鑰匙,吃驚地問馬英傑:“她怎麼就回來了?身體要緊嗎?”

    “我和你的談話,冉冰冰聽到了,冉冰冰告訴了欒小雪,孩子夭折的事情。唉,冉冰冰爲什麼總是和欒小雪過不去呢?我沒問欒小雪,你勸勸欒小雪,不要受冉冰冰的影響,她們就不是一路人。”馬英傑很有些氣憤,不過他目前是拿冉冰冰半點辦法都沒有,而且如果他質問冉冰冰的話,她會有自己的一套,這一套對於馬英傑來說,半點意義都沒有,所以,他不想和冉冰冰正面衝突。

    “冰冰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了欒小雪?冰冰怎麼這樣呢。”顧雁凌顯然也有些生氣,儘管她知道冉冰冰一直在和欒小雪爭比着,一直和欒小雪過不去,認爲欒小雪不應該有今天,一個高中沒畢業的女孩,憑什麼可以做個官太太呢?這話,冉冰冰也當着顧雁凌的面說過,顧雁凌以前當她是抱怨的氣話,特別是孟成林出事後,冉冰冰一度受到冷落時,她在顧雁凌面前的低沉,讓顧雁凌不忍心看到她如此慘淡下去。讓顧雁凌無法想到的是,冉冰冰很快又火了起來,而且竟然忘掉了當初欒小雪幫她的事情,居然背地裏偷聽了她和馬英傑的談話,還把這些話告訴了欒小雪,她這麼做,就很有些不地道了。想到這裏,顧雁凌又補充了一句:“冰冰這樣的心胸,我怎麼敢和她合作拿地皮呢?”

    “雁凌,拿地皮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參與。你不缺錢,沒必要往不確定的事件中攪和。另外,你知道了這件事就行,不要去問冉冰冰,她現在火紅着,她聽不進你的話,反而還會拿欒小雪出氣的。”馬英傑說着話的時候,車子已經接近了吳都政府大樓,馬英傑要下來了,他在下車的時候,又一次叮囑了顧雁凌不再去找冉冰冰,至少是目前不要再她。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會陪着欒小雪的。”顧雁凌倒是很熱心,馬英傑感激地看了看顧雁凌,就往政府大樓走去。

    馬英傑先去了政研室,他的辦公室比秦縣時大一些,當然也氣派得多,和老闆羅天運的辦公室隔了一段距離,但是在同一層樓。

    馬英傑剛到辦公室,司機小汪就來了,他一見馬英傑,就熱情地喊了一句:“馬主任好。”

    馬英傑看了一眼小汪,這個小夥子看上去比他小几歲,他認識,是政府大樓汽車隊的司機,只是馬英傑沒有想到,有一天,這個小夥子會走進他的辦公室,而且會成爲他的司機。

    “馬主任,我昨天接到馬隊長的通知,讓我以後爲馬主任開車,希望馬主任多多關照。”小汪一邊說着話,一邊去拿水壺給馬英傑燒開水,馬英傑對小汪的表現很滿意,便說了一句:“我們都是同年代的人,會好溝通的。”

    “謝謝馬主任。”小汪說完,就去燒開水去了。馬英傑看着小汪的背影,那背影顯得格外樸實一樣,馬英傑便猜,小汪肯定是老闆幫他挑的司機,這麼一想,馬英傑越來感覺,跟着老闆是對的。至少,老闆熟悉他,瞭解他,知道從哪方面去培養他,也知道從哪方面去提拔他。

    小汪燒水去了,馬英傑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向老闆羅天運的辦公室走去。

    馬英傑在走道里遇到了何先暉,兩個人扯了幾句閒話,何先暉說老闆就在辦公室裏,馬英傑離開何先暈後,便去敲老闆羅天運的門,隨着羅天運的一聲“請進”,馬英傑推門走了進去,羅天運見是馬英傑便問了一句:“去了政研室吧,感覺怎麼樣?”

