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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四卷交易_9---12字體大小: A+
     

    

    第9章 老爺子的信任

    所以司徒蘭提出要馬英傑給朱天佑書記當祕書時,他沒有去拒絕司徒蘭的提議,而是在用心觀察馬英傑。現在他對這個小傢伙越來越滿意了,只是羅天運到現在都沒有鬆口放馬英傑,而且這一次吳都捅出來的事情,後果是怎麼樣的,他和羅天運目前還沒來得及去顧及,馬英傑的事情就得先擱一段時間了。

    馬英傑當然沒有去想過,朱天佑書記此時在觀察他,而且會有這麼多的想法,他只是極力地做好一件事,把手機遞給了老爺子,他發現自己對老爺子是一種很自然的親近,大約睡過司徒蘭的原因。雖然是一種無法暴光的情感,可是兩個肌膚相親過的男女,總會有着與衆不同的親近因素的,大約這就是愛屋及烏的一種本能吧。

    老爺子顯然也對馬英傑的表現很滿意,拿着手機很欣賞地看了一眼馬英傑,雖然沒有說話,可這樣的目光足以讓馬英傑開心的了。因爲眼睛是心靈之窗,是最傳神的器官,人的七情六慾儘可在眼中表露出來。而老爺子的眼睛就把他內心的欣慰表現得一覽無餘了。

    馬英傑這麼認爲的時候,便想起了一段話,這是他從書上看到過的,說的就是關於眼睛的:眼神閃爍,計從心來;眼睛上揚,吸引力強;眼神炯然,代表主見;冷眼看人,疑神疑鬼;兩眼無神,鬥志稀缺;眼睛眨動,學問無窮;向人眨眼,展示魅力;擠眉弄眼,傳遞祕密;自上而下,高調看人;死盯他人,另有所思;不敢注視對方眼睛,內心自卑;初次見面先移開視線,多想處於優勢地位;斜眼看人,拒絕神態;似睡非睡,老謀深算;眼簾低垂,有輕蔑意。

    這是馬英傑以前看過的知識的,他裝在大腦裏,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帝都的地盤上看到了這些,而且是在老爺子的眼光中看到了些知識,顯然,他發現自己跟着朱天佑書記、羅天運以及呆在老爺子身邊時,全部的細心和觀察都調到了最高峯,在他們面前,他很清楚自己來不得半點失誤。

    老爺子撥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老爺子說:“小孫,你馬上帶兩名勤務兵們來我的病房。”說完,老爺子就掛斷了電話,卻把手機遞給了馬英傑,馬英傑趕緊把手機接了過來,再一次伸手放在了老爺子的枕頭底下,這動作做得象是自己家人之間一般自然,越發讓朱天佑書記滿意。

    馬英傑把手機放好後,老爺子望着馬英傑說:“小孫是我的祕書,他帶了兩個兵過來了,這幾個人從現在開始全由你指揮着,有問題嗎?”

    老爺子打了一生的仗,說話的方式還如在戰場上一樣,馬英傑趕緊接了一句說:“謝謝老首長,我會努力做好的。”

    朱天佑書記便笑着說:“年輕人辦事只要心動了,手一定會到。”

    這話說得讓馬英傑不由得敬佩極了。心和手是一致的。心到,當然手會到。而且一個人手上的動作其實是暗藏深意的,一般情況下,在莊重、嚴肅的場合宣誓時,必須要右手握拳,舉至右側齊眉高度。有時在演講或說話時,捏緊拳頭,則是向聽衆表示:我是有力量的。但如果是在有矛盾的人面前攥緊拳頭,則表示:我不會怕你要不要嚐嚐我拳頭的滋味?由此看來,握緊拳頭能給人帶來力量和安全感。從另一方面來說,總是拳頭緊握的人,也可能是內心缺乏安全感。

    馬英傑有時候愛去觀察別人的手,於是就總結出了這樣的規律來:拳頭緊握,內心可能缺乏安全感;十指交叉,是爲了掩飾內心真實想法;雙手交叉抱於胸前,這是一種挑戰姿勢;說話時雙掌攤開,表示誠實可靠;十指尖相觸呈尖塔狀,表示的是自信;兩手相扭且十指交叉,表示無助;喜歡拉扯自己頭髮的人,大都個性鮮明;用指尖撥弄嘴脣、咬指甲,代表內心不安;先凝視對方再握手的人,想在心理上佔優勢;用力回握對方的手,乃熱情的表現;握手時大力者,多爲獨斷專行者;握手時力度適中並注視對方者值得信賴。”

    而且所有這些動作的支撐點全是由心而生,心生成什麼的結果,這些動作展示給別人的就是一種什麼結果。

    當然了,有時候馬英傑比較懶,懶得去想這些理論上的知識,也懶得去運用這些知識,心隨意了,表現出來的許多動作就隨意了。今天,在帝都的地盤上,他竟然親自聽到了省委一書記的話:心到了,手就一定能做。

    看來,馬英傑要學習的東西不是一點兩點,而是很大的距離。而且他所看到的這些知識性的理論,必須牢固地裝在大腦裏。在秦縣用不上,但是在這些大領導身邊,絕對必須去應用。

    老爺子叫來的人還沒來,朱天佑書記此時卻着馬英傑問了一句:“小傢伙,你是不是在想我的話?”

