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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176章 秀智商字體大小: A+
     

    蘇驚羽一時無言:“……”

    有這麼好玩的事,要叫他?

    這事算好玩麼?

    “阿堯,你是何時來的?”蘇驚羽望着他,輕挑眉頭,“莫要告訴我,你目睹了全程。”

    “我爲何不能目睹全程?”賀蘭堯脣角挑起一絲笑意,“我若是想藏匿起來,又怎麼會讓你和君清夜察覺?小羽毛,你以爲點個安神香就能讓我睡死過去?我一路跟着你和君清夜出來,就是爲了看看你們究竟要幹什麼,原來是爲了捉姦。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爲何要揹着我進行?”

    “誰揹着你進行了?”蘇驚羽白了他一眼,“這種難度係數低的任務,我自己便可以搞定,何必拖着你出來吹風,你看看你這出來也不披個披風,還嫌風寒不夠嚴重是吧?給我回去。”

    “這麼點兒小風,有什麼大不了的。”賀蘭堯笑着攬過了蘇驚羽的肩,在她耳畔低聲道,“旁人以爲我很孱弱,但實際上我卻也很生猛,這一點,外人不知道,你還會不知道麼?”

    蘇驚羽感受到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頓時眼角一跳。

    他所說的他很生猛……這意味再明顯不過了,榻上功夫生猛。

    關於這一點其實她也挺疑惑……爲何他在榻上久戰不累,跟他平日裏給人的印象極爲不符合。

    不過眼下這個狀況,顯然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上百雙眼睛就在周圍,議論這種閨房祕事還真是很不自在。

    好在賀蘭堯並未再繼續這個話題,“出發之前再拔除掉一個賀蘭陌的勢力,真是極好的,這會兒僞裝成月滿的小白正在被審問,黃蟒一事,賀蘭陌是躲不過要受罰的了,再加上折損了一個嚴昊影,雙重打擊下來,必定能令他頭暈目眩,方寸大亂。”

    蘇驚羽聞言,也笑出了聲,“殺殺他的威風,多好。”

    這一頭二人在說話,另一頭,玄軼司的衆人已經將地上的黑衣男子包圍了起來。

    有人上前去扯下他的面罩,看清了他的臉,頓時一驚,“嚴大人?!”

    他的這一聲喊,也驚呆了周圍的衆人。

    “怎麼會是嚴大人呢?”

    “貴妃娘娘口中的賊,真的會是嚴大人?嚴大人會做這等雞鳴狗盜之事?”

    “我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不如我們去問問寧王妃和貴妃娘娘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衆人決定要詢問蘇驚羽時,蘇驚羽已經走上前來,看清了躺在地上的人,裝模作樣地怪叫一身,“嚴主司,怎麼會是你?”

    嚴昊影:“……”

    此刻他自然沒什麼話好說,只能將頭低着,不想去看周圍衆人異樣的目光。

    身爲玄軼司的領頭人之一,官拜正二品,卻被當場逮住,冠上一個竊賊的頭銜,這讓他還能有什麼話好說。

    畢竟他實際上犯的罪比盜竊罪更爲嚴重。

    “寧王妃,方纔是您放的信號彈?”人羣之中,有人問道。

    “不錯,今夜我原本在寢殿中要休息,忽然有黑影闖入,二話不說奪了我梳妝檯上的鐲子便走,那是寧王殿下所贈送,我自然是急忙追了出來,臨走之前,順帶拿了信號彈。”蘇驚羽淡淡道,“我當初還是玄衣衛的時候,這信號彈都沒怎麼派上用場,如今離開了玄軼司倒是派上用場了,勞煩諸位出動了。”

    “寧王妃說的哪裏話,捉拿賊人,本就是我們玄軼司密探分內之事,今夜若不是您放出了信號彈,我等也不會知道,嚴大人……竟是這樣的人。”

    此次出動的密探均是霍鈞手下的人,對嚴昊影自然不會有好感,大多都是十分樂意見到嚴昊影倒黴的。

    但也有許多人覺得不可思議,以嚴家的勢力,嚴主司何至於做盜竊這麼滑稽的事兒,他想要什麼是嚴家買不起的?更荒唐的是他盜竊的竟然只是一隻鐲子?

    “寧王妃,恕卑職冒昧一問,您那鐲子有什麼特別的嗎?何至於讓嚴主司去盜竊?”

