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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17---20字體大小: A+
     

    

    第17章 見識大小姐的家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老爺子揮了一下手,司徒蘭便說了一句:“爸,我先回家去了。”

    “去吧。”老爺子又揮了一下手,司徒蘭這才往外走,馬英傑也跟着她往外走。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直到車上後,司徒蘭才說:“你倒是越來越會哄我爸開心了。”

    “這是老闆的意思,不能讓他知道了吳都的事情,所以,我只能提秦縣啦。”馬英傑趕緊說了一句。

    “哼。”司徒蘭冷“哼”了一聲,馬英傑便不敢再說了,司徒蘭說過,不要提老闆,他卻又提了起來。

    馬英傑把車往司徒蘭家的方向開去,司徒蘭的家離醫院其實也不是很遠,只是馬英傑不知道而已,一到司徒蘭家住的地方,馬英傑還是怔住了,在北京啊,這麼大的一個院子,獨門獨戶的小洋樓,比老闆住的房子好很多,在馬英傑眼裏老闆住的小二樓就是天堂,沒想到司徒蘭在北京的家如此別有風味。

    “真美啊。”馬英傑由衷地讚歎了一聲。

    “走吧,帶你參觀一下。以前我爸不認識,我可不敢帶你來家裏,現在可以去參觀了。”司徒蘭說着,自顧自地在前面走着,馬英傑緊跟着她,生怕一不小心走進迷宮一般。

    司徒蘭一進屋,就有傭人走過來說:“二小姐回來了。”

    司徒蘭“嗯”了一下,示意傭人給馬英傑找拖鞋,馬英傑換上拖鞋,一擡眼發現客廳很大,這樣的住房也就是在電視中看到的大資本家的房子,不過家裏的裝璜看上去很樸實的木質風格,司徒蘭一邊走一邊說:“這些木質全是陰沉木,而陰沉木是兩千年至四萬年前,某些地域天體發生自然變異,由地震、洪水、泥石流將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古河牀等低窪處。一些埋入淤泥中的部分樹木,在缺氧、高壓狀態下,在細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經過數千年甚至上萬年的炭化過程而形成,故又稱碳化木。

    陰沉木兼備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韻,有“東方神木”和“植物木乃伊”之稱。歷代以來人們都把烏木用作辟邪之物,將其製作成工藝品、佛像、護身符等掛件。古人云:家有烏木半方,勝過財寶一箱。由此可以知道其價值的昂貴。”司徒蘭一邊上樓,一邊對馬英傑講着,馬英傑這才發現自己真是孤陋寡聞,他還以爲這些是樸實的木質,以爲沒啥了不起呢。

    馬英傑被司徒蘭如此一介紹,這個時候感覺手扶着的木質樓梯確實與衆不同,這種感覺是他扶別的樓梯所無法體驗到的一種,那麼親近於肌膚一般。難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是錢好?

    司徒蘭把馬英傑帶到了樓上,指了指走道另一邊的房間說:“那是我姐的房間,只是一直被我爸封着,唉,我以前一直認爲我爸是最愛我姐的,因爲我姐聽話,而我老是讓他傷心。可是結婚那一天,我才知道,我爸一直那麼那麼深地看着我,是我以前太不懂事,太傷他的心罷了。”

    司徒蘭這麼說的時候,眼睛裏竟然又有亮光,馬英傑知道,她又在傷感,便說了一句:“父愛如山,你現明白過來也不晚的。至少這幾個月你一直很孝心,老首長還是很知足的,看看他現在樂得象個孩子一樣,證明你的孝心起了作用的。”

    “但願他能夠再快樂地多活幾天吧。”司徒蘭這麼說的時候,人已經進了一間房間,馬英傑不知道該不該跟着,因爲很顯然,司徒蘭進的房間是女房。

    “進來啊。”司徒蘭在裏面說了一句,馬英傑便走了進去,一進去又是一陣驚訝,房間同樣是木質裝璜而成,只是木質的光澤度美得多,司徒蘭便說:“這些是金絲楠木,而金絲楠木本身就是我國特有的珍貴木材,其木質光澤很強,在刨片時有明顯的亮點,尤其在光線照耀下有如金絲閃爍,故名金絲楠。此外,金絲楠木其美異常,蓋世獨一,有皇帝木之稱。”

    馬英傑聽着司徒蘭的介紹,這些他不敢想象的東西竟然現在全擺在他眼前了,他又伸手去撫摸着,一如撫摸着美女的身體一樣,竟然感覺格外地不同。

    “金絲楠木主要產於雲、貴、川等地,其中以四川的最佳,古時皇家用材全在四川採集,貴州次之。歷史上金絲楠木專用於皇家宮殿、少數寺廟的建築和傢俱,古代帝王龍椅寶座都要選用優質金絲楠木製作。明清兩代均被欽定爲皇帝御用之木,嚴格禁止皇家以外的建築使用金絲楠木,民間如有人擅自使用,會因僭越禮制而獲大罪。