    馬英傑一下子怔住了,臉也漲得通紅起來,趕緊結結巴巴地說:“大書記,是,我,我,”馬英傑的樣子是窘迫的,老爺子便笑着對朱天佑書說了一句:“天佑,你把他嚇着了。想當年,你也是這種表情捉摸我的每一句話呢。”

    “是的,老首長。所以,我才特別喜歡這個小傢伙,逗着他玩的。”朱天佑書記此時笑了起來。

    馬英傑這才鬆一口氣,趕緊接話說:“大書記,我確實在想您的那句話,心到了,手就一定能夠到。我在想,大領導身上,處處都是知識和要學習的內容。”

    這馬屁拍得既到位又讓馬英傑的窘迫消除掉了,而他的話一落,老爺子便說:“馬英傑,你一定要在天佑和天佑身邊好好學習,我今天是格外高興,可是過了一天,我還能不能看到你們,就難說了。小蘭也很喜歡你,所以,多學習,善於學習,你才能夠進步。”

    老爺子的這話說得很有些傷感,朱天佑書記趕緊說:“老首長,今天是大喜的好日子,不能說不吉利的話。”

    馬英傑也趕緊說:“老首長,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老爺子便笑了起來,正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孫祕書帶着兩位勤務兵來了,老爺子便轉向孫祕書說:“這位是馬英傑,你帶他去酒店,你和他負責把晚上的婚宴辦好,一切聽馬英傑指揮,明白了嗎?”

    “明白了。”孫祕書做了一個軍人的標準動作,兩位勤務兵也做了一個這樣的動作,老爺子便對馬英傑說:“你跟着他們一起去吧,小蘭喜歡什麼,你儘量照着她喜歡的去佈置行了。”

    “老首長,我知道了。我走了。”馬英傑說完,又轉過目光對着朱天佑書記說:“大書記,我走了。”

    “去吧。”朱天佑書記揮了一下手。馬英傑便隨着孫祕書和兩名勤務兵一起走出了病房門。

    孫祕書開車,馬英傑坐在前座,兩個勤務兵坐在後面,一起去酒店的時候,孫祕書問了一句:“二小姐喜歡鮮花,我們是不是先去訂一些鮮花呢?”

    馬英傑便應了一句:“我們先去酒店吧,看看現場再作決定。”

    孫祕書便沒再說什麼,既然老首長讓他必須聽馬英傑的,他還能繼續說什麼呢?雖然孫祕書內心很有些不舒氣,但是他也不敢表現什麼。馬英傑從孫祕書閃過的目光中,明白了孫祕書大約是不服氣,至少,孫祕書認爲自己更瞭解司徒蘭。

    馬英傑沒有去解釋,因此他不知道酒店的場地是怎麼樣的,再說了,司徒蘭現在的心境未必就願意看到成打成打的紅玫瑰,而鮮花少得了玫瑰嗎?沒有玫瑰爲主打,這種婚宴怕是要露陷的。他想到這一層的時候,突然明白了朱天佑書記爲什麼要讓他來佈置這個婚宴了。他難道也知道老闆羅天運和司徒蘭之間的矛盾所在?他也在擔心婚宴的佈置會刺激到司徒蘭?

    馬英傑在內心又是一種嘆息,看來真正在關心和愛護司徒蘭的人是朱天佑書記。

    馬英傑猜測的是對的,些時司徒蘭和羅天運在辦理結婚的手續,可這兩個人似乎格外彆扭一般,至少在辦理結婚證的工作人員眼裏是這樣的,兩個人問一句答一句,而且也沒有買喜糖給工作人員,臉上的表情都是沉重,彷彿被壓着泰山一般。

    司徒蘭是在賭氣,也是在恨。這種恨是不會由這樣的結果而消失的,而且只能在經歷這個過程中,不斷加深。而羅天運的心在吳都,彭青山在不斷地在彙報着吳都的動態,而他卻要被迫去娶他無法能夠愛的女人,這種感覺本來就是糾結的,再加上吳都目前的情況如此之糟,他真的沒有心情來結什麼婚。

    當工作人員在問羅天運婚否時,羅天運一下子惱了,望着工作人員幾乎中怒吼地說:“我現在結婚,還問什麼婚否不婚否的呢?你們這樣的辦事效率,對得起你們的工資嗎?”

