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可以啊可以啊!”張春峯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笑容。
對於這個能夠把黑風的人這麼簡單的擊退,尤其是聽說和張楠關係很近,這令他很不爽。
這個時候,張楠張楠抿了一口功能性飲料,悄然看向了張春峯:“對了,副社長你結婚的事情搞定了嗎?嫂子家裏同意了沒!”
“啊?結婚?”張春峯一愣。
他的確有一個女朋友,甚至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只不過,張春峯卻沒有把那個女人當成自己的女朋友;相反的,他最近的目標卻是把張楠弄到手。
一旦把張楠搞到手,就可以把自己那個女朋友給甩了!
“還好吧,不過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了啊,啊哈哈哈,要不要一起訓練一下?”他用熾熱的眼神看向張楠。
張楠卻覺得有些尷尬:“副部長,我先走了哈!”
看着張楠那曼妙的背影,張春峯臉色驟然變的鐵青,陰沉的握緊了拳頭:“黑風的人,怎麼這麼不中用?老子故意躲開,沒在俱樂部裏面,結果踢館還是失敗了,這羣廢物!!”
而此時此刻,楊光已經回到了家中。
看到房內好像有點怪異,他忽然皺眉,狐疑的掃了一眼那寬大的房間,稍微後退幾步,關上了門!
“誰?誰來過!”
他仔細觀察了一番,大廳裏很多地方都有些不對頭!
沒錯,雖然說還是整整齊齊,和自己早上走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但是有一些物品的細微之處,按照楊光的習慣卻是有了些許的挪動!
莫名的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氣息,楊光皺眉掃視着自己家,急奔到自己的房間,仔細的看了一下。
“沒有被人動過,不過也不應該啊,既然我感覺有陌生人過來,那就肯定有,可沒來我的房間,究竟是什麼情況?”
退出房間,轉身走進了秦可兒的房間,打開門的瞬間楊光卻是愣了下,狐疑的看着十分乾淨整潔的房間,依然是當初她走的時候留下的模樣,心中疑惑。
“這就奇怪了,我的房間不曾遭殃,秦可兒的也沒有出現意外,這究竟是什麼事情?”
一步步的朝着牀邊走去,那乾淨的牀鋪上隨意的丟着一件黑色的內衣,楊光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來:“這個小丫頭真的是壞人,就知道用這些小手段誘惑我,哼!”
雖然嘴上這樣說,楊光隨手拎着那件X罩,手感十分柔軟,依稀可以嗅到一抹香氣。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來到我的家亂翻,還不帶走任何東西?”楊光皺眉深思,卻沒有一點頭緒。
拎着秦可兒的內衣走出了房間,低頭的瞬間身體卻是停頓了下來,臉色眼熟,把那些內衣丟在了牀上,蹲下哼着:“什麼?這裏有一個腳印,看來是真的有人進來了,不過他來可兒的房間做什麼?”
想到這裏,仔細檢查了一下秦可兒的房間,楊光有些蛋疼,不僅現金什麼的也沒丟失,一些的隱蔽的地方更是不曾留下什麼攝像頭,這倒是讓楊光迷惑了,這要是小偷的話也不應該啊。
楊光皺眉揪着自己的頭髮,有些煩躁,看地面上的腳印明顯不是秦可兒和林婉瑩這些女人的,是一個男人留下來的腳印,很寬,很大!
“麻煩,不過什麼東西都沒丟失,也不好說什麼啊,算了,我還是留點心吧,這個事情太詭異了。”
把秦可兒的內衣丟到了洗衣機中,直接給了秦可兒一個電話:“可兒,你是讓人回來了嗎?是不是什麼東西忘記了,我沒給你帶過去啊!”
劇組中正在休息的秦可兒晃着那一條修長的美腿,癡癡的笑着:“沒啊,我就讓你拿了一些化妝品而已,你個笨蛋啊,在想什麼呢?”
“好吧,我在幫你洗衣服,你有什麼要求嗎?”
恩?秦可兒卻是皺眉,瞄了一眼四周,並沒有什麼外人,壓低了聲音道:“壞蛋,你是不是對着我的內衣做了什麼壞事,纔給我洗了內衣啊?”
“呸!秦可兒你在侮辱我的尊嚴,我是那種會做壞事的人嗎,我跟你講,你要補償我的!”楊光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
“嘻嘻!好嘛,好嘛,倫家錯了,不過我還沒吃飯,你帶一些飯菜過來好嗎?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的嘛!”
“好吧,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過去,精心準備的,我對你這樣好,可兒你是不是應該,嘿嘿,你懂的嘛!”
“別啊,隨便買一些就好了,人家現在很餓,一大早就起來化妝了,到現在心還沒吃上飯的,你快點過來吧,你剛纔說的是什麼?”
“沒,我馬上就會過去的,不用擔心,要是把我們的小美人給餓壞了,可是麻煩哦。”
“是嘛,是嘛,趕緊來,人家好想你啊!”
聽着秦可兒那甜蜜的聲音,楊光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酥軟了起來,開心的答應了下來。
片刻後,楊光伸手按在洗衣機上,皺眉低語:“不對,不對,我今天遇到的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楊光忽然間,想起了當初在樓道里,遇見的那個鬼臉人!
“怎麼感覺記憶消失了很多,他的動作也不對,我拍他肩膀的那一下,他的動作明顯是在防備我啊,甚至做着進攻動作,這樣的話一切都明白了。”
嘶嘶!
楊光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要去調查一下那人的身份,卻是發現自己竟然不記得那人的模樣了,不由得苦笑着搖頭:
麻煩,也不用去詢問門衛了,這人明顯是潛伏進來的,自然不會留下什麼痕跡,只能做好警惕了,難道是幽冥的人準備動手,可是看起來也不像啊!
收拾了秦可兒的衣服,楊光徑直離開房間,隨手關門,腦袋中卻是想着怎麼給秦可兒帶吃的,他可是清楚那個小丫頭的性格,劇組裏面的盒飯她可是吃不慣的,經常讓小馬哥去買吃的。
“麻煩啊,你說隨便帶一些吃的東西過去,我哪裏知道隨便是什麼啊?女人啊,你們爲什麼不能明確一些啊,這明顯是在折磨我啊!”
楊光只感覺十分鬱悶,很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幹嘛打那個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