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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貴女 - 第60章:大反轉!字體大小: A+
     

    芝語發泄完心中對尹婉萱的嫉妒和怨恨,轉頭對丫鬟道:“我昨晚吩咐你做的事情,你佈置好了沒有?”

    “好了,小姐放心。奴婢去找的全都是那些三四十歲的肥胖老婦女,平日裏沒事幹,最是無賴厚臉皮長舌。奴婢一共找了十幾個女人。這麼一羣人去女子會門前鬧,女子會別想清淨了!”丫鬟得意地道。

    “不錯,既然尹婉萱已經上鉤和女子會會合了,那麼就趕緊把那些人都帶過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芝語陰笑道,她現在和丫鬟位於一個茶樓的包廂內,這個茶樓離女子會很近,芝語走到窗戶旁邊,從這裏往下看,就可以看到女子會門前的一切情況。

    芝語陰冷地道:“女子會也好,尹婉萱也要,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芝語的下場!”

    “小姐放心。保證萬無一失!”丫鬟說完,立刻下去辦事。

    片刻後,三五個女人走過女子會門前,指指點點地聚在一起說話。

    路人看着這麼三五個一看就不好惹的婦女聚集在這兒,不由得好奇地望過來。

    那幾個婦女見有人看過來了。立刻太高音量:“這女子會啊,不乾不淨的……”

    “以前剛開始還不錯,現在越來越不正規了。身爲一個檢測爲女子服務的地方,怎麼可以這樣。”

    “啊呦,你們是不知道啊,這裏可骯髒了……”

    這些肥胖婦女平民出身,自小沒有受到什麼好的教育,本身性格也不是什麼善人,年輕的時候還是姑娘家還好,好歹要顧着點兒臉面,現在年紀上去了,每日無所事事,就只知道成羣結隊地聚在一起,說這個說那個,有的時候討論一些閨房趣事,更是無所禁忌,久而久之臉皮越來越厚,說話不把門,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女子會本就是和女子名節有關的地方,被這麼一羣不要臉的女人圍觀者,什麼話都說得出來,而且超級大聲,越說越難聽,不一會兒就引來了不少人在四周圍觀。

    女子會的人見狀,剛想出來趕人,這個時候,又是十來個婦女加入,十幾個厚臉皮的潑婦在女子會前大鬧,那動靜簡直大的整條街的人都過來圍觀了,那十多個人七嘴八舌的,滿口髒話,全是污衊女子會的話。

    女子會負責看門的人見處理不了這個事情,剛想進去稟報上頭的人,這個時候,一個婦女對女子會看門的丫頭使了使眼色,那丫頭立刻會意,攔住了女子會要去報告的人,道:“這麼多人看着呢,再勸一勸吧,別隨便驚動了上頭的人,顯得我們很沒用似得。”

    “可是這事情……今日這麼一羣人過來,來勢洶洶,未免太過蹊蹺。”

    “不就是一羣女人麼,吼幾句就怕了,咱輸人不輸陣啊,更何況這可是我們的地盤,何必那麼懼怕他們!”丫頭不斷勸說道。

    在她拖延時間的這麼會兒,那一羣婦女一邊在女子會外破口大罵,一邊給路人“科普”女子會和尹婉萱是如何狼狽爲奸的。

    “你不知道呦,這個女子會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裏頭髒的哦,處女進去了出來,就不是處女了,破鞋進去了出來,反倒變成了處女,你說稀奇不稀奇!”

    “這裏看的不是人臉,不是人姑娘家的下面,看的是銀子啊!銀子!”

    “前幾日不是來了個尹婉萱,明明不是什麼好東西,連民間小報都登上了,女子會硬是要包庇她,可不就因爲收了尹家大小姐一個琥珀金釵嗎!”