    工作人員沒想到羅天運突然發這麼大的火,不由得語氣也不好,說了一句:“這麼大年齡,總不會是一婚吧?不是一婚就得先看離婚證,再辦結婚證。”

    ###第10章 大小姐發威

    羅天運氣呼呼地說:“我是單身,把手續簡單一點,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磨嘰。”

    “你以爲你是國家領導人吧?國家領導人結婚也得走這些程序。”工作人員的這話說得讓羅天運的火氣“噌”地一下又衝上來了,他指着工作人員的鼻子說:“把你們領導叫來。”

    工作人員也犯倔了,指着羅天運說:“你算哪根蔥啊,口氣好大啊。”

    司徒蘭本來一直在一旁沒說話,見工作人員說這話出來,便冷冷地說了一句:“你要想繼續工作,馬上給他道歉,不想繼續工作的話,你有種就再重複一次,你現在的話。”

    司徒蘭的臉上的那種冷豔和高高在上的氣勢把工作人員震住了,她不敢再繼續倔強下去了,而且就在這時,旁邊一位工作人員說:“快給他們辦吧。”說着,這位工作人員又圓場地說:“二位別生氣,去哪邊照張相,這邊的手續問題,我來解決。”

    司徒蘭便冷“哼”了一下,也不看羅天運,就往照相室走出。羅天運本來很感激司徒蘭,見她這麼冷淡,便皺了一下眉,這婚結的真是窩心死了。羅天運這麼想的時候,身邊卻傳來那個解和的工作人員的聲音:“別招惹他們,那個女人的車子可是法拉利藏品。”

    “真的?難道這麼牛-----逼。”剛剛發火的那個工作人員驚訝了一下。

    羅天運聽着,卻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是啊,在北京他這個吳都的市委書記算什麼呢?還不如司徒蘭的那輛法拉利藏品呢。這麼想着的時候,便讓自己心靜一下,有個司徒蘭這樣的老婆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再說了,他和她不是名義上的夫妻嗎?這些可以對欒小雪解釋得清楚,而且他也相信這件事,馬英傑會去解釋的。因爲馬英傑清楚他和司徒蘭之間的全部事情,他已經確定了。在司徒蘭如此傷心欲絕的時候,她肯讓馬英傑陪她,那麼就足以證明,她和馬英傑之間是無話不說的。這樣也好,省得他去給欒小雪解釋了,他爲了這個丫頭,做到這一步已經很盡心盡力了,如果欒小雪還要怪罪於他的話,他真的也無能爲力了。不過,他相信那個丫頭會理解他的,他已經裝上了這一對母子,他真的沒辦法,哪怕是留一點點空間給司徒蘭,他做不到。他能夠在那個場景把司徒蘭推開,就足以證明,他沒辦法再去接納這個女人。他可以當她爲親人,可親人不等於愛人。這是他改變不了的事實,而這樣的事實存着,除了一次次傷害司徒蘭外,羅天運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她了。

    “快點行不行?”司徒蘭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羅天運的思緒,他趕緊快走了幾步,和司徒蘭並排着,而攝相師卻說了一句:“兩個人靠攏,靠攏,笑,開心的笑。”

    羅天運就是笑不出來,攝相師說了一句:“喂,那位先生,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笑啊,笑也不會嗎?”

    羅天運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可他感覺自己

    的笑容比哭還難看,而司徒蘭卻一直沒再看他,這讓他的心更加的鬱悶和沉重。

    好不容易拍完登記照片,在出來的時候,羅天運很小聲音地對司徒蘭說了一句:“小蘭,對不起。”

    “你媽比,老子最不想聽的就是這三個字。”司徒蘭的火氣終於暴發出來了,她終於控制不住地暴起了粗口。

    司徒蘭罵完,去了辦手續的地方,工作人員此時的態度極好,對着司徒蘭說:“麻煩您再等兩分鐘,照片馬上好,照片一出來,我們蓋完章,就會把本本給你們。”

    “謝謝。”司徒蘭大約是終於罵了一通羅天運,此時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了,對着工作人員好脾氣地說了一聲“謝謝”。

    這樣的結婚過程,對於司徒蘭來說,她實在覺得壓抑死了,她滿以爲就算是假結婚,羅天運也該好好配合一下,可這個男人,橫鼻子,冷眼睛的,好象天下所有人都欠他幾百萬一樣,他難道就那麼討厭她?難道她就連那個野丫頭的半根毛都不如?

