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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415章 實在看不下去字體大小: A+
     

    好好的糕點不吃拿來當成積木搭,他還真是……富有童真。

    而聽着蘇驚羽的話,賀蘭堯淡淡一笑,“夫人是想說我只有五歲麼?”

    蘇驚羽正想接話,賀蘭堯又道:“在榻上的時候,你必定不會覺得我只有五歲。”

    蘇驚羽:“……”

    一言不合就言語調戲人。

    蘇驚羽磨了磨牙,伸手抓過一塊糕點,一口咬下。

    “放着這麼好看的糕點不玩,去看古月南柯跳舞,夫人還真是好興致呢。”賀蘭堯不鹹不淡道,“我擺弄糕點你覺得我幼稚,那麼,我若是靜靜觀賞古月南柯跳舞,你是否就覺得我成熟了?若是這樣,我就勉強看她幾眼,來證明我的成熟。”

    蘇驚羽眼見他將糕點搭成了房子,翻了個白眼。

    說他幼稚,是他的一大雷區,不能輕易去踩,否則,他便會用各種方法來證明他的‘不幼稚’。

    想到這兒,蘇驚羽道:“阿堯,我收回剛纔的話。”

    “不覺得我幼稚了?”

    “當然不,你最成熟穩重了。”

    “沒有任何一個男子會願意被自己的夫人說成是幼稚。”賀蘭堯悠悠道,“夫人你可要記牢了。”

    蘇驚羽自知他擅長辯論,辯不過他,便也不再說話了。

    而宴場中央,古月南柯還在繼續跳舞,偶然間目光掃過賀蘭堯那一桌,見賀蘭堯低頭在擺弄着糕點,看也未看自己一眼,心中一時有些不暢快。

    她總是盼望着他拿正眼瞧她,可認識他這麼久以來,他卻從不施捨一眼。

    因此,她常常想做一些與他爲敵的事,或許這樣便能引起他的注意了,讓他明白,她是不容忽視的。

    他愈是冷酷,她愈不願意放棄。

    她不想認輸。

    方纔趁着宴會進行,她潛入了寧若水的寢殿裏,在那幅蘇驚羽送的鸞鳳織錦上塗抹了麝香,這以後,若是寧若水出了個好歹,那麼蘇驚羽自然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兩個女子的友誼再深厚又能如何?一旦牽扯上孩子的安危,再穩固的關係都難免破裂,頃刻分崩離析。

    這件事情一旦發生,寧若水還會原諒蘇驚羽麼?不可能。

    即使傷不到寧若水的孩子,讓寧若水早早地察覺了,她也會自此對蘇驚羽產生怨艾,對於寧若水這樣心思縝密的人來說,她不會再交付蘇驚羽信任。

    想到這兒,古月南柯眸底掠過一絲冷然。

    同一時,宴席之上,蘇驚羽不經意間看見古月南柯瞥來的目光,朝身邊的賀蘭堯道:“阿堯,她方纔看了我們這一桌。”

    賀蘭堯聞言,不緊不慢道:“她看她的,與我們何干?”

    蘇驚羽悠悠道:“興許她是覺得你太奇葩,放着那麼好的舞蹈不欣賞,反而在這拿糕點搭房子。”

    “她哪有這些糕點來的好看?”賀蘭堯道,“糕點起碼能吃,能飽腹,而她能幹什麼?只會給人添煩惱罷了,現實中存在太多這樣的人,你不犯她,她都會來犯你,說白了就是見不得別人好,毫無節操,且沒有道德底線。”

    蘇驚羽竟無言以對。

    阿堯的話,很多都很精闢呢。

    正想着,忽然有一隻白皙如玉的手闖入了視線,緊接着,有一物抵上了脣。

    是一塊珍珠糕。

    “沒事多吃些糕點,少看古月南柯跳舞。”賀蘭堯的聲線傳入耳膜,“看她作甚?她又不能吃。”

