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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208章 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字體大小: A+
     

    “小十,你這是怎麼了?”君清夜眼見賀蘭堯噴了茶,眨巴了一下眼,“我說錯話了?”

    “你那不叫說錯話,那簡直就是瞎扯淡。”蘇驚羽白了他一眼,隨後從袖子裏掏出了帕子,替賀蘭堯擦拭着脣角的茶水。

    “小羽,我是認真的。”君清夜此刻的神情頗爲正經,“若是爲了幫你們,讓我犧牲色相,我是不會有半句怨言的。”

    “那麼我麻煩你吹牛之前先打打草稿成不成?一刻鐘之內取人貞操四五回,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麼嗎……”

    蘇驚羽的話還未說完,便察覺腰際被人一掐,她‘哎喲’一聲,轉過頭望着賀蘭堯。

    但見賀蘭堯此刻鳳眸微沉,顯然是不高興。

    他並不樂意聽見她跟其他男子光明正大地討論……如此污的問題。

    一個時辰八刻鐘,一刻鐘大概是十五分鐘,君清夜所說的十五分鐘取人貞操四五回,那不是相當於……

    間接地表示自己那方面能力低。

    一刻鐘那什麼四五次,他還那般豪氣萬丈地說,可見他說話根本沒帶腦子,裝逼裝過頭反變成逗逼。

    “一刻鐘之內取人貞操四五回,啥意思?”邵年面上浮現絲絲不解,“莫非這是跟值得驕傲的事兒?”

    蘇驚羽道:“你還小,不要問。”

    “我,我口誤!”君清夜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一時情急說錯了話,忙改口道,“一個時辰,是一個時辰,不是一刻鐘!口誤,口誤。”

    蘇驚羽不再回話,只是扶額嘆息。

    她纔不會真的指望君清夜呢。

    古月南柯對賀蘭堯的執着,豈是他君清夜引誘一下就能夠化解的。

    “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法子,乾脆死馬當成活馬醫。”君清夜悠悠道,“我今夜就潛進皇宮中去,悄悄摸進古月南柯的寢宮……”

    “別。”蘇驚羽忙打斷他,“你從未去過赤南國的皇宮,對皇宮的部署以及格局都很陌生,貿然潛入,對你一點兒好處也沒有,要是一個不慎被侍衛發現了捉拿你,你恐怕很難全身而退,你若真的那麼想用美男計,倒不如把古月南柯從宮中約出來,在宮外,就不用有太多顧忌。”

    “還是小羽想得周到。”君清夜粲然一笑,“那就依小羽的意思辦。”

    蘇驚羽心知希望不大,漫不經心道:“明日再說吧,天色都黑了,今夜就在這酒樓內暫住吧。”

    “月落烏啼還在逍遙王府。”賀蘭堯擡眸望向公子鈺,“小青,去將他們帶過來。”

    公子鈺應了聲是,轉身離開雅間。

    “小羽毛,奔波了一整日,咱們也休息去吧。”賀蘭堯說着,跩着蘇驚羽起了身。

    君清夜望着二人離開的身影,怨念地道了一句:“又要揹着我去卿卿我我,每次都這樣。”

    “你這人奇了怪了,他們卿卿我我關你屁事。”身後響起邵年的冷哼,“他們是成過婚的夫婦,在一起不是理所當然的麼?你以後能不能別老往堯哥媳婦身上湊?你那纏人勁我看着都煩。”

    “熊孩子,你再多一句廢話我就把你擰成麻花。”君清夜轉身怒視着身後的人,“他們兩都是我的!故而,我允許他們親熱,因爲我也不知該收拾誰……”

    “什麼叫他們兩都是你的?”邵年擰了擰眉頭,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你不是喜歡蘇驚羽嗎?說書的人都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你跟堯哥應該互相排斥纔對吧?爲何你好像對他也很殷勤?難不成說書先生騙我?”

    “說書先生沒騙你,只是我們的情況特殊了些。”君清夜脣角勾起一絲邪氣的笑意,“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沒錯,但你堯哥也是我喜歡的,因此,不存在情敵見面眼紅的問題。”

    “你說什麼!”邵年瞪眼,“你是男人怎麼能喜歡男人!難不成你是那變什麼……變態!”