    這樣的想法讓司徒蘭更是不爽,好在工作人員很快把本本交給了司徒蘭,看來人就是該罵,一罵,這程序簡單多了。而一罵,羅天運也似乎聽話多了,一直默默地跟着她,象是她的僕人一樣。這個表情讓司徒蘭又有些心軟,不由也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我知道。”羅天運簡單地說了一句,就沒再說話,繼續跟着司徒蘭往樓下走。上車後,司徒蘭把車開動往醫院方面駛去的時候,羅天運很動情地叫了一句:“小蘭,”司徒蘭把臉轉了一下,羅天運此時的臉上,還是有一股讓司徒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的表現,她“嗯”了一下,態度也好得多。

    “我是真的對不起你,我一直拿你當妹妹,這麼多年了,妹妹這個角色已經固有化了,我真的改不過來。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再說了,吳都的情況很有些糟糕,一個接一個信息發過來的時候,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我真不是故意要發火的,是心裏裝着事。我控制不住。”羅天運一邊如此說着,一邊把吳都的情況對司徒蘭講了一遍,他如此這般地講完後,司徒蘭的恨竟和惱怒迅速轉成了對羅天運的擔憂,她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天佑哥哥知道這些情況嗎?”

    “有的情況他知道,有的是最新的進展,我這不是沒時間向他彙報嗎?所以,小蘭,對不起,我明天一大早就得飛回去。這也是我把馬英傑帶來的原因,他剛交接完,讓他和你一起守着我爸,我也就放心一些,讓你一個人守着我爸,我不放心,我也很內疚。”羅天運說這些話的時候,很真誠,而且沒有一點做作的成份。這讓司徒蘭的心軟和的同時,也不由得爲羅天運捏着一把汗。羅天運已經不愛她,這個事實沒辦法改變,所以控制好吳都的局面不僅僅是羅天運的事情,也是司徒蘭想要的事情,沒有江山,她這個名義妻子還玩什麼呢?

    “好吧,天佑哥哥,我現在想通了。我們就做名義上夫妻,做一天就是一天吧,我們回去後,努力地配合好,讓我爸不要看出什麼破綻來,過了今晚,你就是自由的。好嗎?”司徒蘭一邊開着車子,一邊柔和地說着這些話。

    “謝謝小蘭的理解,有馬英傑在這裏,有什麼事,你就儘量吩咐他去做吧。對於,馬英傑的工作問題,你有什麼想法沒有?”羅天運見兩個人把結打開了,說話也就要流暢得多。只要兩個人都認可了親人的事實,就不會再這麼尷尬和彆扭的。

    羅天運突然問這個問題,司徒蘭還是很感動了一下,至少她的天佑哥哥還是相信她的,沒有愛情在,親情還是永遠存在的。這一點,怕是她一直沒有認真去想的。

    “馬英傑自己有什麼想法呢?”司徒蘭反問了一句,因爲她還沒問馬英傑,他到底想去哪裏工作,她只顧傷心去了,卻忘了馬英傑的正事,現在被羅天運這麼一問,她倒覺得她很有些對不起馬英傑,對於馬英傑而言,他的大事是去向問題,而她卻除了把淚水擦了他一身外,沒有半絲關心他,從這一點而方,她罵羅天運自私,她好象應該比羅天運更自私吧?

    “天佑書記也看中了馬英傑,我目前沒鬆口。要不,你再問問馬英傑,看看他的意思吧。”羅天運把這件事交給了司徒蘭,他清楚,司徒蘭的意思,其實代表着馬英傑的諸多想法,司徒蘭既然不想說,大約還是有顧慮吧,反正老爺子的事情,還需要馬英傑在北京一段時間,讓司徒蘭平衡一下,再議這件事,也算是他給司徒蘭的一個人情吧。

    想到這裏,羅天運把目光飄向了北京這人來車往的扎堆之中,無論是行人,還是車輛都在行色匆匆,看來,這個世界誰都在忙。

    馬英傑和孫祕書們趕到了訂的大酒店裏,這是部隊裏的一家大酒店,場面和氣勢都是馬英傑認爲很雄壯的一種,他把酒店大廳繞着看了兩遍,孫祕書和兩名勤務兵站在門口看着馬英傑,他們不明白馬英傑繞着這個餐廳看什麼,這有什麼好看的呢?但是他們也不敢去問馬英傑,只好幹站在一邊等着馬英傑說話。

    馬英傑終於看完了,走到門口對孫祕書說:“我們找經理商量怎麼佈置吧。”

    孫祕書淡然地應了一句說:“好的。”說着,人就往前走,馬英傑跟着,兩個勤務兵反而不知道要做什麼,一時愣住了,不知道是跟着,還是呆在原地聽命。

    馬英傑見孫祕書沒說話,他回過頭對着兩勤務兵說:“你們就在這裏等着吧,我們去見完經理就來。”

    孫祕書也沒理馬英傑對勤務兵的話,繼續往前走着,馬英傑本來想告訴孫祕書自己的想法,見他這個樣子,把話又咽了回去。

    孫祕書和經理看來很熟悉,他很快就領着馬英傑來到了經理辦公室,經理一見孫祕書很熱情地站了起來,走到孫祕書面前,握住了他的手,搖晃着說:“孫大祕書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呢?”

    ###第11章 替姐姐佈置婚禮

    孫祕書笑了笑說:“劉經理,今天可是有重要任務,老首長的二小姐結婚,晚上宴請客人,就在你們餐廳裏舉行婚禮,就一下午時間,要佈置好婚禮的場景,時間上有些緊。劉經理,有問題嗎?”

