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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目 - 正文_第9章蘇小墨字體大小: A+
     

    艾晚繼續說道:“這船其實也是一個機關。江湖中人都以爲機關術之最當屬百年前消失的墨派,卻不知我們鬼宮的機關術更勝一籌。”她指着船底下道:“其實,這船底下有一根銀管與船相連,銀管的另一端插入湖底的軌道之中。開啓機關之後,船便會自動行進。不過,每條船的路線都是既定的,速度也是既定的。”

    奚華安道:“有什麼可以不需乘船就可以到達湖對面的方法嗎?”

    艾晚忽地一笑,道:“除非護法又曈須大人那樣的輕功!”

    “就是上次給我治療的那位神醫?”

    “正是他。我那次去找他,他正在日月湖的的湖心亭閒坐觀月,我乘船過去,越是被他抱着飛回來的!”

    “飛回來?”奚華安十分疑惑,大約目測了一下湖心亭到出發地的距離。這湖十分寬廣,常理來推斷,輕功再好頂多也就一個人從湖心亭飛躍到湖岸,在抱上一個人,這實在有些不太可能。曈須,此人一定要會會。

    艾晚道:“我對曈須大人並不太瞭解,那次也是第一次見到曈須大人。其實,我在來到這鬼宮的時間不久,但認識九孃的時間卻不短。”

    聽她提到九娘,奚華安就十分敏感,問道:“你和九娘認識多久了?”

    “三年前,就是在這大荒之山的懸崖上,她救了我。”

    三年前!三年前正是他失去阿雪的那一年!九娘一定就是阿雪,奚華安篤定,又聽艾晚繼續說道:“看到了嗎?就是那個懸崖!當時我娘病重,聽說整個大漠只有那個崖上有救命的還魂花,我便來採,不料沒有站穩從崖上直直栓下來,恰好掛在了樹杈上,九娘見到,便將我救下了。”

    “那你是從那時起就呆在鬼宮了嗎?”奚華安問道。

    “不,八年前我爹也走了,我纔來投奔九孃的。九娘是個很好的人,在家的那兩年半她來總會抽出時間來看我,漸漸地我們便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不過……”艾晚皺了皺眉,道:“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三個月前我來找她的時候她還記得我,可是那天你來的時候她見了我卻像不記得我似的,神情冷漠,把我嚇壞了!”

    奚華安問道:“那麼後來呢?”

    “後來,我也沒太注意,似乎九娘又想起了我還是怎麼的,對我又像以前一般了。不過,我一直很懷疑九娘遭遇過什麼。我之前,懷疑是你……”艾晚聲音低了下來,然後便不再說話了。

    夜風溫柔,兩人似乎都陷入了深思。大概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船隻忽然顫了顫,把兩人從深思之中拉回來,大荒之山近在眼前。兩人下了船,艾晚觸碰了船身的某個部位,船漸漸沉到水裏,湖面像兩篇書頁一樣合了起來。

    山牆上有一扇鐵門,門上雕着一隻異獸,人身魚尾。上半身酷似中原少婦,下半身是佈滿鱗片的魚尾,一半水面之上,一半湖水之中。艾晚拿出了一塊令牌,放在了鐵門上的一個凹槽中,鐵門接地處突然鬆動,整個鐵門都縮到了山牆之中。

    艾晚先走了進去,見奚華安並沒有跟上來,便示意他跟上。奚華安剛踏進去,鐵門又關上了。他拉住了前行的艾晚,問道:“爲什麼,又願意幫我了?”

    艾晚不語,背對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表

    情。

    奚華安猜測道:“或許,這個纔是你今天來這裏的真實目的吧?”

    “覓雪護法要這樣說,我也無話。”艾晚尷尬地叫了他“覓雪”。奚華安暗想:“她依然以爲我的真名就是“覓雪”,至少可以確定她不是朝廷中人。但是她又不解釋今晚的一切到底是爲哪般?”艾晚掙脫了奚華安的手,道:“我也不便多說,護法還是隨我來吧!或許,九娘說得對,你也許能夠解開那個‘無人可破’之謎。”

    走完這一段漆黑的山間遂道,到達的竟是另一番天地。他覺得這個地方看起來比較眼熟,有一點像,有一點像山莊的雪園!兩處地方均是在山中另有一片通天地,一池湖。大荒之山整座山的中心竟是空的!空地上又嵌了一汪湖水。奇怪,這鬼宮之中竟有好幾個湖,在大漠實屬罕見,然湖水平靜,並不見有何異獸,倒是湖的兩岸立有幾座雕塑。

    艾晚指着那些雕像道:“這些雕塑,完整地再現了魚婦由生到死的歷程……”

    昔日大禹作《山海經》曰:“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大荒之山,日月所入。有魚偏枯,名曰魚婦,顓頊死即復甦。風道北來,天乃大水泉,蛇乃化爲魚,是爲魚婦。”

    章明走後,鳳夕山莊人雖少了,卻也不見得清淨。

    蘇小墨這天傍晚吃過飯,來看望自己的白毛幼虎時,見它正“吧嗒吧嗒”地嚼着馬槽裏的肉塊,沒錯,是馬槽!蘇小墨對於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但苦於鳳夕山莊實在是挪不出個圈來圈養這隻老虎,沒錯,他們想的是要圈養!只能想辦法把馬圈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就專門給這白毛幼虎了。然而蘇小墨的老虎一直都是處於放養狀態的,葷素不忌……見自己的白毛幼虎已日漸消瘦,實在是心疼不已。這不,她向莊裏的膳食師傅預訂了一個月的烤全魚。房文風至少也會留她住一個月的,這一點,她十分確定,出手自然也就大方了。

