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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182章 廢太子(下)字體大小: A+
     

    蘇折菊的話音落下,饒是蘇驚羽也怔了一怔。

    她猜到蘇折菊多半不會有好臉色,卻沒有想到,他會如此開門見山,斬釘截鐵。

    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一絲激動的神色也無。

    原來這些年,在他心中,早已不憧憬着有一個父親,以致於如今見面,他都能如此冷漠。

    同一時間,蘇相望着身前的男子,竟然無言相對。

    這是他與杜錦雲的孩子,方纔乍一得知這事,以爲這孩子是回來認祖歸宗的,此刻看來,真是自己高興地太早。

    想想也是,錦雲將孩子帶大,想必跟他說了不少事,傾訴了不少苦楚,這孩子從小到大,心中都是埋怨自己的,能指望他有什麼好臉色。

    對於蘇折菊堪稱大逆不道的那句‘你終老後墳頭草長了兩米,我都不會給你打理’,他聽了之後心中並不生氣,有的只是悲哀失落。

    失落過後,又是一陣震驚。

    這孩子怎麼會知道他與皇后的約定?

    “你……”蘇相望着他好片刻,才道,“你爲何會知道……”

    “這還用問麼,自然是偷聽到的。”蘇折菊不鹹不淡道,“你這會兒心中想必很是驚訝?我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很早之前便來了帝都,且我一直也知道你是我的生父,我甚至有信物,想要認你,想要進蘇府繼承家業,簡直易如反掌,但我並不想,我選擇了進玄軼司,投靠了齊王賀蘭平,這其中原因,想必不用我多說了。”

    “你是齊王的人?”蘇相一怔,細細一想,又覺得合理。

    如今朝中局勢明朗,齊王以仁善招攬人心,是太子的一大勁敵,且因爲盆景的事,太子幾乎要被打壓地喘不過氣。

    他和錦雲的這個孩子,想必是很樂意看見皇后母子二人從高處跌落,那必定很解恨纔是。

    “你與許皇后在雲間寺後山的對話我都聽在耳中,包括你們的舉動,我都看在眼裏。”蘇折菊脣角忽然揚起一絲譏誚的笑,“你對她並沒有多少舊情不是麼?或者說,如果不是她拋出了利益,你或許不會幫她,你若是幫了她與賀蘭陌,蘇紫晴便能嫁賀蘭陌爲妃,聽起來倒是個不錯的條件,但……你會因此失去你的長子,你想清楚了麼?”

    聽着他冷漠的語氣,蘇相動了動脣,似是想說什麼,但蘇折菊卻又搶先道:“當然,我今日來並沒有抱多少希望,畢竟我在你的人生中缺席了二十多年,想必在你心裏也沒有多少分量,而蘇紫晴是你從小養到大的女兒,你必定會率先考慮她的前途,考慮蘇家的利益,你選擇協助太子,光耀蘇家門楣,這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

    蘇折菊話音落下,竟不給蘇相考慮的機會,轉身便走,“是我冒失了,蘇相大人,就此別過。”

    蘇折菊的乾脆果斷,讓蘇驚羽輕挑眉梢。

    好傢伙,放完狠話就走,這不明擺着威脅麼?

    蘇相此生最惦記杜錦雲,如今杜錦雲不在人世了,對杜錦雲的愧疚,想必會全彌補給蘇折菊。

    缺席了二十多年又如何?蘇相這些年來最懊惱的便是膝下無子,只有女兒,如今知道有個在外流落多年的長子,哪裏肯放他走?

    比起有個長子繼承人,光耀門楣算得了什麼?許皇后又能算得了什麼?

    “你等等!”果不其然,蘇折菊還未踏出書房門檻,蘇相便急忙叫住了他,“我若是不協助太子,對皇后反悔,你是否願意回來認祖歸宗?願意……以後住在府上?”

