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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國師滾邊去 - 第151章 你可願嫁我?字體大小: A+
     

    蘇驚羽望着眼前的情形,這一刻竟是詞窮。

    不知是賀蘭堯的舉動令她太過震撼,還是太過暖心,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男神,他曾在一個萬衆矚目的情況下,手捧曼珠沙華,腳踏雪狼軍團來向我求婚。這樣的故事說出去,夠不夠她嘚瑟?

    簡直——太夠了!

    “小羽毛,我的花束,爲何不接?”就在她愣神之際,正對面的賀蘭堯再度開口,“是不滿意我的行爲,還是不喜歡這曼珠沙華?”

    蘇驚羽聞言,當即回過了神,伸手接過賀蘭堯遞來的花束。

    她哪裏會不喜歡?她只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懵逼了而已。

    賀蘭堯今日的行爲實在過於高調張揚,很顯然,他是要呈現出自己的能力,不再隱藏。

    她終於明白了爲何百丈之內的街道都無人擺攤,終於明白爲何今日府門前的這條街道如此清冷。

    擡眸望着前方那條灑滿花瓣的道路,竟如同鋪上了一張貴氣的紅毯,而他方纔就那麼拉風地踏着雪狼軍團,踩着花瓣紅毯而來,這不是在昭告着所有觀望者,他賀蘭堯求個婚都這麼大排場。

    蘇驚羽的視線掃過街道兩旁的房屋,不知何時,已經站了大片的行人,衆人都遠遠地伸長脖子看着,想必是忌憚狼羣,不敢靠近,那一張張面孔上或是驚奇,或是不可思議,或是興致盎然地看好戲。

    許多年輕的姑娘面上一派豔羨之色,隔着一片狼羣,蘇驚羽都能看清她們落在賀蘭堯身上的火熱視線。

    蘇驚羽見此,眉頭輕挑。

    那些撒花瓣的人們,也是他事先收買的,要不了多久,這件事兒必定會傳遍大街小巷,成爲人們茶餘飯後的新話題。

    話題中心思想應該是:風華絕代十殿下,大擺排場,向蘇家醜顏大小姐求愛?

    “看着你嘴角的笑意,我想此刻你心中應該是歡喜的。”賀蘭堯特有的悠漫聲線傳入耳膜,隨後蘇驚羽便見他朝她伸出了手,“今兒是個特殊的日子,就不要管宮裏的那些個破事了,小羽毛,跟我走。”

    蘇驚羽一怔,“去哪兒?”

    “跟我走你便知道了。”賀蘭堯的指尖朝她勾了勾,“還有事情沒完呢。”

    蘇驚羽伸出了手,將手擱在他的掌心中。

    忽有馬蹄聲傳入耳膜中,她稍稍擡頭,視線越過狼羣便見一輛馬車正行駛過來,馬車前的人正是烏啼。

    馬車在狼羣后停了下來,而後布簾被一隻修長的手撩起,從馬車裏探出一道白影,那人有着霽月清風般的面容,眉眼間卻是一派的風流不羈,可不正是白無禪。

    他躍下了馬車之後便走向賀蘭堯與蘇驚羽,朝着二人嘿嘿一笑,“殿下,上車吧,狼羣交給我。我會把它們清洗乾淨的。”

