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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196章 古月東楊,你媽炸了!字體大小: A+
     

    賀蘭堯身後,古月南柯面色泛白。

    靠近他三尺之內,明日讓此地多一座墳?

    他就這麼不待見自己麼?

    “寧王殿下,南柯不知何時得罪了你,以致於讓你如此排斥。”古月南柯沉聲道,“我想爲你處理傷口完全是出於一片好意,你爲何……”

    “不需要。”不等她將話說完,賀蘭堯便開口打斷了她的話,聲線依舊毫無起伏。

    言罷,他站起了身,轉了個方向行走。

    被甲蟲咬了一口,丹田中的內力似乎流失了一些,段時間之內不能再消耗了。

    也不知古月東楊那個混賬玩意把小羽毛帶到哪兒去。甲蟲來襲之時白霧濃厚,三尺之外看不清人影,小羽毛想必不知道繩索的另一邊換了人,這會兒濃霧散開,她應該是發現了,但也爲時已晚。

    處在這在的霧色中,辨別方向是一件很難的事。雖然他們只走散了片刻,但想要再會合,多半很不容易了。

    賀蘭堯如此想着,眸光愈發森涼。

    早知那古月東楊不是好東西,但他沒有想到,在甲蟲來襲的時候,那傢伙竟還有心情來搗亂。他把小羽毛帶走了,將古月南柯丟在這兒,還真不擔心自己一怒之下一掌拍死古月南柯?

    不過他現在也確實不能一掌拍死了她,青蓮還在她手上呢。

    蘇驚羽並不想與赤南國人撕破臉,纔會想出採七葉花換取青蓮的主意,他自然是得聽她的。能以和平的方式拿到青蓮,當然不需要交惡。

    可那姓古月的混賬卻恬不知恥地想要介入他和蘇驚羽之間,用一系列可笑的舉止證明了什麼叫做無恥,如今更是直接拐人,真大爺的——賤。

    若是古月東楊敢動她一根頭髮絲,他賀蘭堯可不管什麼家國利益,定要將那混賬撕成片片。

    “寧王殿下可是在氣皇兄帶走了王妃?”身後倏然響起古月南柯的聲音,不遠不近,“皇兄想必是牽錯了繩子。”

    賀蘭堯聽聞此話,壓根懶得回。

    牽錯了繩子?

    可笑。

    “寧王殿下不信?”古月南柯繼續道,“甲蟲來襲時場面太混亂,你與皇兄都是一不留神讓繩索給脫手了,而那會兒白霧濃厚,牽錯了繩子也不奇怪,再則,牽錯了人又能如何?我們四人遲早都要會合的。”

    賀蘭堯依舊沉默。

    是呢,遲早都要會合。

    關鍵是他只想同他的小羽毛一起,不要這勞什子南柯公主跟在身後

    跟她說話他都覺得費勁,更別提跟她同路了。

    “寧王殿下是在擔心王妃麼?”古月南柯見賀蘭堯不說話,倒也並不氣餒,只再接再厲道,“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了,皇兄是有風度的男子,若是他們遇到危險,皇兄定會護衛她的。”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話?”賀蘭堯終於頓住了腳步,開口聲線幽涼,“我的脖子已經遭罪了,能不再讓我的耳朵遭罪麼?你就當可憐可憐本王,不磨嘰可好?”

    古月南柯面色一僵。

    他就真那麼不待見自己,以致於說兩句話都要讓他嫌麼?

    聽她說話是耳朵遭罪?