    “我說了,我回來不是認祖歸宗。”蘇折菊腳下步子一頓,轉過了身,面無表情道,“我可以承認有你這個父親,但我並不想將這事放到明面上來讓人皆知,更不想住在府上,我也不希望你來過問我太多事情。”

    “你……”蘇相眉眼間似是有懊惱之色,但很快的,他又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嘆息一聲,“好,你現在不想回來,我便給你考慮的時間,那你現在是住在什麼地方?”

    “吃住方面委實不勞你操心,我眼下過的很好。”蘇折菊語氣毫無波瀾,“你挽留我,是否已經做好了決定,不向皇后母子施以援手了?”

    “我應你就是。”蘇相沉聲道,“你究竟怎樣才願意回來,你開個條件便是了。”

    “目前我並沒有什麼要求。”蘇折菊道,“你可是想好了,不反悔?”

    “沒有什麼好反悔的。”蘇相如此說着,頓了頓,道,“紫晴當不了太子妃,我再給她找個其他的好婆家就是,我向你擔保,明日的朝堂之上,一旦有人奏請廢太子,我會附議,且與我有交情的幾位尚書大人也會一同附議。”

    “如此,多謝。”蘇折菊淡淡地丟下了一句話,隨後轉身離開。

    蘇相原本還想再叫住他,蘇驚羽卻極有眼力勁地開口,“父親大人,您還是讓兄長自己考慮一段時日,他從小吃苦耐勞,造就了冷漠沉穩的心性,且他也十分固執,你若一直要他回來,他反而會煩躁,你若放任他自己在外生活,沒準他哪天想通了,會回來也說不定。”

    “真的會有那麼一日?”蘇相怔了怔,回過神之後,立即望向了蘇驚羽,“你與他是何時相識,何時相認?對於他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你能全告訴爲父麼?”

    蘇驚羽聞言,悠悠嘆息一聲,“這個,說來話長了……”

    ……

    正午時分,金黃的日光傾斜了一地,折射進了裝潢雅緻的大殿內。

    “殿下,雖然我的手藝差,但你吃點兒,總能填填肚子。”烏啼望着倚靠在藤椅上閉目養神的人,手捧着一盤子蝦仁炒蛋。

    賀蘭堯睜開眼,瞥了一眼烏啼手中的盤子。

    那金黃的炒蛋上掛着的白色不明物,像是碎蛋殼?

    如此想着,賀蘭堯頗爲嫌棄道:“你留着自個兒慢慢吃。”

    “殿下您是一定要等驚羽姐姐回來了?”烏啼嘆息一聲,“驚羽姐姐說回趟蘇府找蘇相談話,他們要是說到重點上,可能到下午都回不來呢。”

    “小羽毛不是說過,會趕回來給我做午膳的麼。”賀蘭堯輕描淡寫道,“我等着她回來就是了,我相信,無論是談什麼事,她都不會談到把我吃飯的事兒都給忘掉。”

    賀蘭堯的話音才落下,寢殿外便響起一到熟悉的女音,“阿堯,我回來了!”

    賀蘭堯聽着這聲音,脣角輕揚,擡眸望向了來人,“回來了?”

    “當然,總不能讓你捱餓的。”蘇驚羽到了賀蘭堯身前,笑着道了一句。

    餘光瞥見烏啼端着的盤子,蘇驚羽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你這手藝我都懶得說,這盤子帶蛋殼的炒蛋,給小藍它都不吃,罷了,放一邊,你來給我打下手。”

    烏啼聞言,乾笑一聲,而後跟着蘇驚羽去廚房了。

    午膳過後,蘇驚羽便同賀蘭堯倚靠在藤椅之上曬日光。

    “醉夢香的解藥,我已經給了蘇折菊,只等時機成熟,四哥就該醒了。”蘇驚羽將頭靠在賀蘭堯的肩頭上,笑道,“與賀蘭陌的鬥爭,真的要結束了。”

    蘇驚羽這話說完之後,聽不見賀蘭堯的回覆,當即擡頭,只見他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眸子,面容一派安詳靜謐。

    蘇驚羽的心卻無端漏了一拍,“阿堯?!”

