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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237章 跳崖字體大小: A+
     

    “我的娘啊!”君清夜也被眼前的龐然大物嚇了一跳,竟下意識地往後撤了兩步,縮到賀蘭堯的身後去了,“哪兒冒出來的大紅蟒?!”

    蘇驚羽脣角輕揚,朝着君清夜道:“喏,看地。”

    君清夜垂眸,看了一眼地面。

    原本平坦溼潤的地面,這會兒凹進了一條長長的土坑。

    這蟒蛇竟然能藏在地底下。

    君清夜忽然想起了,之前他不止一次覺得腳下的土地在動,蘇驚羽卻說是蚯蚓,讓他別太在意。

    現在看來……是條巨無霸蚯蚓。

    原來他那會兒是踩在這蟒蛇身上!

    君清夜望着被紅蟒纏起來的賀蘭陌,鬆了一口氣。

    這嚇死人的大傢伙,似是小十養的,還好還好,不會攻擊自己這邊的人。

    “小十啊,你竟然養如此兇殘的寵物,夠變態,我喜歡!”眼見形式反轉,君清夜頓時又眉飛色舞,“我記得你宮裏是不是還有隻很兇殘的貓呀?你果真不是一般人,養的寵物都如此稀奇……”

    賀蘭堯素來不愛聽君清夜的誇讚,這會兒也當沒聽見,只望着那被紅蟒纏起來的人,脣角的笑意涼薄而危險,“皇兄,別急,我會將你留到最後一個弄死。”

    賀蘭堯的話音落下,紅蟒便鬆開了賀蘭陌,將他狠狠地甩到了旁邊的一棵枯樹上。

    賀蘭陌砸在了樹幹上,又摔落在地,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涌,‘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紅蟒那一甩,可將他甩出了內傷。

    同一時刻,賀蘭陌帶來的一隊人望着這樣驚駭的一幕,腦海中幾乎只有一個念頭——跑!

    青眼紅蟒已經衝向了衆人。

    最尾端的幾人已經調轉馬頭迅速開溜,但他們沒有料到,還未跑出多遠,便聽得耳畔有破空之聲,他們甚至來不及轉頭去看,便被四面八方射來的暗箭擊中,從馬背上摔落。

    蘇驚羽望着遠處冒出來的幾人,眸光裏笑意浮動。

    月落,烏啼,邵年,君聽這幾人也是有任務的,他們便是負責——在賀蘭陌到來之後趕到,埋伏在遠處。

    小紅一冒出來,多的是人想逃跑,他們的目標便是逃走的人,與小紅分工將賀蘭陌帶來的人全數滅口。如此一來,賀蘭陌殞命斷頭崖的事,便無從查起了。

    “小羽啊,這傢伙是何時藏在地下的?”君清夜望着前方搖頭擺尾的紅蟒,嘖嘖稱奇,“這傢伙,還挺威武。”

    “應該是今早就來了,蛇會遁地,尤其是這幾日連下大雨,這崖邊的土溼潤了,就好鑽。你之前踩的位置,估計就是踩到它的背上。”蘇驚羽挑了挑眉,“阿堯之所以將地點約在山崖邊,便是因爲這裏遠離人羣,好辦事。”

    她與阿堯制定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利用君清夜極樂樓二當家的身份與賀蘭陌假意周旋,君清夜的出現,讓賀蘭陌不敢輕舉妄動,君祁攸雖然只是個事外人,但他的名號在這個計劃裏卻是起到了十分關鍵的作用,阿堯順利忽悠了賀蘭陌,救回公子鈺。

    公子鈺救回之後,賀蘭堯自然就開始翻臉了。

    賀蘭陌自以爲自己那方人多勢衆,又有人質在手,便處於優勢。殊不知小紅早已經埋伏在土裏,只等着公子鈺獲救後,冒出來大殺四方。

    她也是昨日才知道這大傢伙結束了冬眠,想不到它一甦醒就能立此大功。

    賀蘭陌做夢也想不到,這看似不能設埋伏的山崖,會蹦出來這麼一個大傢伙吧。

    “賀蘭堯,你……”賀蘭陌趴在地上,說話間又咳出一口鮮血,望向賀蘭堯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劍,“卑鄙!”