    白無禪此話,讓蘇驚羽的注意力回到了那色彩斑斕的狼羣上,頓時覺得一陣好笑。

    這些狼的毛髮,都是用染料染上的吧?也真是難爲它們了,被塗着這般模樣,主人拉風了,它們卻是憋屈。

    的確該好好洗洗了,染料停留在毛髮上的時間愈長就愈不好洗。

    好一片‘七色狼彩雲’,生平僅見這一回。

    她想,她永遠都會記着這樣一片不同凡響的狼版‘彩雲’。

    才這麼想着,賀蘭堯已經牽着她走向了馬車。

    而這樣的一幕,落在十丈之外的兩雙眼睛裏,那兩雙眸子中迸發出兩道不同於其他人的迥異的目光,一道目光中盡是癡迷與糾結,另一道目光有些暗沉,有些興味。

    這是兩個隱在街道兩旁的百姓中央的人,一紅一黑兩道頎長的身影,頭上均是帶着黑紗斗笠,讓人看不清臉。

    “雖然不知小十爲何要將狼給染色,但是他方纔的模樣真的好吸引人,我快被迷暈了。”君清夜如此說着,作勢朝邊上一倒,扶上了身邊人的肩這才站穩了,“老哥,我一直以來都在細細思索一個問題,你說,到底是小十更優秀,還是小羽更優秀?”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確保不讓周圍其他的人聽見。

    “有點意思。”君祁攸似是根本沒聽見君清夜的話,只順手拉了一個身旁經過的男子,“這位兄臺,請問,你們方纔爲何要撒花瓣?”

    若不是聽說了這條街今日異常清冷,他又正好閒得慌,說不定就要錯過這一番奇景了。

    “咦?你們不是我們這條街上住的人啊?”被他拉着的那人道。

    “只是路過,覺得古怪,方纔見諸位撒花瓣,心下更加好奇。”君祁攸的聲線不緊不慢,“生平倒是第一次見到色彩斑斕的狼羣,想必這其中是有什麼故事的。”

    “這其中的原因,其實很簡單的,純粹是十殿下想要討未來媳婦開心。”那人說到這兒,嘿嘿一笑,“今早大夥不擺攤,是昨夜十殿下派人來吩咐的,說是讓我們給狼羣讓道,他要放狼出來晃悠,讓我們最好幽閉家中,十殿下的下屬們挨家挨戶地發銀兩,給我們補貼的都是平日裏一個月能掙到的錢,他們委託我們幫個小忙,就是在大街上撒花瓣了,據他們說是爲了鋪一層紅毯,圖個喜慶。”

    “原來如此。”君祁攸點了點頭,“那麼狼羣又是爲何要染成各種各樣的顏色?”

    “爲了效仿七色彩雲。據說蘇家大姑娘曾做過一個夢,在夢中,有個男子踏着七色彩雲去迎娶她。”那人說到這兒,壓低了聲音,“你也知道這蘇家大小姐長得不好看吧?她天生面帶胎記,又退過一回親,按理說這樣的女子是不會有人喜歡的,因此她做做美夢倒也能理解,可誰能想到,她竟有福氣能嫁十殿下?你看十殿下那麼標緻的人,竟都不嫌棄蘇大小姐的相貌,還變着法哄她開心,難得啊難得,原來這世間真情,不是講究郎才女貌,最重要的,還是得情投意合。”

    君祁攸不再說話,目光落在大街上被風揚起的花瓣,微微一沉。

    原來她在衆人的眼中,一直以來,都是醜女?

    可她分明不醜,相反,很是好看。

    正所謂事出必有因,莫非她以前真是醜顏?那究竟是個什麼模樣的?旁人說她天生面帶胎記,可他見過她的真容,在她面上,他找不到一點兒瑕疵。看來這其中,還有什麼故事。

    真可惜了沒在她醜的時候認識她。

    他並不以貌取人,他注重的,向來都不是外表。

    “誒,狼羣離開了,大家可以出來擺攤了!”忽然間耳畔傳來一聲吆喝,他擡眸,便見家家戶戶的人忙着從屋子裏拖貨物出來,街道上鋪着的花瓣正在被清掃,這一條街,又要恢復熱鬧了。

    他擡步邁出了人羣。

    “老哥,等等我。我說,你究竟有沒在聽我說話?”身後傳來君清夜埋怨的聲線。

    “沒有。”他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那我再跟你重複一遍。”君清夜已經追上了他的步伐,與他並排而走,“你說,是小十優秀,還是小羽優秀?”