    “謝謝書記,我見過司機小汪了。”馬英傑很感激地望着羅天運,羅天運微笑了一下說:“是我讓馬隊長挑的小汪,司機用得不順手,不利於你的工作,我可不想你在工作上分心。再說了,司機對你還是很重要的,挑錯了人,我也不放心。”

    馬英傑沒想到老闆會想得這麼細心和周到,一時間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了。

    “什麼都別說了,你去惠玲市長辦公室報到,記着,見機行事。”羅天運揮手讓馬英傑出去,他還有一堆的文件要處理,而且關於宴請傑克先生的事,他從昨晚就在捉摸,既要讓李惠玲心甘情願,又不能引起他們的懷疑,在這一點上面,只能由馬英傑去試探了。不過,他相信馬英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再說了,有司徒蘭的電話,馬英傑應該知道如何去做。

    馬英傑沒有立即走,而是望着羅天運說:“書記,我昨天在網上沒有查到傑克先生的資料,要不要再問問蘭姐?”

    馬英傑試探地問老闆羅天運,羅天運收回文件上的目光,落到了馬英傑臉上,突然說了一句:“你和她之間的事情,以後不用請示我。”

    馬英傑一聽老闆的話,內心還是激烈地跳了幾下,不過,他不敢再說話,退出了羅天運的辦公室。可是老闆的這句話,馬英傑還是尷尬地思索着,老闆是什麼意思呢?知道他和司徒蘭的關係?

    ###第54章 如履薄冰

    馬英傑的後背竟然又有冷汗往外冒着,如果老闆真的知道他和司徒蘭的關係,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羅天運。

    馬英傑沒有從電梯裏下樓,而是走的樓梯,他需要調整自己的心態,需要把剛剛的驚嚇壓下去。

    五樓到四樓也不過十多個臺階而已,無論馬英傑走得多慢,這十幾個臺階總是很快下完了。他努力讓自己的臉上掛着謙遜的笑容,努力地告訴自己,他現在如履薄冰,不能出現任何差錯。越是在他提拔的檔口,他越要低調的同時,也得處處謹小慎微。畢竟他在一年的時間內從副處到了正處,這在吳都來說已經是特類了。對於他這種特類,自然盯的人就多,在官場被人盯住了,不是一件好事,一分的錯誤會放大到十分甚至百分,所以,馬英傑不敢有任何的造次,再說了,目前吳都的情況如此之複雜,老闆雖然接位了書記一職,可老闆的根基沒有打牢,他夾在老闆和市長李惠玲之間,就格外地艱難了。

    馬英傑走近市長李惠玲的辦公室時,他敲了敲門,李惠玲很動聽的女聲傳了出來:“請進。”

    馬英傑便推開了李惠玲市長辦公室裏的門,一進去,就禮貌地望着李惠玲喊了一聲:“李市長好。”

    李惠玲沒想到是馬英傑,她以爲是祕書來替她泡茶的,見是馬英傑,臉上自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昨晚馬英傑去攪了他們的酒局,她心裏就對馬英傑有一股氣,讓冉冰冰去回敬酒只是一個藉口,想看看馬英傑和誰在一起。只是冉冰冰回來說馬英傑和她的同學在一起時,她很是疑惑,馬英傑單獨和一位女人在一起吃飯,怎麼會跑到他們的包間敬酒呢?而且馬英傑怎麼就知道他們在哪個包間吃飯呢?

    馬英傑走後,李惠玲一連想了好幾個問題,但是有一點,馬英傑肯定是授羅天運的指意,否則,他也沒膽量走進他們的包間,還那麼說代表書記敬酒。李惠玲想到了這一層,但是她還是想不到到底是誰告訴羅天運,他們在布衣小鎮吃飯的事情?現在,這個年輕人真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而且一臉虛心的笑容,李惠玲很有一種見也不是,冷也不是,臉上自然不會有什麼特別好的神情了。