    在赤南國,但凡是與她說話的權貴子弟,哪個不希望能同她多講兩句話,哪個不想與她多相處?到了賀蘭堯這兒,卻讓她碰了一鼻子灰,頭一次連說話都要遭人嫌。

    遭人嫌棄的感覺——可真不好。

    接下來的時間裏,古月南柯便不再說話了,只是不聲不響地跟在賀蘭堯身後,保持着好長一段距離。

    賀蘭堯似乎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旦她走快了些,與他距離拉近了一點,他便也跟着加快了步伐,勢必要離她遠遠的,好似她是什麼洪水猛獸。

    古月南柯心中慍怒,卻也無可奈何。

    走着走着,不知爲何腦子愈來愈昏沉,鼻翼間似乎嗅到了一股淺淺的花香,她忽然便感覺全身的力氣在一點一點被抽離,眼前也開始模糊不清了。

    “寧王殿下……”她出聲喊了一句,隨後眼前一黑,腳下虛浮,那感覺像是墜入了深淵。

    “南柯。”忽然間有一聲清冷如玉的男子嗓音傳入耳膜,慢條斯理,分外好聽。

    古月南柯被這一聲驚醒。

    這聲音她不陌生,是賀蘭堯特有的聲音。

    他願意跟她說話了?

    古月南柯心中一喜,擡眸,便見前方一道雪白的修長身影朝她緩緩走來。

    他身後,漫山遍野的杜鵑花盛開着綿延看不到盡頭,宛如十里紅塵,他一身雪白錦衣,宛如最俊美的神祗,緩緩踏步朝她而來,天際有幾許的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他身上,格外好看,微風掠過他身後的杜鵑花海,那一片大紅隨風輕顫,宛如萬丈紅浪翻滾,他站在花中,朝她勾脣淺笑。

    這一瞬,四周的杜鵑花好似全成了陪襯,她的眸中看不見其他,只他一人,遺世獨立。

    古月南柯一時間有些愣了。

    因爲那俊美的男子正朝她淺笑,而後朝她伸出了手

    古月南柯眸底劃過一絲難以置信。

    前一刻連聽她說話都厭煩的賀蘭堯,這一刻竟願意對她伸出手?

    像是在做夢一般。

    但此刻她沒有心思去想這其中原因,她的目光落在眼前那隻白皙如玉的手上,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喊:握住他的手!

    這不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麼?還猶豫什麼?

    如此想着,她懷着緊張又喜悅的心情伸出了手,眼見就要觸碰到賀蘭堯的手……

    “蠢貨,還不清醒!”忽然間一聲譏諷的冷笑傳入耳中,而後古月南柯便感覺腦門一疼。

    伸出的手還來不及觸碰到賀蘭堯的手,便見眼前的賀蘭堯在一瞬間化成萬千粉末,散在了空氣中,連個影兒都不剩了。

    “不要!”古月南柯驚呼一聲。

    然而下一刻,後腦勺又是一疼,清冷如玉石的男子聲音再度傳入耳膜,“再不清醒,你就死在幻境裏吧。”

    幻境?

    剛纔那朝她伸出手的男子,是幻覺?

    對,只有幻覺,纔會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瞬間化成了粉。

    古月南柯咬了咬脣,覺得腦袋疼,伸手撫了撫後腦勺,再次擡頭的時候,看見的便是賀蘭堯面無表情地站在三尺之外,手中拿着一根木棒。

    木棒?

    古月南柯眼角一抽。

    “寧王殿下。”她咬牙道,“是你用木棒掄我的腦袋?”

    “原諒本王只能以這種野蠻的方式喚醒你。”賀蘭堯輕描淡寫道,“否則你便醉死在這幻境中了。”

    話音落下,他把玩着手中的木棒,轉身繼續朝前走。

    在不知道青蓮的下落之前,古月南柯不能死,反正打她一棍子也只是舉手之勞。

    古月南柯摸着發疼的後腦勺,一時間也無言。

    比起死在幻境中,還是照頭一棍子來的划算點。

    “寧王殿下。”她望着前方賀蘭堯的背影,“你方纔有喊我的名字麼?”

    雖然明知前方的那人清冷涼薄,她到此刻卻依舊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那一聲輕柔的呼喚是真實的。

    “並沒有。”賀蘭堯背對着她,聲線冷然,“那紅色的毒花散發出的香氣許是有迷幻的作用,這山上白霧也不是普通的霧,也許就是這二者相結合,人聞久了纔會產生幻覺,一旦有*,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古月南柯垂下了眸子。

    原來之前所見一切都是幻覺,所聽到的也全是幻聽

    多麼美好的一個幻覺。

    遺憾的是,縱然陷入了幻境,她都沒能觸到賀蘭堯的手。

    “一旦有*就會深陷幻境?”古月南柯輕擰眉頭,“那爲何寧王你時刻保持着清醒,難道,你沒有*?”

