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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弟弟是殭屍 - 十八字體大小: A+
     

    我的弟弟是殭屍(兄弟文) (十八) 殘月軒 網

    “哇!你大半夜的在我房間幹什麼!”我抓着頭髮破口對夕若怒吼着。夕若笑笑,走到我牀邊盤腿坐下,趴在我牀沿上,眯着眼睛流露絲絲柔情的看着我:“哥,我想你了。”

    我不明所以的愣了一下,躲開視線擺出一副怔怔不屑的樣子:“毛病。”

    “難道不是麼?我們這一個星期只見了兩次面,一次是我從衛生間出來剛好你要去方便,另一次是你從衛生間裏出來剛好我要去方便,同住在一個屋檐這樣難道不會太不正常了麼?我在想,除非是有人刻意……”夕若拉長着聲調瞟向我。

    “怎,怎樣……”我偷偷看向他,被他的眼神逮了個正着,我微微昂頭嚥下一口唾沫,“幹嘛這樣看我,以爲我故意在躲你啊!你覺得這可能麼?”

    “嘿,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哥,你幹嘛躲我啊,是不是?”夕若一副癡癡的模樣看着我,月光透過窗子折射進來,正好照在夕若的臉上,淡淡銀灰,感覺很柔和還透着不知是洗髮精或是沐浴露的幽幽香氣。

    看着他臉上殘留不多的稚氣,讓我想起了我們在念小學的時候。那時在我們小區裏有一個鞦韆架,吃過晚飯後夕若常常拉着我去陪他盪鞦韆,但鞦韆架只有一個,當然當然,坐在上面的永遠是他,而推他的那個人自然永遠是我,這帶給過我相當大的困擾,原因到不是我不滿於推他,而是在於我推他以後的結果。首先,我這麼做了的一個好處是,我可以拿到雙倍的零花錢,因爲沒有了夕若這個調皮蛋,在晚上的時間裏老媽可盡情的和幾個中年婦女挫麻將,而老爸則可不在老媽的監視下忘我的喝啤酒看球賽,不可置疑,他們幸福都歸功於我。但同時這也帶來了一個不小的傷害,而且是致命的。

    在那時,我們班的班長是一個長得很漂亮很溫柔的女孩,每次見她對我笑時,我全身就會有一種莫明的囧囧油然而生,因爲還小的緣故,所以我並不清楚我對她的這種感覺是什麼,只聽說我們班很多男生都喜歡她,我也就理所當然的把自己當作是他們其中的一員,然後不知是誰還組織成了她的親爲團,團隊的名字叫“班房”,在裏面的我們都是她的fans,所以就形象的稱之爲是“斑馬”。我們每個人都強烈的想爭取到她,不過現在遐思,那時11,12歲的我們除了能撫摸親嘴外還能幹些什麼?居然人人都像在上免費公交車一樣往前擠,真是俗不可耐啊。起先我並不知道這女生,和我住的是同一個小區,直到開始陪夕若盪鞦韆起,有一次傍晚我看見她從我面前走過,她見到我時,十分惆悵的停下了腳步凝望着我,夕若則在一個勁的扯着嗓子喊,推高點,推高點,要不然我去告老媽,不給你零花錢…我臉紅的把頭低的極限,讓她看見我聽弟弟使喚的糗樣,真的是丟臉至極,我面紅心跳的茫然的用力蕩着夕若,只想着那女生趕快走別認出我纔好,那女生呆愣的看了一會兒便就轉身回家了。當天晚上我躺在牀上,幼小的心靈承擔了一個重大的考驗: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尊嚴?輾轉了一夜,我終於做出了當時認爲很偉大的決定,願意爲了班長放棄零花錢,我興奮着迫不及待的想讓班長看到我的尊嚴和英姿。

    結果第二天到學校,班長卻和隔壁班的一個男生好上了,還聽說那傢伙也爲班長組建了個親爲團,名字特牛逼叫“班門弄斧”,而他就是裏面的“班主任”,我們都嘆息,沒辦法,誰叫人家層次比咱們高呢?認輸的瞬間我們個個都成了交配失敗的“死精斑馬”。當時,沒人知道我內心深處懊悔不已,總是認爲班長會栽在他人手裏,都是我的錯,她那時一定是認出了我覺得極其的失望,所以纔不得不出此下策跟了別的男生,是我毀了她,讓她認知出了嚴重問題誤會了“班房”裏所有的“斑馬”……

