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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第一權臣 - 第七十七章字體大小: A+
     

    高展明要花錢,就也得掙錢,不然現有的銀子花完了是小事,後續的銀子接不上,做了一半的工程只能半途而廢,那可就是大事了。

    要怎麼掙錢,可讓高展明有些犯難了。他在京城的時候,能夠自己開產業賺錢,還是因爲他有高家的老本。從唐乾那裏吐出來的一大筆銀子爲他提供了老本,還有高家這棵大樹和高太后這個靠山給他的依仗,他自己再動點腦筋,那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都齊了,不愁賺不到銀子。可這裏是嘉州府,情況和京城裏不太一樣,而且他要做的不是想着怎麼給自己張羅銀子,而是想法子給官府賺錢。

    李景若雖然說到做到,讓他放手去幹,但是三不五時就拿着官府的賬本在他面前裝可憐。其實李都督倒不是心疼這些個銀子,襄城及其屬地那麼富庶,蜀地給他進貢的銀子對他而言也就是個添頭,何況花的是官府的銀子不是他自己的。他在高展明面前裝裝可憐,無非是日子過得太閒了,把逗弄高展明當成一個消遣,若能換點吃豆腐的機會,就算是賺了。

    高展明心煩意亂之下,就上街去閒逛。

    老百姓們在街上看見高展明,不想從前那麼激動了,但還是都很友好地向高展明打招呼:“高大人好。”“高縣令,這是要去哪兒啊?”“高大人,有空來我這裏坐會兒唄。”

    高展明一一禮貌地迴應,然後逛到了市集。

    此時正是正午,市集上不算太熱鬧,小商小販們悠閒地聚在一起閒談,還有人帶了馬吊牌來湊在攤子前玩牌。

    高展明走進去,人們紛紛向他打招呼:“高縣令,來點雞蛋?今早上家裏的老母雞剛下的!”

    “高大人,送你點辣子?”

    高展明笑道:“不用,我不缺什麼,我就看看。”

    高展明這次是帶着心事來的,他在市集上每個攤子前都晃了一圈,似乎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嘆了口氣,走了。

    身後的小販們紛紛議論。

    “高大人這是怎麼了?他什麼都看了,卻又什麼都沒買。”

    “是啊,他好像心情不太好。要不我給他送點雞蛋。”

    “省了吧,高大人下過令了,誰也不準再給他送東西,要不然罪同賄賂呢!”

    “唉,高大人可真是個好官啊!可惜不喜歡姑娘,我家小妞相貌品行哪哪都好,要是有伺候高大人也算她三生修來的福氣了……”

    高展明出了集市,漫無目的地閒逛。

    很快,他就走到了一家票號門口。

    票號裏不停有人進進出出,高展明擡頭看了眼票行,匾額上寫着一個楊字,看來這家票號是前嘉州府首富楊方的產業了。之所以說前首富,因爲去年屯糧食的事情他在高展明手裏狠狠吃了一個大虧,虧了半數身家,至今糧倉裏還屯着很多糧食沒有銷完。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炒糧食虧了個底兒掉,但楊方依舊是嘉州府的富人,手下還有不少產業。這一年他想着法兒斂財,還是賺回來一些的。

    高展明在票號的門口站了一會兒,從裏面走出一個老翁。那老翁看見高展明,忙向高展明點頭哈腰:“高大人!”

    高展明看了眼他手裏的單子,笑道:“你是來存錢的?”

    “嗨!”那老翁連連擺手,“存錢?存什麼錢,哪有餘錢往票號裏存吶!我是來借錢的!”

    高展明微微蹙眉:“借錢?”

    “啊,借錢。”那老頭愁眉苦臉地說,“這不是前兩年遭了災,鄰里親戚都沒銀子了,種地要錢買種子,只好到票號來借錢。”

    高展明問他:“從票號借錢,息錢幾成?”

    想是被高展明問到了痛處,那老頭臉上的更苦了,豎起幾個指頭:“半年三成利,一年六成。”

    高展明皺眉:這可算是高利了。

    那老頭道:“高大人,也不瞞你說,咱們小老百姓,也沒啥別的活計,就靠種田弄點糧食,半年的收成,扣去租金和稅收,就去了三四成。這借的錢還得換利錢。往年也就罷了,剩點盈餘,好歹能餬口過日子,可前兩年遭了蝗災,地裏顆粒無收,這利滾利的,債都還不上,要不是去年冬天官府放了些糧,我這一把老骨頭就要跳岷江去了。”

    高展明正想說什麼,忽聽背後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這不是高大人麼?”