    馬英傑裝作沒看見李惠玲的臉色,只是當他掃視李惠玲辦公室時,發現她的茶杯是空的,趕緊說:“李市長,我來替您泡一杯茶吧。”說着,主動提取暖瓶,替李惠玲把茶泡上了,馬英傑做得很自然,好象他此時就是李惠玲的祕書一樣,這倒讓李惠玲有那麼一絲過意不去。別說馬英傑現在不是祕書,就算是祕書,也是羅天運的祕書,他能夠如此謙卑地替她端水倒茶,一下子讓李惠玲的感覺有了另一種變化,不過她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臉上平淡着,畢竟馬英傑和羅天運之間走得太緊,太緊。他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馬英傑也一直在觀察李惠玲,這女人進入官場,說來說去,還是遠不及男人的,許多男人天生就是玩權鬥智的高手,可女人向來認爲感情纔是自己的天,事業不過是爲情感而服務的。看看李惠玲,一張如此漂亮的臉上,頓時就有那麼一種對馬英傑轉變態度的神情,而且居然就顯露出來了。馬英傑把李惠玲臉上的表情全部收進了自己的視線之中,而且他的大腦一直在分析着李惠玲這個人,不得不承認,李惠玲確實很有女人味道,這種味道說不好,但是在馬英傑認爲是遠遠超出女人本身的漂亮的。而且李惠玲身上的女人味道很柔軟,這對於男人來說是致命的武器。男人往不會怕如男人一般的男人婆,可男人卻怕李惠玲這種軟得沒有身子骨的女人,一身的嬌滴滴,一身的小巧玲瓏,讓你怎麼看,怎麼都想着去護着,去寵着,甚至是去擁着。

    馬英傑雖然不敢去擁着,可是他對李惠玲也恨不起來。儘管他心裏很清楚,這個人是他和老闆目前最大的競爭對手,最大的阻礙對手,可他還是無法真正意義地把李惠玲等於對手。再說了,馬英傑不再是秦縣的那個他,而且一回吳都,馬英傑總有一種強中必有強中手的感覺。他在處處顯得低調的同時,也處處在觀察和頓悟。

    “李市長,您先喝點茶水滋潤一下,昨晚的酒意還有些沒有消退吧?感覺李市長精氣上雖然還是一如從前那麼美若仙子,氣色上還是有些疲乏,是不是累了?”馬英傑的馬屁拍得不顯山不露水的,而對於李惠玲這樣的女人來說,對容顏是相當在意的。

    果然,李惠玲一聽馬英傑又是誇她的容顏,又是關心她的身體,對馬英傑的敵意一下子輕了不少,再說了,如果她和馬英傑之間可以互相溝通、對話的話,對於摸清羅天運的意圖,不是相對來說要容易得多嗎?這麼一想的時候,李惠玲臉上的笑容便盪漾開了,對馬英傑昨晚的怒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很溫和地望着馬英傑,笑着說:“馬大祕書長果然是厲害,不愧是莫大老闆培養出來的精英,說出來的話,這麼受女人喜歡,確實讓我刮目相看了。”

    “李市長過誇了,我可以提個小意見嗎?”馬英傑也是一臉的笑,只是他的笑,笑得很謙恭,也笑得如男人看美女時的那種欣喜,各種表情匯於一體,總起來而言,還是很讓李惠玲滿意的,再說了馬英傑年輕,帥氣,這種的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容易走近,也總是容易讓女人去忽略掉他們身上的殺傷力的。

    “說吧。”李惠玲的心情顯然是好得多,而且對馬英傑的態度也和善起來了。

    “李市長以後喊我小馬或者馬英傑可以嗎?我還年輕,當然了,李市長看起來也只比我大那麼一點點,只是李市長方方面面的知識和能力,都遠遠超過了我,我真的很需要李市長多多指點和扶持。”馬英傑的聲音越來謙虛着,而且拍馬屁的功夫又那麼不顯露,幾個女人不喜歡聽到男人誇自己年輕貌美呢?這樣的話,古慶明當然是不敢說的,也沒有說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古慶明在李惠玲面前很放不開的,不像馬英傑,話裏話外,全是不動聲色誇她的話,這讓李惠玲的敵意也越發薄弱,竟然很開心地笑着說:“沒問題,我以後就喊你馬英傑吧。”

    “謝謝李市長。”馬英傑趕緊道謝着。

    “馬英傑,”李惠玲真的喊着馬英傑的名字,這一聲“馬英傑”落在馬英傑耳朵裏,竟然也顯得很親切一樣。馬英傑趕緊笑着應了一句:“在。”他的表情還是很有些孩子氣,又讓李惠玲快樂地笑了起來,這一笑,自然而然就拉近了馬英傑和李惠玲的關係,而且這一笑,也容易拉近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李惠玲是馬英傑的女領導,但在馬英傑眼裏,他沒有那麼多的真正顧慮和害怕的,大約他並不是真正需要李惠玲的提拔和指點吧。

