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凱琳娜抓着鬼王的手神色認真到了極點，從未有過的認真。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鬼王隱隱猜到女兒要說的是什麼事情，但是還是耐着性子聽女兒說完，誰讓她是自己最愛的女兒呢。

“爸爸，你事業上的事情我做女兒的如果不能幫上什麼忙的話，最少不要阻礙你，但是，我求你答應我不要殺他，好嗎？”凱琳娜說到他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神情複雜異常，有甜蜜，有嘆氣，有哀愁。

“爲什麼？”鬼王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是多此一舉，眼神說不出的複雜，本以爲凱琳娜會讓自己給她當年那件事情的證據，而幫助那個臭小子，沒想到卻是另外一件事，一件讓鬼王鬱悶之極的事情，還不如讓我給你證據呢，這樣我心裏還好受點。

“因爲，因爲我愛上了他”凱琳娜說到這裏的時候，神情害羞的低下頭，對於一向大膽開朗的美國女孩來說，象這種情況還真實少見。

鬼王只覺得一口悶氣壓於心中不得出，按說自己的女兒找到男朋友，自己這個當爸爸的該高興纔是，可是，根本高興不起來阿，自己辛辛苦苦的種的一顆水靈白菜竟然主動送去給豬拱，心裏怎麼就那麼不舒服呢，唉，這就是男人的痛病，拱別人家的白菜的時候，那叫一個開心快樂，等到自己的白菜要被人拱的時候，跟死了親爹差不多。

“你好好休息，別的事情不要管，男人的事情就該讓男人去處理”鬼王說完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就離開了房間，至於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爸爸，你要殺了他，我也不活了”凱琳娜神色堅決至極的說道，絲毫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鬼王走到門口的身心情不自禁的顫了一下，這句話聽的真的很不舒服阿。

“那如果他要殺我呢”鬼王反問道。

“我也不活了”凱琳娜沒有猶豫的說道，兩個都是對她最重要的男人，她真的不希望任何一方有任何閃失。

鬼王沒有說話，不過嘴角卻是微微翹起，雖然對凱琳娜的答案不是最滿意，但卻還算滿意，不知不覺間，鬼王竟然也有這麼容易滿足的時候。

“看好小姐，如果再有任何閃失，你們會死的很慘很慘”鬼王對着門外的兩個人說道。

“是，”兩人顫聲應道，知道如果小姐再不見的話，那將是自己的末日，就算不睡覺也要看好小姐。

.....如果子彈都打不穿的防彈玻璃，人能打破它嗎？答案顯然是不確定的，因爲最大的變數就是人，段無夜站在防彈玻璃面前久久沒有任何行動，一股讓人氣悶的氣勢自段無夜身上散發出來，衣衫被這股勁風吹的獵獵作響，如果被人看到，估計還以爲在拍電影呢。

段無夜豁然睜開雙眼，眼睛充血，皮膚灼紅，麒麟血在瘋狂的燃燒。

“哼”

！段無夜咬牙悶哼一聲，一拳擊向防彈玻璃的左下角，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段無夜打向防彈玻璃的拳頭不是整個拳頭，而是食指突出，只靠一個手指去擊打防彈玻璃，不是段無夜傻，而是他知道受力面積越小，力量擊中，效果會更好，就像人如果整個手握着雞蛋，很難把雞蛋捏碎一樣。

“咚！”防彈玻璃傳來一聲像是錘子打在釘子上的聲音。防彈玻璃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玻璃表面就像一塊石頭投進了湖面，飄散開來的漣漪，雖然微乎其微，卻真實存在。

“咚！咚！，，，，”段無夜沒有打破防彈玻璃神情並沒有任何的失望，雙拳或者說是雙指繼續有節奏的打在防彈玻璃上，包括位置都是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偏差。

而在審訊室裏徐倩和許倩也沒閒着，看着昏迷過去又被自己弄醒的柳小雅，許倩既是氣悶又是佩服，這個女人對自己真狠阿，如果是自己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堅持到現在。

