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妖孽國師滾邊去» 第178章 暗潮洶涌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178章 暗潮洶涌字體大小: A+
     

    賀蘭平聽着蘇驚羽的話,輕笑一聲,“驚羽,不瞞你說,扶蘇折菊當玄軼司主司這件事兒,你與我可謂是不謀而合。”

    蘇驚羽聽聞此話,眉頭輕挑。

    想一塊兒去了?原來賀蘭平也有這樣的打算。

    如此說來……

    蘇折菊竟然已經靠向他了?

    起初她也以爲賀蘭平真的如同表面那般遊手好閒,不具野心,但因爲一次在無意中聽見賀蘭堯與公子鈺的談話,方知這位四哥也是深藏不露的人。

    不過他僞裝的相當成功,若不是阿堯敏銳看出來了,她也不會知道,只因她幾乎不曾關注過他。

    如今想來,賀蘭陌會疏忽也不奇怪了,若不是阿堯讓公子鈺去給賀蘭陌敲警鐘,那混賬也不知何時才能注意到賀蘭平這號人物。

    在宮中,不爭往往纔是爭的最高手段。

    “這兩株盆景是擊垮賀蘭陌的關鍵。”賀蘭平望着桌子上的兩盆小樹,思索片刻後,道,“可如今東宮被封閉,外面的人進不去,裏面的人出不來,這兩株盆景無法運進去,太子也就不能拿來贈送我,看來,我得幫他一把,讓父皇免除了他的禁足。”

    “這步棋倒是走得好。”蘇驚羽低笑一聲,“整個宮中的人都知道,陛下最器重的是太子,其次便是四哥你,而四哥你平日裏從不與賀蘭陌作對,那麼你去求情便很理所當然,符合你的本性,不會有人說你假仁假義,但賀蘭陌被釋放之後,對你的怨恨卻會更深一層,只有他纔會覺得你是假仁義,以他的性格,若是聽見旁人對你的稱讚,必定心中怨憤難平。”

    賀蘭陌如今已經得知了賀蘭平對他的威脅,賀蘭平替他求情,他心中絕不會感激,反而會生怨。

    在外人看來,齊王爲人仁善,可在他賀蘭陌看來,便是僞善。

    他一旦對賀蘭平產生嫉恨,那麼很快便會採取行動去害他,這兩株盆景也就能派上用場了。

    想當初這還是蘇懷柔送給她的‘大禮’。

    蘇懷柔當初要害她,不也是因爲賀蘭陌。如今,這兩株盆景就該轉贈給他。

    “十弟,容我多問一句。”賀蘭平的聲音在前方響起,帶着一縷好奇,“賀蘭陌那麼多疑謹慎的人,想在他身邊安插臥底可是不容易的,你在他身邊安插的人是誰?”

    “四哥不妨試着猜一猜。”賀蘭堯輕抿了一口茶,漫不經心道,“我安插的人,自然是他能夠信任的人。”

    “十弟你之前說,是你的臥底提醒他有我這麼一個潛藏的對手,那麼若是想要讓他信任,這臥底的身份,應該是謀士。”賀蘭陌稍稍細想,想到一個可能性,頓時驚詫,“莫非是公子鈺?”

    “四哥好智慧。”蘇驚羽笑道,“公子鈺的背景簡單,並不複雜,且最初只是閒人一個,不曾涉足官場,作爲才藝聞名帝都的三公子之一,賀蘭陌是主動去招攬他的,並且招了好幾回才把他招到自己的身側,你說,對於這麼一個得來不易的謀士,他怎麼會去懷疑?更何況公子鈺還是公子謙勸來的,公子謙也是他的心腹之一。”

    “真是奇妙。”賀蘭平笑了笑,“連太子都招攬不到的人才,居然會是十弟你身邊的人。”

    “沒有什麼好值得奇妙的。”賀蘭堯輕描淡寫道,“這世間原本就有很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有些人從不追求名利富貴,追求的只是道義。”

    蘇驚羽聞言,頗爲贊同。

    有些人爲了道義而活,有些人爲了名利而活。

    各自有着各自的追求罷了,誠如小青小黑小白等人,生平追求,僅僅是能夠跟着他們這傲嬌的主子,鞍前馬後,赴湯蹈火。

    賀蘭堯的心腹裏,從沒有無用之人。

    ……

    晌午,青鏡宮四處是一片沉寂的光輝。

    明媚的日光透過半敞着的窗戶,照耀着窗臺邊的兩道人影。

    “老四,你送哀家的這盆水仙花總算是開花了,呵呵。”太后望着窗臺邊上的水仙,伸手撫着那綻放開的花朵,笑道,“你也有好些日子沒來了,最近是不是又到處去玩了?”