    她又想起他在浴池昏迷的事兒了,那時候也是她和他說話,卻聽不見他的迴應。

    好在蘇驚羽這一聲叫喚,喚醒了賀蘭堯,他原本緊閉着的睫羽顫了顫,隨後睜了開,“小羽毛,你叫我?”

    蘇驚羽見他醒來,鬆了一口氣,“沒事兒,你沒昏迷就好。”

    “想什麼呢你,好端端的昏迷什麼?”賀蘭堯低笑出聲,擡起手,屈指彈了一下蘇驚羽的額頭,“我睡個覺而已,就把你嚇着了?”

    “你最近怎麼變得如此能睡?”蘇驚羽有些哭笑不得,“我就怕你又昏過去,不行,你得讓我看看你的毒斑。”

    說着,她伸手就去扒賀蘭堯的上衣。

    反正周圍也沒人,哪裏需要顧慮什麼。

    “小羽毛,你真的不是在找藉口佔我便宜麼?”賀蘭堯望着她的動作,眉眼間劃過一縷笑意,由着蘇驚羽將他的衣裳扯開了。

    蘇驚羽這會兒可沒有心思聽他的調侃,扒開了他的中衣,一把翻轉過他的胳膊,看見胳膊內側的毒斑並沒有擴散,這心才放了下來。

    “誰佔你便宜了,我想佔你便宜根本不需要找藉口。”蘇驚羽一邊說着,一邊替他將衣裳穿整齊了,而後伸手攬着他的脖頸,掛在了他身上,“比如我現在就能佔你便宜。”

    話音落下,她仰頭直接覆上了他的脣。

    賀蘭堯見此,鳳眸中笑意閃爍,伸手攬過了蘇驚羽的腰,迎合着她的親吻。

    她想佔他便宜,的卻不需要找藉口。

    ……

    一眨眼又是一日過去。

    這一日,宮中註定不平靜。

    早朝過後,一道諭旨便傳入了東宮。

    太子賀蘭陌荒唐無道,品行不端,殘害手足,即日起廢黜太子之位,貶降爲榮郡王,封地爲芩州,限其三日之內收拾行裝離開帝都前往封地。

    廢太子的旨意一出,猶如在油鍋中滴水,讓宮中頓時炸了開,衆人私下議論紛紛,太子失勢,莫非是齊王崛起之日?

    更有人議論,今日朝堂上,左右丞相難得意見一致,對於廢太子一事毫無異議。

    昨日的太子,今日的榮郡王,終究是不會再有翻身之日。

    “貶爲郡王?限三日之內離開帝都前往芩州?”永寧宮內,蘇驚羽正嗑着瓜子,聽到烏啼傳來的消息,不禁冷笑,“皇帝陛下果然還是沒捨得下太殘酷的處罰,廢了太子位,還能落個郡王……罷了,原本也在我的意料中,哪能指望他被貶爲庶人,郡王,呵呵,郡王也低了咱們寧王一個等級,以後見了我和阿堯還得行禮,哦不對,應該是沒機會見了。”

    “芩州,那地方也不大。”烏啼嘀咕一聲,“離帝都也遠,陛下雖說沒有下殘酷的刑罰,但相當於將他驅逐出去,多半是不想再看見他了。”

    “大兒子殺四兒子,哪個爹會不痛心。”蘇驚羽悠悠道,“如今,只剩下最後一件事還未做完。”

    烏啼聽聞此話,頓時不解,“還有什麼事兒?”