    “你問我爲什麼在這兒,當然是看不過眼了!這女子會,檢查的可都是女子啊,我們不是女子嗎?!她這是禍害我們!我們這一羣老婦女,不能做別的事情,但還是想要盡一份心爲民除害的,拔了女子會這顆毒瘤,免得以後有多少姑娘受起所害啊!”

    “那尹家大小姐有尹家撐腰,那麼大的官威,我們這一羣小老百姓得罪不起啊,先將女子會這個毒瘤拔掉,希望大家能夠幫幫我們,戳穿那尹家大小姐的真面目!”

    “尹婉萱現在在裏頭,我親眼看到她進去的!”

    “好啊,那個不要臉心黑的女人,現在就躲在女子會裏頭,要說女子會沒和尹婉萱狼狽爲奸,現在就將尹婉萱交出來!”

    “我們她們是不會這麼老實的!”

    “今兒,大家一起砸了這女子會吧!”

    事情越鬧越大,那十幾個老婦女來勢洶洶,聲勢浩大,路人見女子會遲遲沒有人出來作出應對,任由這麼十來個人在門口鬧騰,還以爲女子會心虛,漸漸地也相信了,看着女子會的目光不善起來。

    那些看門的人被這麼多人盯着,渾身毛毛的,嚇的要命,再也顧不得那個拖延時間的丫頭,趕緊進去請人出來。

    片刻之後,女子會的幾個管事出來,一看到門口已經鬧成這樣,放在門口的那些擺設,都被那一羣老婦女砸的稀爛,十幾個老婦女在門口破口大罵,百來個路人讀者門口,虎視眈眈……她們臉色一變,對身旁看門的人喝道:“你們早幹什麼吃去了,居然拖延到現在才通報!”

    “都是小玉說要我們自己處理,不要太快通報,顯得我們很沒用……”那看門的人道,但轉頭一看,竟然發現小玉居然在不知不覺中不見了!

    他們陡然一驚,見管事憤怒地看着他們,他們紛紛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了好了,這個時候別自己內訌了,趕緊想想怎麼處理外頭的事情,你們這幾個大男人,趕緊先出去控制一下,別讓他們把門砸壞了,那可就不得了了!”爲首的那個管事的人道。

    那幾個看門的人點了點頭,哪料這個時候那十幾個老婦女氣勢已成,光靠這麼幾個男人,壓根控制不住,而且見他們有要壓制的意思,在那十幾個老婦女的帶領之下,路人都跟着起鬨,說女子會要以勢壓人。

    幾個管事面面相覷,萬萬沒想到大清早的,居然還會出這麼奇葩的事情。

    她們彼此對視一眼,一個人道:“剛聽她們不僅罵我們女子會,還說什麼尹婉萱什麼的……看來就是尹小姐那件事情鬧的!”

    “要不,我們去通知檢測師?這件事情與她有關,她若不出面,按照外頭這樣的形勢繼續下去,越鬧越大,以後女子會真的要等關門大吉了!”

    “我們要不要報官啊?”一個人道,“要不試試報官嚇唬嚇唬她們?”

    “沒用的,這種女人,沒臉沒皮的,而且這件事情是被民間小報給報道出來的,她們要是進去了,大可以把一切都推到民間小報上頭,雖然不知道民間小報背後是誰,不過能弄得了這東西的,定然不會是普通人家。”

    “而且門口被堵着,我們怎麼出去啊……”

    “就算真報官了,衙門的人集合一下過來還要點時間呢,等她們來了,女子會早就被踏平了!”