    “皇祖母,瞧您說的,在您看來孫兒就那麼貪玩?”賀蘭平聽着太后的話,眉眼間似是有些無奈。

    “你和小十都是愛玩的,不同的是,他比你老實多了,他只和驚羽玩,而你呢,什麼姑娘都能與你玩。”太后悠悠道,“你可別以爲哀家不知道你那點事,外人說你憐香惜玉,那都是說好聽的,過分的憐香惜玉,叫做風流,說白了就是拈花惹草……”

    “皇祖母。”賀蘭平輕咳一聲,“咱們可以不說這事麼?”

    “怎麼?沒話說了?”太后冷哼一聲,隨後又有些嘆息,“你都老大不小了,再過些日子就要迎娶李家的姑娘過門了,往後你真的該收收心,你分明文武雙全,卻整日跟個浪蕩公子似的流連花叢。”

    “皇祖母,孫兒今日來可不是跟你討論這些的。”賀蘭平似是有些哭笑不得,“聽聞太子皇兄如今被禁足在東宮,孫兒想去探望探望他,可東宮如今被禁衛軍封閉,外人不能進,裏頭的人不能出,這可怎麼是好。”

    “老四,原來你今日來哀家這兒,是給太子求情來的?”太后笑了笑,“怎麼,不敢去你父皇那兒說,跑來皇祖母這兒說?”

    “父皇如今正在氣頭上,孫兒可不敢去跟他提這個事。”賀蘭平淡淡一笑,“但孫兒知道,跟皇祖母求情,皇祖母必定是不會動怒的,皇祖母,若是您願意出面去勸父皇饒恕了皇兄,父皇想必是會同意的,他絕不會對您發火,不是麼?”

    “你倒是機靈,只不過,哀家這次並不願意替太子求情。”太后面無表情道,“不知爲何,哀家覺得太子如今是愈來愈不像話了,不復昔日的穩重,你看看他最近犯的那些事兒,堂堂一國太子,跟自個兒的門客傳出了斷袖流言,我出雲國數百年來,哪個太子鬧出如此大的笑話?再說說之後吧,黃蟒一事想必你也聽說了,你父皇十分厭惡蛇,曾下令宮中嚴禁有人養蛇或引蛇,他又當耳旁風了,你父皇想必很是失望,禁足你皇兄只是暫時的,還沒想好要如何懲罰他呢。”

    “皇祖母,人會犯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皇兄所犯的錯誤雖不小,卻也並非不可饒恕。”賀蘭平輕嘆一聲,“您也說了,他從前如何穩重,這穩重的性格想必是不會變的,而這兩個錯誤,只不過是一時犯了糊塗罷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父皇這次動怒,皇兄想必也知道錯了,皇祖母隨我去養心殿求個情可好?在孫兒印象中,只有您說話才最管用,其他人的話,父皇又怎麼願意聽呢。”

    “真是拿你沒辦法。”太后的語氣中似是有點兒無奈,“太子雖聰慧睿智,卻並不比你懂事,你懂謙讓,性格和善,而他呢,凡事得理不饒人,誰要是得罪他,不將那人修理一頓他都睡不着覺,他這性子真得改一改,若是他有你一般的好脾氣那你父皇就安樂了。”“皇祖母,皇兄是未來天子,冷酷一點也無可厚非。”賀蘭平笑道,“皇祖母這是答應與我一同去養心殿求情了?”