    “彼此彼此。”賀蘭堯輕瞥了他一眼,“你我同樣卑鄙,不同的是,我比你聰明。”

    “你……”賀蘭陌還想說什麼,餘光瞥見一抹巨大的紅影搖曳,他扭頭去看,那隻紅蟒正在大開殺戒,襲擊他帶來的一衆屬下。

    它的身子雖龐大,速度卻十分靈活,追着最近的目標便躥了出去,有的被它咬斷了手,有的被咬斷了腿,有的則被咬斷了半截身子,場面頗爲血腥。

    他帶來的這些人,功夫都不算低,面對這紅蟒卻束手無策,只能一味的逃。

    有一部分運氣好的策馬跑遠了,卻也被不知哪裏射出來的箭給擊中,跌下了馬背,多半也是難逃一死。

    賀蘭堯僅僅憑藉着一隻蟒,和幾個暗中射箭的人,便毀了他的大隊伍。

    “原來青眼紅蟒竟是你養的。”賀蘭陌氣笑了,“原來曾經宮中的連環慘案的幕後之人是你,可笑,你騙過了父皇,騙過了所有人,你利用紅蟒製造恐慌,還讓花姬背了這個黑鍋,直到今日我纔看明白了,賀蘭堯,你可真能耐,我原以爲賀蘭平纔是最深不可測的人,想不到,你竟比他更深藏不露……”

    “現在你明白了麼,深藏不露,好過鋒芒太露。你就是因爲太狂妄,太自以爲是,太張揚,纔會落得今日這般田地。”蘇驚羽冷眼望着賀蘭陌,面無表情道,“你當初是太子之時,張狂也就罷了,如今被貶爲郡王,已經沒了可以張狂的資本,你有野心,卻沒有實現野心的能力,於是你就幹些喪盡天良的事?你不僅坑蒙拐騙,你還謀財害命,欺騙芩州百姓,你就不擔心夜裏做噩夢?”

    “我喪盡天良,你們又能比我好幾分!”賀蘭陌冷喝一聲,“你們同樣也是卑鄙小人,陰狠毒辣,現在卻在這兒替芩州百姓不值,不覺得太虛僞了麼?”

    “不錯,我們是卑鄙小人,陰狠毒辣,但我們自認,素質比你好多了。”蘇驚羽不冷不熱道,“至少我不會爲了錢去害人,至少我不害沒惹過我的人,我蘇驚羽害人,只害得罪我的人,誰傷我,或者傷我在意的人,我決不輕饒,但人家若是不來惹我,我也不去惹他,你捫心自問,你素質比我好?就你這人品,連個朋友都沒有。死了能有人給你收屍麼?”

    “小羽,甭跟他解釋那麼多了,咱們商量下,該怎麼虐待他?”君清夜居高臨下地望着賀蘭陌,冷哼道,“都這時候了,還張狂呢,此刻你的生死掌握在我們手中,你應該跪地求饒纔是,沒準我心情好了,能讓你多活幾日。你現在應該放低姿態,別橫眉豎目的,沒有囂張的命,就別犯囂張的病。快,叫聲君爺爺來聽聽。”

    “做夢。”賀蘭陌冷笑一聲,站直了身子,“別得意,我還有籌碼呢,公子鈺如今身中劇毒,解藥還在我手上,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賀蘭陌此話一出,倒是領衆人意想不到。

    “解藥在哪!”蘇驚羽低斥一聲,“我勸你最好將解藥交出來,我承諾你,可以給你痛快一刀。”

    “解藥啊,在……”賀蘭陌說到這兒,忽然笑了一聲,下一刻便是毫無預警地擡起手,拔下了頭上束髮的簪子,朝着蘇驚羽擲去!