    高展明回頭一看,喲呵,可巧了,來的居然是楊方。

    楊方平日裏要是見到官僚,那都得賠笑討好,畢竟他想發大財,還得靠着這些當官的們。可是看到高展明,他這新仇舊恨就往上涌。前陣子高展明和李景若創辦了許多書院和孤兒所,找富商認捐,就曾派人來找過他。他知道這主意是高展明拿的,就死也不肯掏錢,非但如此,還不準那些個跟自己生意上有往來的商戶掏錢,最後逼得官府不得不掏了多更的銀子。

    因此他看着高展明,怎麼也擠不出個恭維的笑容來,只能皮笑肉不笑:“高大人光臨寒店,正是四壁生輝啊!不知高大人有何貴幹?”

    高展明上下打量他,他這一身衣服都是上好的絲綢,油光滿面,看來家底還殷厚得很。那老頭見了楊方,似乎有些害怕,攥着票號裏拿來的借據小步往後退,轉身就想走,楊方眼尖地看見了他,高聲道:“喲,這不是王老頭麼?你是來還錢的?”

    王老頭只好停下腳步,轉過身對着楊方點頭哈腰地賠笑。

    楊方走上前,拿過他手裏的借據看了眼,皺眉:“你是來借錢的?”

    王老頭擦着汗賠笑:“是,是……”

    楊方皺眉,轉身對手下道:“進去查查,是誰批給他的借款。”

    那手下得了命,走進票號去了。

    楊方冷冷地對高展明道:“高大人,我這兒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招待了。高大人若是有什麼事,請便。”

    高展明狐疑地看看王老頭,又看看楊方,拱手道:“先告辭。”

    高展明走了,卻沒有走遠,走開一條街,拐彎進了家茶館,上了二樓,坐在能看見票號的窗口邊上繼續看。

    過了一會兒,從票號裏出來兩個人,其中一個臉色忐忑惶恐,楊方對着他連罵帶踹,那個可憐的人被踢翻在地卻不敢支聲,王老頭在一旁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扒着楊方的褲子,也被楊方一腳踹開了。

    高展明看得直皺眉,卻忍着沒動。

    過了一會兒,楊方的手下從王老頭懷裏搶走了什麼東西,又把王老頭手裏的單子給撕了,一行人進了票號,剩下王老頭一個人在原地抹眼淚。

    高展明終於下樓了。

    王老頭從地上爬起來,抹着眼淚往回走,走過茶館邊上的時候,高展明把他攔了下來。

    王老頭嚇了一跳,忙擦乾眼淚:“高大人,你不是走了麼?”

    高展明把他拉到一條小巷子裏,問:“剛纔出了什麼事?我都看到了。”

    他這一問,王老頭潸然淚下:“高大人……唉!”

    高展明抽出一條絲巾,替王老頭擦了擦眼淚,溫聲道:“你別急,慢慢說。”

    王老頭哽咽着說:“楊家的票號雖然往外借銀子,但是有個規矩,家裏有十畝地的才能借。我們家人少,大兒子參軍去了,就剩我一把老骨頭和小兒子能種地,就租了八畝田,多了也管不過來。票號裏的小陸看我可憐,還是批了我的借款。我年初的時候就問楊家票號借了錢,原本收成到了,是能還上的,可是四月的時候老婆子突然生病去了,喪葬費用就花了不少,這錢就還不上了。今年秋收,我只能還出本錢,但家裏租的田還得種,要買種子,牛車也要換了,所以我還得再借。今天不巧,碰上楊掌櫃親自來查賬,知道小陸又批了我的借款,方纔把小陸也給打了一頓,把借的銀子又給拿回去了,不肯再讓我貸了。”

    嘉州府地處西南,這裏的地一年兩熟,春天種了一波,秋天收了,還能再種上新的。

    王老頭突然給高展明跪下,老淚縱橫:“高大人,求你替我去給楊老闆美言幾句,只要能借我銀子,到了明年,我一定能連本帶利還上的!這要是沒錢,今年的地都中不了,我們一家老小可就得喝西北風去了!”

    高展明忙扶着他道:“快起來。”

    王老頭不肯起來:“求求你了!”

    高展明犯了難。王老頭讓他去求楊方,這事兒可不成,這是人家票號裏訂的規矩,他一句話要人家壞規矩,這算什麼事?拿出官架子來壓人,就更不成了。

    高展明問道:“這全嘉州府,就楊家一家票號?你不能再管別家借?”

    王老頭道:“幾家大票號都是楊家的,我家這個情況,換了其他票號也一樣借不到錢。”

    高展明想了想,突然茅塞頓開,道:“成了成了,你也別求我,這事我肯定是辦不成的,不過你別急,你先回去,我替你想想法子,你回去等消息就是。”

    王老頭一驚:“高大人你借我銀子?”