    蘇驚羽張口將那塊珍珠糕吃下,道:“阿堯,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討厭她?是她想跟我搶男人,按理說最討厭她的應該是我。”

    “給你造成困擾的,我自然要討厭了。”賀蘭堯慢條斯理道,“你的情敵,以及我的情敵,我都很討厭,特別討厭,討厭到看一眼都覺得眼睛疼。”

    蘇驚羽聞言,想到一個人,笑道:“那君清夜呢?同時是你我兩個人的情敵,以及追求者。”

    賀蘭堯:“……”

    靜默片刻後,他道:“能不能不提他?”

    蘇驚羽輕咳一聲,“好,不提,不提。”

    二人說話間,古月南柯的一舞也到了尾聲。

    隨着樂曲的旋律逐漸放慢,她的動作也定格了,隨後長袖一收,一舞結束。

    宴席上響起一陣掌聲。

    “太子妃的舞姿,當真是極好,既然有緣一見,着實有幸。”

    “素聞太子妃才藝驚人,今日一見,當真是名不虛傳。”

    宴席上響起一聲又一聲對古月南柯的讚揚。

    古月南柯將這些話聽在耳中,面上並未有什麼表情,就連心中也沒有波瀾。

    讚揚的話聽多了也會覺得無趣,再動聽的讚美,從這些不熟悉的人口中說出來,她都不會因此喜悅。

    她要的可不是這些好聽話,只是希望有個人能多看她一眼罷了。

    千言萬語,比不過那人一個眼神。

    “太子妃精心準備這支舞蹈,當真是有心了,本宮很喜歡。”寧若水望着古月南柯,優雅一笑,“有勞太子妃費心了。”

    古月南柯望着她端莊得體的笑容,只覺得頗爲虛僞。

    但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於是,她也微微俯首,道:“德妃娘娘喜歡便好。”

    “別站着了,快些落座吧。”寧若水脣角的笑意依舊。

    古月南柯回到了賀蘭平身側的位置上,坐下。

    她的目光望向遠處賀蘭堯那一桌,只見那二人似乎在談笑,看也不看自己這兒一眼。

    古月南柯心中不順暢,徑自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飲下。

    “太子妃的心情似乎不大好啊。”耳畔,響起賀蘭平輕描淡寫的聲音,“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麼?想要借酒澆愁,本宮倒是願意陪你喝上一杯。”

    “妾身並沒有什麼煩心事,多謝殿下關心。”古月南柯面無表情。

    “是麼?可你的神色告訴本宮,你很不開心。”

    “沒有的事,定是殿下看錯了。”

    賀蘭平聞言,眸底掠過一絲輕嘲。

    真當他是眼瞎的。

    在他看來,她的鬱悶是咎由自取,活了大該。

    ……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宴席散了,衆人紛紛打道回府。

    而蘇驚羽同賀蘭堯並未離開,只因寧若水邀請蘇驚羽去枕霞宮坐坐。

    蘇驚羽能去,賀蘭堯卻是不方便去的,好在尹默玄隔得不遠,正好看見這一幕。

    “仙人吶,德妃娘娘的寢宮你不方便去,不如與我先回太行宮去等候吧,咱們一同喝喝茶。”尹默玄湊上前來,笑道。

    賀蘭堯聞言,淡淡道:“也好。”

    “那你先與玄世子去喝茶,我去枕霞宮,回頭去找你。”蘇驚羽衝賀蘭堯說着,而後便與寧若水一起離開了。

    二人到了枕霞宮,寧若水吩咐宮人沏了兩杯茶,又讓閒雜人等都退下了。

    “若水,恭喜啊。”

    “有什麼好恭喜的,不就是一個孩子麼。”寧若水撫着自己的腹部,不鹹不淡道,“我一向薄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是很喜歡小孩兒,我當妃嬪這麼久了,還是無法對皇帝產生感情。”

    “對皇帝沒感情也就罷了,對自己的孩子,還是好點吧。”蘇驚羽輕嘆一聲,“否則若干年後,等你不再青春年華,你會感到孤寂的。”

    “正是因爲考慮到這一點,我纔會留下這個孩子。”寧若水,“你忘了我上一個孩子是怎麼沒的嗎?”

