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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393章 我看你是自找不痛快!字體大小: A+
     

    古月南柯朦朧之間聽到蘇驚羽的聲音,微微一驚,模糊的意識頓時清醒了幾分。

    這聲音——

    她費力地撐開了眼皮,望着眼前幾道晃動的人影,有些模糊,咬了咬牙,迫使自己再清醒一些,這纔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

    “蘇……蘇驚羽?”

    雖然是易容後的相貌,但還是上回看見的那張臉,古月南柯自然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她頓時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不妙。

    一個不慎被寧若水下了迷藥,她此刻是連走都走不動,哪還有什麼力氣反抗。

    想到這兒,她咬了咬牙。

    又一次栽了。

    “寧若水,我可是跟着你一起出行的,陛下也是知道的,隨行的人那麼多,你敢將我如何?”

    “我又沒說要殺你,你着個什麼急吶。”寧若水掩脣輕笑,“放心,你是跟着我出來的,若是你出了什麼差池我也不好交代,我還是會將你平安地帶回宮裏去,只不過,你得受點兒懲罰。”

    “你!”古月南柯咬了咬牙,冷笑一聲,“真是蘇驚羽養的一條好狗。”

    話音落下,便見一個巴掌迎面而來。

    “啪”的一聲響後,臉上多了幾道紅痕。

    是蘇驚羽甩了她一巴掌。

    “我不明白你作爲一個公主爲何會說這種沒有素養的話。”蘇驚羽冷眼看她,“她是德妃,你是太子妃,理論上你低了她一輩,她是長輩,你作爲晚輩,出言不遜,口沒遮攔,該打。這一巴掌,你挨的不冤枉。”

    “你敢打我!”古月南柯此刻沒有力氣還手,面上浮現怒色。

    “爲什麼不敢。”蘇驚羽說完,反手又是一個耳刮子,“這一巴掌,替我兄長打你,跟你有恩怨的是我,可你這個人絲毫不懂恩怨分明,你找我算賬大可來找,害我兄長就不可原諒,你與古月西柚是姐妹,我兄長將來有可能是你妹夫的,你這麼做,考慮到你自己妹妹的感受麼?無情無義的人,這輩子怕是很難得到一份真摯的感情了。”

    古月南柯伸手捂着臉頰,冷笑一聲,“蘇驚羽,你有本事就在今天滅了我,否則,你最好祈禱自己別落在我手裏。”

    “我不會滅了你,滅了你只會留下更多麻煩,首先不利於若水,再則不利於四哥,因此,我會留着你這小命。”蘇驚羽淡淡道,“不過,我必須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烏啼,開始吧。”

    “好勒。”蘇驚羽身後的烏啼應了一聲,隨即拿出了針包,緩緩走近了古月南柯。

    “蘇驚羽,你想幹什麼?”古月南柯眼見烏啼走近,又見他手裏拿着針包,直覺危險,便下意識要後退,然而,她的背抵在了牀壁上,沒有退路了。

    “別過來……”古月南柯話音未落,烏啼已經揚起了手,一針落在她膝上。

    古月南柯只覺得一針冰涼刺骨的寒意傳來,那麼小的針頭扎進皮肉裏卻是難以言喻的疼,想要喊叫,張口的那一瞬間,被一團布堵住了口。

    “若是讓你叫出來那還得了。”蘇驚羽冷眼看她,“烏啼,繼續。”

    “這套針法除了要找準穴位,還需內力配合,準能叫人煎熬。”烏啼輕哼一聲,又一針落在古月南柯腿上,“小青還曾想過要研製一種藥水配合着使用,據說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想覺得還有點兒刺激呢,驚羽姐姐放心,我的技藝雖比不上殿下和小青,但也是勉強過得去的,準讓她知道厲害。”

    “唔……”古月南柯口被堵着叫不出聲,只能發出一陣嗚嗚聲。

    從腿上傳來的那種感覺,難以言喻。

    先疼後麻,再是癢,以被針扎的部位爲中心,隨着血液的流動而擴散,蔓延……

    比起那一日在溫泉被寧若水整治,此時此刻的感覺顯然更令人難以接受。

    她痛恨這種無力反抗的感覺。

    這兩個該死的女人,總有一日她要討回來,將她們對自己的傷害加倍奉還。

    “做了缺德事,總得受罰。”寧若水望着她,冷哼一聲,“又在心裏罵我們呢吧?罵吧,再怎麼腹誹你也不會是我們二人的對手,我如果是你,就知難而退,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嗚嗚……”古月南柯說不出話,只能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