    爲什麼皇家專門採用金絲楠木?因爲金絲楠有着其他木材無與倫比的優點:其一耐腐,埋在地下可以千年不腐爛。其二防蟲,百蟲不侵,金絲楠木箱櫃存放衣物書籍字畫可以避蟲防蝕。其三質地溫潤柔和,細膩舒滑,有如嬰兒之肌膚。冬天觸之不涼,夏天觸之不熱,益身護體。其四金楠木紋細密瑰麗,精美異常,金絲閃耀,輝煌無匹。其五金絲楠散發特有的香味,室雅楠香,聞之令人心曠神怡。其六金絲楠乃天地最神奇靈異之木,能感知陰陽交替和氣候變化。其七金絲楠具有靜心安神降壓的藥用效果。楠香怡神養生,久居楠香之屋,可以延年益壽。”司徒蘭極爲隨意地講着這些知識時,馬英傑突然感覺自己和司徒蘭之間的距離非常遙遠了一般,這房間就是司徒蘭的閨房,是她最親密的地方,儘管她把自己最親密的房間展示在馬英傑面前,儘管她對馬英傑的信任已經到達了非常一般人狀態,可是她嘴裏的隨意介紹,可是這房間裏的任何一樣東西,怕都是窮其馬英傑一生都無法實現的。他站在這個被皇帝木包裝起來的房間裏時,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名最最低下的小太監一樣,而司徒蘭這個公主的形象,在這個時候越來越大,越來越高。

    這樣的感覺,不是司徒蘭可以想象得到的,她是好心,更是出自於對馬英傑的真心喜愛才讓他來到自己的房間裏,她當然無法想象馬英傑此時內心的波動,以爲馬英傑被這些高檔品怔住了,便笑着望着馬英傑說:“其實再豪華的物質,一旦離開了喜愛的人,也是沒有意義和價值的。”

    這話又得往最傷感的話題上扯,可馬英傑此時不想和司徒蘭討論這些,因爲就在司徒蘭自己的閨房旁邊就是她和老闆羅天運昨晚的新婚的洞房,因爲那個門上還貼着大大的喜字,還掛着彩燈,還留着昨天新婚的喜氣,這些是馬英傑無法去迴避的事實。

    “已經很晚了,蘭姐,你早點休息吧,我也該走了。而且老爺子還說讓你明天帶我去逛逛呢,我們明天見好嗎?”馬英傑儘量讓自己的話說得感情一些,說得不傷司徒蘭一些。

    可司徒蘭還是很有些失望,而且還有巨大的失落感,至少馬英傑在她的閨房裏沒有對她任何親密的表示,至少她想象中的場景都沒有出現,雖然她是羅天運的名義妻子,可她和羅天運之間真的已經完結了,她需要馬英傑,需要這個小男生的愛情,需要她有理由,有勇氣甚至是衝勁地去拼搏官場,去撐控權力。離開了馬英傑的愛,她一個人去拼官場又有什麼意義呢?就算拼到了國母這個位置上,她除了一個虛名外,還有愛她的男人嗎?還有她愛的男人嗎?

    愛情永遠是女人們追逐不斷的東西,而司徒蘭和馬英傑之間的愛情,卻不是正常人可以去消費的。只是,司徒蘭從來沒把自己劃歸到正常人的行列,她也不是屬於普通人羣之列,她還是在幻想着這個小男生對她的主動追逐。

    馬英傑已經這麼說了,而且這可是司徒蘭如此豪門大院,嚇着這個小男生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她已經決定不會放手馬英傑,所以時間,時間會讓這個傻小子再一次迴歸在她的名門之下的,當然了,權力是引誘馬英傑最大的毒藥。

    “你去吧。明天我來接你。”司徒蘭沒看馬英傑,而是揚了揚手臂,馬英傑便退出了司徒蘭的閨房,司徒蘭並沒有送馬英傑下樓,馬英傑自己獨自下樓時,沒有遇傭人,這讓他的心平靜了不少,做賊似的快速換上自己的鞋子,逃也似的離開了司徒蘭的家。

    馬英傑打車回到醫院時,老爺子已經休息了,兩個特護一見馬英傑回來了,顯然都鬆了一口氣,對馬英傑說:“我們走了。”

    馬英傑沒說話了,做了一個送客的動作,他擔心吵醒了老爺子,洗也沒洗,倒在牀上,竟然一沾枕頭,一覺睡到了老爺子叫他,他才醒。趕緊紅着臉說:“老首長,對不起,我,我睡着了。”

    “你可睡得可香,我都捨不得叫醒來。年輕人就是好精力,能活動能睡覺,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頭一沾枕頭,就呼呼大睡。我猜小蘭快來了,所以,我得喊你起牀,收拾、收拾,去北京好好逛逛。”老爺子倒是極慈祥地看着馬英傑,看得馬英傑內心又是一陣內疚,好看,他昨晚在司徒蘭的房間裏沒有任何舉措,他當然懂司徒蘭的目光,可他是真的不敢,一面是老闆羅天運,一邊是老爺子這般地慈愛,他再也無法對司徒蘭有令人令人慾望了。