    “哀家答應了。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跟你父皇好好說說,饒恕了太子,他若下次再做荒唐事,你就是說破了嘴,哀家也不給他求情了。”

    “孫兒謝皇祖母。”賀蘭平邊說着,邊走上前去攙扶太后的胳膊,“就知道皇祖母心軟。”

    ……

    臨近傍晚之際,天幕中雲霞沉沉。

    一道藏青色的身影領着三兩名宮人,走近了被禁衛軍所封閉的東宮,到了殿門之外,揚聲道:“傳陛下口諭,即刻起,免去太子禁足,改爲罰抄經文百篇,限時三日。”

    他的話音落下,一衆把守東宮殿門的禁衛軍便紛紛撤離。

    太子重獲自由。

    ……

    “混賬!什麼玩意!”寢殿之內,賀蘭陌聽着手下人的通報,面上沒有半點兒重獲自由之後的喜悅,有的只是陰沉。

    齊王攜太后上養心殿求情,方勸的陛下饒恕太子。這便是如今宮裏所傳的說法。

    “宮人們如今私下議論,都是在讚揚齊王仁孝和善……”

    “滾!”賀蘭陌並沒有耐心聽暗衛說完話,低斥一聲。

    暗衛悻悻退下。

    “太子殿下何必動怒,齊王只不過是在招攬人心罷了。”耳畔傳進一道悠閒的聲音,不疾不徐,來自於身後的公子鈺,“齊王會有此招並不奇怪,殿下您想,他平日裏就是個不爭不搶的人,也不與您作對,齊王給人的印象便是平易近人,因此,他爲您求情,不會有人說他假仁義,幾乎都是以爲他真仁義。”

    “真仁義?”賀蘭陌嗤笑一聲,“本宮當真是太小看我這四弟了,本以爲他會趁着我禁足在外面做些什麼,誰能想到他竟爲我求情?

    說到這兒,他袖子下的拳頭捏緊了,鷹眸中冷芒浮現,“且他還真夠機靈的,知道父皇在氣頭上,想必不願意聽他的話,便去求到皇祖母那裏,皇祖母對小十最疼愛,其次便是老四,老四求情,她想必是心軟了,而她去勸父皇饒恕我,父皇也依着她的意思辦了,你猜此刻父皇與皇祖母會說什麼?必定要誇讚老四人品如何如何好,好人全讓他當去了。”

    “齊王最聰明的地方便是在此。他總是不斷地在表現出他的仁義。”公子鈺沉吟片刻,後道,“如今想要抓齊王的把柄,當真是不容易,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個可以抹黑的點,若是非要抓出他的一個缺點,那便是風流,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而風流又能如何?不足以成爲弱點。”

    “本宮如今倒是覺得,他遊手好閒與風流成性都只不過是假象而已。”賀蘭陌擰起眉頭,“也不知他如今究竟想做什麼,玄軼司主司一職還未定下來,他這時候求情讓本宮獲得自由,就不擔心本宮在選舉新主司的事上插一腳?”

    “太子殿下,您如今恐怕是沒有那個時間了。”公子鈺狀若嘆息道,“陛下雖免了您的禁足,但罰您抄經文百篇,只限時三日,這個懲罰已經足夠輕了,您必須接受,三日之後必須要去養心殿交上經文,我方纔爲您粗略地算了一番,殿下,你現在便要開始動筆了,按照正常的抄經速度,一日想要抄上三十幾篇,您每天只能有兩個時辰的時間是可以休息的,這兩個時辰包括用膳,如廁,以及睡覺。”

    賀蘭陌額上的青筋一跳。

    每天用膳,如廁,加上睡覺只能用兩個時辰?

    而公子鈺還在繼續說:“在下倒是很樂意代筆,或者幫忙,但是殿下,陛下想必是認得您的筆記的,故而這次抄經,沒有人能夠幫您,您需要自己完成,您沒有足夠的時間再去插手玄軼司內部的事兒了,除非您想要再次觸怒陛下。”

    “你說的不錯,父皇罰我抄經,沒有任何人能夠代勞或者幫忙,只能本宮自己來。”賀蘭陌努力平復着情緒,而後道,“看來本宮當真是抽不出太多時間去管玄軼司的事了,公子鈺,你不妨出去替本宮打探一下。”

    “我也是如此想的。”公子鈺悠悠道,“殿下現在便開始抄經吧,我出去轉轉,看看能否探聽到什麼,一旦有消息,我便會回來告知殿下。”

    賀蘭陌點了點頭,“你且去吧。”

    ……

    玄軼司操練場。

    密探們依舊在辛勤地練功,而此時此刻,操練場邊緣,鐵質的圍欄後,佇立着一道修長單薄的身影。

    那人一襲雪白錦衣,眉眼如畫,美若玉雕,神色一派清涼淡漠,如雪山上清冷的蓮一般不雜風塵,潔白無垢。

    他就那麼筆直地站立着,站立了好片刻,忽聽身後有腳步聲緩緩走近,而後,是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膜,“殿下。”

    “小青,如何?”賀蘭堯偏過頭望了一眼來人,“賀蘭陌這會兒想必在抄經吧?你是藉着爲他打探風聲出來的?”