    “首長髮話了,再困難我們也克服。沒問題,請儘管吩咐。”劉經理很客氣地說着。說完,把目光轉到了馬英傑,孫祕書沒有介紹馬英傑,馬英傑見劉經理這個時候把目光轉向了自己,趕緊叫了一聲:“劉經理好。我是新郎官的祕書,婚禮的現場由我負責安排,所以我來找劉經理商量一下如何佈置好嗎?”

    劉經理看了看馬英傑,又看了看孫祕書,他都有點迷糊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馬英傑也把目光投向了孫祕書,孫祕書這才說:“劉經理,首長吩咐了,一切聽馬祕書的。”孫祕書說這句話時,很有些心理上的不平衡和極沒面子,只是他極力在壓制着而已。

    “孫祕書和馬祕書,你們先坐着吧。”劉經理說着,就去給兩位倒茶,茶端到兩位面前後,他也坐了下來,聽馬英傑的想法。

    馬英傑便說:“劉經理,我剛纔把餐廳看完了,我是這樣想的,我們老闆和蘭姐的婚禮畢竟在意義上有些特別,一來他們想給老首長一種欣喜,圓老首長一個夢,二來蘭姐喜歡山川式的景觀,我們老闆當然是蘭姐喜歡了,他就會喜歡。所以,這次婚禮的佈置,我想以自然景觀爲主打,在山川式的自然影觀裏,有一種讓人緩緩登上柳樹掩映的畫樓,斜倚闌干,靜對斜暉。想象中,那欣喜的雙眸,順着視線極目而望,一幅幅春歸之景竟收眼底。朦朦朧朧,手捻柳枝,心旌微搖,纖柔,愛惜,夢景以及看着遠處霞輝,春,就在這樣的等待着來臨----

    劉經理,我所描述的畫面,以畫卷式爲婚禮的佈景,這樣既容易讓人置身於畫景之中,又比較容易做得到,而且不鋪張浪費。還有,在畫卷式的佈置之中,要體現蘭姐內心深處對父親的感恩,這個一定要在佈景中去大力體現,這一點,也是蘭姐內心之中最想要的。父親的愛,卻如同終年長青的大山,在蘭姐身後默默地守護着。所以,整個大的佈景是山川爲主打。

    現在冬季,相互取暖的溫馨,相互融合的幸福,都要在佈景中有所體現。另外,當記憶重燃昨日的溫馨,憧憬明天的幸福時,當一切紛雜退卻,是否有人記得冬韻裏蘊藏的力量,在寂寞的綠,慢慢退下荒蕪時,梧桐葉帶着希望從枝頭升起,生命的輝煌以及承載着未來的內心,正踩着青石板路,漫步於五色彩光之中,沒有刻意去在意,風景卻依舊如此美麗,兩個心房,同時住進了希望、夢想和明天的輝煌----

    冬韻是一道風景,一番屬於這一對幸福新人自己的風景,不僅僅要用美麗,也要用雄壯和氣勢來體現整個生命的昇華。而且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希望新人在冬天開始,接受自己的心的旅程!等待春的沐浴,夏的熱情,秋的的豐收,讓感情不斷升溫,滿滿的都是愛!

    劉經理,我的大意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需要你們酒店用這樣的畫卷來表達我的大意,如果酒店沒有的話,可以去婚慶公司租這樣的畫卷試婚景,有問題嗎?”馬英傑說到最後也學着孫祕書的語氣,望着劉經理問了一句。

    劉經理奇怪地看了一眼馬英傑,這個表情馬英傑當然看見了,而孫祕書此時也盯着馬英傑,他很是喜歡馬英傑會如此來設計這個婚禮,他以爲婚禮所要用的玫瑰花以及喜慶之類的大紅色彩,竟然不在馬英傑的考慮之中,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馬英傑的設計是很有創意的,獨特而又不浪費,這一點是老首長最喜歡的。當然了,馬英傑所描述的婚禮也是二小姐喜歡的風景,所以,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老首長選馬英傑,沒選自己了。

    孫祕書見劉經理如此看着馬英傑,便對劉經理說:“一切按馬祕書的意思去辦吧,這點小事難不倒劉經理吧?”

