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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上司成情敵 - 第三卷官運_168---170字體大小: A+
     

    

    第168章 又是大小姐出力

    楊微微對北京熟悉一些,她領着馬英傑和小女孩走出了機場,打的直奔部隊醫院,到達時,果然,司徒蘭的法拉利老遠就直逼馬英傑的視線之

    中,當然也直逼楊微微的視線,她望着馬英傑用嘴型說了一句:“傍個姐姐可真好。”

    馬英傑看懂了楊微微的嘴型,整個人尷尬得迅速把臉轉向了另一邊,裝作看大街的風景。

    楊微微便“哈哈”地笑了起來,笑得小女孩一臉不解地盯住了她。好在,的士車已經停下來了,馬英傑帶頭下了車,楊微微趕緊收住笑,引着小

    女孩也下來了。

    司徒蘭整個人看上去消瘦了不少,一點也沒有最初的那種霸氣了。看得楊微微都有一些心痛,這麼高貴的司徒蘭,難道也有不順心的日子嗎?

    可她不是明明很喜歡馬英傑這個小男生的嗎?馬英傑來了,而且馬英傑一直很順她,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蘭姐,”馬英傑下來後,對着司徒蘭叫了一句,這一句沒帶任何的感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司徒蘭也沒計較什麼,很平淡地點了點頭,馬英傑便指了指楊微微說:“蘭姐,這是楊微微,胡總的公關經理,你還記得吧?”

    “我當然記得,這麼漂亮的經理,我怎麼會忘記呢。”司徒蘭笑着說,不過她的語氣很溫和,一點也沒有醋酸勁,這倒讓馬英傑很些摸不頭腦。

    “蘭姐。”楊微微這個時候,很熱情也很真誠地喊着司徒蘭,她也感覺司徒蘭變了一個人似的,這樣的司徒蘭是她願意去接近的,再說了,還有

    小女孩的病需要司徒蘭幫助呢。她這個時候低調和真誠,是應該的。

    司徒蘭點了點頭,楊微微便接着說:“打攪了蘭姐,總是過意不去,可是,這個小女孩太可憐了,我,我就是想真正幫幫她,所以,才請蘭姐幫

    助的。”

    司徒蘭這個時候才把目光落到小女孩的身上,小女孩看上去不大,瘦弱得一陣風都會把她吹走一般,而且小女孩的臉色很蒼白,確實看上去有

    病的樣子。便問了一句:“這小女孩是什麼病?”

    司徒蘭的話一落,小女孩的眼淚嘩啦啦地一下子流了出來,楊微微伸手想去替小女孩擦眼淚,小女孩一下子彈得極快,遠離楊微微和司徒蘭說

    :“姐姐,你們都是我的好姐姐,別,別靠近我。”

    司徒蘭不理地望着楊微微,又看了看馬英傑,楊微微便拉過司徒蘭,壓低聲音地把小女孩的情況告訴了司徒蘭,司徒蘭是第一次直接目睹這種

    女孩的狀況,除了讓她很不解外,就是多了一種酸然。大約她確實理解不了這種賣身體的女孩,理解不了她們對錢的渴望吧。

    司徒蘭還是領着楊微微和小女孩一起去了醫院,馬英傑沒有去,他留在外面等她們。司徒蘭怎麼瘦了這麼多呢?馬英傑很有些不理解了,就算

    是她要選擇嫁人,也不至如這麼糾纏吧。再說了,司徒蘭的生活是多少人羨慕的生活啊,他,楊微微不都在豔羨嗎?

    司徒蘭一定遇到了過不去的心坎,馬英傑的心竟很有些痛。司徒蘭處處幫他,就連看病這樣的小事,他都得依靠着司徒蘭,可她的事,馬英傑

    竟然束手無策。他在這一刻,對司徒蘭生出了很多的內疚感,他甚至又有衝動,想給老闆打電話,告訴老闆,司徒蘭消瘦了不少,告訴他,老

    爺子病了,他是不是該回北京看看老爺子呢?

    馬英傑掏出了手機,調出了羅天運的電話,剛準備撥時,司徒蘭一個人出來了,她見馬英傑要打電話,便隨口問了一句:“你要給誰打電話?”