    君祁攸腳下的步子一頓,“怎麼,你對男子都能有興趣?”

    “作爲君家人,你的思想怎能如此庸俗?”君清夜冷嗤一聲,“我管他是男是女,我欣賞就行了。”

    君祁攸不鹹不淡道:“那你且慢慢欣賞。”

    “可我總想將他兩分個高下。”君清夜又陷入思索中,“我欣賞小十的風姿哦,小羽的性格,哎呀,好難抉擇。我到底更喜歡哪個?”

    “你若是爲難,我倒是可以幫着你做出選擇。”君祁攸道,“我給你出幾個問題,很簡單,每一題都給你兩個可供選擇的答案,你要快些回答,不能多想,用你最快的速度做出選擇,能做到麼?”

    “能。”君清夜篤定道,“你問吧。”

    “狗和貓,喜歡哪個?”

    “狗。”

    “金元寶和銀錠子?”

    “金元寶。”

    “荔枝和葡萄?”

    “荔枝。”

    “珍珠和瑪瑙?”

    “珍珠。”

    “小十和小羽?”

    “小十……嗯?”君清夜回答之後,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當即又道,“等會兒等會兒,我再想想!”

    “不用多想了,這就是你內心深處的想法。”君祁攸淡淡道,“二弟,恭喜你,你斷袖了。”

    “胡說,我明明是男女通吃!”君清夜反脣相譏,“我不管,兩個我都喜歡!我之所以選了小十,可能是因爲他在容貌上略勝了小羽一些。”

    “看你如此糾結,爲兄很是不忍,這樣吧,我再幫你一把。”君祁攸的聲線依舊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小羽歸我,十皇子歸你,如此一來你就不用做出選擇了,你總不能跟兄長搶女人吧?”

    “不行!你開的什麼玩笑!”君清夜低叱一聲,“不準跟我搶,你不是說過,你只是欣賞小羽的歌喉麼?你說過,你只是喜歡她的曲子,不是她的人。”

    “從歌曲延伸到人又有什麼不可能?”

    “不行,我不準!”

    “爲兄喜歡誰還要經過你的同意麼?”相較於君清夜的忿忿不平,君祁攸依舊是一派雲淡風輕,“你要想想是誰供你吃穿住,你這麼沒用,連張契約書都偷不到,還反被賀蘭陌擒住,被威脅着要扒光衣服去遊街,你以後出去混可千萬莫要說是我君祁攸的兄弟,我沒有你這樣無用的兄弟,你的存在就是爲了給我丟人。”

    “分明是那賀蘭陌太過陰險狡詐,故意設下圈套等着我,他早有防備,而我寡不敵衆,這才被擒下。”君清夜說到這兒,不禁咬牙切齒,“你讓二十個弓箭手圍着你試試看,看你還如何猖狂。”

    說到這事他就來氣。

    賀蘭陌擒住他時,搜出了他身上的契約書,追問他偷契約的原因,若是不說實話,便將他扒光了綁在囚車裏帶去遊街,若是說實話,則饒過他。

    “那隻能說明你笨,你若是足夠聰明,便不會落入他的圈套,自小在宮中成長的人,有幾個是不圓滑的?更何況那還是當朝太子,若是不狡猾些,如何坐得穩他的位子?”君祁攸的語氣中似夾雜着點點輕嘲,“他之所以饒過你,只不過是賣我一個面子,賀蘭陌是何等狡猾的人,你若不是我兄弟,他把你射成刺蝟也是合理的,不聽話的殺手,無疑就是沒用的,他放過你,是讓我欠下他一個人情,若不是你兄長我在江湖中是有名號的人,你早不知死了幾回了,蠢貨!”

    君清夜:“……”

    “糟糕,我忘了告訴小羽,讓她小心着點賀蘭陌,我被逼無奈之下說出了她的祕密,只怕賀蘭陌會去查探一番,小羽若是知道她的祕密被我泄露,會不會恨我?”君清夜忽

    然想到了這事,險些跳起,“這下該如何是好?我要怎麼提醒小羽,又不讓她知道是我說出去的?啊,氣煞我也!”