    然而烏啼完全忽略了她的目光,自顧自地在她身上扎着針,有那麼一兩次扎錯了穴道,便在同一個地方多紮了好幾回,扎的古月南柯直翻白眼。

    良久之後,古月南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好了,她醒後還會再持續疼一段時間的。”烏啼笑道,“這針極爲細,肌膚外表是找不到傷口的,嘿嘿。”

    蘇驚羽拍了拍他的肩,“幹得漂亮。”

    “這下好了,等會兒我就以太子妃身體不適爲理由,取消今日的上香祈禱,帶着她直接回宮。”寧若水說着,又衝蘇驚羽笑道,“驚羽,眼見快中午了,一同用午飯麼?”

    “不了,阿堯還等着我回去,我若是不回,只怕他的午飯會拖着不吃,今日陽光有些熱辣,你也快些回宮去吧,咱們改日再聚。”

    ……

    蘇驚羽回到綢緞莊後,便將整治古月南柯一事告訴了賀蘭堯。

    賀蘭堯道:“若是你今日帶去的是小青,而不是烏啼,古月南柯只怕要哭。”

    蘇驚羽道:“烏啼也很厲害的。”

    當然公子鈺更厲害,畢竟是阿堯身邊醫術最高明的大夫,扎針這門技巧想必是爐火純青。

    ……

    一晃眼又過去了幾日,這一日的上午蘇驚羽迎來了一個好消息。

    賀蘭平身邊的暗衛傳來的消息——皇帝要將蘇折菊召回,蘇折菊的流放之行結束了。

    果然,還是皇帝沉不住氣。

    “驚羽姐姐,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據說蘇大人已經在回帝都的路上了。”烏啼笑道,“老皇帝心裏想必鬱悶極了。”

    “活該他鬱悶。”蘇驚羽冷嗤一聲,隨即想到一個事,朝烏啼道,“你可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

    “當然記得!”烏啼道,“明日是殿下的生辰啊,我還以爲驚羽姐姐你不記得,準備提醒你來着。”

    此刻賀蘭堯不在,二人便毫不顧忌地談論。

    “我怎麼會不記得?”蘇驚羽白了他,“我若是連這個都忘記,阿堯可不得生氣。”

    “那……驚羽姐姐,我們要準備些什麼?”

    “他不喜歡排場,你們該準備什麼禮物備好了就是,佈置一個溫馨些的房間,明日中午我親自下廚。”

    “好勒!”

    吩咐完烏啼之後,蘇驚羽也開始思索一個問題。

    這幾日思來想去也不知該送什麼禮物,阿堯似乎什麼都不缺,稀世珍寶她很久之前送過一樣,那便是鑲嵌着藍晶石的玉佩,如今想想,她拿不出比那個更貴重的了。

    禮在於心意而不是價值,能讓阿堯開心的禮物,其實……也不難辦吧?

    ……

    這一夜,月明星稀。

    蘇驚羽沐浴好了之後,推開屋子的門,賀蘭堯正倚靠在牀壁邊看書。

    蘇驚羽走近了他,一把抽起他手中的書扔到角落裏,而後在牀沿邊坐下,躺進他懷中,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下頜,“良辰美景,看什麼書呢,不如做些有意義的?”

    她的聲音十分低柔,星眸正鎖定着他的臉龐,顧盼流轉之間,帶着若有若無的引誘。

    彼此靠的極近,她此刻能十分清楚地感受到了賀蘭堯的身軀微微僵了一僵。

    她在他懷中,二人的臉龐隔得很近,幾乎呼吸相聞,她自然是十分清楚他的情緒變化,她十分清晰地察覺到他胸腔裏頭心跳的頻率加快了幾分,連帶着噴灑在她頭頂上的呼吸也沉了一些。

    蘇驚羽笑道:“阿堯,我難得主動一些,你不珍惜?”

    “真是奇了,你今日如此自覺地送上門。”賀蘭堯望着她片刻,脣角忽然輕輕勾起,擡手撫上她的面頰,冰涼的指尖劃過她臉上的細嫩肌膚,“確實難得,莫不是想跟我提什麼要求?”