    “我想給老闆打,讓他回北京看看你和老爺子。你,你怎麼瘦成這個樣子呢?”馬英傑盯住了司徒蘭,司徒蘭氣色倒是正常的。

    “你有病。”司徒蘭罵了馬英傑一句。“別打了,我現在不想見他。而且,我的事情,早就告訴過你,你操不心,也沒辦法操心。你這不是找虧吃

    嗎?你給他打電話,他反問你一句,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他怎麼不知道呢?你怎麼說?該他回來的時候,自然會通知他回來的,不該他回來的

    時候,就不能回來,懂嗎?”司徒蘭的話,似乎格外有哲理一般,可是馬英傑還是有些迷糊,還是不解地盯着司徒蘭說:“你這個樣子,我好心

    痛啊。”

    這話說得司徒蘭的鼻子都酸了起來,她竟又有淚水往外涌,不過,她擡起了頭,把眼淚逼了回去,裝作很堅強地望着馬英傑說:“這小女孩的事

    情你怎麼攪進來了?”

    “她們呢?”馬英傑沒回司徒蘭的話,反回了一句。

    “在做檢查。我怕自己給她們壓力,就先出來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司徒蘭盯着馬英傑的臉,從楊微微說這個小女孩的病情時,她就很些不

    理解,馬英傑怎麼就和這種女孩攪到了一起呢?

    馬英傑不知道從哪裏說起,而且很有些爲難,這樣的事,他怎麼好說呢?

    “說吧,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麼沒見過嗎?”司徒蘭損了馬英傑一句,唉,這女人損起人來,一個比一個厲害。馬英傑便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全告

    訴了司徒蘭,他沒有隱瞞任何細節,只有這樣,司徒蘭纔可以幫他分析,他處理這件事的方式是不是對的?

    司徒蘭聽完馬英傑的講述後,徑直把馬英傑帶到了她的法拉利車上,關好車門好,司徒蘭突然盯住馬英傑罵:“你就是頭豬。”

    馬英傑疑惑地盯住了司徒蘭。

    “操武文會恨死你的。”司徒蘭一字一頓地盯住了馬英傑。

    馬英傑被司徒蘭一罵,便緊張了起來了,難道他忙碌了兩天,自以爲是替操武文滅火,滅錯了嗎?

    “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緘默對你來說,纔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最聰明的藝術。你以爲你替領導滅火,你想想,領導希望你滅嗎?領導願意你去滅

    這種火嗎?你想滅火,只是你的一廂情願,而且是你自己在做夢,就跟你想睡國母一樣無知且無恥。人家到這個位子,容易嗎?而且操武文是

    你的主子看中的人,他看中的人,絕對有他看中的道理和理由。這種道理和理由,你一時半刻理解不會了。他不會把一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

    不會,而且一點能力都沒有的人,推到書記的位置。你們秦縣是六十萬人口的大縣啊,是出了幾百個將軍的大縣,而且帝都城裏,有多少後代

    是你們秦縣的種?你清楚嗎?這樣的一個大縣,羅天運不會掉以輕心,不會隨便把這種權利交給他一點都不瞭解的人手裏。

    操武文絕對有他過人的一面,這一面不是你現在的眼力看得出來的。他這樣的人,難道會爲了一個ji女就斷送掉自己的前程?你簡直是傻逼透

    頂,能到這位子上的,既不是文藝青年也不是熱血青年,他不會被兩個女人嚇倒,更不會爲兩個女人退縮。他無論怎麼做,他都會以安全第一

    ,而且他和這兩個女人之間的交易,原本是私下的交易,也原本是收着,藏着的,可你這頭豬,硬是攪了進去,你以爲你去救人,楊微微這種

    傻妞,就該讓她吃點苦。他不過是要嚇唬人家,而被你這個看似追求真理,追求善德,幫別人滅火,自以爲是的傢伙攪成這種樣子。其實你不

    懂得迂迴曲折,不懂得玩弄手腕。這樣的事情,你一開始就該裝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得讓他們自己私下解決。操武文不親自打電話讓你

