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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370章 豔驚四座字體大小: A+
     

    被她點名的那人擡起頭來,衆人赫然看見那男子面上帶着半塊銀質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大致也能看出相貌年輕。

    有人聽到‘君樓主’三個字,朝着身旁的人小聲道:“這一位我有所耳聞,是個人物,出雲國人,在出雲國的帝都名氣頗大,家財萬貫。”

    “君樓主?莫非是極樂樓的君樓主?據說前兩年在出雲國的富甲中可排上前三位呢。這兩年極樂樓的名氣愈來愈大,興許也是帝都首富了。”

    “那與咱們這位何老闆比起來,不知誰更厲害一些?”

    “誰知道呢。”

    “話說回來,他如此富裕,今日赴宴竟然不帶賀禮來麼?何老闆竟還開口問他要了,看來是有好戲看了。”

    君祁攸將周圍嘈雜的議論聲聽在耳中,無聲一笑。

    按理說他原本與這姓何的首富不相識,但就在前幾日,這位首富竟然逛到了地下黑市,看上了一批絲綢,正好是極樂樓對外售賣的物品,這首富看着喜歡,頗爲慷慨地要大量購買,並且提出想要見他這位老闆,而他當時傷了肋骨休養不想見客,便回絕了,讓手下的人交接這筆生意,這姓何的首富留下話,讓他有空去何府喝喝茶。

    這年頭,富人想結識富人是很普遍的現象,而據說這位首富風流好色,想見他的原因,恐怕不僅僅因爲是同道中人。

    外界傳聞君樓主英俊挺拔,玉樹臨風,想必是這姓何的女子對他起了什麼心思。

    可惜啊,對方都過了而立之年,又不是什麼風華正茂的小姑娘,他都懶得結識。

    原本以爲跟這女子不會有什麼交集,卻沒想到,因爲賀蘭堯,不得不結識了。

    原因還得從今日午飯過後說起。

    他沒想到又會這麼快遇見賀蘭堯。

    按理說他關了賀蘭堯幾天,以這廝狹隘的心胸與陰險的性格,定會設法打擊報復纔是,然而,這一次賀蘭堯上門卻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來做交易的。

    “君樓主不必緊張,我這次來不是找你算賬,算賬的事咱們留到下一次,我來此,與你做一筆交易。”這是賀蘭堯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

    “賀蘭兄,即使你是來找麻煩的,我也不會緊張……想做什麼交易?我洗耳恭聽。”

    “我要結識一個人,需要渠道,我的身份並不方便拿來用,自己找上門顯得心懷叵測,因此需要一個引薦人。而這個人,與你是同道中人,你們可以堂而皇之地結識,交流生意上的經驗,她應該會樂意的。你們有着差不多的家世背景,但她是皇親國戚,身份上比你還更貴氣些。你去與她結識,將我引薦給她。”

    “你所指的是何人?”

    “當今王夫的親姑母,帝都第一富商,何蘊。”

    “我沒聽錯吧?賀蘭兄你竟想要主動結識一個女子,莫非她比小羽還要貌美動人?賀蘭兄這是想紅杏出牆麼?還是說你在錢財上遇上了什麼難題,想去攀上一個富婆資助你?嘖嘖嘖,賀蘭兄,你缺錢爲何不找我呢?千萬兩之下我都會考慮借給你,看在老熟人的面上,少收點利息。”

    他刻意調侃賀蘭堯,然而賀蘭堯對他的調侃置若罔聞,“將我引薦給她,你會有不小的收穫,這個交易做不做你自己決定,廢話就莫多說了。”

    “賀蘭兄如何保證此事對我有利,你接近這位首富意欲何爲?”

    “刺殺。”

    “刺殺?!”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回答,有沒有興趣做這筆交易?”