    說着,伸手勾起她的一縷發纏在指尖,頭微微一傾,與她鼻尖相抵,淡櫻色的脣輕啓,聲線溫柔如絲——

    “想提什麼要求,說吧。”

    “提你個頭的要求,我沒要求,再過半個時辰是你的生辰,當然得讓你高興一些。”

    話音落下,她的脣也隨之落下。

    賀蘭堯目光一緊,扣着蘇驚羽的腰身,一個翻身,頓時將姿勢互換,蘇驚羽成了下頭的那一個。

    他的墨發從肩頭滑落散下,落在她的肩上,與她的烏髮交纏。

    脣上的力道不輕不重,輾轉不息。

    脣齒相依,口中清透的氣息縈繞,愈發的纏綿悱惻。賀蘭堯輕柔的吻漸漸遊移到她的面頰之上,而後是脖頸……

    二人廝磨了片刻,賀蘭堯倏然擡起頭,正在蘇驚羽納悶他爲何忽然停止的時候,賀蘭堯將她往牀榻裏側挪了挪——

    “太靠近牀沿,滾下去可就不好了。”

    蘇驚羽:“……”

    賀蘭堯朝着她笑了笑,隨後順手將牀帳扯了下來。

    眼見賀蘭堯的頭傾了下來,脣上傳來的溫潤之感令她不由自主張開了口,有柔軟的一物探進了口中,她眨了眨眼,張口啓齒輕輕咬了咬。

    而她這般動作,引得脣上的力道加劇,輕柔無比卻又分外霸道。留在他衣裳裏的手,無意識地移到了他的脖頸之上,輕輕攬住。

    鼻翼間他的氣息,那麼令人安心,又眷戀。

    賀蘭堯的手不知何時遊移到了她的腰際,將那腰帶輕易扯了開,解了下來……

    輕紗浮動,遮擋了一室旖旎。

    屋外涼風作響,屋內卻是一片暖意……

    ……

    後半夜,二人正睡着,窗臺外卻驀然傳來一聲異響。

    本是睡着的賀蘭堯敏銳地睜開了眼,當即坐起了身,鳳眸如箭一般射向窗外。

    而他原本是攬着蘇驚羽入睡的,他的動作驚動了蘇驚羽。

    “怎麼了阿堯?”蘇驚羽睜開了眼,也從榻上坐起了身,睡意消散了不少。

    “窗戶外有人。”賀蘭堯說着,下了榻,一個閃身掠到了紗窗之下,一掌拍開窗戶,望向窗外。

    窗外佇立着一道修長的白影,來人一襲白色長袍,頭戴輕紗斗笠,見他拍開窗子,絲毫沒有要躲避的模樣,彷彿就是想光明正大來見他的。

    “賀蘭兄,恭賀生辰。”那人開口,聲線清潤如風。

    “我當是誰呢,是神棍你啊。”賀蘭堯呵呵一笑,“你大老遠地過來,專程來給我恭賀生辰?”

    “不行麼?”月光悠悠道,“我可是備了禮品的,明日無事,我想留在這兒蹭飯,不知賀蘭兄同不同意呢?”

    說着,他從衣袖中掏出一物,拋給了賀蘭堯。

    賀蘭堯接過了那東西,是一個扁長的盒子,他將那盒子打了開,裏頭竟是——

    一顆顆圓潤如珠子一樣的東西,五顏六色的,看着像珠子卻明顯不是珠子。

    什麼玩意。

    “你喜歡的,糖。”月光道,“本座親手製作的,以各種水果與鮮花爲原料,製作好後親口嚐了一顆,味道尚可,你想必沒吃過這樣的,就勉強收下吧。”

    賀蘭堯:“……”

    “糖?”隨着一聲輕笑,蘇驚羽已經走到了賀蘭堯身後,望了一眼他手中的盒子,又望着窗子外的人,面上浮起一抹笑意,“月光,想不到你會來,你這禮品倒是有心,中看又中用。”

    “過獎了。”月光笑道,“那麼,我明日能留在這兒蹭飯麼?等入夜了再回去。”

    “當然可以。”蘇驚羽笑道,“對面那排屋子都沒人,你看看想要哪間都成。”

    “多謝驚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言罷,月光轉過身,身形如風一般掠遠了。

    賀蘭堯眼見他走遠了,瞥了一眼手中的一盒糖。

    原本他是不稀罕月光的禮品的,但月光這次送的東西卻恰好是捏準了他的喜好送的……

    棄之可惜。

    “這神棍制的糖,也不知能不能吃。”他嘀咕一聲。

    蘇驚羽翻了個白眼,“你覺得他會往裏加什麼東西麼?月光不是那樣的小人。”