    出面解決這種事,你就不能出面,更不能和楊微微綁成一個利益之體,逼他拿錢出來。

    告訴你吧,馬英傑,操武文現在最最恨的人是你,而不是楊微微和這個小女孩,哪怕小女孩真的是艾滋病者,他冷靜下來後,不會去恨她們,

    只會把全部的怨恨放在了你一個人身上。

    而且你居然拿了人家的卡,十萬塊錢啊,你怎麼退?你以爲自己是聖人的化身,以爲自己這麼做多麼正大光明,而且正義、助上爲樂集於一身

    是吧?可是,官場不需要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只能哄哄小學生罷了。你好歹也當了大半年的副縣長啊,我的天啦,你怎麼這麼低的智商呢?你

    不懂如何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拜託你,打個電話問問我,行嗎?打個電話,難道會死人?會要了你的命?”司徒蘭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有一種恨

    死不成鋼的憤怒。

    如此簡單的事情啊,竟然被馬英傑攪成了一鍋粥。好在,馬英傑沒有把這件事捅到羅天運哪裏去,算是他聰明瞭一回。要是讓羅天運知道這件

    事,他一定是騎虎難下,不處理吧,他在馬英傑面前有點難以樹立榜樣,處理吧,是他看人的失敗,他目前會去承認自己看人的失敗?再說了

    ,官場中的人,幾個又是乾淨的呢?操武文不過就是玩錯一個女人罷了,目前他還沒有經濟問題,這些卡,可以說成是禮尚往來的,而且他有

    收卡的權利,也有退卡的義務啊。如果馬英傑把這些卡說出去的話,他會一口咬定是馬英傑領着兩個女人敲詐勒索,而且卡確實在馬英傑身上

    ,如果走到了這一步,馬英傑怎麼辦?

    ###第169章 他又犯

    錯了

    馬英傑被司徒蘭罵得整個人傻住了一般,她這麼一罵,馬英傑才發現自己確實是頭腦發熱,這種私人性的東西,幾個男人願意被別人知道了嗎

    ?而且還是他這樣的一個人,一個在老闆面前深得信任的人。操武文恐怕願意全秦縣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就是不願意被馬英傑知道了。可馬英

    傑竟然還領着蘇小寶滿秦縣找操武文,把他剝得一絲不掛,他不恨自己,又恨誰呢?

    “那我現在怎麼辦?”馬英傑發現自己怎麼六神無主了一般呢。

    “等吧,看看小女孩是什麼結果。如果是艾滋病的話,也許操武文會破罐子破摔,整個人自行崩潰掉。那麼,他就沒有心情與你鬥什麼了。如果

    小女孩不是艾滋病,僅僅是一般的性病,這種病目前很容易醫治,你恐怕在秦縣的日子就不容易過了。你和操武文結下的樑子太深了,沒幾個

    領導會忍受你這樣的下級在自己身邊工作的,一看到你,他就會感覺自己一絲不掛,這種感覺,你自己想想,好過嗎?是你,你會如何去處理

    呢?”司徒蘭繼續分析着,可越分析,馬英傑發現,他越是沒有半點站得住腳跟的理由。難道自己真的就會毀在這件事上面?

    “我現在就真的要束手待斃嗎?”馬英傑盯住了司徒蘭的眼睛,司徒蘭的眼睛全是替馬英傑的擔心和着急。馬英傑看得又是一陣感動,他才知道

    ,他其實是很幼稚的,他的想法和思維導向都很幼稚,他其實離不開司徒蘭,司徒蘭是站在塔頂看世界,而他卻如井底之蛙一般,看到了只是

    一塊天空,以爲那一塊天空就是全部的世界。

    “馬英傑,記着,以後遇到領導的隱私,能躲就躲,躲不開的情況下,能保持沉默,就一定裝傻。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最不會去防的就是

    傻子,明白嗎?你已經裝着你主子的隱私,你在他面前如履薄冰,你不覺得已經是一種累贅嗎?你還要往人家領導隱私堆裏去鑽,你啊,讓我

    說你什麼好呢。我還想讓你去給天佑哥哥當祕書,你這種智商,我哪裏敢送你去啊,有一天,你怎麼死的,你都怕是糊里糊塗的。”司徒蘭這一

    次的話說得很多,而且都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馬英傑的問題所在,他確實以爲自己很成熟了,特別是秦縣最近辦成的幾件漂亮事,得到了老闆