    “廢太子一事解決了,接下來,最重要的事兒自然是讓齊王醒過來。”蘇驚羽慢條斯理道,“解藥我雖已給了蘇折菊,但如今時機還不成熟,現在就等陛下再讓人請一次國師了。”

    時間拖得越久,皇帝陛下自然也就愈心急。

    他越發着急,她的計劃才更有可能成功。

    “你又要去謫仙殿?”身後倏然間響起一道清涼如玉的聲音,不緊不慢。

    蘇驚羽並未回頭,啓脣逸出一聲淺淺的嘆息,“阿堯,這趟謫仙殿我是必然要去的。”

    賀蘭堯每每聽說她要去謫仙殿,總是表現得很不樂意。

    “我也沒說不讓你去。”賀蘭堯的聲音再度傳入耳膜,“要離開了,你也順便和那神棍道個別,別磨嘰太久。”

    “知道了,我的殿下。”

    ……

    “月光,我此去赤南國,也不知多久才能回來,接下來的日子,是做不了你的替身了。”謫仙殿內,蘇驚羽同月光相對而坐,輕嘆一聲,“我若是不在,你那月圓師妹,真的是替身的最佳人選,她那麼高冷,扮起你來應該很像樣,當你白天的替身必定是可以的。”

    “你若不在,我當然只能選擇她了。”正對面,月光低笑一聲,“我終於明白爲何師妹會來此,也是天意呢,她若是不來,你一走,白日的國師就沒人當了。”

    “月圓看起來還是挺靠譜的,與月滿全然相反。”蘇驚羽沉吟片刻,又道,“也許冥冥之中註定她會是你的幫手?她顯然有備而來,否則怎麼會擁有前國師的令牌?”

    “應該說,是師叔早有準備纔是。”月光悠悠道,“或許是師叔離世時算到我有難,纔將自己的令牌交給師妹,好讓她暢通無阻地進宮來,有那塊令牌在手,可以省許多事,至少在宮中相當體面,她甚至可以不需要經過我的允許,就能踏入謫仙殿。雖然師叔不在世,但作爲我的前輩,見他的令牌如見他本人。”

    “持有他的令牌,可以不經你允許就進謫仙殿?”蘇驚羽微微驚詫,“如此說來,真是個好大的特權,可月圓她從沒來過,看來她對你也算尊敬。”

    “是挺尊敬。”月光低笑一聲,隨即道,“你今日來此,除了道別之外,還想做什麼好事?”

    “解決掉最後一個潛在的麻煩。”蘇驚羽說着,端起面前的茶盞,低頭輕抿了一口,“趁着如今齊王昏迷,正是絕佳的時機。”

    蘇驚羽話音才落下,殿外便響起一道人聲,“國師,陛下身邊的王總管前來,詢問能讓齊王甦醒之法。”

    “看吧,來了。”蘇驚羽站起了身,“月光,容我借你的身份再去拔除一個後患。”

    “這種事兒就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了吧。”月光無謂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蘇驚羽乾笑一聲,“問過你的意見,顯得我有素養。”

    月光:“……”

    ……

    午間的風,輕的拂不動天上的雲彩。

    德陽殿內四處是一派沉寂的光輝。有清冷的風從半敞着的窗戶裏灌入,吹拂過寢殿內榻上的身軀。

    一襲明黃色的身影站在榻前,嚴謹的面容上浮現些許焦躁不安。

    本就因爲太子謀害兄弟一事頗爲感傷,如今眼見最喜愛的兒子臥牀不醒,他眉目間除了焦躁之外,更多的是疲倦。

    下一刻,有一名宮人從殿外奔了進來,開口打破寂靜——

    “陛下,國師來了!”

    皇帝聽聞此話,當即轉身望向了殿門之外。

    門檻之外,踏進一道頎長的雪白身影,那人一身白袍曳地,廣袖垂於兩側,胸前,衣襟,袖口處繡着同樣的的古老金色圖騰,他頭上一頂白色的玉冠束髮,一張銀質面具遮蓋住了整個臉龐,透過面具,只能讓人看見他那一對清冷的瞳孔。

    “愛卿可算是來了。”眼見白衣人走近,皇帝輕嘆一聲,“之前詢問你如何救老四,你說他此病是人爲,而之後發生的事的確證實了愛卿的話,那兩株盆景已經移走,老四爲何還不醒來?朕聽人說,醉夢香這東西,害人需要長達一年左右的時間,那兩株盆景在老四宮中不過才放了兩日,爲何能讓他昏睡不醒?”