    “說到我這鐲子,當然特別,說句不誇張的,乃是獨一無二的珍寶。”蘇驚羽說着,走近了嚴昊影,朝着他伸出手,“嚴大人,請把我的鐲子還給我。”

    嚴昊影冷冷地望着她,將手心裏捏着的鐲子拋給她。

    蘇驚羽一把接住,笑道:“若說是普通的鐲子,丟了也就罷了,但此鐲子乃寒鐵打造,另有貓眼石鑲嵌於上,你們誰若是能在赤南國找到個一模一樣的,我就跟他姓。”

    “寒鐵?”人羣中有人驚呼一聲,“據說堅硬無比,十分稀有,百年不鏽,如今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寶貝,而貓眼石在咱們出雲國也是沒有的,王妃說此鐲子是獨一無二的珍寶,此話不假。”

    “可就算是難得的珍寶,嚴主司作爲一個男人,要這鐲子做什麼?”

    “嚴主司當然不需要,可他的姬妾需要。”蘇驚羽不鹹不淡道,“前幾日,嚴主司來問我手上戴着的鐲子哪兒有賣,他想給他的愛妾買一個,我當時回答他,此物獨一無二,他買不到,嚴主司當即提出想讓我轉讓給他,隨我開價,我拒絕了。寧王送我的寶貝,怎能隨意賣給他人?”

    此話一出,自然是得到了衆人的一致附和。

    “爲了一個姬妾,便去盜竊寧王妃的東西,嚴大人可真糊塗。”

    “真想不到,嚴大人竟是這麼荒唐的人。”

    “嚴大人的大好前程就這麼被一個女人毀了。”

    衆人議論紛紛。

    而衆人身後,李芸茹望着眼前的一切,攥緊了拳頭,力度之大讓指甲都嵌進了手心裏。

    雖說蘇驚羽並未揭發她,可她依舊不會因此感激蘇驚羽。

    原本她與嚴昊影勾搭成奸,被人發現就應該將那人滅口了纔是,可嚴昊影沒能耐滅口了蘇驚羽,反被她威脅着要捨棄官位。他一旦被革職,便很難再進宮與自己見面了。

    雖說最終保住了性命,可被人撞見了醜事,這心裏總會有個疙瘩。

    尤其是看見蘇驚羽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直覺她心中在嘲諷自己。

    蘇驚羽,絕不能留。

    ……

    “君清夜,這是答應給你的酬勞。”

    回到永寧宮之後,蘇驚羽便將一個紅木質的盒子遞給君清夜,“一箱黃金,絕無摻假。”

    君清夜接過了盒子,並不打開檢驗,只撇了撇嘴道:“小羽,你今日做的事兒,似乎不太符合你的性格。”

    “哦?”蘇驚羽聞言,挑眉,“怎麼說?”

    “你可有聽過一句話,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君清夜悠悠道,“我相信你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姓嚴的和貴妃勾搭成奸,被你抓個正着,你原本可以將這二人一同剷除,爲何要放他們的生路?留着他們的性命,你就不擔心他們以後報復?姓嚴的也許沒機會,畢竟他會遭受到革職,逐出宮去,但那李貴妃想必不會善罷甘休,畢竟她的地位僅次於皇后,你們如今都在宮中,她想報復你有的是機會。”

    說到這兒,他沉吟片刻,繼續道:“別跟我說什麼你忌憚嚴家的勢力,忌憚李家的勢力,這話你騙騙其他人還可以,騙不了我。我認識的蘇驚羽從來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會畏首畏尾,她絕不會給自己遺留後患。”

    “喲,看不出來,你還挺懂得分析的。”蘇驚羽聞言,有些不可思議地挑了挑眉,“君清夜,你的腦子裏還會思考這些?”

    “小羽,不要把我想的很蠢,成麼?”君清夜懷抱着箱子,只覺得有些沉,便將箱子擱在了地上,直接坐了上去,而後雙手環胸,作思考狀,“你爲何要給他們留後路呢,我實在想不明白。”

    “還能爲了什麼,爲了一個神棍。”空氣中冷不丁響起一道清涼的男子聲音,慢條斯理。

    “爲了一個神棍?”君清夜眉眼間劃過一絲疑惑,轉過頭望着坐在桌邊品茗的賀蘭堯,嘿嘿笑道,“小十莫非知道這其中原因,不如跟我說說?”

    賀蘭堯聞言,並不回答他,只用清涼的目光瞥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走出去,還是我用鞭子將你甩出去?”

