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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462章 潑她臉上字體大小: A+
     

    蘇驚羽聽着月圓的話,不禁有些疑惑了,“準備什麼?你今夜前來竟還被人跟蹤?”

    “我是故意讓他們跟上我的,若我用上真本事,那幾個酒囊飯袋又怎麼能趕上我的速度?我今夜是僞裝成了月光,刻意讓他們追着我到此處,讓他們看清我落腳的地方,他們便會回去稟告皇帝。”

    蘇驚羽道:“原因呢?”

    “還記得那一夜我設計要害你們的時候,天降五道驚雷麼?這雷聲原本是衝着我來的,與師兄沒有半點兒關係,但雷聲既然降落在謫仙殿內,外人總是難免將這五道雷電與師兄聯想在一起。”月圓頓了頓,道,“有些小人,誇大其詞,將這雷電拿來大做文章,說是師兄做了出格的事情遭天譴,如此一來,皇帝難免起疑。”

    蘇驚羽聞言,陷入了思索。

    出雲國是衆多大國中最爲迷信的,甚至外邦有人將出雲國戲稱爲‘神棍國’,每每發生大事兒,總要神棍國師跳大神解決,這是一些外邦的戲言。

    所以,若是天降異象,有人拿來大做文章也不算奇怪。

    月光雖身無官職,但地位也算顯赫,興許是又得罪了什麼人,要被人家彈劾了。

    “身爲國師,本身諸多束縛,尤其要謹記斷愛絕情,一心只能效忠於君王,不能分心思在其他人身上,皇帝懷疑師兄違背了身爲國師的規則,便要派人監視他。”月圓輕描淡寫道,“至於這幕後搗亂的人,你們應該也能猜到是誰了。”

    蘇驚羽想到了昨日月光送來的那瓶水,當即道:“莫非靜嬪在搗鬼?”

    月圓道:“此女的存在是個麻煩,在我們周圍,不少人與她有瓜葛呢。”

    “難道她與月光也有仇怨?”蘇驚羽眉頭微皺,“這倒是讓我想不到,阿堯之前說,這女子的臉是假的,仿着母妃的容貌去博取皇帝的好感,起初我們只以爲她是衝着皇帝去的,求個富貴榮華罷了。”

    “若她真的只是個貪戀富貴的也就罷了,這樣的人太多不值得去關注,可偏偏她是個麻煩人物,與諸多人都有恩怨糾葛。”月圓沉吟片刻,道,“她想害師兄丟了聲譽,我與師兄便將計就計,皇帝生性多疑,一向不會給予人全部的信任,對待師兄也只是依賴,靜嬪只需要挑唆幾回,就能引得皇帝派人在謫仙殿外監視。”

    “所以你將跟蹤的人引過來,好讓皇帝傳我們去問話,而月光其實還在謫仙殿內,只要他現個身,那麼,謠言不攻自破。”蘇驚羽淡淡一笑,“我明白了。”

    “明白便好。”月圓點頭,“那幾個暗衛應該只會派一個人回去傳信,其餘的興許就在你這莊子外監視着,我就先不出去了,在你這庭院內先呆着,不介意吧?”

    “好吧,你隨意。”蘇驚羽說着,挽着賀蘭堯的胳膊轉身回屋。

    ……

    養心殿內。

    “什麼?你們當真親眼所見,國師進了賀蘭堯的綢緞莊?”皇帝聽着安慰的稟報,面色有點兒陰沉。

    國師竟然與那個孽障有來往?他分明說好了要閉關七日,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卻還夜裏溜出去找那個孽障?

    歷任國師只能忠於帝王,與任何臣子都不能有私交,更何況還是與那個孽障有私交?真不知那個孽障打的什麼鬼主意,該不會是想拉攏國師密謀什麼?

    “陛下,屬下不敢胡言,我等確實清清楚楚地看見國師進了寧王的莊子裏,國師的武功頗爲高深,夜裏出行如同鬼魅,屬下差點兒就沒跟上。”

    “這個國師,竟然對朕不坦誠。”

    皇帝想到賀蘭堯總是惹他氣怒,如今又與他的國師有私交,他當即拍桌而起,“把寧王的莊子給朕包圍起來,一隻鳥都不準飛出來!將他帶進宮來見朕!”

    “是。”暗衛領命退下了。

    皇帝心中依舊怒意難平。

    對於賀蘭堯,他早就十分不滿,更是起過殺心。

    但是,他不能將賀蘭堯不是他親生之事宣揚出去,否則他一國君王被妃子帶了綠帽子豈不是成了大笑話?

    再說這賀蘭堯有太后庇佑,又與鸞鳳國女帝關係匪淺,靠山足夠硬,他就愈發有恃無恐,藐視天子,如今更是敢於國師暗中來往,莫非是有什麼不臣之心?