    蘇驚羽不語。

    她當然記得。

    若水的上一個孩子,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用孩子的性命,徹底搞垮了許皇后,讓許皇后如同粘了鍋的鹹魚,再無翻身的機會。

    她曾說過她狠心,可她並不在乎,她覺得這麼做值得,沒什麼可後悔的。

    寧若水在某些方面,的確薄情,甚至可以說——冷血。

    “你跟阿堯在這一方面,有點像。”蘇驚羽無奈地笑了笑,“他也不太喜歡小孩,以至於他知道我有喜了之後,非但不高興,反而鬱悶,不過你還是比他無情,他是擔心我受苦纔不喜歡孩子,並非純粹的無情。”

    “你有喜了?”寧若水微訝,“什麼時候的事兒?”

    “前幾天才診斷出來的。”蘇驚羽笑道,“真巧,你也有了。”

    “那我可得跟你道喜了,畢竟,你與賀蘭堯情比金堅,值得恭賀。而我跟皇帝算什麼呢,我對他,充其量也就是圖錢圖利,哪天他駕崩了我都掉不下眼淚,我天生就是個俗不可耐的人,嫌貧愛富,自小心裏就做着鳳凰夢的,偏偏又是個草根出生。”

    寧若水說着,低頭抿了一口茶,“從一個小宮女到如今的羣妃之首,我也是幹過不少缺德事的,連自己孩子的性命都能算計掉,我是否太冷酷了?”

    蘇驚羽靜默片刻,道:“冷酷也好,至少沒有弱點,旁人拿捏不住你的弱點,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多謝人情味。”

    “誰說我沒有人情味的。”寧若水面上似有不滿,“我拿你可是當親姐姐的,什麼心裏話都告訴你,我寧若水雖然又缺德又庸俗,甚至冷血,但我從不拿你當外人,至少我再缺德,都不會算計你,你信我嗎?”

    “信。”蘇驚羽衝她笑了笑,“當然信。”

    “驚羽對我,全然信任嗎?”寧若水伸手托腮,“你怕不怕我哪天連你都算計了?”

    “不怕。”蘇驚羽悠然道,“我雖不敢說自己聰明絕頂,但自信這點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那就好。”寧若水面上浮現喜悅之色,“你我如今都不宜飲酒,那就都以茶代酒,乾一杯。”

    寧若水說着,舉起了手中的茶盞。

    蘇驚羽笑了笑,亦舉起茶盞與她碰杯。

    ……

    這一頭二人有說有笑,另一邊的太行宮內,賀蘭堯與尹默玄也在喝茶。

    “來,仙人,這是上好的碧螺春,也不知你能不能喝的慣,若是不喜歡,大可說出來,我讓人再換其他的茶葉。”

    尹默玄坐在紫檀木桌邊,爲賀蘭堯殷勤地倒茶,“仙人你賞個臉,嚐嚐吧。”

    賀蘭堯聞言,端起了茶杯,拿到脣邊抿了一口。

    尹默玄笑道:“仙人,覺得這茶如何?”

    “你每次稱呼我仙人的時候,心中不覺得彆扭麼?”賀蘭堯答非所問,“你我皆男子,玄世子卻總要表現出一副對我十分敬仰十分欣賞的神態,與你內心的想法有多違和?真是難爲你了,分明是個正經人,卻總要裝浪蕩子。”

    尹默玄聞言,脣角的笑意僵了一瞬。

    他着實沒有料到賀蘭堯會將話講得如此直白。

    一點兒拐彎抹角的成分都沒有,這讓他毫無準備。

    但尹默玄畢竟是擅長做戲的,只僵了一瞬,便又繼續笑,“仙人就愛說笑話,我都沒聽懂。”

    “好好說話別裝傻。”賀蘭堯不鹹不淡道,“我十分正經的時候,與我說話的人若是裝模作樣,會讓我覺得心中很不順暢,我坦然,你卻要戴着面具,這公平麼?”