    賀蘭堯眼明手快,拉着蘇驚羽往邊上一躲,避了開。

    而這麼一避,也拉開了與賀蘭陌的距離。

    趁着二人躲避,賀蘭陌已經一個箭步奔到了懸崖邊。

    “賀蘭堯,我賀蘭陌就算死,也不會在你手裏屈辱地死去!死,我也要死在自己手中!”賀蘭陌如此說着,仰天大笑一聲,隨即轉身,縱身跳下懸崖!

    賀蘭陌會有此舉動,是衆人都意想不到的。

    “這混賬,臨死了這麼有骨氣。”君清夜快步走到崖邊,望着深不可測的崖底,冷哼一聲,“摔下去鐵定成肉餅,粉身碎骨,我還是覺得太便宜他了。”

    “罷了,死了就算了。”蘇驚羽回過神後,冷笑一聲,“臨死存留一分骨氣,但他依舊死的慘烈,不是麼?他死了不要緊,公子鈺身上的毒可怎麼辦?”

    “小羽毛,你忘了,我們還有一樣寶貝沒用呢。”相較於蘇驚羽的緊張,賀蘭堯卻是一派雲淡風輕,“找不到解藥也不打緊。”

    “什麼寶貝……”蘇驚羽說着,頓了頓,隨即恍然大悟,“七葉花!還有一株碧血七葉花!”

    她怎麼就把這茬兒給忘了。

    碧血七葉花,可解百毒,前提是毒素不能在體內滯留太久。

    阿堯的美人煞滯留了許多年,這才解不了,公子鈺的毒最多不過幾日,何愁不能解?

    “既然如此,我們快些回客棧吧,七葉花在我包袱中。”

    蘇驚羽正說着,餘光瞥見好幾道人影奔來,蘇驚羽轉頭去看,是月落烏啼他們。

    “殿下,賀蘭陌帶來的人,全解決了。”

    烏啼說着,與月落去扶起在一旁休息的公子鈺。

    “嗯。”賀蘭堯擡眸,望了一眼前方。

    橫屍遍地,缺胳膊斷腿的,慘不忍睹。

    小紅搖着尾巴,蜿蜒而來,到了他面前,弓起了身子。

    君清夜見它爬過來,下意識地挪遠了些……

    雖然很喜歡小十,但是這個大傢伙的靠近,真的令他有些緊張……

    “腥味太重了。”賀蘭堯望着眼前的紅蟒,伸指輕彈了一下它的蛇頭,“自個兒去河裏洗洗吧,洗乾淨了,白日裏不要出現在街上嚇人,天黑了再回來。”

    賀蘭堯的話音落下,紅蟒耷拉下了身子,貼回了地面上,迅速竄走了。

    “我的個娘啊,這蛇成精了都。”君清夜抽了抽脣角。

    “回客棧。”賀蘭堯朝着衆人這般道了一句,牽着蘇驚羽,邁步離開。

    一衆人回到了客棧,便是先處理公子鈺的傷勢。

    “殿下,七葉花如此珍貴,僅剩這一株,還是別給我用了。”公子鈺望着賀蘭堯遞來的七葉花,有氣無力道,“我可以試着,給自己解毒。”

    “拿着。”賀蘭堯望着榻上的公子鈺,以命令般的口吻道,“你若能自己給自己解毒,那再好不過,這七葉花你就留着以備不時之需,若是你解不了這毒,這七葉花,你就吃了吧。”

    公子鈺怔住。

    殿下的意思,豈不是說……不管他自己能不能解,這七葉花都歸他了?