    高展明無奈:“總之你若信我,就先回去。我會想法子替你解決了。”

    王老頭聽了高展明的保證,擦乾了眼淚,千恩萬謝,回去了。

    高展明先去了一趟官府,找到王司曹,道:“你去給我查查,楊方家裏,還有嘉州府的幾家大戶人家,平日做的都是什麼營生。”

    王司曹一驚:“楊方犯法了?”

    高展明道:“那倒沒有。總之你別問那麼多,先替我去查,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嘉州府的情況。”

    王司曹得了令,立刻着人去辦了。

    高展明從官府出來,便回府去了。

    高展明進了自己府邸的大門,走路的時候心不在焉的,李景若坐在院子裏他都沒瞧見,就顧着盯着自己的腳尖,嘴裏唸唸有詞。

    李景若看見高展明回來,居然連個招呼都沒跟他打,嘴裏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什麼,不由覺得好笑,凝神聽了聽,高展明嘴裏唸叨的居然是:“銀子……銀子……銀子……”

    李景若被他逗笑了,跟在他身後,等他進了屋,跟了進去,把門關上,走上前輕輕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你這是想錢想瘋了吧!”

    高展明轉身看着他。

    李景若道:“你要是真這麼缺錢,賣身換銀也不是不行。”

    高展明不屑地嗤笑,找了張椅子坐下:“你又要提那四十兩銀子?”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爺我就值四十兩?你看我像是爲了區區四十兩就把自己給賣了的?”

    李景若若有所思道:“你是嫌價低了?那你開個價?”

    高展明撇嘴:“就怕你出不起。”

    李景若不語,只拿一雙眼滴溜溜瞅着他瞧。

    高展明道:“得了,少拿我消遣,我跟你說,我想出了幾個賺錢的法子,你要聽聽麼?”

    李景若雖然油滑了些,可正經事卻是從來不耽誤的,高展明這麼一說,他就搬了張凳子過來在高展明身邊坐下。

    高展明理了理思路,道:“現在是官府缺錢,官府的收入來源主要就是民間的稅收,想要充盈官府,就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條,提高民間的生產力,每年糧食的產量上去了,按比例抽稅,官府的收入自然也就上去了。這第二條,生產力上不去,老百姓只能種出那麼些稻穀,官府要多收錢,就是四個字——與民爭利。”

    李景若點頭:“不錯。如今你建造水利設施,設立農政專署官員,修建道路,就是爲了這第一條。事成之後,就能提高每畝地的產量,減少人力,加快物資運輸。”之前高展明和李景若出遊了半個月,考察了蜀地的不少蜀地。蜀地風景美,多山多水,但是對於百姓而言,這些未必是好處。山勢險峻,路就難走,路難走,地方難以與外界交流溝通,除非土肥水美,能夠自給自足,不然就要難免要落得貧困的境地。因此修路也是高展明和李景若急於要辦的大計之一,只是官府實在拿不出更多銀子了,朝廷也不可能給太多資助,此事只能暫且押後,等賺夠了錢再說。

    高展明道:“是,可是此一條,見效太慢。就說我造水車,沒有一年半載都造不成,又要調用無數工匠。造完之後,水車投入使用,興許過個一兩年兩三年才能看出成效來。至於要收回本,又得花上七八年也未定。”

    李景若溫聲道:“這是大計,自然急不來。”

    高展明道:“我現在造車造路需要很多錢,不能不急。”

    李景若挑眉:“所以你在想,怎麼與民爭利?”

    高展明頷首:“對。最簡單粗暴的法子,就是加稅。不過蜀地剛剛經歷了蝗災,現在是修生養息的時候,此時增加苛捐雜稅,百姓恐有怨聲,再弄出幾樁造反的案子來,我們這些官員也不用當了。”

    李景若饒有興致地一隻手託着腮,道:“那你想出什麼好主意了?”

    高展明道:“法子確實想了幾個。不過嘛……”

    李景若道:“不過要我幫你?所以你纔跟我說?”

    高展明故作景仰地向李景若抱拳:“李都督果然聰慧,無人能及!”

    李景若圈起手指往他腦門上敲了一下:“得了吧,還學會花言巧語了。有話直說。”

    高展明肅顏,道:“把話在說白點,與民爭利,那就是搶錢。窮人家的錢不能搶,搶的名不正言不順,會遭人詬病。但是咱們可以搶富人的。要搶富人的,名頭可就多了去了。”

    李景若用手指輕叩着桌面,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嗯,說來聽聽。”

    高展明道:“譬如鹽業,酒業,礦業,因爲利潤高,物資少,朝廷不允許私營,由天家專門指派人經營,每年賺的盆滿鉢滿,成爲國庫收入的一大支柱。說白了,這也是與民爭利,此事若是放開了讓百姓去做,多少百姓能夠因此發家?不過這也是必須之舉,有了錢,政府才能做更多造福百姓之事。我想,在這嘉州府裏找幾件賺錢的營生,不許百姓私營,必須由官府操縱,如此一來,收入也就多了。不過如此一來,那些商賈自然會有意見,也顧不得他們了。”

    李景若想了想,道:“趁着你開了醫館,可以講行醫……”

    “這不成。”高展明打斷:“這項舉措原本是爲民謀利來着,若是提價,老百姓生了病治不起,豈不是死路一條?何況行醫能賺多少錢!”