    君祁攸聞言,不再回答,只是默不作聲地走遠了一些,與君清夜保持着距離。

    母親當初是爲何將二弟生的這麼蠢?

    ……

    “咳咳!”東宮之內,倚靠在檀木椅上的賀蘭陌止不住的咳嗽。

    被蘇驚羽的癢粉襲身,按着她說的解法泡上了兩個時辰的冷水澡,身上的癢感總算是減少了許多,但他也因此着涼,自打泡過冷水之後,便止不住地咳嗽。

    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中,泡冷水無疑是作死,邁進冷水池裏的那一刻,只覺得渾身哆嗦。

    “咳咳!”

    這蘇驚羽當真可惡,下的什麼勞什子癢粉!

    聽說這玩意是她對付手下的密探時用的,初入玄軼司時,有些人對她不服氣,後來升了職,被分到她手底下的人幾乎都很不甘,但一段時日過後那些個密探個個都老實了,據說就是被她用癢粉訓出來的。

    這粉末當真折磨人,化解的法子——也很折磨人!

    “咳咳!”

    “殿下,你都已經咳了許久了。”耳畔倏然間傳入一道熟悉的聲線,他擡眸,蘇懷柔正邁近寢殿中,她手中正端着一個托盤,盤中放置着一個白玉小碗。

    “殿下,你定是着涼了,我方纔吩咐御廚給你煮了一碗薑茶,你快些趁熱喝下。”蘇懷柔說着,將薑茶端到了他跟前,柔聲道,“喝了這薑茶,想必是可以緩解的。”

    賀蘭陌聞言,淡淡道:“懷柔,有心了。”

    蘇懷柔垂眸道:“這是懷柔應該做的。”

    賀蘭陌望着眼前微冒熱氣的薑茶,伸手拿過了那小碗,溫度倒也不是很燙,適宜入口。

    他將碗端至脣邊。

    蘇懷柔望着他的動作,隱在袖子下的指尖微微發顫,背後也依稀有些冒冷汗。

    她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若是在中午前不能完成賀蘭堯交代的任務,那麼賀蘭堯就要拿她母親的頭骨湯來招待她了。

    他說,他給的藥是死不了人的。

    若是等會兒太子真的出了什麼事,她被捉拿,她便只能把賀蘭堯給招供出去,屆時,母親的性命恐怕也不保。

    可她若是不做,母親還是性命不保。

    她不能告訴賀蘭陌,不敢拿母親的性命去賭,左右都是爲難,倒不如就冒一冒險下藥。

    許是因爲太子的膳食不能出現任何紕漏,東宮的廚房一直都是有人盯着的,她沒法子悄無聲息地進去,便只能光明正大地進去,也不知賀蘭堯給她的究竟是什麼藥,但她知道,賀蘭陌若是喝下薑湯之後出了什麼問題,第一個懷疑的人必定是她。屆時,他若是質問起來,她也就只能爭辯一番了。

    就在蘇懷柔站立不安之時,賀蘭陌已經將那碗薑茶喝了下去。

    薑茶入腹,他頓時只覺得腹中似是起了一陣暖意,原本倒是挺舒暢的,但他沒有料到的是,片刻之後,下腹倏然一緊,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之感忽然間在血液間遊走,流淌過四肢百骸。

    那種感覺……十分難以啓齒,而且——很不陌生。

    他頓時一驚。

    只不過是半碗薑茶入腹,何至於有這種燥熱難耐的感覺?

    燥熱的感覺很快遍佈了全身,他頓時有了想要找人紓解的衝動。

    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眯起了眼,瞥了一眼手中的碗,而後,目光如箭一般射向面前的蘇懷柔。

    她端過來的茶,是她做的手腳?