    幾個人商量一陣,最後決定去將檢測師交出來。

    女子會創辦已經有幾十年了,最開始創辦女子會的人乃是從宮中出來的退役嬤嬤,那退役嬤嬤與先帝有幾分情誼,因此在先帝的默許之下,女子會能夠在民間創辦起來,專門爲一些女子解決問題。

    後來嬤嬤逝世了,先帝也就不怎麼管女子會了,女子會憑藉着之前的根基,繼續創辦,等先帝逝世後,女子會更是背後無人,雖然名聲打出去了,但卻像個空中閣樓,沒個勢力撐腰,遠沒有表面上看那麼風光。

    逝世嬤嬤生前收了三個徒弟,有兩人後來都背叛師門,自己跑到外頭去發展了,剩下一個是最愚笨的。

    嬤嬤逝世後,這個剩下的徒弟又受了現在這個檢測師爲徒,這個檢測室倒是非常有天分,可是師傅學藝不夠,也令她受到了耽誤——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的。

    女子會外頭看着風光,實際內裏沒個人物撐腰,所以芝語和民間小報,才能動尹婉萱的同時,拿女子會開刀。

    現在整個女子會,地位最高的便是這個檢測師,平常沒事是不會請她出來解決問題的,今日實在是沒辦法了,幾個管事將這件事稟報給檢測師,片刻後,檢測師從容地走了出來。

    她一看外頭那亂作一團的人羣們,高聲道:“安靜。”

    這個檢測師個頭不高,年齡約莫三十出頭,面容清冷,明明是個女子,但站在那兒,就是有幾分別人沒有的氣勢:“女子會創辦不是一天兩天,民間小報報道女子會與尹家小姐的事情,也是昨日就出來的,爲何你們早不鬧,晚不鬧,現在來女子會門口叫囂要砸了女子會?這幾位大嬸,如果我沒記錯,你們曾經也是來女子會看過病的,你們曾和女子會說你們身上沒錢,要女子會給你們些優惠,我們看在鄉里鄉親的份上,都答應了,女子會將你們的病治好,不指望你們回報我們,但爲何今日要帶這麼多人上來,想要砸了我們女子會!”

    那一羣老婦女聞言,臉上居然沒有絲毫羞愧,顯然她們答應了芝語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的時候,早已經把良心給扔了,她們立刻七嘴八舌地吼了起來:“你們女子會做了那麼多虧心事情,但我們也念在你們曾經真正幫助過我們的份上,一直沒有來這裏大吵大鬧!”

    “如果不是曾經受恩與女子會,我們又怎麼會將女子會介紹給鄉親們,結果不僅沒有幫到她們,反而害了人啊!你們女子會實在是害人不淺啊!”

    “直到我們看了民間小報,直到女子會做了這些缺德事情,連民間小報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我們才忍不住跑過來,想要規勸你們好好做人,人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啊!”

    “對!可是我們纔過來,還沒來得及見到你們女子會的人呢,就先看到尹婉萱進去了!”

    “本來我們還不太相信你們女子會,會爲了錢財,和那尹家大小姐糾葛不清,做那尹家大小姐的走狗,包庇罪犯,但是親眼看到你們接待尹家大小姐,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爲了讓更多的人不受害,我們這才勇於站出來,你要怪,就怪我們好了,但你們女子會不乾淨,你們女子會貪圖有錢人的銀子,你們女子會違背良心做事情,遲早會遭到天打雷劈的!”

    檢測師冷冷地看着這一羣忘恩負義滿嘴謊言的女人,道:“你們說,你們親眼看到了尹大小姐來女子會?”

    “沒錯!”

    “我們都親眼看到了,還有假?”

    “你別想不承認了,你好歹也是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沒臉沒皮呢!”

    檢測師氣得繃緊了臉:“女子會從來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良心的事情,我們秉承着創始人的遺志,一直在幫助民間的女子,既然一切都是尹大小姐引起的,而你們又說尹大小姐早晨進入了女子會,大家都知道,女子會只有這麼一個門,這樣,今日女子會大門敞開,歡迎大家進入觀賞一番,由於男女有別,只准許女子進入。至於尹大小姐,大家也不妨找一找她究竟在不在裏頭,看看究竟是我們女子會違背良心,還是某些人爲了錢財忘恩負義,睜眼說瞎話!”