    我的愛情豆芽剛剛萌發,就變相的被夕若摁死了,誰知他就像把我的命運詛咒了一樣,諸如此類的事之後多不勝數,從此我的愛情一蹶不振,殘花敗柳,如同原來和夕若盪鞦韆的地方,在那不久後就改變成了一家方便小區住戶的夫妻情趣商店一樣,往日的純真和爛漫都被埋葬在了腳下的土壤裏……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時候會突然想起這件事來,似乎這總暗示着我的人生中在等待些什麼,而夕若的也是同樣,雖然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覺的到。我們都不願意過多的付出什麼,也許是因爲我們都還來不及付出一切就都已瞬息了,所以只能唯留下等待。等待有很多種,每一個人對自己生命的等待都有這樣或那樣的不同,但人人唯一相同並遵循的等待只有一個,那就是等死。

    “哥,哥,你幹嘛這樣呆看着我啊……”夕若搖了搖我,把我從無盡的沉思中拉了回來。

    “啊,啊?你剛纔說什麼?”我回過神來看着夕若,夕若朝我撇了撇嘴。

    “我說,你躲我幹嘛,是不是?”夕若抿着脣靠近了些。

    我身子閃了閃,趾高氣揚的說:“當然,我躲你幹嘛啊!”我眼角的餘光掃到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看着我,又不安的補充道,“幹嘛,你不信啊,我真沒有躲你。真的。”肯定的看着夕若,夕若聽完輕笑了一聲,聳聳肩膀,擺明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之後,我們都沒有再搭話。他還是一刻不放的盯着我,似乎帶着一點點懷戀的意味,爲什麼從他的眼睛裏總能找出一些並不尋常的感覺,疼痛,苦澀,酸楚,感動,懷戀,這些東西拼湊出來到底是什麼?我努力嘗試過,可還是和自己的印象與思想對不上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看着夕若的眼睛就不願意從他的身上離去,每一次剋制強迫自己不要看,看了會痛,看了會無法面對,可一把實現轉移開,就立馬開始對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強烈的思念起來。

    “哥,你覺得曉蕊怎麼樣?”夕若問的輕鬆,嘴角微微上翹,預感會有yin謀發生。

    我心臟揪了一下,剛纔離開他們後就覺得那裏不自在,不過還是告訴自己那也許是在嫉妒他們而已,但是現在這種想法就像蘑菇雲一樣在腦內爆破翻騰,的確,我是在嫉妒,可不是在嫉妒他們,而只是在嫉妒曉蕊。思此,我全身打了個冷顫。

    “哼,好笑,你半夜三更的溜進來就是爲了問這個嗎?”我不爽的白了他一眼,扭過頭不看他。

    夕若眯眼笑了笑,似乎很滿意我現在的態度:“我不是說了我是想你了纔來的嗎?這個只是附屬問題,哥,你到底覺得曉蕊她怎樣?”

    切,既然自己那麼在意的話,還問我幹嘛,你喜歡不就好了,我說不行你就會不喜歡麼?還是說你想故意刺激我,你有發泄對象,而我沒有,只能自己解決?

    “她,還不錯,長得蠻可愛的。裘夕若,我還真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情趣,居然喜歡‘太平公主’。”我不屑的打量着他,就憑他那副資質,也會飢不擇食成這樣?我不禁爲我的將來捏了把汗。

    “嘿,我有說過我喜歡她麼?是她單相思我而已。而且我不喜歡她那型的,我喜歡比她更平的。”我一聽猛地擡頭,哇操,這小子是變態麼?

    我皺眉的看着他,他卻對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我試探的湊近他問:“你,你說什麼?”

    他起身坐在我旁邊,手勾着我的脖子,下顎墊在我的肩上,詭異的發音:“我說我喜歡比她更平的,比如像你這樣……”說完開始上下其手的在我身上亂摸了起來。

    “滾開!你要是喜歡摸你自己好了。”我煩躁的一把推開他,幹嘛動不動的就喜歡亂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夕若不滿的撅起嘴,颳了刮自己的頭髮:“幹嘛這麼認真啊!開個玩笑而已。”我心中突然失重了一下,真真真的只是玩笑?全身泛起了一種深深淺淺的失落感,很莫名,很奇怪。

    頓了一下,我怔怔精神的說:“白癡纔會開這麼低級幼稚的玩笑。故意帶曉蕊回家來炫耀騙我,又利用我說些有的沒的愛情故事來騙她,你真的有病麼?你到底出於什麼目的啊你。”

    夕若沒有說話了,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他犀利的眼睛注視着我,在此刻的月光下顯得異常的恐怖,我能清晰的聽見他呼吸的平率逐漸加快,似乎像熊熊的火山儲蓄着能量等待爆發一樣,我頓時意識我到有可能說錯話了,可我並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麼,我心虛的等待着,似乎要有厄運降臨一般,我早就是說過,他絕對有yin謀。