    敏銳如他怎麼會不清楚那薑茶裏下的是什麼藥。

    除了她之外,會有什麼人在薑茶裏下那種藥?若是有人想陷害她,大可以下毒不是麼?何必下這等淫邪之藥。

    “殿下,怎麼了?”蘇懷柔迎視着賀蘭陌的目光,心中慌張的很,面上卻努力地維持着淡然的神色,“爲何這般看着我?”

    眼見她擺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賀蘭陌當即站起了身,端着手中那碗還未喝完的薑茶,到了她身前,“這薑茶味道倒是不錯呢,且這般寒冷的天氣,喝薑茶很暖身子,柔兒,不妨也來一口?”

    他脣角揚着淡淡的笑意,將手中的碗端到了蘇懷柔脣邊。

    蘇懷柔霎時一驚,望着他陰沉的眸子,此刻,饒是再想故作鎮定,也不可抑制的往後退了一步。

    賀蘭陌雖是在笑,可他笑的未免有些瘮人,那抹笑意太冰涼。

    他顯然是察覺到了什麼……

    “怎麼?不敢喝?”賀蘭陌嗤笑一聲,“本宮原本還想着,是不是有人想陷害你呢,你若是真無辜,必定不會有這樣的反應,這茶裏的藥若不是你下的,你爲證清白,自然會喝下去,可你如此驚慌,心虛了?”

    蘇懷柔張了張口,“殿下……這茶裏,是什麼藥?”

    賀蘭陌並沒有中毒的跡象,可見這茶裏的藥當真死不了人。

    他不出事便好了,若是出事,恐怕她逃不了干係。

    但是,他爲何如此冰冷地望着她?他的眼中,不僅僅是冰冷,還夾雜着絲絲嘲諷,絲絲厭惡。

    “是什麼藥你還會不曉得?你裝蒜裝夠了沒有!”賀蘭陌將茶碗朝桌上重重一摔,而後伸手捏起蘇懷柔的下頜,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下頜,“怎麼?以爲與本宮有了婚約,就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獻身了?你以爲你這般做,本宮就會憐惜你愛護你麼?你這樣只會令我厭惡你鄙棄你!不知廉恥!”

    話音落下,他捏着她的下頜,將她整個人往旁邊一甩,蘇懷柔頓時站立不穩,跌在地上,頭正巧撞在了一旁的椅子腳上,撞的生疼。

    “本宮是喜歡那種妖嬈風情的外族女子,卻不喜歡下賤矯情的僞善淑女,蘇懷柔,最初看在蘇相的面子上,本宮才接納了你,本宮不願打他的臉,這纔對婚約沒有異議,你若是老老實實的,東宮就全當多養了一個人,太子正妃的待遇必不會少,而你,太叫人失望。”賀蘭陌居高臨下地望着他,吐字冰涼,“本宮想給你的,你自當接受就是,但若我不願你給你,你也不能強求,你今日若是直接躺在我榻上,我倒還不至於這般生氣,可你下藥是個什麼意思?這般下賤放蕩的事你都敢做?!”

    “殿下,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是想……”蘇懷柔搖着頭,伸手想去抓賀蘭陌的衣袍。

    聰慧如她怎會不知賀蘭陌話裏的意思,賀蘭堯給她的藥,竟是——媚藥!

    難怪,難怪賀蘭陌會有這般反應。

    蘇家三姑娘爲爬上太子的榻,急不可耐地給他下媚藥,如此荒唐的行爲,要是傳出去,豈不讓她身敗名裂?!

    她與母親才惹了父親不高興,被他趕出家門,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兒,父親必定不會再願意認她這個女兒。

    她的手還未觸碰到賀蘭陌的衣袍,賀蘭陌便擡腳將她蹬了開,按耐住身體中的燥熱感,開口語氣冷酷,“敢給我下藥,就要知道後果,蘇懷柔,你不顧本宮的意願,本宮就是再去泡一個時辰的冷水澡紓解,也不會要你,你且等着本宮將此事上報父皇,看他如何處置。來人!將這女人給我暫押地牢!”