    ###第18章 陪大小姐度蜜月

    馬英傑照顧老爺子洗涮完畢,司徒蘭果然就來了,這一回,後面還是跟着兩名特護,拿着早點,馬英傑、司徒蘭和老爺子一起用完餐後,老爺子便說:“小蘭,帶小傢伙好好去逛逛,他也爲你做了不少的事情了。”

    “老首長,都是我應該做的。我還是留在這裏陪老首長吧,不去逛了。”馬英傑客氣地說着,可司徒蘭卻明顯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看司徒蘭了。

    “好吧,爸,你要按時吃藥,睡覺喲。我們走了。”說着,司徒蘭便率先站了起來,馬英傑不得不跟着站了起來,馬英傑很感動地望着老爺子說:“老首長,您對我真是太關心了,謝謝您。我和蘭姐一起走了。”

    “去吧,孩子。就當是陪小蘭新婚旅遊一下的,我知道天運肯定是忙,而且一定有什麼事,你們不會告訴我,我知道。所以,小蘭,好好玩玩,爸不能陪你,就讓小傢伙陪你吧。”老爺子這麼說的時候,馬英傑才明白老爺子愛女之切,可他分明感覺司徒蘭眼裏又有亮光,不過司徒蘭卻笑着說了一句:“爸,你真是閒啊,還有我沒有玩的地方嗎?不過,馬英傑辛苦了,我帶他去逛逛,天佑哥哥剛接手書記一職,很多人事沒問題都需要他去安排,沒有別的事情,你就安安心心地看看電視,睡睡覺,別操心了。”司徒蘭說這些話的時候,倒還像個閒妻良母一般。

    “我知道了。我不多想,你們早去早回吧。”說着,老爺子揮手讓司徒蘭和馬英傑走。

    司徒蘭又是率先走了出去,馬英傑只好跟着一起下了樓。一上車,司徒蘭便損了馬英傑一句:“嫌我了?居然還裝清高,你難道不想好好逛逛?每次來也匆匆,你看過北京幾個地方?”

    “謝謝蘭姐。”馬英傑趕緊領情地說了一句,他知道如果不表示一下,司徒蘭內心又會不舒服的,其實他也想去逛一逛,老爺子的精神不錯後,大家都會輕鬆得多。

    還是馬英傑開車,這回司徒蘭的車是法拉利的,當車子啓動後,司徒蘭卻耳語般地問馬英傑:“你昨晚緊張了嗎?”

    馬英傑轉臉看着司徒蘭神祕的樣子,心還是慌亂了了下,不過他很快笑了笑說:“沒有啊,我就是羨慕,皇帝木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夠擁有一寸呢?”馬英傑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痞氣。

    “哼,你裝吧。明明撒謊,還裝得如真的一樣。”司徒蘭衝馬英傑微微一抿嘴後,又補充了一句:“其實你的眼睛已經告訴了我,你的內心是什麼-------”

    “呵呵----”馬英傑忍不住笑了起來,繼續說:“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那你說我最想去哪裏工作呢?”

    馬英傑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工作上來了,他真的不敢和司徒蘭談情說愛了。

    “我們去長城和十三陵吧。”司徒蘭卻不想和馬英傑討論這個問題,顯然,她在等馬英傑的答案,而不是馬英傑對她的試探,她不給馬英傑試探的機會。”

    馬英傑不再說話,一心一意開車。這天,馬英傑和司徒蘭去了十三陵和長城,司徒蘭成了馬英傑的義務導遊。而馬英傑對歷史的東西本來都很有興趣,當然啦,男人都喜歡這些歷史性的東西。他自然是投入了極高的興致,跟在司徒蘭身後。

    “十三陵地處北京市昌平縣的燕山,是我國規模最大,保存最完整,建築最輝煌的皇家集中墓葬羣。這兒風景秀麗,環境優美,共埋葬着明代十三位皇帝和五十多位皇后以及妃嬪……”邊遊覽,司徒蘭邊給馬英傑如此介紹着。馬英傑的思緒儼然一隻無所不能的神鳥,穿越時空,翱翔在戰火四起的元末明初的天空。他似乎看到了蒙古士兵一批又一批地倒下;看到朱元璋風捲殘葉般的英勇;看到了浩浩蕩蕩的船隊,穿越了西洋;看到了東廠的大門前,指揮殺人的太監;聽見了闖王的怒吼、也聽見了獻忠的長嘆……