    說着,她從盒子裏捏了一顆糖,不等賀蘭堯阻止,直接塞入口中。

    “好吃,荔枝味的。”蘇驚羽讚揚道,“阿堯你也嚐嚐。”

    賀蘭堯:“……”

    思慮再三,還是吃了一顆。

    這一顆,像是葡萄味的。

    好吧,勉強能吃。

    ……

    第二日,賀蘭堯率先醒來,瞥了一眼身側依舊睡得安穩的蘇驚羽,無聲一笑。

    他緩緩地掀開被子,下榻穿衣,並未驚動蘇驚羽。

    天亮了,那神棍出不來,只能困在屋子裏吧?

    真不知他發的什麼癲。

    如此想着,賀蘭堯便出了房門,朝着對面的那排房屋走去。

    也不知神棍住的哪一間,便從第一間開始試着推門,推了兩間也無人,到了第三間,他試圖推門,卻是推不開。

    顯然,裏頭被人拴上了。

    就是這間了。

    賀蘭堯伸手敲了敲門。

    不多時,屋子裏響起了腳步聲。

    門被打了開,月光衝他淡淡一笑,“賀蘭兄,起得挺早。”

    “你也挺早。”賀蘭堯邁入屋中,“前幾日才與我起了爭執,今日就來給我賀生辰,我真是愈發不明白國師大人心裏在想什麼了。”

    月光聞言,悠然道:“老朋友嘛,祝賀生辰是應該的,不過我這次來給你賀生辰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原因是,我想念驚羽煮的飯菜了,好久沒有吃了,你的生辰她必定親自下廚煮上一桌美味佳餚,我便來蹭飯了。”

    賀蘭堯聞言,目光霍然一冷,“你何時吃過她煮的飯菜?”

    “在你們二人認識之前。”月光如實回答,“我吃過不少了,後來她在玄軼司做密探,也常常給我送點心來着。”

    “我看你這次來,給我賀生辰是假,氣我纔是真。”賀蘭堯冷眼看他,“她如今是我夫人,你識趣一點,莫要在我面前表達出對她的情感,否則,我可對你不客氣。”

    “做人總是掩飾自己的情感,也很累的。我沒法子追求她,難道說都不讓說?”月光衝賀蘭堯優雅一笑,“若不是我這身份與我這病,我絕不會放棄與你爭奪驚羽,若是我與你爭,誰輸誰贏那可不一定呢。”

    “我看你是自找不痛快。”賀蘭堯冷笑一聲,身影一晃到了月光身前,出手攻擊。

    月光一個側身避了開,而後擡手回擊。

    ……

    再說蘇驚羽一覺醒來,發現賀蘭堯不在身旁,便也下榻穿衣走向屋外,哪知才一開門,便遠遠地看見對面一間房屋中有兩人在打鬥。

    那是——

    阿堯和月光!

    這兩人怎麼就打上了?昨夜不是還好好的?

    蘇驚羽急忙走過去,而就在這期間,賀蘭堯與月光不知怎麼的打到了房門口,月光一個不慎,沒接下賀蘭堯一招,從陰暗處被打了出來。

    此時的日光與房檐形成一個斜面,地面上的陰影處便是房檐的影子,月光失了陰影的遮擋,遭受日光的照耀,當即身軀一軟,下意識擡袖遮擋。

    “月光?”蘇驚羽一驚,急忙走到他身側將他扶起到了陰影處,“沒事吧?”

    “還好。”月光的聲音明顯有些虛弱。

    蘇驚羽望向了賀蘭堯,“阿堯,你們又因何事爭執了?你明知道他不能見日光,怎麼還將他打出屋子?”

    賀蘭堯冷淡道:“你的意思是在怪我?”

    “不是……”

    蘇驚羽正說着,忽然發現月光的臉龐上浮現一層淡淡的紅腫。

    蘇驚羽又是一驚,“你的臉……”

    月光聞言,伸手撫了一下臉,隨即道:“還好,不是很嚴重。”

    蘇驚羽這才發現他的手上也浮現了紅腫,急忙將他的衣袖撩開,那片紅色已經從手背蔓延上手臂……

    “糟了,這樣不行。”蘇驚羽轉過身看賀蘭堯,“阿堯,你的凝香膏呢?借來用用。”