    “馬英傑,你今天第一天上任,按道理來說,你沒必要來我這裏彙報工作的,畢竟你是市委的人,管你的領導可是你的老闆喲。”李惠玲望着馬英傑如此說了一句。

    馬英傑已經不再緊張了,趕緊笑着說:“李市長是這幢大樓的領導,我一進這幢大樓,就是李市長的兵,當然需要李市長安排我的下一步工作了。”馬英傑已經把他的謙遜越演越到位,而李惠玲由於急需要了解羅天運的態度,有馬英傑如此低姿態地討好她,她當然樂意去接受。路鑫波省長早告訴過她,羅天運出牌的套路不同於常人,昨晚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不會派自己的心腹出現在映月廳裏,可羅天運偏偏就讓馬英傑去敬了酒,而且當場說要宴請傑克先生。這一招讓李惠玲很有些措手不及,她本來想給路鑫波省長打電話的,一想這麼一點小事就去問他,她這個市長不就是一個擺設嗎?再說了,她回去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如果路鑫波省長在家裏的話,是不方便接她的電話。而每次他不接她的電話時,她又會自討沒趣,找一肚子的委屈,很難過的一種感覺。所以,她最終還是沒給路鑫波省長打這樣的電話,她身邊除了古慶明外,目前沒有得力的助手,方揚就是一個牆頭草,哪邊佔優勢,他就會偏向哪邊。這是古慶明的話,而她自己也觀察出來了。目前,她除了大力依仗於古慶明外,就是在培養孟成林舊的勢力,她需要有自己的人馬,在官場,沒有自己的隊伍,是辦不成大事的。這是路鑫波省長的經驗,這種經驗也直接影響着李惠玲。現在,既然馬英傑有意靠近自己,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心,至少她現在需要馬英傑這個傳聲筒,需要馬英傑在替羅天運傳話的同時,也把她的話傳給羅天運。這樣一來,就會免掉她和羅天運的正面衝突,也免掉了正面交流時的尷尬。

    ###第55章 搶功

    李惠玲在和馬英傑拉近關係後,她就直視着馬英傑問:“羅老闆今天中午真的準備宴請傑克先生嗎?”

    “書記有這個打算。不過,李市長,您認爲書記宴請傑克先生在哪裏設宴好一些呢?畢竟傑克先生是您請來的客人,我想書記之所以出面請傑克先生,也是在替您維護好吳都的面子的。書記一出面的話,至少給了傑克先生一種信號,吳都是歡迎傑克先生的。有美女市長親自去迎接他,有書記設宴熱情款待他,他對吳都的印象,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李市長,這只是我的一點想法,說得不對的地方,請李市長多指點。”馬英傑一邊說着這些話,一邊暗地裏觀察着李惠玲的表情。既然老闆交待自己見機行事,馬英傑就得儘量摸準李惠玲的意思,宴請的事情,馬英傑也知道老闆只是找的一個藉口,只是想讓李惠玲清楚不要拿着雞毛當令箭。在吳都,真正可以拍版的人是羅天運,不應該是李惠玲的。對於這一點,馬英傑感覺,李惠玲沒有意識到,她認爲路鑫波省長站在她的身後,她就有足夠的底氣和羅天運叫板了。這是女人在官場上的軟肋,只是馬英傑當然不會如此對李惠玲說。

    李惠玲本來準備送走傑克先生的,這是她一大早作出的決定,她不想讓羅天運見到傑克先生,現在一聽馬英傑的話,倒也認爲有幾分道理。是她先找到傑克先生的,就算讓羅天運宴請一下傑克先生,也是替她愛面子。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她何樂而不爲呢?再說了,羅天運宴請傑克先生,她肯定會去作陪,她在場,羅天運又能玩什麼花樣呢?這麼一想,李惠玲便很爽快地對馬英傑說:“馬英傑,宴請的事情,交給你去安排吧,我相信你會知道如何安排的。”

    李惠玲的話一落,馬英傑鬆了一口氣,這件事他終於可以向老闆羅天運彙報,就在馬英傑準備和李惠玲商量時,李惠玲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李惠玲喊了一聲:“請進。”門被推開了,馬英傑的目光也落在推門進來的人身上,只是進來的人沒有想到馬英傑會在李惠玲的辦公室裏,他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不過很快便喊了一聲:“李市長好。”接着,對馬英傑點了一下頭,算得對馬英傑的招呼吧。

    馬英傑趕緊喊了一聲:“古市長好。”

    古慶明吱唔了一聲,馬英傑沒有聽清楚,不過馬英傑也懶得去聽清楚。就望着李惠玲說:“李市長,宴請的地點就訂在吳都大酒店裏,您看怎麼樣?”