    馬英傑突然想到了吳都的十三陵,他頓時感覺到心已經觸摸到這些爭殺的神經了,是啊,哪些一場戰爭少得了流血犧牲呢?就算是吳都的十三陵,哪個不是在一輪又一輪鬥奪大戰中站了起來?想到這個一點,馬英傑發現,他應該把冉冰冰和錢光耀部長的事情告訴老闆,應該讓他知道,更大的鬥爭怕又得打響了。

    司徒蘭還在說話:“十三陵中規模最大,用時最長,耗資最多的當數長陵。長陵的墓主是明朝的朱棣皇帝。朱棣是明tai祖朱元璋的第四個兒子,他的一生充滿英雄主義色彩,是一位頗具雄才大略的封建帝王。後人有描述,說其是‘貌奇偉,美髭髯,智勇有大略’。值得一提的是他曾派遣‘三保太監’鄭和率領龐大的船隊,滿載金銀綢緞和瓷器等珍貴貨物,遠航西洋各國,換取海外奇珍,發展了中國與西洋各國人民的友好關係,也提高了明王朝在世界的聲望,爲當時也爲後世立下了不世之功。。。。。。”

    馬英傑收回了思緒,他其實是沒有想到司徒蘭對於歷史竟然也頗有研究,對明史這麼熟悉。難怪她講起官場,一套接一套的。原來,她是讀書的,是學習的。不是馬英傑認識中的那個只知道擺公主脾氣的她了。

    離開長陵後,馬英傑和司徒蘭來到了寬闊幽靜的神路。神路兩旁是肅立的石獸,它們一動不動地站着,一站就是600多年,那份忠誠讓馬英傑大爲感動,他從它們的臉上看不出是快樂還是憂愁,也尋覓不到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但是它們默默無語,忠誠地守護着皇家的祕密和皇帝的魂靈。

    臨走的時候,馬英傑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其中的一個石獸,迴應他的是徹心的冰冷。

    “下一個景點是定陵,墓主是明朝明穆宗的第三子明神宗。明神宗是明朝享國最久的帝王,也是典型的荒淫怠惰的君主。他的一生很平淡,沒有什麼高明之處,他是一位很不稱職的皇帝,但他也有他人生的亮點,就像其他皇帝一樣,他特別喜歡紮在女人堆,生活作風不大嚴肅,其靈感和志向僅此而已。。。。。。”司徒蘭走一路講一路,馬英傑發現,司徒蘭其實才是一個真正的官場中人,她是雜家,懂的,知道的,實在是他必須去仰視。

    馬英傑發現,自己是該慶幸了,至少身邊全是高人,名師出高徒,這是真理的。

    看完定陵,馬英傑和司徒蘭登上了燕山北麓。十三陵顯得非常渺小,就像一艘擱淺的漁船,又像一個廢棄多年的建築。

    司徒蘭站在馬英傑身旁,輕聲說:“再堅固的宮殿都會倒塌,再強大的王權都會腐朽,就像這逐漸衰落的十三陵,唯有這滿山的蓬勃,纔是值得我們永遠讚美的生命。”司徒蘭的話,讓馬英傑再一次覺得她確實比自己高出許多,許多。

    “有收穫嗎?”此時,司徒蘭又看着馬英傑問了一句。

    “謝謝蘭姐,收穫很大。”馬英傑實心實意地點頭說着,他確實感覺自己站在歷史之間,有了許多的頓悟,歷史從來就是讓人頓悟的,總結和學習的。

    馬英傑和司徒蘭驅車離開十三陵後,馬英傑以爲要回醫院去,儘管歷史有時相似的讓人心碎,如果沒有真實的鏡頭、詳盡的文字、殘破的遺蹟,簡直難以相信歷史留下來的這一幕又一幕。但是,歷史終歸是歷史,雖然歷史已經過去,但不會消逝得無影無蹤,歷史流下的不僅僅是一堆資料、幾塊碑刻,數處遺址。這是馬英傑對歷史的認知,可上車後,司徒蘭卻說了一句:“歷史是死的,人,卻是活着。”

    馬英傑側過臉去看司徒蘭,此時的她,一臉的平靜,平靜得不像個女人,也不像在介紹十三陵的種種歷史知識的她。馬英傑此時很有些不明白,司徒蘭到底是一位怎麼樣的女人。愛起來的她,瘋子般地折騰自己的同時,也消磨着別人。可解說起歷史時,她竟然會在總結時,顯得與女人沒任何關係一樣。

    戰爭從來是讓女人走開的,可是這男人們爭來鬥去的權力,又有多少背後沒站着女人呢?

