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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388章 含冤入獄字體大小: A+
     

    “真是見鬼的結黨營私。”蘇驚羽磨了磨牙,“真不知哪個瘋子想出這樣的理由來污衊他。”

    “興許是他得罪了什麼人。”賀蘭堯拍了拍她的肩頭,“莫着急,別忘了宮裏還有四哥,四哥總會想法子來保他周全的。”

    賀蘭堯說着,望向了烏啼,“你跟月落去打探一番,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烏啼應了一聲,跑開了。

    “他混跡官場,總會遇到一些麻煩,這是難免的,興許是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又或者招人嫉恨眼紅,都是有可能的。”賀蘭堯伸手撫上蘇驚羽的發,“宮裏有四哥,宮外有我們,無須擔心,總不會讓他有事的。”

    蘇驚羽嘆息一聲,隨即將頭靠在了賀蘭堯懷中。

    似乎總是有處理不完的麻煩事呢。

    ……

    “什麼?蘇大人被父皇下令給拿了?”東宮之內,賀蘭平坐在靠椅之上,聽着貼身隨從的彙報,面露驚詫之色,“這是爲何?”

    “聽說,蘇大人結黨營私,藏污納垢……前幾日戶部查了兩個縣衙的縣令,證實了他們貪贓枉法,那兩人已經被拿下了,據說蘇大人跟這事說不了干係,陛下將蘇大人拿下,暫時扣押天牢,若是證實了罪名,那可就……”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完,但意思頗爲明顯。

    “這理由忽悠別人還行,本宮可不信這個,蘇折菊的爲人如何,本宮一清二楚,哪會做這等事。”賀蘭平冷哼一聲,“那兩個犯事的縣令在何處?”

    “被關押在特殊牢房,陛下有令,此事只交由刑部審理,其他人等一概不能干涉,太子殿下您平日裏與蘇大人交情匪淺,因此這事兒更不好摻和,理應避嫌,省的落人口舌,讓外人以爲這事跟太子殿下有關那可就不好了。”隨從勸說道。

    “避嫌?本宮倒是好奇他貪污了多少銀子?本宮作爲當今太子,難道缺那點錢花?”賀蘭平冷笑一聲,起身走向殿外。

    這一頭賀蘭平一路前往養心殿,另一頭,古月南柯又被太后的人請到了青鏡宮。

    古月南柯還未到青鏡宮,便猜到了太后找她可能也是爲了大婚當日杖斃宮人的事。

    這事兒出來之後,太后與皇帝都十分不滿,皇帝才數落完她,這會兒又要換太后數落她了。

    在皇帝面前已經演過了一回,在太后這邊,她便以同樣的理由與方式申辯,興許是太后年紀大了,更慈悲些,並沒有刁難她,只警告了她幾句便放過了她。

    古月南柯走出青鏡宮後,鬆了一口氣。

    不過就是隨手處死了一個宮人,第二天竟被皇帝與太后一同數落,在出雲國宮中,果然還是得處處謹慎小心。

    蘇折菊這會兒應該已經入了獄,按照接下來的計劃,皇帝會假意判他流放,以蘇驚羽的性格,在蘇折菊流放途中,多半是會出手相助的吧?

    古月南柯無聲一笑,擡步走回東宮。

    那位太子爺聽到消息八成是着急又難以置信,恐怕要去找皇帝理論一番。

    然而,他說再多,也只是徒勞的。

    ……

    養心殿內,皇帝正在小憩,忽聽耳畔傳來了宮人急切的聲音。

    “太子殿下,您不能闖進去,陛下在休息……”

    “讓開!”微怒的男子聲音在空氣中響起,隨後,是急切的腳步聲。

    “老四,你可真是愈來愈沒規矩了。”皇帝並未睜眼,慢悠悠道,“是不是朕從前太縱容你,以致於你現在都不懂規矩,明知父皇在休息,還不顧宮人的阻攔,強行闖入。”

    “打擾父皇休息,是兒臣的不對,不過,兒臣此次來有一個疑問想請父皇解答。”賀蘭平面無表情,“蘇折菊一事……”

    “跟你沒有關係。”皇帝睜開了眼,目光裏暗含警告,“朕知道你們平日交情不一般,但正是因爲如此,他出事了,你纔不能站出來,你難道不知道避嫌?若是你要摻合進來,萬一被他連累,豈不是吃虧?”

    “清者自清,兒臣既然沒犯事,就不怕別人來查。”賀蘭平不溫不火道,“兒臣想見一見蘇折菊與那兩個縣官,若是父皇信得過我,這個案子兒臣請求參與,兒臣會拿出足夠充分的證據來證明蘇折菊的清白。”

    “你就如此喜歡多管閒事嗎?”皇帝輕瞥他一眼,“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原本看你新婚,父皇不想讓你做什麼事,你可以帶着你的太子妃四處去遊玩散心。”

    “遊玩散心?只怕兒臣沒有那個心情。”

    “那就回宮呆着去吧,蘇折菊是不是清白的,自當由刑部去審理。”

    賀蘭平道:“父皇似乎信不過兒臣的能力?還是說……父皇信不過兒臣的人品,覺得兒臣會偏幫蘇折菊?父皇,蘇折菊在宮裏的時間不短,他的行爲處事相信很多人有目共睹,兒臣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會做這等缺德事的,他含冤入獄,兒臣不得不管。”

    “你爲何那麼篤定他是被冤枉的?這世上表裏不一的人多了去了,人心險惡,你不要將身邊人都想得太好。此事你不用管,朕不是信不過你,只是這件事你不該插手。”

    “爲何不能插手?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原因?”