    “這件事,你去安排吧,我相信你會安排好的。”李惠玲又說了這句話,馬英傑的餘光發現古慶明的臉色變了一下,他擔心古慶明說出別的話,趕緊說:“謝謝李市長的信任,那我去準備了。”

    馬英傑想全身而退,如果古慶明阻礙這件事的話,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去應對了。好不容易搞平了李惠玲,就不見得那麼容易能夠搞得平古慶明,再說了,古慶明是吳都本土的人,馬英傑目前不想和他發生衝突。

    李惠玲感覺古慶明有事找她,見馬英傑說要走,也趕緊揮了一下手,馬英傑和古慶明招呼了一下,就快速地離開了李惠玲的辦公室。

    馬英傑走出李惠玲辦公室時,很小心地替李惠玲和古慶明把門關上了,就在他關門的一瞬間,古慶明很急切的聲音傳了出來:“市長,你答應了讓羅老闆宴請傑克先生?”

    “是啊。”李惠玲很無所謂地應了一句。

    “老羅就是一隻老狐狸,宴請傑克先生準沒好事。你怎麼就要答應他們呢?還有這個馬英傑,也是一肚子yin水,這樣的人,你也能信任?”古慶明越說越氣憤,也越說越委屈一樣,似乎他對李惠玲如此忠心一片,而李惠玲竟然會去相信馬英傑,這讓他的內心很是不平衡,再說了,馬英傑這個小子已經得到了夠多的東西,才一年的時間,從副處提到了正處,照這個樣子下去,馬英傑遲早會騎到他的頭上來,那是古慶明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所以,一大早聽祕書說馬英傑進了李惠玲的辦公室,他就焦急不安。等老半天不見馬英傑出來時,他真急了,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硬闖進了李惠玲的辦公室,沒想到,他還是聽到了最不想聽到的話,李惠玲還是相信馬英傑,把宴請傑克先生的事情交給了馬英傑。

    古慶明真是怕什麼李惠玲就真的幹出了什麼,他和羅天運共事這麼久,都摸不透羅天運的心思,李惠玲纔來吳都,就想摸清羅天運的用意,怎麼可能的事情呢?

    這一段時間,羅天運看起來沒有過問高鐵站的事情,但是,越是這樣,越證明羅天運內心對高鐵建站之事的在意,只有在意一件事情,纔會裝出如此地淡漠。可是李惠玲卻以爲,是她鑽了空子,是她搶在了羅天運沒出手時行動開了,這一段的造勢準備,這一次請來的了傑克先生,林子溝成爲高鐵建站的首先之地,在她認爲是志在必得的事情。

    高鐵建站是一塊肥肉,無論是哪一任領導,只要有一絲希望,就會使出渾身力氣去爭這一塊肥肉,一旦建設成功,那是無比的財富和政績。在這個年代裏,高速運轉已經成爲消費時代的必須品,沒有哪個項目的誘惑比高鐵建設的項目誘惑更大的,也沒有哪個項目帶來的利益比高鐵建設更多的了。這是傻子都知道的事情,傻子都願意去爭的事情。再說了,其他項目頂多是一個項目,而且效益是看得見,算得清楚的。一個項目的蛋糕有多大,明眼人一看就很清楚。可高鐵時代,高鐵項目絕對不同。高鐵線路是一條線,可這條線足以穿過這個時代的心臟,誰抓住了這條線,誰就能做出無數文章來。這條線可以盤活整個城市的經濟,這條線可以掛起來當作上方保劍一樣四處招商引資。說白了,就是借高鐵這條線,這隻大母雞,下一個巨型蛋。這樣的蛋,是所有在執政者都想要,都會要,都會死命去爭的東西。

    可現在倒好,眼看到手的蛋,李惠玲竟然要讓馬英傑參與,馬英傑是個什麼人?李惠玲難道不清楚嗎?