    誇獎的同時,也得到了全縣乃至整個吳都同仁的讚賞,他以爲自己會辦事了,以爲自己可以獨立去應對事件了。結果,他還是把這件事辦成這

    個樣子,而且留下了一個個大坑,還不知道接下來如何去填。

    “蘭姐,我錯了。接下來,我該怎麼辦?”馬英傑象個孩子似乎地在司徒蘭面前承認着錯誤。

    “明天我帶給你去跑紅色旅遊路線的事情,你着手準備紅色論壇,在網絡和媒體大肆宣傳,在成立紅色論壇的這一天,我會帶着紅二代的合唱團

    隊去秦縣,只有把你分管的一攤子往最大里炒,炒到操武文不敢動你半根毫毛爲止,而且你得收集好操武文的這些證據,特別是你手裏的這張

    卡,我會帶給你去處理掉的同時,留下證據。操武文估計目前不會拿你如何,但是你要防着他越對你笑,越會笑裏藏刀,還要防着,他背後收

    集你的證據。所以,你半分錢也不能拿。需要錢,告訴我。在經濟上,你要是犯了錯誤,我半點幫都不會幫你,在女人問題,不要犯操武文這

    種低水平的錯,明白嗎?你看看你們男人,被楊微微折騰成這樣,我想着就覺得好笑。在這一點上面,好好學學你的主子,睡女人,就要睡欒

    小雪這樣的,明白嗎?”司徒蘭突然提到了欒小雪,而且說出來的話是這樣的,說得馬英傑,不敢再看司徒蘭,也不明白司徒蘭突然提欒小雪是

    爲了什麼。

    “對了,欒小雪什麼時候生孩子?”司徒蘭似乎是記起了什麼,望着馬英傑問了一句。

    “還有三個月吧。快了。”馬英傑一邊回答司徒蘭,一邊還是把目光落到了司徒蘭臉上。

    “到時候我送她去部隊醫院裏生孩子,這可是天運哥哥的血脈,一定要保護好母子平安,是不是?”司徒蘭一臉的溫情,看得馬英傑又是一陣陣

    地感動,他竟然說:“蘭姐,你真好。我替欒小雪謝謝你啦。”

    “哼,”司徒蘭哼了一下,“好象我什麼時候不好一樣。我姐姐都這樣了,我當然希望天運哥哥有個孩子,無論天運哥哥和欒小雪之間是一個什麼

    結果,孩子是無辜的對吧?再說了,有了孩子,天運哥哥纔會更有拼勁和闖勁地往上衝,他衝上去了,你還愁上不去嗎?你們兩個,我哪個都

    痛着,都捨不得着。”司徒蘭的神情暗了下去,一點也沒有剛纔罵馬英傑時的那種激情,馬英傑心裏一緊,難道司徒蘭放不下的人是老闆?老闆

    纔是她真正在內心戀着的人?

    馬英傑被這個念頭嚇得後背又全是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現在可真有些兩面受敵之感。操武文這邊,能不能改善好關係,聽司徒蘭的分析

    ,幾乎是不可能的。老闆這邊,要是被他發現,他和司徒蘭之間的這種不清不白,他不死定了嗎?

    馬英傑正想再問司徒蘭時,楊微微領着小女孩出來了,馬英傑趕緊迎了上去,司徒蘭也起身從車子裏走了出來。

    “怎麼樣?”馬英傑急切地問。

    “是一般的病。沒多大問題。謝謝蘭姐。”楊微微把目光轉向了司徒蘭。

    司徒蘭淡淡地“哦”了一下,馬英傑鬆了一口氣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小女孩的臉此時漲紅着,她在幾個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跪在了司徒蘭和楊微微面前,一邊跪拜着一邊說:“兩位姐姐,謝謝你們,謝謝

    你們救了我。我不是故意要幹這種事情的,我弟弟得了尿毒症,換腎需一、二十萬,每週還要透析,都需要錢。我要是不這樣做,我弟弟就活

    不成。我一個女孩家,除了身體值點錢外,我還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呢?”小女孩說到後面,已經哭泣得不成聲了。

    楊微微反應過來後,馬上把小女孩拉了起來,馬英傑沒想到這個小女孩家裏這麼可憐,一時間又是同情心大發,可司徒蘭投過來的目光在警告

    他,少往自己身上攬事,他便站在一旁不敢接話。

    司徒蘭此時對着小女孩說:“小妹妹,別哭了。你先把自己的病醫治好,你就在這個醫院住着,費用你不用管,我會處理的。至如你弟弟的事情

    ,你也別操心了,那不是你操得了。你賣身體,賣死了也可能賺不到二十萬的,我會讓一家救治中心救你弟弟,安心去養病吧。”說着,示意楊

    微微帶小女孩去辦理住院手續,楊微微複雜地看了一眼司徒蘭,她發現自己想幫小女孩時,竟然是那麼難。爲了要一點錢,自己差點被操武文

    下了毒手。而司徒蘭就幾句話,就可以把所有的問題解決掉,這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怎麼如此天壤之別呢?