    “你什麼意思?”

    “兒臣倒是想問父皇是什麼意思?兒臣分明想要爲您分憂,您卻不給這個機會,是覺得我只會添亂?還是說……父皇有什麼事瞞着我呢?您不讓我查蘇折菊的案子,是怕我發現什麼?”賀蘭平望着皇帝的目光充滿探究。

    “注意你的措辭!”皇帝冷下了臉,“你是在質疑朕麼?覺得朕會污衊蘇折菊?”

    “兒臣不敢。”賀蘭平低下了頭,“兒臣只是想要探索真相,父皇爲何就要阻止我呢?請父皇給出一個解釋。”

    “朕不需要跟你解釋什麼,你回去吧。”皇帝說着,挪開了眼,不再看賀蘭平,“朕要歇息了。”

    賀蘭平見他態度堅決,便知沒多大希望,只能告退。

    走出了養心殿,他陷入了思索。

    從剛纔的談話,他基本可以肯定,皇帝不讓他插手的原因,並不是真的爲他好想讓他避嫌,而是……有事隱瞞着他。

    皇帝顯然不想讓他幫着蘇折菊洗脫嫌疑。

    爲什麼呢。

    原因恐怕是……蘇折菊入獄一事,正是皇帝策劃的。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結黨營私……多麼滑稽的一個藉口。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真的想要陷害一個人,不愁找不到罪名,更何況是君主想要陷害臣子,他可以藉着權利來達成自己的任何目的,他人想要干涉,哪裏是那麼簡單的。

    作爲他的親子,都干涉不了,其他人更是不必說了。

    皇帝作爲幕後的主使,接下來的事情應該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去發展,沒有人爲蘇折菊洗脫罪名,等待蘇折菊的……

    輕則流放,重則處死。

    蘇折菊究竟是做了什麼觸犯了皇帝?又或者,皇帝這麼做要達到何種目的?

    ……

    “殿下,驚羽姐姐,查到了,蘇大人被捉拿入獄一事,據說是因爲跟兩個貪贓枉法的縣官有勾結。”

    “真是扯淡。”蘇驚羽聽着烏啼的話,冷嗤一聲,“可有查到陷害他的人是誰?”

    烏啼搖了搖頭,“這個倒是真的沒有線索。”

    蘇驚羽眉頭輕擰,“看來這人不簡單,貪污這樣的罪名着實不小,若是洗脫不了嫌疑,那可就倒黴了,也不知四哥能不能幫的上忙。”

    蘇驚羽才說着,餘光便瞥見一人跑來,正是月落。

    月落上前道:“驚羽姐姐,太子殿下來了。”

    蘇驚羽道:“請他進來。”

    不多時,賀蘭平便進了屋,蘇驚羽第一眼便看見他頭上戴着的一頂笨重的帽子,似是拿鵝毛制的,帽檐很低,能遮住小半個臉。

    他平日裏來此都可以光明正大地來,今日卻像是悄悄來的。

    如此裝扮,只有一個可能。

    “四哥,你是被人跟蹤了麼?”她問。

    賀蘭平點了點頭,“不錯,從我出宮後開始便被人一路跟蹤,到了集市上我纔將跟蹤我的人甩掉,買了這一頂帽子,就是爲了不讓人注意到我。”

    蘇驚羽疑惑,“誰派人跟蹤的你?”

    “我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父皇。”賀蘭平輕嘆一聲,“從前我多自由,去哪兒都無人干涉,現在,出宮一步便要被人監視,真是鬧心。這以後我出行可得提防着點了。”

    蘇驚羽身側,賀蘭堯悠悠道:“老皇帝派人跟蹤你作甚?”

    “原因我暫時還想不到,今日來找你們,主要是爲了說蘇折菊的事……”

    賀蘭平將自己與皇帝在養心殿的對話內容複述了一遍,而後道:“我總覺得他是很不願意我插手此事,我甚至懷疑,蘇折菊這件事,幕後操控的人就是他。”

    “你的懷疑是對的。”賀蘭堯勾脣一笑,笑容有些冷冽,“四哥若是不來,我們都懷疑不到他身上去。現在看來,蘇折菊蒙冤入獄一事,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他爲何要算計蘇折菊?”賀蘭平陷入了思索。

    “我想,興許是我和小羽毛回國的事兒被他知曉了。”賀蘭堯目光一沉,“他算計蘇折菊,又派人跟蹤四哥你,兩件事聯想起來,你與蘇折菊極有可能是他要完成某件事情的關鍵,他的目標,其實是我。”

    蘇驚羽眉頭輕擰,“他陷害兄長,竟是爲了要逼我們現身?”