    皇帝愈想愈覺得心裏頭火大。

    要是能揪住賀蘭堯想要謀逆的證據,便能光明正大地處置他,謀逆之罪一出,誰也不能保他。

    皇帝正思量着,驀然聽見宮人來報,他派去謫仙殿外的暗衛求見。

    他總共是派了十個人去盯着,但並不是全員出動追蹤國師出宮,總會留下那麼兩三人繼續守着,看國師何時回宮。

    “陛下!有件怪事,屬下實在是想不通。”底下跪着的暗衛道,“陛下派我等去謫仙殿外監視,我等也的確看見國師的身影出現在殿頂,他身輕如燕,速度如疾風一般,於是,我們當中功夫最好的五個人跟了出去,剩餘的繼續留守殿外,可是……可是沒過一會兒,我們又看見國師出殿了,那麼之前宮殿頂上的那道身影……又是何人?”

    皇帝聞言,頓時擰眉,“你說什麼?國師出殿了?”

    前一個暗衛說國師在賀蘭堯的院子裏,這一個暗衛又說國師出殿了,同一個人,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出現在兩個地方。

    更何況綢緞莊外面與謫仙殿外面都有暗衛在監視着,那麼國師的出入暗衛們自然都會很清楚。

    難道之前溜出宮那個不是國師?

    皇帝覺得腦子裏的思路有些不順暢了。

    “千真萬確啊陛下,我等親眼所見,不久前,國師才溜出了宮,我們確定沒見他回來過,可是剛纔,他又從謫仙殿門內走出來了,國師只有一個,依屬下看來,之前那位神似國師的人影,很有可能不是國師,真正的國師今夜不曾離宮過,陛下您看……”

    皇帝擰了擰眉。

    之前那個不是國師,那又是哪兒冒出來的?!

    “陛下,您不如直接問國師,他這會兒正往養心殿而來,屬下是趕在他之前前來向陛下彙報情況的。”

    “好,你先退下。”

    皇帝將暗衛遣退了之後,沒過多久,宮人便來報國師到了。

    皇帝道:“請國師入內。”

    不一會兒,一道雪白修長的身影邁到了眼前,道:“見過陛下。”

    “國師不必多禮。”皇帝望着眼前的人,試探般地道,“國師,不是說要閉關七日,不見任何人麼?”

    “只因微臣起初看不清那帝王星異樣的源頭。”清冷的聲音,自銀色面具下傳出來,“陛下也知道前幾日微臣才抵禦了雷劫,修爲難免損了點兒,因此,占卜的能力稍微差了些,可就在方纔,微臣茅塞頓開,特來提醒陛下,小心身邊人。”

    皇帝聞言,面色似有疑惑,“所以,愛卿這是看出了什麼?”

    “陛下,最近這段時間,您從宮外帶回來個人,與您相識也不過才短短數日,陛下當真就這麼容易輕信外人嗎?”

    皇帝聽聞此話,幾乎立即就明白了對方所指的是誰。

    “國師所指的莫非是靜嬪?”

    “靜嬪?呵,依微臣看來,這是個惹禍精纔對,陛下以爲她到您身邊是幹什麼來的?”

    “這……”

    皇帝陷入了思索。

    靜嬪指出國師與外人有私交,而國師又暗指靜嬪是惡人,這兩人都在他面前指出對方的不是,他誰也不能輕信了。

    帝無憂的占卜雖然準,但他可不敢斷定對方會不會坦誠。

    “國師,朕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皇帝望着對面的白衣人,目光銳利,“聽說,國師有情劫?”

    “有,那又如何?多年前的事兒了,這等小事,不勞陛下記掛。”月光淡淡道,“微臣那情劫,早已淡忘了,與微臣相隔甚遠,微臣不曾踏出過皇宮,又怎麼會被情劫所困擾?”

    他不能全然否認,否認了皇帝也不會信。

    “國師從來不曾踏出過皇宮?”

    “不曾。”

    “那好,那就請國師告訴朕,今夜站在你宮殿頂上的白衣人,與你打扮一樣的,那是誰?他溜出宮外與賀蘭堯見面,是何原因?”皇帝追問。

    “陛下不必着急,很快,您就會知道您想知道的,等寧王一來,必定能幫陛下解惑。”

    皇帝聞言,淡淡道:“好,那就看他能給出什麼解釋,國師且坐下與朕一起等他來。”

    又過去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賀蘭堯終於到了。

    一同前來的,還有蘇驚羽。

    “見過父皇。”

    “呵。你可知朕今夜喊你來做什麼?”皇帝冷淡地望着他。

    賀蘭堯道:“不知。”

    “朕問你,今夜出現在你莊子內的白衣人是誰?”

    “白衣人?父皇所指的,是那個小賊?父皇怎麼知道有個白衣人夜闖我的地盤?”

    “小賊?”皇帝擰了擰眉。

    “是啊,他闖進來我的後院,我自然是發現他了,可我還來不及抓他,他便像陣風一樣地跑沒了,這白衣人的武功極高,像鬼似的,他來得莫名其妙,離去得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來我院子裏的目的是什麼。”賀蘭堯說到這兒,又問了一遍,“父皇怎麼知道這事兒?”