    “歷史的災難無不以歷史的巨大進步來補償。歷史,將會給你一個制高點。而且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裏,必須以史爲鑑,面向未來。這樣,無論在哪一個領域裏,你才能成爲佼佼者。所有成爲佼佼者的人,都是踩到了別人的肩膀上,這一路踩下來,需要的代價就是歷史的意義,明白不?”司徒蘭在馬英傑的身邊說着這些話時,他還在一心一意開車,當然了,他也在認真聽司徒蘭的話,畢竟他發現,司徒蘭其實真是一位值得自己去好好學習的智者,至少比他站得高,看得遠。

    “蘭姐,我會好好跟着你一起學習,我發現你懂的東西真多。”馬英傑把車開上路後,討好地望着司徒蘭笑着說了一句。

    “你這個傻小子就會逗我開心,不過,不管你是真心話,還是哄我的話,我都是開心的。走,我們去圓明圓。”

    ###第19章 聽大小姐講歷史

    馬英傑看了看司徒蘭,不過很快他就把車轉向了圓明園的方向,他看過《火燒圓明園》的電影,圓明園,這個歷史的痛,其實一直留在很多人心中。對於男人來說,特別是官場中的男人而言,對圓明園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結,男人都是這樣,都對歷史揹負着沉重的責任感。好象全天下的責任從來都是屬於男人,而與女人無關一樣。這是男人們共同的使命感和愛好。

    馬英傑和司徒蘭走向圓明園遺址,林間的小石徑沒有人聲的嘈雜,只有似夢境中輕輕的聲響,落葉裝飾着有些蒼老的福海,映襯着水上的石橋,如一幅味美的水墨畫。偶有松鼠在樹間跳躍,這也許是圓明園所掩藏的點點生機吧!雖只有一點一滴,卻可喚醒大地。這,是滄桑的圓明園,厚重而悲壯。

    由北門進園,馬英傑和司徒蘭走不遠,大水法殘體便漸漸向馬英傑推進,把他從圖片的模糊印記中拉入實在。橫躺豎臥着的,雕刻着飛龍舞鳳的殘石中,幾根殘破的石柱兀立在蒼涼空曠的廢墟之上。馬英傑呆呆站立在冬日的殘陽裏,面對歷史的恥辱柱靜默着,那殘破的沉重立刻重重的壓在馬英傑的心頭。憑弔圓明園,憑弔中華民族五千年曆史,一種悲愴,一種莊重塞在馬英傑的胸腔和喉嚨之間,使馬英傑喘不上氣來。

    站在歷史的天空,馬英傑彷彿看見,一輪曉月向天邊淡去。孤懸的大樹,在凜冽的風中,沉澱着灰色的天光。圓明園不曾消逝,惟有那場百年前的大火,依然灼傷着我們民族一個時代的悲哀。雕花的石柱,依然折斷馬英傑和司徒蘭沉重的腳步-----

    讓馬英傑奇怪的是,司徒蘭沒有再介紹圓明園的歷史知識,也沒有說話,任由馬英傑和她的腳步在圓明園的上空一步一步地響着,或許也一步一步響在了她和馬英傑的內心深處吧。

    司徒蘭一直默默地陪馬英傑走着,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直到離開圓明園,在回醫院的路上,司徒蘭卻突然說了一句:“是個男人,就應該來看看圓明園。”

    司徒蘭的話讓馬英傑愣了一下,“衡量一個男人是否優秀的標準往往不是他有多少才幹、多麼睿智、能量有多大,而是有沒有責任心。沒有責任感,一切的能力、學問、都會失去根基。一個沒有做人根基的人隨便能優秀到哪去?”這是以前司徒蘭曾經對馬英傑說過的話,他突然在這一刻想起來了,從十三陵到圓明園,司徒蘭在暗示他什麼呢?

    馬英傑一邊開着車一邊努力地想着,他已經發現司徒蘭不是隨意讓他來看這幾個地方,一定有目的。可是司徒蘭到底在暗示什麼呢?馬英傑一時間卻沒有猜出來,他如果直接去問司徒蘭,她會說嗎?馬英傑拿不準。只是他卻還是試探了一句:“是個男人,就該把根基打牢是不是?樁子要穩,江山才穩,這是歷史嗎?”

    “少問我。自己看到什麼,自己想到什麼,是自己的事情。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這就是區別。”司徒蘭不接馬英傑的話,一副不再討論的樣子,讓馬英傑想說的話,全嚥了回去,只好悶頭開車。

    司徒蘭的法拉利駛進醫院後,司徒蘭又突然說了一句話:“你主子沒給你電話嗎?”

    馬英傑已經把車停好了,準備下車的他,停了下來,坐在駕駛室側過頭望着司徒蘭,一時之間,不明白司徒蘭怎麼又突然提到了這個問題,她不是不讓提老闆羅天運嗎?怎麼自己又主動關心起他來了?她真的還沒有放下他嗎?正想着,手機卻響了,他趕緊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羅天運的,看來這人與人之間怕真是有心靈感應。

    “馬英傑,”羅天運在手機另一端叫了一句,馬英傑的心又快速懸着,不會又是吳都有事發生了吧?馬英傑趕緊叫了一聲:“書記好。”