    古慶明不急是假的,他好不容易以爲搭上了李惠玲的船,就可以順風順水駛出他要的目的地,而且把高鐵建設

    牢牢抓在他的手裏。有了高鐵建設,政績,資源和財富全來了,這也是他如此賣力跟在李惠玲屁股後面轉悠的原因。哪裏想到,馬英傑人還沒到吳都,手卻往高鐵建站的項目裏伸,而且第一天上任,就讓李惠玲把宴請的事情交給了他。這是古慶明最怕的事情,也是古慶明最擔心的事情。羅天運和馬英傑這一對形影不離的主僕,再一次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古慶明內心是害怕的。

    現在,無論是李惠玲還是羅天運,誰都想借高鐵建設這個時勢,去打一座新城出來,而且大量的土地重新分配的時候,誰都想擁有這樣的支配權。再說了,邱家灣和林子溝地處於城郊之外,如果能夠利用高鐵建設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在效外再打造出一座新城來,把國家的錢,把外地的錢,甚至把港外的錢匯聚於一地,那個時候的輝煌前景是所有身處官場中人的一個夢,這個夢觸手可得,因爲錢光耀部長就是吳都的人,因爲錢光耀部長和冉冰冰已經勾搭上了,這個不是祕密的祕密,古慶明已經瞭如指掌了。再說了,難道還有什麼比打造一座新城更具誘惑麼?一座新城的打造,將牽動地方每一根神經,可以讓地方每一個經絡都動起來。而所有神經裏面最最活躍的,當然是吳都的這些地方官。

    所以,古慶明纔在李惠玲面前力薦傑克先生,他就是國際化的活招牌,有他的設計在這個新城裏,還怕吸不來錢嗎?爲了這個計劃,他策劃了上訪的一幕,就是要從羅天運手裏拿過高鐵建設的所有權,就是否決掉他們當初的計劃,一切從頭開始,從新開始。眼看着,這個計劃在一步一步實現着,眼看着一座嶄新、漂亮的新城拔地而起,眼看着藍圖大展的未來在向自己招手,卻讓馬英傑一連串地鑽着空子,這是古慶明絕對容忍不了的。再說了,在最關鍵的時刻,誰都怕節外生枝,古慶明怕,羅天運也怕。就是這個不知深淺的李惠玲,竟然還把對手往自己的地盤上引。在官場,節外生枝永遠是官員們不想看到的,可官員們最能做的事就是讓別人節外生枝。這個矛盾似乎永遠無法調和。

    “就因爲老羅是一隻老狐狸,我纔想利用馬英傑去安排宴請的事情,我倒要見識一下這隻老狐狸還想翻出什麼樣的浪來。再說了,新城設計是傑克先生,新城的建設項目由香港領秀前程公司打造,這些事項路省長已經談妥了,老羅想插手,遲了。”李惠玲得意洋洋地說着這些話,古慶明卻一愣一愣的,怎麼又進來一家香港領秀前程公司?前一段不是北京的一家公司嗎?但是他們的談話被在門外故意磨蹭的馬英傑聽見了,馬英傑聽到這裏,趕緊離開了李惠玲的辦公室。至如後面古慶明會和李惠玲談什麼,馬英傑認爲都不及這些信息重要,他得把這些信息告訴老闆去。

    ###第56章 人情世故

    馬英傑還是走的樓梯,可他是一口氣跑上去的。等他氣喘吁吁地敲開羅天運的門時,羅天運吃驚地看着他問:“怎麼啦?這麼慌慌張張的。”

    馬英傑穩了穩自己的情緒,笑了一下說:“書記,我是從四樓跑上來的,走急了,才這樣的,下次我一定沉穩一些。”

    “放着電梯不走,走什麼樓梯。”羅天運盯着馬英傑批了他一句,馬英傑咧嘴笑了笑說:“怕電梯裏有人,懶得招呼。再說了,我有事向書記彙報。”

    “說。”羅天運已經猜到了馬英傑有事彙報,估計是宴請傑克先生的事,也沒太放在心上。馬英傑去了李惠玲的辦公室後,羅天運想了想,只要高鐵建站在吳都,無論是邱家灣還是林子溝,意義是一樣大。李惠玲執意要在林子溝建站就順了她吧。