    之後的時間裏,二人便爲這項交易做了個簡單的交流,制定計劃之後,便邁出了第一步。

    與首富結識。

    特意讓人去打聽了一下,這位首富何老闆今夜要爲身邊一個小白臉慶生,這是個好機會。

    他坐在賓客席上已經許久,目前還未送出禮品,這何老闆果真就注意了他,甚至在大庭廣衆之下直接開口問了。

    或者說,是開口要。

    看她那饒有興致帶着玩味的目光,果然是對自己感興趣。

    君祁攸脣角輕揚。

    現在對他感興趣,宴會散了之後……恐怕就不會再有什麼興趣了。

    “何老闆說笑了,初次相見怎能不帶見面禮?只是我這見面禮有些大,需要準備準備才能搬上來。”君祁攸開口,語氣悠然。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頓時好奇。

    莫非是帶了什麼極爲貴重的物件?

    家財萬貫的富豪,準備的禮品會有多大手筆?

    “原來如此,那我倒是很期待君樓主的見面禮了。”首座之上,何蘊舉着酒盞,輕抿了一口杯中酒,一雙明眸眼波流轉,脣角笑意盎然。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何老闆似是對君樓主感興趣。

    忽的,有一名下人小跑着到了何蘊身側,朝她輕語了幾句。

    “好,那就讓他入場罷。”何蘊朝下人點了點頭,轉頭朝着衆賓客道,“諸位,如意要出來表演了,請諸位好好欣賞罷。”

    此話一出,嘈雜的賓客席頓時安靜了幾分。

    如意公子,便是今日過生辰的這位,傳言深得何老闆喜愛的小白臉,他的才藝,想必不賴。

    多數人不禁開始期待。

    不多時,宴席上奏起了琴瑟之聲,而後,一道黑色的人影從樂師邊走過,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這男子約莫也就二十出頭,膚色白皙溫潤,兩眼如星,眸黑如墨,五官俊俏又柔和。

    這翩翩佳公子一般的氣息,令看者稱讚。

    “不愧是何老闆喜愛的人,相貌的確沒得說。”

    “好一個俊俏的公子啊。”

    何蘊聽着周圍賓客的稱讚,面露滿意之色,視線望向了前方的如意。

    他身着一襲黑色曳地衣袍,領口微微敞,晶瑩的鎖骨若隱若現。

    此時,悠揚清澈的絲竹之聲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那樣的清逸無拘,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陣清風,撩過場上衆人的心湖,在衆人的注視下,他順着樂聲的節奏而起舞,緩緩擡手,廣袖輕揚,動作輕慢而優雅。

    琴音漸響,他一個旋身一躍而起,翩然的身姿輕盈地彷如一隻黑色蝴蝶,舞動的身影輕快又不失柔美,一個輕躍一個旋轉好似都在配合着樂聲,黑色廣袖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煞是好看。

    許多賓客看得眼也不眨,只覺得這舞着實好看。

    君祁攸望着那舞動的人,眸底掠過一絲不屑。

    男人跳舞有什麼好看的,跟娘們似的,簡直毫無男子氣概。

    長得像小白臉,不一定要做小白臉,可若是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像個小白臉,那就註定這輩子都要吃軟飯。

    鸞鳳國的男人大多沒地位,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相貌俊俏些的公子,都是淪爲女子的玩物,一身才藝只能用來取悅他人,活得卑微無比。

    姓賀蘭堯的那傢伙長得也是標準的小白臉楊,比女人還漂亮,可他只需一個眼神,便沒有人敢說他是小白臉。

    他不得不承認,賀蘭堯天生具備強者的氣息,哪怕他今夜要僞裝成一個小白臉,也不會受到小白臉的待遇纔對。

    他的待遇,應該會比一般小白臉……高吧?