    “你就收着吧,這玩意留着本來就是爲了救命的,如今能派上用場,自然該用。”蘇驚羽道,“這個,是你應得的,莫要再推辭,否則咱們殿下該不高興了。”

    公子鈺聞言,接過了七葉花,“謝殿下。”

    “你休息着吧,我們不打攪你了。”蘇驚羽朝他笑了笑,隨即與賀蘭堯離開了屋子。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蘇驚羽伸了個懶腰,“總算能睡個好覺了。”

    這兩日被賀蘭陌與月滿影響了心情,連睡覺都睡得不安穩,如今這二人消失了,總算落個清靜。

    腰際忽然一緊,是賀蘭堯貼了上來,攬住了她的腰。

    “明日我們便能回宮了。”賀蘭堯將下頜抵在她的肩上,淺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煩心事都解決了,這心裏是不是舒坦多了?”

    蘇驚羽聞言,微一挑眉,“嗯,是舒坦多了。”

    “既然舒坦多了,那今夜就跟我榻上戰個幾百回合。”賀蘭堯低笑一聲,忽然俯身將她打橫抱起。

    蘇驚羽見此,頓時失笑,伸手環上他的脖頸,“阿堯啊阿堯,怎麼一到夜裏,你就想些不太純潔的事呢?”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跟你說純潔,豈不太虛僞了。”賀蘭堯悠悠說着,抱着蘇驚羽走向了榻邊。

    賀蘭堯將手伸到她腰間,才解下她的腰帶,忽聽窗外有異響,他動作一頓,眸光一凜。

    什麼聲音?

    像是……有人在扒窗戶?

    喜歡幹這種事的,十有**是君清夜那廝。那廝從前不是沒幹過這樣的事。

    莫非他今夜又太空虛寂寞,以致於想來打攪自己的好事?若真是如此,他今夜一定要將那廝栽進土裏。

    如此想着,賀蘭堯身影一閃,到了窗戶邊,伸手拍開了窗戶。

    然而,映入眼簾的並不是某個人,而是……一雙綠瑩瑩的眼睛。

    在漆黑的夜裏,這樣的一雙眼睛無疑是嚇人的。

    賀蘭堯自然是沒有被驚嚇到,眼角幾不可見的一挑,“小紅?”

    窗子外的紅蟒吐了一下信子,長長的蛇身有一半是纏在窗邊的樹上,蛇頭蹭了蹭賀蘭堯搭着窗戶的手。

    “自個兒找地方睡覺去,別打攪我。”賀蘭堯淡淡道,“以後夜裏不要來打攪我休息。”

    他的話音落下,窗子外的紅蟒耷拉下了頭。

    “阿堯,它冬眠了那麼久,終於甦醒了,最想念的自然是你,你可別怪他夜裏來打攪你,它只不過是想跟你親近親近而已。”身後響起了腳步聲,下一刻,蘇驚羽湊了上來,伸出了手,似是要去觸摸小紅的頭。

    小紅見她伸手過來,蛇頭一閃,避了開。

    “嘿,它還不讓我碰了。”蘇驚羽眯了眯眼,將手伸長了些,“頭伸過來,讓我摸一下你的後腦勺。”

    然而,她的話音落下,小紅並不搭理她,將蛇身縮了回去,一個扭身躥回了地面上,快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靠,碰都不讓我碰一下,太小氣了。”蘇驚羽撇了撇嘴,“你養的蛇跟你還真像。”

    高冷還傲嬌。

    “它不讓你碰,無妨,我讓你碰。”賀蘭堯說着,輕笑一聲,伸手將窗戶關了回去。

    “你?我天天都碰,早已經不覺得新鮮了,我比較想碰它……”蘇驚羽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賀蘭堯的脣堵了回去。