    劉經理一見孫祕書說話了,便確信馬英傑的份量其實比孫祕書還重。於是望着馬英傑說:“我馬上安排人去準備。”說着,站起來走到辦公桌邊,拿起電話就撥着。

    劉經理撥電話的時候,馬英傑對孫祕書說了一句:“謝謝孫祕書。”

    孫祕書沒想到馬英傑會這麼說,一時倒有些不好意思,儘管他是老首長的祕書,可是說來還真是慚愧,他竟然沒有弄懂老首長和二小姐的心思,倒是這個他一度有意見的馬英傑,那麼瞭解老首長和二小姐。於是,孫祕書笑了笑說:“我要謝謝你纔對。”說完,兩個人相視笑了一下,這一笑倒把兩個的關係拉近了。

    劉經理把馬英傑的意思安排下去了,他一坐下來後,馬英傑便說:“劉經理,除了這些佈景外,餐巾個性一點,在裝飾餐巾上打一個愛情結,插一張小卡片,寫着來賓的名字,這樣便於婚宴有序地進行着。而且在每張桌子上放一臺一次性相機,讓每位客人都拍下一些婚禮的照片,這樣會留下更多的美好回憶。這樣不但讓賓客覺得充滿趣味,還令其在感情上擁有更強的參與感和歸屬感。

    劉經理,您認爲我這種設計可以嗎?”馬英傑對這些設計是第一次考慮,他不知道可行度有多少,便很謙遜地望着劉經理問着。

    “很好的創意,這些創意值得我學習,下一次我們酒店會用得上的。謝謝馬祕書。”劉經理這一次沒再用奇怪的眼光看馬英傑,而是充分相信馬英傑的設計是極新穎而又簡樸的。

    “那好。拜託劉經理了,讓餐廳的服務員跟着我們一起佈置好嗎?我和孫祕書都在餐廳裏,有什麼事,您隨時找我。”馬英傑把他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動作準備了。所以他說完這些話後,站了起來,孫祕書也站了起來,劉經理趕緊站起來送客,一邊送客,一邊說:

    “我馬上安排,放心吧,我一定盡力辦好。”

    “謝謝劉經理。”馬英傑也是一邊走,一邊主動伸手握了握劉經理的手,這才隨着孫祕書一起去了餐廳。

    馬英傑和孫祕書到餐廳後,兩位勤務兵還站在原地等着他們,馬英傑便吩咐他們等劉經理來說,配合佈景,他和孫祕書指揮服務員在餐巾上下功夫,當然啦,來賓的名單安排,馬英傑交給了孫祕書,他熟悉被請來的人,而他卻對這些人的情況一無所知。

    整個下午,馬英傑就在佈置婚禮現場中忙碌地度過了,他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佈置一場婚禮是如此地不容易。他和欒小雪的婚禮其實司徒蘭操了不少心,他現在着手替司徒蘭佈置一場想讓她滿意的婚禮,她會領情嗎?他這樣想法是她需要的嗎?其實馬英傑並沒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有一條,司徒蘭希望父親開心,婚禮中關於愛情的表達,能淡化就淡化吧。他能爲司徒蘭做到的,也就是這麼多了,算是他還司徒蘭以前替他和欒小雪準備的婚禮吧。

    馬英傑想到欒小雪時,心卻驚跳了一下。是啊,他現在在北京替老闆和司徒蘭佈置着婚禮,而欒小雪還懷着孩子,滿懷信心地等着老闆娶她的那一天,如果她知道此時此刻,馬英傑在親手佈置老闆和司徒蘭的婚禮,她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揪心呢?

    馬英傑不敢深度地去想欒小雪,儘管他知道司徒蘭和老闆是一場假結婚,一如他和欒小雪一般,爲了另一種意義而不得不上演的一曲戲。只是老闆和司徒蘭的戲很有可能會假戲成真,畢竟司徒蘭深深愛着老闆。而他對欒小雪除了尊重外,半點愛意是不敢去產生的。同是假結婚,卻不是一種結果。

    馬英傑的人在佈置着婚禮,心卻會酸楚着。他決定暫時不告訴欒小雪關於老闆和司徒蘭假結婚的消息,至少要等到孩子生下來後,再慢慢去告訴欒小雪這樣的一個存在的事實,他只能在心底爲欒小雪禱告着,老闆對她和她的孩子是一心一意的。至少目前老闆心裏裝着欒小雪和孩子,這是唯一讓馬英傑替欒小雪心慰的一點。

    唉,馬英傑發現自己這是怎麼啦?老闆不娶司徒蘭的時候,他替司徒蘭難過,現在佈置着兩個人的婚禮時,他又替欒小雪難過。他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在偏向哪一個女人,似乎這兩個女人都需要他去愛護一般,可是他愛護得起來嗎?他有什麼力量去愛護她們呢?而這兩個女人,似乎都是他必須遠離的女人,可生活偏偏就把這兩個女人攪到了他的身邊,讓他無論偏向誰,又有對不起另外一個女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完完全全超出了,他當初利用欒小雪上位的想法了。

    婚禮的整個佈置在馬英傑的指揮下,相當成功。至少在他的眼裏,他認爲達到了他所描述的景象,而且整個場所裝扮下來後,他分明看到劉經理和孫祕書眼裏全是欣喜,所以,他覺得這樣的效果,應該是老首長喜歡的,當然司徒蘭沒有理由不喜歡,至少他用盡了他全部的心思,這一點他相信司徒蘭會懂他的。

    ###第12章 心到了,手就會到

    “心到了,手就會到。”這是朱天佑書記的話,馬英傑覺得他用心了,而且手法也到位了,這樣的效果,一定會出乎意料地。想到這一點,馬英傑倒是很有些興奮,於是他給老闆羅天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羅天運直接問馬英傑:“佈置好了嗎?”