    檢測師話音落下,那十幾個婦女頓時面面相覷。

    “進就進,我們親眼看見的,難道還有假!”領頭的那個婦女道。

    別的婦女雖然不是親眼看到的,不過見那領頭的理直氣壯,而且再想想每個人口袋裏頭的一小袋碎銀子,爲了這些錢,她們什麼都可以不要,進去找個尹婉萱而已,定然要將尹婉萱抓出來,將任務完成!

    於是,一大羣女人蜂擁進入女子會。

    檢測室任由她們在裏頭亂竄,對管事道:“去報官,我從來沒有允許過她們在女子會門口鬧事,她們每一個人,都污衊了女子會的名聲,這要是不討回來,我們還怎麼對得起先輩們!更何況准許她們進入女子會,卻沒答應她們有人可以拿走女子會的東西!”

    門外的人聽到檢測師的話,頓時心中一凜。

    她准許放人進去的時候,可沒說東西不準拿,就那一羣婦女們的秉性,定然看到什麼之前的都往口袋裏頭塞,先偷走再說。等她們出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搜身,那這偷竊罪,簡直完全坐實了!

    看着檢測師那冷冰冰的臉,許多人意識到,一羣女人,能將這女子會經營這麼久,不是沒有點本事的。

    尹婉萱在芝語府上靜坐了許久,算了算時間,尹婉萱起身告辭:“既然芝語姐姐今日這麼忙,那我改日再來拜訪芝語姐姐好了。”

    “小姐恐怕再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的,婉小姐不再等一等?”

    “不等了,你們記得和芝語姐姐說,我早晨來見過她便成了。”尹婉萱說着,然後有些爲難地看着芝語府上管事道,“我今日來的太過匆忙,因爲一些原因,沒有帶婢女,也沒有帶府上的馬車,現在回去怕是有些不便,可否拜託借一輛馬車給我,載我回去呢?”

    那管事聞言,人家千金小姐都開口了,他哪裏有不答應的道理,正好也藉着送尹婉萱回家,也就知道尹婉萱究竟是哪家府上的千金了,他答應道:“婉小姐不用客氣,這是應當的。”

    尹婉萱靦腆地笑了一下,雖然面容遮在面紗下,但那微微彎起的雙眸,猶如新月一般暖暖的柔和,讓人如沐春風。

    尹婉萱就這樣乘坐着芝語府上的馬車往回走,一路上她指點着車伕來到了女子會所在的那條街,車伕纔剛走了一會兒,看着前方擁擠的人羣,對尹婉萱道:“婉小姐,前面人太多了,一羣人堵着路,怕是過不去。”

    尹婉萱立刻明白,女子會果然有人來鬧開了!

    她故作不知地道:“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奴才不知,要不,奴才下去爲婉小姐看看?”

    “不用不用。”尹婉萱連忙擺手道,然後掀開簾子道,“我親自下去看看,你在這兒等我,待會兒我叫你的時候,你記得過來啊!”

    說完,尹婉萱就一下子跳下車,朝人羣中走去了。

    那奴才沒想到尹婉萱身手這麼好,動作這麼靈活,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他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見尹婉萱身影消失不見,他作爲個奴才,肯定不能就這麼走了,誰知道那小姐是什麼身份,要是是個重要人物,他就這樣走了豈不完蛋,所以他只好在原地繼續等待着。

    尹婉萱站在人羣中回頭一望,見那馬車沒有離開,在心中笑了笑,然後很快擠到了人羣的前面。

    此刻,那一羣潑婦已經在女子會內搜刮了一遍,不僅沒有找到尹婉萱,反而每個人口袋多多少少都裝了一些東西。

    尹婉萱看着女子會的人竟然全都站在門口,將門口堵住,然後冷冷地盯着女子會內部,連忙詢問身旁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身旁的人看尹婉萱衣着不凡,雖然蒙着臉,但光看眼睛就知道是個美人,面對這樣的姑娘,自然願意開口,很快將前後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尹婉萱聽完之後,笑眯眯地道:“也就是說,什麼看到尹婉萱進入女子會之類的,全部都是藉口,這羣人的目的,其實就是想進入女子會撈點兒好處出來,否則,怎麼之前那麼信誓旦旦地說看到了尹婉萱,這會兒又找不到人呢。難不成尹婉萱還能飛天遁地不成?”