    君清夜:“……”

    他自然是聽出了賀蘭堯的話外音:拿完了錢,該滾了。

    “小十,你……”

    君清夜本想控訴兩句,可迎視着賀蘭堯那冷若寒池的眸光,頓時又忘了該說什麼。

    蘇驚羽見此,朝着君清夜道:“合作結束,恕不遠送。”

    君清夜:“……”

    “你們都不想和我說話,我很難過。”君清夜撇了撇嘴,隨後起身,抱着那箱子黃金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嘀咕一聲,“有本事下次別找我幫忙,哼。”

    蘇驚羽:“……”

    也不知道每次是誰先找的誰。

    “連君清夜都能察覺到你的異常,你當真以爲我察覺不到麼。”君清夜離開之後,賀蘭堯纔開口,不冷不熱道,“李貴妃曾被國師贈送祥瑞玉兔,被定爲會給帝王帶來福澤的人,此事當初在宮中傳的沸沸揚揚,李貴妃因此風光了許久,若是今日被你逮到她與嚴昊影通姦,那麼相當於打了國師的臉,以後,祥瑞不祥瑞的說法,還有誰會信?你今夜放過李貴妃,最主要的原因還不就是因爲她是祥瑞玉兔的主人。”

    賀蘭堯的話,讓蘇驚羽一時無言。

    他果然很敏銳,一下子便猜出了這其中原因。

    迄今爲止,無論是她這個假國師,還是月光這個真國師,都秉持着謹言慎行的宗旨,至今不曾被人抓到過把柄。

    最險的一次,無非就是月滿透露給賀蘭陌的那些,最終還是成功的把賀蘭陌忽悠過去。

    今夜抓到嚴李二人通姦,之所以不揭穿,便是爲了不讓人對國師的話產生質疑。祥瑞玉兔的主人做出如此污穢的行爲,這讓國師如何解釋的通?她自然只能暫且放過李貴妃。

    不過……祥瑞玉兔的主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當初之所以放那隻兔子在李貴妃身邊,是爲了讓李相能夠暫時靠在國師這一邊,幫忙抵擋一些朝中對國師不利的言語,國師讓他的妹妹在後宮中那麼風光得意,他自然不會傻到與國師敵對。而我後來被傳爲國師身邊的紅人,父親開始重視我,蘇家便也暫時靠向國師,這是左右丞相難得默契,難得能夠意見一致的一件事。”蘇驚羽說到這兒,脣角揚起一絲淺淺的笑意,“我贈送李芸茹祥瑞玉兔的同時,也給她挖了個小坑,且看她自己會不會蠢的跳進來。”

    以李貴妃的性格,今夜之事,想必會記恨上自己,不記恨那都是奇蹟。

    即使自己沒有揭穿她勾搭臣子的事,她依舊會心裏不踏實,不除掉自己,恐怕睡不安穩覺。

    “李芸茹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你想不被她迫害,就要先下手爲強。”賀蘭堯悠悠道,“身爲祥瑞的主人,死法都要比旁人更高尚一點,方能體現出祥瑞玉兔的價值,不是麼?所以,我想問,你究竟給她安排了一個多麼高尚的死法,能夠不打國師的臉?”

    蘇驚羽聞言,嘆息一聲,“阿堯,幸虧你我不是敵人,否則,遇上你這樣的智商,我每天要死多少腦細胞,能不能活過二十歲都是個問題。”

    他總是在她面前秀智商,彷彿她心裏想什麼都能被他看穿。

    “我給你支個招。”賀蘭堯低笑一聲,“賀蘭陌不是很看得起小青麼,小青如今總算是得了他的信任,作爲他的謀士,他必定會介紹給他的母后認識,但凡醫術高超的人,都懂下毒,賀蘭陌生性多疑謹慎,不好下手,皇后可就不一定了。那種膚淺的後宮婦人,欺負的就是她不懂武功,下毒或者下蠱,都好。”

    “好主意。”蘇驚羽點頭,“這女人平時沒少爲難若水,正好給若水出個氣,讓小青設法給她投毒或者下蠱,治治她。”

    “光是皇后倒黴還不行。”賀蘭堯不緊不慢道,“麗妃最近不是頗得聖寵麼?讓她悄悄給皇帝下個藥,能犯頭疼的藥物,我這兒就有,一旦皇帝犯頭疼了,必定以爲自己又犯了惡疾,屆時帝后雙雙倒黴,李貴妃這個祥瑞就該發揮作用了。”

    蘇驚羽聞言,輕一挑眉,“阿堯想如何發揮她的作用?”