    “太子殿下,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去父皇面前解釋吧。”賀蘭陌冷笑一聲,轉身甩袖離去。

    又他大爺的要洗冷水澡。

    ……

    “阿堯,你今日將動靜鬧得這麼大,那百丈之內的人們必定又要一傳十十傳百,你這是在刷存在感麼你?”與賀蘭堯坐在馬車上,蘇驚羽手捧着他送的曼珠沙華,失笑道,“我都不知你養了那麼多狼呢,你今日這樣的舉動,想必也會傳進宮中,衆人會重新看待你這位十殿下了。”

    一個自出生開始就被冷落的皇子,一個看似沒有任何勢力的皇子,如何能有財力擺這樣的排場,又是何時養的數量半百的狼羣?

    且站於狼背上不跌落下來,還得要有真功夫的,真正的病秧子,如何做到站在狼背上?坐在馬背上恐怕都要給顛下來。

    “旁人怎麼看我與我有何關係?我爲何要一直隱居在我的永寧宮中不露面呢?”賀蘭堯攬着她的肩頭,悠悠道,“我今日就是要張揚一回,也讓你風光一回,你素有醜女之名,那就讓那些鄙夷你的人看看,你即便再醜,也有人願意爲了哄你開心大擺排場,我就是要告訴他們,你蘇驚羽無論是美是醜,你都有讓我將你捧在手心裏的本事。”

    蘇驚羽‘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殿下,到了。”馬車忽然停止了前行,車外響起了烏啼的聲音。

    “小羽毛,下車看看罷。”賀蘭堯說着,擡手掀開了車簾。

    蘇驚羽從馬車裏鑽出,望着前方的場景,一時怔愣。

    花海。

    並不是一望無際的花海,而是——處於宅院中的花海。

    這是一個十分大的宅院,外圍砌着高牆,此刻,在她眼前的,是成片成片火紅的曼珠沙華。

    “我當真覺得此花很美,雖然外人都說這是地獄之花,但你曾說我過是惡魔,那麼,惡魔養地獄之花,似乎也很合理呢。”賀蘭堯的一聲低笑傳入耳膜,“你說,這片花地,若干年後,作爲你我的墓地可好?等以後你我都白髮蒼蒼,便在這兒相伴也不錯。”

    “是很不錯呢,我贊成。”蘇驚羽脣角輕揚,“阿堯,你我總不會同一天入土的,萬一老死了,誰先走了,就葬在這兒,剩下的那個,就與孩子們守着這片園林可好?”

    “不好,那時候孩子們想必也大了,哪裏還需要我們照顧?”賀蘭堯輕描淡寫道,“你記住,倘若有一天你不在了,無論幽冥地獄,黃泉奈何,我都會化作枯骨,與你同葬一處。當然,我不在了,我允許你繼續活着。”

    蘇驚羽聽聞此話,一時怔住。

    不知爲何,眼眶裏微微溼潤了。

    倘若有一天你不在了,無論幽冥地獄,黃泉奈何,我都會化作枯骨,與你同葬一處……

    而就在她發愣之際,賀蘭堯忽然牽起了她的手。

    蘇驚羽回過神,轉身望着他,便見他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枚指環,那是一枚花戒,指環通身泛着銀色,上頭雕飾着一朵以紅色玉石爲材料的彼岸花。

    蘇驚羽一怔,“這是……”

    “求婚吶。”賀蘭堯朝着她淺淺一笑,隨後捏着那枚花戒,右腿屈膝,以單膝跪地的姿態,仰頭朝着她道,“蘇驚羽,我現在正式向你求婚,你可願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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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十手拿花戒,望着一衆看文的妹子們,“我帥嗎?若是覺得我帥,就原諒這個*作者的晚點更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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