    對方聞言,頓時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很快,尹婉萱的這番話就在看熱鬧的路人中傳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第一個沉不住氣的婦女走到了門口,她一出來,雙手捂着自己的口袋,不僅臉上沒有任何羞愧的表情,反而指着女子會破口大罵:“這女子會太過奸滑,明明我們親眼看到尹婉萱進去,結果竟然被她們將尹婉萱偷偷藏起來了!”

    “那尹婉萱看似是個千金大小姐,實際上賤得很,聽說從小在鄉間長大,都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上過了,自然什麼事情都乾的了,見我們進來,指不定爲了逃跑,做了什麼事兒呢。”

    “什麼尹家千金,我呸,這種女人連勾欄院的人都不如!”

    “勾欄院的姐兒好歹還知道姐妹情深呢,這尹婉萱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哪裏能和勾欄院的姐兒們比,簡直就是畜生!”

    這一羣潑婦見裏頭找不到尹婉萱,立刻按照之前芝語吩咐的,一旦有變故,立刻放棄女子會,轉而攻擊尹婉萱!

    畢竟女子會只是附帶的,尹婉萱纔是芝語真正的目標,因此這一羣潑婦小心得捂着口袋,口中說出各種難聽的污言穢語,來謾罵敗壞尹婉萱的名聲。

    那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一些路人聽的都有些不適,倒是尹婉萱本人站在人羣裏頭,依然笑眯眯的,絲毫不當一回事,只是仔細一看,便會發現尹婉萱的眼神冷的徹骨。

    “閉嘴,我只問一句,既然你們之前可以信誓旦旦地發誓親眼看到尹家大小姐進了女子會,和我女子會狼狽爲奸,但現在卻找不到尹婉萱,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們滿口胡言,所謂的親眼所見,根本就是瞎編亂造!”檢測師冷冷地道,“第一,現在立刻給女子會道歉!第二,剛女子會大門敞開讓各位進去,是讓各位尋找尹婉萱的,不是讓各位來我女子會打劫的,人找不到,那些屬於我女子會的東西,也請別帶走!”

    檢測師說完,那一羣看門的人立刻排排站在門外,堵住了那一羣愛佔小便宜潑婦的去路!

    那一羣潑婦本來打着一邊說污言穢語轉移別人注意力,然後一邊帶着東西逃跑的,結果沒想到檢測師動作這麼快,立刻把她們堵住了。

    女子會的大門內是一條走廊,空間並不算大,可容下的人又不多,一羣男人堵在門口,正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算女子會裏頭佔便宜的潑婦太多,這門被人這麼堵着,她們也出不去。

    事到如今,這一羣潑婦倒是真的被嚇到了,檢測師在這一刻也展現出了她的果決:“要不自覺地將口袋裏頭的東西交出來,要不就等着搜身,我這女子會的門衛,可都是男人,你們這些女人,雖然已爲人妻,但畢竟是女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搜身,不太好吧……”

    那一羣女人驚懼不定,哪怕是那一羣兇惡的潑婦,也絕對不願意在被這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被門衛搜身,這要是搜了,回去還不被他們家男人打死啊!

    就這麼僵持了將近半個小時,檢測師不緊不慢地道:“這再過一會兒,官差也該來了吧,沒事,就算門衛不搜,被官差帶走搜身,也是一樣的。”

    一說到官差,這一羣女人真的嚇到,再也不敢反抗,將口袋裏頭那些東西紛紛掏出來。

    每一個人在出來之前,都要將藏在口袋裏頭和衣服肚子裏頭的東西交出來放在一旁,這下子,外頭圍觀的人可真是大開眼界。

    這一羣婦人,別說偷了女子會裏頭首飾啊裝飾品之類的,有的連茶杯啊,枕頭啊等等都不放過,直接藏在自己的衣服裏面,假裝自己是個大肚婆!