    尹默玄目光一沉。

    賀蘭堯是何時懷疑他的?

    他不知道,也猜不到。

    “原本我也不想拆穿你的把戲,畢竟你我不是一路人,各自有各自的路。”賀蘭堯悠悠道,“但我實在很看不爽男子對着我獻殷勤,再有,你不止獻殷勤,還笑得那般放浪,活脫脫一個地痞流氓,你就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嘴臉?演得有點過了,實在看不下去。”

    尹默玄:“……”

    這廝拆穿他的原因,僅僅是因爲自己的嘴臉太難看了?

    話都說得直白到這個份上了,再裝下去似乎就沒有意義了。

    尹默玄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你什麼時候懷疑的?”

    “這樣說話纔對。”賀蘭堯慢條斯理道,“很早就懷疑了,你是個善於僞裝的人,但很不巧,我見過人的千百種嘴臉,擅長解剖人的各種面部細微表情,你表面上一口一個仙人喊得好聽,很多時候眼睛卻看着空氣,這般虛情假意,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尹默玄聞言,暗暗吃驚。

    這賀蘭堯今年似乎剛及弱冠之年?自己比他年長了好幾歲,在他面前都顯得有些嫩了。

    這世間雙十年華的男子,能懂多少人情世故?可他卻一副老成滄桑的模樣,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心有多少歲。

    雙十年華的外貌下,藏着一顆七老八十的心……似乎一切僞裝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尹默玄腹誹着,面上卻客套般地笑道:“仙……賀蘭兄既然看出了我的僞裝,那麼我便將話說敞亮些,逢場作戲是我的一個樂趣,故作不正經也是我的一個習慣,這一時半刻很難改過來,不過你大可放心,我對你們沒有惡意,也不是很關心。”

    “若不關心,爲何要將你那九龍鼎送給皇帝換我的自由?別再說什麼你不在乎九龍鼎這樣的鬼話了,這說法騙騙其他人還行,騙我可是不行。”賀蘭堯說到這兒,望着尹默玄的目光有些銳利,“我與你原先素不相識,你卻會幫這個忙,我自然不信你是好心,便猜測,你是爲了某種達到目的。”

    尹默玄迎視着賀蘭堯的目光,那雙鳳眸漂亮到難以言說,卻也銳利到讓人不願與之對視。

    他的眼神,竟是如此鋒利,年紀輕輕便給人不怒自威之感。

    賀蘭堯的氣勢在平日裏看不出來,平時頂多覺得他高貴冷豔罷了,不像此刻這樣銳氣逼人,像無形的刀刃一般凌厲。

    尹默玄心中明白,今日若是不說實話,必定要被收拾。

    如賀蘭堯這等人,又聰明又多疑,又狠心又變態,一旦他覺得某個人可疑,便可能抱着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心態,先收拾了再說,將一切可能對自己不利的因素扼殺。

    很顯然,他尹默玄如今就成了賀蘭堯眼中的‘可疑人物’。

    想到這兒,尹默玄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道:“你別多想,我可沒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幫你們,純粹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至於那個九龍鼎,我遲早要拿回來的,不會白白獻出去。”

    賀蘭堯追問道:“受誰的託?”

    “你一定要刨根究底麼?”尹默玄道,“我又沒做害你的事,你給人留一點兒**的空間成不成?這個也要問那個也要問,多疑到這個程度。”

    “我知道了。”賀蘭堯忽然淡淡一笑,“是尹殤骨。”

    尹默玄臉色又是一僵。

    好片刻,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賀蘭堯悠悠道:“我有讀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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