    “老爺子的身體怎麼樣了?”羅天運問了一句。

    馬英傑懸着的心便慢慢往下落着,可他卻發現司徒蘭一直在看着他,而且看得格外認真一樣,他清楚司徒蘭與其在看她,不如是在認真聽羅天運的電話吧。

    “老首長的精神不錯,我和蘭姐剛去了幾個歷史景點,老首長讓蘭姐帶我去的。”馬英傑趕緊回答着羅天運的問題。

    “哦。”羅天運的一聲“哦”似乎拖得很長,讓馬英傑剛落下去的心又扯了起來,他很清楚,老闆關心老首長的身體是真的,但是這個電話怕不是關心老首長身體那麼簡單吧。

    只是羅天運這麼一“哦”,馬英傑倒不知道如何回答,而司徒蘭卻一直在看着自己,馬英傑的臉又感覺極不自在。

    “小蘭就在你身邊吧?”羅天運還是問了一句。這麼一問,馬英傑更加緊張起來,大約真是做賊心虛吧。

    “告訴他,那個女記者的事情。”司徒蘭突然插了一句,馬英傑的目光直視着司徒蘭,司徒蘭此時的表情很有點非我莫屬的味道,馬英傑有些搞不懂司徒蘭怎麼啦?爲什麼她自己不肯給羅天運打電話?而且卻在這個時候說這話?她的話羅天運顯然聽得見,還需要他來傳話嗎?

    “我聽到了。我本來就是爲這事找你們的,據彭青山的人說,冉冰冰去了北京,我是想讓你們查一下,她是不是和錢光耀坐的同一般飛機?據說這次錢光耀考察時,她是全陪的。本來還有其他的活動,因爲我突然回到了吳都,他們就提前結束了考察,冉冰冰也被送到了北京。”羅天運在電話中如此這般地說着時,馬英傑才知道這一對彆扭的人,遠比他和欒小雪之間來得尷尬。

    “書記,我昨晚看到冉冰冰和錢光

    耀部長進了一家酒店。”馬英傑趕緊說了一句,“蘭姐說那個男人是錢部長,女的我當然認得是冉冰冰,因爲情況沒摸清楚,所以我就沒有向您彙報。”馬英傑解着。

    “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說呢?是不是在北京,人全花了?而且是不是因爲朱書記示意要你去做祕書,你整個人全部飛到了江南,而忘掉了你的根在吳都呢?”羅天運突然怒火地衝着手機另一端的馬英傑說着這些話。

    馬英傑嚇得後背全是汗啊,他到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司徒蘭爲什麼要帶他去領悟歷史,要告訴他,根基的問題,樁子一定要穩的道理。原來,司徒蘭在提示他,不要離開吳都,特別是在吳都需要他的時候,他必須和老闆一起把根基打深,打牢,根基深了,牢了,穩了,一切纔是穩的。歷史中那麼多的教訓,馬英傑領悟了嗎?

    羅天運和司徒蘭用心真深啊,特別是司徒蘭,她竟然不再直截了當地告訴馬英傑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而是用這樣的招術讓馬英傑去悟,自己去選。是啊,只有他自己選擇留在吳都,與老闆一起去戰鬥,纔是羅天運最想要的。

    “書記,您別生氣好嗎?我不會離開您的,而且我也離不開您,沒有您的指導,我馬英傑什麼都不是的。我昨天沒有向您回匯這件事,除了我沒有摸清楚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蘭姐也在一起,我們請了鐵道部的李部長和中yuan部的張部長,蘭姐已經在解決這些事情,我不能去摘蘭姐的桃子吧?我想,她會在適合的機會告訴您,或者是您在適當的時機裏,明白了蘭姐的良苦用心。我是在想工作的去向,可我還是渴望您和蘭姐給我一個明示,你們沒有明示之前,我不敢去想。因爲你們的選擇纔是正確的,而我現在不具有選擇的能力。書記,這是我的真心話。”馬英傑說這些話的時候,後背和手心全是汗,他還是緊張和害怕啊,他那點小心眼還是沒有逃過羅天運和司徒蘭的眼睛啊。還好,他沒有說出來,沒有明確無誤地告訴他們,他想去給朱天佑書記當祕書,要是把這話說出來了,怕是現在就沒有回頭的機會啦。

    “我知道了,替我謝謝小蘭。另外,探一下冉冰冰是不是他們送給錢光耀的。”羅天運說完這句話便掛掉了電話,電話一掛斷,馬英傑都不敢去看司徒蘭,他知道此時此刻他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哼,該批了吧?活該。”司徒蘭此時卻陰陰的損了馬英傑一句,馬英傑不敢指責司徒蘭什麼,他和她之間的距離說親近吧,也可以如此理解,但是,他必須去明白司徒蘭和欒小雪始終是他必須去敬着的女人,而不是去愛着的女人,這是兩碼事情,他必須分清楚。

    “蘭姐,我說的是真心話,你們讓我留在哪裏,我就留在哪裏。你們的選擇是站在更高一層看問題,而我目前不具有這種能力,我說的是真心話,請蘭姐幫幫我好嗎?”馬英傑此時一臉的求教神態看着司徒蘭,而且他此時的內心也是滿是求教的想法,他必須得到司徒蘭和羅天運的明示,他絕對不能在選擇上出現任何差錯。