    之前這一羣看熱鬧的,見這麼多婦女在門口訴苦,而且這一羣潑婦演技很好,說的那和真的一樣,簡直聽得聞着傷心聽者落淚,他們之中有不少人還不小心真信了。

    此時看這羣潑婦居然進門一趟,偷了這麼多東西,特別是那十幾個婦女,沒有一個空手出來的,頓時,羣衆路人看着她們的眼神帶上了幾分鄙薄,對她們之前說的話,也不是很相信了。

    見人都差不多出來後,檢測師令守衛將那一開始鬧事的十幾個惡婦圍住,然後走到她們面前道:“說,我女子會不僅與各位無冤無仇,甚至有恩於各位,你們爲什麼要恩將仇報!不僅不感謝我女子會,反而栽贓污衊,用莫須有的罪名敗壞我女子會的名聲!”

    “我沒有……”一個潑婦還想反駁,檢測師立刻盯向她,“你沒有?你沒有你會說你親眼看到尹家大小姐進入我們女子會,結果別說尹家大小姐人了,連個衣角都不曾瞧見!”

    “我們只是想要幫……”

    檢測師不等她們狡辯之詞說完,冷哼道:“我女子會雖然式微,但卻不是任何人能夠隨便輕辱踐踏的!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女子會卻不能不追究,我一個人的名聲受損無礙,但我決不能讓女子會蒙羞!這件事情,若不徹查個水落石出,我女子會絕不善罷甘休!”

    自從檢測師出現之後,這羣潑婦就被檢測師不斷擺弄的團團轉,根本鬥不過她,此刻見檢測師說的決絕,這羣潑婦心中懼怕,她們想到了那給她們錢的人,吩咐她們的最後一句話:“到了萬不得已,事情敗露的時候,就把這一切栽贓到尹婉萱身上去,就說是尹婉萱給你們錢,僱你們過來,指使你們這麼幹的!”

    十幾個潑婦對視一眼,最終她們嚎啕大哭道:“是我們對不起你們啊,被豬油蒙了心,被小人矇騙!”

    “是尹婉萱指使的,尹婉萱說女子會對她不盡心,而且害得她上了民間小報,都怪女子會,所以僱用我等過來敗壞女子會的名聲!”

    “尹婉萱還說了,爲了擔心你們懷疑她,讓我們也適當地說一說尹婉萱的壞話,這樣她的嫌疑就摘除了!”

    “我們今早是和尹婉萱一起來的,尹婉萱囑咐我們,待會兒她進去後,我們就來鬧場,本來說的好好的,所以我們才這麼一羣人都過來,理直氣壯有恃無恐地說親眼看到尹婉萱進去,哪裏想到尹婉萱那個小賤人,竟然出爾反爾言而無信,陷害我們這一羣可憐的婦道人家!”

    “既然你不言我不義,尹婉萱自己做出這種事情,就不能怪我們把她招供出來了!”

    “我們是拿了尹婉萱的錢沒錯,但我們心中其實還是有愧疚的,看在我們都是可憐人的份上,饒了我們吧,冤有頭債有主,要找就要去找尹婉萱啊!”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們,我們這就在這發誓,尹婉萱今日穿着一件白紫相間的連衣裙,臉上蒙着一層薄薄的面紗,大家可以去查一查,看看我們這一次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羣凶神惡煞的惡婦,此刻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就像被人怎麼樣了似的,哭的那麼可憐,而且她們甚至連尹婉萱的身上穿什麼衣服都說出來了,不少路人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將信將疑中。

    這個時候,剛纔那個告訴尹婉萱前因後果的人,忍不住轉頭看向尹婉萱:紫白相間的衣服,臉上蒙着面紗,而且尹婉萱一看就不是平民之女,雖然看不到臉,但看這身段和眉眼,也能大致判斷出年齡,顯然和尹家大小姐的情況非常非常的符合。

    尹婉萱察覺到那個人正盯着她看,便對那人微微一笑,然後走上前去,來到了那一羣惡婦的面前:“正巧路過這兒,看了好一齣熱鬧,你們說,你們來到女子會鬧事,是我指使的?”