    “李市長讓我去安排宴請傑克先生的事情,另外我偷聽了李市長和古市長的談話,設計由傑克先生完成,整個新城的項目交給香港領秀前程來操作完成。”馬英傑把他聽到的信息告訴了羅天運。

    羅天運看了一眼馬英傑,沒有說話,伸手去拿茶杯,才發現茶杯沒水,他想喊何先暉,馬英傑卻去提水壺了,當馬英傑替老闆把茶杯續滿水時,羅天運卻嘆了一口氣,馬英傑有些詫異地看着老闆,好半天羅天運才說:“這個何先暉就是個書呆子,不及你十分之一啊。”

    羅天運的話一落,馬英傑極難爲情地說:“書記,對不起。是我推薦不力,真的對不起。”

    “不怪你。”羅天運說了一句,馬英傑還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他很有些奇怪,老闆不提傑克先生的事,不提香港領秀前程公司,怎麼突然說起了何先暉?難道他知道香港領秀前程公司進入吳都的事情?

    羅天運接着又說了一句:“你去高發利辦公室一趟,一來第一天上任的禮節,二來同他商量一下宴請傑克先生的事情。”說着,羅天運揮了一下手,讓馬英傑出去。

    馬英傑往高發利祕書長辦公室裏走時,內心還在犯嘀咕,別說古慶明怕羅天運,馬英傑也怕。他這麼急切告訴羅天運這些信息時,他竟然會扯何先暉的事情,扯得馬英傑一愣一愣的,老闆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高發利祕書長的辦公室到了,馬英傑剛舉手敲門時,門卻打開了,高發利站在辦公室門口,一見馬英傑,還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熱情地說:“是馬主任來了,快進來了吧。”說着,高發利又折回了辦公室,馬英傑緊跟在高發利身後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高祕書長好。”馬英傑在高發利坐定後,禮貌地說了一聲。

    “馬主任,坐吧,別客氣。”高發利不僅禮貌,顯然還很熱情。只是馬英傑很清楚,高發利對他的態度全是因爲他是老闆的心腹,就算他位居於高發利之下,可是作爲副祕書長兼政研室主任的馬英傑,大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氣勢。對於高發利這種伺候過多位主子的人,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高祕書長別這麼客氣,我都挺不好意思的。以後,你就喊我小馬或者馬英傑吧,私下我喊你高哥行嗎?在工作上,你可是正正規規的柺子,我還回來,很多事都不懂,還需要祕書長多多指點和提攜的。”馬英傑已經很清楚,不僅僅是高發利會客氣而又禮貌地對他,怕是他無論走到哪個單位,單位的頭頭腦腦都會這樣對他。如果是這樣的話,很不利於他在吳都的工作,更不利於他的成長和成熟。因爲在官場,越是客氣,越是熱情,越證明你不是他們的人。進入不了他們的圈子,別說辦事,說話都是場面上的話,沒有一句也實質有關。在這一點上面,馬英傑已經清楚得很。而他剛剛回吳都,如果這些頭頭腦腦們,全如此對他,就是他的莫大失敗和失策。所以,無論如何,馬英傑必須放下一切身段,與他們打在一片,讓他們認同他,接受他,並納入他。

    果然,馬英傑的一番話還是讓高發利祕書長多多少少很受聽,在他以爲,馬英傑年輕,背後有羅老闆這樣的大勢撐着,他必定有一副指日可待的高傲,認爲吳都就是他自己的家一樣。這一點,以前的蘇曉陽就是如此認爲的。蘇曉陽除了自己的酒肉朋友,從來不會把高發利,還有其他一些吳都官場中的“老人”們放在眼裏,而且對他們這些“老人”動不動還要教訓一通,不管是在人前還是人後,只要哪一天蘇曉陽不高興了或者是捱了老闆孟成林的訓斥,他們這些身邊的“老人”們,必定是他發泄的出氣筒,以至如,蘇曉陽倒黴的時候,以高發利爲首的這一羣“老人”,沒有一個站出來爲他說一句,也沒有一個願意去護他一下的。當然了,站在高發利的立場而言,他不對蘇曉陽落井下石,就是夠大度的了。

    年輕是資本,年輕同樣是危險,在年輕的時候沒有把握好一路的過程,特別是身處領導周邊的祕書們,沒有把握好在領導身邊的資源,後果是不堪設想的。這是高發利的經驗,也是高發利總結出來的教訓。他也是從領導祕書開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所幸的是,他沒有如蘇曉陽這般地張狂,而且行事一向謹小慎微,於是一路走到了祕書長的位置,這在吳都也算是個舉足輕重的位置了。