    “你啊,”司徒蘭嘆了一下,馬英傑的臉色又緊張起來,看着司徒蘭,不敢再說話。

    ###第20章 借古說今

    “我如此提示你歷史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如此告訴你,根基是決定一個人的優秀與否,你他媽的就是不長腦子,還在問這樣的傻問題。你以爲跟了天佑哥哥,江南就是你的?你可以在天佑哥哥身邊工作,一切都是高人一等?我告訴你,馬英傑,你成也是羅天運的人,敗也是羅天運的鬼,這就是你的命。你不要去想換一個主子,你的命就會換一重天,那不是你該去想的問題。天佑哥哥用你,也是看在我們的份上,離開了我們,你屁都不是。我是說過,你可以去天佑哥哥身邊工作,那是前一段時間的形勢,現在不同了,路鑫波已經把他的雙手插到了吳都,他的重心在吳都,這個時候,需要的是你和你主子同呼吸共命運,明白嗎?你在這個時候如果選擇了換了主子,天佑哥哥一樣會懷疑你的不忠。你摸過那個六百年的忠誠石像,你難道就沒有醒悟一下?如果真的需要你去天佑哥哥身邊工作,我或者是你主子,會明確告訴你,而不是讓你來選擇,明白嗎?在陷阱面前,你主子能明確地對你說留下嗎?可他現在最需要你,你纔是他在吳都唯一可以信任和放手去做事的人,懂了嗎?而且你們聯手再打一次漂亮大仗的時候,江南遲早是你們的,天佑哥哥遲早會把這個位置傳給天佑哥哥的。你的政治敏感性去了哪裏?好在你還算是實在,還算說了那麼一段話,至少你主子現在心裏痛快多了,而且他已經認定要留下你。所以,你得儘快辦好他交待的事情,馬上對他表你的忠心,留在吳都,他會讓你出任副祕書長之位,這個位置遠比你去當祕書重要,這個位置上一步可以成爲祕書長,退一步可以去任何一個縣城接任書記之職。明白嗎?”司徒蘭此時的一番話,確實是推心置腹,也確實讓馬英傑豁然開朗。

    “姐,”馬英傑深情地叫了司徒蘭一句,“謝謝你。”馬英傑覺得此時此刻,除了一聲外,他確實找不到表達他感激和感動的語言。

    “好了,別發酸了。我們下車,去看看我爸,我就回去。至如那個女記者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在調查,放心,明天你拿着結果向你的主子表忠心去吧。還有,少拿我的事在你主子面前扯淡,我和他之間,不是你能夠理解得了的,而且我和他之間,我自己都不知道算什麼,你少湊合。吳都的負面新聞,都已經刪掉了。你主子心裏明白得很,少拿這種事拍馬屁。你自己把自己的事管好,還有欒小雪的事情,我已經對部隊醫院打過招呼,到時就在江南部隊醫院裏生孩子吧,免得在吳都又會生一堆的事出來。現在,路鑫波省長的用意那麼明顯,來勢洶洶,我們不得不防着。所以,欒小雪生孩子的事情,你得做好保密工作,這一點,你要和欒小雪說清楚。大家都要小心爲好,這一段時間,他們一定準備了一系列的反擊力量,我們目前已經處於被動之中,所以,我們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在這一點上面,你還真得跟着你主子,不是我偏心,而是情況不同,你目前還不能去天佑哥哥身邊工作,他和天佑哥哥是兩種類型的人。一個是穩打型,一個激進型,你和你主子已經磨合得差不多,他需要你,你留下來,是最好的選擇。這是我的想法,當然了,你一定要去天佑哥哥身邊的話,我也會成全你的,你自己想清楚吧。”說着,司徒蘭已經推開了另一邊的車門,馬英傑也趕緊推開了車門,跟着司徒蘭一起下了車。

    馬英傑被司徒蘭如此這般地教訓一頓後,內心突然安定下來。他這幾天一直安寧的思緒此時放到老闆這一方上,整個人自然踏實了。他儘管沒再和司徒蘭表示什麼,可他已經知道至少目前,他的去向已經很明朗了。

    兩個人一起回到病房時,老爺子正準備吃晚飯,一見馬英傑和司徒蘭回來了,趕緊問:“你們吃飯沒?”