    “是的,書記,全部佈置完畢。你們可以來了,要不要我來接老首長?我可以揹他下樓的。”馬英傑在電話中體貼入微地說着,這話倒是讓羅天運感動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對馬英傑說:“你也一直在辛苦着,我會背老爺子下樓的。”

    “還是我來背吧,我勁大。”馬英傑趕緊補了一句。

    “不用了。我也該盡一下孝心了,晚上,你要全心全意照顧老爺子,整個晚上,老爺子交給你了。”羅天運在手機裏交待着這件事,他怕晚上忙起來,老爺子的事反而沒人管了,正好全部讓馬英傑去做。

    “書記,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老首長的。”馬英傑儘量想讓羅天運心裏裝的事少一些,關於吳都的問題,他也知道一些了。所以,能讓羅天運不操心的事情,他就得接過來。

    羅天運掛掉電話後,馬英傑趕緊找孫祕書,他讓孫祕書負責接待好來的客人,畢竟他不熟悉這些人,再說了,羅天運已經給了他一個重要的任務,照顧好老爺子,他就得守在老爺子身邊,這麼重大的喜慶場面,他怕老爺子會發生意外,所以,他把接送客人的事情交給孫祕書,孫祕書很樂意做這樣的事情,這些都是北京的資源,他當然會盡最大能力照顧好來的客人的。只是馬英傑如果沒有交待他這麼做,他要是去搶,反而不好。現在馬英傑讓他接管這件事情,他心裏樂意極了。不過表現得很平靜地對馬英傑說:“馬祕書,你放心吧,我會做好的。”

    “謝謝孫祕書,我晚上要照顧老首長,所以客人這邊,你一邊要多費點心,如果人手不夠,你再調幾個勤務兵過來,好嗎?你自己安排一下好嗎?”馬英傑很善意地替孫祕書想着,孫祕書卻笑了笑說:“我知道了。”

    馬英傑便沒再說什麼,和孫祕書一起去門外迎接客人。有客人在陸續往酒店走來,迎接客人這事,孫祕書確實做得很到位,無論是誰一走過來,老遠,孫祕書就會熱情地走過去,笑着喊着對方的稱呼,極盡禮貌地說:“您老來了,快請進。”然後引着來的客人去找座位。

    馬英傑便在這個檔口,觀察起孫祕書來。接觸了一大下午,他還沒有仔細觀察過他,主要是沒時間。現在,有了這個空閒,馬英傑便捉摸起孫祕書來,他也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會冒出這樣的念頭,僅僅因爲他在司徒蘭父親身邊工作?還是因爲他經常出入司徒蘭的家,無論是哪一種,馬英傑發現他此時此刻就在研究這個人。因爲一個人的坐、立、行也都在傳遞出他的內心想法。有的人喜歡雙手叉腰,無論是坐久了辦公椅起來活動,還是跟朋友說話,都習慣於將兩手叉在腰間。有的人甚至連走路時也不忘叉着腰,他們走起路來上體前傾,兩手叉腰就像一個短跑運動員。這些人往往是做事情有很強爆發力的人。此外走路時喜歡雙手叉腰的人,一般都是急性子,他們總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完自己的工作。這種人有很強的爆發力,在決定實施下一步計劃的時候,常有叉腰的動作。還有就是,走路擡頭挺胸,往往自視甚高;走路文氣十足者,遇事沉着冷靜;走路緩慢躊躇,代表軟弱;走路優哉遊哉者,缺乏進取心;走路蹦蹦跳跳者,性格多天真活潑;常搖頭晃腦者,內心充滿自信;邊說邊笑者,內心和善、有人情味;坐時兩腿張開、姿態隨意者,一般語言多於行動;坐時雙腿併攏、雙手交叉於大腿兩側者,比較古板;猛然坐下者,內心大多隱藏不安;深坐椅內者,自大自負;佝僂狀站立,一種缺乏責任心的姿態;站立時喜歡雙手插兜者,心思多縝密;站立時雙臂交叉,代表挑戰和攻擊意識;走路快者,目標堅定。

    這些知識是書本知識,馬英傑裝在了大腦裏,他此時用這種知識去套孫祕書,孫祕書下午和他去劉經理辦公室時坐時兩腿張開、姿態隨意者,而此時,孫祕書走路又是擡頭挺胸,看來他是一位自視甚高,而且語言多於行動的人,這樣的人,馬英傑想還是不能過多地給他希望。於進招手讓兩個勤務兵過來,勤務兵過來後,他對兩個人說:“你們再去檢查一下,每一張桌上的卡片在不在?寫沒有寫來賓的名單?要快。”