    “你才變態呢,我那叫真愛,你個熊孩子懂什麼?哥哥告訴你,其實在塵世間,男子與女子的結合只是爲了繁衍後代,斷袖之癖絕對是真愛,因爲他們連後代都可以不考慮,當然,男女之愛是比較常見的,熊孩子,哥哥告訴你,你以後跟着哥哥學,哥哥保證你能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男子,當然,找不到男子你就考慮女子吧!”君清夜雙手環胸望着邵年,一臉真誠,“記住,找意中人,最首要的前提是——漂亮!其次是性格,明白嗎?”

    邵年一臉呆滯,“你的人生還真是坦誠而放蕩……”

    “那當然,你要想想,吃飯的時候對着一個美人,那心情多舒暢?你懂什麼叫秀色可餐?”

    “不懂。”

    “不懂啊?無妨,讓我來告訴你……”

    ……

    這一頭君清夜對着邵年暢所欲言,另一邊,賀蘭堯帶着蘇驚羽已經進了客房。

    關上了客房的門,蘇驚羽忽覺得腰間一緊,被身旁的賀蘭堯攬住,隨後整個人被他橫抱而起,緩步走向前方的牀榻。

    到了榻邊,賀蘭堯將她輕輕放下,二話不說身子一傾壓了上去,順手摘掉了她臉上的半片面具。

    “阿堯,你不是說一路奔波勞累麼?”蘇驚羽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面容,輕挑眉梢。

    此刻他的面容上哪有半絲疲憊,她絲毫不懷疑他分分鐘就能和她滾牀單。

    而賀蘭堯也的確將手伸到她腰際,一把扯下了腰帶,“有外人在的情況下,我當然只能找這樣一個藉口回房,難不成你讓我當着其他人的面,說我想跟你回房翻雲覆雨?”

    蘇驚羽一時語塞。

    “小羽毛,我好想你。”賀蘭堯的脣覆下,落在她額頭上,“在迷霧山上,一連兩日對抗黑甲蟲,我曉得你累,故而也沒折騰你,現在你精神可足了?”

    說話間,他的親吻遊移過蘇驚羽的鼻尖、臉龐,最後落在她脣上。

    “嗯,精神還算足。”蘇驚羽伸手搭上他的肩頭,啓脣迴應着他的親吻。

    “那就好。”賀蘭堯眉眼輕輕彎起。

    “這次就讓你折騰。”蘇驚羽的眸底掠過一絲笑意,雙手頗爲主動地滑到他的衣襟處,將他的衣領扒開。

    心都是他的,身軀還不是隨他擺佈。

    只願……明日能夠下的了榻。

    衣裳很快被褪去,有冰涼的觸感自腰際緩緩往上游移,在她身軀上流連着……那是他冰涼的指尖。

    她緩緩閉上了眼。

    ……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窗,打在冰冷的地面上。

    蘇驚羽悠悠轉醒之時,入目的便是賀蘭堯近在咫尺的臉龐。

    本以爲他真的會折騰她一宿,然而當她呈現出疲憊狀態的時候,他依舊心軟地放過她了。

    蘇驚羽脣角輕揚,無聲地笑。

    視線落在他捲翹的長睫上,她伸手輕輕撥弄了一下,便見賀蘭堯眼皮子動了動,有轉醒的跡象。

    不多時,他睜開了眼,鳳眸中帶着初醒的朦朧與慵懶,頗爲無害。

    蘇驚羽見此,挑了挑眉,正欲收回手,卻被他一把抓住,隨即他一個翻身又壓了上來。

    “阿堯,別鬧了,下去。”蘇驚羽覺得身上一沉,眼角微微抽搐,“大早上的你想做甚?”

    “只要精神好,哪裏需要分什麼白天黑夜。”賀蘭堯伸手撩起她的一縷發在指間打轉,“小羽毛昨日答應過我什麼,要讓我盡興的,昨夜我依舊很早放過了你,現在我要你補償。”

    說着,他又將頭埋進了她的肩頸,輕咬着她雪白的肩頭。

    蘇驚羽:“……”

    本想隨他擺佈,哪知下一刻,他忽然擡頭,朝她淺淺一笑,“逗你的,起吧。真以爲我會大早上折騰你麼?”

    說着,他起了身,掀開被褥下榻穿衣。

    蘇驚羽脣角幾不可見地一抽。

    他總是喜歡這麼惡作劇。

    二人穿戴整齊之後,便一起下了樓去吃早點,其餘的人也都起了,衆人便圍了一桌。

    然而吃着吃着,蘇驚羽卻發現了不對勁。

    就在大夥兒享用早點的時候,唯有邵年雙手托腮,一雙眼睛望着與他相對的賀蘭堯,若有所思。

    蘇驚羽一時間疑惑了。

    他一直看着阿堯作甚?