    是人怎麼會沒有七情六慾。

    貪嗔癡恨愛惡欲,他一樣不佔?

    不可能。

    而她的問題問出來,賀蘭堯卻不再接話了。

    並非他沒有*。只是能讓他有*的人不在身邊而已。

    因此,心湖便如同一汪死水,翻不起波瀾,再則,他天生冷血,那些能迷幻神智的東西,永遠對他起不了作用。

    但是這些他自然懶得跟古月南柯解釋,跟她說話太費勁。

    “寧王殿下,最後回答我一個問題吧。”古月南柯遲疑了片刻,道,“剛纔我陷入幻境的時候,可曾有過什麼古怪的舉止?”

    她此刻有些擔憂自己陷入幻覺那會兒做出什麼可笑的舉止,若是真的有,那就太難爲情了。

    “面色緋紅,眼神迷離,像極了剛入鍋的烤乳豬。”賀蘭堯輕描淡寫道,“除此之外,無。”

    而他這句話,成功嗆到了古月南柯。

    剛入鍋的烤乳豬!

    這是什麼形容詞?

    古月南柯聽着這話,險些沒背過氣。

    終於有些明白皇兄爲何會被他氣暈了。

    這一頭古月南柯憋屈着,另一頭,蘇驚羽同古月東楊也正較勁着。

    “古月東楊,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馬上回去找他們,否則友盡!”蘇驚羽雙手緊扯着腰間繩索,不讓古月東楊繼續拖着走。

    “友盡?”古月東楊眉眼間似有疑惑,很顯然聽不懂這個詞彙。

    “友盡就是友誼走到了盡頭,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蘇驚羽冷聲道。

    “不做朋友,無妨,做一對有情人也不錯。”古月東楊莞爾一笑,“友盡,可以情始麼?”

    “你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蘇驚羽氣笑了,“古月南柯糾纏阿堯倒還有理由,畢竟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可你來糾纏我是什麼意思?莫非在你眼中女子也可以三夫四侍?我是有夫之婦,你就不擔心被人恥笑麼?”

    “你不用總是強調着你是有夫之婦。”古月東楊不溫不火道,“你若願意給我機會待你好,我自然有辦法堵住那些說閒話的人的嘴,你可信?”

    “不願意。”蘇驚羽冷笑一聲,“給我一個放棄賀蘭堯的理由?”

    “此番我爲父皇涉險來採摘碧血七葉花,幾乎是拿性命在拼,回去之後,他必會很受感動

    。”古月東楊道,“父皇擇儲君,看的不僅是能力,也有仁孝,他日我若是成爲赤南國的國君,你跟着我,難道不比跟着賀蘭堯風光榮耀?我如今已經不在乎你長什麼模樣了,我中意的也是你的真性情,你明白麼?”

    “扯淡。”蘇驚羽嗤笑一聲,“你這是在給你的棒打鴛鴦找藉口而已,你引以爲傲的東西在我心中一文不值,你能當儲君怎麼了?你看不起他一個閒散王爺,你以爲他很看得起你麼?你們二人,從武力到智力,到人格魅力,哪一樣不是他碾壓你的?你自己說,你除了一個身份比他高級點,權利比他多,你還有什麼比他好的?”

    古月東楊:“我……”

    “放棄他選擇你,我豈不是得不償失?揀了芝麻丟西瓜這種事,我蘇驚羽會幹麼?他比你帥比你高比你聰明比你萌比你專一比你浪漫,總而言之在我看來,他是我心目中的神祗,而你就一個凡夫俗子,我憑什麼跟你啊?也不看看你自個兒,尖嘴猴腮的。”

    這是她第一次對古月東楊說出那四個字。

    尖嘴猴腮。

    從來都只有賀蘭堯這麼噴他,她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從沒這麼說過古月東楊。

    但是今日的事着實讓她不能忍受了。

    而古月東楊被她的一番言語炮轟了之後,竟愣了好片刻沒話說。

    “怎麼?又要再被氣暈一次?”蘇驚羽斜睨着他,“你看你沒話說了吧?你簡直了,那麼玻璃心,你這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低,與我怎麼能相處得來?”