    “你問我出於什麼目的?”夕若勾起嘴角,挑釁的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眼睛裏有些微量的火焰在噴發,我正要開口,卻被他先一步阻止了,“哥,你真是不瞭解我。如果我不帶曉蕊回來,你能好好坐下來和我說話麼?出於什麼目的!這就是我的目的!因爲我想你了!我要見你!我要聽你說話!你再這樣躲我下去,我會瘋掉!會死掉!”夕若到了後面幾乎怒吼了起來,他喘着粗氣,情緒相當激動。

    “我……”聽完他的話我愣了半晌,完全琢磨不透他說的什麼意思。什麼叫想我?什麼叫要見我?什麼叫要聽我說話?什麼又叫會瘋掉會死掉?!我心跳極快的迅速了起來,似乎血壓也升高了不少,我半張着嘴,呆呆的看着他,諷刺的笑了笑:“這……也是開玩笑的吧。”

    “你說什麼?”夕若的臉上瞬間鋪上了一層隔膜一樣的冷霜,眼裏的溫度越來越低,“哥,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謊言和玩笑!一切都是你自己不願意相信,是你自己的問題!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你認定了是玩笑是謊言,就算是我說是真的,你會相信麼?!不會!這是你的懦弱,你的自卑,你的僞裝,你從來就不敢承認事實真正存在過!你只會不斷的傷害自己來磨滅它的存在,這纔是最笨最愚昧的做法!”

    我心好像突然被掏空了一般,展現在自己眼前,第一次看清原來它是這樣。夕若一字一句是那樣的貼切,我似乎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很懦弱,遇見什麼都不願意真正的去承認,只是僥倖的把那當作是玩笑,因爲我還怕被傷害,而寧肯選擇自殘,可一方面又不捨得遺失掉現實中存在的美好。玩笑就像是把雙刃刀,不管那一面都會把人割傷,所以千萬不要隨便的開玩笑,這是一項危險而愚蠢的運動,你在戲弄別人的同時,其實你早就已經被現實所戲弄了……

    “那,我……應該怎麼辦?”我沒想到會談及到這種話題,可是已經無路可退了。

    夕若手突然撫摸上我的臉頰,但我沒有想到躲離,他烏黑的雙瞳中盪漾出了絲絲的惆悵,脣瓣還殘留着點點的笑意,“廢話,當然是只有面對,只要你相信是真的,那所有的一切就是真的。”

    面對和相信麼?那好,如果我這樣做了,又會出現怎麼樣的結果?那結果也會是真的麼?

    “夕若,如果我面對的話,你說我愛的那個人真的存在麼?恩?”不親自證實一下,我死不甘心。輪到你給什麼答案了,你的原則你自己總必須得遵守吧。

    夕若吃驚的看向我,始終閉口不言,我又湊近了他,親和的問:“夕若?那個人存在嗎?真的有那個人?”

    “……”

    “你是在開玩笑吧,你怎麼可能知道我愛的人是誰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

    “切,沒勁!以後你少給說這些大道理了,什麼只要相信一切就是真的!噁心死了!我要睡了,你也滾回去睡吧。”

    我拉起被子躺下,咬着被單,感覺就像是被耍了一樣。自己總是很笨,要麼什麼都不相信,要麼別人說什麼都信。我幹嘛要問他那種問題啊,很明顯他當時是在敷衍曉蕊。

    但心裏中總有一種,有意無意而渴望勇敢的念頭在作祟,就爲了那細微的真實感,索xing賭他一賭,可到最後,反而是自討沒趣。

    什麼玩笑謊言,什麼面對還是相信,是不是非要弄得這麼複雜才能算是你活得很有價值?放屁去吧!

    “有。那個人真的有。”耳邊傳來夕若朦朧的聲音,他還沒走?

    “哥,你想知道那個人誰嗎?”夕若拉開我捂着頭的被單,聲音低沉而xing感,眸子裏閃爍着怪異的囧囧。我知道肯定要出事了,想開口阻止,張了張嘴脣卻奇怪的發不出音來。

    “不,你不用選擇回答了。我現在就告訴你那個你愛的要死要活,把你也愛得要死要活的人是誰。”夕若按住我的手,流露出溫柔的笑容,“哥,你今天招惹到我了,對不起。”

    “不要……”艱難的沙啞着痛苦發音,我後悔了,我錯了,我不要面對那個事實。

    “就算死了還會繼續愛你的那個人,就是我。”

    夕若低下頭吻上了我的雙脣,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窗外的星辰,亂如麻。

    玩笑就像是把雙刃刀,不管那一面都會把人割傷,所以千萬不要隨便的開玩笑,這是一項危險而愚蠢的運動,你在戲弄別人的同時,其實你早就已經被現實所戲弄了……

    今天晚上,夜空很藍,月亮很圓,清風很涼,但上帝卻死了。

    上帝死了。衆神在墮落。

    我們失去了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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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似乎寫的很無厘頭呢……大家可以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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