    司徒蘭沒接楊微微的目光,她此時沒心境去接這樣的目光。她關心的是馬英傑,接下來馬英傑該做的事情,會不會達到圓滿的一個高度。

    楊微微和小女孩一走,司徒蘭對馬英傑說:“是不是同情又大發?”

    馬英傑尷尬地笑了笑。

    “正好,把你卡上的十萬塊捐給小女孩的弟弟治病,手續問題,我會帶你去辦理。”司徒蘭盯着馬英傑的眼睛說了一句。

    馬英傑這一回是真的歎服司徒蘭了,原來官場的機關是道道設卡,道道開鎖。再接下來的道,他會如司徒蘭這般去應對和妥善處理嗎?

    馬英傑站在醫院門口,司徒蘭此時在他的心理被他無限放大,放大-------。

    突然之間,司徒蘭不再是馬英傑睡過的女人,而是某一種機關的鑰匙,這種鑰匙會開一道又一道的門,而每一道門都是他馬英傑必須去經過的

    門。這些門,是在向他敞開,可在敞開的同時,隨時隨地都會“彭”地一聲把他關在門外,也可能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這就是官場,敞開任何一道門的同時,附加給你高度的危險值。玩鋼絲的走法,絕對是官場之路的走法,如果你有饒幸心理,你就等着隨時隨

    地墜落於地,摔得粉身粹身。這就是馬英傑的直接收穫,這種收穫讓他舍不下司徒蘭的同時,又必須去跟緊她。

    司徒蘭掃了馬英傑一眼說:“你去看看,她們住院手續辦理得怎麼樣,我是不願意和她們站在一起的。也就是你才能讓我出面辦這種事情,傳出

    去,我司徒蘭的臉面往哪裏擱啊。領着一個做ji女的人,滿醫院跑,說出去都丟人。”司徒蘭的表情此時是一臉的不屑相,這讓馬英傑很有些不

    理解,司徒蘭這是怎麼啦?如此瞧不起楊微微和小女孩的同時,又去伸手幫她們,難道僅僅是因爲他的緣故?可是司徒蘭對底層人那種蔑視,

    讓馬英傑打從心眼裏不舒服,你不就是命好嗎?有個好爸爸而已,又有什麼資格去嘲諷人家小女孩呢?再說了,農村人一遇上這種大病,要麼

    等死,要麼就會如小女孩這般去做一種垂死掙扎。

    ###第170章

    醋酸勁真大

    司徒蘭從來沒在底層呆過,她對底層人羣的生活一無所知,現在,目睹了底層人羣的一種狀態,她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她流露出來的這種情

    感,馬英傑很有些接受不了。

    “怎麼啦?又刺痛了你?還捨不得那個姓楊的小妞?”司徒蘭損了馬英傑一句,馬英傑仰起了頭,盯住司徒蘭說:“蘭姐,其實小女孩很可憐的,

    她這麼做挺偉大的。我認爲。”

    “別在這裏跟我磨嘰,談什麼偉大不偉大的。她們的生活可不可憐,你同情得過來嗎?你要記住的是,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官路只有這種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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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的一切只能是你通往這種結果的試基石,少拿同情心來裝飾自己,同情心不是掩蓋你失策的理由和藉口。而且,我對她們的態度就是

    鄙視,我幫她們是一碼事,我的態度又是另一碼事。不要再談這件事了,接下來的任務很重,你沒時間,也沒理由在一個ji女身上浪費精力。

    去吧,看看辦好沒有,辦完了,我們就走。”司徒蘭的態度確實如公主一般,指點江山般地張狂,可是她的話在馬英傑耳朵裏,儘管颳得有些生

    痛,但是道理卻是真實的。他要在官路上走下去,必須讓心變得堅硬,變得理性,變得智慧,也變得迂迴曲折。

    馬英傑沒敢再說什麼,走進了醫院裏面,在一樓大廳,遇上了楊微微,楊微微一臉神祕地望着馬英傑問:“你的蘭姐是什麼人?”