    司徒蘭搖了搖頭,然後對兩名特護說:“你們再去多弄兩個菜上來,我們就在這裏吃飯。”說着,坐到了老爺子對面,望着老爺子說:“爸,你的氣色好了許多喲。”

    “哼,爸是心病,急出來的。你這個心病一出,爸就沒病了。我感覺自己很強壯了,馬上可以出院啦。”老爺子伸出手臂做了一個肌肉發達的動作,逗得馬英傑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這老頭子,瘋起來也如小孩子一般。

    “坐吧,小傢伙。”老爺子對馬英傑喊着,自從朱天佑書記喊馬英傑小傢伙後,老爺子似乎對這個“小傢伙”的稱呼格外有興趣一般,總喜歡小傢伙,小傢伙地叫着,不過,在馬英傑聽外,格外親切一樣。

    “謝謝老首長。”馬英傑一邊坐了下來,一邊禮貌地對老爺子說了一句。

    馬英傑坐下來後,特護把菜送了過來,老爺子竟然吵着要喝酒,說馬英傑來了幾天,沒好好喝過酒,馬英傑可不敢作主,拿眼睛看司徒蘭,司徒蘭便對着老爺子說:“爸,你確定自己的身體沒問題嗎?你真想喝酒?”

    “我沒問題。小傢伙陪我喝一點,有他在這裏,小蘭,你就放心吧。”老爺子把目求投向了馬英傑,想讓馬英傑幫他說話,可馬英傑很有些爲難啊,老爺子這麼高的歲數,心臟又不好,而且很多種病症,能喝嗎?馬英傑不敢正視老爺子的目光,司徒蘭卻說:“爸,你要是喝,我也喝,好嗎?”司徒蘭望着老爺子說。

    “那我不喝了。”老爺子的神態一下子暗淡下去了,司徒蘭便不再說什麼,示意馬英傑給老爺子添飯,馬英傑便站了起來,給老爺子添了一些飯,添完飯後,馬英傑去了外間,倒了三杯白開水,一個面前放了一杯,原後坐下來對着老爺子說:“老首長,來,我們以白天水當白酒,好嗎?”

    馬英傑的話一落,老首長臉上的神色又喜慶起來,司徒蘭也掃了一下馬英傑,帶頭舉起了杯子,三個人的杯子撞到了一起,老爺子便說:“沒酒就沒酒,這也是酒。小蘭開車,記住你姐的教訓,不要喝酒開車,知道嗎?”

    老爺子這麼一說,馬英傑一下子明白了,司徒蘭要喝酒,老爺子竟然不再提酒的用意了,看來,在女兒面前,他的願望已經不再重要了,女兒的一切纔是重要的。馬英傑便很些感動,對着老爺子說:“老首長,您對蘭姐的愛,真是如山一般深重啊。”

    “哼,她纔不領情呢。”老爺子故意虎起了臉,司徒蘭便笑着說:“我天天都在領情,你讓領着馬英傑去看看歷史,我不是很自覺地去了嗎?那些歷史景點,我看無數次了,但是我還是很聽你的話,那麼有耐心地去了。”

    馬英傑擡起頭去看司徒蘭,兩個人的目光卻撞到了一起,馬英傑趕緊把臉轉開了,裝作替老爺子夾菜,去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好在老爺子沒注意到兩個人的神態,而是被司徒蘭的話逗笑了,樂呵呵地說:“瞭解一下歷史,感受一下歷史,有好處,對年輕有好處,對小蘭再溫故知新一下歷史,也是有好處的。你們就要回吳都去了,回地方以後,就要投身於忙碌的工作之中,就算是想要有機會把自己置身於歷史之中,也是沒時間的。趁着我的身體還不錯的時候,一起去感受一下歷史,又有什麼不對的呢?而且我感覺自己好了許多,所以,小傢伙明天回吳都去,你們不要瞞我,如果吳都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天佑不會第二天連來辭行不來,直接飛回去了。我早想讓小傢伙回去,一直忍着沒說的,天佑的孝心,我心領了。小傢伙對我的照顧,我也心領了,來,小傢伙,我這個老傢伙敬你一杯。”老爺子舉起杯要給馬英傑敬酒,馬英傑趕緊站了起來,對着老爺子說:“使不得,老首長,我敬您。書記讓我來照顧老首長,也是我的福氣,您老就安心讓書記儘儘孝心,好嗎?”馬英傑說話的樣子很實誠,倒讓老爺子和司徒蘭都有些動容,老爺子趕緊說:“小傢伙,坐下來,坐下來。小蘭去了吳都後,你就是她在吳都最親近和最熟悉的人,而且我也看得出來,天佑對你極爲信任,所以,你也算是我們自己人了,自己人就不要這麼多的禮節,快坐下來說話吧。”老爺子一邊說話一邊打着手勢,他讓馬英傑坐下來。

    馬英傑便坐了下來,不過,馬英傑這個時候內心很感動。他慶幸自己沒有說出想法,要是真說出來了,多傷這一家人的心啊。

    “老首長,我有今天也完全是書記和蘭姐調教有方,我會全心全意聽他們的話,我也需要他們給我指點,給我教導,我在這條路上,才能夠走得更遠,更穩的。”馬英傑一邊端杯敬着老爺子,一邊很真誠地說着這些話,他得努力迷補自己在司徒蘭面前的形象以及他的忠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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