    她並不問賀蘭堯爲何說到給皇帝下藥時,一點兒都沒有猶豫。

    對待一個不稱職的父親,他哪裏需要投入感情。

    很多時候她在想,如果賀蘭堯想要弒君,其實——他有能力做到的吧?可他母妃曾留有訓誡:一不可隨意傷人性命,二不可殘害骨肉同胞。他做不到全部,卻努力想要做到一半。

    再則,一個帝王隕落,選舉新皇便成了頭等大事,在滿朝文武眼中,太子是最好的人選,其次是四皇子,怎麼也輪不到他十皇子。

    賀蘭陌一旦登上大寶,對她和賀蘭堯沒有任何好處。

    故而,她要做的便是將這個頭號大敵推下太子寶座,不僅要讓皇帝不認可他,也要讓文武百官不認可他。賀蘭陌一旦下位,下一個上位的太子極有可能是——齊王賀蘭平,他們那護花狂魔四哥。這廝繼承了當今陛下風流的天性,並且也文武雙全,但他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野心?整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也不曾與賀蘭陌爭過什麼。

    “我想聽聽小羽毛的主意。”賀蘭堯的聲線在耳畔響起,將她的思緒扯回。

    “我的主意?”蘇驚羽星眸輕眨,“送她去當尼姑,當什麼貴妃,帝后雙雙倒黴之際,她這有福之人不落無福之地,應該去這世間最乾淨無垢寧靜祥和的地方祈福去,尼姑庵那種地方是可以洗腦的,且看看她在那兒能不能老實。”

    “嗯,尼姑庵那種地方,確實沒有蹦躂的機會了,我的小羽毛還是沒打算弄死她,罷了,你高興就好。”賀蘭堯說着,站起身,攬住蘇驚羽的腰,一個俯身將她橫抱而起,“睡吧,我有些睏倦了。”

    “嗯,今夜爲了捉個奸,弄的這麼遲,我也困了。”蘇驚羽將頭靠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明日我要睡得晚一些。”

    ……

    一夜很快便過去。

    玄軼司的嚴主司夜盜寧王妃的寒鐵鐲子取悅姬妾一事,不過半日的功夫便傳遍宮中,嚴主司本人並不辯解,只因在昨夜,人贓俱獲。

    早朝之際,帝王聞言大怒,革去其玄軼司主司一職,念起父曾立下累累軍功,故判罰俸三年,逐出皇宮,永不錄用。

    玄軼司主司一職,暫缺一人。

    ……

    “真想不到,與我對立了這麼久的嚴家老二一夜之間就垮了。”裝潢華麗的寢殿內,三道身影圍桌而坐,其中身着蔚藍色錦衣的男子開口,帶着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盜竊寧王妃的鐲子……我曾經設想過他很多種跌落的方式,卻沒想到他是跌在盜竊上,這聽起來,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老霍,這世間不可思議的事多了去了。”賀蘭平慢悠悠地說着,而後墨眸輕擡,瞥了一眼霍鈞身旁的人,“比如,咱們的這位老兄,赤南國的駙馬都不做,非要留在出雲國宮中做個小密探。”

    “從前是小密探,如今可不是了。”正對面,蘇折菊依舊面無表情,維持一貫的面癱臉,“殿下,扶我做主司,需要多久?”

    “不需要多久,在玄軼司混,要麼,有勢力,要麼,有實力。”賀蘭平脣角揚起一絲淺笑,手指輕輕摩痧着面前的茶杯,“嚴昊影被革職,如今暫時聯繫不到他手下的人了,趁着這期間,我們將他手底下的高階人員迅速掌控,我連同霍鈞,以及兩名副主司,三名玄衣衛,聯名上書,向父皇推薦你,即使父皇暫時不選你上任,也會牢牢記住你這個名字,且看他還能不能找到其他合適的人選。”

    “如此,多謝殿下。”蘇折菊開口,聲線平淡,語氣卻十分篤定,“若是我與老霍一同統領玄軼司,相信在不久之後,整個玄軼司便都會向殿下這邊靠攏,而不是如同太子那樣,這麼些年也就只能掌控半個玄軼司。”

    “賀蘭陌爲人太過傲慢自負,素來不屑和手底下的低層人員多走動,半個玄軼司的人,他能認得幾個?他大抵是想不到姓嚴的忽然就給垮了,這會兒想必在東宮裏砸鍋摔盆。”賀蘭平說到這兒,輕笑一聲,眉眼之間笑意浮動,“驚羽這一次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也不曾料到姓嚴的倒得這麼快。”

    “還有個好消息。”霍鈞端着茶盞,輕抿了一口茶,“昨夜陛下提審那個叫月滿的女子,那女子說黃蟒入宮一事乃是太子指使,陛下氣的連奏摺都摔了,將太子禁足東宮,而後事情還沒完,那月滿被押回天牢的途中,竟然溜走了,禁衛軍追得火急火燎,愣是沒抓到。依我所見,太子近來麻煩甚多啊,且每一件事,都與驚羽脫不了干係。”

    “和蘇驚羽結仇,大概是他這輩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兒。”賀蘭平輕描淡寫道,“他有今天,還不都是自己作的,狂妄自負的下場便是如此。”

    ------題外話------

    本章秀智商的人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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