    “君清夜,你不是說,吃飯的時候若是正對面坐着一個美人,會令人感覺秀色可餐麼?”邵年望着正對面的賀蘭堯,朝着身側的君清夜道,“爲啥我看了堯哥這麼久,還是覺得餓?”

    蘇驚羽正喝着粥,聽到這話,差點沒嗆着。

    邵年看着阿堯半晌就是爲了證實那一句秀色可餐。

    “熊孩子,你腦子會不會轉彎!”君清夜額上的筋似是跳了一跳,“這成語是用來誇耀一個人的容貌,多少有那麼點兒誇張的意思,又沒讓你真的就別吃飯,人不吃飯能活麼?你蠢不蠢?”

    “蠢的人是你!”邵年反脣相譏,“教我認識這個成語的人是你,我曲解了它的意思只能怪你解釋的不夠透徹。”

    “住口,吃飯的時候不要多話,更不要吵嘴。”蘇驚羽開口打斷二人的爭執,斜睨了君清夜一眼,“你也注意些分寸,別亂教少年一些有的沒的,這個年紀的孩子最容易被誤導,教壞了你負責?”

    蘇驚羽開口果真還是最有用的,拌嘴的兩人都噤了聲,埋頭吃飯。

    賀蘭堯從始至終只靜靜地吃着糕點,對於空氣中的雜音仿若未聞。

    衆人正吃着,倏然間,聽到酒樓外似有大批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便都擡頭望了過去,只見一衆侍衛打扮的男子涌來,片刻的時間便包圍了整個酒樓。

    這一現象,頓時讓酒樓的所有客人疑惑不解。

    忽的,正對着酒樓的幾名官兵紛紛向兩側讓開了道,空出了一條寬敞的路。

    他們這一讓開,頓時讓衆人看清了站在他們身後的女子。

    女子身着一襲湖綠色的羅裙,肌膚如雪一般白皙,雙頰帶着若桃李般的淡緋,襯着姣美的輪廓,高挺的鼻樑小巧,脣若櫻桃略微豐滿。

    她烏髮高挽,柳葉眉之下,是一雙難掩傲然的明眸。

    “是她?”邵年微微一怔,“你們誰約她來的?她帶這麼多人這麼大陣勢是想作甚?”

    “你以爲,我們不約她來,她就找不到這兒?”蘇驚羽輕描淡寫道,“咱們光明正大地住在酒樓,想要打聽咱們的行蹤,再簡單不過的了。”

    古月南柯在衆人的注視之下緩緩踏進了酒樓,瞥了一眼蘇驚羽等人的桌子,朝着身後的侍衛道:“除了這一桌,其餘的客人都遣散了,這酒樓本公主暫且包下。”

    侍衛應了聲是,而後便開始遣散其餘的客人,連掌櫃與小二也都回避了。

    只片刻的時間,酒樓正堂內便只剩她與蘇驚羽那一桌人。

    “喲,我當是誰這麼大陣勢呢,原來是南柯公主。”君清夜起了身,脣角噙着笑意,緩步走向古月南柯,“南柯公主,帶着這麼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抓犯人來的。”

    “言重了,我帶人來,只是爲了自衛。”古月南柯淡淡道,“你們這夥人個個都是高手,以本公主那點功夫,對上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是吃虧,你說,我該不該防範着你們呢?”

    “公主這話就錯了,這是在赤南國的地界,我們哪會對你亂來呢?”君清夜說着,已經湊近了古月南柯,“南柯公主,你今兒這身打扮,可真叫人眼前一亮呢。”

    古月南柯聽着這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這君清夜說話素來都很帶刺,今日爲何如此和氣?

    而就在她疑惑之間,君清夜的臉龐倏然湊了上來,與她的臉相隔不過一寸,她幾乎都能感受到他鼻息的噴灑。

    “南柯公主,你臉上有東西。”他幽幽道了這一句。

    古月南柯有一瞬間的怔愣,下意識道:“什麼東西?”

    “有我的影子吶。”君清夜低喃着,伸手,指尖點上了古月南柯的臉頰,“肌膚手感尚可,吹彈可破。”

    君清夜身後一衆人傻了眼。

    他還真當衆調戲古月南柯?!

    “放肆!”古月南柯終於回過神,揚手打開君清夜的手,呵斥一聲,“誰給你的膽子來戲弄我?!”