    “什麼都瞞不過殿下。”公子鈺眉眼間似是有笑意,“殿下,事情果真如你預料那般,太子重獲自由,非但不樂意,反而更加煩躁了,如今得知齊王對他的地位產生威脅,連覺都睡不好了……話說回來,殿下,咱們就在這兒說,難道不會太過明目張膽了麼?”

    “那又如何,愈是明目張膽,愈是不會讓人覺得咱們在聊大事。”賀蘭堯如此說着,脣角揚起一絲笑意,“即便這會兒賀蘭陌走過來又有什麼要緊的,你我立即換上一副嘴臉,互相貶低,他只會以爲咱們是在吵鬧,你覺得——寧王和太子的謀士站在一起,除了互相譏諷幾句,還會說別的話麼?”

    “殿下英明。”公子鈺低笑一聲,“如今太子對齊王的怨恨想必足夠深了,早在我提醒他齊王會是個勁敵的時候,我便看的出來,太子頗爲惱怒。”

    “他惱怒的不是齊王,而是他自己。”賀蘭堯輕描淡寫道,“爲他自己一直以來的愚蠢疏忽惱怒,如賀蘭陌這樣的人,一旦他將一個人定爲敵人,必定是——不將其置之死地不罷休。”

    “殿下的意思是,我如今可以慫恿太子害齊王了?”公子鈺輕挑眉梢,“那兩株盆景,可以派上用場了麼?”

    “當然可以。”賀蘭堯脣角挑起一絲淺淺的弧度,“你不如今夜就去和他提議,將那兩株盆景帶去給他看,並且說明用處,我相信以他的性格,會贊同你的提議的。”

    “是。”公子鈺應道,“那就依殿下的意思。”

    ……

    是夜,冷月高懸。

    裝潢華麗的寢殿內,身着黑色錦衣的男子端坐在書案後,奮筆疾書。

    “太子殿下,夜裏涼,喝杯薑茶暖身罷。”正前方響起一道優雅淡漠的聲音,隨後是愈來愈近的腳步聲。

    “嗯,放一邊。”賀蘭陌一邊抄寫着經文,一邊道,“聽說今日你與寧王在操練場邊發生了口角?”

    公子鈺聽聞此話,眸底迅速掠過一絲笑意。

    宮中傳言的真實性,素來沒有十分準確的,而像這麼顛倒事實的,想想也知道是有人故意爲之。

    此人除了他們永寧宮那位殿下,還會有誰?

    “並未發生口角,只是他單方面在諷我罷了……與寧王第一次說話,說的並不愉快。”公子鈺淡淡道,“這位寧王殿下說話……幾乎是句句帶刺的,他笑我一介寒酸書生,還渴望有出頭之日,這位殿下口齒很厲害,我如今雖是太子殿下你的門客,卻也只是平民,寧王譏諷我,我自然是不會還口的。”

    “他的伶牙俐齒我早也見識過了,嘴確實毒。”賀蘭陌嗤笑一聲,“不必理會他,一個孱弱的藥罐子,且看他能得意多久。”

    公子鈺聽聞此話,眸底迅速掠過一絲冷意,轉瞬即逝。

    “太子殿下。”他忽然道,“你可曾聽過——塞北醉夢香?”

    “什麼?”賀蘭陌擡眸,似有疑惑,“醉夢香?”

    “看來您沒有聽過,也罷,我來與您說說。”公子鈺淡淡一笑,“我讓人運了兩株盆景來,給殿下您欣賞欣賞。”



    上一頁 ←    → 下一頁

    六零小甜媳重生棄女當自強武俠世界大穿越抗日之川軍血歌隔墻有男神:強行相愛1
    誘婚試愛:總裁老公太會都市逍遙修神透視醫聖神醫小獸妃我是系統之女帝養成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