    “嗯。”李景若問道,“要說這嘉州府有什麼全民都要用的,好像也只有馬吊了。你打算讓官府賣馬吊牌嗎?還是經營馬吊館?”

    高展明:“……”

    李景若哈哈大笑:“說正經的,那你有什麼主意?”

    高展明道:“我剛出去逛了一圈,還真想出了一條——官府放貸。”

    李景若一驚:“官府放貸?這是又要往外掏銀子?”

    高展明點頭:“想要賺錢,無本生意門路太少。不過你聽我說,放貸這事,回本快。嘉州府現在是一年兩收,春天一收,秋天一收。等水車造好了,收成還能再加。放貸這事,回本快,播種的時候放出去銀子,收成的時候就能收回來了,就半年,到明年開春,官府就能賺一筆。而且這也是一項利民的舉措,百姓肯定擁戴。官府開的利錢比票號低,而且票號的門檻高,借貸有個最低的數目,有些家裏田不多的老百姓根本不用借那麼多錢,借的錢多了,還的利錢也高,咱們就不設門檻,一百文也借,三百文也借,積少成多。老百姓直接拿糧食來抵債就成。如此一來,利益被侵害的,不過就是那些高利放貸的票號掌櫃。”

    李景若笑道:“就你最精明。你這般折騰幾番,那些個大商賈們算是讓你給得罪光了。”

    高展明笑道:“所以這不是要讓李大都督出面了麼。我已經讓人去查,嘉州府最賺錢的營生有哪些,查到了,可行的,官府出面收了,反正也都得罪了,再把他們得罪的更徹底一些。當然,這是權宜之計,只怪現在嘉州府太窮。官府管得太多,對老百姓不是什麼好事,撈夠了錢,再把權放回去就是。”

    這些可不是件小事,以高展明目前的權勢,他做不了那麼多事,也得罪不起那麼多人,還得讓李景若出面。

    李景若卻不動,懶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高展明摸不清他是個什麼心思,只好忐忑地等着他發話。

    過了好一會兒,見高展明有些坐不住了,李景若這纔不慌不忙道:“夫人,這才過了多久,我這裏子面子可就讓你都給掏空了。”

    高展明只好訕笑。

    李景若道:“這些都算是我借你的。”

    高展明一怔。借給老百姓的,怎麼算是他借的?不過李景若這麼說,聽意思應該是答應了,因此他欣喜地應道:“好,算我借你的。”

    李景若驀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逼到高展明身前,兩手支在他身邊兩側的椅背上。如此一來,他與高展明就貼得極近了,高展明被他困在兩臂之間,一動也不能動。

    李景若盯着高展明,眯了眯眼,眼中發出了危險的光芒:“你得先還利錢。”

    “哈?啊?”高展明有些發愣。利錢?

    李景若道:“做生意借了債,本錢可以慢慢還,但是利錢得先還,是不是這個道理?”

    高展明只好點頭。他是經過商的,行商的要發家,本錢不夠,就得去借,每年不用還本錢,卻要還利錢,利錢比票號高,其實也就相當於是個分紅。

    李景若鬆開一隻手,擡起他的下巴,扳着他的臉左右打量:“我想你也還不上,以身抵債吧!”

    高展明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景若突然強勢地吻了下來,舌頭探入他口中攪動。高展明被嚇傻了,下巴被李景若鉗制着躲不了——雖然他也沒想起要躲。

    李景若見高展明配合,攻勢就更兇猛了,舌尖在他口中靈活地打着轉,把他上下齒關舔了個遍。

    高展明也沒想起要閉眼,愣愣地看着李景若。敢情這傢伙來真的?

    好半晌,李景若終於從他口中退了出來,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脣:“先收你半分利。”

    這纔是半分?那十分的利得是什麼?

    李景若滿意地摸了摸高展明的臉,轉身出去了。

    等門關上,高展明怔怔地摸了摸自己還殘留着餘溫的嘴脣。過了好半晌,他才從嘴裏憋出一句劉汝康常用的口頭禪來:“格老子滴……”

    這算是賺了,還是虧了?

    其實我很想寫李都督邪魅一笑:夫人啊,我一個二十好幾的大好青年,每天自己一個人在房裏手排,實在很憋屈啊!

    想想太破壞小攻英明神武的形象了,還是算了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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