    這會兒侍衛們全被她叫着在酒樓外等候,從外頭看進來古月南柯的身影正好被門板擋着,因此他們都不知公主讓人調戲了。

    “我君清夜膽子素來很大,什麼樣的貴女沒有接觸過,公主又如何,你這身份可震不住我。”君清夜低笑一聲,更爲得寸進尺地伸手攬在古月南柯的肩上,直往自己懷裏跩,“你惱了麼?有本事你喊人啊,把你的侍衛們全喊進來,讓他們看看他們的公主是如何當衆和男子親熱,你喊啊,讓所有人看見我跟你摟摟抱抱,你還有臉面喊着要嫁寧王麼?跟我親近後再去糾纏小十,那可就是水性楊花了啊,南柯公主,我君清夜是出雲國第二美男,你跟我親近很吃虧麼?”

    “你無恥!”古月南柯面色漲紅,一個擡眼間看見飯桌邊的賀蘭堯,此刻正面無表情地望着這兒,頓時更爲急切地想要擺脫君清夜。

    賀蘭堯原本就對她無意,若是這會兒讓他看着自己與其他男子勾肩搭背,想必他更不會喜歡自己了。

    “走開!”古月南柯一把推開君清夜,不料君清夜卻跟牛皮糖一樣地再次纏了上來,手掌緊扣着她的肩不讓她掙脫。

    “我哪兒無齒了?我的牙齒不是都好好的麼?你看,多整齊多白?”君清夜說着,朝着古月南柯齜牙。

    古月南柯氣極,又不敢喊侍衛來觀看自己的窘態,情急之下,她竟轉過頭,一口咬在君清夜的手上。

    君清夜“嘶——”地倒抽一口冷氣。

    正對面,蘇驚羽等人眼角均是一抽。

    那一口下去……看着都疼。

    然而君清夜再次開口,蹦出的話卻令人相當無言——

    “爽!”

    他的表情隱忍,卻嘴硬道:“爽……用力,繼續!”

    “噗!”蘇驚羽一口粥噴了出來,好在低頭及時,吐在了地上而不是桌子上。

    “太賤了……”邵年忍不住道,“看着都疼,他還爽?”

    “更賤的你沒見過。”蘇驚羽撇了撇嘴,“拿鞭子抽他,他會嗷嗷叫,而後讓你繼續,神情痛苦中夾帶着絲絲興奮,這廝絕對是受虐狂。”

    同一時間,古月南柯聽着那一聲“爽,用力”,險些沒岔過氣去。

    這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瞬間的停頓,讓她口中的力道鬆了幾分,君清夜趁機一把抽回了手,刺溜一下閃到古月南柯另一邊,換了隻手繼續勾肩。

    “南柯,你好過分,居然咬我的手。”君清夜甩了甩被咬出印子的手,脣角的笑意依舊帶着三分邪氣,“但是,我好喜歡你的過分。”

    “咳!”邵年一口粥險些沒嚥下去。

    即使再年紀輕不懂事,他也能找到詞來形容君清夜此刻的行爲。

    賤……

    變態……

    他決定還是不吃東西了,以免回頭噴個滿桌子。

    “又刷新下限了。”蘇驚羽望着眼前的場景,有些感慨,“他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刷新着那深不可測的下限。”

    君清夜的行爲無疑是讓衆人都大開眼界,饒是氣定神閒如賀蘭堯,冷漠寡言如公子鈺,都有些眼角抽筋。

    古月南柯此刻的面色已經不是漲紅,而是鐵青。

    若說一開始被撩撥還有些羞澀,這會兒已經是氣的想要抄傢伙。

    這姓君的分明就不是喜歡她,作甚要如此戲弄她!

    “君清夜,你到底想如何!”古月南柯冷聲開口。

    “不想如何,我就是想與你多親近親近。”君清夜笑道,“你可別喊人哦,你要是敢喊,我可就扒你衣裳了哦呵呵呵呵呵……”

    “混賬!”古月南柯惱羞成怒,一個迅速轉身揚手便要一個耳刮子扇下來。

    然而君清夜更快一步地截住了她的手腕,悠悠道:“打是情,罵是愛,又打又罵,莫非你對我的情意已經難以自拔?嗯?”

    話音落下,他抓着古月南柯的手,一個旋身,繞到了她身後,等同於從背後擁住了她。

    “你大爺的!”古月南柯終究忍不住爆了粗口,“鬆手!”