    “陛下且放心,齊王殿下不需要多久便會醒,微臣今日出殿,不僅僅是爲齊王殿下而來,更是爲了陛下而來。”白衣人開口,聲線清冷如霜,“陛下不覺得最近宮中鬧心之事太多了麼?一件連着一件。”

    “雖然鬧心之事多,但幾乎都是事出有因。”皇帝沉吟片刻,後道,“愛卿想說什麼?”

    “臣昨日卜卦,近日宮中鬧心之事,竟是祥瑞在作怪。”白衣人悠悠道,“這些事看似都事出有因,冥冥之中,卻是祥瑞引來的禍端。”

    “祥瑞會引來禍端?”皇帝擰了擰眉,似是疑惑,“祥瑞難道不都是帶來福澤的麼?”

    “那得看祥瑞降落之地。”白衣人的語氣不疾不徐,“祥瑞擇主,擇的是命格有福之人,恕微臣直言,祥瑞所附身之人生在後宮之中,既是福又是禍,祥瑞本身是福,但遭受了玷污,便成了禍,哪怕陛下你是九五之尊,也不允許,陛下莫忘了,咱們終究是肉體凡胎,不能逆天。”

    “愛卿的意思是,祥瑞附身的是宮中某個妃子?”皇帝眸中浮現驚詫,“愛卿能否把話說明白些?”

    “陛下難道忘了,祥瑞玉兔擇主的事?如今看來,一切都是早已註定了,我本以爲祥瑞玉兔擇主,會庇佑其主,如今看來,庇佑倒是庇佑了,可惜庇佑的只是她一個人而已,庇佑不到其他人,而陛下你贏取祥瑞屬於逆天而行,祥瑞本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沾染的。”

    “祥瑞附體之人竟是李貴妃?”皇帝眸光一緊。

    “祥瑞生在後宮這樣喧鬧的之地,實屬不該。”對面白衣人的語氣依舊毫無波瀾,“她應居於廟堂這等清靜之地爲我皇祈福,去她該去的地方。微臣再給陛下一個忠告,此事陛下最好早做決定,若是一拖再拖猶豫不決,或者陛下質疑微臣的話,這宮中只怕別想安寧,鬧心的事,會延續下去,甚至危及陛下以及陛下身邊人,微臣言盡於此,告退。”

    話音落下,他轉身徑自離開,步履依舊緩慢優雅。

    而他身後,皇帝的眉頭愈擰愈緊。

    帝無憂言外之意很明顯,若是不送李貴妃去廟庵裏清修,這宮中還會再生禍事。

    ……

    “我回來了。”

    蘇驚羽回到了謫仙殿後,摘下了面具扔到一旁,邁步到了月光所在的桌前,“我忽悠人回來了,也不知他能信我幾分,他若是質疑我,我非要讓他犯頭疼不可。”

    “不需要你讓他犯頭疼。”月光單手托腮,另一隻手指節屈起,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擊桌面,“我方纔卜了一卦,宮中真的會再起禍事的,因此你不需要再刻意搗亂,只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什麼玩意?”蘇驚羽聽聞月光的話,頓時有些不踏實,“再起禍事,誰要遭殃了?讓我做心理準備?莫非是我身邊人?”

    月光聞言,只道:“天機不可泄露。”

    ------題外話------

    小羽毛:誰要遭殃,半仙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我好怕怕啊!

    月光:天機不可泄露,否則我會折壽,聰明的姑娘們,猜猜,誰會遭殃?

    萌十:肯定不是我,答案不會這麼簡單,千萬別猜我。

    四哥:也不會是我,我是要上位當太子的男人!

    賀蘭陌:更不是本寶寶,我遭殃她樂着呢,何必做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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