    尹婉萱這麼一現身,全場一靜,包括那一羣惡婦也沒有想到,尹婉萱竟然說來就來!盡頁亞扛。

    檢測師見到尹婉萱現身,也是一愣,她的目光和尹婉萱的目光在空中對視一眼,雖然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但奇異的,彼此都大致能猜出此刻對方的心思。

    “你……你……尹婉萱……!”其中一個潑婦震驚地看着尹婉萱,“你怎麼……”

    尹婉萱收回和檢測師對視的目光,然後似笑非笑地看向這一羣人:“我倒是很好奇,我是如何指使你們的,讓你們不僅來女子會鬧,甚至還用各種污言穢語敗壞我自己的名節,我看起來是那麼蠢的人麼!”

    尹婉萱越說,語氣越冷,她的目光冰冷地掃過那一羣惡婦,讓不少人當場一驚。

    那檢測師的氣場已經很強大了,尹婉萱一個十來歲還未及笄的小姑娘,蒙着面,氣勢竟然比那檢測師還要更加強勢三分!

    “你穿着紫白相間的衣服,我們說的沒錯!”一個潑婦尖叫道。

    尹婉萱冷笑:“這就是你們證明我指使你們的證據?”

    “那你說,如果不是你指使我們的,爲什麼我們會知道你今天穿的什麼衣服!”那個潑婦咬死這一點不鬆口,惡狠狠地道。

    “我今日出門拜訪朋友,你們在我去的路上偶然看到我,並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情。”

    “朋友?好藉口……尹婉萱,明明就是你指使我們做這些事情的,現在看我們被抓包了,就翻臉不認人了!你真當我們是平民,我們好糊弄是不是!”那潑婦眼珠子一轉,立刻反咬一口,想要將尹婉萱徹底拖下水。

    尹婉萱倒也不着急,道:“那既然是我指使你們來幹這些事情的,那麼,我定然是有給你們好處的,不妨,你將我給你的好處拿出來亮一亮,給大家看一看。”

    那十幾名潑婦聞言,立刻眼睛一亮,紛紛拿出了彼此口袋裏的一個精細的小袋子。

    每個人手中的荷包都一模一樣,裏頭碎銀子的分量也都差不多,圍觀的路人一見如此,立刻可以確定,她們確實是受人指使的,不然這麼一羣潑婦,會有這麼多錢,而且十幾個人用同一個荷包,未免太過誇張匪夷所思。

    尹婉萱擡手要拿過領頭那個潑婦的荷包。

    那潑婦條件反射地將手一縮,想要將荷包拿回去,尹婉萱揚眉:“這不是我給你的麼,怎麼,給我看看不成?”

    “給你看看就給你看看,反正證據在這裏,尹婉萱,你雖然背信棄義,但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麼德行,你跑不掉的!”那潑婦惡狠狠地道。

    尹婉萱拿過荷包,直接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當聞到了熟悉的香味之後,尹婉萱脣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她揚起荷包,和衆人道:“這個荷包,確實是證據,是證明兇手是誰的證據,是證明我清白的證據!”