    凝香膏是賀蘭堯現有的藥膏裏最頂尖的,對消腫化瘀乃至跌打損傷等各種外傷的見效都十分快,是公子鈺花費好幾個月的時間才調製而成的。

    “不借。他自個兒不是會醫術麼?讓他自己解決。”賀蘭堯說完,冷笑一聲,轉身拂袖離去。

    “阿堯!”蘇驚羽叫他,卻叫不住。

    “驚羽,別喊了。”月光悠悠道,“我惹惱他了,他不會幫我的,晚些我回去自己處理。”

    “不成,我怕晚一些會更嚴重的,你進屋去等會兒,我去找阿堯討藥。”蘇驚羽說着,便跑開了。

    一路追着賀蘭堯到了屋子,蘇驚羽道:“阿堯,凝香膏在哪兒?”

    賀蘭堯到了牀沿邊坐下,淡淡道:“我方纔說的很清楚了,不給。”

    “阿堯,別鬧了,快拿來。”蘇驚羽走到他身前,“有什麼事咱們等會兒再說成不成?”

    賀蘭堯擡眼望她,忽然伸手扣上她的腰肢,將她扯入懷中,“我不惹那神棍他倒來惹我,就該讓他嚐嚐教訓。”

    “那他也嘗過教訓了,他那病當真很棘手的,你還是快點兒把藥給我吧?”

    她說着,便要起身離開他的懷抱。

    但是他不讓,一手緊緊地箍着她的肩頭,如此一來她掙扎了半天也沒能掙脫出去。

    她知道自己的力氣不比他大,片刻之後,索性就不動彈了。

    “小羽毛。”賀蘭堯湊近了她,在她耳畔道,“爲何要爲了一個外人與我爭吵呢?”

    蘇驚羽道:“我記得很早之前我就說過,他於我而言,是良師益友。”

    “那也只是外人。”賀蘭堯說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並不是我吝嗇,而是這次他惹惱我了,我纔不願幫他。”

    “那你倒是說說,他如何惹惱你了?”蘇驚羽追問道,“你們究竟因何事起爭執?”

    “具體細節我就不多說了。”賀蘭堯雲淡風輕道,“總之我就是討厭這個神棍,我猜他應該也討厭我,既然如此,我就有理由不幫他。”

    “罷了,我也不管你們動手的原因了。”蘇驚羽伸手掐上賀蘭堯的臉頰,“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消了氣,如何?”

    “不好。”賀蘭堯一手扣着她的脖頸,一個翻身將她壓住,“正是因爲給你面子,我才適可而止了,否則,我會繼續打他的。”

    “你……”蘇驚羽有些無奈,“阿堯你聽我說,我們能像正常人一樣的活動,而他呢?連白日裏出個門都那麼艱難,一點兒陽光都沾不得,一直生活在暗處,你懂這樣的孤獨麼?如此看來,我們是不是該讓着他點?”

    “他是挺孤寂,但這不能成爲他惹惱我的理由。”賀蘭堯的態度依舊冷淡,“這世上可憐的人多了去了,遇見一次就要同情一個麼?你遷就他他反而蹬鼻子上臉。”

    “我沒讓你遷就他,我只是要從你這兒討凝香膏。”

    “不給。”

    “你……怎樣纔給?”

    “看我心情,看你表現。”

    “阿堯,只怪我打不過你,若是打得過,我一定要拿根繩子把你捆着吊上個把時辰。”蘇驚羽磨了磨牙,像是忽然來了脾氣,捏着他下頜的那隻手也滑落到了他的衣領上,隨後雙手揪着他的衣領子,兩邊同時往下狠狠一扒——

    將他雪白的錦衣扒了下來,露出了裏頭淺白的中衣。

    賀蘭堯見此,眸中劃過一瞬間的訝然,但很快他便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勾着脣角朝蘇驚羽道:“怎麼,小羽毛是怒髮衝冠爲藍顏,想要給我點厲害瞧瞧麼?可你這氣勢還是不夠,你若是想要彰顯氣勢,哪能如此溫和,你就不能再強勢點,用撕的麼?”

    “我倒是想撕。”蘇驚羽眼角劇烈一跳,“你這衣裳的料子太好了,我撕不動,看來我翻身做總攻的日子還很遙遠。”

    賀蘭堯挑了挑眉,“翻身做總攻?夫人這話我又聽不明白了。”

    “一對情侶中,強勢的一方稱之爲攻,弱勢的那一方稱之爲受。最初是用來形同斷袖之癖的男子,以氣質和本事定攻受,時間一長,這詞就不限制性別了。”蘇驚羽簡略地解釋了一番。

    “聽明白了。”賀蘭堯淡淡一笑,“夫人就那麼像翻身做總攻?”