    “你真八卦。又怎麼啦?”馬英傑有些費解地盯着楊微微問。

    “牛,太牛了。實在是牛。我只要報司徒蘭的名字,如通行證一般,人家立馬態度極佳地替我辦手續,而且還替極盡周到地告訴我,哪樓哪房間

    是做哪一項檢查的,我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大的人物啊,這可是帝都啊,要是放到你們江南去,是不是省委一書記都得向她請示彙報?她不會真是

    皇親國戚吧?”楊微微滿臉的羨慕和崇敬,看得馬英傑竟生出了極濃的反感,這個讓他心動過的女孩,怎麼就這麼淺薄啊?上次吃飯,她難道就

    沒感覺出司徒蘭的強大?還是因爲司徒蘭也和他們一起坐着經濟艙,才讓她直接忽略了司徒蘭的厲害呢?無論是哪一種,馬英傑發現,他對楊

    微微的感覺全變了。難道司徒蘭的話這麼管用,讓他也認爲,楊微微確實是一個傻妞。

    “住院手續辦完沒有?”馬英傑不想理楊微微,再說了,他還要和司徒蘭商量紅色旅遊路線的事情,他現在也沒心情和楊微微扯閒淡。

    “有司徒蘭這張通行證,哪裏有辦不成功的事情呢。可是,馬英傑,你小子真有能耐,傍富婆是吃軟飯,傍這樣的女人,纔是這個。”楊微微伸

    出了大拇指,在馬英傑眼前晃盪着,他恨不得踢楊微微幾腳,可是,他不能,也不可以這樣衝動。再說了,楊微微的話讓他無比尷尬,他的臉

    色很有些不自在,沒好氣地對着楊微微說:“我走了。”馬英傑說完,就徑直往外走。

    楊微微卻在後面“哎,哎”地叫着,馬英傑不得不轉頭望着楊微微說:“我的楊大小姐,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司徒蘭到底是誰啊?”楊微微靠近了馬英傑,還在糾纏這個問題。

    “微微,不應該你知道的東西就不要去知道,這樣對你的生活有利。而且,小女孩事件讓我在秦縣很被動,所以,我真的沒時間陪你閒聊。再見

    。”說完,馬英傑一轉身,加快了步伐,幾乎是跑一般地走出了醫院。

    楊微微在身後罵了一句:“裝逼犯。”

    馬英傑聽到了,可他沒有回頭,他也不能回頭的。罵吧,罵罵才清醒。再說了,他這個年齡,沒人罵,他進步得了嗎?沒有老闆和司徒蘭的罵

    ,他有這麼快的進步嗎?

    馬英傑一邊想着這些時,人卻已經到了法拉利車子旁邊,司徒蘭問他:“怎麼啦?”

    馬英傑才發現自己又沒有調好情緒,便笑了笑說:“沒什麼。楊微微替小女孩院辦好了,說司徒蘭的名字是通行證。”馬英傑刻意地把通行證這

    件事提了出來,他其實也有些好奇,司徒蘭怎麼這麼大能耐啊。

    “走吧。”司徒蘭把車鑰匙丟給了馬英傑,馬英傑愣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走到了駕駛室哪一邊,司徒蘭不想談這個問題,馬英傑就不能再繼

    續往下問了。

    上車後,馬英傑問司徒蘭:“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去香河。我帶你參觀一下皇家的生活。”司徒蘭淡淡地說了一句。

    “香河?”馬英傑以爲自己聽錯了,側過臉看着司徒蘭問了一句。

    “是,香河。”說着,司徒蘭把路線調好了,讓馬英傑跟着導航服務走就行了。

    馬英傑不明白司徒蘭要幹什麼,不過,他還是很聽話地開着司徒蘭的法拉利往香河而去。

    一出北京城,馬英傑的視野便越來越開拓了,那是與江南不一樣的地方,一無無際的平原地帶讓馬英傑很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特別是法拉