    兩位勤務兵去檢查去了,而孫祕書送完客人又挺胸走了過來,馬英傑便說:“孫祕書,你在這裏招呼客人,我去餐廳再轉一轉。”

    孫祕書求之不得,趕緊笑着說:“去吧,有我在這裏,沒問題的。”

    馬英傑也回了一個笑臉,便轉身往餐廳走,他剛走進去,其中一個勤務兵就迎上來說:“馬祕書,檢查到一桌沒有名單。”

    馬英傑驚了一下,趕緊往那一桌走去,一看,果面是空白的,馬英傑頭都大了,趕緊去門口喊孫祕書,孫祕書正在接客人,馬英傑跟着他一起把客人送到座位後,才拉了拉孫祕書的衣服說:“你過來。”

    孫祕書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跟在馬英傑後面去了一餐桌前,馬英傑指着卡片說:“這一桌怎麼沒有來賓名單呢?”

    孫祕書隨着馬英傑的指點一看,果然沒有,他努力地想了想,猛在說:“寫這一桌的時候,老首長打來電話,加了幾個人進來了,所以,這一張客人的名單被隨手夾到了文件夾裏。”

    “你別解釋了,快去找名單。”馬英傑急着對孫祕書後,孫祕書很有些不爽,馬英傑竟然不信任他,檢查起他的安排來了。心裏不爽歸不爽,但是他確實出現了錯誤,只好去找文件夾,等他找到文件夾時,馬英傑已經在門口替他迎接客人,他雖然不認識別人,可他一律叫着:“首長,”倒也迎接得像模像樣的。

    這個時候,婚車來了,羅天運挽着司徒蘭從婚車裏走了下來,後面的一輛車裏是朱天佑書記和老爺子,老爺子由一名勤務兵推着,馬英傑趕緊往老爺子身邊走去,不過他還是看到了司徒蘭,而且司徒蘭還刻意看了他一眼,只是馬英傑不敢仔細去看,新娘子的司徒蘭真美,這是馬英傑的感覺,除了這種感覺外,他不允許自己還有其他的感覺滋生,所以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老爺子身邊,對着勤務兵說:“我來吧。”

    勤務兵不敢走,把目光落到了老爺子臉上,老爺子一見是馬英傑來了,便對勤務兵說:“你回去吧。”

    “是。”勤務兵敬了一個軍禮,就走了。馬英傑推着車跟在朱天佑書記身後往酒店走出。

    一進餐廳,司徒蘭愣住了,那山川,那樹林,還有那柳條依依,吊椅之中的倩影,以及整個佈景之中,父愛如山的點綴,讓司徒蘭的內心涌起了很不一樣的感受,她便知道,馬英傑爲了她,甚至是爲了不刺激她,故意設計成自然風光爲主打的畫卷式景觀,他在真心替她着想,只有真心的人,纔會這麼細緻地想到每一個細節的。她想去拿眼睛找馬英傑,羅天運卻牽起了她的手,往舞臺中心走去。

    朱天佑書記是主持人,他繞過客人,先去了舞臺。此時他拿着話筒用極歡快的聲音說:“掌聲響起來吧,新郎和新娘來了!”

    一陣熱鬧的掌聲響了起來,老爺子被馬英傑推到最前面的一桌,馬英傑近距離地看着舞臺上的一切,不過從司徒蘭的表情裏,他清晰地看到了滿足和感激,而且老闆的目光也是讚賞的,顯然他又一次猜中了這兩位主子的心。而且老爺子也對馬英傑說:“小傢伙用心了,整個場景佈置得很不錯,我很滿意。”

    來的客人大多是老爺子的戰友們,而馬英傑這種佈置顯然超出了他們想象之外,但又是意料之中一般,所以他們給老爺子投來的目光也全是讚賞和欣喜。畢竟老爺子經歷過喪女之痛,雖然小女兒嫁的人還是前女婿,但是這樣的結果,也是他們所期待的,所以,朱天佑書記在至主持詞時,也極爲有感情。

    朱天佑書記用充滿情感和氣勢的聲音說: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親朋、各位來賓,大家好!

    我們現在給對羅天運先生、司徒蘭小姐新婚慶典進行現場直播,今天,天氣晴好,豔陽高照,風和日麗,鶯鳥鳴唱悅耳動聽,祥雲朵朵瑞彩千條,天隨人願,大自然告訴我們今天是個好日子。

    看,這婚宴禮堂布置得別出心裁,這如山一般的父親,這大自然一般的廣闊,都在閃爍喜慶的金光。來參加婚禮的來賓來自四面八方,個個笑逐顏開,喜氣洋洋,我代表老首長謝謝各位的到來。”掌聲響了起來,朱天佑書記也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畢竟這些人大多是他的老領導,他看着他們很是激動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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