    現在,高發利從馬英傑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這種影子總會點燃內心的某種衝動,某種回憶,甚至是某種嚮往。對於馬英傑提出來要在私下喊他高哥的想法,高發利還是很有些欣喜,他喜歡年輕人如此敬重自己的同時,也願意親近自己。誰不想和年輕人多走近一些呢?吳都的江山遲早就會落到這批年輕人手中,到他們權力盡退時,自己栽培過的年輕人,總還是會給他們無限的照顧的。這本來就是官場之中不成規則的一種規則,敬老是所有官場中人最願意看到,最樂意共同維護的一件事情,因爲誰都有退出權力中心,誰都有老的那一天。一如高發利現在,逢年過節都會去提拔他的老書記家裏坐坐,聊聊。對於老書記的要求,他是盡全力去滿足。當然了,老書記從這個位置上下來的,也不會提太過份的要求。

    “既然你如此之說,我以後喊你馬英傑,私下,你喊我高哥吧。”高發利看着馬英傑,表情是真正意義上的熱情了,這樣的熱情與禮節上的熱情不一樣,是馬英傑想要的一種熱情,也是他必須去慢慢培養的一種熱情。他在吳都如果溶不進這種熱情之中,除了老闆以外,他會陷入孤掌難鳴之中。在官場沒有自己的勢力,沒有自己的一幫人,想要辦成事,是難上加難。這一點,馬英傑在秦縣已經有領教過,回到吳都後,他得慢慢去培養自己的力量。如果老闆真的去了省城,而把他留在吳都,他又該如何去應對呢?這些全是馬英傑這一次回到吳都後,不得不面對的問題。當然了,他現在要面對的事情是宴請傑克先生,是請教高發利祕書長,這件事如何安排。

    “謝謝高哥。”馬英傑趕緊叫了一句“高哥”,高發利笑了笑,算是對馬英傑的默認了。

    接下來,馬英傑對高發利說:“高哥,你知道李市長請來了一位傑克先生的城市設計師嗎?”

    “知道。”高發利的表情很淡然,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這種淡然還是讓馬英傑怔了一下,看來,李惠玲帶傑克先生來吳都並不是一件什麼機密的事情,只不過是他認爲這件事神祕而且機密罷了,難怪老闆聽到香港領秀前程公司時,表情也是那麼淡然和無所謂,難道李惠玲在吳都的步驟,除了他自己看不懂以外,其他的人全明白嗎?

    “高哥,我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高哥能指點幾招嗎?因爲老闆說,今天中午要宴請傑克先生,讓我來請教你,具體的事項由你來指點我,現在,請高哥給我明示。”馬英傑盡力地讓自己的姿態更加低調下去,也極力地抱着學習和請教的真誠態度面對着高發利,因爲他很清楚,在這些官場“老人”面前,他想玩花樣,是玩不過他們的。有什麼花樣,是他們曾經沒玩過的呢?反而實打實地請教,他們還會更容易接受和真正指點的。

    高發利對於馬英傑的態度很是滿意,不由依老買老起來,對着馬英傑說:“吳都這個地盤,自古以爲都是兵家們爭奪的地方。因爲這個地方北有長江,南有武湖,東有赤壁山,西有銅潮鐵礦,既是兵家眼裏的風水寶地,也是人傑地靈,富裕之地。水陸交通自古以來就是發達之鄉,不管是誰任吳都的書記,這裏的經濟收入長居江南省的榜首,來這裏任職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但是這裏的經濟指標常居不下,所以,誰都想來這裏任職,誰都要控制這個地方。再說了,錢光耀部長是吳都的人,建個高鐵站,已經不是吳都人的夢了,官當得再大,誰又不爲自己的家鄉留一個念想呢?這是人之常情。所以,高鐵站肯定會建,至如怎麼建,就看老闆和李市長之間的用意了。”高發利說了一大段話,可對於馬英傑來說,高發利似乎什麼都說了,又似乎什麼都沒說。關於吳都的這些狀況,馬英傑也清楚啊,而高發利在這個時候講這些又有什麼用意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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