    利在這樣的路上行駛,這樣感覺更是強烈之極,他便有些明白司徒蘭的用意了,她在一點一點地把他帶進權力之爭的世界之中去,一點一點地

    告訴他,掌控權力的意義何在。馬英傑只是這麼想着,他不敢去問司徒蘭,儘管司徒蘭告訴他,不懂的東西就可以問她,她會盡力去教他。話

    是這麼說啊,他真的敢事事問她嗎?一如他真的敢在老闆面前放縱嗎?他知道老闆的祕密越多,他就越得謹小慎微。這種關係是正反比的,而

    不是成正比的。如果用成正比的方式去衡量他和老闆之前的關係,那他和老闆的距離只能是越來越遠,而不會是越來越近。要想與老闆的距離

    接近,唯一的方式就是跟着司徒蘭去學習如何玩弄權術的同時,分析和摸透老闆打出來的每一張牌背後的東西。

    “好好開車。”司徒蘭突然對馬英傑說了一句話,馬英傑整個人顫抖了一下,車子晃了晃,司徒蘭趕緊伸車扶了扶車盤,車子便在她手中迅速平

    穩了下來。

    “心,不能二用時,就不要二用。你目前不具有二用的能力,所以,開車就開車,別想別的。在你沒有登上第一級臺階時,你就沒辦法去想第二

    級臺階上的人看到的內容是什麼。所以,先走好你的第一級臺階,再想着邁第二級臺階。”司徒蘭怎麼越來越厲害了?馬英傑想着。她怎麼就知

    道自己在想心思,而且還與老闆有關係。看來,他在司徒蘭和老闆面前,還真的得加倍小心。

    馬英傑爲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問了司徒蘭一句:“我現在該如何向操武文匯報小女孩的事情?”

    “對了,我還把這件事給忘掉了。你馬上打電話告訴他,醫院的確診結果出來了,小女孩的病是一般的那種破病,沒什麼大礙。小女孩的事,你

    已經處理完畢,以後不會再有什麼麻煩了。你明天去見秦縣的馬大姐,申請材料上署名是縣委書記的名字,這樣一來顯示縣裏的重視,二來確

    保紅色旅遊路線直通秦縣。請示操武文,這麼做行得通嗎?”司徒蘭在一旁,一如教小學生說話一般地教着馬英傑,該如何對操武文打這個電話

    ,這個電話從某種意義來說,是改變他和操武文之間關係的重要信息,操武文的態度會在這個電話之中有所傳遞的。這是司徒蘭的理解,如果

    操武文真是羅天運看中的人,當然是沒看走眼的話。據司徒蘭對羅天運的瞭解,他這人穩得如泰山,他不會打沒準備的仗,也不會去幹沒把握

    的事。

    馬英傑掏出電話正準備打的時候,司徒蘭又說話了,“你停車,我來開車,你專心專意地打電話,別心無二用。”

    馬英傑掃了一眼司徒蘭,她那張曾經高貴得讓馬英傑不得不仰視的臉上,竟有了淡淡的憂傷,鑲在瘦削的臉上,美得讓馬英傑又有一種心悸的

    衝動感。他在下車和司徒蘭交換位置時,不由自主地張開懷抱,把司徒蘭整個人擁進了懷抱裏,司徒蘭沒有如以往那般火一般地迎合馬英傑,

    竟有些生硬地推開了他,徑直走到了架駛座旁邊,很平靜地發動了車子。

    馬英傑好尷尬啊,沉默不語地走到了另一邊,坐了下來。司徒蘭便把車子發動了,而且刻意開得有點快,似乎在掩飾她的某一種心情。

    馬英傑慢慢地調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懂司徒蘭了。說她對自己沒感情吧,說不過去。說她還在乎他的話,她爲什麼又在刻

    意逃避他呢?

    馬英傑把這些情緒死命地往下壓着,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操武文的電話,操武文哪裏都沒有去,而是讓祕書小秋推掉了所有的應酬,關在辦

    公室裏想着昨天發生的所有細節,他越想越窩囊,竟然被楊微微玩弄於手掌之中,更可氣的是馬英傑,和楊微微一起逼着他拿錢出來擺平這種

    破事。他沒有去問那個髒女人是誰,他不想知道。除了自認倒黴外,他得儘快在秦縣幹幾件漂亮的事情出來,只要這樣,纔可以壓住馬英傑拿

    這件事做文章,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馬英傑信服的同時,少去羅老闆面前告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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