    畢竟鸞鳳國女子都以貌取人,男子都以美貌爲資本。

    君祁攸的心思完全沒放在欣賞舞蹈上,直到一舞結束了,周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他纔回過了神。

    跳完了啊。

    都沒認真看。

    看男人跳舞還不如回極樂樓看他那羣美婢跳舞呢。

    “如意公子果真好風采,我等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如意公子這一舞,可比我之前見過的所有舞蹈都好看。”

    “如意公子一舞下來想必辛苦了,何老闆,可得好好獎賞一番呢。”

    “應該的。”何蘊聽着周圍衆人的起鬨,笑着道,“今日是如意的生辰,因此,諸位所帶來給我的見面禮,無論多麼貴重的珍寶,都賞給如意了,大家覺得這個獎賞如何?”

    “這個好,這個好。”

    “何老闆可真慷慨,我送你的珊瑚珠那可是稀有的寶貝呢。你竟然看都沒看就賞給如意公子了。”

    同一時,如意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將所有的聲音聽在耳中,脣角不禁勾起一絲得意的笑,眼神若有若無地掃了一眼何蘊身後的一衆俊男們,炫耀的意味頗爲明顯。

    那些人等會兒要抽籤決定誰去鬥猛獸,正面臨着未知的危機,而他卻可以輕鬆地坐着,享受着衆人的讚賞與數不清的珍寶。

    何蘊身後的衆男子見着他得意的模樣,均是咬牙切齒,有氣不敢發。

    不就是運氣好,從猛虎口中逃脫了麼?

    若不是那隻猛虎吃飽了,他哪來的運氣坐在這兒耀武揚威?

    何府的規矩便是:從鐵籠中逃生的人,終身不用再進鐵籠,也就是說,被主子點到名的人,都只有一次進籠子的機會,死了便是死了,活着出來,那便再也無需提心吊膽了。

    “誒,何老闆,你方纔說,要將今夜送你的見面禮全賞給如意公子?這可不行。”空氣中倏然響起一道男聲,衆人聞聲望去,正是君樓主。

    不得不說,他這一聲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何蘊也看向了他,“君樓主何出此言?”

    “別人送的你全賞給他也就罷了,我送的,可不能賞。”君祁攸輕描淡寫道。

    “喲,我都忘了,君樓主的禮品還沒拿出來呢,莫非是無比貴重的物件?有什麼特殊意義?”何蘊輕笑一聲,“我何老闆一向言出必行,說要送便是要送,若是珠寶首飾,無論多貴重,都送給如意,若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那另做考慮。”

    “這意義自然不一般了。”君祁攸道,“你若是得到,絕不會送。”

    何蘊聞言,挑了挑眉,“君樓主到底帶了什麼來?還不能揭曉麼?”

    君祁攸眼見胃口吊得差不多了,笑道:“何老闆莫急,這就告訴你。”

    說着,他擡起手,擊了擊掌,顯然是在召喚着什麼。

    衆人被他的舉動都弄得好奇不已,大多面露期待之色。

    君祁攸站起了身,望向賓客席後。

    衆人見此,也都看了過去。

    下一刻,空氣彷彿凝固了,耳畔只能聽到一陣倒吸氣的唏噓聲,顯然達到了君祁攸預想中的效果。

    賓客席外,一道雪白的身影緩緩行來。

    但見那人一襲雪白錦衣,身形修長,一頭黑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用玉質的發冠綰起了一部分在頭頂,他有着一雙深邃如寒潭的鳳目,眼睫極長,漆黑的瞳仁如墨,盪漾着一股渾然天成的奇異魅惑。

    他的眉眼彷彿最出色的畫師精心勾勒,真真正正應了那四個字——眉目如畫。

    而他的俊美中又透着一絲絲冷,一縷縷魅,單薄又瘦削,像瓷娃娃一樣的精緻,彷彿一碰就碎了,又像高山上的雪蓮一般潔白出塵,在雪天中生長,形成了傲骨,清冷得令人難以靠近。

    忽有清風拂過他的衣袖,竟翩然如九重天上的謫仙一般,皎潔的月色打在他的頭頂,更似攏上一層朦朧的紗,美得太不真實。

    若說剛纔衆人還沉浸在如意公子的舞中,這會兒已經沒人記得如意了。

    若說眼神這雪衣男子是月神降世,那麼如意只能是個——凡夫俗子。

    在這樣的冷傲的美麗之前,在場的其他俊男都顯得黯淡無光,所謂的雲泥之別,大概就是如此了。

    君祁攸很滿意衆人的反應。

    小羽常說的有個詞叫什麼來着,花癡?