    本以爲古月東楊是詞窮了,以致於說不出話,在罵人這一點上他的確是個渣渣。

    但蘇驚羽沒有料到的是,古月東楊的神色開始有些不對勁了,目光似乎有些渙散。

    “古月東楊?”蘇驚羽試探般地叫了他一句。

    然而很快的,她發現自己的腦子也有些暈乎了。

    方纔罵人的時候是卯足了勁的,這會兒罵人的氣勢退了,便開始有些力不從心。

    鼻翼間聞着淡淡的香味,忽然便是覺得腳下有些虛浮。

    彷彿置身雲端。

    “小羽毛……”耳畔響起了一道低緩幽柔的聲音,再熟悉不過的,賀蘭堯的聲音。

    “阿堯,你在哪兒?”蘇驚羽面上浮現喜悅之色,擡眸四處尋找着賀蘭堯的身影。

    “阿堯,你在哪?出來!”她叫喚了一聲,再次一個轉身,便見對面一道熟悉的身影緩步而來,一襲雪衣不雜風塵,一張容顏美若謫仙,不正是她的阿堯?

    “阿堯!”她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奔上去,正準備往他懷裏扎,卻見他忽然朝她淺淺一笑,柔聲開口,“驚羽

    。”

    蘇驚羽腳下步子一頓,這一聲彷如一盆涼水從頭澆下,澆醒了她有些渙散的意識。

    驚羽?

    這不是賀蘭堯對她的稱呼。

    她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是叫那個親暱的稱呼:小羽毛。

    有時候爲了哄她開心,也會稱呼她——女神。

    她記得他們是走散了的,她記得,她在罵古月東楊之後,頭腦有一瞬間的昏沉,腳下虛浮。

    莫非是做夢?

    不對,古月東楊當時的臉色也很不正常,目光渙散。

    莫非——

    幻覺?!

    蘇驚羽狠狠咬了咬脣,再伸手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力度之大令指甲都要陷進皮肉裏,她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嚎叫——

    “臥槽——”

    這一聲嚎叫出來,也壓制不住心中翻涌的酸爽。

    這一掐,神清氣爽。

    再次擡眼,看清眼前的情形,她幾乎是想也不想擡手朝着對面的人臉上打出一拳!

    上一刻還是賀蘭堯的臉孔,這一刻變成了古月東楊,嚇得她險些坐地上去。

    好險關鍵時刻她恢復了神智,否則將古月東楊錯當成賀蘭堯,想想都讓人寒毛直豎。

    險些就被佔了便宜。

    而她那一拳揮出去之後,古月東楊悶哼一聲,隨即倒地。

    蘇驚羽只以爲他是暈了,一把扯過了還被他抓在手裏的繩子,轉身往回走。

    這迷霧山果然邪門,他姥姥的竟然還能引人陷入幻境。

    準確的說,應該是引發人內心的*,一旦心中有渴望,有嚮往,便會產生幻覺,若是不能從幻覺中醒過來,那多半要見閻王。

    陷在幻境中只要陷個三四天就能餓死了,並且死的時候做的一定是個美夢,簡而言之,就是醉死在幻境中。

    那些進了迷霧山卻沒能走出去的人,想必有很多就是被幻境給困死了吧?

    蘇驚羽正走着,倏然間察覺到耳畔風聲一緊,夾雜着衣抉翻飛聲,便知道是身後有人襲來,幾乎想也不想的,朝着旁邊一躲。

    這個時候襲擊她的人,只有可能是古月東楊了。

    那一拳竟然沒能打暈他。

    而蘇驚羽還沒站穩,古月東楊的身影便再次逼近,朝她襲來。

    蘇驚羽揚手擋住古月東楊襲來的一掌,低斥道:“姓古月的,你到底想怎樣?”