    “這個你別管。”皇帝冷冷地應了一聲,隨後轉頭望向國師,很顯然,要他給出一個解釋。

    “陛下莫非還看不出來麼?是有人扮作微臣,刻意闖入了寧王的後院,好讓人以爲是微臣與寧王暗中有勾結,如此一來,微臣的聲譽可就毀了。而那個扮作微臣的人,其實與寧王根本沒有交流,連寧王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陛下,您是不相信微臣了麼?還是……暗中聽信了小人的話?”

    皇帝聞言,又開始思索起來。

    帝無憂絕不會分身,按理說他今夜確實不曾離開過,那麼之前那個白衣人的身份就太可疑了。

    賀蘭堯竟說不知道那白衣人是哪冒出來的,也不知這話的可信程度有幾分。

    如果那個白衣人真是有人派出去刻意陷害國師,那麼這白衣人顯然知道自己會被人跟蹤,故意將跟蹤的暗衛引到賀蘭堯的住處。

    派人監視謫仙殿的事,是靜嬪的主意,除了他與靜嬪,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此事,靜嬪有洗不掉的嫌疑。

    這麼想着,皇帝又道:“傳靜嬪來。”

    靜嬪進殿的時候,眼見賀蘭堯等人也在,心中頓時起了戒備。

    皇帝將他們這夥人全湊在一起是爲了哪般?

    依她的計劃,若是謫仙殿裏那神棍溜出去被暗衛逮個正着,那麼依皇帝的性格,不會容他狡辯。

    無論他是去見誰,與他相見的那個人都會被治罪,串通國師在出雲國,可以判個不輕的罪名了。

    這件事一旦被證實,根本不關她靜嬪什麼事,她不擔心自己被牽扯。

    但此刻的氣氛顯然有些不對勁。

    “陛下,找臣妾來是有何事?”她心中驚疑,表面卻依舊波瀾不驚,“國師與寧王也在呢,可真熱鬧。”

    “父皇,靜嬪娘娘來得正好,臣媳給您看一樣東西。”蘇驚羽衝皇帝笑了笑,邊說着邊從袖子裏掏出了月光送來的那瓶卸妝水,道,“請父皇允許臣媳當着您的面將這東西潑在靜嬪娘娘臉上,讓您看看她的真面目。”

    皇帝聞言,微微一驚,“真面目?”

    同樣驚愕的還有靜嬪。

    蘇驚羽他們爲何忽然要來找她麻煩,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麼?

    想到這,她當即望向了月光。

    難不成是這神棍告訴他們她要找他們的麻煩?

    “父皇,臣媳想告訴您,您被這女子矇騙許久了,她頂着一張神似母妃的臉,但她卻不是天生長得像母妃,而是可以僞裝成這模樣來接近您,如此一來,您還覺得她可信麼?”

    說話間,蘇驚羽身影一閃,伸手扣住了靜嬪的肩。

    靜嬪下意識要掙扎開,賀蘭堯卻按住了她另一邊的肩,朝蘇驚羽道:“潑。”

    蘇驚羽脣角一勾,手握琉璃瓶,將瓶子裏的液體對着靜嬪的臉直接潑上!

    皇帝見此,目光一緊。

    他認爲蘇驚羽不會做多餘的事,她那麼有信心,可見是真的抓到了靜嬪的把柄。

    “啊——”

    靜嬪驚叫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這張人皮面具,卸下來的程序有好幾道,她所用的是最爲接近人皮,最逼真的一張。

    之前被賀蘭堯看出了破綻,她懷疑人皮面具還不夠精細,特意暗地裏又去改換了一張更爲精良的,幾乎與臉皮合在一起的。

    但是,被蘇驚羽手上那水一潑,她忽然便是覺得自己的臉上似乎有一層什麼東西要掉下來,她知道,那是她的假面具。

    這張假面具一旦掉下來,她可就全曝光了。

    而皇帝眼見着她臉皮的一角掉下了一角,當即一驚,“靜嬪!你……”

    而他的話還未說完,靜嬪一個轉身,就要奪門而出。

    皇帝低喝一聲,“攔住她!”

    殿外的守衛聽見了,眼見有人闖出,伸手要攔,卻被那人直接踹了開。

    賀蘭堯目光中浮現一絲冷冽的笑意,一個閃身晃了出去,如風一般,直逼靜嬪身後。

    靜嬪察覺到有人逼近,轉身要襲擊。

    賀蘭堯卻在同一時迅速繞到她的身後,朝她背後打出一掌,將她打回寢殿之內。

    靜嬪落地,吐出一口鮮血,臉上的人皮面具掉了一半。

    “陛下,現在,還要覺得是微臣不忠誠麼?”月光望着那趴在地上的人,淡淡道,“究竟是誰心懷不軌,陛下總該看出來了罷?也不知這小人都跟陛下說了誰的不是,陛下,您看如何處置?”

    皇帝望着那趴在地上的人,臉色一片陰沉。

    “膽敢借着賢妃的容顏來矇騙朕。”他咬牙道,“將她拿下,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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