    “我就不,就不,就不,你咬我啊。”君清夜朗聲笑道,“咱們這樣當着衆人的面兒打情罵俏不好吧?南柯,你可知我是極樂樓的二當家,錢財,勢力,我都有,大把的貴女都視我爲夢中情郎,但我平日看都不看她們一眼,你看看我對你多好?不如你嫁了我,定個好日子咱們拜堂去?聘禮我能給你擺十里,你可信?”

    “嫁你娘了個頭!”古月南柯倏然一仰頭,在君清夜的下巴狠狠頂了一下,趁着君清夜吃痛,快速逃開。

    君清夜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下,摸了摸被頂疼的下巴,再想抓古月南柯時,她已經奔到了酒樓門口。

    “來人,給我拿下那個紅衣男子,銬起來!”她高聲朝着一衆侍衛發號施令。

    蘇驚羽聽到她這一聲喝,忙朝着君清夜道:“君清夜,辛苦了,美男計失敗,快跑!從後院走,以你的輕功,那些酒囊飯袋追不上。”

    他撩妹技能倒是挺高超,能把古月南柯逼的爆粗口。

    雖說赤南國女子爽快,但能把一個公主逼的罵髒話,也算是能耐了。

    “她爺爺的,竟然不上鉤。”君清夜眼見着侍衛們涌了上來,轉身朝着後院躥去,走之前不忘留下一句——

    “小羽小十,回頭再來找你們!”

    眼見他一溜煙竄得沒影,古月南柯低喝一聲,“行了回來!別追了,回酒樓外守着去。”

    以那廝的速度,這羣侍衛是追不上的。

    她方纔喊人進來抓君清夜,並非是真的要抓他,而是要逼他離開,省的留在這兒壞她的事。

    敢輕薄她古月南柯,總有一日要叫這廝知道厲害。

    極樂樓二當家又如何?一個不管事的二當家,成天到處鬼混,靠着兄長養。他若是知道自己和極樂樓做的生意,恐怕會氣的七竅生煙了吧?

    “方纔讓諸位看了好大一場笑話,南柯自知失禮。”古月南柯轉身面向飯桌上的衆人,視線最終落在蘇驚羽身上,“寧王妃,我可以與你單獨聊聊麼?”

    “不可以。”不等蘇驚羽回答,賀蘭堯率先開了口,聲線清冷如玉石,“你有什麼想說的,在這兒直說便好,這兒並沒有外人。”

    “女人之間的談話,不便讓男子旁聽。”古月南柯輕描淡寫道,“寧王妃,我想與你說的話事關青蓮,你聽不聽?若是願意跟我聊,請隨我移步樓上。”

    “自然要聽。”蘇驚羽說着,起了身,“我倒也很好奇,公主想說什麼。”

    說到這兒,她轉頭朝着賀蘭堯淡淡一笑,“我與她上樓聊聊,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們便好。”

    話音落下,她便邁開了步子,與古月南柯上了樓。

    進了一間雅間,蘇驚羽徑自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南柯公主,現在可以說了。”

    “寧王妃,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古月南柯淡淡道,“寧王之所以不接納我,無非是因爲他對你用情至深,你不同意他再娶,他便不娶,故而,要嫁寧王,就得先過了你這關?”

    蘇驚羽聞言,脣角的笑意微涼,“公主怎麼就知道能過我這關?”

    “美人煞,容貌的殺手,美人的劫難。爲寒性之毒,極其霸道。發作初期身上會生長毒斑,痛苦難當,此毒對內力也有一定的限制,且隨着時間的推移,毒斑漸漸擴散,到了後期,渾身上下五成以上的地方被紅斑覆蓋,五臟六腑逐漸衰竭,到那時候,便是迴天無力,我說的對麼?”古月南柯望着蘇驚羽,面上無甚表情。

    蘇驚羽脣角的笑意一僵,眸中掠過一絲驚愕之色。

    古月南柯怎會知道?!

    “寧王殿下所中的美人煞,解藥便是冰山青蓮,你們忽悠我說青蓮是要給你們陛下的,其實是爲了給寧王殿下的,對麼?”古月南柯悠悠道,“之所以不說實話,是怕我皇兄知道了後會加以阻撓,壞你們的事,這才說成陛下,讓我皇兄不會那麼在意,你們倒是很聰明,只可惜,終究瞞不過我。”

    ------題外話------

    南柯:我又要被罵了。

    清夜:美男計失敗,會不會影響我的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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