    “驚羽,你就真那麼討厭我麼?”古月東楊望着她,目光中似有無奈,“給我一個對你好的機會,不行麼?”

    “可以啊,給你一個修復友誼的機會

    。”蘇驚羽冷笑,“朋友也可以對朋友好,現在我要找我夫君,你要麼跟我一起去,要麼咱們分道揚鑣,你若是再阻攔我,那就真的要友盡了。”

    “除了回去找他。”古月東楊道,“除了回去找他,其他的都可以依你。”

    “除了他,我什麼也不想要。”蘇驚羽冷眼看他,“你方纔也陷入了幻覺,若不是我迎面揮你一拳,你這會兒多半還不能清醒過來呢,爲了感謝我的恩德,你別來纏我可好?”

    “在幻境中,我看見你對我展露微笑,張開雙臂要擁抱我,我正打算迎合你,卻被你一拳打醒,破壞了我的美夢。”古月東楊淡淡道,“你得賠償我纔是,我要求也不多,只想與你獨處幾日,與你互相瞭解,驚羽,你未必打得過我,還是依了我吧。”

    “神經病。”蘇驚羽嗤笑一聲,“這迷霧山中險境重重,你還要浪費精力跟我打架?回頭我們兩敗俱傷,再有甲蟲來襲,可就抵擋不了了,你最好不要與我起衝突。”

    “說到甲蟲,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古月東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沉聲道,“就在我們四人對付那些甲蟲的時候,我似乎看見了賀蘭堯不慎被甲蟲咬了一口……”

    “你說什麼?他被咬了?”蘇驚羽頓時一驚,隨後便是怒聲道,“你當時看在眼裏,爲何不說?你還趁着白霧濃厚將我拐來,古月東楊,你媽炸了!”

    蘇驚羽話音落下,當即轉身往回走。

    那甲蟲有掌心那麼大,明顯的變異物種,又生在這遍佈毒物的山上……

    阿堯此刻是否中毒了?

    “驚羽,你確定你要回去麼?”身後,古月東楊跟了上來,“你沒理由怪我當時不出聲,情敵落難,我能做到冷眼旁觀已經足夠寬宏了。”

    蘇驚羽懶得搭理他,趁着白霧不濃,她要快點兒回到原本走散的地方。

    而古月東楊還在她身後道:“你可別忘了,咱們剛纔陷入了幻境,興許是山上的毒花和白霧產生的,而這兩樣東西遍佈全山,咱們中招了,他們自然不會倖免於難,此刻沒準我皇妹與賀蘭堯都陷在幻覺中,賀蘭堯中了毒,心志多半不堅定,若是把我皇妹當成了你,也不是沒可能的。”

    蘇驚羽眉頭一擰,繼續無視古月東楊。

    “驚羽,你不用裝沒事人,承認吧,你心中也很焦灼。”古月東楊冷笑道,“南柯本就心儀賀蘭堯,若是賀蘭堯陷入幻覺,把南柯當成了你,與南柯親熱,南柯自然不會抗拒,只因我們赤南國的女子對待感情很直接,不似你們出雲國女子那麼保守。若是賀蘭堯跟南柯發生了什麼,自然得迎娶南柯,屆時你還敢說賀蘭堯是專情之人麼,你現在回去,想好了怎麼面對他們了麼?”

    “我的阿堯絕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

    !”蘇驚羽偏過頭朝着古月東楊怒喝一聲,“你能不跟烏鴉似的嘰嘰喳喳麼!我忍你是因爲我要留着力氣找七葉花,若不是因爲這破山處處潛藏危險,我真他媽想揍你個滿地找牙!”

    ------題外話------

    萌十:我對烤乳豬一樣的南柯沒興趣。

    南柯:我好委屈,但我不說!

    東楊:友盡,情始。

    清夜:我正在趕來的路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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