    ……

    一夜過去。

    第二日,衆人便不再停留,坐上了回宮的馬車,離開了芩州。

    一路上,都能聽聞茶樓酒肆在傳言賀蘭陌失蹤一事。

    傳言,榮郡王帶着數量半百的人馬前去斷頭崖,原因不詳,一衆隨從全軍覆沒,死狀悽慘,屍橫遍地,卻沒有榮郡王的身影。

    傳言,榮郡王一夥人許是遇到了山賊土匪,歹徒們將榮郡王的隨從殺害,綁了榮郡王。

    傳言,榮郡王被仇家騙至斷頭崖,雙方進行一場惡戰,榮郡王輸的慘烈,隨從死光,榮郡王不堪受辱,跳崖自盡,臨死前保住皇家的風骨。

    傳言各式各樣。

    更有傳言,斷頭崖附近常有土匪出沒,土匪頭子是個女山大王,看中了榮郡王的相貌,綁回去做了壓寨夫君。

    “羣衆的腦洞真是太大了。”蘇驚羽聽聞各式各樣的猜測,有些感慨,“不過,倒是有那麼一兩個比較靠譜的說法。”

    被仇家騙到斷頭崖這個說法倒是有些還原真相。

    “管它有什麼說法,賀蘭陌這個命案,註定是懸案了。”賀蘭堯悠悠道,“小羽毛,咱們也是做過不少壞事的,但這一次,倒真像是做了好事。”

    賀蘭陌到芩州不夠才個把月,就已經坑害了不少人,他這一死,也算是芩州百姓的一個福音了。

    雖然這個福音,不會有人知道,雖然依舊有許多人因爲月滿的死而難過,但至少……芩州少了兩個喪盡天良的騙子。

    “算是件好事吧。”蘇驚羽笑着,一歪頭倒在賀蘭堯的肩上,“阿堯,很多時候我在考慮一個問題,我們,算不算惡人?”

    “當然算。”賀蘭堯笑了笑,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不過,有句話叫禍害遺千年,小羽毛,怎麼開心怎麼活,莫要在意他人的看法,遵從內心便好。”

    蘇驚羽輕笑一聲,“很有道理。對了,阿堯,我想起來個事,你之前忽悠賀蘭陌的時候,說你與四哥鬧翻了,你說,因爲古月南柯的原因,四哥對你頗爲不滿,沒有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人在意的是另一個男人……”

    “這是爲了騙取賀蘭陌的信任,胡扯的。”賀蘭堯挑眉。

    “我知道你是胡扯的,但是,你心中是否也曾有過這樣的擔心?”蘇驚羽沉吟片刻,後道,“四哥是衆皇子中,與你交情較好的,對於你,他脾氣也好,總把你最愛吃的瓜子留給你,像普通人家照顧弟弟的兄長一樣,他很有當兄長的氣度,但……古月南柯的出現,難免會改變些什麼,你可知愛而不得的女子最可怕?若是她有意挑撥你跟四哥的關係……”

    “隨她挑撥吧。”賀蘭堯漫不經心道,“倘若賀蘭平聽了她的挑撥,我就當沒有這個兄長了,不過,我認爲他不會那麼沒腦子的,他也是個聰明人,是真是假,是黑是白,應該分得清。”

    ……

    東宮主殿,一派寂靜,有清冷的風從半敞着的窗戶裏灌入,吹拂過寢殿內二人的衣裳。

    “南柯,你近來心情有些不好?”賀蘭平端坐在桌邊,望着正對面的女子,語氣似是關切。

    “殿下多慮了,南柯好得很。”古月南柯擡頭,朝他強扯出一抹微笑,“太子殿下,我記得,寧王他們好像是比咱們先行兩日的,爲何咱們都回來了,他們還不曾回來?”

    “興許是在路上逗留了吧,十弟最愛玩了。”賀蘭平不緊不慢道,“怎麼,你找他們有事?”

    “隨口問問而已。”古月南柯笑了笑,餘光瞥見桌邊一個十分漂亮的錦盒,她一時好奇,入目是一盒五色瓜子。

    “這瓜子,長得真好看。”古月南柯道了一句,伸手要去拿。

    “且慢。”賀蘭平制止她,將盒子蓋了回去,笑道,“南柯,這個,你不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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