“來，下面再來試一試這個叫痛徹心扉的刑具，一直沒用過，今天正好籍此檢驗一下，你一定要多堅持一下，”許倩雖然佩服柳小雅的堅持，但是她也有她的立場，她也有她的堅持。

“住..手...吧，我..說”柳小神志已經不清楚了，已經過了崩潰的極限，雖然前途重要，但是性命更重要，她堅持不住了。

許倩和徐倩二人對視了一眼，都能從對方嚴重看到驚喜和激動，現在已經是深夜，他們審訊的都已經疲憊不堪，就更不要說被審訊的人了，二人忍住激動拿出錄音機對着柳小雅問道。

“柳小雅你是從什麼時候潛伏在國安的，是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很久很久了，大概七八年了吧，是麒麟的主任乾舍把我安插在國安的，一直沒有任何指示，直到最近才找到我，讓我裏應外合”柳小雅眼睛已經睜不開了，說的這些話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

原來七八年前就以潛伏到了國安，隱藏的可真深阿，同爲國家的特殊組織，對於這種安插到對方的釘子的事情，本就是大忌，是最讓人痛恨的事情，而且高層也從明令禁止這種事情，可是，怎麼可能禁止的了。

“你爲什麼要刪除監控？”徐倩緊接着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當然是讓國安陷入被動了，而且，，”柳小雅還未說完，審訊室的們被人從外面破開，看着衝進來的一大羣人，徐倩和許倩強迫自己冷靜，徐倩故意擋住了許倩，許倩把錄音筆悄悄的塞進自己的袖裏，看着衝進來的麒麟的人面不改色的說道。

“國安人員正在辦案，請馬上出去，不然我要告你們妨礙公務罪”許倩氣憤的說道。

乾舍看着椅子上神志不清的柳小雅眉頭微皺，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沒有，？

“把人給我關起來”乾舍對着手下

的人說道。

“是！”乾捨身手走上來兩個人就要制服許倩和徐倩。

“誰敢動她們，我黃一笑不介意拆了他的骨頭，”黃一笑推開人羣，眼神陰冷的對着衆人說道。

“黃局長，不是，現在你已經不是局長了，黃一笑，你有什麼理由什麼身份阻礙我辦公？”乾舍看着面前的黃一笑眼神輕蔑的說道，不再象以前那樣還要顧忌他局長的身份了。

“你似乎忘了我還沒在交接文件上簽字吧，那我現在就還是局長，只要還是在國安，那就是我黃一笑說了算，”黃一笑針鋒相對的說道。

就讓你們暫時再猖狂一陣，不知道物極必反嗎？，你們這麼肆無忌憚的大搞動作，以爲國家元首真的不知道嗎？，哼哼，黃一笑不理會眼色陰沉的乾舍，來到徐倩身旁，看到徐倩隱晦的點點頭，心下大定。

“好狗不攔道，我還有事，”黃一笑對着堵住門口的麒麟成員不耐煩的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連表面的一些言語都不需要注意了。

“黃，黃局長你可以離開，但是這兩個人卻必須留下”乾舍隱隱感覺事情不對勁，如果要放任這兩個女人離開，可能會對自己極爲不利，不知道她們身上有沒有從柳小雅身上得到什麼實質的證據。

“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去召集全部國安的人，有人在國安撒野，再忍的話，我黃一笑就是地上爬的”黃一笑解開軍裝的扣子，對着門外的國安人員喝道，看黃一笑的樣子，頗有點流氓的架勢。

“是”門外的國安人員也是憋着一肚子的氣，局長馬上就要下課了，自己這些手下的人也絕對得不到什麼好果子吃，麒麟的人還不放開手打壓折磨自己，轉頭就跑去叫人，卻被攔住。

“老黃，幹什麼呢，”張長瑤皺着眉頭說道，自己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什麼破事阿，搞得給黑社會火拼似的。

“張總，我只要沒在交接文件上簽字，就還是國安的局長，他乾舍什麼也不說就要抓我的人，我要是再忍氣吞聲，那還是爺們嗎？”黃一笑說道。

“乾主任？怎麼回事？”張總感覺到乾舍確實也有點太心急了，你這樣針對國安的人，以後還怎麼管理國安，？難道你要當個光桿司令，還是說你準備大換血，把國安的人全部開除，從你們麒麟帶人進來。

“張總，這兩人對犯人刑訊*供，這是嚴令禁止的，我既然身爲國安的局長，就有責任和義務制止這種事情，”乾舍神色鄭重的說道。

張總看了眼早已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的柳小雅眼神意味難明，這裏面的彎彎繞自己再清楚不過，國安的人想從柳小雅嘴裏得到證據，而麒麟的人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就在頗爲爲難的時候，走廊裏卻傳來一個冷冽到了極點的聲音。

“兩個女娃子，跟我走，誰敢攔你們，我殺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