    “想歸想,並不好實現。”

    說完,她將賀蘭堯的衣裳重新給他拉了回去,只不過因爲賀蘭堯是躺着的,即便是她把衣領歸位了依舊看起來有些不整齊,凌亂的模樣,讓賀蘭堯整個人看上去好似才被人摧殘蹂躪過一般。對此她很是無語。

    “就知道你拿不出氣勢。”賀蘭堯漫不經心地道了一句,眼見蘇驚羽已經坐起了身,似乎是不想搭理他,他便伸手將蘇驚羽的肩膀一扣,又將她按回了自己身上。

    蘇驚羽猝不及防,身體失衡,整個人又壓了回去,一個不慎,額頭直接撞上了賀蘭堯的額頭,連同鼻尖與脣自然也撞在了一起——

    二人同時悶哼一聲。

    蘇驚羽稍稍擡手,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撞的有些疼的鼻子。

    同一時,賀蘭堯也擡手摸上了自己的鼻子。

    “這可是你自己作的,好好的扯我做什麼。”蘇驚羽揉着鼻子,還不忘白了賀蘭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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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有些疼。”賀蘭堯悠悠嘆息一聲。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蘇驚羽淡淡道,“故而,你我疼痛的程度是差不多的。”

    “我哪知道你一點兒防備也沒有,就這麼砸了下來。”賀蘭堯有些無辜地望了一眼蘇驚羽,“再有,我應該比你疼些,我承受的可是你整個人的重量,至於你,拿我當墊子,哪還會有什麼感覺?”

    蘇驚羽磨了磨牙,“你的意思是我很重?”

    “我可沒說你重呢,不過,你原本就不是很輕。”賀蘭堯笑了笑,伸手搭上了她的腰肢,“腰身倒是纖細的,摟着手感蠻好。”

    說着,他稍稍一使勁,將蘇驚羽攬回了懷裏,“好了,你就別和我鬧了,那個神棍又不是三歲小孩,他的傷他自個兒會處理的,犯不着你操心。”

    若是在那個神棍沒有惹他的情況下,他並不介意看在蘇驚羽的面子上幫點小忙。

    可事實是,那神棍惹到他了,且還將他氣得不輕。

    對待情敵,原本就不該寬容。

    雖然那神棍在很早之前已經表明了態度,不會糾纏小羽毛,可他今日說的那些話,還是讓人極爲惱火。

    蘇驚羽思慮了片刻,大致也猜到了月光或許是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話踩到了阿堯的雷區,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扔着他不管。

    “阿堯,你就把凝香膏給我吧。”她輕輕嘆息一聲,“我回頭一定找月光談談,讓他下次別再來惹你了。”

    賀蘭堯望着她期盼的目光,道:“你怎知他會聽你的,不再來惹我呢?”

    “跟他好好談談不就得了。他性情豁達,應該聽得進去。”

    “對,他豁達,我不豁達。”賀蘭堯面無表情,“與他比起來,我心胸狹隘多了。”

    “我哪裏是這個意思了?我的意思是……”

    然而,不等她說完,賀蘭堯便開口了,“凝香膏就在屋裏,自己找。”

    “……”蘇驚羽的視線在屋子裏掃了一遍,眼角微微一跳,“這……你給我劃個具體範圍可好?”

    “我已經告訴你地點了,也已經同意把凝香膏給他用了。”賀蘭堯道,“我能如此,已經是給他最大的寬容了。”

    蘇驚羽聞言,拿他沒轍,便自己下了榻去翻找。

    蘇驚羽翻箱倒櫃找了好片刻,也沒能找到,便轉過頭問賀蘭堯,“阿堯,這屋子是否也設有暗格機關?”

    賀蘭堯衝她淡淡一笑,“有,你再好好找找。”

    “我靠……不早說。”蘇驚羽轉過身走到了牆邊,東敲西敲,試圖能找到觸感有異樣的牆面,大多機關設在牆上的時候,會有某個地方的位置明顯與其他地方觸覺不同。

    然而她終究缺乏了尋找機關的本事,找了片刻便沒放棄了,“找不到!”

    賀蘭堯見此,輕描淡寫道:“我猜也能猜到你找不到,這樣吧夫人,我給你降低點兒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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