    她從籃子裏拎出了三條魚和幾隻生的胡蘿蔔,扔給了白毛幼虎。白毛幼虎一見那烤全魚和胡蘿蔔,雙眼發光,朝蘇小墨溫柔地揮了揮手爪子,當然這“溫柔”只有蘇小墨看得出來,站在蘇小墨背後的小廝見那老虎伸出爪子早就嚇得溜到一邊的假山後躲着了。

    蘇小墨親暱地蹭了蹭白毛幼虎的腦袋,轉身走了。那小廝見她這就離開了,深怕那老虎盯上自己,忙叫道:“蘇姑娘……蘇姑娘……你等等,等等我誒!”

    是夜,蘇小墨早早就熄了燈,卻沒有睡覺,不過假寐。待得周圍衆人都入睡了,又翻身起來,接着淡淡的月光,展開了那張圖紙。圖紙上有四條路線已做過標記,這四條路線蘇小墨都做過記錄,均不能通道那個神祕的地方。她的骨子裏天生就有那種濃烈的好奇心,但她自己並不承認。在幹過盜墓行當之後,便把這種好奇心歸爲盜墓留下的後遺症,並且這後遺症隨時會發作。

    她離開家的時候,無意中得了曾祖父寫的一本手札。手札中記了江湖比較有名的門派建築,說是建築,其實不過是那些門派設下的暗道密室。來鳳夕山莊確實是因爲那日城中百姓的議論,機緣巧合。不過那一日,竟無意中翻到手札中夾着鳳夕山莊密道的圖紙,蘇小墨一時心血來潮,便想一探究竟。

    圖紙上標註的密道一共有七

    條,蘇小墨已走過四條。她本不願意一條道一條道的試,然而房文風許她住下,那也就沒有了這些顧慮。這夜,她別好雙刀,塞了火摺子,準備嘗試第五條密道。

    第五條密道的入口在西苑東廂的一口井裏。蘇小墨悄悄地扒到井邊,朝井裏望了望,並看不見有水,正準備下去。忽然聽到了什麼聲音,她把耳朵靠近井口,然而並不是井裏傳出來的聲音。

    蘇小墨正疑惑,卻聽到了什麼東西打翻的聲響,東廂房的燈亮了起來。一個人影直起身來,似乎要來開門。她暗叫“不好”,待要往井裏跳,偏又聽到井裏傳來了腳步聲。再往廂房看去,那人已在開門。

    她急忙後仰翻一跳,雙腳倒掛在假山旁的樹杈上。

    井裏人剛露出頭來,蒙着面,雖然他的側面正好對着蘇小墨,卻也辨不出男女。井裏人正好和屋裏人撞上,屋裏人忙走到井邊來。井裏人朝他做了一個手勢,那屋裏人便隨着井裏人,翻身跳入井中。

    蘇小墨黯然一笑,心想:“原來‘尋寶’之人,不獨吾小墨耳!”待那二人跳入井中之後,也尾隨其跳入,然剛跳下去就被類似於彈板的東西給從井裏彈了出來。那彈板也不知爲何會有如此之大的力量,令蘇小墨重重地撞到了一旁的假山又翻滾下來。她只覺得一陣蝕骨之痛,有一股甜腥在嘴裏瀰漫,嘴角溢出血來。

    似乎有什麼聲音從頭頂傳來,窸窸窣窣地昭示着某種破碎。蘇小墨雖然受到極大的撞擊,受了內傷,但是並不影響她依舊清晰的思維,她咬着牙硬撐了站起來,可是腿一軟又跪了下去。那聲音越來越大了,她微微擡頭一看,見假山頂已完全裂開了。

    那一眼不過剎那,碎石已忽如雨下。

    她雙手卻依舊杵在地上,酥軟的腿根本動不了,眼前一陣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次日醒來,陽光刺眼。她想掀開被子,然而手像是被綁住了一樣根本動不了,她又嘗試動腳,然而腳也動不了。她只好擡起頭來,想要用牙齒掀開被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料頭也擡不起來。怒極之下,只好用最爲原始的方法,吶喊:“啊——救命啊!救——命——啊——”

    門吱呀一聲開了,來人見到榻上情景不禁一嚇,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蘇小墨見是房文風,偏偏他嘴角似乎還掛着一絲嘲諷的笑,更爲憤怒,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自然是——”房文風笑着將手中的水盆放下,慢悠悠地擰着毛巾,欲言又止。蘇小墨又問道:“你幹了什麼?爲什麼我全身都動不了!”

    房文風側過頭,笑看着蘇小墨,道:“自然是——幹了我該乾的事。”

    或許因爲角度的問題,蘇小墨覺得他的那種笑容異常詭異,似乎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忽然,她覺得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環顧了四周,才發現架子上掛着的衣物十分眼熟,十,分,眼,熟!等等,那不是她的衣服嗎?她一下子漲紅了臉,憤憤地瞪着房文風。房文風忽然覺得耳朵一陣火燙,忙將擰乾的臉布攤在手上,走到牀邊。他想要解開扣着蘇小墨手腕的鐵環,卻被蘇小墨阻止。

    “幹嘛這樣瞪着我?”房文風問。

    “因爲——”蘇小墨生氣道:“你無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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