    對,花癡,人表現得太花癡,那就是癡漢。

    此刻,他只想着,衆人愈是癡漢那就愈好啊,這說明賀蘭堯的身價愈高,他今夜能撈的錢也就愈多了。

    很好很好。

    君祁攸轉過頭,狀若不經意地瞥了一眼何蘊的神色。

    此刻,她那神情可謂是呆若木雞,那一臉的癡漢,君祁攸彷彿看見無數財寶在向他招手了。

    與賀蘭堯商議好了,今夜賣賀蘭堯的錢,他與賀蘭堯五五分。

    幾百萬兩銀子,輕鬆到手。

    就在衆人發怔之際,賀蘭堯已經走到了宴席的中央,將身後揹着的琴取下,就地而坐,將琴放於膝上。

    衆人這才注意到他是帶着樂器來的。

    他氣定神閒,彷彿沒有感覺到衆人的目光,指尖搭在琴絃上,撥出音調。

    “錚——”

    一陣嫋嫋琴音傳出,舒緩如流泉一般,讓人不禁有些心曠神怡。

    由如從天際傾瀉而下的清梵雅律,幽幽綿長,帶着迴旋的盪漾,高聲好似要揚透了長空,未幾,再次轉音,曲調悠悠清然,悠遠綿長如溪水潺流……

    衆人聽得十分認真,看那標緻的撫琴人,再聽這令人心曠神怡的琴曲,只覺得心情無比愉快。

    片刻的時間過去,琴聲緩緩放慢了節奏,直到最後一個音撥出後,撫琴人雙手一收,呈放在了膝上。

    片刻的寂靜,隨後空氣中響起一陣如潮水般的掌聲。

    “這是哪家的公子?”

    “不知啊,如此標緻,以前竟從未聽說。”

    “我看不像是本地人,興許是外地的,若是帝都內的,長成這樣,怎麼可能藏得住?早讓人廣爲流傳。看大家似乎都對此人無印象,多半是外地來的。”

    “問君樓主不就知道了?”

    “君樓主,這個妙人,你是從哪兒找來的?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君祁攸笑道:“的確不是本地人。”

    隨口回答了衆人的問題,他擡眼看向前方的何蘊,“怎麼樣,何老闆,這個禮物,滿意否?”

    何蘊的視線從始至終停留在賀蘭堯身上,聽聞君祁攸這句話,這才望向他,難得露出驚詫的目光,“君樓主,你是要將這公子送給我做禮物?”

    衆人譁然。

    這絕色公子拿來做禮品,當真是大手筆。

    帝都內最爲聞名的幾家秦樓楚館,裏頭的花魁公子身價都是數萬兩起價,現在想想,那幾位花魁公子的相貌乃至氣質都遠不及這撫琴公子,白拿來做禮物送,當真太大方了。

    衆人才這麼想着,只聽君祁攸道:“誒,何老闆,別誤會,我說的禮物,是這位琴師彈的這首曲子,此曲是否動聽?這麼好聽的琴曲,拿來給你當見面禮,難道不比那些珠寶來得有意義?不光這曲子好聽,還是出自這麼一個神仙般的琴師之手,這還稱不上大禮麼?”

    衆人:“……”

    何蘊:“……”

    原來不是送人,是送琴曲。

    何蘊輕咳了一聲,“是我會錯意了,我想也知道不會有這麼好的事,這琴師的身價絕對不低於帝都任何一家青樓的花魁公子,君樓主,你這份禮物我很喜歡,恕我冒昧一問,這琴師,賣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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