    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尹婉萱面色從容,她道:“第一,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爲那日我庶妹尹仙曼與李英達公子的爭執。李公子曾言,他隨表哥去郊外狩獵,偶遇一名在破廟被歹人毀了清白的女子,那日我和庶妹一起參加花會之事,李英達公子先是說我乃破廟女子,後來又轉而指認我妹妹尹仙曼。庶妹爲了自證自己清白,當場帶着大家來到女子會檢測自己的處子之身,最終,檢測師親言庶妹是處子。本以爲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不會再有謠言污衊我尹家人,結果沒有想到,庶妹的事情纔剛解決,當夜就有人將矛頭指向我和女子會,說我和妹妹尹仙曼不和,並且誣陷我用琥珀金釵賄賂女子會,只爲了讓女子會改口,說我那庶妹尹仙曼並不知處子之身。這件事情有多麼漏洞百出,我們不提,就說這件事情的關鍵是說,我拿了琥珀金釵賄賂女子會。”

    尹婉萱從容地道,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全場的人都聽到,而且她講話字字清晰,條理分明,讓人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尹婉萱緩緩道:“剛纔不少人進入女子會找我,結果人沒找到,反而將女子會值錢的東西都搜刮的差不多了,甚至連茶杯和枕頭都不放過,現在這一些東西,就放在旁邊,但我們可以發現,並沒有琥珀金釵——而真正的琥珀金釵,自然是不在女子會那兒了,因爲,一切都是誣陷,都是子虛烏有的編造,真正的琥珀金釵,還在我的手中。”

    尹婉萱說完,翻手將手中的琥珀金釵拿出來,讓在場所有人都看得見。

    “琥珀金釵不止一個,誰不知道你那妹妹尹仙曼被帶去山上修佛,指不定這琥珀金釵是她的!”那個領頭的惡婦立刻道。

    尹婉萱道:“不是才說我和曼兒不和嗎,琥珀金釵雖然不算是頂級貴重物品,但對於尋常人家而言,也是稀罕物,不論這上頭的琥珀,還是這金釵,都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的東西,我若和曼兒不和,曼兒怎麼會將此金釵交給我呢。”

    “有可能你強搶過來的,誰不知道你是鄉下長大的,沒教養沒禮貌,你又是嫡女,尹仙曼哪裏鬥得過你。”

    “好大的口氣,鄉間長大的就沒教養沒禮貌?雖然你沒有讀過書,不指望你能夠出口成章文雅知禮,但哪怕身爲我朝婦孺,最基本的事情還是需要知道的好。多少偉人出自鄉間,多少好文章靈感源於鄉間,不分是非青紅皁白張口就污衊,背信棄義忘恩負義見錢眼開,說的大概就是你這樣的人了。”尹婉萱冷冷地譏諷道,“李英達公子認爲我那庶妹曼兒是破廟女子,是因爲曼兒的琥珀金釵破損,散發出了一股獨特的香味,所以才認定了破廟女子是曼兒。但我手中的這個金釵,可沒有絲毫破損!”

    尹婉萱說完,將琥珀金釵舉起來,清晨的陽光灑下來,在陽光的沐浴下,琥珀晶瑩圓潤剔透,金釵熠熠生輝,別說破損了,連絲毫磨損都沒有!

    那一羣惡婦目瞪口呆,心中更是漸漸騰昇起了悔意:那叫她們辦事的人,消息來源怎麼這麼不靠譜!先是說尹婉萱進了女子會,讓她們大鬧一場,她們進去了,結果連椅子腳的墊子都被她們拿走帶出來了,卻連尹婉萱的影子都沒瞧見!

    這也就罷了,明明說尹婉萱將琥珀金釵交給女子會的人,尹婉萱手中定然不可能會再有完好無損的琥珀金釵,但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對方其實是在撒謊,這尹婉萱真的是冤枉無辜的?

    哪怕尹婉萱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也不帶這樣啊!對方既然都捨得花錢請她們來誣陷尹婉萱了,怎麼連一點證據都能不好,這假消息一件接一件地被揭穿,她們就算再兇悍,在女子會和尹婉萱的聯手之下,也漸漸地陷入了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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