    “蘇折菊性格沉穩,行事利落,皇帝是個愛才之人,蘇折菊若是沒有異心,皇帝哪會無緣無故去陷害他?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皇帝要利用他達到某個目的。”

    賀蘭堯說到這兒,冷冷一笑,“蘇折菊的朋友不多,關心他的人寥寥無幾,而小羽毛你就是其中之一,皇帝想必已經知道你們二人是兄妹了,因此,蘇折菊出事你會着急,皇帝可以藉此引出你,他早料到了四哥會去找他理論,理論不成會出宮找我們想辦法,因此又派人跟蹤四哥,想要順藤摸瓜找到我們的藏身之處。”

    賀蘭平揉了揉眉心,“我怎麼就沒想到,能與蘇折菊和我都掛上鉤的人,只有你們,父皇做的這些,竟是爲了算計你們。”

    “即使派出的人跟蹤你跟丟了,他也不急,這只是他的第一步罷了,接下來,估計就是給予蘇折菊重罰,不是流放便是處死,而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不會坐視不理,他想借此引出我們,拿下我們。”賀蘭堯不緊不慢道。

    蘇驚羽冷嗤一聲,“果然卑鄙。我們祕密回國,他不可能知道,我們唯一有機會被捕捉到的場面,就是四哥的婚宴,除了這場婚宴,其他時間我們都是遠離皇宮的,而在婚宴之上皇帝並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麼看來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人將我們的身份泄露了。”

    賀蘭堯附和道:“不錯,皇帝心中想必也知道是四哥放我們進去的,卻故意不在四哥面前提出來,是爲了不讓四哥有所提防,只要他不提,四哥自然也就少了些警惕,因爲他知道,強行逼問四哥是問不出什麼結果的。”

    “幸好我甩掉了跟蹤我的人,否則我不能來此處了,這個綢緞莊是你們最隱蔽的藏身之所,若是因爲我暴露了,那我可就真的是添亂了。”賀蘭平輕嘆一聲,“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還是少來此處的好。”

    氣氛靜默了片刻,最終是賀蘭堯開口打破了平靜,“你們不妨猜猜,是誰跟皇帝泄露了我們的蹤跡。”

    蘇驚羽呵呵一笑,“除了她,還能是誰。”

    賀蘭平自然也猜到了,“古月南柯,除了她,不會有別人了。”

    “她的眼睛倒還真是鋒利。”回想起昨夜與古月南柯的相遇,蘇驚羽眸光一凜。

    古月南柯見到阿堯的第一句話便是——你以爲你換了一副假皮囊我就認不出你了嗎?

    面容雖然僞裝了,但是有一些特徵還是不會輕易改變,古月南柯竟能認得出來,當真是不簡單。

    口口聲聲說着多喜歡阿堯,卻從未想過要成全,她恐怕根本不懂喜歡的真正含義。

    “娶她做太子妃,當真是我這一生的敗筆了。”賀蘭平脣角的笑意似是有些無奈,“這樣的女子我果然永遠也不會喜歡,大婚夜晚,我們一個睡牀一個睡地。”

    蘇驚羽道:“委屈四哥了。”

    “驚羽誤會了,睡地上的是她,我纔是睡牀的那一個。”

    “……”

    “教訓古月南柯的事先放一放。”蘇驚羽想了想,道,“當務之急,還是先想想該如何救出兄長吧。”

    “要救蘇折菊,不難。”賀蘭堯淡淡道,“我們什麼也不用做,只需……靜觀其變。”

    賀蘭平挑眉,“靜觀其變?”

    “不錯。”賀蘭堯點了點頭,“蘇折菊雖然是皇帝的誘餌,但這個誘餌分量也是不小的,玄軼司的主司之一,高階武官,一個能力不下於霍鈞的精英,這樣的人,你們當真以爲皇帝捨得殺?殺了再找一個人頂替他的位置,有那麼容易麼?皇帝性格多疑冷酷,但還是惜才,若是我們不出面營救蘇折菊,皇帝必定以爲我們自私自利,爲了自身安危可以不顧兄長的性命,那就讓他那麼以爲好了。”

    賀蘭平聞言,脣角幾不可見地一抽,“……”

    “這……”蘇驚羽有些猶豫,“萬一兄長有危險……”

    “不會的。”賀蘭堯道,“真正的勝利者,要沉得住氣,無論是流放還是處死,皇帝都會下令在衆目睽睽之下執行,只有在人多的場合裏,我們纔有機會動手,他這是在給我們製造機會,而我們可以藏在人羣中,但不到最後一刻,不能出手,你若是信得過我,就按我說的做,若是斬首,在刀離脖子的距離小於三寸的情況下,我不會出手,看看是我們沉得住氣,還是皇帝沉得住氣,一旦無人營救,蘇折菊自然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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